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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其实我不是天生的拉拉,在初中的时候我好偷头的喜欢过邻座的男生。

后来我要到广东念大学,就住在学校了。

学校的住宿条件很好,六个女生一间房,还带一个卫生间。

离开了父母的“辖区”,感觉太自由了,心情好得很。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交个男朋友了。

可是很奇怪,对班里的男生没看上眼。

却收到过别系男生的求爱信,没有什么惊喜。

女生宿舍常常有很多的话题,关于男生的,关于初恋的,关于亲吻的,关于×××的、、、、、、常常聊到很晚。

宿舍有个姐姐萍一直对我很关照,因为我离家最远,而且是第一次离开家,打饭,提开水,买饭票、、、很多很多东西都是她教我的,我们常常一起吃饭,上课,放假购物,基本形影不离。

我很依赖她,也很感激她。

周末的时候别的女生要么回家要么出去约会,就剩我们俩个,海阔天空的聊。

她看我的时候很温柔,我很喜欢那样的感觉。

每天做什么都要和她在一起的。

知道有一次,下暴雨,我们冒雨从教室跑回了宿舍,结果当晚我就发烧感冒了。

多亏有了她的照管,我慢慢的好起来了。

又是周末,舍友们都走了,我的感冒稍稍好了点,我和萍一起出去看电影,电影叫《本能》,影片中有很多露骨的镜头,我记得萍当时紧紧的握住我的手,都出汗了。

回来的时候在公车上萍楼着我的肩,我半靠着她,忽然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恋人般,我看着她。

她帮我抚去额头的留海,温柔的笑了。

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宿舍空无一人,估计她们又要在外留宿了。

我们俩洗完澡后聊天,萍说她有一件文胸是妈妈买的,不太合适,说送给我。

叫我试试。

三排扣的胸罩。

我怎么扣也扣不好,萍过来帮忙,她站在我背后呼出来的热气让我既难受又舒服,忽然我就走神了。

萍帮我扣好后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还用手托了托我的胸说真合适,我的脸刷的好热啊,因为她的手碰我的胸是我觉得像触电了。

萍好像也看到了,她忽然伸出手抱着我,我也抱住了她,她轻轻的亲了一下我的耳朵,好痒啊。

我躲了一下,她却抱得更紧了,就这样,我们抱着站了好久,最后萍出声了,我们睡吧。

我赶紧跑到卫生间,我好紧张啊,可是我也很喜欢她抱我亲我的耳朵。

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萍就坐在我的床边,她拍了拍床沿说:

“今晚我们一起睡好不好?我们说说话。”

我点了点头。

关了灯爬上床。

忽然,我的手被萍抓住,然后贴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上,是萍的胸部,我想把手缩回来,但是混身没有力气,萍的手也开始撩起我的睡衣,抚摸我的小腹,我觉得好痒好痒的,浑身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的。

萍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抚摸,紧紧的咬着嘴唇,萍哈着热气的嘴巴贴着我的下巴,滑滑的舌头在上面挪动,真的太难受了。

忽然,我的胸部被萍的手抓住,我惊吓得叫出声来,萍一下就用嘴亲住我的唇,她深情的吻着我,手不老实的在我胸部摸老摸去,我最后也回吻了她,我觉得自己需要点什么,但是又老是很空很虚,大腿中间湿湿的,萍要摸我的大腿,我紧紧的夹着被子不肯松开。

就这样,我们不停的亲吻着,抚摸着,久久不能睡着。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到睡在旁边的萍,心里有点点的不好意思,但是她的身体对我来说充满诱惑,看到她的胸部,挺挺的,圆圆的,就很想去摸,可是又不敢,萍翻了个身,也醒来了,她看着我笑,我也笑了。

她贴到我的耳朵旁,问我:

“你喜欢我吗?”

我点头。

“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又点头。

然后萍很开心的笑了“我一定会很好很好的对你!”

萍告诉我说,第一天在宿舍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但是不知道我心里是怎样想的,现在我终于也接受她,她觉得很高兴。

一整天我们就窝在床上聊天,亲亲我我,萍很喜欢摸我的胸部,也让我摸她的胸部。

但是我坚决不肯让她摸我下面。

就这样,我们一直偷偷的交往,平时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互相关心,一起上课,一起吃饭。

每到周末宿舍没人的时候我们就睡在一起。

那天终于发生事情了,是周末也是萍的生日,我们一起吃了饭,然后到街上买点小东西,还偷偷的买了一瓶啤酒带回宿舍,我从来没有喝过酒,喝了一点就脸红通通的,萍打开箱子拿出一本杂志,上面的图片都是很露骨的,还有很多日文,都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亲密行为。

我越看越难受。

萍抱着我亲我,我们一起滚到了床上,萍抓着我的胸,还亲我的乳头,我也抓住她的胸,她的乳头被我揪得长长的,可是我越用力揪,她就越兴奋。

后来她亲我的肚脐眼,还顺着我的小毛毛一路亲下去。

我第一放开自己让她亲,感觉真是飞上了天,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连连的喘气,下面粘粘的。

