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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少女日记一、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

时钟响过了八点,何玲玲从床里一骨沼翻身起床,朝镜子里掠下鬓边的乱发,匆匆的拿起书包就走,连房门都忘了关上。

今天她十七岁,是某私立商职的高一学生意,零售兼批发,父亲跑外,每亲照顾店面,一天到晚都在生意中滚。

真是白手成家,成功不易。

铃铃是老大,家里希望她多读点书,将来好在店中帮忙。

并不是她的家里,请不起人,而是人的信用问题,再加上目前的商店,谁都有一段隐秘的事实,和难念的经,不是自己的人,各方面都是不方便的。

就由于家里对她的期望,所以对她在学期间,真是爱护逾恒,一切用度,尽量从,有求必应。

谁说她今年只有十七岁,但站起来却和大人一样高,而她思想的进步,可能已经超过成熟的中年人。

昨夜参加了帮中的集会,一直玩到深夜二时才回来,若不是闹钟把她吵醒,睡到下还不一定会起床的。

自她到学校,坐巴士要二三十分钟,八点正已经上课了,再等巴士怎么来得及呢乾脆坐计程,既俐落又方便,多花几块钱,算不了什么的。

她气喘喘的跑进教室,还好,第一节会计学才上一半,在点名簿上补个到,总算!上课了。

她刚刚坐下,还没有打开书包,就由后面伸来一张纸条子,上面写着∶“怎么这时候才来,大哥他们已经来过两次了,现在还在旅社里等着呢!下课的时候,我们不必打招呼,名走名的!等会见。”

下面写个珠。

玲玲一眼就看出这是同班又同帮王丽珠的笔迹,她们所称的大哥,当然就是她(他)们虎豹帮里的老大,一早就来找两次,可见事情并不简单,再重要的课程都要放下来呀!她决约心依前往,转回头朝王丽珠点了一下,表示OK。下课玲一响,大家一窝蜂拥向福利社,许多昨夜里“忙”的学生,都利用这头一节下课时间的空隙,来用早点。

什么“红豆汤”

“胖”喊做一堆。

本来学校的大门,在上课时间是锁上的,非到最后一节课完,是不会打开的,刚好在福利社的篱笆边,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一个洞,足够一个人通过,有时候学校里的教职员,也利用这个洞做通路,真是方便之门。

何玲玲随着人潮,冲进了福利社,她今天先不忙着馋口福,一闪由篱笆门窜出去,她惟恐这时碰上教职员或是熟同学,赶紧招来一部计程直驶西门丁。

车子一停,后面的王丽珠和林秀美,也跟着到来。

她们三人来到长期预约的旅社里,这时大塌塌米的房间里早已来了六、七个年青的男女,年龄都和玲玲差不多,顶多也不过十八九岁,东倒西歪的闭目凝神。

她(他)们先嘻笑了一阵,接着有一位叫小马的说道∶“昨夜大家玩得太痛快了,结帐的时候,还少了三百多元,是由老大认的帐,今天下午以前,一定要把钱送去,以后大家才有得混,所以老大一大早就急着找你们想办法!”

“三百多元有什么稀罕,随便转一下,不就可以解决了吧!”

心急口快的林秀美首腔先开。

“三百多元,是算不得一回事,但时间上的问题,临时到那里去方便呢!再说还要准备今后的用费,可就不简单啦!”

“我想还是大家趁早全体出动,谁先得手就先回来,老大在这里坐镇,淮备变款还帐,晚上再来一个通宵,你们看怎么样?”

这是有军师绰号的王大茂在提议。

原来这一批在学逃学的男女,都是“虎豹帮”的份子,平日吃喝玩乐,胡混乱来,钱用光了,就相机行窃,多数由女的下手,男的暗中掩护保镳,窃得的赃物,都交由惯窃徐姓弟兄(也就是他们的老大)出手,变款化用。

昨天夜里,因为玩昏了头,结帐时欠了某酒店三百多元,约定今天上午以前要送去。

钱是生活的主脑,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起来啦!他(她)们的家里经济都不错,但是在学的学生,能够向家里拿得出来的,究竟还是有限,怎么样也无法应付这无限度的挥霍呀!为了解决基本的经济问题,所以才和徐姓弟兄拍在一起,当经济拮居的时候,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偷。

这时军师话刚出口,大家公认这是最好的途径,无异议的全体附和。

决议一定,大家开始化装,女的脱去了白衫黑裙,脱上了最时髦的“阿哥哥”和“迷汝”装。

正当玲玲脱去了衣裙的时候,忽然从后背环来两条粗壮的臂膀,拦腰抱住,哈哈的笑道∶“昨夜里被你逃脱了,今天一定要你先来补偿一下吧!”

听声办人,何玲玲早就知道是老搭档大块头郑成雄。

“别这样吗!现在快要出动了!晚上再来吧!”

她扭了一下屁股!

“这怎么可以呢!你看!我的小二哥都硬得比笔杆还要直呢!好宝贝!实在煞不住了,我们来忽一点就是罗!”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娇躯,按在塌塌米上。

玲玲也是急性儿,经不住他的纠缠,气愤愤的白了他一眼道∶“来就来!你不吃鳖,是不会认输的!等会子误了事别怪我啦!”

“那是当然,好妹妹!来!让我替你脱下!”

说着伸手去拉三角裤。

“好个屁,别忙!等我自已来吧!你这不死鬼!”

她双腿一翘,顺手脱下了尼龙男三角裤。

大块头心里一乐,扶住坚如铁条的鸡巴,一压而上,玲玲的纤手轻轻一拉,龟头插进了洞里。

二人是老搭档,各人的生理部位,心里有数,所以玲玲两腿一张,鸡巴就已经溜进去了。

别看大块头身粗体壮,而那根家伙却小得可怜,祗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长度。

站在旁边周围的男女,她(他)们都啧啧称异,可是对于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淫,在她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大块头鸡巴虽然细小,但插在阴穴口里,仍然塞得满满的,酥得暗地里直叫“甜心”。

他抱住粉颈,按住香唇,猛力的狂吻。

蓦的随手剥下了乳罩,露出两颗玲珑挺实的双峰。

少女的玉峰,胜过新剥的鸡头肉,脆嫩光润,触手犹如温玉,大块头爱不忍释,摇搓捏弄,手掌不停的在双峰间滚动着。

肌肤相触,欲荦更高,双方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酥麻麻地都希望对方加重加快。

大块头满脸如焚,双目精光拼射,欲火快要冲破了脑门?他两膝微点,压劲一提,开始抽插了。

由于鸡巴较小,没有几下,就觉得有点滑溜,快感渐减。

但他偏不信这个邪,希望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

于是直起直落,下下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遗余力。

玲玲也以快感不够过瘾,频频的扭动腰肢,滚摇臀部,来使阴户重重的撞擦着那根细小的鸡巴。

以致大块头抽得越快,玲玲的屁股也摇得越紧,双方配合得够是一对好对手。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

