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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假途伐虢简介:黄菲儿用港台黑道惯用的伎俩,劫持柴化梁的父母,迫使柴化梁就范,不料却被柴化梁倒打一靶。

柴化梁跑到港澳后,大玩特玩,为以后大开黄业,积累了丰富的知识。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卷——《假途伐虢》。

第一章单刀赴会六朝大酒店的最高层的旋宫里,我要了一盘“澳龙”,一磐石斑鱼,开了一瓶“拉菲”红酒,美滋洋滋的咪了一口,等着黄菲儿的大驾光临。在我刚刚夹了第二块雪白的澳龙肉,放在嘴里时候,旋宫里一阵骚动,一群人走了进来,领头是三个极美的女人。

我瞟了领头的美女一眼,心中道:

“奇怪!怎么会是她?”

但还是向她们招了招手。

“黄菲儿”戴着苍蝇墨镜的脸转向这我这边,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人朝我这边走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对面,而我认识的黄菲儿,却和那个玫瑰杨娱一起,抱臂站在了我的后面。

我向对面看了一眼,冷笑道:

“花猫王珏,竹联帮凤堂的左飞卫,你为什么要假装凤堂堂主,坐在我的对面?”

花猫王珏一愣,沉静的道:

“我就是青凤黄菲儿!”

一指立在左边的黄菲儿,笑道:

“她才是花猫王珏!废话少说,你误收我们的二千万美金,是不是马上还我们?”

立在边上的黄菲儿,芳心一跳,暗道:原来他就是採花狼,想起香泉湖的盘肠大战,不由牝穴骚热,把两条修长的粉腿夹了又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我流氓的笑了起来,斜眼笑道:

“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立在边上的恶雕万权道:

“走得了?”

我嬉皮二黄的道:

“我要走,你们能拦得住我?哼——!”

万权腮边的恶肉连动,恶声道:

“你就不怕见不到你的父母?”

我笑道:

“你有兴趣,杀就是了,别来拿这种事要胁我,但是我告诉你们,别说我娘老子没了,就是少一根毫毛,你们休想拿回一分钱!”

万权暴怒,抬拳就砸,我冷笑一声,翻掌就切他的脉门。花猫王珏娇叱道:

“都住手,有话好说!”

我架住万权的手腕,对王珏道:

“你个假货,老子是谁?怎么会真假不分?叫真菲儿出来,你也做不了什么主?我跟你说什么劲呢?

“黄菲儿妖笑了起来,轻推开王珏,风情万种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把一条修长的粉腿架在另一条粉腿上,媚声道:

“小王八蛋!别来无恙呀?”

我甩开万权的雕爪,毫无机心的坐回了椅子,笑道:

“这才像话,别拿我们爷们当傻帽耍嘛!哎呀!我说菲儿,说起来我们也是老交情了,你的重门叠帐,真是叫我想死了!不如我们先切蹉节蹉?钱的事好说嘛!”

“重门叠账”就是黄菲儿肉跨中的牝器,其他人听不出来,她自己可是清楚的很。

黄菲儿妖靥微红,嘴上却不饶人的恶道:

“小王八蛋!我不是和你很熟耶!以后麻烦你不要叫我菲儿,好小子,你很有种嘛!这么大的事,你就敢一个人来?

“我在黄菲儿面前倒了一杯红酒,老B老吊的道:

“菲儿!再怎么说,我们也朋友了,嘿嘿嘿!要是你肯放下面子,不如我们私下谈?”

黄菲儿以前并不知道我就是採花狼,只知道我是跟在印刷厂书记后面的司机,上次为了满足花花公子秦俊的看好,当着他的面和我打炮,这时再听这话,脸上就挂不住了,两条柳眉立了起来,冷哼道:

“採花狼!这么多兄弟面前,你不要太过份,否则的话,我拼着两千万不要,也要剁你个碎屍万段!”

我微笑道:

“好了好了!闲话不扯了,我们来谈正事!”

黄菲儿娇哼道:

“正事就是快还钱!否则的话,有你的好看!”

我笑道:

“你看看,气成这样,小脸都变形了,还钱没有问题,但是,嘿嘿嘿——!”

铜头梁孝伟吼道:

“别耍花样,否则我宰了你!”

