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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背景:六十年代初马锐杰在江城军分区宣传部当勤务兵。

他当兵快三年了,再过半年,就该退伍复员了。

按规定,他只能返回原籍。

可他不想回去,他想留下来。

他老家是穷乡僻壤之地,回去只有受苦受累的份。

他不想受那份罪。

他在城里当兵这几年,有了一套人生哲学。

他认为,人活一世,既不要上天堂,上了天堂,摔下来会很惨。

也不必下地狱,地犾的日子令人太受煎熬。

因此,他虽过得平淡,但却感到很充实。

江城这地方,他呆了三年,对他来说,再适合不过了。

虽说这地方不大,人口不足百万是个小城,可位置适中不算偏僻,离省城也就两百来公里,生活水准、居住环境比起他自己的家乡不知要好过多少。

可留下来,谈何容易。

马锐杰初中一毕业就当了兵,没啥文化,当的是勤务兵也没啥过硬的专业特长,在江城无亲无故的,没人需要他照顾。

他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只好去请易科长给他出出主意。

易科长是马锐杰的顶多上司,又与他同乡。

他对马锐杰非常有好感。

马锐杰虽说没啥文化,但他个头高大,身材魁梧,性格耿直,每次部队进行比赛,他总能拿上几个冠军。

虽说他只是个小小的勤杂人员,但他对各种人等都能表现出他固有的热心肠,因而很有人缘。

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常要好。

在单位是上下级关系,到了私底下就是哥们弟兄了。

易科长听了马锐杰的想法,表示支持。

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也没想到让马锐杰留下的理由,不过对他留下来,易科长信心还是很足的。

他说:

“不急,办法总会有的。”

有一天,一位英模要去某中学作报告,除了宣传部领导陪同外,也安排马锐杰一同前往。

英模作报告时,马锐杰也坐在了主席台上。

但他并不因此感到荣耀。

他坐在那里,如坐针毡。

他是个烟瘾很大的人。

烟瘾来了。

很难受。

可他既不敢抽烟也不敢离开,坐在那里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等到英模作完了报告,当部队领导、英模与学校领导去办公室茶叙时,他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去过烟瘾了。

抽完了一支,瘾还没过完,又掏了一支点上,这才悠闲地从厕所钻出来。

马锐杰刚转了个弯,一位女生就跑来找他签名。

马锐杰以为她误会了,忙解释:

“我不是英雄,我是陪他来的。”

这女生说:

“你是解放军叔叔呀,我最崇拜解放军了。”

其实这女生小不了他多少,却叫他“叔叔”。

他觉得有趣,也就不客气的在她的本子上签上了名,还留了几句言,无非是鼓励学习的话。

他那字写得鬼画桃符的,留的那言也不太通顺,可当他把本子还给那女生时,她却如获似宝地揣在了怀里。

马锐杰见这女生有几分姿色,身材也还不错,便没话找话与她聊了几句。

很快就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

她叫何凤君,十六岁,高一学生,学习不错,是班上的学习委员。

这样的事马锐杰未曾遇过,回到部队,就当笑料给易科长讲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那易科长是宣传科长,不仅笔头不错,脑子也活,听了马锐杰讲的事,他计上心来,说:

“有办法啦。”

“什么?”

“你不是想留下吗?”

“是啊。咋啦?”

“那就赶紧在当地找个对象吧。”

马锐杰说:

“我倒想啊,可哪去找呢?”

易科长笑笑:

“这不是现成的吗?”

马锐杰也不笨,对科长的话反应很快。

他说:

“啥?你叫我与那个小姑娘搞对象?这不是害人么?”

易科长说:

“你这说的什么话。谈情说爱,男婚女嫁,再正常不过了,怎么叫害人呢?不过,你也别急,我去调查调查,问问那女生的情况再说。”

马锐杰说:

“我急什么啊我,我压根儿就没想那事!”

易科长自然不会亲自去调查的。

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搞妇联工作的,婚恋家庭、婆婆妈妈的这类事,跑到人家学校去问这问那的,岂不让人笑话?这些事让老婆去办就行了。

说起易科长的老婆,在这里就要多说几句了。

易科长的老婆叫张研,比易科长小两岁,二十四、五岁光景。

结婚那年张研托了熟人调进了江城,在江城文工团做演员。

虽说演技不怎么样,也算是个大美人了。

两口子走在大街上,易科长那张黑脸和张研漂亮的面容是怎么也不相称的,尤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感到委屈的不是张研,倒是易科长。

易科长与张研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易科长读书晚,在班上年龄最大。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就开始处对象了。

说来让人不可思议。

是张研主动的,而易科长被动。

易科长对于男女之爱男方处于被动很不适应,但因张研长得实在太漂亮了,他经不起诱惑,在张研表达意思的时候他没有反对的勇气。

于是两人一直不愠不火的相处着。

高中毕业后,易科长上了军校而张研也进了县文工团做了一名演员。

张研的父母本来就不太乐意女儿和易科长交朋友,总觉得他土那吧叽的让他们脸上无光,听说他去当兵了,他们就更不喜欢了,于是鼓动女儿和他断。

易科长也没打算与张研处下去。

两人之间有太多的距离。

就拿家庭来说,张研的爸爸是副县长,算是县里的大官,而易科长的家是农村的,父母是典型的农民。

易科长的大男人主义根深蒂固,一向不愿低女人一头。

张研的漂亮固然讨他喜欢,可两家地位的落差,让他非常不自在。

张研本人又是演员,也算是县里的明星。

在众人眼里,她是白天鹅,而他的外貌是那么的土气,放在人群堆里绝对黯然无光。

与张研在一起,他自觉不自觉的就有种低她一等的自卑心理。

每当这感觉涌上心头之时,他与她在一起的所有快感在瞬间就会荡然无存,令他自己无法硬气,没有雄风。

张研却很固执。

她对易科长的情感不断升化着。

高中那会,是从喜欢到爱,当易科长上了军校当了兵,她的爱便成了崇拜。

在他身上,她感到有股神奇的力量牵扯着她,让她无法摆脱,无法抹去。

她父母亲朋给她说过不少对象,她统统不理,根本听不进父母长辈的劝告。

她明知易科长对她冷漠与拒绝,她也不顾。

几年后,易科长从军校毕业分到了部队,一转干,可以带家属了,她就毅然从家乡跑到部队,坚持与他结婚成了家。

分区大院的人对易科长极为羡慕,县领导的千金主动从大老远的地方跑来嫁他,真不知他是从哪修来这么好的福气。

可易科长却感到别扭,他怎么也想不通,象张研这样优秀的女子为何要如此死心蹋地的跟着自己。

他不是什么优秀男人,对女人更说不上怜花惜玉,在他身上,随时随地都体现出大男人的粗野和粗俗,可她居然抱着他不放,这实在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里十分不快,而这种不快又着实说不出口,憋在心里难受极了。

由于张研嫁给易科长已成事实,她家里人只好承认了这门婚事,对易科长的态度也有了很大改观。

每次上部队来看张研时,对他十分客气,不再有那种瞧不起的意思。

可易科长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舒坦起来。

在他看来,他们的客气、热情只是一种伪装,与他聊天、热情友好,只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已。

他甚至认为张研对他的巴心巴肝也是一种假象,说不定结婚后,她就会端起千金大小姐的身架来支使他干这干那的。

要真出现这种状况,他是绝对不允许的,他时刻防范着。

可事实上,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出现。

相反,张研结婚后对易科长更加百依百顺了,处处都在适应他的感觉。

以前张研不太喜欢穿皮鞋,可易科长说了女人不穿皮鞋就没什么味道,她就就成天穿上皮鞋了;张研很会打扮,常把自己打扮得很青春,易科长不喜欢,说她那身打扮跟小丫头片子似的,把他衬托得老气横秋的,于是她立即改了装束,把自己打扮得象成熟少妇似的很有风味。

这样一来,易科长又说她打扮得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她便脱了西裤,穿上那又肥又大的军裤……张研的这种低声下气、千依百顺,易科长觉得很不自然,她觉得她八成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心里恨恨地说:

“贱货,你TMD就会演戏,老子真TMD想抽你。”

有一次从县里来了张研的一位女友,在部队玩过几天后,见她老是穿着肥军裤,便说:

“这么热的天你干嘛不穿裙子呢?你穿裙子多好看啊。”

张研笑着说:

“以前穿裙子是为了勾引他,现在结婚了,目的达到了,不用再穿那些露胳膊露腿的裙子了。”

接着,两女便是一阵哈哈大笑。

易科长在另一间屋听到她们的大笑声,心里恨得痒关的,直骂着“荡妇”,真想冲上去抽这两女几个嘴巴子。

张研很聪明,知道丈夫不开心,也知道他不高兴是因为他的自卑心理。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小看他,她对公公婆婆也是照顾得非常周到的。