惹得围在旁边的男女,也都心痒难禁,全场当场一试,只可惜限于时间,马上就要出发啦!满腔欲火,强行按住。

别看不起大块头那根小家伙,劲道可真强呢!二百抽过去了,凶劲丝毫不减。

穿钻得更加快速。

玲玲的腰劲,本来就不错,无奈大块头个子粗壮,被压在不面,扭起来可真吃力呢!这时她已微现汗渍。

站在周围的同志们,知道玲玲有点吃不消,为了要争取时间,深怕被二人这样一拖廷,误事不少,大家都在为玲玲做啦啦队,连呼∶“玲玲加油!玲玲加油!”

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个性都极为好强,谁也不让谁。

玲玲当然不愿当众示弱,扭滚有增无减。

正当此时,大块头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他冲刺了几下,伏在娇躯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精液喷射,全身松畅,他飘了,飘上了云间天上。

玲玲也被这浓精的浇射,花心里一阵酥松,广廷到整个阴户。

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轻轻的问道∶“你好了吧!”

大块头脸上展开尴尬的笑容,翻转身滚下了玉体。

二、别开生面的交欢舞他(她)们陈了老大徐姓兄弟在旅馆里等住,剩下来的八个人,刚好分成两组,玲玲和丽珠一组,目的地是某某观光旅社,小马和大块头分开来跟随在后面,准备掩护和接赃。

讣时十点钟不到,过惯了夜生活的观光客,多数刚刚起床,洗手间和厕所,特别忙碌,大部份的房间都是虚掩着,里面寂无人声。

玲玲和丽珠,走惯了这些中等的观光旅社,道路都非常的熟悉。

二人神态安常气质高贵的边走边谈,每遇半开的房门,她们必定先行探索一番,果若无人,那就顺手牵羊,见什么就拿什么,从不空手。

二十分分到,她们己经转了一小圈,皮包里也已鼓得老高,再也挤不进样西了,迅速的溜到暗处,将皮包里的货色,交与小马和大块头,这才慢踩高跟,安然的走出了旅社。

这样的转了两家,收获已颇可观,最后一家,管理比较严密,下手不易,而且大部份的客人,都已外出游乐去了,她们祗好折转回来。

另一组由军师率领,目标是热闹地区和机场,这些地方,不但要眼明手快,在混乱中以半抢的手法去攫取,稍一不慎,即露行装,而且来去飘忽,像旋风般一卷即逝,令被害人摸不着边际,连人影都看不到。

这一组,今天的成绩,倒而比较逊色,祗捞到了一票,一个女人的手提包,里面除了零用钱,就是化妆用具和卫生纸。

中午大家都回到了旅社里,当场一估计,可以立刻变成现金,也有两大多元,除了还帐以外,今晚上水有得乐了。

剩下来比较贵重的物品,以老大的经验,最好再来一部摩托车,顺便骑往南部,一拼出手。

偷车的任务,向由男生负责,于是大家决议,晚上在舞厅里玩个痛快,趁打烊以前,在附近弄到一部,送老大南下销赃。

这一批恣意欢乐的青年男女,一有了钱,就尽情的痛快,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不在乎的。

台北是摩托车的世界,到处都“噗,噗,”声响,满街飞驰。

计划窃取一二台,在他们这一帮,根本算不得一回事,十一点不到,他们就已经如愿以偿,把老大送走了。

回到了旅社,军师余兴未尽,建议就地取材,在房间里关起门来跳裸体交欢舞。

本来,裸体和交欢,在他(她)们的眼中,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祗要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如果说交欢舞,那还没有尝试过,对这别致的节目,大家无异议的全体鼓掌赞成。

因为他(她)们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邀。

不过这种交欢舞,男女下部必须相等,否则一高一低,插得进去也转不来呀!这却可苦了大块头,祗因他的身材太高,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

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寻乐。

幸亏他的小二哥,今天早上已经安抚过了,一时之间还不至于冒火。

玲玲刚好和小马相配,依偎在一起,鸡巴早已塞进了阴户,把收音机开得最低,慢步华尔兹一响,三对裸体的青年,徐徐的婆娑起舞。

这种交欢舞,可不能快,因为双方面都是站着的,鸡巴是无法插到了根部,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的,如果动作一快,很容易滑溜出来,所以移动得相当的慢,在每次拍子之间,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了一下,才能够稳得住。

小马的家伙,可真够强,一根有七寸多长,比大块头可长上一半插到里面,把阴户鼓得高高的,相当够味,每当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更是酥到心底里。

玲玲初尝异味,笑意涌现眉眼一瞟,笑嘻嘻的说道∶“好粗!”

“粗才过瘾!难道你不喜欢!”

“不是的!唔!你大概吃过药了!以前好像并没这么长呀!”

他们又顶了一下,整个阴户都感到蜜麻麻的。

“哈哈!何此吃药,还要磨练呢!否则那会长得这么快!”

小马自鸣得意的说。

她们随着轻微的乐声转动,在昏黄的灯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确是别开生面的玩儿。

跳这种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双方要紧密的配合,否则稍不留意、小二哥就会滑到阴户外面,那就煞风景了。

她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训练持久力,一般早泄的朋友,不妨试试。

因为站立的姿势,木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始插了一下,鸡巴凉在阴户外面的时多,持久力自然更长。

可是有一体,他们动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学走路,看上去有点转扭。

一曲方终,玲玲有好尝了甜头的苍蝇,抱紧小马不肯放手。

这也难怪,那么粗长的鸡巴,已经顶到了花心呀!她索性把整个娇躯,贴伏在小马的胸前。

利用挺实的双峰,不断的磨搓滚动。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根本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肉弹,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小马居然被磨出心火来啦!他欲火高烧,全身血脉喷张,对于已经到手的美味,怎么样也不容放手呀!他下定决心,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他扳住娇躯,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

翘起了两条粉腿,搭在肩上,开始抽插。

这样一来,鸡巴可以插得更为深进,紧紧的抵住了花心。

一阵酥痒,自子宫直透丹田,玲玲甜得笑意更浓,媚眼如痴。

小马也是初次遇上这奇窄的阴户,鸡巴插进去,被挟得紧紧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进肠衣里面,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

连连吞口水,暗喊一声∶“妙!”