我冷哼道:

“我本不怕死,你们这些吊人,为什么总要拿死来要胁我,当真不想要二千万,来啊!杀了我啊!”

黄菲儿一把拦住要冲上来的铜头,反而娇笑了起来道:

“好——!你这个兄弟,本姑娘交了,说吧?把你的花样说出来,叫我听听!”

我笑道:

“这才象个大堂主嘛!实不相瞒,你们那二千万美金,确是在我的账上,但是你们也知道,中国官僚得很厉害,又到了年底,很多正常的事都办得麻烦,要是你和吴老鬼的勾当,我一早就知道,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枝节,但是这事拖了这么久,就得费点手脚了,因此那二千万钜款,不可能一下全打回你们账上!”

黄菲儿披了披小嘴道:

“你个滑头!你是想截留?说吧!想截留多少?”

我吃了一块石斑笑道:

“菲儿!截留这种不上档次的事,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合法公民,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我是说,那二千万,我会分批分批的打还给你,这样你们的黑钱也洗白了,可以堂堂正正的使用了!”

黄菲儿瞟了我一眼道:

“说说你的要求?”

我笑道:

“哎呀!和菲儿说话真是爽,我想和菲儿合作,你看怎么样?”

黄菲儿冷笑道:

“你个小鸡巴!要钱没钱,要枪没枪,凭什么跟我合作?但要是你乖乖的跟我,做我的小弟,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笑道:

“跟你还是免了,你们杀人放火的,我想着就怕,我这种不上档次的小混混,宰只鸡手还抖哩!哪有资格跟在青凤身后?换做大狐还差不多,是这样,你把南天低端的妓馆暗娼生意,放出来给我做做,并且我开的一些小餐馆、小旅馆的,你也不要收我的保护费了,怎么样?”

黄菲儿根本就没有想在这种档次发展,但还是狡猾的笑道:

“就是要我给你在我们的地盘开码头做生意就是了,还是蓬门低户的那种?你就这点志向?不过这事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笑道:

“菲儿!明人不说暗话,要说这事我确是占了你们一点便宜,但是做为回报,我会对数量庞大的低级小姐,进行基础的调教,至少叫她们会打扮打扮自己,肯脱裤子,然后条件好的,我再推荐给你,你要是看中了,我每个就收个千把块的成本,你看怎么样呢?”

黄菲儿象个小女孩子一样咯咯娇笑道:

“你倒是狡猾,行了!就算我吃点亏吧?答应你了,不过那二千万,最迟什么时候能回到我们账上?”

我向着她的姻体前靠了靠,放肆的抓住了她雪白纤长的手道:

“最迟过年,也就是阴历三十晚上之前,我保证,钱一定会全部回到你们账上,哎呀!菲儿!你看我们两个男才女貌的,在这种高雅的地方卿卿我我的,旁边却站了这么多电灯泡,煞风景呀!煞风景!

“黄菲儿大声娇笑起来道:

“你个小王八蛋都敢单刀赴会,我却带了这么多人,倒显得我小气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和採花狼单独谈谈吧!”

恶雕万权道:

“但是——?”

黄菲儿手一挥道:

“回去吧!这小子能把我怎么样?”

万权只得道:

“是——!兄弟们,我们走!”

我笑道:

“哎——!这才像话!哎呀!菲儿呀!看你气派十足的骚样,不会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吧!要是那样,上次我就吃亏了!快赔个红包来!”

黄菲儿咯咯浪笑道:

“你才是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哩!你个冒失鬼,女人的年龄,是你这么问的吗?不过我告诉你,我只秦俊小两岁,怎么样,自己猜吧!”

我笑道:

“那就是十八了,嘿嘿!女人十八一朵花,不如我们今晚——!”

黄菲儿怒叫道:

“去死!”

我抚着她的雪手道:

“哎哟!不要生气嘛!来来来,我再替你倒一杯!”

黄菲儿收回雪手道:

“不要有意没意的,占我的便宜,哟——!七零年的拉菲,不喝白不喝,叫服务员再上一盘太子蟹来,我爱吃!採花狼!你就不担心你的父母兄弟?”

我满不在乎的道:

“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两个老不死的,整天在我耳边唠唠叨叨的,你帮我宰了他们正好,也落了个耳根清静!”

黄菲儿披嘴一笑,竟然把姻体朝我这么靠了靠道:

“真的呀?嘻嘻!”