萍问我想不想知道阴部长得什么样子,我说想。

她就半躺在床上,然后掏出晚上读书用的小手电,打开照着她的阴部叫我看,还拿手牵起一片粉红粉红的肉,告诉我这是阴唇,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我们女人阴部的身体结构,好奇加上兴奋。

忍不住拿手去摸。

结果萍低声呻吟起来,我越摸她越叫。

后来萍叫我把手指伸到里面去,我不敢,她就抓着我的手,把我的中指插了进去,我插进去的时候她叫得很大声,我吓了一跳,刚想把手拔出来,她两腿一夹,不让我拔。

还说这样最舒服。

就这样,我慢慢的插着萍的阴部,看着好多的水流出来,萍的表情也很奇怪,似乎在享受着什么。

她紧紧的握住我的胸部,另一只手又抓住自己的胸部。

看着萍粉红的阴部,我觉得自己下面痒痒的。

后来萍叫我躺下,她亲我的乳房,乳头,还拿手摸我的下面,我觉得好难受啊,就说我也要像她那样,要用手插,她说:

“你不后悔吗?”

我说我太难受了,你就插一下我。

她没有理我,用舌头亲我的阴部,结果我越来越难受,不停的抽搐。

萍用手占满了我的体液,继续在我的阴部外面滑来滑去,忽然我觉得有点疼,叫了一下,萍停住了“宝贝,疼吗。”

我点头,萍继续用舌头亲我,我觉得好兴奋,忍不住要叫出声来的感觉,就在这时候,萍长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先是有一阵疼,后来又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的感觉,说不过去出来的感觉。

萍继续亲着我,手慢慢的又进又出,我觉得自己快乐得快升上天了。

后来才发现,我的处女膜破了,只是有一点点的疼痛,出了不少血,但是很舒服,很幸福。

和萍相爱的日子就这样过着,心里觉得很幸福的,但是我们不感太放肆,害怕同宿舍的人知道。

莫名其妙的我学会了吃醋,萍要是对别的女同学好我就心里觉得不舒服,但萍是班里的干部,有很多时间要和别的同学一起讨论和处理班上的一些事情,我就傻傻的站在门口等她,别人都笑我们,是不是连体婴儿。

就这样,我们相处了快两年,有一年的暑假,我跟萍回湖南老家去,萍的家境很普通,但是家里因为出了她这样一个大学生,觉得很骄傲的。

在萍的家里,我和萍睡在一个房间里,我们还是那样偷偷的亲热,隔壁的两间房一个住的是她父母,一个住的是她哥哥和嫂嫂,我们害怕家里人知道,总是轻手轻脚的像做贼,那种感觉好难受又好刺激。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P还是T,受萍的影响太深,基本她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我喜欢她的身体,她也喜欢我的身体,萍的身材要比我好,湘妹子,出落得水灵灵的。

身材高挑,模样也很出众。

细细的腰加上挺挺的胸部,我们一起出去逛街,男人们总是色色的看。

我身材属于骨头小多肉型的。

乳房没有萍的挺,但她很喜欢,说这是木瓜型的,我不知道木瓜型究竟是什么型,最终萍带我去超市看过夏威夷的木瓜之后我才知道这个形容多让人难堪。

可是萍就是喜欢亲它抚摸她。

萍有的时候很怀,她偷了嫂嫂的吸奶器,经常用吸奶器来挑逗我脆弱的神经,我还记得第一次她拿吸奶器自慰时的神情,好陶醉啊。

我看到那个东西心里就害怕,我不知道自己的乳房被吸住了是不是还能松开,可萍硬要给我吸,我被她亲得痒痒的,她一直很喜欢用牙咬我的乳头,我也很享受她轻轻咬我那种微弱的疼痛感,可是这次她只亲不咬,我痒得大叫,她忽然掏出了吸奶器,把那个像吸盘一样的东西贴在我的乳头上,它就像一张嘴那样含着我的四分之一乳房,萍的手一张一弛的挤压着吸奶器,我感觉吸奶器就像一张很温柔的嘴,在舔着我的乳房,空气的张弛像手一样握着我的乳房,既好受又痒。

我伊伊亚亚的不停的叫,萍的另外一只手在我阴部抚摸,使得我拼命的挺起下身,希望她的手指能深深的插进去,能得到一些充实的感觉,萍就是这样,永远要我向她求饶,我越是不说,她越挑逗,最终都是我求她。

我很喜欢伺候萍,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是我和她ML时必做的,萍的乳房很大,我一个手握不完,但我更喜欢她的乳头,粉红粉红的,乳头原来是小小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我俩的乳头变长变大了,她的颜色基本还是粉红的,我的已经有点变深红色了,可能是互相亲吻太多,还经常用手去揪。

萍每次被我添得浑身发烫,她会说一些很色很色的话,我用舌头亲她阴部时,她就发狂扯自己的乳头,我们经常把阴毛剃掉,当小阴毛长出来一点点的时候,我们的阴部相互摩擦时,那种痒痒的像小针刺的感觉让我们发疯。