时常给他们寄钱,还接他们来住,给他们做好吃的。

可这些,在易科长眼里,她象是她的演员职业一样在演戏。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张研居然跪在地上给他老娘洗脚,让他老娘感动得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她却笑着说:

“这是做媳妇应该做的,媳妇以后要常给妈洗脚。”

易科长听了,觉得她这戏演到了他父母身上,气得他咬牙切啮,当着父母的面又从发作,便摔门走了。

易科长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天正下着雨,他没打伞,雨落在他身上,打湿了头,打湿了脸,打湿了衣服,可他并不理会,此时,他心里只有一股劲的烦,他烦她的一切。

记得年初过春节时,带着张研回家,本来是件很高兴的事。

可是,一走进张研的熟人堆里,别人介绍他时,就说:这是谁谁的女婿,谁谁的丈夫。

这样的介绍大大伤了易科长大男人的自尊心,好象他只能是她或她家的配角。

就连别人恭维他,说他娶了个漂亮媳妇,他也觉得十分刺耳,认为那些人心里不怀好意,好象他娶她,是为了沾上她家的光,日后好升官发财飞黄腾达。

他甚至烦别人夸她的漂亮、聪明、能干,好象她是一束鲜花,自己是一堆牛粪。

易科长在街上转了几圈后,仍回到了家里。

张研一见他回来,忙得不亦乐乎的。

一会儿给他拿来毛巾替他擦干头上、脸上、身上的水,一会儿给他沏好一杯茶水,放他面前。

最后,她坐下来,说:

“我们聊聊吧。”

不知道易科长听了这话会不会也觉得这是上级对下级的关切之语,总之他没有反对。

心想:

“聊聊也好,老子今天就得把话给你说清楚,要让你死贱人明白,你只是老子的老婆!TMD。”

张研问他:

“这些天你心里很烦,会不会是因为上次……你那里一直软着不开心?”

易科长没想到从张研的嘴里居然说出那样的事,女人真是天生的荡妇。

于是他吼骂道:

“你TMD脑子里就只有那些烂七八糟的事,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老子哪会注意那些。”

张研被易科长骂了,有些不好意思,娇嗲地说:

“人家乱猜的嘛。”

接着她就唠叨起来,说她是多么爱他,要没了他,她就没法活了,最后还说:

“只要你高兴,不管在我身上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别离开我。”

易科长对张研这些“无私无畏”的话并不领情,他不喜欢听。

他觉得他需要的是一个真实的老婆而不是戏中人。

她的语言、表情、眼神,在他看来,统统都是在演戏,都是为了粉饰她自己心灵的高尚而故意装出来的。

于是他火了,二话没说,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头按到了地上,还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几巴掌。

张研喘着气一动不动,趴在那里,任随他打。

易科长也没多打,打了几下便没再打了,一屁股又坐回到长藤椅上也喘了喘气。

他自个也糊涂了,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没对女人动过粗,有时他也想揍她,但他没有。

毕竟自己是个军人,是个男人!怎么能对女人动粗呢?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歉意,不过一瞬即逝,随即又换上了他特有的冷冰冰的脸,毫不怜惜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张研。

他点起了一只烟,抽了两口。

正想对张研说点什么,这时,张研动了动身,跪爬到他脚前,抱住了他的腿,抬起了头。

易科长看到张研的泪儿,这一刻,他完全没了歉意,有的只是一种成就感。

张研说:

“求求你,请你随便……弄我,只要……不离开我。”

易科长满以为张研挨了打会象小泼妇般的与他大吵大闹。

真是那样也好,干脆离婚也就解脱了。

但没想到她会这样低声下气地乞求他。

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突然变得高大起来,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雾吐在了张研抬起的脸上,他觉得自己的这一举动十分惬意,似乎把过去的所有怨气同这烟雾一并放泄了出来。

张研没有丝毫的不满,只是因烟呛咳了几声。

易科长很兴奋。

他突然觉得,这才是他们应有的关系:他是主人,她是奴仆。

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觉得这样的她才算是美,是那种不带任何虚伪的美。

这美得没有任何杂质。

他对她说:

“笑笑。”

声音不高却透着威严。

张研无力抗阻,撇了撇了嘴笑了,笑得十分勉强。

易科长很开心。

开心得伸出了巴掌,迅速在她脸上刷了一嘴巴:

“这是老子早就想送给你的东西。”

张研吃惊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易科长骂道:

“谁叫你给老子笑得这么难看。”

张研听了,居然笑了,这会儿不仅笑得自然,而且笑得很开心。

过了一会儿,她请求道:

“我想重新化化妆,可以吗?”

易科长点点头,同意了。

从这一刻起,他们新生活的场景就开始了他们躺在被窝里,易科长抽着烟,张研搂着他的胳膊说:

“老易,只要以后你别不理我,随便弄我都行。”

易科长笑了笑。

他终于感受到了婚姻的美好。

他特别喜欢她说的“随便弄我”时的那表情,于是,他说:

“是吗?随便我都行?”

“是的。”

“那叫我爹。”

张研迟疑了一秒钟,叫道:

“爹。”

“叫我亲爹。”

“亲爹。”

“哈哈,有意思。那好,以后不准叫我名字,就叫我爹。”

“是,爹爹。”

随即,张研很乖巧地说:

“爹爹,女儿给你跳个舞,好吗?”

易科长点点头,说:

“好。”

张研从小就跳民族舞,是文工团舞蹈队的领舞。

一个能歌善舞的漂亮女子,是很引人注目的。

上高二时,社会上的小痞子还找过易科长麻烦,最后是她公安上的叔叔把小痞子们收拾了一顿才算完事。

张研拿出她的舞蹈裙,在穿时她高兴的哼着歌。

易科长坐在那里看着,张研穿好后,在床前舞了起来,一边哼着舞蹈的曲子,一边给他介绍舞蹈的内容,跳的好的的地方还给他重复,让他看仔细。

易科长这会儿觉得他老婆可真美,是真正的美女!舞到一个大劈腿的时,易科长说:

“停!”

张研坐在地上,劈着腿,胳膊在空中成舞蹈的样子,看着他。

易科长下了床,走过去,用脚指头触摸她的下体。

张研她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易科长大吼一声:

“看着我!”

易科长把脚指头伸到她的阴道里面,好多的水。

张研也淫荡了。

过了一会,易科长又躺在床上,让张研把他的脚趾头舔干净。

张研求易科长饶了她,她实在觉得那脚趾头太不卫生,怎么也舐不下去啊。

可易科长不理她,继续抽着烟。

张研无可奈何,说了声“讨厌”就爬过来,把易科长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易科长感到有一种痒痒的、酥麻的感觉。

他不停的抽烟,而张研却不停的舔着。

易科长没想到他老婆舔脚趾头和她跳舞一样,很专业。

看来他不说停,她就会一直舔到天亮。

易科长烦了,要张研停下来。

张研哼了几声,嘴却仍不离他的脚。

易科长抓起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嘴巴。

张研“啊”的叫出了声。

易科长说:

“快,把老子的脚指头插进你的阴道里,再跳舞给老子看。”

易科长躺在床上,脚伸在床外。

张研用腿夹住他的脚。

象刚才跳舞一样哼着舞曲,屁股轻轻扭动、胳膊在空中舞动。

易科长很吃惊于张研的表现。

对于脚趾头这样肮脏的东西,她竟然可以含在嘴里,还舔个不停。

他刚才只是一时生气还有种玩乐成分才让她做那种事的。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做的。

就算她不做,也许他会打她,那也只是发发气而已,过了也就算了。

可没想到她真的就这么做了。

他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从这以后,张研变得越来越温顺乖巧了。

她变着花样做饭、沏茶、削苹果、剥桔子,非常尽心尽意的侍候着易科长。

一天,易科长下班回到家,今天他去了好些军营,感到很累了,进了里屋就躺在床上。

张研在厨房里做饭。

饭做好后,她走进卧室到了床边向易科长请示:

“爹爹,饭做好了,可以吃了吗?”

易科长在床上抽着烟,脑子里面还想着军营那些事,便没理她。

张研看着易科长有些发红的脸,有些着急,用手摸了摸了他的额头,问:

“爹爹,是不是不舒服啊?病了吗?”

易科长仍没啃声。

张研便去端来一杯茶水,叫他喝。

易科长看了看她,说:

“把杯子放下。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

听易科长这到一说,张研也就放心了。

她放下了杯子,有些调皮地笑着说:

“爹爹真讨厌,回家了也不兴换了鞋再进屋。害人家地板白擦了。”

说着就跪下来,给易科长脱鞋。

易科长抽着烟,看着天花板。

脱了鞋,张研给他脱袜子:

“好臭呀!”