这时其余的六人,下好分做三对,在大统间互展雄长,较量身手。

大块头找上了皮球何英,虽然高低差了半截,但双方的家伙,倒还恰用。

由于皮球肥胖,外阴唇生奇厚,洞口被挤得满满的,大块头的那根小鸡巴,抽插起来,也够相当的肉感。

他(她)们此起彼伏,等于开了无遮大会,抽插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在夜阑人静之时,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

“唏,唏,”之声,不绝于耳。

小马不但本钱粗家伙奇大,而且经验丰富,深得持久的要诀,他选择站着的姿势,目的就是要廷长时间。

就是在抽插的时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静气,绝不冲动的。

玲玲初无经验,那里知道这些的奥秘!还以为他这样站着的搅,也相当别致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压的负担。

那知二百抽过去了,小马仍然轻慢插,毫无出泄的迹象。

平常窄小的阴道,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浓厚,但剌邀也够敏的。

正当小马逐渐加劲的时候,玲玲感到一阵酥松来自阴户里涌出,痒得她扭着腰肢哼笑道∶“好鸡巴!来!重!要重!重重的插!唔!我的穴里快要不得了……嘻嘻……”

小马是过来人,心里有数,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停下来说道……“怎么啦!你的穴里快要怎样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点啦!没有什么呀!”

她滚动屁股在催促。

小马仍然恶作剧的道∶“你不说,我就不动!”

“哎呀!你这人啦!真是累人惨,这有什么好说呢!快点吧!”

屁股摇得更重!

“说说看有什么不好!”

小马廷着脸说。

“不死鬼,把耳朵凑过来!”

她在小马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小马哈哈一笑道∶“痒有什么关系,待我的小二哥给你消消痒吧!不过……话说到此,故意顿在。玲玲刚入高潮,正需要剧烈的刺邀,给他这么一停顿,任怎样也受不了的,颤着声音说道∶”别罗吧!快!快点吧!人家实在……人家实在……受不了呢!

“眼睛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小马知道不能再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癖气也不是好惹的。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心满意足的哈哈一笑。挺起腿劲,长抽直插。这一下,他可真够卖力,真是下下尽根,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玲玲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配合,确有如鱼得水之势,配合得恰到好处。这时,其余的三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坐在旁边欣赏。蓦的玲玲感到一阵内急,来不及叫停,”唔“的一声,阴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玉茎油沾沾的。他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雪,雪,舒服,舒服,

“小马心里不由暗笑,这才是开端呢!”

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啦!

“他抽插加重,不遗余力,大有捣破阴洞之概。时钟敲过了两点,玲玲高潮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道∶”好……鸡巴……哥哥……你……真好……要……加深……加重……嘻嘻……嘻嘻……“声音断断续绩,最后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小马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渐渐也有难以把提。这时,阴户里二度水涨,阴液顺着鸡巴的抽插,渐渐涌出阴户口外,经过屁股沟中,流向沙发上。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他直起直落,势如狂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直到金鸡二唱,玲玲已是连掉了三次。在女性方面,第三次掉身,才是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痛快的极限,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由于经验告诉,再这样站着的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对双方都不大好。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向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式。玲玲已进入半睡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祗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小马显出浑身解散,他使用拿手的闷抽要领,快速的结束这场交绥。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的快速短抽,祗让鸡巴的茎部贴着阴户口磨。这种抽法,对于不泄的生理,够有奇效,五分钟不到,小马腰背一阵酸痒,直冲马眼。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在旁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要得“。三、倒插阴阳别开面第二天下午,老大徐姓兄弟,销赃回来,共售款项六千余元。这一下足够他(她)们玩上一个星期。由大家共同出主意,先把节目按排好,然后由军师保管支付。本来约定三点钟开会讨论,但因玲玲好马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她俩叫醒。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别以为小马祗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提久,流量亦跟着特多,所以奉劝诸君,一切顺乎自然,勉强总是不健全的。论这一次收获,玲玲居功第一,排节目没有她是不行,但何时醒来,人一样。玲玲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检,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阴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犹其是小马,最为关心,跑到面前,不安的问道∶”怎么啦!小玲!

“看到了小马,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都是你坏,搅得那么久你看!

“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阴户,原来他(她)们之间,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有的用手一摸,暖呼呼的像刚出炉的面包,炙手可热。小马眼看祸是自已闯的,立刻站起身来,朝大家说道∶”等一下,我有办法,去去就来!

“他头也不回说着起来。果然片刻工夫,他的手上捧着几件药品回来,什么消炎软膏法凉药粉,一应俱有。他拨开众人,在玲玲的阴户口上洒上一些药粉,再敷了一层软膏,肿胀部份,立刻轻松下来,清凉透底。这好像大热天吃了冰淇淋,凉到骨髓里去。玲玲舒适的吁了一口气。精神上也好了许多。接着讨论夜晚的节目。什么溜冰呀!跳舞呀!上夜总会呀!听歌呀!每人都有独特的见解和与趣,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本来最喜欢动的玲玲,今夜的情势可不然,身体柔弱,疮痛未愈,溜冰和跳舞,暂时免谈,听歌却有点兴趣。第一个附和的是军师,他是虎豹帮中的目草,什么味都调和得来,随风转舵,顺水推舟是他的特长,所以甚得人缘,个个都吃得开。无论任何事体,祗要他一开口,大部份都会附合大家的胃口,而在事后他他都会说出一套大道理来。大家听他一附议,知道他别有苗头,都睁着眼看他。果然,他见大家对他期望的神色,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今夜上第一酒否,去听梁兄哥的十八相送,楼台会怎样?他们这一帮,大多数都是波迷,提起了梁兄哥,心里油然涌起了一片好感,溢眉喜梢。

人就是这么怪,梁兄哥的唱片,早几年就已响遍了宝岛,凡是看过梁祝片的人,几乎都可以背得滚瓜澜熟,在凌波没来以前,确实都有点听得腻了,现在她人来了,婉转的歌声如旧,但许多的迷哥迷姐,宁可花上十倍的茶贺,见上一面,也算过瘾。

听说有许多竟然从南部赶来,听歌一曲,往返奔波!这批虎豹帮的兄弟姐妹,早就想光顾,一睹芳容,怎奈取费过高,他(她)们又须行动一致,光是门票,就要两千多元,其他宵夜及车资用费还都没算在内呢!今天军师一提议,大家本都乐得去听听,紧张之余,轻松一下情绪,也是相当需要的。