在萍家里过得好惬意,可是好日子不长了,忽然有一天,她家里来了一个男的,人长得白白净净,高高瘦瘦很斯文的样子。

萍一家人都在忙碌着做饭招待他,我和萍出去邮局刚回来就觉得家里气氛不对,萍的妈妈看到我们回来,牵着萍的手说:

“这就是小萍。”

那男的赶忙起身,脸都红了,萍的妈妈叫我进厨房帮忙端菜,在厨房萍的妈妈问我这个男的怎么样,我说什么怎么样,萍妈说这是来和萍相亲的,是附城医院的医生,家庭不错,独子一个。

我一听,头都炸了。

吃饭的时候萍也很不自然。

我闷声吃着饭。

后来那男的走了之后,萍进来房间,看我生气,赶紧过来抱我,说她也不知道父母安排了这样的相亲。

我说,我们不是说好永远在一起的吗。

萍还没回答我,她的妈妈就进来房间了,然后她就说这个男的如何如何,而且萍要是定亲了的话,剩下来的学费就可以让男方来缴了,定金也可以用来换以前交学费欠下的债了。

萍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萍妈就让我劝萍,我真的哭笑不得。

第二天男方的父母就来了,是来商量定亲的事,我在房间里哭,萍劝我,我对萍说我们走吧,你不能答应这门亲的,可是萍很为难,说家里确实很困难了,嫂子也很不高兴要交那么多的学费,况且她走了父母怎么办?她说了很多很多。

我一点都听不进去。

后来男方父母给了一万元聘礼,还定下了定亲的日子。

我觉得已经无法挽回了,我恨萍,从头到尾她都没对父母定这门亲事说个不字。

当天晚上我就坐火车回广州学校了。

然后一直都没有和萍联系。

开学后我见到了萍,她憔悴了很多,可我知道这个人从此以后有别的男人了,她再也不属于我了,我们没有将来,什么都没有了。

我要求换宿舍,班主任也答应了,后来萍找了我很多次,我都没有理她,既然已经这样了,早晚都要分开的,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和萍就这样分开了,那时很恨她,可是事隔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萍也是很无奈的,我后悔当初应该和萍一起过好剩下的那一年多的校园生活。

应该相亲相爱的过好每天才对。

实习的时候,我留在了广州,在一家服装公司做贸易,萍回了湖南,我知道我们会分开的,早就知道有这一天,没有太多的伤痛。

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

在公司里的活还是很累的,我那时没什么想法没什么盼头,只有拼命的干活,我害怕想起萍,每天累得倒头就睡。

半年后我因为成绩突出被公司留下了做正式员工,薪水也涨了很多,我开始打扮自己,也招来了好多男士的追求,可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每个周末都加班,实在没活做了就去上下九看美女。

广州的美女实在是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加之广州天气又热,美女们的着装让我占足了便宜。

其实我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我想有个伴。

公司的老总是个女的,姓齐,很年轻很有魄力,据说老公是香港人,但有的人说她只是个二奶,但我觉得无论如何,还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

在年终评定的时候,我因为业绩很好,被评为了优秀员工,得当了一大笔的年终奖,公司还出钱让我们去三亚过年。

我也厌倦了回家过年,父母老催我结婚,怕极了他们的眼光。

去三亚的时候,很意外,除了另外三个男员工之外,齐总也一起去。

在飞机上老总就坐在我旁边,我很紧张,我向来是很怕跟老板说话的人,可齐总一个劲的和我说话,我说齐总为什么过年不回香港呢?齐总笑了笑没回答。

三亚是个好地方,冬天了还那么暖和。

来这过年的北方人尤其多。

我们入住的酒店靠海边,据说是五星级的,拉开窗就可以看到海,真是太好了。

我好久没泡水了,其实我不会游泳,可是我喜欢泡水。

我迫不及待的换上泳衣来到海边,一路小跑到水里,好舒服啊,虽然很晒,我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忽然听见有人叫我,原来是齐总,她在岸边向我招手,我很茫然的看着她,她看我没反应,就走到我前面来说:

“你搽防晒油没有啊?”

我摇头,她说这里的太阳很毒,不搽的话,今晚就等着脱皮吧。

我说我没带。

她说她有。

我只好又跟着她上岸,她说房间里有,我们就上楼去了。

她确实有很多种防晒的,我随便选了一个倍数比较高的,然后就胡乱的在手脚上涂抹起来,齐总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说,你这样涂,泳装底下的怎么办?泳装挪位了呢?背后不涂吗?我说随便就可以了。

齐总很气的样子,一把夺过我手中的防晒油,就在我的背后涂起来,我很久很久没有和女人在一起了,我都快忘了那种感觉。

齐总说,把泳衣脱了吧,这样涂才均匀,我犹豫,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齐总看我没有脱的意思,就动手把我的绑着的小带解开,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在她眼里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她缓缓的低下头亲我,我当时就傻了,她很深情的投入,我也不知不觉的回应她,她一边亲我一边把我的泳衣脱光,把我推到了床上,她倒出好多的防晒油,然后在我身上慢慢的抹来抹去,我闭上眼睛,舒服的感觉,我期待着发生些什么事。

