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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雪被亲的浑身上下处处受用,缓缓的伸起了一只脚,坐在床上用着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她那粉嫩诱人的阴唇,摇动着另一只手套弄着李瑟的肉棒,一脸媚态的说:

“瑟郎,来吧……”

李瑟见到她那副媚态就再也受不了……李瑟腾身而上,抄起冷如雪两瓣玉足,架上肩头,下边大阳物直插花蕊,撑开嫩肉,渐没龙根。

冷如雪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娇声道:

“哼!哎哟!轻点儿吧!少进去一点吧,哎哟!痛死人啦!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李瑟见她如此浪法,愈加销魂,抽送得格外有劲。

又用指头拈住她的乳头,轻轻地捻弄。

冷如雪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湿流,阴户顿时宽大许多,便再也不怕痛,把两条腿用力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物尽根吞入。

李瑟乱抽乱顶,冷如雪又娇声道:

“哼!哎哟!这几下顶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插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死了哩!玩得我魂都飞了哩!”

李瑟一面极力抽送,一面看她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

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怀里抱的是雪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紧紧阴户,真是人生爽处,莫过于此。

冷如雪自从和李瑟重逢后,那是久旱逢雨,食髓知味,在床上也愈发淫荡起来,她一放荡开来,骚劲十足。

李瑟腰杆一沉一挺,巨硕浑圆的棒头在火热粘润的红脂堆中进进出出。

冷如雪失声娇哼:

“哥哥……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好有力……”

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回,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腰股上。

李瑟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腰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棒剖开重重叠叠的软肉嫩脂,朝更深处急速挺进。

冷如雪玉颈一仰,僵紧的蛮腰猛地拱了起来,一挺一挺的配合着李瑟的节奏,口中喃喃道:

“哥哥……用力……再深点……插烂妹妹的花心……”

李瑟也不知道冷如雪从哪里学来的叫床,抵着了肥软无比的妙物,美得整根肉棒硬得像铁,不大力抽送无法纾解,不由分说地抽插得更加大刀阔斧暴风骤雨。

冷如雪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胸前那对肥美巨乳随着娇躯的摆动甩晃不住,荡出波波勾魂夺魄的迷人白浪,嘴里直喊:

“哥哥……插死我了……花心坏掉了……”

其实冷如雪和爱郎分别久了,自是相思刻骨,她修炼魔功,本来就深谙这些奇淫技巧,之前还有些矜持,在李瑟面前还有保留,现在和爱郎重逢了,越来越放开自己享受爱欲。

李瑟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之外,竟有许多奇妙嫩物贴裹着肉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冠扯拽出来,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肉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肉棒周围。

冷如雪面上丽霞浓布,春潮暗涌酥麻遍生,口中嘤嘤咛咛:

“……哥哥……再快点……快把妹妹干死……”

李瑟挥汗如雨地猛抽狠送,突感美人瓤内热流泛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抽拽,记记似欲将美人插穿插透。

冷如雪却猛感阴内的巨棒暴涨起来,彷佛欲将花径撑裂而出,更加炽炙似火,煨得肉壁烧着一般。

李瑟倏地拚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得冷如雪头撞到了床头,所过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湿痕。

冷如雪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乳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搭挂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精来。

李瑟的巨茎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痛,愈感花房深处肥嫩,蓦地快美至极,抵紧美人就突突地激射起来,滴滴阳精直注嫩心。

冷如雪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抽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么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根肉棒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棒头揉进美人的嫩心子里去。

冷如雪全身已经绷紧如箭在弦上,此刻顿时一松,大叫道:

“啊……哥哥……我丢了……太爽了……”

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跌入汹涌澎湃的欲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泄,好一阵后,冷如雪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喘口气,身上的李瑟赫又抽耸起来。

“大鸡巴……哥哥……你好强……你……又来……插我了……我要……和你永远干下去”冷如雪梦呓般呻吟,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嫩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李瑟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液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迷,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李瑟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揉挤。

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乳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饱满鼓胀耸翘挺拔。

冷如雪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受了阳精冲击,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泛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籍不堪,她虽嘴上说不行,但她仍然摇腰摆胯,用肉壁夹弄肉棒,让肉棒的每次插入,都摩擦得淋漓尽致。

冷如雪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嫩臀开始抛挺加回转,她的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奶头,在李瑟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

