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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读中二那年的一天放学回家途中,我一路上踢著小石头玩,经过村口八角井时,见到在井边洗衣服的红菱姐,她笑著对我说道∶“阿弟,还不快回家去,老姨来了!”

“老姨来了!有没有带颖治来呢?”

我停下了脚步。

“有的,快回去吧!不要在外面玩了!”

红菱是我妈的养女,我是她一口饭一口汤喂大的,小时候的我还挺识享受的,不但拣饮择食,还要红菱姐端著碗满院子追著我跑。

这种习惯持续到入读小一时,被来我家玩的新同学看见了,传到班里闹成笑话,才自惭不敢了。

从八角井到我家大屋,还有不到半里路,我一边走路,脑海里回忆著青梅竹马的玩伴颖治表妹,不知觉的放慢了脚步。

在我那不算很多人的家里,我排行最小,又是在老爸抗战胜利後回来所修建的大屋里出世,哥哥和姐姐都大我十多岁,我是家里唯一的小孩子。

老爸和阿叔的一家都在南洋,二十来间房的大屋便显得人丁单薄。

母亲经常会邀她娘家和我祖母的亲戚在农闲时来我家住一段时间。

第一次见到颖治是在我六岁时的一个暖洋洋的春天,老姨又带了她们自己种的白杨梅到我家来了做客了,在我懂事以来,年年都是这样的。

这白杨梅其实并没有黑杨梅那么甜美,但我这个有猪肉都不吃的“小少爷”就偏偏喜欢它那种晶莹的样子,而且我只能一年一度从老姨的手信里见到。

老姨很疼我,在带来许多甜美的黑杨梅和自制果脯的同时,也特地为我带来了我最喜欢的新鲜白杨梅,它们被老姨小心地收藏在杨梅树叶的中间带来,拿出来时彷佛刚从树上摘下来似的。

但今年最吸引我的却不是罕见的白扬梅,而是老姨的小孙女颖治,她比我小两岁,见面时老躲在老姨背後,却探出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出来望著我。

直到老姨叫她和我到外面的庭院去玩,才低著头随我出去了。

我一眼认出他身上穿的衣服是我穿过的,那正是我姐姐曾经使过的馊主意,她喜欢一个妹妹,我妈却生男的,她就老把我扮成小女孩,更小的时候还抱到她的学校里和她的同学玩,直到五岁那年,我还穿著女孩子衣服偷跑出大门去和邻家女孩玩,却被村子里出名的泼妇“鹰婶”揭穿,还当众脱下我的裤子“验明正身”。

羞得我跑回家,从此不再让家姐把我当洋娃娃玩了。

由於那次被人羞辱,我也不再轻易走出家屋的大门。

颖治身上穿的应当是我最後一套女孩子衣服了,现在穿在她身上非常合适好看。

我拖著她的手儿走到石板庭院的左手边、祖母精心照顾的小花园。

那是个三丈多见方的园地,却种植了超过百种以上的花卉和老姨移植过来的梨树、“桃驳李”。

本来还有桃树,我见过春天时开得好漂亮。

後来又是那个“鹰婶”说什么宅院里种桃树会闹鬼。

那天刚下了场雨,祖母用几个钱请叫她拔去,後来我在她的屋子後面见到那两棵小桃树,原来“鹰婶”不怕鬼!花园的北边还有一棵我那时可以爬上离地一尺的树丫之相思树。

但我带颖治不是去看花,也不是去爬树。

而是去看我一支死去的爱鸟的坟墓,那是表哥送给我的,红菱姐替我养得好好的,听说就快可以教它说话了。

可惜在这个春天之前的一个晚上,我睡觉之前把它忘记在露台,结果就冻死了。

我偷偷地在花丛里为它做了坟墓,不时把还没吃下去的零食先拿来拜祭,有时还哭了一场,我带颖治来,是想她分享我的秘密,表示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

我像大人那样,合起双掌对著那小土堆上下晃了几下,颖治突然笑了。

我气得在她背後打了一掌,说道∶“这是应该哭的,你笑什么呀笑!”

颖治真的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哭得双泪纵横。

这时我也慌了,连忙掏出小手帕替她擦拭眼泪,并哄她道∶“快别哭了,我带你到楼上去,有好多布娃娃玩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破涕为笑了。

在上楼梯时,我心里在想∶女孩子也真怪的,一会儿还哭鼻子,一会儿就笑了!我并不是骗颖治,我真的有好几个布娃娃,是家姐做的,但我都不喜欢。

颖治一见那些东西,却高兴地睁大了眼睛拍手蹦跳起来。

这时,我突然觉得她就像屋里墙画上的女孩子那样可爱。

玩了一会儿,颖治突然指著挂在墙上的照片说道∶“咦!那是谁呀!怎么和我穿同样的衣服呢?”

那时还是黑白照片的年代,照片是我父亲放大後寄返的,但已经请小镇上的照相馆师傅手工填上了颜色。

这一切本来都是家姐贪玩所为,但现在就让颖治一眼辩认出相片里的衣服和她身上所穿的一模一样。

我说道∶“就是你这件嘛!旧年老姨回去的时候,我妈给她带回去的。”

“那这位姐姐是谁呀!”

“什么姐姐,是哥哥!”

“哥哥?”

颖治惊奇地抬头望了望我,说道∶“啊!我知道了,是你!”

“本来就是我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淡淡的说。

“但是,你现在为什么不穿漂亮衣服呢?”

“我是男孩子,为什么要女孩子的衣服呢?”

我负气的说。

“但你不是穿过吗?蛮漂亮哦!还有那头上的蝴蝶花……”

颖治指著像片,但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要说了,鹰婶说我是有鸡鸡的,穿裙子丑死鬼。”

“什么有鸡鸡嘛!我也有鸡鸡呀!”

“尿的鸡鸡啊!”

我漫不经意的说∶“那你一定也是男孩子,你给我看看。”

颖治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我看到她小腹下光秃秃的地方,不禁笑著说道∶“你是女孩子,鹰婶的女儿就是这样的。”

“我妈说这就是鸡鸡呀!”

颖治指著她的耻部挺认真地说道。

“不是啦!我不骗你的!”

我肯定地说。

“那你的也给我看看!”

“不要!我妈说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但你看过我了,我不理,我要看,我也要看你的。”

“我不让你看又怎样?”

“我就哭,就说你欺侮我,你刚才打过我!”

“讨厌死了,不跟你玩!”

我心烦的回头不理她。

“妈……”

颖治真的放声大哭起来。

我慌忙转身用手捂住她的小嘴,并答应了她,这小妮子也利害,说哭就哭,泪水像开闸的河水似的已经流湿了我的手。

我放开她的小嘴说道∶“只看一次哦!”

颖治点了点头,又破涕为笑了,真拿她没办法!但是那时要叫我在她面前脱裤子,也蛮羞人的,於是我大模斯样的躺到床上说∶“你要看就自己看吧!”

颖治毫不犹豫地坐到我身边,两支小手儿拿住我的橡筋裤头向大腿褪了下去,当我的鸡鸡在她眼前暴露之後,羞得我连忙自己把裤子拉起来。

我说道∶“看到了吧!麻烦死了。”

“看到了,哥哥,我是不是还没有生出来呢?”

“我一直都有的哦!”

我认真地说道∶“你不是没看过男孩子吧!”

“没有啊!我妈只生我一个。”

“那有没有看过你老爸呢?”

“有的,我还看见他和我妈在玩!”

“你妈和你老爸都是大人了,有什么好玩呢?”