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日,狮王府前,张灯结綵,弄得象有人大婚似的,门口站着八个如花似玉的迎宾小姐,个个都在一米八左右,穿着直开到大腿根的大红纹金丝的旗袍,露出十六条修长粉白的大腿。

我带着吴丽,拿着砖头似的“大哥大”,锁了车门,人模人样的走在青石铺着的老街上,迎面来也来了一群人,身着讲究,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花花公子,说说笑笑的也往狮王府的方向走,其中有几个怪叔叔的眼光,就在吴丽身上打转,吴丽却是宛若未觉,自顾自的拉着的我往前走。

两拨人汇到一起,就有几个人故意往我们这边靠,想沾绝色小萝莉吴丽的便宜,吴丽自小就有对付这种色狼的经验,不着痕迹的灵巧避开了几个。

我却象只傻鸟似的,瘦小的身材被那几个怪叔叔接连撞了个整子,那些撞到我的公子哥儿,一条声的大骂道:

“你个呆B,没长眼睛呢?哎哟!全是骨头,一点肉都没,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我只当没听见,拉着吴丽,小跑出了他们合成的包围,抢先来到大门口。

门前台阶上,站着八个雄壮彪悍的保安,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左右,怒突的胸肌,把制服撑得紧崩崩的,俯身低头对着我们道:

“对不起!请出示请贴!”

吴丽瞪大凤眼笑道:

“我是他妹妹,还要看请贴?”

高大的保安嗡声嗡气礼貌的笑道:

“对不起小姐,里面全是贵客,为了安全,还是要看一下你的请贴!”

吴丽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请贴,在两个保安面前晃了晃,两个保安看过后,伸手道:

“请进!”

我跟在后面就请进,却被保安拦住道:

“对不起!先生!请帖?”

吴丽嘟着喷香的小嘴道:

“他我是表哥!跟我一起来的!你们快让开!”

保安坚持道:

“对不起!没有请贴,什么人也不给进!”

吴丽急道小脸一苦,正要发作时,我把“大哥大”别在腰里,从西装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张请贴笑道:

“保安说的不错,今天里面的人,全是本省有头有脸的,要是出了一点点事情,他们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的在这里,你们看好了!”

保安拿我的请贴看了一下,还给了我,礼貌的笑道:

“对不起,先生请进!”

我笑了笑,拉着吴丽的手就往台阶上走,路过那八个修长美女迎宾前面时,顺手就在她们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生得最美的极品级美女雪白修长的滑腻大腿上摸了一把。

那被我摸大腿的美女,没有意料中的嗔怒,也没有躲避,礼貌的笑道:

“先生!里面请!”

今天狮王府的总经理已经严厉的告诫过她们,说是今天来的,全是本省高官的公子小姐,那里面不乏油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要是动手动脚的,千万得忍住,要是忍不住时,得设法叫经理来处理,千万不能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高官公子。

我摸着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女大腿,入手处感觉凉滑弹爽,那条大腿虽然修长,但绝不乾瘦,粉嘟嘟的全是嫩肉,我见她不躲不避的,流氓的本性上来了,在她丰腻的大腿上部又狠狠的摸了又摸。

那高挑的美女只是微笑,向里面伸出手道:

“请——!”

我也笑了起来,真是太爽了,公开被摸大腿,竟然没遭到反抗,真是太意外了,带着吴丽,向里面就走,身后,传来一阵泼口大骂,有人的请贴找不到了,门口的傻帽保安,死活不让进。吴丽隐约听出来了,妖笑道:

“狼哥!你偷了人家东西了?”

我一本正经的道:

“胡说!我是斯文人,怎么会做那事鸡鸣狗盗的事?”

一楼的大厅里,正办着正餐前的交际酒会,吴丽忽然媚眼一跳,低声道:

“狼哥!那个就是秦老鬼的亲生女儿,怎么样?生得漂亮吧?”