手忽然停下来了,我睁开眼睛,看到齐总正在脱自己的比基尼,身材不错,虽然有点小肚子,但是该大的地方一点不小。

她趴下来亲我的脖子和耳朵,我痒得直躲。

她用身体压住我不让我躲,我只好用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的抓,发泄我的痒,她亲着我嘴,手却不老实的到处摸,身上的防晒油成了润滑剂,我们俩不停的用身体蹭对方,我被亲的快喘不过气来。

我急忙用手摸她的下面,她痒得很,只好松开了嘴,我忙大口吸气,我一使劲,把她翻了过来压在身下,我狠狠的亲着她,毫无章法的到处乱亲,她被我亲得大声叫唤,我看着她硬硬的乳头,用嘴使劲的啅它,它被我啅得越来越硬,乳房也很涨,她使劲的用胯部顶我的阴部,顶得我水淋淋的,我门就这样的纠缠着,但是阴道里面的痒却没法止住,她似乎故意要让我痒到低,就是不肯用手插我的阴道,我看她不插我也不插,我们互相折磨着。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从我身上离开,到梳妆台前打开了她的行李,拿出一个盒子来到我前面,我很诧异的看着她,她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个长长的类似男人阴茎的东西,她拿起来不停的添,样子很放荡,她凑过来让我摸她,我的手抓住她的乳房,嘴吧轻轻的咬她的乳头,她变得好兴奋,我第一次看到女人有这样的表情,她一个劲的喊,咬我,咬我,我的手跟使劲的抓她,乳房在我手中发红变形,可是这样她更兴奋了。

她把假阴茎的一头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然后把另外一头插到了我的阴道,我忽然觉得好充实好饱满,我的阴道里除了进过萍的手指和自己的手指,就再也没有进过别的东西了,这样大的东西进去觉得真的好舒服,齐总不停的往自己阴道里推,假阴茎每进去她阴道一点,就同样更深入我的阴道一点,我俩大声的叫嚷着,那种爽快的感觉让我的手需要发泄一下,我抓住了她混圆但有些微下垂的乳房,使劲的捏啊,挤啊,她就越喊越大声,她也抓住我的乳房,使劲的揪我的乳头,我觉得痛,可感觉很爽。

假阴茎被齐总使劲的越挤越进,我感觉要爆炸了,里面似乎顶住了什么地方,一阵阵的海浪向我涌来,我觉得快要升上了天,一口咬住了齐总的乳头,使劲的吸,好象希望能吸出点什么来,下面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感觉像飘了起来。

这种感觉是我有生以来第一,太舒服了。

在三亚的日子就一直和齐总鬼混,虽然她带给我很多的快感,我却总觉得那种性行为有点脏,那不是爱情,是一种发泄。

度假的最后两天,我已经下意识的在躲齐总,我后悔了,这种放任,不是我想要的,那怕是我已经干枯很久了,也不能因为性需要而这样去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海边的酒吧酗酒,我越来越对自己失望,为什么当初不好好珍惜萍,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行为,说了那么多伤害她的话,应该坚决挽留她才对。

估计她已经结婚了吧,过上幸福的日子了吧?我正喝得七晕八倒的时候,我旁边坐下了一个人,是齐总,穿着小吊带,好性感,可我不敢再碰她了,怕了。

齐总要了杯鸡尾酒,在我旁边喝起来,我们谁也没说话。

就这样过了好久,后来齐总忍不住了说:

“你在躲,我知道,我不勉强你,回去之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是一个优秀的员工,我很欣赏你的饿工作,我们的关系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无奈,也为自己的小心眼惭愧。

她继续说:

“我也爱过,可是我爱的人永远不会回来了,她离开我这么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没背叛过她,就这次和,算是背叛了。说实话你有点像她,性格上像。当然,你要比她长得漂亮。但她在我心里始终最美。”

我无言,怎么说好呢,我们连的感情像一夜情,很尴尬。

齐总最后笑着问我:

“你也应该知道我是香港总公司大老板的二奶吧?”

我很谔然她这样问我,我不作回答,她就接着往下说:

“我大专毕业后来广东找工作,表姐介绍我去东莞虎门,在那里的一间制衣厂当了会计,然后认识了面料组的组长灵,她是一个很开朗的人,整天笑嘻嘻的,我们互相喜欢了很久才走到一块的,那段日子很幸福,我们在附近民居里租了一个小房间,房间太小,只能放一张床,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那时我们的薪水也不高,可我们很开心,相处三年的日子,太难忘了。”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想起了萍,是啊,我也很爱她,最终还是分手了,这就拉拉的恋爱。

我问齐总:

“后来她结婚了?”