“有啊!他们晚上经常玩的,我妈有时会笑,有时候也好像是哭了,去年中秋节,我半夜睡醒时,见到我爸压在妈身上,我妈好像哭了,我也哭了。老爸爬起来的时候,我见到从来没见过的,比你大好多,好怕人哦!但後来我就被叫去和奶奶睡了。”

“我老爸一直在南洋,我还没见过他!”

我淡淡地说,那时我还不会对颖治所讲的有兴趣,颖治也没有再和我谈论这件事,高兴的玩著我准备送给她带回家的洋娃娃。

晚上,颖治和我在一个房间睡,同床的还有红菱姐,但她有好多家务做,所以许多时间是我和颖治单独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红菱姐已经下楼去了。

颖治本来是睡在床的另一头的,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爬过来我这边,她偎在我怀里睡,一支小手儿竟然穿过我的橡筋裤头摸到了我的鸡鸡。

我在清晨的时候经常憋了一肚子尿,小鸡鸡也谷得硬硬的,大约有两寸长,颖治的手儿就刚好握住了。

我有点儿不习惯地想移开自己的身体,但颖治好像怕失去什么似的又握紧了一下。

我想,刚才她一定是先醒来偷玩我的鸡鸡,玩著玩著就又睡过去。

睁著眼睛躺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儿尿急,就准备下床小解。

我一动身,颖治也醒了,她把手里的东西轻轻捏了一下,说道∶“你的鸡鸡比昨天长大了!”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放手吧!我尿急时就是这样子的。”

“给我玩玩嘛!,好有趣的,它好像会动哦!”

颖治不肯放,还望著我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尿在你手上了”我吓唬她说。

这下果然见效,颖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边爬起身,心里想道∶女孩子就是蠢,她怕我尿她手上?我还怕尿在我裤子里哩!颖治这么容易受骗,这个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懂事以来就喜欢搞恶作剧,被母亲打过几次仍是屡教不改。

不过後来我我恶作剧的对像多数是红菱姐,因为她负责照顾我,而且她的脾气很好,怎么整蛊她也不会生气,不像我家姐,会白我的眼,还会骂我。

我在站在床後面的尿盆前小便时,颖治也跟著来看,我告诉她说∶“看人家放尿会眼生针疮的。”

颖治才没有再上前了。

我完了之後,颖治也去小便,她坐在盆上说道∶“你的鸡鸡真方便,站著就行了。”

我没理她,心里觉得这女孩子好像什么都有话说。

但後来我才知道,因为颖治家是是果农,她住在山坡上独立的小屋,从来没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别纯真和好奇。

吃过早饭後,我带颖治到我的另一个秘密巢穴。

我家有许多空出来的房间,有的完全空置,有的就摆放一些杂物。

在其中的一件杂物房里,我用家具自己另搭了一间小屋子,这间小屋只有小孩子才能进去。

看过小屋之後,我带颖治到我婶婶的房间。

婶婶虽然不在国内,但红菱姐仍然经常打扫她的房间,所以地方很乾净。

我带颖治来这里是想和她做大戏。

这里的衣箱里有婶婶陪嫁的民初服装,婶婶那些有花边的上衣披在我们身上就好像戏里的长袍。

我们还找出婶婶出嫁时的“凤冠”,但戴在颖治的头上就几乎遮住整个脸,而且摇摇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婶婶的大红盖头来,两个小孩子在没有观众的情况下合演一出“凤凰於飞”。

我学著大戏里的样子,和颖治俩人一拜天地,二拜什么的不记得了,接著就是匆匆的“送入洞房”。

但送入洞房後我们看过的戏里并没有做出来,所以我让颖治端坐床沿之後,戏就算做完了。

颖治换衣服时,脱得剩下一件红肚兜。

我突然觉得她这时特别好看,好像连环画里的哪吒似的,於是我把她两边的小辨子盘起来。

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搂住,在她的腮边吻了一下。

颖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给了我的回吻。

这时传来红菱姐叫吃饭的声音,我们才知道已经胡闹了一个上午。

吃饭的时候,我的少爷脾气又发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颖治碗里的,没想到颖治并不和我争,还用匙羹舀她碗里的来喂我。

我见闹不出什么名堂,也就不再闹了。

以後,颖治和我如影随形,但我还是不时在想办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颖治还在熟睡,我见到床头柜上的腊烛台,便想起以前作弄红菱姐的事,以前红菱姐中午小休时,我就会把溶蜡滴在她脸上,让她醒来,红菱姐姐是不会难为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时,被母亲撞见骂了一顿,好在红菱姐及时去把祖母请来,我才不必吃鸡毛扫。

但望见眼前这位浑身包一条红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爱小妹妹,我已经忘了上次的教驯。

我点燃了蜡烛,先在颖治的手心上滴一点,颖治把手掌儿握成拳头,并没有醒来。

我觉得好玩,就试试另一手,效果还是一样。

从以前作弄红菱姐时的经验知道,如果滴在颖治的脸上,她一定很快醒来,於是我转为从她的脚儿开始。

颖治有一对很美的肉足,浑圆的脚後跟、整齐的脚趾、低凹的脚躬弯、还有整体的脚型美……七岁时的真实回忆使得现在的我怀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恋脚狂”,如果有後天影响也是後来看了郁达夫所描写的“三小姐的脚”。

不扯远了,那时颖治的小脚儿固然可爱,但最易下手的还是她那丰满白晰的脚背,我即时把溶腊滴向她的脚背。

这里好像比手心要迟钝了些,颖治是把肉脚摇了摇。

我滴了好几滴,她也只是把一支脚的脚掌去蹬另一支脚的脚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顺她的脚儿向上移动,但另一个目标一下子就是她两条嫩腿的交叉处,其实这个我凸她凹的部位对我来说也一直是一个迷惑,虽然颖治也曾经慷概地撩起裙子让我看,但男孩子毕竟有男孩子的尊严,万一我要认真去看时,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岂不是很丢脸,现在我手上拿著蜡烛,正好可以仔细看个够,倘若她突然醒来,我也只是在作弄她,而不是在偷窥她。

心里打点停当,我就先不去滴蜡,而是仔细去观看她的“鸡鸡”,哇!好有趣。

滑溜溜、光秃秃、又肥嫩又柔软,涨涨鼓鼓的,小丘的中间,还有一划蜜桃缝。

这有缝的地方,以我的好奇心理,当然也要探个究竟了,我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拨开那一抹肉缝,再仔细看看,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奥妙,只见粉红色的肉缝里有颗明显的小肉粒。

我好奇地用手指触触,颖治就把两条嫩腿动了动。

我放开手,那两扇肉门立即关闭了。

接著我开始恶作剧的把熔腊滴落在可爱的小丘上,颖治的身体随著熔蜡滴在幼嫩的肌肤而微微颤动,突然我记起刚才的小肉粒,於是再一次单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拨开那一抹肉缝,小心地把洋烛对准那颗绿豆般大小的肉粒滴了下去。

哇!才滴了一滴,颖治马上弹起身来,接著无数的粉拳向我打过来,把我手上的洋烛也打跌在床上,差点儿引起火灾。

但奇怪的,颖治并没有哭,也没有叫。

原来她一早已经醒了,她是故意扮睡,想看看我要怎么整治她的,直到我误中要害,才忍不住跳起来。

这次她不再用哭来威胁我,但也不准备放过我,她要我也让她玩,否则就带著一身腊迹去见我妈。

对我来说,上次作弄红菱姐时差点儿吃亏的事还记忆犹新。

於是我屈服了,反正我知道那样做其实也是不太难受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颖治并不想用滴腊来对付我,她只是想玩我的鸡鸡。

有一点苛刻的是我的双手要先让她用手绢绑起来。

绑就绑吧!我一个男孩子还怕她怎么的。

我慷概地伸出双手让她绑,没想到她却要把我绑到後面,我开始不再低估这个小妮子,後来才知道我是七岁年尾出世,她是五岁年头生的。

实际也只差一岁。

被颖治绑好之後,我的裤子被她拉下去,我叫她不要脱下裤子,她听从我的忠告,因为还要防备红菱姐突然上来拿东西。

她蛮有心机的检视我那缩成花生米的小东西。

颖治仔细地看看摸摸後,用手指捏住我的鸡鸡套弄了两下,一对大眼睛望著我说∶“好像我家的大黄牛在挤牛奶。”

这时我突然想起村里的大人对骂的时候经常骂人家含“什么”的,而那个“什么”的东西听说就是男人的鸡鸡,於是又起了捉弄颖治念头。

我说道∶“你用嘴吸一吸,真的有牛奶的哩!”