我往那方一看,果然看见一个绝色的美人儿,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醯胸大小适当,风华雍容,举止高雅,只是秀眉微颦,俏脸微白,却似西施转世,又如黛玉重生。

象吴丽、郑铃这些小户人家出来的美女,其气质风度,根本就没法和那种真正的大家闺秀相比,孟小红她们那种农村来的漂亮女孩子,长相上漂亮是漂亮了,但气质上就更别谈了。

历代高档青楼里培养的顶级婊子,虽经刻意调教,也不可能培养出这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演员再装再会演,但无论如何,也演不出这种举手投足间,就能表现出来的雍容风华。我低声道:

“果然是个病殃子,但美是绝美了,只是我不喜欢这种病美人。”

吴丽低笑道:

“你喜欢?狼哥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就你那家世、人品、长相怎么有资格和人家相提并论?狼哥!我劝你还是实在吧!留心找找我说的那两个人!”

我尴尬的笑笑道:

“先去找找秦花癡!把东西先给他!”

吴丽低笑道:

“狼哥!我去做我事,你去做你的事,吃饭的时候再见,拜拜!”

秦俊左边站着黄菲儿,右边站着叶薇,叶薇虽然也是生得极美,但是和黄菲儿站在一起,就给比下去了。

我毫不废力的分开人群,向秦俊一拱手道:

“秦大哥!小弟向你拜个寿了!”

秦俊一愣道:

“咦!採花狼呀!你怎么能来的?”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黄菲儿,向秦俊赔笑道:

“秦公子是不记得我这个兄弟了,嘿嘿!”

秦俊看了一眼黄菲儿,顺手在她的妖孽级的俏脸上拍了拍,笑道:

“噢——!记得,怎么不记得?你把菲儿搞得欲仙欲死的,B水湿得一地!让我记忆犹新哩!哎呀!这次聚会是下面搞的,做大哥的倒是忘记叫他们请你了,抱歉抱歉!不过兄弟呀!你也是属穿山甲的?这不是自己钻进来了!

“我把那幅画儿捧在手上笑道:

“秦大哥大寿,我怎么也要过来呀!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秦公子赏个脸面收下!”

秦俊把一只手指伸进黄菲儿红艳妖腻的小嘴里,勾着她香腻腻的香舌玩弄,黄菲儿乖巧的当众含住他的手指,细緻的舔舐。

秦俊笑道:

“噢——!是什么东西,看这样子象上一幅画儿,不会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吧?叶薇,拿过来看看?”

我笑道:

“我哪有唐淫人的春宫图,只不过是一幅很特别的美人图罢了!”

叶薇比秦俊大了五岁,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但她实则是秦家父子的玩物,只要他们父子两个有一个不肯放,她就不敢私自离开,闻言忙挺着两个九十六公分的大奶子,走上前来,接过我的画轴。虽然是冬天,叶薇穿得也是坦胸露背,墨绿色的紧身小背心,勾勒上身美好的轮廓,前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粉肉,后背处只有两根同色的带子,下身是一条同色的一步超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的优质长丝袜,脚上穿着及膝的高跟皮靴。

秦俊好奇的道:

“能打开看看吧!”

我笑道:

“送给大哥的,就是大哥的东西了,请随便!”

秦俊向叶薇点了一下头,叶薇当众打开了那幅“跨虎入山”图。画轴一打开,就有人惊歎道:

“哎呀!不错嘛!这画上的美人真是太美了,要是真人就好了!”

黄菲儿却是识货的很,知道这是现代的画作,值不了几个钱,小嘴披了披,没有说话。

秦俊凑到那幅画前,仔细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的东西,只是见那画中美人倾城绝色,心中喜欢,抬起头来笑道:

“好——!不错不错!这画上美人又骚又美,竟然和只猛虎蹲在一起,我很喜欢!就是我不懂这种高雅的东西,那个刘秘书!哎呀——你是大行家,帮我说说,帮我说说!”

刘正昆是个古董鉴赏的行家,闻言走上前来,在“跨虎入山”前看了一圈,抬起脸来,对秦俊笑道:

“秦公子!这画倒是真迹,近代画家津门居士的,也不算什么文物,但画功一流,以后肯定也会升值,现在拿到市场,也能值个万儿八千的,但画中美人如玉,收在房中把玩把玩,倒也算不错!”

秦俊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哎呀!倒是叫你废心了,那个,叶薇!等会儿弄个近点的座位,给我兄弟坐下来吧!”

叶薇上次也和我搞过,也是我们搞,秦俊在边上看,她本就是个玩物,还看不起我这种小人物,翻翻白眼道:

“知道了!”