她轻轻打一下他的脚,然后用手按摩起他的脚底。

“臭?你TMD这回嫌臭了?你还舔过呢。”

易科长没好气的说。

“啊。”

张研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

大概是因为易科长骂她令她起了性吧。

她双颊绯红,用很柔顺的眼光看着他:

“爹爹,研儿拿热水给你烫烫脚,解解乏吧?”

“不用!”

易科长坚决拒绝了。

“烫完脚人家……再给你舔,让你舒服,好吗?”

易科长听着她浪浪的声音,突然又想欺负她了。

他一下坐起来,抓住她的头发,厉声说:

“不行,老子要你现在就给老子舔!”

?张研“啊”了一声,说,

“爹爹,疼呀……别抓头发啊。”

易科长松开了手,又躺下了。

脚趾头上传来痒痒的感觉……张研开始舔了。

易科长不停的抽烟,以掩饰心中的兴奋。

他不敢看她舔他脚丫子的样子,他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

是让她舔完一只脚再舔另一只,还是起身弄她。

易科长不知道张研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他肯定她喜欢。

每次她舔脚,不是因为他烦了的话,她就会一直舔下去。

难道真象是她说的因为她崇拜他吗?易科长想到以前和张研作爱时的一个情节,她趴在床上,他从后面弄她,有一次,她拉起他的手使劲地拍打她的屁股。

他当时很吃惊,想问她为什么,可作完了爱他却忘了。

这次作爱完后,张研搂着易科长的胳膊,象往常一样兴奋地说了很多话,单位的,家里的,朋友的。

易科长默默听着。

突然他想了起来,问她:

“那次,为什么让我打你的屁股?”

张研很诧异,沉默了一下,把他搂得更紧了,轻轻地说:

“有时……人家想……疼……”

呵呵,很诚实的回答。

“现在想不?”

易科长马上问她。

张研不说话了,只是搂紧了他。

易科长把手伸到她乳房上,轻轻抚弄她的乳头,然后使劲捏……“啊……”

张研在床上扭动着。

易科长很好奇,就用两只手捏着她的乳头,使劲地扭。

张研翻滚着,叫喊着,口水都流出来了,她正在高潮…………易科长突然松手,张研疯了似的搂着他的头,用舌头亲他的嘴:

“弄死我吧……我是爹爹的……”

易科长我明白了。

推开她,说:

“把屁股掘高。”

张研嘴里说着“才不呢。”

屁股却不自觉地抬高了起来。

易科长站到床下,看着张研雪白的屁股。

啪!他打起她的白白屁股来。

张研“啊”地叫了起来。

易科长的手抽打着张研的屁股,不停的抽。

打着打着,他突然觉得打她的屁股就像抽她的耳光一样,于是,正手、反手来回在她的两个屁股蛋上猛抽着。

当易科长停手时,张研就把脸埋在了床上呜呜咽咽。

这时,她的屁股已经红透了。

但易科长再想抽时,虽说张研的屁股已经成了猴子屁股,而他的手也疼的用不上了力了。

于是他拿来皮带,啪啪啪地就在她屁股上抽打起来。

张研两手使劲抓着床单,嘴里咬着枕头。

她的*户上流着水,她又要高潮……易科长停了下来,点了支烟。

而张研就那样掘着屁股一动不动,也没再发出呜咽的声音了。

易科长命令道:

“自己把屁股掰开。”

张研很听话,两手颤抖着慢慢掰开自己的屁股。

很快,张研漂亮的阴户和屁眼呈现在易科长在眼前。

她是如此完美的女人,无论是外表还是隐蔽的部位。

易科长又抡起了皮带,对准她的*眼和*户。

抽下去!

“啊啊……”

张研一下子趴倒床上,不停扭动着,发出哭泣的声音。

易科长站在那里又不知道该怎样做了,只是看着她哭。

如果说,以前张研说爱他的话,他还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么,现在他知道了,她是真的。

她看他的眼神,让他害怕。

那是一种放弃一切的崇拜的目光。

每天易科长回到家,张研都会先跪下给他脱鞋,舔他的脚。

有时喜欢抱着闻,易科长不洗脚时她不光舔还使劲闻。

有时还让他用脚喂饭给她吃。

她还喜欢躺在床上让易科长踩她的头。

再后来,就不光是脚了。

张研还有个嗜好,就是喜欢舔易科长的屁股。

每次夫妻生活时,她都会主动去舔,有时易科长没洗屁股,不让她舔她都不愿意第二章晚上易科长回到家,叫张研去学校调查一下何凤君的情况,说是打算给他的小兄弟马锐杰介绍对象。

张研对易科长的话言听计从。

第二天,她向单位请了假就去了学校。

找到了班主任,对何凤君的情况进行了解,回到家中就给易科长作了汇报。

何凤君从小没了父母,是个孤儿,由她叔叔养着。

她叔叔人不错,一般象她这种情况上完初中就该做工了,但她叔叔没这样,继续供她上高中,打算高中毕业后再让她工作。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大炼钢铁之后,国家走向了困难期,她叔叔家人口又多,生活变得有些具体了。

易科长听了,喜在心间:

“这不正好吗?”

于是又过了几天,易科长带着张研去了何凤君叔叔家。

他说话很策略,说他是部队上的,与学校有联谊关系。

学校安排他的联系点就是何凤君,因为她是孤儿。

他就问何凤君的叔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何凤君的叔叔是个爽快的人,听了他们来意后,说过了感谢的话,便直接倒了自己的苦衷,说如果能给何凤君找个工作,他就感恩不尽了,他实在无力再供她上学了。

易科长就指着张研说:

“她是我爱人,她们单位正需要人手,不如叫何凤君去帮帮忙?”

何凤君的叔叔频频点头,连说要得。

于是何凤君便辍学了,先在张研的单位找了个临时工干了些日子,后来易科长托了熟人,她便在一家单位做了正式工,负责办公室文件收发工作。

在这期间,易科长、张研两夫妇作媒,马锐杰与何凤君好上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甚是投缘。

何凤君的叔叔见过马锐杰后,很是满意,也就由着他们相互往来了。

马锐杰复员后如愿以偿到留到了江城,又被分到了一家上万人的大型厂矿。

那厂子对他还算照顾,安排他做了保卫干事,还给他分了一套三居室。

这楼房是苏联人设计的,虽说外观不怎么好看,但还算结实。

一层楼住着七、八户人,基本上谈不上什么隐私,哪家有个什么亲戚有个什么朋友,哪个丈夫有什么爱好,哪个妻子有什么毛病,彼此间都是熟悉了解的。

马锐杰的工作刚安定不久,何凤君的叔叔便主动与他谈起与何凤君的婚事来,马锐杰自然高兴的答应了。

于是在何凤君叔叔主持下,易科长作证人,两人便举行了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仪式成了家。

虽说何凤君也是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子,但马锐杰却没有易科长娶张研时的那种自卑心理,他是个很干脆的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行动上就怎么做。

新婚那晚,当前厂里的、部队的、何凤君亲戚家的那些来道喜的人统统走了之后,何凤君以为马锐杰会象饿虎抢食般的立即扑向她,她感到有些惊惧,又有些期盼那一刻的到来。

可马锐杰没有。

他把何凤君叫进了里屋,他坐在床边上,却要何凤君跪在他面前。

何凤君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措,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立在屋中央没动。

马锐杰见她呆若木鸡似的没按他的要求做,便不耐烦地说:

“我叫你跪下你听见没有?”

何凤君本想反问他一句,她凭啥要跪。

可见他那般凶样,怕得张不了嘴。

她没想到这位昔日可敬的“解放军叔叔”怎么一下子就成暴君了,她身子有些发抖,不由自主地双膝一软,便跪在了冰冷的三合土地面上,苦巴巴地眼望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

马锐杰正襟危坐,清清嗓子,给她讲起为人之妻的规矩来。

他说:

“从今儿起,老子是你丈夫你是老子婆娘,这红本本盖了章政府已认可。以后要好好过日子你得遵守几条规矩。”

何凤君不知道他要给自己订些什么规矩,没有啃声,静静听着。

马锐杰见她没啥反应,便接着说:

“这第一呢,家你得听我的,马家的媳妇没有不听男人的,这点你要记清楚。这第二呢,家里的事不准往外说,连你的养父养母那里也不准说,你可记住了。这第三呢,你要是听话呢,什么都好说,要是不听,惹老子生气,老子可就不认黄了。老子就拿这个打烂你的屁股。”

说着,举起身边的一块木板,在空中用力地挥了挥,又在她眼前晃了晃,问,

“明白了吗?”