颖治听我这样说,竟然豪不犹豫用她的小嘴去吮我的鸡鸡。

这时我心里都不知多得意∶哼!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这么容易就被骗了!颖治含了一会儿,并没有牛奶出来,吊起眼睛看见我正在阴阴嘴笑,好像知道被我骗了,於是用力咬了我一下,痛得我不禁失声大叫起来。

颖治把我解开之後,我告诉她说∶“你刚才含过我下面,你就是我的爱人了。”

颖治把头一偏说道∶“才不是哩!你骗人!”

我说道∶“你没听见大人在骂含什么的吗?就是这个意思了!”

颖治说道∶“你胡说,男人也是这样骂男人嘛!”

“对呀!男人这样骂男人,就是要人家做他的爱人,男人怎么能做男人的爱人呢?所以才变成骂人的话嘛!”

颖治想了想,说道∶“我做你的爱人不要紧,但我们还是小孩子呀!”

“我们会长大嘛!但从现在起,你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颖治望著我说∶“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呀!”

红菱姐在楼梯口呼唤我们下去吃饭,我和颖治才双双应声下楼去了。

(二)以後的一段日子里,颖治和我出双入对,活像一对小夫妻似的,大人们见我们玩得开心,也没怎么理我们,吃饭的时候见到人影也就算了。

白天,我们经常像穿梭的花瑚蝶活跃在祖母的百花园。

我有时摘下美丽的花朵插在颖治的头发和胸襟,有时也用开满黄色小花的树藤编成花冠戴在她头上。

小妹妹人比花娇,我的头脑里也渐渐的不再时刻打著怎样来欺侮她的鬼主意了。

下雨的日子里,我们双双挤在窗口,看远山的林木更加苍翠,看近水穿著蓑衣垂钓的渔人。

偶然也到婶婶的房间里继续做那场没人观赏的大戏。

而早晨睡醒还未吃饭的那段时间,往往就是我和颖治最浪漫的时刻,这个小妹妹也挺奇怪的,老是爱玩我的小鸡鸡,好些时候我就是这样让她弄醒的。

欢乐的日子过得特别快,相思树上的知了叫得正欢,却到了我和颖治分手的时候。

两个小孩子躲在我搭建的那间小屋依依不舍,两个多月没再哭过的颖治哭得好像泪人儿一样,这次我是怎么也哄不停她的眼泪了,不但她哭,连我也哭了。

颖治回去後,我又回到孤寂的世界,经过了那段和她出双入对的日子,我已经不习惯我独自一个人的孤单,我几乎是再到每一个地方,都会想起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我甚至躲到我那间小屋里偷偷的哭了几次。

过了不久,我入读小学了,我是瞒著岁数入学的,家姐认为我可以,实际上也算可以轻易的应付那些我未入学前就看过的功课。

带著之前和颖治相处的经历,我和班里的女同学也特别亲热,我甚至去拥抱她们,她们也并不推拒,还和我笑闹成一团。

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但我就被一些比我年长的男同学取笑得无地自容。

後来老师也把我叫去个别谈话,我才开始懂得什么叫著“男女受授不亲”。

匆匆又是一年,当老姨带来白扬梅的季节,颖治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们像久别重逢的小夫妇。

我上过学之後,已经不敢对这个又长高了许多的小妹妹乱来,但她却仍然是以前那个样子。

仍然是随便在我身边挨挨傍傍,甚至伸手去掏我的鸡鸡。

虽然经过老师训导,但其实我心里仍然留恋著去年和颖治亲亲热热的那段日子,现在我又回到和颖治的俩人世界,老师的话也抛之脑後了。

这一年的暑假,我和颖治又像去年那样快活地过了一个夏天,我们除了像以前那样相处之外,还多了一个节目,就是我会把我在学校里学到的教给她,那时还有考试哩!考不会要脱下裤子打屁股,不过我觉得这个惩罚对颖治好像没多大的凑效,大概她已经知道我不会真的用力打她,所以肉麻当有趣。

炎热的夏天,我在做暑假作业,颖治会在我身边轻摇小葵扇,晚上睡觉前,她会先用拂尘赶走蚊子然後放下蚊帐,这一些原来是红菱姐所做的功夫,但见到颖治主动在为我而做时,我会有一腔无言的感激,更觉一种甜蜜的享受!当我为颖治的头上插了新开的菊花,又是颖治要回去的时候了,虽然也临别依依,但这次我们并不像旧年那样悲伤,好像已经明白了花开花又谢,秋去春又来的道理。

然而再一个春天,白杨梅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并不见颖治的笑脸。

原来颖治的妈妈为她添了个小弟弟,而照顾小弟弟的责任就落在这个八岁的小姐姐身上。

见到洁白晶莹的白杨梅,我顿时有无尽的失落感,未放假时,我是天天盼著暑假,但现在对这个漫长的假期却显得有点傍惶了。

还好这时已经开始有同学来我家了,虽然都是男同学,但都是平时的好朋友。

这个暑假白天并不寂寞,但夜阑人静时,我回想起颖治,仍然会偷偷热泪沾枕。

以後的每一年春天,我都会向老姨问起颖治,但每一次还是那个答案。

年年都可以见到颖治亲手摘下的白杨梅,但一直见不到颖治妹妹的衣香鬓影。

我问起颖治有没有读书,答案令我绝望了!颖治的家在我这里望不见之大山的半山腰,她来我这里时要走一两个小时的山路才有车搭。

单靠我一年级时教她的那几个字,她那里看得懂我写给她的信!但我并没有忘了她,我期待著她的小弟快快长大。

颖治的小弟果然长大了,前年还跟老姨来过,可惜颖治已经要帮忙家务,不能再跟老姨一齐来了。

而去年连老姨没有来,我也一年没有见过颖治亲手摘给我的白杨梅了。

但我仍然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这就是刚才红菱姐姐告诉我老姨来了,我立刻反问她老姨有没有带颖治来的原因。

老姨果然来了,颖治真的也来了,但这次不是老姨带颖治来,而是颖治带老姨来。

老姨去年病了一场,身体也虚弱了,如果今年不是有颖治陪伴,她也不打算来了。

我听见她不止一次的对我祖母提过,这次是拖著一条老命来见老姐妹的。

颖治没有像上次那样一见到我就跑过来,几年不见,我们变得陌生了。

她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身上穿的是我家姐穿过的衣服,她微笑著望著我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说什么。

我站了一会儿,和老姨打完了招呼,就立即上楼到我的房间。

我估计颖治立刻会上来找我,但我失望了。

等了一会儿,还不听见有木楼梯的脚步声。

我急了,於是走到楼梯口扬声叫道∶“老姨,有没有白杨梅呀!”