我知道她虽然是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但也是个肉货,秦家父子的牝畜,这样的狗眼看人低,觉得非常不爽,有意整整她,野狼眼瞟到她在灯光下的一身如丝般的白肉,忽然笑道:

“秦大哥!叶姐的这一身肉又紧、又滑、又丰腻的,这样空着浪费了,要是剌上彩色的妖异图案——!”

秦俊瞪大眼睛道:

“哎呀!那真是太性感了,想想都叫人性奋!”

我讨好的笑道:

“要是再在她的乳头上,穿两个环儿??????!”

秦俊激动的道:

“哎哟!别说了,真是太剌激了,我问你!这种活儿,你能找到人吗?要技术高明点的?”

我笑道:

“我当然能找到人了,还是高手,剌出的纹身来,包你满意,但是我上次玩得急了,不知道她乳头长得什么形状,适合不适合挂两个环儿?”

秦俊笑道:

“这还不容易!叶薇,把奶子抖出来给他看看!”

叶薇听到我们在大厅广众面前,公然谈论她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气得白眼直翻,却也无可奈何,羞急中,牝穴内一股热流流过,似有淫水溢出,骚穴顿时就湿了,听说秦俊竟然叫她当众抖出奶子,不由就犹豫起来,但也不敢公然反抗,犹豫着把双手放在低胸上衣的奶子边上,迟迟不敢动手。

大陆某个高层圈子的人聚会,根本不可叫媒体来,媒体的记者也进不来,要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跑来干哄乱写的话,一是不可能发出来,第二就算发出来了,得罪了权势熏天的高官,那不但是那个写稿子的记者、有可能连主编、社长什么的都会滚蛋,某某党最擅长的一项本事就是管制舆论,不利於他光伟正形象的东西,决不会给它曝光。

秦俊的爱好,就是叫美女公然裸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见她不动手,高声道:

“叫你抖出奶子瞧瞧,没听见吗?”

我笑道:

“算了!秦大哥!你的这个宠物,根本就没有调教好嘛!也别叫她丢您老的脸了!”

秦俊对着叶薇怒吼道:

“我叫你抖出奶子,他妈的,竟敢不给我面子,难道要老子说出来的话,收回去不成?”

说着话,伸出手来,当众就把叶薇的两只肉腾腾的大奶子,当众揪了出来。

叶薇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忙背过身去。

秦俊变态的劲上来了,把她拉转了身子,面向众人,激动的指着她白晃晃、肉腾腾的奶子道:

“你看怎么样?”

我已经知道了秦俊的这个特殊的爱好,配合的当众捏着叶薇肉腾腾、热乎乎的、散发着肉香的粉腻奶子,又拎起叶薇的一个肉叽叽的乳头,又抖又捏,,弄完了一只,又弄另一只,最后把已经硬了的乳头向外拽了拽道:

“这弹性还可以,乳头也大,穿两个环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

“穿个环有什么好玩的,没知识!”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顿时傻了,只见一条铁塔般的黑大汉,牵着两条狗链向这边走来,狗链的另一头,爬着两名四肢着地的半裸绝色美女。

那两条跪爬着的美女,眉目如画,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色连档皮衣,一个穿着黄色的连档紧身皮衣,露出胸脯、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两条修长的白腻大腿,粉颈上的狗链,被那条大汉紧紧的向前上拉起,两张花朵般的娇容羞怒难辨。

我心中一跳:薛大庆!本省最高武官的公子,果然爱好美女狗!我咳嗽了一声道:

“那个牵狗的,你的小母狗调教的不怎么样嘛!你看看,四肢根本就不协调,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动作生硬,脸色紧张,虽然被你扯着链子,但是只要你手一松,她们就会低下头来,还没有狗尾!”

那大汉闻言,傻笑道:

“哎呀!你说得太对了,老子也不知道抽过她们多少鞭子,但就是弄不好!那个瘦猴子,你象个行家哩!不如交个朋友,有空探讨探讨怎么样?”

我笑道:

“你谁呀!这两条母狗在哪租的,这种不上档次的货色,也拿来显摆?”

那黑大汉道:

“老子就是薛大庆,他们都叫我大元帅!你又是哪一个?胡说八道的,你看这两条母狗生得不漂亮么?租的什么话,这是我自己训练的!”