但是,大家仍嫌票价太高,花得有点不值,最大的原因,十八相送早已过时了。

军师鉴貌办色,看穿了各人的心里,神秘的笑道∶“哈哈!你们是为了票价关心,这似乎大可不必,古语云∶羊毛出在羊身上,此时会上第一酒否,差不多都是中等以上的阔客,我们见机行事,顺手再来一票,保险有多无少,绝对够用!众人一经点破,茅塞顿开,大家鼓掌欢迎,无异议的一至通过。他(她)们分三批进行,九点十分,已陆续到齐,前后两组,估据通道要冲,军师则居中策应。听歌倒而成为他们的附带目的了。凌波的号召力,是相当还的强尽管,十八相送的歌声已经腻了,三个多星期以来的卖座,每日都在八成以上,实属难能可贵。十点半钟以后,凌波才在台上亮相,一袭红装,照耀眼前,观众中曾引起些微的哄动。虽说祗有几分钟,就在这短暂的骚动中,虎豹帮的青年,又捞了两票。由军师策应接赃,带着两个女人的手提包,先行离去。可惜的是,成绩虽好,收获却不够理想,除了一些零用钱以外,其他就是女人的用品,全部价值,还不够半数的票价呢!他(她)们在一气之馆,索性把皮包掉进垃派箱中。这时大家都觉得有点饿,大伙儿拥进熊熊酒楼,点菜选酒,大快朵颐。玲玲由于昨夜的通宵玩乐,连掉数次,弄得精疲力竭,这一下正是需要进补的时候了。他(她)们祗要有钱,吃喝玩乐是不管帐,全是随心意之所好,尽情痛快。由于需要殷切,叫的菜都是拣最名贵而富于营艺的,至于价钱,那就吃了再说。帐单送来,简直把军师吓呆了,两千多元,确也不是少数呢!好在倘来的钱,也让它漂着出去吧!明天还有明天的机会呢!回到旅社,玲玲时在困极了,倒头便睡。其余的人,也是醉意澜澜,十几个人,分做四堆,大伙儿睡在通铺上。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玲玲感到一阵乾渴,想起来找点水喝,蓦的听到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好像磅渊在押水,”吱吱“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的猜想,又是那么回事了。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么的一点点声响,引动伏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吱吱“的声响,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里面好像还装上了一点水,声音是”吱吱,吱吱,

“的就在自己的右方。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着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军师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丽珠,因为他们是老搭挡。在微暗中看去,祗见鸡巴在穴口里上下进出,阴茎汗渍淋漓,可能水份还不少呢!依她的经验,穴口那么小,鸡巴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穴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肉棍臼米一样地向石穴里桩。看情形他们己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上。鸡巴下下,凶愈来愈,丝丝的淫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蓦的底下忽然轻哼一声。”

唔!好了吧!……人家又掉啦!

“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曾搭在一块!”

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

“是军师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上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祗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乘乘,你的阴穴真妙,既弯又窄,是标淬的田螺型!嘻嘻……“”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么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

“军师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么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一屁股坐立起来。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哎呀!好酸!

“又复躺下去。军师微感一愕道∶”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体压得太久了!

“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

“说着拉住纤手,一把拉着起来。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按在阴户上,一连揩擦了几次,算完事,才她指着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你看,这么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

“军师涎着脸皮说。”

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服用,搅得人家腰酸腿软,

“”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京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乘乘!

“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面时扶立美坚硬的鸡巴,轻声喊道∶”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她惘然地问道∶”这怎么搅呢!

“”唉!进塞去就是啦!

“她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秀美眼看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她微登两腿,让阴户稍稍提高,对准了龟头,向下一坐。满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那知却大谬不然。因为阴户是斜着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鸡巴就溜到屁股沟中。军师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着坐插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于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着坐插,是无法插进去的。但是这种斜着坐插,好生敝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鸡巴溜到穴口外。她微微一嗅道∶”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

“说着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军师趁她阴户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鸡巴,一手拨开外阴唇,对准穴口,把龟头按上。等到秀美坐插上来,鸡巴正好插到了根底。这种的倒插阴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面鸡巴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阴穴口外的滋味,浓厚得多。所以当她坐插下去,全根尽插,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叫道∶”妙,妙,

“而在男人这边,鸡巴酥松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军师禁不住嘻嘻的笑道∶”秀美!快!好乘乘!快“正在这时,一直在旁观赏的玲玲,才回忆起昨夜里小马的那股凶劲,怪不得比平常长上好几倍,却原来他们都是靠药物来维持。听说女子也有药物可以作为保护,如果能够买得到,下次倒要试试看,叫这些小子们,吃不消,兜着走呢!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她闭上双目,沉浸于自我陶醉之中。军师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春唇送吻,甜得有和苍蝇碰上了糖蜜,军师那会放过这种机会。嘴唇微张,涎津相流。”

啧,啧,

“的声响,逐渐加强。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这种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硬拉回来。她怒火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你们要搅到什么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昨夜搅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

“军师昂着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

“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不是也在偷着看吧!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祗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扣事,我也可以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大块头笑迷迷坐起来说道∶”小玲!你有兴趣吧!

“他想重修旧好。”

小东西,再也没兴趣了!癞蛤蟆别再想啦!

“这时小马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小东西,不够过瘾,让我这根大春肠再来磨磨吧!

“”不死鬼!谁稀罕你!

“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五、花样百出,案破梦回玲玲自从要了这一手之后,小马果然伏贴得多了,再也不敢跟她顶。因为她的玩意多,手段辣,惹上来,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呢!军师是全帮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为小马解围默默的在小马那里知道了壮大阳具的地方,而对玲玲的药物来源,这小妮子送是可以,始终不肯说出来路。他祗好暗中要了一点,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特地在临睡之前,喝了一点酒。这一批放荡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都是睡在一个塌塌米大统问里,晚上横七竖的倒头便睡,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女的分界。等到灯光一熄,抱上那一位,随便就干,谁看到都无所谓,不过,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军师今晚上睡得比较早,一回来便躺在角落里,闭目假寝,静气养神。待到灯光一熄,慢慢的移动身躯,转到秀美的身旁。别看秀美生得细小玲珑,可是曲线却十分突出,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高高的隆起,有如雨颗大肉球。他轻轻解开乳罩,一手按上,光滑柔润,胜如温玉。满满的一握,捏在手中,的确舒神写意之极。那一粒顶在尖端上的紫葡萄,更是结实雄壮,胀到了饱和。玉峰的性感神经,相当敏捷,一经接触,电传般直逆神经中枢。二人在睡前早先打过招呼的,秀美心里一阵酥痒,自然也不甘示弱,纤手一探,抓住了玉茎,同时轻声的喊道∶”胀得好大!你已经吃过药了吗!