“啊!我忘了,有啊!颖治你拿上去给表哥吧!”

这时我的心无规则的卜卜乱跳,事隔这么久,颖治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虽然她那可爱的脸型依然,两条逗人喜爱的小辫子也还在,但还会像以前和我那么要好吗?蹬蹬的木楼梯声由弱变强,这声音我听了十来年,我可以一次不差的判断出每一个家庭成员的脚步声。

但这次的每一响都好像踏在我心坎上。

因为我在等待著一个答案。

颖治终於出现在我门口,还是那个我心目中的笑容。

当我稍微安心时,颖治却不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说道∶“表哥,给你的,拿去吧!”

我的心往下一沉,但还是挣扎地说道∶“颖治,怎么啦!进来呀!”

颖治终於走进来,把一碗洁白晶莹的白杨梅放在我的书桌上,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这时我慌了,急忙拉住她的手说道∶“颖治,你不记得以前了吗?”

颖治没有挣扎,她的脸红了,她的头低了下来,小声的说道∶“那是小孩子时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

“我们说过做夫妻的,我是认真的,这几年我一直挂念你呀!”

我紧张的说。

“别傻了,我再不下楼去,大家都会笑话的。”

颖治说完,就挣脱我的手下搂了。

我的心也随著那渐弱的木楼梯声一直沉下去。

这天晚上,颖治仍然和红菱姐姐睡,但我自从小三就自己睡一个房间了。

我辗转反侧,一夜难眠,我几年来一直记挂的颖治妹妹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

直到雄鸡一唱,我才倦极而迷糊睡过去。

但我又很快惊醒过来,我要把握另一个机会,就是红菱姐下去做家务的时间,我要再去和颖治说清楚。

当我走进小时候曾经和颖治妹妹交颈而眠的房间时,第二个失望立刻降临了,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的。

我突然觉得一定是昨晚一夜没睡,脑筋有点问题了。

我几时见过我那些表姐表妹来我家做客时不是一早就起身帮忙做家务的?二十多个房间的大屋,永远有做不完的活计,能够经常保持清洁,全赖我那些勤劳的表姐妹了。

我跑到阳台,这里能见到厨房的动静,我想看看正在做家务的颖治,但我第三次失望了,那里并没有颖治妹妹的倩影。

怀著失望的心情走回自己的房间,突然发现婶婶的房间有动静,不禁好奇的轻轻走过去望望。

啊!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颖治妹妹正在里面洗地板。

我立刻闯了进去,颖治也吓了一跳,立刻继续做她的工夫。

这时的她卷起了手袖和裤脚管,她是成倍数地放大了,但她的手,她的脚却仍然非常动人。

我走过去,把她拉到婶婶的床沿坐下,夺过她手里的抹布,一下子扔在地上,嘴里说道∶“颖治,先别做了,我问你,你真的不记挂我吗?”

颖治低头说道∶“表哥别害我了,我会做不完工夫的。”

“你陪我坐一会,等下我帮你做!”

颖治扑哧一笑,说道∶“你这个小少爷会做,那我们还有用处?”

我没理她说什么,拉起她的手儿放在我的手心,她手背的颜色比以前深了,这是多了太阳的原因,但软绵绵的,她的手指以前合拢时是没有手缝的,现在仍然是这样,我立刻注意到她的双脚,也只是成比例的放大了,形状完全和我的印像中一样。

我冲动的想去摸她的脚,但她死命的用手推我,这时我兽性已发,我把她掀翻在婶婶的床上,她的双脚自然的向上举起,被我捉个正著。

好一对迷人的肉脚,我也不贪心,先放开一支,捉住另一支的脚踝,用我的另一支手去抚摸她的脚儿,颖治不再挣扎,但我见到她的胸部在急剧起伏著。

我突然放开她的脚,扑上前去,双手摸向她的胸部。

颖治吃了一惊,慌忙伸手过来撑拒,但已经被我摸个正著,她的手只捂在我摸到她乳房的手背上。

在我的感觉中,那里只是硬硬的两小团。

颖治痛苦地皱起眉头,这时我心里想,淫书里把女姓的乳房描写得怎样神往,其实也不外如是!我稍微放松,但立刻想到她的另一个要害,於是腾出另一支手,摸向她的下面,这下颖治已经早有准备,她用尽全力地抵抗,但还是被我摸到她的耻部。

那个地方隔著衣服是没什么好摸的,但颖治被我一触,却有一种“大势去也”的意思,当场停止了抵抗。

当她知道我要得寸进尺,伸手去脱她的裤子,才慌了手脚,颤声地哀求我说道∶“表哥千万莫害我!”

我涎著脸说道∶“我是想摸摸,又不是未摸过你那儿!”

颖治粉面通红,但也放松了紧紧护住裤头的手儿。

我正要把手伸进去时,木楼梯的声音突然响起了,颖治吓得面无血色。

但我听得出是祖母的脚步声,我告诉她不要紧,然後放开她,悄悄从婶婶房间的後门溜回我自己的房间。

原来今天是农历初二,祖母在大厅点了香烛後,就过来叫我下楼吃饭了。

吃饭的时候,我知道了意外的好消息,原来舅舅家有喜事,我妈今天就要到外婆家去。

按常理颖治也要去帮忙的,但家里有两老人,妈恐怕红菱姐忙不过来,於是就叫颖治留下来。

我正想对她扮个鬼脸,我妈突然回头问我要不要去,本来我是最喜欢去外婆家的,因为那里有许多好玩的表兄弟,我妈是外婆家的重要外援,我当然也是那里最受欢迎的人物。

但这次有颖治留在我家,我当然推说是暑假作业多而不去了。

我一直在注意著颖治的表情,她似乎忧心重重地望了我一眼,脸上是一片无奈。

那时我哥和姐都在外地,红菱姐和家里的老人都疼我宠我,只要精明而严厉的母亲不在家,我就不难为所欲为了!颖治也知这些,怎不暗暗叫苦!我妈似乎也对我的反常觉得奇怪,她看多我一眼,但吃完饭就匆匆叫三轮车走了。

妈一走,我就洋洋自得的跑到婶婶的房间,准备等颖治来自投罗网。

因为她早晨被我耽误,还没把这里的功夫做完,但等了许久也没见颖治上来。

终於传来木楼梯的脚步声响了,但上来的红菱姐。

好狡猾的颖治,她宁愿替红菱姐到八角井去洗衣服,却不再到楼上来了。

我心神不安的过了一天,黑夜终於来临了。

我知道红菱姐很早就睡,而且一睡就像个死人,推都推不醒的。

於是在九点钟就摸进红菱姐和颖治睡觉的房间,红菱果然已经睡熟,颖治却在暗夜里睁著晶亮的眼,我先在她身上大肆狼爪。

一下子就把手插到她内裤里抓到她的私处。

颖治怕惊醒红菱,好不敢争挣扎,任我渔肉。

她还没有阴毛,耻部滑美可爱。

这时的我已经饱读无数淫书,对男女之间的事还有什么不知、那样不晓?对女人的挑逗手法更是满腹经伦,差没有一个女人来亲手做做实验。

我很快在一抹鸿沟里找到上次被我滴蜡的小肉粒,并用手指轻轻的揉捏。

颖治的娇躯颤抖了,我占领洼地後乘胜摸上玉峰,贴肉地抚摸到她的岭上双梅。

想不到这里更是她的要害!稍微接触已经变硬反弹,再一撩拨更是浑身抖颤。

我认为已经将颖治俘虏,於是停止所有的袭击,拉住她的手儿拖她起床。

颖治果然也不敢执拗,顺利的被我拖到我的房间里,并把房门关上。

我满心欢喜地想去脱颖治身上的衣物,想不到却遭到剧烈的反抗。

颖治拼尽吃奶的力气,不让我脱开任何一个钮扣。

她是做惯活计的女子,别看她十指纤细,使劲起来却令我无计可施,我真後悔刚才不给她一棒才抱过来,以她刚才的状态,我是很有可能得逞的,她既是我的人,还不能伏伏贴贴任我所为。

现在已经迟了,她完全不必怕惊醒红菱姐,我攻到那里,她就守到那里。

简直无计可施。

我无可奈何的停止了一切动作,低声说道∶“颖治你不喜欢我也不好勉强了,你陪我坐一会儿,我就让你过去睡觉吧!”