齐总叹了口气说:

“要是她变心了,结婚了,那就好了,可不是啊,她走了,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永远都见不着她了。”

我被吓了一跳,这不是我想象的结果,多残忍的结果。

“她出车祸了,肇事司机还逃跑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齐总说到这的时候眼睛里含满了泪花,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后来我去看灵的家人,年老的父母,还有一个弟弟,生活在农村,她母亲天天哭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老实巴交的父亲什么话也不说,弟弟也不愿意见生人,就这样一个家庭,被毁了。”

齐总说完这些一昂头把酒喝完。

“我觉得灵就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家人,我要好好的照顾她的父母,我要供她的弟弟读大学,所以,我选择了多挣钱,恰巧我遇到了现在公司大老板,他想要我的身体,我的能力,我想要更多的钱,我们各取所需,这样很好,这三年的日子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折磨,但总算是慢慢的熬过来了,也适应了。看到灵的弟弟也快大学毕业了,他想读研究生,我还会继续支助他,只要她的家里人过得好,我就无所谓了。”

齐总这样低声的说着,满眼的深情,满眼的泪花。

这也是一种爱情啊,虽然人已不在,但爱仍旧持续。

从三亚回来之后,我就在也没见过齐总了,据说她经常出差,到海外扩展市场去了,我也经常跑上海和北京,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没给她打电话,我想,我们就到此结束吧,但心里还是很祝福她的,因为她是一个好人。

我不知道人生怎么有那么多的际遇,莫名其妙的把生活毁得面目全非。

每天我还是那么忙,加班——出差——加班,忙的生活很好,没有时间想太多,每次下班基本都是我最晚,每次坐电梯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害怕,不知道忽然在某层楼停下来,进来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哈哈,自己吓自己吧,不过还算好运,每次电梯都是直下,没有停过,其实这么晚了,怎么有人呢。

今天晚上下着暴雨,我打印好最后一份计划表,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明天我要飞往重庆,好好回家睡一觉,明天早点去机场吧。

我靠在电梯的按键旁,静静的想着怎么办,下大雨,估计不好打车。

正在这时,电梯在十楼停了,我吓了一跳,本能的往里站,害怕得背脊发冷。

门开了,进来了,还好,是一个人,我松了一口气,虽然是男人,好歹是个人。

默默的站着,谁也不说话,一直到一楼,电梯停了,我走了出来,他继续往地下停车场。

我在大厦门口站了很久,就是打不到车,没逢雨天就这样,广州人太多了。

正沮丧着,一辆银色的马自达停在我面前,我抬头看,车窗打开,是刚才电梯里的男人,他朝我招手,说太晚了,打不到车,坐他的车走吧,我看看表,忧郁了一下,还是上车了。

车上放着钢琴曲,他问了我住什么地方,我告诉他,他很惊讶的说:

“原来真的顺路啊。”

我笑了笑,男人都这样,装吧。

我看着窗外的雨,想起了和萍一起淋雨的日子。

车很快就到了我住的小区,我在B12下车,向他道谢,就再没说什么了。

他却把车开向了B15的地下停车场。

难道他也住这个小区吗?不可能吧。

我上了楼,洗澡后开了电脑,看了一会小说就睡了。

重庆的天气真让人不敢恭维,天天阴雨绵绵,吃的又太麻太辣,整整一个星期,我都是饿着肚子办事,还好,事情办得很顺利,签了一个大合同。

看来今晚可以放松了,明天下午的飞机,还可以睡个懒觉,来了重庆,怎么也要去看看美女了。

我选择了步行街,边走边看,难怪人家说做男人一定要活在重庆,太多美丽女了,身材火辣,我们身为女人的人,真是惭愧。

回广州的飞机上,旁边坐了漂亮的女孩,我故意和她说话,原来是重庆人,去广州探亲,我们攀谈起来,小美女话很多,很直爽,我喜欢,她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说做服装销售,一说牌子,竟然是她喜欢的,结果她崇拜死我了。

我们一直聊到广州,最后留了电话,我直接打车走,她说她有车来接,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回来忙了一个多星期,这个星期天我决定不加班好好的休息,我很早起来在小区跑步,结果撞见了那天送我回家的男人,他在练太极,哈哈,这么年轻练太极,我第一次见啊,他和我打招呼,我笑了笑。

大白天的,看清楚了他的样子,长得很帅,可惜了啊,我不喜欢,家里有姐姐或妹妹,我会考虑让她嫁给他的。

跑完步,我就在水池边看鱼,他过来了,他说他和我同栋楼办公,是做广告的,祖籍在重庆,真是的,重庆女人漂亮也就算了,连男人都长得那么帅,嫉妒。

这时有人在说重庆话,我回头一看,天,美女,那个重庆美女,竟然在叫这个帅哥,最后搞清楚,是兄妹俩。

结果就是后来的日子我有事没事老去B15找这个重庆美女,顺便在他们在蹭饭,虽然菜都很辣,可我还是装着很享受的样子。

重庆美女叫小小,哥哥叫旭,我们混得很熟,我以为,小小会被我征服的,谁知道,闹剧开始了,旭喜欢上了我,小小为我俩牵线,而小小喜欢的是旭的同事华。

我约小小吃饭,旭总是一起来,我每次都很期待,但每次都很失望。

这个女孩子很开朗,我喜欢她。

可她和我却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才能和她说明白呢,要是她不喜欢我怎么办,她会觉得我变态的,可能连朋友也做不了。