“”嘻嘻!为了要使你加倍的快乐,特地打针吃药让它壮大的!哦!你看比以前大了多少,嘻嘻!

“她握住玉茎,故意按在鸡巴上套动了一下。”

怪不得人了许多,哎呀!好怕人啦!起码比以前要大四分之多呢!

“她更用力的套动着。”

唉!你也学上了假猩猩,别再说怕了,等一会爱都来不及呢!嘻嘻!

“硬鸡巴在异性套动之下,心里的欲焰益倍升腾,一阵热潮,涌进脑海,浑身的血液喷张,脸上红筋暴现,两眼精光闪烁,快要喷出火来似的。她心痒难禁,一伸手沿腹而下,经过茸茸嫩草,直探桃源洞口。秀美的阴户,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着,手指按在阴核上,一阵蚁行似的,立即传进子宫。她轻轻的”吁“了一下,娇媚的笑道∶”嘻嘻!好痒!别这样……不痛……不痒的……再……再里面……一点啦!嘻嘻!

“她狂了,狂得淫态毕露。军师心里欲焰炽烈,单单扣住阴核,怎能过瘾,她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自然顺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开了外阴唇,直插进去。秀美的外阴唇,也是颇为少见的,生得特别肥厚,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壁,闭得紧紧的,中间只剩下一丝线隙,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洞口祗有豆大,一时间还不易插个正着呢!像这一类型的阴户,抽插起来,单凭两片外阴唇磨擦,就已经够肉感的了。而且洞口特别狭小,甘住了鸡巴头,不断的吮,那动的舒适,确是快要飞上了天啦!洞府在望,那容轻易放过,军师的指头,在洞口探了一会,摸到了中间的空隙。小小的一个头隙,手指头插进去,有如被吃乳的婴唇吮进了一般,砸得紧紧的。她心里知道,这地带宽紧度奇强,稍为多插几下,马上就会松弛了下来。他为了要试用玲玲的药性,必须先把这一层的门户张开来,插得松一点,才好进药呀!他一再按下心里的欲火,手指上用劲,在洞子里撩拨捣弄。一面吮住了马唇,使秀美一时间笑不出声来。上下交征,情焰愈炽,秀美已沈醉于异性抚慰之中。她满脸泛红,媚眼如痴,心头像鹿撞的”砰砰“跳动,一如重大的战斗立即要到临似的。军师强行按住熊熊的欲火,手指头不断狠狠的插,一面暗中渐次加强,由一个指头慢慢的加到了三个指头。宽带己经松弛了许多,插捣由紧而宽,俐落了不少。他知道时机已熟,不再犹豫,立即拔将出来。迅捷的黏上了一些药膏在指甲缝里。因系初次试用,份量自然愈少愈好,多了恐怕会引起反感,不够还可以再加,这是他的小心处。秀美以为他要正式上阵,微微的摆正身躯,蓄势而待。那知军师却一反往例,仍然用指头进攻,这倒超出了秀美的预料之外。二次进袭,由于洞口的宽紧带松弛,一插就进去了,在里面慢慢的磨四周使它溶解,敷满了整个阴户。秀美感到洞里的四周,蠕蠕的有一大群蚂蚁在环行,它不像以前一样,一直往里爬就消失了,而是在整个的阴壁上,环行蠕动。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渐渐的嘻嘻笑出了声。军师知道药力已行滑开,但却故意的问道∶”小宝具!这样也舒服吗!

“”舒服个屁,人家……里面……痒呀!

“她毫不介里的说,似乎对他的动作迟慢而颇不满意。”

痒!那还不容易,偌不这样好了一点吧!

“说话中间,他用指头扣了几下。”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搅的,这地方怎么能用指甲抓呢!不但痒没有消,倒反而痛了起来啦!

“她狠狠的握住鸡巴拉了一下。这东西不怕捏,只怕拉,稍稍用力,就有点吃不消的,秀美在气愤之余,用力自然重了一点,拉得军师屁股一缩,猛喊道∶”你疯了吧!鸡巴快要被你拉断了呢!哎呀!好痛啊!

“他绉着眉头说。”

嘻嘻!谁叫你不听话呢!

“她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暂时也把底下的痒忘记了。”

哎呀!我的天呀!我那一点不听话呢!设使你确是痒得很,待我给你换个姿式,包你消煞无遗,而舒服得会喊爹叫妈呢!来!快点来!

“若在平时,要秀美换任何的姿式,她都是一口拒绝的,军师早已试探了好几次,这次为了要一试新鲜,所以才用玲玲的药膏做钓饵。此时眼看小鱼已经上钩,很快就划出道儿来。秀美此时正被药力熬得酸痒不堪,祗要能够煞痒,再也不计较那么许多了。何况军师的主意,一向还不算错,于是漫声应道∶”你说要怎么搅呢!

“”那是简单得很呢!来!你先跪下来,把两手扶在沙发下面,我从后面插进去。

“他话还没有说完,立刻扶起娇躯,俯跪在沙发前面,同时,扶住坚硬如火的鸡巴,从屁股沟按在阴户口。秀美轻轻用力一带,引导进了穴口。这样的抽插,本来是不能尽俱的,那怎么能够过瘾呢!问题的关键,在于女性方面,因屁股悬空,摇动起事,比较灵活方便,可以使鸡巴重的在整个阴户里磨。磨擦加重,酥痒自然消解,所以当秀美滚动了几下之后,就徐徐的吁了一气,芳心里暗叫”甜、甜“。滚摇更加卖劲。火辣辣的硬鸡巴,狭在屁股沟中,让两粒浑圆肥厚的肉球,紧紧的搓,妙就妙在这里,挺实而柔棉的屁股,祗要轻轻一滚,整根的肉棍子,全要酥断了。军师猛吸了一口气,舒服得捏紧了双乳,狠狠的用力。”

哎呀!这么重!捏得人家好疼呢!轻一点吧!

“她口里说着,腰肢却加倍用力的摇滚。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桌,她似乎入了迷呢!军师根木就管不了这许多,嘴里漫应着”唔,唔“,手里仍抓住了乳峰。双方都沈醉于欲海之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二人忽然听到一听娇叱道∶”干你娘,你也用药来折磨人啦!干你老姆鸡歹!