颖治和我坐在床沿,我把手搭在她的肩膊,她没有作声,我说∶“躺下来吧!我不脱你的衣服了,让我抱一会儿好吗?”

颖治没有回答,乖乖的让我抱著躺下来。

我说道∶“颖治,你还记得以前我们都是这样抱著睡觉的吗?”

“记得,但那时是小孩子,现在我们都大了。”

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胸部,使我觉得意外的她并没有推拒。

我问道∶“颖治妹,你为什么不让我脱你的衣服呢?”

“我怕出事!”

“你也已经知道男女之间的事情了吗?”

“不知道,但我看见我老爸和妈不穿衣服在一起,就有了弟弟的!”

“哦!原来是这样,但事实上并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

我开始打鬼主意了,我亲热的搂紧她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含我下面的事吗?”

“记得,你说是吸牛奶嘛!都没有,你骗我!”

颖治望了我一下。

“我没骗你的,因为那时我还小,当然没有,但现在就一定有了。不过那叫精液,你如果把它当牛奶喝下去,就会在肚子里变成小孩子。”

“原来是这样。”

颖治说话时立刻和我亲热了不少。

“我们眼前玩得很开心的,颖治,你的身体很细嫩滑腻,我很想和你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你把衣服脱下可以吗?”

“可以的,我也想啊!但你不能再叫我吃你下面!”

颖治挺认真的说。

“我叫你都要你肯呀!我能强塞进你的嘴里吗?不被你咬断才怪哩!”

颖治笑了,她坐起来,双手摸向衣钮,但又显得有点儿迟疑。

但我觉得我不能不把握机会了,我也坐起来说道∶“颖治,让我来帮你吧!这样才有意思!”

我怀著兴奋的心情,在微弱的烛光下,把颤抖的手摸向颖治的酥胸。

钮儿在我笨苯的手指下还是慢慢脱开,两支小小的乳房暴露出来。

颖治突然惊叫道∶“好像比以前大了耶,是不是被你摸过的原因?”

“有可能的,但你看别的女孩子,不是也这样吗?书上说大才好看,有曲线美!”

我嘴里说著,双手已摸在她的双乳。

颖治低声说道∶“表哥你这样摸,我心里很乱。”

我问道∶“是怎样过乱法,能不能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心里很怪,表哥我不玩了,我的心好像提起来,我好怕!”

我放开颖治的乳房,让她的上身躺下去,接著就摸向她的裤头。

颖治本能地把手伸过来一下,还是无力的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我躺在她身边,故意作梗地要她也替我脱衣服。

我估计她一定不肯的,没想到她一下子爬起来,赤裸的跪在我身边,伸出手臂主动的替我宽衣解带。

这时我想,她一定经常替小弟更衣,才这么熟练。

我被脱得精赤溜光之後,发现她很注意我的下体。

我把她搂住躺下,她的手也摸到我勃起的东西。

她突然说道∶“你比以前大了!”

我说道∶“当然啦!我已经发育了,也有精液了,我冲动的时候那里就会像现在这样硬起来,大好多哦!”

“还没有我老爸那么大,而且你的毛也很少!”

说话时颖治还轻轻用手指在我那稀疏的地方拂扫著。

这时她的乳房正在温软在我的胸口,我是压抑著原始的兽欲,并没认真去听她的。

我拿开她的手儿,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身体也压上去。

颖治并不觉得危险在一步步向她逼进,又伸过手儿来玩我。

我对她说道∶“你用手指找出你下面有颗小肉粒,然後拿我和它触,看看感觉怎样?”

颖治果然听话的照做了,她说道∶“好好玩,不过我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时我已经觉得有点儿控制不住,我又对她说道∶“好了,你再往下一点,那里会更好玩的!”

颖治不疑有诈,竟傻呼呼的为我带路,当我感觉到温热的软肉包围了半球,立刻叫把手放到我的臀部,同时收腰挺腹,使我和她的肉体完美结合在一起。

这时颖治的状态也突变,她忍不住低声“啊!”

了一下,对我说道∶“你干了甚么啦!我好痛哟!”

“我插进你肉体里了,颖治,我们现在是夫妻了。”

“夫妻?啊!我知道了,老爸和妈就是这样,会有孩子的,啊!痛死了,快退出来吧!我受不了啦!”

颖治努力的挣扎了。

“颖治你听我说,这时退出我会得病的。你看见两支狗连在一齐吧!小孩子扔石头都分不开它们!”

我也不知那里来的急智,颖治乖乖的安静下来了,但我也玩完了,我欠起上身望望她,哀愁的脸颊热泪纵横。

我得逞了,但也只不过那几妙钟的飘然。

但这时颖治楚楚可怜的样子令我觉得已经闯下大祸。

我吻她的脸,企图吻乾她脸上的泪水,然而越吻越多。

我说道∶“颖治,我会娶你的,我绝非不负责任的男人!”

颖治哭得更伤心了,我的心也乱了,连忙再三追问。

颖治才稍敛抽泣,把头依在我胸前痛苦的说道∶“表哥我好喜欢你,但我来之前爸已经把我许给对面山腰的人家了,聘礼也拿了,如果我有孩子,老爸会打死我,人家也不会要我了!”

我激动的说∶“颖治我也好喜欢你,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我会对妈说,聘礼可以还给人家!”

颖治突然不哭了,她平静的说道∶“表哥你别傻了,虽然你是读书的,但有些事我比你明白,老爸不会退婚,你妈也不会让你娶我这穷等人家的女儿,大人在议论的时候我有听过,你未来的妻子是谁我比你还清楚!表哥你实在不该骗我,如果我怀了孩子,我就是死路一条了!”

说完,颖治又是悲从心来,我连忙问道∶“颖治你是啥时来的?”

颖治抬头不解的说道∶“我不是昨天来的吗?”

“啊!颖治,我是问你下一次月经什么时候会来!”

颖治想了想,说道∶“大概还要七、八天。”

“颖治你不必怕有孩子了,从现在开始,到你月经来後的三天,你都不怕!”

我接著把颖治搂著讲了许多有关两性方面的知识,但讲到快感方面时,颖治插嘴说道∶“表哥你又在骗我了,你们男孩就可能有快乐,我们女孩有什么快乐,硬硬的插进来,刚才痛死我了,要不是怕你惹病,我一脚蹬你下床了。”

我拿出一条新手绢,想替她揩抹创处,被她一把夺去。

我向她拿带血的手绢准备做个纪念,她说∶“明天帮你洗洗!”

我说道∶“那是你的初夜落红,洗掉就没有纪念价值了。”

颖治说道∶“那我自己收藏好了,男人没心肝,将来被你妻子发现也不好。”

俩人突然静了好一会儿,颖治突然摸到我那软小了的东西,说道∶“刚才那么凶,现在怎这样啦!”