何凤君觉得马锐杰有些小题大作了。

她脑子里的固有观念,女人听男人的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说也该是这个理。

两人交往那会儿,她就不止一次地向他表示成家后她什么都听他的。

所以她没什么异议就点了头。

但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令人心惊胆颤。

马锐杰把话完后,就叫何凤君站起来把屁股撅起,何凤君以为以为他想爱抚她,就和他撒起娇来。

谁知,正撒娇,那屁股就被马锐杰狠狠打了一掌。

何凤君很吃惊,问他何故,马锐杰没讲什么道理,只是叫她老老实实的把屁股撅着,何凤君当然不肯,于是他就抽出皮带就往她屁股上抽。

何凤君哭着说:

“我究竟做了啥错事啊,你把话说清楚再打不迟啊。”

马锐杰仍就不出一声,把何凤君按在地上,翻身骑在她身上,提起皮带就是一顿猛抽。

这时何凤君的屁股已经光溜溜的了,无处可藏。

她挣扎着想跑,可是马锐杰把她拽了回来,又是一顿狠打。

何凤君被打得一个劲的求饶,同时又问他:

“你说啊,我究竟错在哪了?为什么这样打我?”

马锐杰仍没吱声,左右开弓,把何凤君的屁股打得肿得老高。

何凤君被打得憋不住,尿了,阴道湿湿的。

马锐杰就把她拽到镜前,让她撅起屁股,对着镜子,还叫她把头转过去看镜子,马锐杰再打时,何凤君嚎叫着求他原谅:

“我错了。”

马锐杰笑笑:

“你还算聪明,知道认错。不过,你得给我牢记住,以后,我想打你时,你就把把皮带准备好,裤子脱了,撅起屁股,乖乖的光着屁股等着老子打。老子想Cao你时,你就把腿劈开。你要是敢吊二话,老子就紧你的皮。现在,去把脸洗干净了,再过来就把屁股撅好。”

何凤君听了,赶紧照做。

洗了脸进到屋来,就撅起了屁股。

马锐杰又抽了她屁股几皮带。

这回何凤君乖了,带着感激的心情说:

“谢谢丈夫管教。你打吧,老婆的屁股就是给丈夫打的。”

马锐杰听了咧着嘴笑了,放下皮带,摸着她下身,把她搞得大呼小叫,高潮迭起。

事后,马锐杰问何凤君:

“你说,这样做爱是不是很好?”

何凤君哪还敢说不好呢,只能顺着他说:

“好啊,丈夫好聪明啊。”

马锐杰说:

“别丈夫丈夫的叫,难听。以后,你叫我爸爸好了。”

何凤君从小就没了父母,现在丈夫让她叫他爸爸,她没觉得什么不妥,便甜甜地叫了声:

“爸爸”。

虽说这叫起来有些生硬,但心里却别有一番感受。

马锐杰手一挥,说:

“好了,现在,去穿好衣服,给我烧水,给我洗脚。”

从这以后,每次何凤君犯了错,马锐杰都会打她的屁股,而且打屁股前一定要她脱了裤子再打。

他让她趴在床上,然后拿上一条皮带狠抽她的屁股,还不准她哭,哭了就得加重加倍的打。

何凤君每次都咬着牙憋着抑制着敢哭,而马锐杰每次不打得她屁股红透了是不肯住手的。

有一回,何凤君犯了错,马锐杰二话没说,让她趴在床上,脱了裤子,然后找来一条又厚又重的皮带,朝着她屁股就狠抽。

何凤君熬不住了,便哭了起来,马锐杰就越抽越用力。

打完后,何凤君的屁股动都不能动了,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过年过节时马锐杰带着何凤君回老家去,不过,他不会当着家人面打她屁股。

她每做件错事,他就给她攒着,日后算帐。

比如说他家人说她不懂事之类的话了,他要她道歉,何凤君哪敢不做呢。

有时,他实在是急了,比如说马锐杰的父母数落她,那她就惨了。

有一年过节,马锐杰带着何凤君回老家,她公公婆婆说她没把孩子照顾好。

马锐杰听了,虎着个脸,立即何凤领到他父母家的仓房一角。

扒光她的裤子,让她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双手伏在地上。

那里刚好是墙角,无处躲藏,马锐杰用板凳顶住了门。

何凤君撅着屁股在三角形里面。

马锐杰拿起皮带就给她一顿好打,何凤君在挨打时不敢哭,只得咬紧牙巴忍着。

马锐杰打够了不再打了,他没给她安慰也没摸她的下身,就叫她把裤子穿好去做饭。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时,何凤君磨磨蹭蹭,半天坐不下来。

婆婆就叫她坐在她跟前。

何凤君屁股刚刚沾到凳上她就弹了起来。

马锐杰立瞪起眼睛,何凤君又吓得赶紧坐了下去。

她感到屁股痛死了。

那婆婆八成明白了什么,就当着家人说:

“还是我我这媳妇最好。听话。温顺。”

何凤君赶紧说:

“是爸……丈夫调教得好。”

马锐杰做爱前总是先打一顿何凤君的屁股。

让何凤君觉得自己是他的私有财产似的。

她刚把屁股撅好,马锐杰拿起鞋底子就开打,何凤君感到很痛。

可虽然痛,几乎每次都能达到高潮,那感觉是很爽的。

打过之后,马锐杰把她手反背着,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下身。

他让她撅着,还叫她把头转过来看他用手往上面抠,有时,马锐杰还拿软东西玩她那里,令何凤君高潮迭起,以至于令她学会了在他的殴打下享受着那高潮。

他还有不少的花样,比如说命令她,跪在他面前,叉开腿,撅起屁股,亲他的弟弟……何凤君挨丈夫打成了家常便饭。

这虽然有些难为情,可她也想得通。

谁叫自己是他老婆呢?那屁股不就是给丈夫长的吗?他想Cao时就Cao,想打时就打,有意见,那就做单身女子好了,还结什么婚呢?马锐杰是厂里的保卫干事,上班下班没个定准,晚上经常值班不回家。

何凤君一人呆在家里有些怕,也有些孤寂,就爱晚上去串个门。

她常去岳佳家。

这岳佳的丈夫是厂里的采购员,也是经常不在家,两女状况有些相似,常聚在一起摆摆闲条。

马锐杰也并不完全反对何凤君串门,但规定她必须九点前回家。

何凤君一般很遵守这规定,可有一天,她去了岳佳那里,两人聊着聊着非常投机,竟忘了时间,直到马锐杰找上门来。

何凤君见马锐杰生气的样子很害怕,不顾岳佳在场,一股脑的道歉,马锐杰并不原谅她,抓着她的胳膊就往家走。

岳佳见马锐杰生气的样子也很害怕,怕他打何凤君,一路上都劝他消消气。

何凤君心里虽然害怕,但想到有岳佳跟着,丈夫应该不会对她怎样。

谁知,马锐杰不理那个茬,一到了家,当着岳佳的面就叫何凤君面壁跪着。

何凤君直觉得羞,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岳佳说:

“别这样啊,凤君已经认错了,你原谅她一次吧。”

马锐杰暴躁地说:

“老子这算是客气了。否则,老子要她把衣服都脱了跪。”

岳佳听了,吓坏了,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就赶快离开了。

马锐杰一直数落着何凤君,最后,拿起那块板子就往何凤君屁股上猛抽,他打起人来手一点不留情,何凤君不住的求饶、认错都没用,她越哭,他打得就越狠。

他把她摁在大腿上,板子打了又用皮带抽,何凤君的屁股差点被打破了皮……何凤君在马锐杰板子调教下,变得极为乖顺,平常不多言不多语的,对丈夫也极为尊重,算得上是难得的好老婆。

马锐杰对何凤君这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当老婆,也还心满意足,惭惭的,板子打得倒是不多了。

结婚第二年,何凤君便给他生了女儿马慧娟,又过三年,二女儿马慧玲出世了。

尽管连生两都是女的,马锐杰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对两个女儿也还算疼爱。

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

对何凤君既没打也没有骂。

何凤君对丈夫非常感激。

感激之余,深感歉疚,所以常常算命求菩萨保佑她下一个是男孩。

可她肚皮却不争气,生下马慧玲后,不知留下了什么病根,总之再怎么做也怀不起了。

马锐杰看到医生证明时,气得半天说不了话。

马家到他这辈已经单传四代了,眼看马家的香火就要断送在他的手中了,他的脾气日惭变得又大了起来。

隔三岔五的又开始在何凤君屁股上练掌劲,打板子,泄怨气。

何凤君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马家的事,所以挨打也忍着。

马锐杰打归打,不过总体上来说还算过得去,从来没想过要离弃老婆。

一方面是舍不得,毕竟要割断生就的感情还是难。

另一方面,他也还算是个干部,不愿在生活作风方面给人留下话柄。

这日子就这么熬着。

可何凤君命不长。

国家形势正趋好转之时,她却悄然离去。

那年,大女儿马慧娟14岁,正上初三,二女儿马慧玲11岁刚上初一。

马锐杰一个大男人带着两个小丫头,这日子实在不好过。

何凤君死后一年左右,在好友帮助下,他物色了若干个对象,他相中了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16岁的小姑娘崔梦丹第三章崔梦丹与马锐杰好上,她的父母崔天理和林柔柔是反对的。