“声音发自身后,好像是丽珠的口音,军师心想一定是大块头闯了祸,因为他是和大块头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而且大块头是有名的粗心人,可能用量多了一点,被丽珠发觉了。果然听到大块头压了嗓子道∶”真对不起,只用上一点点,想不到药性却这么灵,我的目的是要你获得更高乐趣呀!

“”别再婆婆妈妈的,快点来吗!

“她似痒得有点煞不住了。”

嘻嘻!

“大块头心里一乐已他那庞人的身躯,在暗影加刺起。还没有几下,丽珠蹬脚一踢,恶狠狠的说道∶”唉!没有用啦!唉!

“声音有点凄厉。这倒把大块头搅糊涂了,呆呆的问道∶”怎么!是不是还不够快,我可以再加油!

“”唉!再快都没有用啊!唯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

“她在怨叹着。大块头这才理会到自己的家伙不管用。但这是生成的,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相呀!”

幸亏他急中生智,轻声的安慰道道∶“那么我们就仿照军师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或许可能会好一点,偌!你看!她们不是乐疯了吧!”

军师和秀美这时的够乐得要发疯了,连她这些对话,一句都听不清楚,尽是拼力的插,用劲的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丽珠看在眼里,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时骑虎难下,不这样却更难受呢!不良少女日记(2) ; ; ; ; ; ;姿式现成,一看便知,她坐立起来,迅捷的转身一跪,俯按在塌塌米上面。

大块头跟踪而上,身躯还没有摆好,那根细小的鸡巴,已经顺着丽珠的纤手,滑进了阴洞里。

她运起腰劲,拼力的学着秀美摇。

她劲力大、腿部粗,摇起来并不比秀美那样吃力,而且幅度也大。

大块头因为目的家伙不如人,一切尽在被动之中,呆呆的俯按在腰背上。

由屁股沟的狭窄,和肥实肉球的挟着搓动,鸡巴虽月为星生一点但他舒服得好生过瘾。

绝不像以往一样,像小船漂在大海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暗喝一声彩,佩服军师的巧计多端。

而丽珠这方面,情势却并不相同,因为鸡巴短了一点,还有一些根都凉在外面,无法插到了深处,虽然一再的力摇滚,最多祗能消煞阴道里前半段的难过。

再深一愿,就无能为力了。

但这总比原先的好些,也是联胜于无呀!无形之中,渐渐的松懈下来,变成了迂回战斗。

再看这时的军师,正喘着气在猛挺,配合着秀美的滴动,技术上熟练得多了。

他两手捏在乳尖上的小葡萄,捏得秀美频频嘻笑,在静静的夜空中,听得相当的清晰。

蓦的秀美猛“唔”一声,断续的喊道∶“快!快!”

重一点!我……唔……我要会……掉了……“话声一落,一股热潮,自内涌将出来。鸡巴头被烫,猛然一颤,军师急吞一下口水,尖呼道∶”对!对!要快!加重!好宝具!再加重!嗯!我……我也快掉了……“他加速的冲刺了几下,猛的一松劲,一阵舒畅,自腰背直透龟头尖端。他酥了,飘了!像一条冬眠的蛇,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不动了!看建了这一慕,丽珠的心里更加痒兮兮的,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闭后悔不请找到这无用的家伙。大块头就不然,他的鸡巴细小,从未经过这么重的磨擦,异味初尝,乐得灵魂儿都飘上了天啦!不到两分,他已经禁不住了,一股汪流,像箭般直喷出来了势凶量足,丽珠不由一叹道∶”这块材料倒底也有一点的用处!

“但是阴穴的深处始终还是痒呼呼的。一泄即收,这在男人是势所必然(甚少有例外的),大块头自也难以例外。他静静的伏在丽珠的腰背上直喘气。”

怎么啦!不能动吧!

“她最后拼出了这一句。希望他能继续下去。大块头也知道今夜药膏用得多,洞里的酥痒,还未完全消煞,也曾经再事挺动了几下,但却力不从心,小鸡巴却愈挺愈软了下来,最后收缩得祗有鸽蛋那么大。他心丢,有气无力地转身下来,闭目养神!”

唉!你们都是银样腊枪头,一掸就完,唉!真是不死鬼,烦死人了!你看……人家……还痒呢!怎么办!

“大块头已经尽了最大的气力,最后的衡刺,连一滴都不贸呢!被骂得痴痴无语,呆呆的躺。丽珠催得急了,直按着他的肩膀摇。正赏二人推拉得无法开交之际,蓦得财旁伸来了一条手臂,拦住了丽珠的纤腰,悄悄的道∶”这有什么的困难,让我替他来一保险你够过瘾干就是!

“丽珠听清楚是小马的声音,此时正合心音,单凭失贰那很庞然的大物,就足够慑住了她。她心神一松,转过头来,嘻嘻嘻的笑道。”

你也敢来!

“”有什么不敢,难道会输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她呀!

“说着她指向玲玲躺着的地方。”

不要大声,我们换个地方来!

“一阵风过,二人已悄悄的转到厕所里去。厕所相当赏的狭窄,方圆不到一公尺,仅容一个人蹲,在这么小的地方,躺都无法躺,怎么能够搅呢!丽珠极感骇异,她不知道小马玩的又是什么把戏。二人进到里面,小马顺手将门关上,将内反锁起来。嘻嘻的笑道∶”来!你先坐下把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背部抵住了墙,待我先把你抱扶起来!

“说着他蹲身下去,两人刚好是面对面,背部都抵住了墙。丽珠曲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往上一栗,小马的两臂,环住了纤腰,两脚一挺劲,徐徐的向上站了起来。好在背部抵住了墙,所以并不大吃力。人一站定,两臂刚好抱住丽珠的臀部,把身躯支住。暗喊一声道∶”把鸡巴插进去吧!

“丽珠纤手一探,抓住那根既热又大的鸡巴,朝自己的阴穴就塞。自己的生理,心里早已有数,不用探索,就插个正着。由于两边都借着墙壁的力量来顶,所以顶得鸡巴插到尽根,留一点空隙都没有。他的鸡巴足有七寸多长,不管长度或是茎围,都可以算是头一号的。这一下插到尽根,差不多是已经插到了底啦!就凭这一插之势,丽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说道∶”鬼精灵,真是有你的一套!