就这样拖拖拉拉的,我们老是见面,可又没有任何机会,很心疼的感觉。

终于有一天,小小告诉我她谈恋爱了,然后和我说好多好多关于华的事情,他们看起来也很般配,我始终是个女人,哪怕再喜欢她,说出来她也不会明白的,我只好在背后默默的看她。

旭其实对我很好,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做事很得体,我有时在想,要是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或许会嫁给她,可偏偏就这样了。

我的工作照常很忙,齐总的海外计划也推广得很好,她最近也回到了广州,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普通朋友,经常一起吃饭,一起聊天。

有一天我和齐总在吃饭,小小给我打电话,听声音都快哭出来了,我接了电话就赶紧回去,在小小家里,我看到了哭得稀里哗拉的小小,好半天才止住眼泪,原来华有别的女人了,我气得牙痒痒的,这个臭小子。

可小小哭过之后又说,叫我们都装着不知道,她也装着不知道,她要继续和他在一起,什么道理啊,这样委曲求全?我太恨了。

放我手里,我一定好好的呵护着的。

结果这小小也真是,华一给她打电话,就飞也似的跑去见面了,把我独自留在他们家里,看到旭的冰箱里有不少啤酒,我就独自喝起来,我喜欢的人啊,怎么就这样了呢,难道她的眼睛就看不到我的存在吗?就这样喝着,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恍惚间有人扶我,有人给我擦脸,有人抚我的额头,很细心很温柔的,像萍的感觉,终于我忍不住流下了泪,心里真苦。

那双温柔的手啊,轻轻的拭去我的泪水,我真希望这一刻停住,永远不要醒来,接着,温暖的唇吻了下来,这种温暖传遍了全身,我紧紧的抱住了眼前模糊的身影,如果是萍,我再也不要再分开。

热烈的吻在我的脸上不停的亲啊,我觉得好晕,使劲的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紧紧的抓住这个影子,忽然我被腾空抱起,我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只是心里好温暖,我又落到了软软的床上,我抱着的影子似乎要离我而去,我怎么抓也抓不住,嘴里急得大喊,亲我,抱我,求你不要离开。

热烈的唇再次回到了我的脸我的唇,衣服被脱下了,身体被抚摸着,我无力的到处乱抓,始终什么也没抓着,我被温柔的爱抚着,我梦咿着,下面忽然插进来东西,很硬也很暖和,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它给我温暖,给我充实的感觉,我低喊着,可是嘴巴很快被亲住了,就这样纠缠纠缠,我就这样半梦半睡、、、忽然觉得阳光好刺眼,睁开眼睛,看到了蓝色的窗帘,怎么这么陌生,头痛欲裂,我拍拍脑门,似乎想起了什么,我一看旁边,吓得我跳下床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旭也张开了眼睛,微笑的看着我,我看到扔在床下的纸巾,太荒唐了,我大叫,旭赶紧过来抱住我,按住我的嘴,可是已经迟了。

隔壁的小小听到了声音,打开了我们的房门,她既惊奇又开心的看着我们,我把头埋在旭的胸前,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怎么可以这样。

慌忙的逃回家,我坐立不安,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太可怕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刻意的躲旭,我加班,我不回家,我出差,这样一躲就半个月,旭写了信送了花到我的办公,信里说是真的喜欢我,那晚并不是趁人之危,是实在太喜欢我了,况且我还拉住他不放,我看着这信就觉得丢脸,他说他要对我负责,要和我结婚过一辈子,太可怕了。

为了躲旭,我主动申请去温哥华拓展市场,齐总也似乎看到我的不对劲作为好朋友,她帮我申请了签证,就这样,我来到了温哥华,在温哥华的这段日子,我并不轻松,脑袋里总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专心工作,而且总觉得体力不支,老觉得累,除了工作,我就是睡觉,勉强过了一个月多总算是把工作上的事情定了下来。

齐总也来温哥华了,这边的生意其实应该能做大的,华人很多,齐总来看我的时候觉得很意外,觉得我胖了一点点,丰润了很多,我说那是肯定的,在这里,我除了工作就是睡觉。

这天和齐总去海边吃海鲜,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很喜欢的海鲜,吃到嘴里竟然想吐,想勉强吃几口,最后还是没忍住,吐得胃都痛了,以为得了急性胃炎,齐总赶紧送我去看医生,结果出来令我们俩都快晕到,我竟然怀孕了。

齐总问我的打算,我摇头,我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真是太意外了,我以为那段可恶的男女×××可以一笔抹去的,谁知竟种下了种子,这个该杀的旭,我该拿你怎么?要你负责么?腹中的孩子,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无辜对么?做为女人,我不自觉有了母亲的那种慈爱,舍不得啊。