怎能不反对呢?马锐杰的年龄太大了,比女儿大了足足20岁。

林柔柔才33岁,而马锐杰已经36了。

女婿的年龄比丈母娘还大3岁,让人说起多难堪啊。

可没办法,女儿不仅愿意,而且决心非常坚决。

她刚与马锐杰相处一个月后,就给他们明说了,非马锐杰不嫁。

一个16岁的小女子放在现在什么都不懂,可那时人都有些早熟。

林柔柔自己当初也是16岁嫁到崔家来的,同样是父母有些反对意见的情况下嫁给崔天理的。

崔梦丹觉得马锐杰不错,估且不论对她咋样,单说把她的把乡镇户口转为城市居民户口这一条,就已经让她激动不已了。

马锐杰虽说是没多少文化的大老粗,但人缘不错,能力还强,作为大厂的保卫部部长,从级别来说还算不低。

找他办事的人特多,所以与江城有关方面也很熟悉。

借助这样的关系,马锐杰还把崔梦丹父母的几个兄弟姐妹也都办到了城里,借了款,办小厂,开门市,这样有能耐的男人不嫁是傻瓜。

当然马锐杰娶崔梦丹也是有条件的。

不多,就两条。

一是崔梦丹那些亲戚舅子老表虽说到了城里,但未经他允可,不得随意来往;二是崔梦丹要服从他的管教。

这两条对崔梦丹来说算不了什么。

后来,崔梦丹的父母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崔梦丹也就嫁进了马家。

马锐杰的大女儿马慧娟上高一,二女儿马慧玲上初二。

崔梦丹与她们的年龄相差不远,但马锐杰两个女儿叫她“妈妈”。

别说那两个女子是否好意思叫,就算叫了,崔梦丹也不好意思应。

所以当马慧娟说:

“她才比我大1岁呢,我不叫”时,崔梦丹觉得极为自然。

但马锐杰不许,非要她们叫她“妈妈”不可,崔梦丹就劝他:

“不叫就不叫,没关系的。”

马锐杰便威风了一句:

“你给我闭嘴。”

崔梦丹当然闭嘴了。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马锐杰是严格遵守的,自然要求他的女儿们也遵守,既然崔梦丹是他老婆,他女儿叫她“妈”,不仅是给崔梦丹的尊重,更是对他这个当爸的尊重。

马慧娟看挨不过去,也就叫了声“小妈”,结果马锐杰顿时一顿暴打,打得马慧娟惨叫不已。

崔梦丹在一旁看得也是胆颤心惊,不知道自己日后会不会也被这样。

那马慧玲鬼机灵的,见她姐被爸打了,怕火烧到自己的屁股尖上,赶紧甜甜蜜蜜叫了声“妈”。

马锐杰在崔梦丹面前表现出对女儿们的强硬之态,其实也是给她看的。

他是要让她明白,进了马家之后要她应该服从谁,否则,会得到怎样的结果。

婚前,崔梦丹对马锐杰并不完全了解,只知道他脾气大,凶过她几次,也就是大声斥骂而已,并没动手。

有时她挨骂时,也想还口,但一看到他愤怒的眼神和冷峻的面孔时,她便胆怯退缩了。

现在,总算亲眼看到了马锐杰更厉害的一面了。

不过,很快,她自己也体验上了。

马锐杰在厂保卫部当头头,平时工作很忙,有时还归不了家。

崔梦丹这个做小妻子的也忙。

她没工作,自然忙不了工作的事;马锐杰的那两个女儿也不小了,家务事也不多。

那她忙些什么呢?忙着跟院子里的人打牌,说是联络感情,实则是贪玩。

这也难怪。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媳妇,没孩子,不上班,成天呆在家里也很烦闷,自然有事没事的找人玩耍打发日子。

先是约人上街,她是乡上人,对城里的事样样好奇,逛大街兴趣极浓,可城里人觉得成天逛街没什么意思,于是,别人就约她打麻将。

她不会,没关系,人家教。

几天下来,她会了。

麻将打过几次,兴趣便浓了。

只要马锐杰说晚上有事不回家,那就是她的天地了。

不是她约人到家来,就是她到别人家去。

几人往桌上一坐,玩起麻将来,那就玩得天转地转就是忘了时间还在转。

马锐杰不知道倒也罢了,但一句常语说得好:

“久走夜路必撞鬼”。

果然有天晚上,崔梦丹去了别人家,玩到半夜十二点回屋时,马锐杰已经在家等候多时了。

崔梦丹吓得一阵慌乱,又是解释又是撒娇还有保证。

马锐杰也懒得多说什么,只一句:

“知道该怎么做吗?”

崔梦丹看了这架式,哪还敢多说一句,忙进了里屋,脱光了裤子,就跪趴在床边上等着。

过了会儿,马锐杰手拿鸡毛掸子进了屋,见崔梦丹趴得还算老实,训斥了几句,就抡起鸡毛掸子往她的光屁股上猛抽。

劲使得不算小,但分寸还是有的,一般是不会把屁股打破皮。

打时,他给崔梦丹定了几条:不许哭,不许躲,不许摸,否则会打得更狠。

那鸡毛掸每每落在屁股上时,崔梦丹都疼得颤抖一下……这样打过一阵,她满屁股都是一楞一楞的。

不过毕竟是小媳妇,严加管教是可以的,但也不能太过分,能认识错就行了。

打完后,马锐杰就告诉她,如果再和院里的那些婆娘伙堆堆、打牌、翻是非,他就打得她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打也打了,训也训了,不过并没有完。

马锐杰让崔梦丹从床上起身,继续光着屁股,跪在床前地板上反省,他说了,他不让起来她就不许起来。

其实罚跪也没多久,一小时左右,然后,马锐杰坐在床边,厉声问道:

“错了没有?”

崔梦丹很乖巧地说:

“爸爸,颖儿错了,保证不再犯了。”

马锐杰还算满意,便让她起了身,这事也就过了。

有了这次家法,崔梦丹牌是不敢再打了,但难免要犯点其它什么。

每犯一处,崔梦丹都是要挨打的,轻重也是跟错误的严重程度而定。

说来也怪,这崔梦丹做姑娘时,不能说完全没挨过父母的打,但挨得不多。

嫁进马家没几个月却挨得不少。

可她心里并没有堆积对马锐杰的恨意,反而把他给神化了。

丈夫虽说打人,但打得还算公道。

从不乱打乱骂。

喝酒时不打,心烦时不打,她确实有错而且屡教不改,他也才打打。

如果她的过错是因两个女儿调皮引起,他对那两个女儿的管教更为严厉。

因此,她对他十分敬重。

但主要的原因还不在这里。

马锐杰夫权思想历来很重,对女人显得霸气。

而崔梦丹心灵深处渴望的正是这种霸气,他越严厉,她就越顺从;他越打骂,她越容易达到高潮。

究其原因,不清楚。

但说得清楚的是,最初马锐杰对崔梦丹的打骂只是出自于管教,可后来却了夫妻生活的前奏。

说起这夫妻生活,马锐杰是三十六、七岁的壮汉,性欲极强。

不知他是从别处学来的还是他自创的,他花样百出。

别人都说夫妻生活,女人是不易达到高潮的。

崔梦丹和马锐杰过生活时,往往是她先达到了高潮,而他却还没满足。

对此,马锐杰极为不满,骂她性无能,无法取悦于他。

但崔梦丹毕竟人不大,那里也小,而马锐角牛高马大的那个也大,老进进出出,容易弄出毛病来。

真有毛病了,为这事上医院,别人笑话不说,影响也不好。

可不做也是不行的,自己做自己,他马锐杰还没那习惯。

慢慢的,马锐杰在和崔梦丹进出之后,就开始要求她用舌头舐。

不光舐前面,后面也要舐。

他特别喜欢崔梦丹舔他的肛门。

舔肛门在生理上没多大快感,但能满足心理需要。

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跪在他屁股后面,象小母狗似的伸出个舌头在那里舐啊钻的,把他男人形象衬托出更加高大,令他甚感得意。

崔梦丹头几次舔时,马锐杰常常笑骂她笨得象个猪。

在他身前身后爬来爬去总是找不准位置,含在嘴里,很是生硬,舌头也显僵硬并不柔软。

但渐渐地,这事做多了,崔梦丹也就有了不少经验,她的各种口舌服务技术有了很大提高。

虽说后来,随着年龄惭惭长,经验不断堆积,崔梦丹的夫妻生活的能力有了很大提高,但马锐杰的性欲变得更强了,有时要她足足舔上一个小时他才会满意,而舐的部位也不再是前面、后面,还增加了脚。

有天,马锐杰从外面回到家差不多是半夜了,带着酒气躺卧在沙发上。

崔梦丹以为他喝醉了,准备拿根毛巾替他擦脸,结果他还清醒着,喝令她:

“过来,替老子脱鞋!”