“”怎么样,过瘾了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他轻轻一顶,同时双手用力一按丽珠的臀部,使双方合得更紧更密。丽珠的脸上,泛起了满意的笑容,她”唔“了一声,静静地享受着消痒的舒适。小马确实果有一手,他在顶抽之余,还抱着臀部在回环的运转。阴户本来就已经挤得满满的,鸡巴顶到了根底,再商上这么一磨,种种的括着双壁,酥到了全身。她轻迎下了樱唇,渡过了涎津。小马随口一吮。有如大热天吃上了冰淇淋,凉到了心底。两舌相赌,卷做一堆。双方的鼻算,都深深的吸进了肚里。接触一多,欲焰更炽,小马开始用劲,猛烈的顶着。终因站着的干,未免过份的吃力。速度始终快不起来。丽珠默默含情,深为个郎技巧而观畅。但也为个郎的吃力而担心。她轻抚郎背,深情静款款。不时的爹声慰问道∶”吃力吧!

“要停停歇上一会吧!愈是慰籍有加,小马愈是用劲,在柔情中表现英勇,这可能是男人们的通病。正当两人柔情蜜意,倾力拼杀之际,外室忽然灯光一亮,似乎进来了一批人。照他(她)们往常的规定,睡眠以后,绝不准开灯,除非事例外,或是外来的……想到这里,丽珠和小马才想到可能有严重的事情发生。这样一来一下子把浑身的欲焰,降到了冰点以下。小马急急的放下了娇躯。但小二哥仍是硬得像旗杆一样的举得笔直。这时外间已经开始混乱,发出不大响亮的哼喝之声。接着只听”砰砰“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我们是检查来的!

“语音生疏,显系不是自已的人。内中有一个穿制服的员警。而自己的一帮人,站在一边,犹其是那两个销赃的惯窃徐姓兄弟,都已戴上了手铐。情形看来大势已去,他(她)们可能都难脱身。果然经过一阵协商之后。警方人员暂偶有伤风化,把他们一帮人,带局询问。在巧妙的问询中,他们全部招供放荡的经过和行窃的大略情形。运夜起出了大批赃物,移送法办。自虐我当然不会跟你说出我的名字,那么你们随便称呼我为亚美便成了,今年24岁,我将我那不能见人的体验告诉你们,我的未婚夫,当然也不能告诉你恫真名字,那便叫他做小杨吧。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激烈的性行为,但他不在的夜晚,我会以自慰来满足自己,可以说是我是一个子分淫乱的。我所指的激烈的性行为是指那些所谓SM的游戏,我自己时常都看那些从外国入口的女性杂志,以及那些女性漫画等,又时常跟那些有兴趣的人接触,所以基本上的理论我是能明白的,而我自己也觉得对这种游戏很感兴趣。但是,那时身为S一方的未婚夫,我觉得好像发梦似的。那时我感到十分之害羞,记忆中尽是一些讨厌的事,他将我缚在梳发上面,将我浣肠之后反转来,让我的排泄物喷向天花板上,那时前后传来那奇怪的感觉,以及排泄物通过肛门的感觉,一起地互相混合交替着,难以说出来的快感在身体内流窜着,到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很回味。看来我是有那种被虐的质素吧。而事实上,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也会将自己缚着,将从外面购买得来的浣肠器浣入自己体内。但变成这样,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后悔,面每晚我都不会觉得寂寞,为了让杨仔看到我读那些咸湿杂志的样子,我购买了一个平价有脚架的相机,按了自动拍摄制,拍摄我张开双腿,一面看色情雅志,一面用铅子笔自慰的样子,将我也淫乱的样子拍摄下来。我会一直拍摄直至停止,但问题通常出在所定的位置上,有很多时间不够,照得不清楚等等的情形,我又不晓得照相的窍门,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极不简单的事,所以我手头上有很多不完全的相片,而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是慢慢的我害怕自己成为一个露体狂。我跟杨仔是在一年前订婚的,就在那晚我将身体交给了他,就在一间高级酒店内一所当有园林景色的房子伫,我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送了给他。之后,他一有要求,我也从不拒绝他,之后的第三个月,有一个晚上,做完爱后懒洋洋的睡在床上的时候,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亚美,我们还有半年便会住在一起的了,而晚上的夫妇生活若果一成不变的话,每晚都一样做同样的事情,这种普通的性爱,任何人慢慢都会变得不感兴趣的。

很多离婚的原因就是这样了,我们也不想变成这样的吧,从现在起将性爱方式变化一样,你认为怎样。

“我不希望失去我所爱的人,就算是结婚后我也希望一直到老,所以我也十分同意他的说法,尽量改变一下性爱方式使生活变得有趣。”

你也是这样想吗?真开心了,那么你知道甚么是SM吗?是嗜虐及被虐的意思,我已详细研究过了,我想那是最佳及最最有效的方法,但我还是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为了他,要我做甚么我也愿意,从外国的周刊杂志中得到的知识很有限,那些人又被缚着,又会被打,尽都是这些事情,使我渐渐对它失去兴趣。”

怎样呢,若果你不喜欢的话,中途停下来也可以,而且我会一直跟你一起的所以不用担心啊。

好吗?

“但是若果我说好的话,便会给人知到我的心事,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在我的咀唇上给了我一个热吻,使我不能反对。”

好的,但是若果弄痛我的话一定要停下来啊。

“我跟他请求。”

我明白的了。

“他说完温柔的笑着爬起床,走到外面取了一个袋子进来。”

你看这是不会弄痛你的,绳子的质地是很柔软的。

“他从袋子裹面取出来让我看,想起一会儿这条绳子曾将我全身缚着的样子,我全身软软的不能使用力量了。”

来,坐下来吧。

“他指着梳发,我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听他的说话向梳发走去。”

坐下来吧。

“他温柔的对我说,用手搭在我的肩上,抱着我轻轻地坐在梳发上。将我的双手放在后面,并将它们缚起来,这时我的双手已完全失去自由了。跟着他将绳子将我的身体重重捆着,他久不久还会吻我的咀唇,他用牙齿咬了我咀巴一下但我只感到一丝丝快感。当他用绳子缚着我双腕时弄痛了我。”

等等,很痛啊。

“”没间题的。

“他当作不是甚么一回事,那时我是很相信他的,还以为跟着来的只是普通性爱而已。跟着他又从袋子伫取出绳子将我左右两脚缚着,还将它拉一局使之接近我的头部。”

哎……不要,停手啊!

“我害怕得叫起来但他并不理睬我,二、三分钟之后,他已将我的双腿左右张开并已固定在我的头部附近。我的秘密部份大大的张开着并向天花板处显露出来。而那明亮的灯光影照下,给人看得十分之清楚。”

不要看啊,麻烦你快些放开我吧。

“对于我的哀求,杨仔并没有理会。”

亚美,这是甚么呢?

