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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待在垃圾船上是有一定原因的,文中就有。

情节的发展和细节的描写是互相矛盾的,我比较注重细节的描写,人物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对话、心理,所以情节的发展势必显得比较慢,我想大部分的读者也不希望牺牲细节来换取“一章过一月”的效果吧?说《金鳞》不好看,我可以接受,众口难调嘛,说《金鳞》更新太慢,我可就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你们的现金都给我,把那些人身上的钱也都搜出来。”

侯龙涛从一辆切诺基里拽出一个口袋,开始集资,不一会儿就凑了两万多块,

“你们谁带着我的名片呢?”

他从马脸那儿接过一张,把钱口袋和名片一起交到了齐大妈手里,

“大妈,这些您拿着。”

“这……这我不能要。”

齐大妈把东西又推了回来。

“大妈,”侯龙涛一跺脚,紧紧的握住老人的手,

“大恩不言谢,这比起您对我和文龙的恩情算得了什么?”

“是啊,”文龙也过来了,

“大妈,您就收下吧。”

“好好。”

齐大妈不再推辞了。

“等您孙子回来了,您一家人就先搬到亲戚家或是去外地,反正不要留在这里。”

“好,我家在杭州有亲戚。”

“那最好,两天之后,您照名片上的号码儿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您的所在,等毛正毅垮了,我派人接您回上海。”

侯龙涛觉得自己的安排还算比较妥当了,一斜眼,正看到手下人在把捆着手脚、封着嘴的俘虏往后备箱里装,六辆切诺基外加三辆都市超人,能装下九个,

“让这个家伙跟我坐一起。”

他指了指“土鳖”。

“行。”

大胖过去一把就将“土鳖”提拉了起来,往一辆切诺基的后座儿上一扔,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大妈,您一定要保重啊。”

“我知道了,你们快走吧。”

老太太目送着几辆车扬尘而去。

好人终究有好报,齐大妈的命运从此就算是改变了,也许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但却肯定是造福了后代。

“大哥,车是从哪儿搞来的?”

侯龙涛点上烟,由于香烟的味道,他身上的臭味儿已经不是很明显了。

“在北京的时候,古叔叔就和这边的几家租赁公司联系好了,让他们把车存在火车站的停车场里了。”

“唔唔”、“唔唔”

“唔你妈了屄。”

大胖给了“土鳖”一脚,因为切诺基比较宽敞,他本身又是瘦小枯干的,他是被迫缩在地上的。

侯龙涛一把撕下了贴在“土鳖”嘴上的胶布,还连下来不少胡子,

“你想说话啊?”

“咿……”

“土鳖”咬牙忍着没喊疼,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只是受命于毛正毅来抓人,并不知道目标的底细。

“我是什么人?我是毛正毅最可怕的恶梦,哼哼哼。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你有没有兴趣啊?”

“啊……这……什么事?”

“齐大妈救了我们的事儿是瞒不住的,但毛正毅也不会因此而迁怒于她,你有没有打算把齐大妈隐藏我的情况上报呢?”

“这……”

“我劝你不要,不报告对你并不会有什么坏处,如果你报告了,致使齐大妈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亲自点你的天灯。毛正毅很快就要玩儿完了,也许你不信,但你要想清楚,万一我说的是实话,我连毛正毅都能搞掉,要兑现对你的威胁会不会有困难?”

“土鳖”的眼珠儿转了转,虽然侯龙涛逃走并非自己的错误,但他知道,绝对免不了被毛正毅大骂一顿的,他原先还真是想好了要好儿好儿教训教训齐大妈的,也算是出口气,可现在听了这小子的话,再想想毛正毅对这件事儿的重视程度,好像还真是生死攸关似的,

“我答应你。”

“很好。”

侯龙涛把一根儿烟塞进“土鳖”的嘴里,现在救命恩人的安全有了双保险,

“大哥,火车站很可能已经被老毛的人把守住了,一会儿怎么进站?不能动武的。”

“放心吧,古叔叔说了,有人拦尽管往里冲,警方不会干预的。”

“是吗?”

侯龙涛的眉头紧拧了起来,有太多的事情让他想不通。

这时候,

“土鳖”上衣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侯龙涛伸手把电话取了出来,放在他面前,让他看来电显示,

“是谁?”

“毛总。”

“梁子,还有多长时间到火车站?”