李瑟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过瘾极了。

冷如雪被李瑟的魔手揉捏得奶头硬涨成两粒紫葡萄,加以大肉棒干得她小穴骚痒酥麻,全身抖个不停,白嫩的大白屁股筛得更高也更急了。

她拚命地让阴户迎合着大肉棒的抽插,阴道壁肉一阵阵地收缩着,夹得龟头一丝丝的空隙皆无,酥痒无比,不由得使李瑟赞叹地道:

“雪儿……你……好紧的……小穴……太妙了……”

李瑟在冷如雪的配合下纵情快美索取无度,龟头的肉菇刮着肉壁,也被里面的肉芽摩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冷如雪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阴内一阵抽动,竟然从肉棒边缘标出道细细白浆来,激射在李瑟的身上上,溅得两人下身一片淋漓。

李瑟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续百般摆布美人。

肉棒在淫水阳精混合的水帘洞里继续抽插慢慢的又坚挺起来。

一口气抽了几百抽,换个后入姿式,肉棒已经射过两次,不再敏感,就像一根铁棒在穴中翻飞。

冷如雪扭动着身体,不断挺动着粉臀,两片阴唇吞吐着李瑟的大肉棒。

双方短兵相接,一个是驾轻就熟的战将,杀气腾腾,勇往直前,攻势犹如排山倒海,连绵不绝地发动冲刺。

一个则是久经讨伐淫娘,以逸待劳,虽任凭对方为所欲为,其实也暗运媚功,誓死抵抗。

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得天昏地暗。

此时李瑟发动总攻,狠狠的直向花心,猛烈的插,插得她两眼翻白,口水向外流出银牙直咬。

足足插了几百下,李瑟又伸直上身,两腿盘坐,来个“观音坐莲”,让冷如雪坐吞大肉棒,将肉棒深深用力一送,直透花心。

那鲜嫩美妙的小穴洞,被宝贝塞的满满的。

然后李瑟搂着冷如雪抽送起来,淫水沿着大肉棒流了下来。

两人融化在鱼水之欢的狂潮里,冷如雪屁股不停的扭动,粗长的宝贝一进一出,风起云飘,只听到口中哼哼不停,洞里扑哧不歇。

“痛快死了……快点……我快出来了……哦……你尽管插吧……好……重啊……对……这样舒服……哥啊……我要出了……”

两人本来都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完全沉迷在爱欲里,没心思也没气力去用,只好互相陪着一丢再丢,冷如雪淫水频频走漏,溅涂得床上一片水渍,蔚为奇观。

但李瑟愈战愈勇,愈射愈坚,似乎要把自己的存货全部射掉。

在这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采取蹲姿,将冷如雪的臀部高高抱起,拼尽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直到自己的头顶。

李瑟在猛烈撞击下,乍地浆迸汁滚,抱住美臀,动作愈来愈勇猛,当他亢奋地达到最高极限时,一阵狂风急雨地冲刺后,终于偃旗息鼓,肉棒暴涨,紧紧的抵在花心上,龟头也随之跳动,马眼一松,全身用劲,双腿一伸,一泄如注,这次李瑟射出来的精液都是无色的液体了,李瑟感觉让冷如雪给吸干了,疲惫不堪地连连喘息着,他爱极了冷如雪如此浪荡,高涨的欲念让他不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阳精,只想尽情满足爱人。

冷如雪张口结舌,忍不得花心又绽,一股阴精如山洪爆发似的泄出来,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爽昏了过去。

李瑟也消耗过度,翻身下来沉沉睡去。

再说花如雪到了楚流光的房间,发觉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花如雪不由奇怪,喊了几声,见没人答应,走到内室,才见楚流光躺在床上,见花如雪来了,勉力挣扎起来。

花如雪见楚流光脸白如纸,连忙道:

“姐姐,快些躺下吧!”

把楚流光身子慢慢扶住,斜靠在枕上,道:

“姐姐怎么总是隔几日就要生病一次呢?姐姐什么都懂,难道治不了自己的病?”

楚流光叹气道:

“人力有时而穷,哪里有人能有脱胎换骨,改天换地的本事呢?不过我身子也就弱些而已,就算累着,休养几日就好了,却也没什么的。不过不能教你法术了,真是抱歉。”

花如雪黯然道:

“别法术不法术的,慢慢来就是了,我也不太在意,姐姐别累坏了身子就是了。”

楚流光笑道:

“法术你不学,我倒有个别的本事,你肯定想学。”

花如雪淡淡地道:

“什么本事啊!我没姐姐聪明,可能想学也学不会呢!”