崔梦丹很乐意,拿来拖鞋,走到他跟前,跪下双膝,抱着他的腿,开始为他脱皮鞋。

马锐杰看见崔梦丹如此乖顺,捉弄之心便升了起来。

他抬起一只脚,那脚趾都挨着崔梦丹的脸了,然后哈哈一笑,问道:

“说啊,老子的脚是不是很香呢?”

崔梦丹觉得有些侮辱,下意识把头往后仰。

“你敢缩?嫌老子的脚臭?”

“没有……不……是,爸爸的脚很……香。”

“哈哈,是吗?”

马锐杰又把脚伸到崔梦丹面前时,她本能地用手挡着,令马锐杰大怒,坐起来就刷了她一记大耳光,骂道:

“TMD,你是老子的老婆,敢嫌老子的脚臭?老子喜欢怎样对你就怎样对你,老子要你闻老子的脚你就得给老子闻。现在,你,把鼻子贴在老子的脚底上,快点!一,二——”马锐杰还未数到三,崔梦丹的鼻子已贴紧了他的脚底。

她嗅到一些脚汗味,也感受到了他脚上的湿度和热度。

“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不是犯贱吗?不打到你身上你给老子还扭扭泥泥的不想做。快,用力吸!”

“呼——呼——呼——”

“说啊,老子的脚是香还是臭?”

“是……很香……”

“是吗?”

“是,真的很香。”

马锐杰三下五除二,把袜子一脱,抬起臭脚,,让崔梦丹膝行几步,跪在他面前,然后他把脚举起伸在他鼻前,又笑着说:

“那好,既然你说香,看来你一定很喜欢闻了,老子就让你闻个够。”

说着就把大脚趾往崔梦丹鼻孔里钻。

过了会儿,他说:

“瞧你这蠢猪样。去,给老子端盆水来洗脚。”

崔梦丹端来清水一盆,放在马锐杰脚前,马锐杰把脚伸进了水中,她又跪下来为他洗脚……“爸爸,洗完了。”

“蠢货,擦干!想冷死老子啊。”

崔梦丹拿着毛巾准备擦,马锐杰蹬了她一脚:

“谁要你用这个?去,用你的洗脸毛巾给老子擦!”

此时的崔梦丹,那身份倒不象是他老婆,而是他的奴了。

他随心所欲的,想要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是侮辱、变态、残酷……马锐杰从崔梦丹身上开发出种种变态的行为令他感到了无尽乐趣,于是几乎每晚都来,崔梦丹竭尽全力满足他,生怕他认为她不行。

其实,崔梦丹体力确实不支,很多时候就为他口交,而他也喜欢她的口交。

每次让她做时,他的语气总是象主子对奴仆似的命令着,她不仅照办,而且努力做得更好……经过马锐杰不断地调教,崔梦丹受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

对于受虐的幻想,是随着年龄的增大和环境的变化,逐步有了不同的内容。

小时,她希望自己被身材高大、外表冷峻的男人管教,犯错时被打打屁股;未婚前,她幻想她未来的丈夫总是强迫她跪在地上为他擦皮鞋,为他吸“小弟弟”,而她无论怎样的讨好卖乖,总是被男人辱骂、鞭打。

婚后,她幻想的内容就更加具体了。

有一天,马慧娟回家忘了带钥匙,她给开的门。

这时,崔梦丹居然又有了新的幻想。

她幻想自己有一天回家也忘了带钥匙,她得请求丈夫开门。

让自己的丈夫给自己开门,这是大逆不道的,于是,她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家门前,恭恭敬敬的向丈夫请求着,求了好半天,丈夫终于开门了,他穿着很随便的睡衣,仿佛她是他的一条狗,很自然的将手中的狗链挂在她脖子上的项圈上,然后,牵着她爬进去。

待她爬到了客厅里,丈夫便用鸡毛掸子或皮带抽打她这个不长记性的女人,他不断地抽打她的屁股、她的背、她的大腿,而她不住地求饶、认错……马锐杰抽打累了,便躺靠在沙发的后背上,跷着二郎腿,吸着烟,令她躺在他脚下,他用脚在她的光光的阴户上揉搓——还不时用皮带抽她……每每想到这些,崔梦丹就高潮迭起,直到狂泄。

这些感觉从何而来,崔梦丹也寻找过出处。

她的父母相敬如宾从不吵闹,而她也是很少挨打挨骂,自己竟然会生出这种受虐受辱的喜好?找不到来源,也就索性不找了。

她只需要明白,如果没有这样的幻想,她便找不到兴奋和刺激的感觉,整个生活便无精打采,闷闷不乐。

她需要被支配,需要受辱,需要被鞭打,她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受虐迷,她十分感谢上天的安排,给了她一个满足她受虐的施虐狂丈夫。

第四章马锐杰的大女儿马慧娟一上了高中心情就处于亢奋阶段,因为李成俊成了她班上的数学课老师。

还在初三时就她听说过李成俊。

那时,他刚从师专毕业分到学校,不久就听到说他对学生特别严厉。

李成俊不算高大,也说不上十分健壮,但他对学生的严厉程度超过了学校任何一个老师。

他到了这所“双差”学校后就发现,对调皮捣蛋学生的任何说服教育除了白废嘴舌之外,只起到了一二再再二三的降低教师威信的作用。

因此按照他自身性格的特点以及对育人的理解,面对这群喜好瞎胡闹的学生,他采取了较为极端的做法——实行体罚教育。

经过几次试验,他发现这手段比任何道理都来得简单直接,很容易给强化那些调皮捣蛋学生的记忆,因而效果非常不错。

虽说体罚教育是国家绝对不允许的,但只要分寸拿捏适度,能把学生教好,学校和家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干涉。

他的严厉不是随意而发,而是事先制定了一系列“规章制度”。

头一节上课的主题就是大力宣传他制定的那些规则。

估且不论他对那些上课说话破坏纪律、迟到早退不守规矩、坐无坐像站没站象的学生会如何的严厉,单凭作业做得不好、考试成绩不好,甚至名次下降的,都会被他无一例外的用教鞭打手板甚至屁股,就可见他的严厉非同一般了。

就这么个性情古怪、脾气暴烈的男人,换上别的女子,早已对他敬而远之了,走在路上远远的一看见他躲闪还来不及,更不用说主动接触了。

但马慧娟却是一种特别的例外。

她居然会对李成俊产生一种让别人难以理解的崇拜之情,渴望之意。

她还在上小学时就常爱做一种“白日梦”,幻想因为她的过失被威严的教师惩罚。

她这样的心态,估计是缘于她爸爸马锐杰那暴戾加权威的作风长期影响所致。

刚开学时,一听说李成俊是她班的数学课,大多数同学叫苦连天,大有世界末日来临般的恐惧。

唯有马慧娟激动不已。

马慧娟的数学成绩在班上本来不算差,但为了接近李成俊,体验他的严厉,就故意做不好题,考试时也是胡乱写上一通答案交卷了事。

这办法还挺不错,她确实得到了她所需要的,手板、屁股都被打过很多次。

她成了经常光顾他办公室还有宿舍的人。

但她并不因此而满足。

为了让他与她爸爸常有接触的机会,她经常故意犯些事情,比如专逃他的课,要不在作业本上写上“不喜欢做题”之类的话,这让李成俊不得不多次上她家进行家访,与她父亲沟通。

因为交往次数一多,加上马慧娟显得比同龄人成熟、靓丽,二十来岁的李成俊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于是做了她。

马慧娟的爸爸马锐杰对李成俊的印象非常不错。

每次李成俊来家访时,他例行公事般的把马慧娟当面教训一顿,再让她跪在墙角反省,然后两人就开始下棋聊天。

李成俊很机灵,闲谈时,时不时装着不经意的样子流露出他对马慧娟很有好感。

久而久之,马锐杰也就有意让他做马慧娟的男人。

当他得知李成俊让他女儿怀孕的事后,他也暴跳如雷,发出过狮子般的怒吼,甚至用皮带把自己的女儿抽了个痛快,可到头来,为了女儿的名誉了,也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还不得不替他们掩饰,催促他们早些结婚。

马慧娟万万没料到她的一次越轨居然给她带来这样意想不到的结果。

就她心里而言,她当然喜欢这样的结果,她做梦都想与她崇拜的男人长厢私守,可是她也明白,李成俊的教师生涯因此也就结束了,她心里很内疚不安,同时也非常害怕李成俊因此怪罪于她之后然后把她彻底抛弃。

于是,她带着浑身的伤痛找到李成俊,跪在他面前向他不住地表示歉意并请求他饶恕她。

李成俊虽说严厉,但他也是一个很负责的男人,他说:

“这不是很好吗?两全其美,我们既可以结婚,同时我也不用再教书了。其实我并不喜欢教书,我这个性格不适合。关键的是你真愿意嫁给我吗?要说真话。”