“不到一刻钟就能进停车场了。”

司机回答了一句。

“好。”

侯龙涛又踢了踢“土鳖”,

“你最好别出声儿。”

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毛总着急了?”

“嗯?侬是谁?”

“哈哈哈,毛总找了我这么久,现在总算是找到了。”

“侯龙涛!?”

“怎么,很意外吗?”

“土鳖在哪里?”

“土鳖?您手下的名字都好特别啊。”

“侯龙涛,还有没有得商量?”

“商量?哼哼,毛总,我这就要离开上海了,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您有什么想吃的,就多吃点儿,有什么想玩儿的,就多玩儿点儿。”

侯龙涛把手机的电源关上了。

九辆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停车场,大胖把“土鳖”手腕儿上的胶布撕了下来,

“我们走了之后,你就可以把你的手下们放出来了。”

“东星”的五个“大佬”走在中间,二十一个手提小黑包儿的精壮汉子在他们周围隐隐的形成了一个圈子,速度适中的向火车站的大厅走去。

出乎意料,几百米的距离,他们没受到任何的阻拦,可能是毛正毅在接到成功抓获目标的喜讯后就把驻防的人撤走了。

在大厅门口儿有两个警察,见到大胖后转身就走。

大胖凑到侯龙涛身边,

“跟着他们。”

侯龙涛又是吃了一惊,其中一个竟然肩配三枚金色的四角星,最起码是局长一级的人物。

侯龙涛很想上去问个清楚,但从那两个警察的行动来看,他们并不希望跟自己扯上太明显的关系,他也就只好把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蹿出来的好奇心又咽回了肚子里。

人流渐渐的稀少了,很明显,目的地一定是一个没有发车任务的月台。

“大哥,不会中埋伏吧?”

“不会的,古叔叔说是可以完全信赖的人。”

说话间,一群人已经出了通道,到达了月台上,两个警察并没有停留,而是一直走向另一个通道,又离开了月台。

铁轨上停着一列只挂了两节车厢的火车,刘南就站在第二节儿车厢的门口儿,他看到侯龙涛和文龙如同乞丐般的狼狈样,有点儿目瞪口呆,嘴里叼着烟头儿正好儿掉在了手上,

“啊!烫烫,哈哈哈,瞧你们丫那熊样。”

“娘的,你弟弟受了大罪了,你他妈还乐?”

侯龙涛第三个进入了车厢。

全体上车后,只过了五分钟,10:30,火车没有像正常出站那样鸣笛,而是静悄悄的驶离了上海火车站。

第一节儿车厢是餐车,第二节儿是没有空调的硬卧,水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侯龙涛让文龙先去洗,他有很多事情要思考。

车厢里的人都在打牌、聊天儿,侯龙涛却一个人坐在打开的窗户边抽烟,凉风吹在脸上,让他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琢磨什么呢?”

刘南在他的对面儿坐了下来,

“你丫还真是变成一只臭猴子了。”

“三哥,咱们第一次见毛正毅,你为什么要叫上我啊?”

“我舅舅说咱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需要学习一下儿怎么应付那种嚣张的大佬。”

“你舅舅点名儿要我去?”

“点名要你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本来我都不想去的,跟一群老头儿吃饭有什么意思,可我舅舅说什么也要拉上我,我就是想找个人陪我,你小子离的近,又上的得台面儿,我才叫的你。”

“这样啊……”

“你他妈不是想把跟毛正毅的过节儿赖到我头上吧?”

刘南不是傻子,隐隐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切,赖你?你觉得我会吗?”

“那你什么意思?”

“以后会跟你解释的。对了,这列火车是怎么弄来的?”

“肏,三十万包的。”

“谁联系的?”

“我舅舅呗,还能有谁。”

“那回去真得好儿好儿谢谢他了。”

“谢个屁啊,大家是合伙儿人嘛,你完蛋了对谁都没好处,哈哈哈。”

“你他妈死不死啊。”

侯龙涛心里还有其它的想法,但却没有明说。

包火车绝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特别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呢,还要规定发车的时间,如果没有铁道部、北京铁路局、北京铁路公安局、上海铁路局、上海铁路公安局,以及沿途各省市相关单位的通力协调与合作,是绝不可能实现的。

侯龙涛怀疑古全智有没有这样的能耐,如果他真有,又为什么不包飞机呢?文龙已经洗完澡,趴在了床上,让人帮自己重新处理伤口,上药,换纱布,打破伤风针,他很幸运,经过那么一番折腾,伤口居然没有化脓,