我说∶“精华都被你吸去了,还不变成这样。”

颖治叹了口气说道∶“把人糟蹋了,还要骂我是狐狸精。”

我连忙解释不是骂她。

颖治幽幽地说∶“是也好不是也好,什么都是你们男人占便宜的,尤其是像你这种男人!”

(三)第二天午後,红菱姐出去洗衣服了,她一去就是一个下午的,本来我自己家的院子里都有一口水井,但因为去八角井可以听其他女人谈天,所以八角井成了洗衣服的好地方。

村里的女人都说那口井的水最清,後来有个跟他妈去的傻小子把在那里听到的讲出来,男人们才知道不仅八角井里的水最清,井边的故事也最精!井水和故事当然与我无关,但红菱姐乐意在那边逗留就和我大有相关了。

有两个邻里来我家里和老人们玩纸牌了,我见又有机会,就对在一旁看打牌的颖治打眼色,颖治看见了,但她诈不知道,我想,要直接叫她上楼是很难的了。

於是对老姨说道“老姨我想学你们做果脯,你能不能教一教我呢?”

老姨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学那个做什么,我正忙著哩!”

我摇著老姨的肩膊说道∶“老姨你不要打牌啦!教我啦!”

老姨道∶“啊!你这个长不大的,不要累我输钱了,叫颖治去教你吧!”

我见已经得逞,就故意说道∶“颖治会不会呀?”

老姨道∶“什么不会,这次带来的乾果都是她做的。”

我满心欢喜,却故意问道∶“老姨,白杨梅可以做乾果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啦!”

老姨只望著纸牌,头也没抬起来就说道∶“颖治知道啦!”

我故意不理颖治,转身向楼梯走去。

上了两级,回头一看,她果然低著头,无可奈何的跟上来了。

我在楼梯的转角位捉住她的手儿,飞快的把她拉到楼上。

我想拉她到我的房间,但她赖著不肯进去,说道∶“你不是要乾果吗?应该到露台去嘛!”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用力把她推进房间,颖治苦著脸说道∶“表哥我怕你了,你放过我吧!”

我笑著说道∶“我祗是想找你玩嘛!你怕我吃了你?”

“但你弄得我下面还有些痛!”

“是吗?让我看看。”

我说著就伸手过去。

颖治死死护住,说道∶“别看了你看了又要搞我啦!你看你,那里已经撑起来!你能忍得住才怪哩!”

我见硬来是不行了,就说道∶“算你聪明,被你拆穿了,但你知道吗,这是因为你的出现引起的,如果冲血过度,会有危险的!”

颖治嫣然一笑,说道∶“表哥你别净唬我了,昨天晚上你进去一半,我还有有点儿信你,现在这样子,我也见得多了,我下山卖果子时,有的小青年色狼似的死盯住我,下面也是这样的,也不见我害死他?”

“好啊!你敢骂我色狼,我就狼给你看!”

我见软的失败只好使硬,狼爪又伸向她的身上。

颖治被我按倒在床,乳房也被我抓住不放。

颖治也急了,她说道∶“我不是骂你嘛!实在不行啦!表哥,你让我歇一天吧!明儿我一定给你!”

我停下来说∶“颖治,明天你要主动找我,不许像今天躲躲闪闪的。”

颖治连连点头,我其实也不忍心为难她,遂放她起来,只见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坐到她身边,吻去她眼角的泪花。

颖治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说道∶“表哥,你还记得小时候吸牛奶的事?”

“当然记得啦!”

我说∶“不过那时候是恶作剧,你还生我的气吗?”

“表哥,我生阿猫阿狗的气,都不会生你的气啦!如果你还喜欢的话,现在我还可以……”

说著,颖治害羞的把头儿垂下。

“真的?”

我兴奋的捧起她的脸,凝视她羞红的脸颊好一会儿。

“真的!”

颖治娇羞的拧歪了头,说道∶“不过你要像以前一样,让我绑住手!”

我笑著说道∶“颖治你相信我啦!决不侵犯你就是了,我想摸你嘛!”

“信阿猫阿狗都不信你啦!你昨晚骗了我多少你自己知道,再说,我就是信得过你现在,也信不过一会儿之後的你,还是绑起来好一点!”

“好吧!大丈夫,绑就绑!”

颖治把我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用一条手绢还不够,两条手绢才把手臂绑实了。

绑好之後,颖治突然开朗的一笑∶“哈哈!表哥都有今天了,你以为我真的肯再替你含那个,你都骗得我多了,也该让我骗一次了。慢慢坐一会儿吧!我要去看打牌了,吃饭时再上来放你啦!”

颖治说完就走,我追了出去,但被人绑住的样子,那里敢追到楼下?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也不是、卧也不好,心想∶班级里出名的“恶作剧”,竟然栽倒在颖治这小妮子手里,真是色迷心窍、糊涂一时了。

正在羞愤不已,突然听到有轻微的木楼梯脚步声。

我立刻想到一定是颖治上来了,於是我躲到门後面。

上来的果是颖治,手里还端著一盆水。

我趁她进门时不备,大吼一声。

把颖治吓了一大跳,差点儿连水也倒泻了。

颖治放下水,粉拳在我胸口打鼓似的连捶几下,然後把我推倒在床上,舞动著一双可爱的小白手儿,把我的裤子褪下一截。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那里早变成一条蚕虫。

颖治微微一笑,转身把热水瓶里的水倒进盆里,用手指试了试水温,接著拧了条热毛巾,小心的擦拭“蚕虫”。

都没两下,

“蚕虫”已经蛙怒,接著就是“蛇昂”。

颖治把绵软的手儿往蛇头拍打两下,那“蛇头”也不甘示弱地翘了翘。

我说道∶“干嘛打我呀!”

颖治说∶“我没打你,我打它,昨晚它欺侮我!”

说著颖治又拨它一下,那东西也怪倔强的,越逗就越是弹性十足,竟挑动颖治贪玩的俏皮心,她在桌上拿一粒白杨梅。

把那橡胶棒似的东西向後拗,然後把杨梅向我的面部弹过来。

我的弹力显然不足,那粒白杨梅跌落在肚皮上,颖治吸起它,塞进我的嘴里。

我闭著双眼,一边咀嚼,一边在想∶轮到我时,我就把白杨梅塞入她的……一阵温热的包围从下面传来,我睁眼一看,宝贝已经落入颖治的口中,她咬住来吮吸,我在快感之馀仍觉得有偶然一下疼痛。

我说道∶“颖治别咬我,好痛哟!颖治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说道∶“好哇!你也知道痛了!我偏要把它咬下来!”

说完把把嘴张得好大,狠狠的一口咬过来。

我大吃一惊,心想∶这下惨了,遇上了食人族大报复了!正当我绷紧了神经准备忍痛时,颖治并没有用力咬下去,只是深深地把我的宝贝纳入她的口腔。

我松了一口气,接著我教她用舌头打圈。

颖治很听话,一边做,一边把美丽的大眼睛望过来看我的感受。

我也故意装得很陶醉,还学淫书上的“雪、雪”有声。

颖治见到我的表现,更加落力。

但一会儿我已经弄假成真,兴奋不断从那最敏感的地方传来。

望著伏在我跟前的颖治,我很想抚摸她,但我双手被缚、动弹不得,我只有竭力用双脚去接触她的身体。

颖治真是善解人意,她一手扶著嘴里吮吸的东西,一手把我的脚导向她的胸部。

这下可要命了,脚底接到她的乳房时竟产生了很特殊的感官刺激。

它等於在一个就要爆炸的气球再吹一口气。

我想提醒颖治,但不说尤可,一叫之下,刚好开始在她小嘴里射出,又刚好颖治受惊逃避,脱口而出的喷嘴失控地把黏稠的液汁溅了她一脸都是。

“颖治用毛巾擦了脸,又替我揩抹了下面,她见我那东西已经萎缩,便放心地替我解除了手臂的绑缚。我把颖治搂在怀里,感激地吻向她那吹弹得破的粉腮。颖治却乖巧的和我嘴对嘴深情一吻,这时我不可避免地尝试到自己刚才射出来的液体味道。我们吻了好久,才分开各自透了一口长气。我说道∶“颖治,我要娶你!”