李成俊并没有完全说实话。

他对教书从小就非常向往。

这缘于他耳濡目染的家庭教育。

他父亲李润泉因为种种原因没读几天书,但非常喜欢口若悬河的教育他母亲康巧丽。

每一次看到他父亲训话时,他母亲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带着一脸虔诚的表情聆听他父亲教诲的情景,他心里都有一种强烈的震撼。

于是他对“教育人”有了一种迷念的向往。

高中毕业后他毅然选择了无人愿意选择的师范学校,立志成为与众不同的教师。

没料到工作不到两年就遇上了马慧娟。

如此漂亮的女子居然会迷上他的暴力作风,这让他感到万分吃惊。

这种惊疑之情忍不住给他母亲讲时,康巧丽笑着说:

“这没什么呀。当初我妈老汉要我嫁给爸爸时我还不肯呢。有一次爸爸到我们家吃饭时,我给他倒茶不小心把水倒在了他裤子上,结果爸爸大发脾气,当时要不是在我们家,当着我父母的面不好发作,他早就一大耳刮子扇过来了呢。当时他叫我跪在地上给他擦裤子,我居然也做了。从那天起,我就好崇拜爸爸啊。这女人真的有点贱皮子,对客客气气的男人,向来不放在心上,对自己粗里粗气的男人却敬仰崇拜有加,象马慧娟这样的小女子,估计跟我那时的想法差不多。”

听了母亲这么一说,李成俊心里就有数了。

要是自己也能娶到这种温顺之女,那也算是人生之福了。

尽管教书很有吸引力,但能大得过拥有如此美丽温顺的女子的吸引力吗?所以,马锐杰给他谈娶马慧娟一事他就满口应承了下来。

李成俊的一席话说得平平淡淡,没有一点诗情画意,但马慧娟听了却很激动。

一方面表达了她对他的爱恋之情,另一方面还表示了决心,说自己以后要做个好妻子,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两人达成了一致意见后,马慧娟上完高一就缀了学,而李成俊也向学校辞了职,下海做起生意来。

婚期定在十月“国庆”。

康巧丽希望儿子、媳妇住在家里。

家里的房子宽敞,虽说有些年代了,也还算是一楼一底单家独户。

家里人不多,李成俊还有个妹,加上马慧娟也就五口之家。

但李成俊不肯。

他不喜欢一大家子住在一堆,各有各的爱好,住在一起很不方便。

他要另外找个地方住。

那年头,房子缺,找间破屋都是登天的事。

这可让康巧丽急得跳脚,忙对丈夫李润泉说:

“这可杂办啊,小老汉非要搬出去住,可现在在哪里房子呀?找不房子,国庆成婚的事岂不要泡汤啊。”

李润泉说:

“婆娘家家的就是成不住气。你慌个球啊,这些事情老子会想办法,有好难的?”

李润泉话是说得难听,不过实在。

房子的事他是胸有成竹的。

他是搞建筑的,是当老板的,有钱。

有钱就能使鬼推磨。

把房管局那帮人请上吃几嘴,再送点他们没有的,这事情就很快搞成了,而且还很圆满。

找的那套房离他家不太远的一个大院里,房子是破旧了些,但面积不算小,三间。

婚礼如期举行,各路亲朋友好友聚在一块,也算是热烈有余,欢庆十分。

完婚后,马慧娟正式与李成俊住在一起了,从此成了李家的人。

那李家估计祖辈是大富人家,规矩繁多。

成亲前,马慧娟就了解了一些。

第一次跟李成俊上他家去时,就听婆婆叫公公“爸爸”,她感到奇怪。

虽说她小妈崔孟丹在家也把丈夫叫爸爸,那是因为小妈比爸爸小了二十岁。

可婆婆和公公年龄相差不大,怎么也这么称呼?她问李成俊是怎么回事。

李成俊告诉她:

“这是我家的规矩。你也该叫我爸爸了。”

马慧娟听了脸都羞红了,说:

“我才不叫呢,你才比我大几岁啊。”

李成俊立即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马着脸说:

“跟了我就得守规矩!”

那以后,马慧娟就把李成俊叫爸爸了。

后来马慧娟才知道,她上了李成俊的当。

李家的媳妇确实有把丈夫叫爸爸的习惯,可那是有了小孩子之后才那么称呼的。

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都是要叫的,早叫晚叫,没啥区别。

李成俊还说了:

“我们家还有很多规矩,你受不受得了?”

马慧娟很理解地说:

“哪个家都有规矩的,我们家也有。”

“你家啥规矩?”

“不说。”

“不说我揍你。”

“哼,你跟我爸一样,牛脾气。”

“少废话,快说,你家啥规矩?”

“我们家的规矩就是都要听我爸爸的。哪个敢不听,做了错事,就要挨打。”

“哈哈,跟我规矩一样嘛。那你小妈在家挨打不?”

“要啊。她挨的打比我们还多呢。”

“嗯,以后跟了我,就得听我的。”

“嗯。”

新婚之夜,李成俊搂着马慧娟卷在床上,把李家的规矩给她统讲了一遍。

不过,规矩再多,归为一点,就是做媳妇的必须听丈夫的话,否则,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跪搓板外加皮带抽屁股。

李成俊讲规矩时,马慧娟听得津津有味,似乎那些规矩与自己无关,她甚至还问:

“是跪有棱的那面还是平的那面?”

李成俊说:

“视情况而定。”

马慧娟毕竟小,不算太懂事,有时脾气还有些犟,对李家的那些规矩没切身体会,也就不怎么当回事。

她甚至想:

“能把我咋样呢?反正我都成了你们家的人,还能把我往死里打呀?”

但慢慢的,马慧娟发现李成俊果真厉害。

他确实是当爸爸的料,把她管得跟粹娃儿似的。

比较而言,当初当学生时领教的那些仅是皮毛而已。

李成俊要忙着做生意,没多少时间照看家里。

马慧娟没工作,在家经常是无所事事,有事没事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闺女耍。

因为她性情大方活跃,人又生得成熟、漂亮,很快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姑娘混熟了。

这天下午,几姐妹没事,一边织毛线,一边摆闲龙门阵。

因为还在蜜月期间,马慧娟好多事还不懂,很新奇,很兴奋,喜欢问这问那,说到一些萦事,大家笑得前仰后翻,她听得是羞羞答答红着个脸。

几女疯玩得正起劲,马慧娟的婆婆康巧丽来了。

虽然康巧丽年龄不大也很有姿色,但毕竟是婆婆级,她一来,几个女子的说话声、笑声也就嘎然而止了。

马慧娟却觉得婆婆常来,又不是生人,所以见到她时,也就招呼了一声,并没有动位置。

康巧丽见媳妇还在那里跟人闲聊没有过来迎候自己,心里十分不畅,觉得这小媳妇太不懂事。

她年轻那会要敢这样,早被婆婆几大巴掌扇到地上跪地求饶了。

现如今虽说不能与那时完全对应,但起码礼节还是要的。

她一边掏钥匙,一边招呼着马慧娟:

“别紧到耍,回家做事了。”

马慧娟听了,心里不舒服:

“还是新婚呢,总要人做这做那的,我又不是李家的牛李家的马,再说了,这家是我的,我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扯伸的耍,谁管得了我啊?”

她这么想着,脚杆也就象钉了钉子似的仍就没动,只回了句:

“等会儿再做,时间还早。”

康巧丽心里又冒起了一股火气,但当着这些新邻居的面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妖忍气进了屋。

一进屋,看见屋里乱得跟鸡窝似的,心里更是鬼火乱冒,忍不住,又从屋里出来,说:

“咋不动呢,快回来啊。”

马慧娟正跟人讲笑话,被婆婆一声打断,很不舒服,说话也就有些不耐烦了:

“急啥嘛,我说了等哈儿就回,紧到说干啥嘛。”

康巧丽忍不住了,声音变大了,语气也重了:

“你还不耐烦了?啥子那么多废话喳喳的说不完?少说两句要畲几斤肉?你看你那屋子,乱得跟鸡窝似的,也不晓得打整打整,是不是要我这当婆婆的来做?”

马慧娟挨了骂没再回嘴,也没再理她,抱着“要说就等你说”的态度,想继续与那几个姐妹闲聊。

那几个女子见马慧娟和婆婆牛起来,觉得不是个事,也劝她先把屋里的事做了再出来玩。

马慧娟一想,象婆婆这样隔一会儿催一次,闲条也摆不清净,便听了她们的劝,回了屋。

回到屋,就打整起来。

康巧丽也在帮着做。

她一边做一边唠叨,说你都是做媳妇的了不比做女儿家。

做了媳妇就要勤快些,要懂道理,你爷们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你要把他侍候才对,别让你爷们Cao了外面的心还来Cao家里的心。

话都说得有道理,但马慧娟哪有耐心听这个,她恨不得找个塞子把耳朵塞起。

婆婆见马慧娟对她说的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又说开了:

“大人给你说话你杂是这态度啊?”