“四哥,你也快去洗洗吧,就他妈你在那儿犯味儿了。”

“你个兔崽子。”

侯龙涛走过去看了看文龙的伤,把刚点上的一根儿烟插进了他嘴里。

进入厕所,里面只留下毛坑和一小儿块儿落脚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放满了两层塑料水桶,大部分都盖着盖儿,有几个是空的,应该是被文龙用了。

侯龙涛取下左胳膊上的夹板儿,试着动了动,还有点儿疼,但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就连他自己都对于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感到吃惊……普通火车从上海到北京的行车时间是十四个小时,这列只有两节车厢的包车只用了十二个小时,在晚上10:30到达了北京站。

侯龙涛走下车时,已经又变成了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帅小伙儿了。

来接站的是武大和古全智的女秘书,据她说,古全智是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议,不能亲自来。

在向站外走的路上,侯龙涛靠近了那个女秘书,

“黄小姐,你有车吧?”

“有。”

“一会儿送我一程吧。”

“好的,我也正有此意。”

“死猴子,我送你吧。”

武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不用,我不要臭老爷们儿送我。”

“王八蛋。”

武大一笑,他以为他这个风流成性的四弟又要搞新妞儿了。

出站后,几个人约定明晚在刘南家打牌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侯龙涛跟着女秘书到了停车场,上了她的凌志300,

“侯总要去哪里?”

侯龙涛把薛诺家的地址说了出来,刚才在火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给爱妻们打了电话,要她们好好儿休息,不用来接站,不过何莉萍特别坚持今晚就要见他。

“黄小姐,星期六晚上十点半,是什么会议啊?”

“我不知道,我只是按古总的交代传话,他说明天会亲自和您谈。”

“他现在在哪儿?我去见他。”

“我也不清楚他在哪,不过他请您明天中午十二点到白塔寺的‘西来顺’,他希望能单独见您。”

“哼。”

侯龙涛紧紧的攥住了拳头……“涛哥,”侯龙涛一进门儿,只穿着桔黄色小内裤和白色小背心儿的薛诺就蹦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箍住他的腰,两手捧着他的脸颊一个劲儿的吻,

“想死人家了。”

“哼哼。”

侯龙涛捏着美少女柔软的屁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不禁是“狼心大悦”,赶忙吸住她甜甜的小舌头,以示鼓励。

何莉萍关上门,看着两人这副样子,会心的一笑,想要绕过热吻的男女,可却被侯龙涛一把拉住了玉手,只好站在那儿“观赏”他和自己的爱女口舌交战。

“嗯……”

薛诺把头枕在了侯龙涛的肩膀上,双臂用力的揽住他的脖子,

“涛哥,好想你。”

其实她也就是三天没看到爱人罢了。

侯龙涛把薛诺放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胸前,又一揽何莉萍的细腰,把她也拉到了身前,在她如桃花瓣儿般的脸颊上一吻,

“老婆。”

何莉萍也回了他一吻,

“老公,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不用。”

侯龙涛拉着母女俩坐到长沙发上,将薛诺抱到腿上,左胳膊搂住何莉萍的肩膀,

“小丫头,都十一点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明天是星期天,睡那么早干什么。”

女孩儿噘着小嘴,凑到爱人的耳边,

“妈妈说你要来,我怎么能睡?我想……”

“想什么?”

侯龙涛一脸坏笑的看着美少女。

“讨厌。”

“不说就去睡觉。”

“嗯嗯,”薛诺扭了扭身子,又咬住了男人的耳垂儿,

“想你疼人家嘛。”

“呵呵呵。”

侯龙涛搂在女孩儿腰上的右手已经伸入了她的小衣服里。

“嗯……”

薛诺闭上了眼睛,用额头顶住爱人的脑侧,呼吸慢慢的快了起来,她喜欢自己的乳房被温柔抚揉的感觉,她喜欢自己的乳头儿被轻缓的捏揪,

“涛哥……你……你的手好烫……嗯……”

侯龙涛扭过头,左手轻推何莉萍的粉面,吻住了她的红唇,然后把胳膊从女人头后抽出来,撩起她宽松的水绿色短袖绸子睡衣,反手捏住了她的一颗奶子。

左手玩儿的是母亲巨大柔软的乳房,右手揉捏的是女儿相对较小,却也是丰满细滑的奶子,嘴里品尝的是母亲的香津嫩舌,鼻子闻的是母女俩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耳中听的是母女俩娇媚的喘息,这是何等的福气啊。