颖治淡淡的一笑说∶“表哥,我们可以这样相处的日子并不多,为什么老是要提这不可能的事,再说,你老是喜欢骗我,我能放心嫁你吗?”

“我发誓再不骗你了”我举起一支手。

“我不会再信你这句话!”

颖治把我的手按下,说道∶“但我还会信你其他骗我的话,表哥,你有你的前途,我有我的归宿,我们不配的!”

“但我们相处得很开心呀!”

我望著颖治可爱的脸庞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你喜欢的,我不是已经给了你吗?”

颖治扮了个笑脸,但我似乎感觉到妩媚的笑脸之後隐约躲著栖楚和无奈!俩人寂静了一会儿我说道∶“颖治我问你,昨晚你有快感吗?”

“什么快感呀!”

颖治不解的回答。

“就是……就是我插进你身体时,有没有一种舒服、欲仙欲死的感觉?”

“舒服?”

颖治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有一种痛得要死的感觉!”

“但书上是这样写的!”

我著急地说∶“不信我拿给你看看!”

颖治笑著说道∶“我那里懂得看你那些书呀!我倒是见过公鸭子把母鸭子追得呱呱乱叫的!或者那件事你们男人会有舒服吧!我才不信女人有什么好处,不过只要表哥你喜欢就行了,你还要弄我时,我忍著点就是了!”

我感激地把颖治搂紧一点,颖治道∶“表哥,我透不过气来了!”

我放松了,见颖治深呼吸时起伏的胸部,又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颖治说道∶“表哥你摸我的胸时,我倒一种奇怪的感觉,你抱我时,我也很喜欢,但你昨晚那样对我,就像要把我撕成两半似的!”

我的另一支手穿过颖治的裤腰,摸到她光滑的蜜桃,说道∶“你这里还痛不痛?”

颖治道∶“今天不痛了,但我知道如果你再弄我时还会痛的,我的脚底扎了根小刺都那么痛,你的那么大,弄得我流血了,怎能不痛呀!表哥好狠心哦!”

我笑著说道∶“颖治你说见过你老爸弄你妈,那又有没有流血呢?”

“我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的,也不知道有没有。”

“我肯定你没有见过的。因为是第一次会落红,我保证再弄时一定不会痛了!就像穿新鞋子的头一次也会脚痛一样嘛!”

“我穿新鞋子不痛一次哦!表哥我也问你,你昨晚到底也痛不痛呢?”

“当然也会啦!”

我骗她道∶“不过我想到苦尽甘来的滋味,就不觉痛了!”

颖治的手儿放到我正在抚摸她耻部的手背上说道∶“表哥你这样摸人家,我心里好慌哦!你别再摸我好吗?”

“你不是说,我喜欢时你会忍吗?”

我不但没停下来,反而把手指探入蜜桃夹缝。

“但这不是痛,是……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嘛!”

颖治把头儿向我依偎。

这时我的手指探测到夹缝里已经由潮湿变得滑腻,我找到那颗曾经在幼年时被我滴腊过、使得颖治立刻弹起身来的小肉粒。

我轻轻的揉了揉它,颖治立刻打了个冷颤。

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著蠕动著身体向我依偎。

我又把颖治拥吻,说道∶“颖治,时间还早,我们再玩一次像昨晚的,如果你还怕的话,顶多我让你绑住手臂,由你主动,如果还痛,也不勉强,好吗?”

颖治低声说道∶“把你绑起来玩,我当然是好喜欢的,不过我不要在这里玩,我怕万一突然有人来找你就不好了。”

“有办法的!”

说完我把自己的房门打开,拉著颖治摸到婶婶的房间後门。

我又一次“束手就擒”了,颖治把我绑得兴致勃勃的,绑完还小心检查一次结扣。

才让我半依在床上的迭起的棉被,这时我心里在想∶颖治呀颖治,等你也被我绑住时,我可要连儿时的旧“绑债”连本带利讨回来!我要颖治把衣服脱光,但她不肯,这时我也不能奈她如何。

一会儿,我的裤子被她整条脱下来了,这时我还处在半硬半软状态。

但被颖治绵软的手儿一摆弄,舜即就变成“一柱擎天”了。

颖治爬上床来,面对著我,双脚分开踩在我腰侧的床板上,双手解下裤子,像我平时如厕的姿势蹲下来,她低著头,认真地把那“肉柱”的尖头对向那蜜桃的夹缝。

只见颖治的身体微微一颤,那个蘑菇状的东西已经进入,随著颖治身子慢慢下降。

那柱子也缓缓被吞没了,颖治一直小心地注意著我们的结合,这时她抬起头来,才发觉我也在注意她,一种羞愧使得她脸红耳赤,双手拉个枕头劈脸盖在我脸上。

我故意大呼∶“闷死我了!”

颖治连忙拿开枕头,为了避免和我正面对视,她转过身,把一个白白嫩嫩的屁股向著我,这样一来,我反而更受用。

我既可以欣赏那浑圆的曲线,又见到那闪著晶亮水光反射的“肉柱”在那里隐露。

还有她那两支玲珑的肉脚儿也刚好在我眼前,那凹弯的脚底,圆滑的脚後跟,把我的一颗心逗得痒丝丝的。

我恨不得有四支手去抚摸她的肉足和粉臀。

可是此时此地,我连仅有的双手也失去了活动的自由。

哼!明天!明天我……从颖治不太紧张的套弄,我觉得她已经适应我那异物入侵她的肉体,她不紧不慢、自得其乐的玩了一会儿,竟一屁股坐下来默不出声。

我奇怪的问道∶“颖治,怎么啦!”

颖治翻身下来,躺在我身旁,偎傍著我说道∶“表哥,我的心好乱!”

“怎么个乱法呢?颖治,你先把我松开,让我抱抱你吧!”

颖治把我松绑了,我坐著把她紧紧搂住,问道∶“颖治你还会痛吗?”

颖治摇了摇头。

我又问∶“是不是你那里和我连在一起时觉得怪怪的?”

颖治点了点头。

我说道∶“你就会有快感了,我们继续吧!你会很爽的?”

颖治低声说道∶“表哥,刚才我浑身酥酥麻麻的,我没力气再玩了!”

我说道∶“现在应该轮到我来玩你了,来!你躺在床沿,我站在地上,快听话吧!表哥这次不骗你的,我会弄得你好爽的!”

颖治忸忸怩怩地被我搬到床沿,接著我立即展开攻势,可喜的是颖治已经可以毫不吃力的将我容纳,由於她已经动情,所以下面很滋润。

尽管我觉得她把我箍得好紧,但我仍然可以顺利的抽出插入。

我一边抽插,一边注意著她的表情,这时她脸上很怪,似笑非笑,如泣非泣。

脸红眼湿,她羞惭地徊避我的视线,双手紧紧捉住我正在抚摸著她乳房之手的手腕。

随著我插入时,她便会抽搐似的打个冷颤。

抽出时,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猜她此时正象淫书上所说的“飘飘欲仙”当儿,便更落力的活动,颖治终於呻叫出一些不成言词的话音。

过一会儿,我在她体内发泄了,颖治也如洪水中捞到树干似的把我紧紧搂抱。

俩人匆匆穿好衣服,然後回到我的房间里,在床上搂著斜依棉被坐了好久,我累得不知啥时睡了过去。

被人摇醒时,竟是躺在颖治的怀抱里。

颖治如慈母般的把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

我睁开双眼,注视那发放著慈爱的眼神。

颖治也望著我说道∶“红菱姐大概快回来了,我得去帮手做晚饭,你再歇会吧!吃饭时我再来叫你。”

我撒娇不让她走,但她没理我,把我扶躺在床上,径自滑下地板站在床边,意欲离开又回头问我∶“我奶奶问起果脯的事,我怎么回答她呢?”