我只好把工作的事情撂下给齐总,回到了广州,打开空了一个多月的房子,邮箱里塞满了信,全都是旭写来的,看完信,我更无语了,旭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事业有成,为人又好,作为终身伴侣来说,是很不错的选择,可感情的事无法勉强,我无法爱上他。

我决定约旭见面,给旭打电话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我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件事情,可还是要面对。

旭接到我的电话激动得语无伦次,在珠江边,我们见面了,他跑到我身边,用手使劲的抓住我,狠狠的说: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看着比以前瘦削的他,我无语,他肯定找我找疯了,

“你可以打我骂我恨我,但我求你不要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我很惭愧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的爱你,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是情不自禁的,绝对不是故意占便宜,我要对你负责,我要对你好一辈子。”

旭抱着我对我说了这一切。

那一刻,我动摇了,或许,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的,或许我可以尝试接受这个男人的,我该怎么?无数的问号在我心中。

我缓缓的掏出在温哥华的医生纸,旭接过一看,他笑了,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腹,我躲开,他说他一定会尽快和我结婚,我看着他那欢喜得像孩子一样的脸,心里唉气。

对于了腹中的孩子,我觉得惭愧万分,也忧郁万分,经不住旭半个多月的游说,我终于给我的亲姐打电话了,我没有说太多,姐姐也不知道我的性取向,我只告诉他,我怀孕了,这个男人是个好人,他想和我结婚,姐姐说,年纪也不小了,结婚吧,我的姐姐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就是一直没怀上孩子,检查说身体有点问题,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想留住腹中的孩子,我虽然是拉拉,但是我还是想有个孩子的。

就这样,和旭一起回杭州看父母,父母亲第一次见我交男朋友,而且旭人长的一表人才,性格又好,事业有成,真是无法挑剔的,父母很爽快的答应下这门亲事。

然后有跟旭回到了重庆,他的父母也很热情的接待了我,听说我有了孩子,她的妈妈还再三叮嘱旭要好好照顾,什么都不让我干,皇后般的生活,我却没有一点喜悦。

回到了广州,我继续上班,早孕的反应折磨着我,我每时每刻都考虑要不要离开,我很茫然,甚至有点丧失了思考功能,总是傻傻的呆坐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想不到。

工作也是别人帮忙做的多。

旭却热情得很,在考虑换更大的房子,希望孩子有更大的空间,在安排结婚的事情,我告诉他说,我不想搞太隆重,我们旅游去吧。

旭想想也同意了我的意见,说我有孕在身,不搞婚礼也是好的,这样就不会太累了。

买房,装修,买家具,这些事情紧罗密鼓的进行着,我就像一个局外人那样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旭毫无怨言的打理一切,还担负起照顾我的饮食起居,有时面对他,我良心发现,觉得这样是害了他,不爱他,但是又占据他整个人生。

但一想到自己同样被他害到这样,就冷冷的对他,矛盾啊!新房很快的就入住了,我独自占据着大房间,旭被我赶到了隔壁的客房,我对他说我孕期反应,睡眠不好,想一个人待着,他也同意了,其实他很疼很疼我,什么都迁就我,绝对的好好先生,可是我无法接受他触碰我的身体。

这天父母从杭州飞来广州看我们。

旭和我一起去机场接了父母,然后去吃饭,吃饭的时候,父母和旭聊得很好,我在旁边看着他,英俊的面容,很好的脾气,甚至觉得他有一颗善良的心,忽然就想,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为了父母,为了孩子,我们像朋友一样相敬如宾的过日子吧。

旭给夹菜,他抬头看着我,我对他笑了,很久很久以来的第一次,我对他笑了,他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眼眶刷的就布满了泪花,我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他也紧紧的握住我,那一刻起,我真的起了好好过日子的念头。

吃完饭出来,我们站在饭店门口等旭把车开过来,我和妈妈闲聊着,忽然,我被狠狠的拖倒在地,我觉得背重重的着地了,痛得我泪水直流,接着听到母亲喊:

“抢劫啊,抢劫啊。”

我才知道我被飞车党抢了,我的手提包带子断了,包被他们抢跑了。

我觉得浑身发痛,尤其是腹部,最后迷糊中听到了旭的声音,他抱着我上了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守候在旁的父母和旭,旭过来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哭泣着说:

“孩子没保住。”

我的头嗡的一声响,孩子走了,我刚准备开始接受新的生活呢,怎么就没了呢?怎么就没了呢?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出院回家,父母很细心的照顾着我,我和旭被迫住到了同一个房间,旭很礼貌的和我保持距离,他不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孩子既然没了,我应该告诉旭要分手了,我不能耽误他一辈子,我也不想委屈自己一辈子。

送走了父母,我们就去办理了离婚手续,一场闹剧啊,婚前的一次性行为,导致了一场婚姻,短暂的婚姻,只有五个月的婚姻。

我向齐总申请调往温哥华,公司批下来了,我准备离开了,旭还是像以往那般待我,帮我准备行李,帮我定机票,他说,不管我去到哪里,有什么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他永远守候着我。