马慧娟还是没啃声,心想:

“反正我事也做了,你爱说啥就说啥,与我无关。”

李成俊回到家,顾不得他妈在,就和马慧娟又亲又抱的。

马慧娟得到了丈夫的疼爱,心里十分得意。

一下午被婆婆奚落,总算在丈夫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又快活起来。

李成俊坐在沙发上,抱着马慧娟,亲热过后,看了屋子说了一句:

“小婆娘还勤快呢,把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干净净的。来,再亲一个。”

康巧丽很不满,鸭尖十怪把就马慧娟下午的表现给李成俊讲了。

康巧丽说时,马慧娟并没有反驳她个啥。

康巧丽见马慧娟没吱声,说得更起劲了。

最后说道:

“成俊啊,你也该把你这媳妇好好管管,实在是不象话呢,这么下去怎么得了。”

马慧娟一听,婆婆这不是有意挑事端吗?心一急,从李成俊身上站起来,和婆婆顶了几句。

李成俊忙了一天,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和漂亮小媳妇亲热亲热,他妈说时他也懒得开句腔。

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居然当着他的面跟他妈理论起来,这大老爷们的面子挂不住了。

先是把小媳妇说了几句,见没啥成效,立即就火起来:

“你这小婆娘,硬是不象话,杂能和长辈顶嘴呢?看来老子不收拾你,你硬是不晓得杂个当媳妇。给老子跪起!”

李成俊一吼,马慧娟就害怕。

要单单只是两人在,他的话就是圣旨,说啥她就做啥。

可当着婆婆的面,他喊她跪她又杂跪得下去啊,所以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李成俊见马慧娟连他的话也敢不听了,火气就更大了,也起身进了里屋,拿了根皮带出来,二话没说,照着马慧娟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平时儿子教训媳妇,康巧丽也只是耳闻,总觉得不象是那么回事。

但今儿一见,儿子还果然是条硬汉,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嘴上就关不住兴奋。

她说:

“女人就得打,不打不柔顺。”

说这话时,就跟她不是女人似的。

她心里确实找到了平衡。

以前没儿媳妇时,家里就她挨打,现在也可以看看别的女人挨打样了,心里舒坦了不少。

马慧娟被李成俊一顿皮带抽打,本来就觉得有些委屈,又听婆婆说这样的话,脑门子一充血,脚往地上一顿说:

“不过了!”

挣扎着起来就往屋外冲。

康巧丽立即过去拦住了门,似笑非笑,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说:

“不想过了?行啊,反正我们成俊也不愁找不到婆娘,不过,你现在还是他婆娘,爷们还没打完,你杂能走呢?要走,挨完了这顿打,再把你妈老汉喊起来领人,那时再走不迟。”

马慧娟一听,婆婆还想叫她爸爸来领人,哪还有她啥子活路?依她爸爸那脾气不把她打成肉酱酱才怪了?马慧娟正想着如何回嘴,李成俊大步走来,扯起她的头发啪啪就是几嘴巴。

疼得她大哭不已,大叫不止。

康巧丽见儿子抽媳妇的耳光,觉得有些不妥,便说:

“自家的婆娘打打也就算了,别让人家看出来伤来。”

李成俊听了,觉得他妈说得有点道理。

没再扇小媳妇耳光了,把她揪到屋子中间,就扒她的衣服裤子。

马慧娟一反抗,结果滚到了地上。

李成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骑在她身上,拿起皮带就使起劲抽她的屁股,一边打还一边问:

“服不服?”

马慧娟虽然屁股跟着了火似的疼,但嘴还嚼着:

“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我没做错事。”

康巧丽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

“看来是打轻了。小老汉,用这个。”

说着,把另一根皮带递给李成俊。

这根皮带比李成俊用的那根要宽些,软些,是李家专门用来打女人的工具。

李成俊结婚那天,李润泉亲自把它传给了儿子。

李成俊丢了手上的皮带,接过康巧丽递来的皮带,又往马慧娟屁股上猛抽。

这次倒没抽几下,马慧娟就痛得求起饶来:

“爸爸啊……饶命啊,我不敢了。”

李成俊也不想死打,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不能死打。

见马彗娟服了软,也就停下了手。

他站起来,立在一旁,说:

“真服了还是假服了,老子得检验检验。”

于是喊起口令来:

“起来,屁股撅起,跪下,腿叉开,起来……”

马慧娟也顾不了当着婆婆的面心中所引发的羞辱,一遍遍照着丈夫的口令做。

康巧丽也挺不自觉地,她一直没走,站在边上看热闹。

马慧娟做完后,就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李成俊也没管她,坐在沙发,点了支烟抽起。

这打人也累,他想休息一下。

这时,康巧丽站在了马慧娟的面前,问:

“还离不?”

马慧娟没啃声,也没再哭。

其实,她压根儿就没真想离婚这档子事。

且不说她对李成俊的爱恋之情,就是娘家也是不允许的。

她刚那么一说,也就是气话而已。

李成俊见马慧娟不哼不哈的态度以为她还犟着没老实,烟还没抽完,又站起身,手里拿着皮带,叫马慧娟撅起屁股,又是几下狠的。

马慧娟哪还受得了,赶紧讨饶:

“爸爸,不敢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李成俊问:

“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马慧娟说:

“真的不敢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惹婆婆、爸爸生气了。”

李成俊就说:

“那行,去给你婆婆赔礼道歉。”

康巧丽赶紧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媳妇来道歉。

马慧娟转过身,刚要说话,李成俊吼道:

“笨婆娘,道歉都不会?跪起!”

马慧娟双膝忙跪在了地上,又准备开腔说话,李成俊又发话了:

“跪直!低头!”

马慧娟照着李成俊说的做了,直等到他没再吩咐什么,便道起歉来:

“婆婆,是媳妇做得不对。媳妇今天不该给婆婆使态度,媳妇以后不敢了,求婆婆饶了媳妇这次吧。”

康巧丽这下可得意了,先对李成俊说:

“好,女人就得打,打了才老实,打了才乖顺。”

又扭过头问马慧娟:

“那你说,还离婚不?”

马慧娟说: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婆婆,媳妇错了。”

“念你这次是初犯,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做人媳妇呢,尤其是做我们李家的媳妇,就要懂得礼数。”

康巧丽说着,又给马慧娟立了几条规矩,说:

“以后呢要学会察颜观色,看到爷们脸色不对了,就乖顺些,先把家务干好,让爷们满意,然后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捧着家法,撅起屁股,请求爷们教训。明白不?”

马慧娟说:

“明白了,婆婆。”

康巧丽说完话,无意看了墙上的钟,屁股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对李成俊说:

“天啊,你看这死女子把人折腃得,时间都这么晚了还不晓得。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爸爸该紧我的肉皮子了。”

李成俊笑笑,在康巧丽屁股上揪了一把,笑着说:

“你这肥屁股松松跨跨好些天了,是该我老爸紧紧了。”

“讨厌啊你。”

康巧丽居然也会露出女儿态来,顾不得再多说什么,小跑着出了门。

马慧娟仍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李成俊把门关好后又走过来,说:

“小婆娘,老子还得收拾你一下。”

马慧娟听了,怕的浑身又抖起来,忙说:

“爸爸,我听话了呀,饶了我嘛。”

李成俊哪会听她的,把她屁股一拍:

“撅好!”

马慧娟乖乖地把双手往地上一撑,撅好屁股。

她以为李成俊又要打她屁股了,吓得她的屁股蛋上的肉都在抖。

李成俊笑着说:

“死婆娘,怕成这个样啊,老子这个时候没那功夫再打。”

马慧娟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娇嗲起来:

“那爸爸要做啊?”

“啪!”

李成俊又是一击重掌:

“给老子明知故问。”

说着摸进了马慧娟的下身,搞得她连连告饶。

后来,李成俊笑着总结了一句:

“这样玩起来真TMD舒服,哈哈。”

康巧丽自从马慧娟当着她的面挨了那顿打后,总喜欢到儿子家来了。

她一来,只要马慧娟哪点没做得好就爱挑毛病,毛病挑实了,就怂恿儿子揍她。

其实,对马慧娟来说,相比她爸爸,婆婆毕竟是女人家,再狠也柔。

马慧娟在做女儿家时,她爸爸那狠劲就是两个婆婆也抵不过,对她严厉到了她睡觉的姿势、坐姿,吃饭时的嘴型等等一些看起来很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只要不符合他的要求,她屁股挨顿暴打是跑得跑不脱的。

就在结婚前一天,马慧娟还因为她说错了什么话,马锐杰就臭揍了她一顿,所以现在被李成俊打也算不了个啥。

---------到这里第一部就结束了,本文转自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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