侯龙涛更加生古全智的气了,自己如果死在上海,且不说有多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们,这种齐人之福也无处可享了。

何莉萍下身穿的是一条与上衣同色、同质料的短睡裤,两条修长的美腿都露在外面。

本来薛诺的小腿是很规矩的放在上面,可现在被侯龙涛玩得浑身又酥又麻,就不自觉的在母亲光滑温热的大腿上轻磨了起来。

女孩儿的肌肤太滑嫩了,何莉萍感到腿上就像是有蚂蚁在趴一样,不得不伸出了手,抓住的却是女儿热乎乎的小脚丫儿。

薛诺用舌头往侯龙涛的耳朵眼儿里猛顶,忽然觉得有人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脚趾缝中,还一松一紧的捏抚着自己的脚面,痒痒的,她睁开眼睛,是正在和爱人深吻的母亲,女孩儿身子一抖,只觉自己的子宫颈口好像都张开了,被这世界上自己最爱的两个人同时疼爱,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吗?母亲的恩情薛诺是一定要报的,她勾起不受限制的左脚,插进了母亲宽松的睡裤筒里,发现里面并没有内裤,五根脚趾便不停的活动起来,在她耻毛稀疏的阴户上“按摩”。

看着母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右脚被把玩儿的力度也加强了,女孩儿知道是自己为她带来了快乐,心中也是喜孜孜的。

侯龙涛的脖子都扭疼了,老二也是胀痛不已,毕竟是两天多没近女色了,他费力的抽出被美妇人紧紧嘬住的舌头,

“我的两个宝贝儿都这么热情啊,陪我去洗澡。”

“好啊,好啊。”

薛诺蹦下了地,拉住了爱人的手。

可何莉萍却没动地方,

“诺诺,你先进去吧,我有几句话要和龙涛说。”

“好吧。”

美少女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儿一样飞走了。

侯龙涛把沙发上的女人拉起来,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了她的睡裤里,抓捏着她圆挺的屁股蛋儿,

“有事儿就说吧。”

“你去陪诺诺洗澡吧,我不洗了,”她在男人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在房里等你。”

“脱光了等我。”

“讨厌。”

“好不好啊?”

侯龙涛死皮赖脸的把一根手指用力却很小心的往女人的屁眼儿里挤。

“啊!好,好。”

何莉萍轻轻的打了年轻的爱人一下儿。

进入浴室,只见裸体的薛诺正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看着自己翘起的大脚趾,

“看什么呢?”

侯龙涛一边脱衣服一边问。

“嘻嘻。”

“笑什么?”

“你来看嘛。”

“搞什么鬼?”

侯龙涛已经把衣服脱光了,蹲到女孩儿的面前,托住他的小脚丫,

“是什么呀?”

小美人儿的脚趾头儿上有一点儿亮晶晶的东西,不太像是水。

“你猜。”

“嗯……”

侯龙涛一张嘴,把女孩儿的大脚趾含了进去,用力的一吸,有点儿咸,但可能不是液体本身的味道,

“猜不出来。”

“是我妈妈的。”

“呵呵呵,”男人站了起来,

“鬼丫头。”

“妈妈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她怎么没来啊?”

“没什么,她说你最近不太乖,让我好好儿的教训你,可她又怕自己不忍心看,就叫我一个人来了。”

“骗人。”

“真的。”

“那你想怎么教训我啊?”

“当然是棍刑了,你也不用求饶,没得商量。”

“坏死了。”

薛诺笑嘻嘻的进入了浴缸,拉住爱人的左手,想要把他也拉进来。

“啊啊啊,别那么用力,”侯龙涛挣脱了女孩儿的手,

“我这条胳膊刚受了伤。”

“啊!”