“他的手指将那茂密的草丛拨开,并且向我询问,对于这种问题我也不知怎样答他才对,只觉得很令人讨厌便是。”

这究竟是甚么,快些给我说清楚,若不说的话我便替他拍照。

“他竟然这样说。”

那是……不要啊,已经足够了,快些放开我吧。

“我奋力的想挣脱,那时我与他的视线接触,我未曾见过他有那样的目光。那眼睛正闪着异样的光辉,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那秘密的地方,那时我心中的感觉是百份之百的羞耻,但除此以外,却还感到一份甜丝丝的感觉,在爱人的面前,给他这样子的观赏,有一份被虐似的快感,但他一开声,我突然从陶醉的感觉中醒过来。”

喂,快些告诉我这是甚么,否则我真的替你拍照了。

“”不要啊!

“”那说出来吧。

“”不要。

“这样的对答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突然他在我的耳边说出了一句十分粗俗的说话,听到了那句说话,我只感到全身像被煮熟了一样,又热又红,但是那种陶醉感却又更进一步。他在我的秘密部份爱抚着,我便觉得腰部及双脚使不出气力来,身体也跟着使不出气力来。”

啊,比平常湿得多呢,原来你也是……那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又是甚么?

“他的手指在我肛门处按下去。”

这儿是……你真肮脏啊,讨厌,不要再找这些地方玩吧。

“但是他对我哀求的样子完全无视。”

很丰满呢,又可爱,你这个地方真漂亮。

“一阵湿湿滑滑的感觉从屁股那儿传来,那种感觉不就是唾液吗?”

好了,究竟这是甚么?

“”这儿是我的……“”你的甚么啊?

“”我的……屁眼。

“这种说话从我的口中说出来,只觉得全身好像被火烧一样,血液全冲到脑袋伫面,但他并不是就这样便罢休。”

是啊,可是,有甚么东西是从这儿出来的呢。

说给我听吧。

“那么羞的事情,也要我说。已经将我的脚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来,还观看我那秘密的部份,又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门还要我说出每天会有甚么东西从这儿走出来,真的使人感到十分羞耻。”

那、那是……“”说给我听!

“他说这种说话之前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但是一说这种说话给人的感觉便是十分下贱。但是怎样好那也是命令以外的外表而已。不说出来是不行的。”

大……大便。

“”啊,大便是从这儿出来的吗?但是你的大便是怎样的味道呢?那我们弄些出来看看吧。

“”不行,你想怎样?拜托你,请停止吧,将绳子放开,我恨痛呢。

“我心中有一丝不安的感觉,但实话实说,其实我很期待他进行再更刺激的玩意。他不知在袋伫找些甚么东西,一会儿便拿着一个很大的玻璃注射器出来,我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时还以为是巨大的注射针筒,并不知道是用来灌肠用的。我还想用这么大的针筒打针一定会很痛,想起来也很傻。他从浴室伫找到一个容器,将药液放进伫面,再加水稀释开来。”

第一次用稀一些便成了。

“”你想怎样?很怕啊,我讨厌这样。

“他看来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来吧。

“”我已请你停止了啊!

“手脚身体也都被缚着,心中如何不安也逃不了。我感到肛门有异物侵入的感觉,腰部以下感到一阵冰凉的感觉,很明显的,那便是药液进入体内的感觉。一会儿药液已全部注入体内,当然下腹部有一阵很想排泄的感觉。”

我想去厕所啊!

“我妮着声向他请求道。”

傻瓜,若果去了厕所我便不知你的大便是甚么味道了,不用担心,就在这儿解决便成了。

“我想不到他连厕所也不许我去,而且我的排泄感已到极限了。”

快些,让我去呀!

“”不行!

“他还故意地装作脾气不好的样子,点了一根香烟,再加上,若再不让我去厕所的话,一定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来。”

快些帮我解开绳子,请快些啊!

“我以最后的力量与他抵抗,但他并没有理睬我,双足被缚着用不到力忍耐,一挣扎,肛门便一用力,一阵舒畅的感觉从下腹传来。一声巨响,那羞耻感是写不出来的,在屋伫面回响着,而且还持续了一段时间。当他从厕所伫面取出厕纸替我清洁的时候,我的心中已完全是他的奴隶了。之后,我们也玩了很多次这种游戏,有时候要我从窗门向外小便,甚至有一次他在我的面上小便,现在我已成为一个没有他便不能生存的女人了。我时常都以为我每晚都能跟他一起,但有一次他因工作的关系有半个月不能见我。那天我真的不知怎么做才好,于是我便从他留下来的袋中取出绳子缚着自己,双手则缚在前面来自慰,我一面自慰一面想着他,想着他那温柔的笑容,以及他发怒时咬着香烟的样子,武那样,一个人在屋伫呻吟着。我摇动着身体,行到厕所去,我从未想过会有人从窗外偷看,所以将屁股向着窗外。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有四次自己缚自己的经验,而今天,我尝试自己灌肠,我从袋子伫取出浣肠器,我用一些温水并将袋子伫的药溶在水中,我只用了一半,因为若果给他发现的话不知会怎样处置我了。自已替自己浣肠,更加觉得羞耻了。想到这伫,便将余下的药全倒进温水伫。于是我伏在床上,屁股一局高举起,将注射器对准自已的屁股,将药液注进去。我感到温暖的液体慢慢的流进我的体内,我一次又一次地将那些药液吸进注射器内,然后再注进我的身体内,一共注射了四次,六慨有400CC左右。由于我根本不知药跟水的比例是怎样,注进当杨仔替我做的时候,通常我还能忍耐一段时间,但今次我实在忍不住,而且到浴室去要经过大厅,我这样裸着身体一定会被人看到,于是我只好将盛载溶液的来盛着,因为那些液体已顺着大腿流下来了。我躺在地毯上,肚子痛得眼睛也有点花,额头渗着冷汗,已经不行了,未及细想已在容器伫排出了大便。那声响大得大慨隔邻也有可能听得见,我那液化了的排泄物直击容器底部,我口中喃喃呼唤着他的名字。我的乱伦史奸暴的快感在某一天晚上我习惯性地进入办公室搜索的时,赫然发现我们女辅导老师的抽屉内有一大串钥匙,当我想这也许是她住所的钥匙后,我连忙将整串拿去复制,心中期望着能有机会来进入她的家中肆虐一番。于是我又隔了一个礼拜终于在另一位老师的抽屉内发现一份所有老师的基本资料表,发现了我们女老师的住址,并于附注栏写着”⒈人住“的字样。

兴奋的我在隔天确定老师有来上课后便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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