秦俊立即就笑了起来:

“傻霸王!他是跟我的小兄弟採花狼,哪个又叫你大元帅了?切——!”

我走了过去,抬起一条美狗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然后手顺着她的粉脊向下,令她沉肩、松乳、下腰、蹶臀、分开大腿根,一连串的嫺熟的动作,看得傻霸王目瞪口呆。

我指着另一只美女狗细腰、后背、大腿处明显的鞭痕道:

“哪有这样打的?这些美女,娇嫩如花,要是这样狠打,还没调教成了,人就给你打死了,还调教个屁?

“薛大庆虽是身在高官之家,但却是个粗人,把手中的狗链一抖,气乎乎的道:

“就算这样狠抽,她们还有些扭哩!你说不打,好们怎么肯听话?”

我笑了笑道:

“要是交给我,不出一个月,保管她们乖乖的听话,另外这狗种的选择还有讲究,要选奴性强、耐抽打的,你看你这两条母狗,长得虽然漂亮,但身材明显的瘦弱,奶子也不够大,大腿上的肉也少,抓起来不舒服,皮肤的油色也不是太好,整条的样子不够妖媚,就算辛苦训化出来,也上不档次!”

薛大庆丢了狗链,张臂就把我抱住,傻笑道:

“兄弟耶!你说的太对了,就这两条还是我调教的最好的,不如你有空时,帮我弄几条上档次的怎么样?”

我努力挣开他的熊臂,眼珠儿直转道:

“几条?你的胃口倒不小!调教不难,但这狗种难找呀?我又不是管特供文工团的,手上头哪能弄到大批的美女给我在里面选?”

薛大庆傻笑道:

“你说得不算,这两条母狗就是特供文工团挑出来的,以前学的是芭蕾,所以身材有些瘦了,你要想管部队文工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特供文工团,就是专门供国家干部玩弄的高级妓女的代名词,这些美女,都是百里挑一的挑出来的,模样要好,气质也要好,但是给她们的待遇也好,有些长得特别漂亮的、倾国祸水级的美女,直到三十多岁,还不给她们嫁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秦俊见我竟然也有名片了,好奇的也要了一张过去,其他来拍马屁的公子小姐,见本省一文一武两个最高长官的公子,拿了我的名片,就有反应快的,也闹哄哄的过来拿了我的名片收了起来。

薛大庆看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来,咧嘴笑道:

“隔天我就替你弄个文工团副团长的兼职,你抽空找我,我们一起去挑选两个美女给你试试看!”

我翻着野狼眼道:

“试什么话?我是学有专精,什么美女到我手里,保管乖乖听话,只要你说出要求,随便什么样的烈女,经我调教的美女,一定能满足你的爱好!不过年底我忙得很,这事等过完年再说。”

秦俊笑道:

“既然如此!呐——!这是我的名片,你也拿着,过完年后,你就把叶薇带去,帮我调教,我要她随时随地的,说脱就脱!”

我笑道:

“没问题!我说薛大公子,养美女宠物,一定要性感丰腻的,对了,刚才我进门时,门口有两个迎宾不算噢!”

秦俊笑道:

“这容易!等会儿你叫她们老总把她们叫来,别说是两个,就是全选了也没问题,我随便弄几个省歌舞团的名额,让她们都拿国家工资去吃皇粮去!不怕她们不愿意!这样,以后她们明着就在省歌舞团的演员,实际就是我们哥们的性奴,交给你调教,等玩得腻的,再一脚踢开。”

在中国的政府机关,挂个名字吃空额的人数不胜数,只要有后台,小孩子才生下来,就在政府某个机个挂个名字拿国家工资的,也不鲜见,这种事,中央也知道,但知道了也没办法,所谓的天高皇帝远,在中国法永远大不过人情。

新中国的立国宗旨是“枪桿子里面出政权”,讲究是暴力手段,有枪就是王,而不是什么主义思想、仁义道德的,那些东西,都是糊弄呆B老百姓的。

我抚着两条伏在地上的美女狗,看着她们两张娇美异常的俏脸,心中忽然有一种冲动,她们的娘老子还以为她们在部队文工团怎么怎么样哩?却不知她们只不过是司令公子的母狗,她们的家世、修养、出身,可能比我高得多。

我想着想着,就掏出鸡巴来,放在其中一只美女狗的小嘴边,嘿嘿笑道:

“来——!替哥吹一个!”