美少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男人跨入浴缸,把她拥入怀里,

“没事儿的,小毛病,几天就好了。”

“涛哥,”薛诺抬起头,

“对不起啊。”

“我的好宝贝儿。”

侯龙涛吻了吻女孩儿噘着的嘴唇儿,一手伸到后面打开了淋浴。

美丽的姑娘稍稍踮起脚尖儿,双臂搂住爱人的脖子,把自己滑不溜秋的舌头送入他嘴里。

侯龙涛紧抱着女孩儿香滑的玉体,将她胸口的两团美肉挤压变形,

“诺诺……我的小心肝儿……”

“啊……涛哥……”

两个人开始互相磨擦对方的脸颊,时不时会让四唇相锁。

“嗯……”

薛诺好像有点儿呼吸困难了,费力的咽着唾沫,把头低了下来,双手按住爱人结实的胸膛,在上面轻轻的舔舐,

“涛哥,你的肌肉真漂亮。”

“再漂亮也没有我的诺诺漂亮。”

“嘻嘻。”

女孩儿把桃红色的粉颊贴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侯龙涛宽阔的后背被温热的淋浴冲刷着,怀里是世间少见的美少女,比起十几个小时前,在火车狭窄的厕所里用冷水洗澡时的情景,真是天壤之别啊,他轻抚着女孩儿湿漉漉的头发,

“诺诺,帮我抹浴液吧。”

“嗯。”

薛诺让男人转过身去,把浴液挤到手掌上,仔仔细细的涂抹在爱人的背脊上,一边涂一边在还没有抹到的地方亲吻。

女孩儿蹲了下去,右手捏着爱人结实的臀部,左手伸进他的双腿间,托住了下垂的睾丸,在手中温柔的把玩。

侯龙涛感到喷在自己屁股上的呼吸越来越热,想来美少女是越来越动情了。

男人转过身,在女孩儿的脸上摸了摸。

薛诺伸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在面前怒挺的阴茎上舔了起来,舌尖儿滑过马眼儿,绕着龟头儿的冠状圈儿打着转儿。

侯龙涛小心的向前挺了一下儿屁股,

“嗯……”

美少女会意的把大鸡巴头儿含入了樱桃小口中,用嘴唇儿紧紧夹住肉棒,把包皮挡在口外,开始前后活动螓首。

口中的阴茎比起第一次在河边儿口交的时候粗长了不是一星半点儿,薛诺现在连半根都含不住,但是她吸吮的十分认真,次次都让大龟头撞到自己的喉头,而且她的檀口中唾液充足、温热潮湿,就算她的“深喉”技巧还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也足以让被服侍的男人心跳加速、呼吸紊乱了。

“呼……”

侯龙涛深吸着气,闭眼仰头,

“好诺诺……你越来越……嗯……”

薛诺一直都是抬着眼的,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像大多数的女人,是为了让男人看了起兴,而是因为她喜欢看爱人舒服的表情,听了爱人的赞扬,她吸吮的更努力了,忍着呕吐的冲动,将阴茎强行向自己的喉咙里又多塞进了小一厘米。

“噢……”

侯龙涛能感觉到女孩儿的舌头在不自觉的排斥自己,他可不忍心让自己的小宝贝受罪,他扶住了美少女的后脑,稍稍弯腰,将肉棒向后撤了一点。

“嗯……”

薛诺闭上了眼睛,口中的阳具开始间歇性的膨胀。

十几秒之后,女孩儿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男人,张开了小嘴儿,露出满口脓稠的乳白色液体。

“乖,”侯龙涛看着美少女清秀的面庞,上面沾满晶莹剔透的水珠儿,真是美不胜收,

“想吐就吐出来吧。”

薛诺合上了樱唇,雪白的喉咙一阵蠕动……编者话:忘了京沪高速公路这个茬了,不过也没关系,北京方面下午两点收到求救,两个小时准备人、车,再花一个小时到达高速入口,1300公里,开个14小时(有朋友说11个小时能到,照我看不可能,中途有11个收费站,再加上是夜车,14个能到就很不错了),就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到达上海,只比火车早一个小时,而且还是在路上不出任何意外的前提下,所以坐火车好像更合适。

回来的时候还是走铁路比较保险,为什么,大家自己想理由吧,我能想到的太多了,懒得列举了。

何莉萍和薛诺那样的母女除了用钱买,在现实里是没有的,可用钱买得来的就不是那样的母女了。

火车是怎么搞到的,后文中自然会涉及。

是不是需要多方面配合的问题,光是发车的站位、到达的站位必须通过北京和上海铁路局,铁道部的中心调度只能是命令,具体实行是一定要下级部门才能办到的。

那十二小时其实是为了赶回来见薛诺,但要强行解释也不是不行,所谓的高速列车并非全速列车,就向从洛杉矶飞北京的747,并不是以它的极限速度飞行的。

很多读者对警衔提出了疑问,因为以后还会用到,在本章后附上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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