我笑著信口说道∶“你告诉她,还没好就让我给吃掉了?”

颖治忍不住笑了起来,指著我的鼻子说道∶“你呀!连我也吃掉了。”

我欠起身,拉著她的手儿说道∶“明天我们到我搭盖的小屋玩好吗?”

颖治点了点头,说道∶“但是你今晚不要搞我了,弄不好被红菱姐知道就糟了!”

我也点了点头,说道∶“颖治,你刚才舒服吗?”

颖治把头一偏说道∶“不告诉你!”

颖治转身要走时,我叫住她说∶“颖治你头发有点乱了,我帮你理一理。”

颖治又坐到床沿,我拨了拨她头上的几根乱了的秀发,又要伸手去摸她的胸。

“啪”的一声脆响,颖治打了我的怪手一下,轻盈的飘然而去了。

(四)次日早饭後,我见红菱姐没有衣服洗,就叫她把我房间里刚换不久的床单、被单一起换下,还找出一件最难洗的夹衣,准备让下午她洗个够的。

那里知道一向非常勤快的红菱姐把衣物用筐篮装好,立刻就动身准备去洗。

老姨见要洗的东西不少,而且都是大件的,就叫颖治也一起去帮手。

这下子可完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脸上一定没了表情!颖治当然知道我在耍阴谋鬼计,见我的计划落空,临走时还故意回头向我扮鬼脸。

我也无计可施,好眼巴巴望著她和红菱姐挽著洗衣用的筐篮有说有笑的出了门口。

回到房里,无可奈何的拿出暑假作业,突然就计从心来……吃过中午饭之後,我在老姨面前假装叫颖治到镇上去替我买几本笔记簿,还假惺惺地拿了一本,给她带去看样照买。

顺便小声吩咐她出门後就到“护龙”屋的後门找我。

所谓“护龙”屋,实际上是大屋旁边的另一幢房子,它单边隔著一个天井和大屋相连著,通常又是单行向後直列,像一条龙护著大屋,护龙大概就因此得名。

我家“护龙”屋有八个房间,但全部空置没有人住,因此成了我的“天下”。

颖治出门後,我也立即到婶婶的房间,把那里的被铺枕头都搬到“护龙”屋里的我那间自己搭盖的小屋里。

接著又走了一趟,把水盆、热水瓶、以及一些有关我这次计划的小道具也搬齐。

然後拿一把锁将大屋通往“护龙”门锁上,再从窗口跳进“护龙”屋里,随手关上窗。

此时此地,静悄悄的一个空间里,杀人分尸都无人知晓了!我并不敢完全相信颖治会来自投罗网,於是我打开後门走出去,却见颖治已经走过来了,连忙让她进屋,顺便把门关上。

我把颖治拉到我的“小屋”。

所谓“小屋”只是不用的家具和床板围成,幼年时初次带颖治来时,只够我和她坐在里面,後来“扩建”了,就有一张双人床的大小,

“小屋”的“门”是一个落地衣柜的柜门,屋顶就只有一张旧被单,因为“建筑”是在室内,并不怕漏雨和太阳。

为了今天的计划,我早已搬走一切“家具”,刚才还铺上了婶婶的棉被,我和颖治双双席地而坐,颖治好奇的看著四壁和天花,小屋没有窗口,但有我自己安装的壁灯照明。

那时还没有光暗开关,但我读小五时已懂得利用两盏灯的串并连来改变光度。

色心迷迷的我,居然也记得在颖治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杰作”,显露一点想令她佩服的“才华”。

颖治果然很赞叹,她说道∶“我家要是也有电灯就好了!”

我有点儿不是滋味,原来颖治佩服的只是“电”,并非欣赏我的“发明”。

本来还有其他“设施”要展示,看来可免则免了。

於是原形毕露,把颖治搂在怀里。

颖治也很乖,俩人互吻著,我把手伸入颖治的衣服里面,她也不反对。

我再把手伸到颖治的羞处,她也任我抚弄。

我说道∶“颖治,今天我们可以脱光来玩了!”

颖治没出声,我便摸到她的衣钮。

颖治捉住我的手说∶“羞死人了,那么光!”

“哈!终於欣赏到我那盏灯了!”

我一阵暗喜,连忙调到最暗。

环境果然也是催情的因素,在柔暗的灯光下,颖治已经少了几分羞涩,她没等我动手,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我见那么顺利,就得意忘形的说∶“颖治,今天你也试试让我绑起来玩好吗?”

“什么?”

颖治突然停止脱衣服的手。

“哦!我的意思是,今天要不要把我绑起来?”

见不是门儿,我连忙绕道。

“不用了,不过你不要太凶哦!”

颖治望著我说。

“一定不会的。”

我说道∶“你不觉得我实际上是很疼你吗?”

颖治嫣然一笑,她脱得只剩背心和衬裤时,却不再动手了,她说道∶“表哥,你要回过头去才行。”

我说道∶“颖治你怕羞的话,不如由我来帮你吧!”

颖治没说“不”字,我连忙伸手过去,替女孩子脱衣其实也是男人的一件乐事,当我把短背心往上翻起,颖治那对不大不小的乳房蹦出来上,不由得产生一阵兴奋,她那嫣红的奶头向上微微翘起,我忘记这时蒙住颖治头部的背心,却只顾用手指去捻捏她的乳尖。

颖治浑身一颤,连忙把头上的背心扯掉了。

但她没有阻止我,只是闭上双眸,把玉洁无瑕的上身向我斜依,摆出一副“任君所欲”的模样,看来她对我抚摸很受落。

但这时的我已经把目标转移到她另一个诱人的地方,我双手轻轻捏著她衬裤的裤腰想往下褪去,但我估计错了,原来那不是橡筋裤头的。

我只好去解开她肚脐下的活结,颖治怕痒的动了动,我在忙乱中见绳就拉,结果竟把活结拉得变成死结了。

颖治半睁著眼偷看我那笨笨的模样,拨开我的手,几下手就把死结解开了。

我把颖治的衬裤向她脚的一方褪去,颖治也合作的动了动屁股,让我顺利把她的衬裤褪到膝下,我用脚勾住往下蹬,她也缩一缩腿,让它完全脱离她的身体。

我故意使赖,要颖治也替我脱,但她非常乐意,我趁颖治替我脱衣时欣赏著她动感的娇躯,但她动作很熟练,还没把她看够,我已经变成“元始天尊”。

颖治赤裸地依偎在我怀里,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使我在陶醉中不忘兴奋,但我仍记得昨晚想好的计划。

我要把她绑起来玩一场更兴奋更刺激的。

但第一招“好话请求”刚才已经失败!第三式“强行捆扎”既没意思又怕她的几分蛮力而未必顺利得逞。

看来只有第二计“引入圈套”比较万全了!我让她卧下来,那个位置的“墙”其实是一张大床板,我已经暗中准备了两条有活结的布带在床板的两边。

布带的另一端向上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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