大厅里的男女顿时目瞪口呆,反应各异,有的愣、有的惊、有的开心、有的厌恶。

秦焰更是转过头去,尖叫道:

“流氓!”

秦俊先是一愣,跟着反应过来,当众叫美女替男人舔鸡巴,他还没试过,俊美的脸庞兴奋的透着亮红,裤档底下的玩意也硬了起来,跟着怪叫道:

“快舔快舔!”

那条美女狗被薛大庆牵着进来,已经感到羞耻不堪了,又怎么肯在大厅广众之下,替一个陌生的男人舔鸡巴?更何况面前的男人生得还巨丑无比,露出的鸡巴,青筋怒暴,长度可怕,就算薛大庆这种体形,也生不出这种恐怖的鸡巴,放在她小嘴边的鸡巴,一股醃髒的气味直透脑门。那条美女狗厌恶的把俏脸别在一边。

我讪讪的收起鸡巴道:

“扫兴!我说薛公子!这就是你调教的货色?”

薛大庆的脸色象猪肝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抖动。

我笑道:

“哎哟!薛公子!哄不起呀!行吧!哄不起就不和你哄了,别瞪着死鱼眼看我了!今天秦公子大寿,不让多带人,要是我把我调教的美女带来,只要你们敢掏出来,叫她给谁舔她就给谁舔,哪象你这两条母狗?”

薛大庆忽然就嚎叫了起来,双臂一张,又想来给我抱熊,却被我灵巧的避开,薛大庆嘶哑的叫道:

“兄弟耶!你真是我的亲兄弟!竟然就敢在这里把那玩意掏出来,我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真是太靠谱了,说吧!你手上有没有现成的,先弄两个来给我玩玩,条件好说,不瞒你说,我调教美女狗的水准还真不怎么样?也没有明师指点,完全是自学成材的!”

我笑道:

“我说薛公子,以后这熊抱就免了,我可不好这一口,我手上现在没有美女狗,但是性技好的还是有几个的,就是没有你手上的漂亮,你也知道,我这种档次,实在搞不到好的原材!”

薛大庆大鼻孔向天哼了一声,一抖手上的狗链道:

“噢——!那就算了,不是绝色,老子没有兴趣,只有绝色的美女,用狗链牵着才有性趣,要是个丑八怪,就太煞风景了!”

我笑道:

“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极品的,明天!就是明天,我送两个极品的美女,让薛公子耍耍,怎么样哩?”

薛大庆咧嘴笑道:

“那一言为定!你可要记着这事啊!明天我板等你!”

秦俊笑道:

“既然如此,也送我两个极品的给我玩玩撒,玩腻了就还给你!”

我笑道:

“行啊!没问题!不过有言在先,玩是玩,抽抽皮鞭也无所谓,但是就是不要玩残了,或是玩死了,出了这种纰漏,公安局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秦俊笑道:

“不会为难你!”

薛大庆看着那两只躲在一边的小母狗,顿时恨了起来,解下腰里的军用皮带来,骂骂咧咧的道:

“他妈的!这两条母狗,今天真是太替我丢脸!”

那两条母狗见他解皮带,马上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吓得连哭带叫,抖颤着雪白的姻体,往人群里直躲。

我打了一个响指,从腰间解下一条金光闪闪的精緻狰狞皮鞭道:

“薛公子!这又是个败笔,是凡上等的美兽,不管是美女狗、美女马、美女豹,主人要抽她们鞭子,她们绝不是这幅表情,而是主动的分开两大腿,跪伏好贱体,请求主人的恩赐!再说了,你身为美兽的主人,怎么还这么不讲究,应该有一根专用的皮鞭才对,最好是高档点的,比如花蟒皮、紫羊皮、青犀皮等等做的!薛公子!哪——!拿这根去,黄金蟒皮做的,清代时宫里的产品,专用来调教妃子的,多少妃子宫女,就在这根鞭子下欲仙欲死,要是薛公子不嫌弃,就送给你做个见面礼了!