楚流光嫣然笑道:

“你不想学?那好吧!我还以为你喜欢李大哥呢!还想教你怎么样讨他的欢心,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

花如雪立刻惊喜地抓住楚流光的胳臂,道:

“什么?姐姐要教我这个?薛姐姐已经教过我一些了,你比她聪明,一定更有用。为什么不早说啊!我要学,我要学啊!”

楚流光道:

“看你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羞。”

歪着头朝花如雪嫣然一笑。

花如雪却瞪着圆圆的眼睛,奇道:

“我为什么要害羞啊?我就是喜欢李郎啊!自然能讨他欢喜的本事,我才要学啊!”

楚流光见花如雪不通事物,比之王宝儿还要单纯,不由莞尔一笑,不过见花如雪真是可爱,也随即心生怜念。

李瑟自见过道衍,整个人只觉得重生了一次,对事物的看法和以往大大不同起来。

如果以往的话,他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修,才能仔细体察那些微妙的变化,可是现在身在众女中徘徊,李瑟却不觉拖累,身心平静如常。

李瑟心理起了变化,发觉他的刀君心法,也比之武功被废后上升了一个层次,身体敏锐了许多,可是这样却更加的麻烦起来,因为他的武功是以削弱心法为代价的,但是现在发觉刀君的心法居然进步了,那么武功应该就不能再练了。

可是怎样去练刀君的心法,怎么继续进益,李瑟仍是不知道。

大部分的时间李瑟都和冷如雪在一起,时常王宝儿和花如雪也来,只是古香君和楚流光不常在李瑟身边,倒是李瑟时常要去瞧瞧她们。

李瑟虽然没什么事情要做,但就这样,每天也是不得空闲,如此一来,倒惹得一人情思昏沉沉。

这人就是才女薛瑶光。

薛瑶光先前对李瑟起了好感,可是理智告诉她,远离李瑟才是最好的办法。

李瑟失踪的几日,薛瑶光还高兴了几天,及至李瑟回京,又带了两个异常美貌的女子回来,更加的没有空闲。

薛瑶光想去瞧李瑟,都没有什么好的机会,不由沮丧,又瞧见楚流光聪明无比,比她甚或还要聪明些,尽管薛瑶光表面不承认,可是心里却难过的很。

这日早上起来之后,薛瑶光处理了许多事务,直忙到下午才完。

薛瑶光面对美食,却无心下箸,恹恹地推了,回到寝室,坐在窗前,听见外面知了的叫鸣声,天气又热又闷,不由昏沉沉的,神思漫荡,不知所往。

薛瑶光怔怔地望着窗外,忽地脑里想起一首诗,便轻声道:

“淡月轻寒透碧纱,窗前睡梦听啼鸦。春风不管愁深浅,日日开门扫落花。”

薛瑶光吟完,大是惆怅,这诗和眼前的景物多有不符,可是却脱口而出,薛瑶光也是一怔,想起这诗的意思所指,忽地黯然起来,叹道:

“我原来在想他!我为什么喜欢他!李大哥啊!李大哥,你为什么要让我喜欢呢?我心里好痛啊!”

薛瑶光话音才落,忽听背后一人大笑道:

“姑娘,姑娘,你别难过,我和兄弟们会成全你的好事的。哈哈!”

薛瑶光一惊,转头看去,见屋里—个人也没有,仔细一瞧,才发现桌上立着一个三寸大的小人,鼻眼口舌俱全,和真人一样,只是尺寸小了而已。

薛瑶光不由看呆了。

这天,花如雪从楚流光处回来,在走廊的路上恰巧遇到了冷如雪。

冷如雪见了花如雪,不由冷哼了一声,瞥了一眼,便径直走她的路。

花如雪因为听了李瑟和古香君的话,自觉是个温柔和善的姑娘,便不屑理会冷如雪,只是一笑,便自行路。

二女因为李瑟身陷庆寿寺的时候,曾经联手过一次,不过都是为了李瑟。

如今李瑟既回,二人都在争宠,便又互相敌视起来。

冷如雪见花如雪受她轻视,却不敢出声,不禁得意,随口道:

“一个下人小丫头,整天到处逛,香君姐姐也不管管。”

花如雪这时听得气往上涌,再也忍不住,冷笑道:

“你真是浅薄无知,我是因为李郎的缘故,处处让你,你还得寸进尺了。其实李郎非常喜欢我,时常夸我懂事,让我不要理你,我才让你的。怎么?就凭你那点本事,还能杀了我不成?我是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别以为我会怕你。”

冷如雪脸色煞白,愠道:

“是呀!李郎喜欢你,所以整天和你在一起。呵呵!真是好笑。”

花如雪先是大怒,随即淡然一笑,其模样可爱之极,道:

“总是陪你也不是因为最爱你啊!他心里真的是喜欢我,只要他心里喜欢,我就满足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以后长着呢!何必着急呢!我知道他爱我就行了。”

说完脸上带晕,想是想着李瑟的情话,是以动情。

冷如雪这时可有些奇怪了,怀疑地道:

“我的郎君和你说了什么,你这么高兴?他讨人喜欢,这是正常的啦!谁叫他那么好呢!可是你说他亲口说喜欢你,我就不信,这一定是你自己胡说的。或者说是你自己欺骗你自己。哈哈!我看多半是如此,你真可笑。”

花如雪见冷如雪笑得花容颤动,不禁大怒,再也忍耐不住,怒道:

“我本是为你好,处处忍让你,可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我要是把此事说出来,你定会知道李郎到底最爱谁了,你可别后悔,心里难过。哼!我看你多半会大吵大闹,哭着喊着求李郎爱你,真是无耻的很。”

冷如雪听了一呆,心里也充满了好奇,道:

“我才没那么下贱。好,你只要拿出证据,我绝对不嫉妒,也不找李郎的麻烦,他喜欢不喜欢谁,凭我们自己的本事,谁会吵闹啊!你快说出来。”

花如雪也是忍不住想说的,不仅是想打击冷如雪,也为了炫耀。

这时洋洋得意,随手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包,轻轻打开,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纸张,妩媚一笑,道:

“嘻嘻,请你看看吧!”

冷如雪有些惊惧,实不知这上面写的什么,难道是李瑟给花如雪的情书?忍住情绪,看了一眼,见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如雪如玉。

冷如雪看完噗嗤一笑,然后道:

“就这四个字,说明了什么?难道是说李郎爱你吗?”

花如雪得意地道:

“看你,枉你做人这么久,还不如我才修炼成人的小狐狸呢!我的名字如雪,是李郎给我起的,在离开酒楼的时候,他在一页书里夹着这张纸。他从来没当面说过爱我的话,可是在他心里一定是爱我的,否则为什么偷偷的写这句话呢?这句话是夸我像美玉一样,那不是爱极了的话吗?他没当面说,可是悄悄地这样做,才更可贵啊!才证明他的心是真的。”

说完开心之极,脸上放光,极是夺目。

冷如雪嘲笑道:

“可是我的名字也是如雪,焉知郎君不是写给我的?”

花如雪嫣然笑道:

“不会的啦!他是故意留给我的,只有我在酒楼,他不是给我的,还会给谁?如是写给你的,早就送给你了。”

冷如雪听了这话,开心的笑出了声,双手对天合十道:

“李郎,李郎,我真的高兴死了,原来你真的爱我。”

花如雪目瞪口呆,冷笑道:

“你莫非疯了不成?不是气的失常了吧?”

冷如雪道:

“你知道什么!我第一次见李郎,那是在杭州的一家妓院,我那时化名成一个叫如玉的妓女,所以郎君这话写的,绝对是给我的。至于你的名字,必定也是郎君思念我时才想到的,便给你起了这个名字。可笑你还一直以为李郎是爱你呢!哈哈!你好可怜呢!不过我不会嘲笑你了,我今天知道李郎心里有我,我开心的很,所以以后他无论怎么对我,我都开心啊!你这么可怜,我会让李郎多爱你一些的。”

冷如雪还在兴奋地说着,她本是和外人没有太多话的冷漠女子,不过高兴之下,话便多了起来。

花如雪听了冷如雪的话,如遭雷击,脸色一下苍白如纸,喃喃道:

“这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把那张纸一下撕碎,脚一跺,念了个咒语,一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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