“薛大庆感激的接过的皮鞭,只见那条鞭子只用整张黄金蟒皮精制的,结实柔韧,长有一丈,鞭柄是上好的花梨木,上面纹路妖诡,微带骚香,既可用来调教美兽,也能用来防身,这可是我为了讨好他这个薛公子,特意挑来的好东西,胡定南收来时,一点也不起眼,后来用药水泡去上面的旧秽,才显出了本来的面目。薛大庆看得爱不释手,呵呵傻笑道:

“这怎么好意思哩!刚见面就叫你又破费美女又破费鞭子的,哎呀呀!叫我说什么好呢?不如以后我们就做个兄弟相称,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薛公子了,就叫我薛大哥怎么样?”

我大笑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吧!薛大哥!!”

薛大庆傻笑道:

“既然认了你这个兄弟,以后就是兄弟了,要是兄弟在本省有什么难处,支会大哥一声,大哥在平江省,没有摆不平的事!”

我笑道:

“薛大哥不试试这鞭子?”

一边转出秦焰,脸色冷冷的道:

“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女孩子,给你当狗玩,你们作孽不作孽?”

秦俊笑道:

“妹妹!你以后嫁人,还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也不见得是好人,我可告诉你,我们还算是好的,越往上的哥们,越变态哩!”

秦焰咬牙道:

“我决不会在这种肮髒的圈子里找我的真爱,也找不到我真爱!”

我笑道:

“秦小姐琼瑶小说看多了,人都变傻了,说不定你的婚事,根本就由不得你做主!再说了,要是有哪个穷小子接近你、讨好你,多半还不是看中你了你秦家的权势,想一步登天?”

薛大庆凑过脸来道:

“秦小妞!我这兄弟说的没错!”

黄菲儿媚笑道打圆场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席吧!”

一个公子哥儿似不是经意的挤了过来,沖我一笑道:

“你好!我叫朱根军,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第二章香江飞燕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笑道:

“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

“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

“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区别,不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歎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

“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入杯中!我忙道:

“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

“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军碰了一下,笑道:

“乾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

“那个!——!”

我笑道:

“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

“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

“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

“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么满意!”

我低声笑道:

“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

“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虚伪笑容道:

“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主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百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

“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乾净的杯子,也替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

“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呐!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主动找我,果然有所求,於是笑道:

“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

“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

“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

“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

“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

“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

“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

“你是说——?”

我笑道:

“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系,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么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

“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系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

“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

“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

“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么,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我爽快的笑道:

“什么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么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准给您老人家送过去!”

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

“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么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佈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弟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准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弟,大声道:

“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弟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夥儿,是生是死,就由大夥说算!”

宋学东跳道:

“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

“阿东!你说什么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弟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

“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

“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

“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么对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

“老子发誓,什么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哎呀!开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

“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於大家的事?要是那样,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

“也没什么!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傑,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国耻。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弟一醉尽欢。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来就是沖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合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么,为我以后的计画,准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倖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泰国请来的各种艳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并入“狼穀”,以后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通过狼穀公司支付,销售回来的钱,也先打入狼穀。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回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百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回来的书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百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穀”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

“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矽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来,香港註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么穀都有,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

“那个龟穀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

“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版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

“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

“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么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么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主义地方,对於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

“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

“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么样?”

我笑道:

“偷渡过去,那怎么回来?”

李德鹏笑道:

“回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

“你怎么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

“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我不解的道:

“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

“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

“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沖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

“她说什么?”

方港生道:

“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

“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

“这种吊东西,看着就噁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方港生苦道:

“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

“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

“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

“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

“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么样?”

我点头道:

“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

“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

“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

“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么?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

“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

“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淫,香港是个自由港,枪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制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十三岁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

“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要的是版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

“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於设计、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制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

“就是做盗版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

“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么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刚才你说,你们主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么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

“是的!”

我微笑道:

“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奶子、骚穴,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歎道:

“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

“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

“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

“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

“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

“你找找到这里的老闆,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他们的老闆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

“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闆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我摸着下巴道:

“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版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回过神来道:

“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版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

“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

“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通过网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批时的生产。”

我就是个土财主,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

“这样!小年以后,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

“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么事,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

“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百台的回大陆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

“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闆,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

“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闆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

“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闆笑道:

“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闆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

“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凤专版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闆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

“资本主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

“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口交之技可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瞭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口交之术,与花门传统调教的美女的口交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网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若隐若现,黑色的网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只鸡。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淫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

“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

“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佈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多数,比我在彩霞街佈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

“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

“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般的秀发,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么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複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准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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