我无语。

在温哥华的日子,是最轻松的日子,工作也很顺利,然后周围的环境都是陌生且新鲜的,这个美丽的城市啊,带给全新的生活。

但是没想到它也带给我糜烂的生活。

因为独自一人生活,我爱上了泡酒吧,我来温哥华三个月,我的驾驶执照就通过了,公司配了一辆福特车给我,我每天下班后回家吃饭洗澡,然后打扮出门,在这个地方,无论你穿什么,人们都不以为奇,我很喜欢坐在露天酒吧边喝咖啡,边看着路边来来往往的女人,胆大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吊带背心是小意思,穿露股沟的牛仔裤,露脐装的,抹胸的,超短裙的,应有尽有,看得我心痒痒的。

来温哥华半年来,我都是吃“素”的,没有找到合适的伴侣,况且出国来到e长大的性格跟老外没什么区别的“香蕉”。

所以找个合适的伴不容易啊。

有一天我从夜店出来,因为天气太冷,车挺在外面太久了,冻住了,打不着火,我正着急得很,有人敲我的车窗,看到是个白人美女,我打开车门,她问我是不是需要帮忙,我说我的车启动不了,她看了看四周,说这么晚了,找人来帮忙是不可能了,她说要不先坐她的车吧。

我想想也对,就下车锁门,坐上了她的车,她叫Penny在车上她和我说了很多话,还互留了电话,其实我还真喜欢她,光看身材就已经诱人得很,天那么冷,却只穿了短裙配长靴小吊带加毛毛披风,时髦又性感。

可不知道老外的脾性怎样,没敢随便接触。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美女penny就给我打电话了,要邀请我一起参加Party,我赶紧换上漂亮的旗袍,化了点淡妆,下到楼来,Penny的车刚好到,上了车,就听见Penny在称赞我的服装,还说改天一定要试试中国服装。

我们来到一栋很大的house前,门前已经停了很多车了,我们进去,看到好多的女人,穿着各式漂亮的服装,也有几个穿得性感诱人的,Penny介绍我给大家认识,于是我就和大家一起聊天喝酒。

有人弹起了钢琴,于是大家纷纷双双结伴跳舞,我在一边看捉,我的舞姿实在太“优美”,就不敢出去吓人了。

我看见Penny和一个成熟优美的女人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我看着她笑,她也看着我笑,后来Penny介绍我认识了她,她叫雪丽,然后她叫我去跳舞,我谢绝了,很开心的一晚,看了那么多的美女,认识了那么多的人。

Penny送我回家的时候,她有点醉了,只好让我来开车,Penny很不老实的摸我的大腿,我拉开她的手,脸都红了,Penny说出来的话让我惊讶不已,她说她在酒吧一眼就看出我和她一样,是homosexuality,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看我的动作,眼神,反正就是这个群体中特有的。

Party过后的一个星期,Penny经常给我打电话,我们聊得很好,后来Penny邀请我去她家吃饭,我带了一束鲜花去了,这晚我故意穿紧身的丝绸吊带裙,外面穿了公司新款的橙色长大衣,感觉有点像赴爱人约会的样子。

Penny住的是一个多层的公寓,房子不大,但打扮得很有味道,房间了挂了幅很暧昧的裸体画,她做的菜很一般,但着装却很惹祸,半透明的吊带蕾丝睡衣,若隐若现的,竟然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衣裤。

饭后我们一起在客厅围着壁炉喝咖啡,Penny坐的动作好撩人,半叉开的大腿,双手撑在大腿上,半低的身子,让我一眼就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挺挺的乳头透过薄薄的睡衣,几乎成了透明的。

我看得直咽口水,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她看到了我的表情,知道了彼此的意思,她就坐到我身边,她比我高一个头,她抱着我,我的头刚好埋到她的脖子下,把她的胸部看的清清楚楚,她轻轻的解开我裙子的拉链,我任由她做,我的裙子一下子就滑到了脚跟,她也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她的身材令我眩晕,白白的皮肤上分散着些微的小雀斑,肚脐眼上有了个小钻饰,长长的手指,丰满的胸部,软软的趴在身上,乳头挺挺的,一副等人允吸的样子,下面的阴毛是深棕色,我看得发呆了。

Penny牵着我来到房间的大床上,她一把推我倒在床上,扑上来亲我的嘴,我的脖子,我的耳朵,轻轻的,痒痒的,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她顺着我的脖子一直亲到了胸部,用舌尖不停的撩我的乳头,害得我的乳头挺挺的立在那里,她还使坏的用手指轻轻的弹,我觉得好舒服,她的舌头不停的往下再往下,经过了肚脐,下到了阴毛处,她用手不停的捋我的阴毛,我觉得好痒,她用手拨开我的因唇,用舌头添来添去,忽然一把含住我突起的小阴蒂,我忍不住抽触了一下,阴蒂在她的唇里被啜得越来越大,她终于松开了口,改用舌尖添着,我感觉到自己下面很湿,已经忍不住了。

我说也来亲一下你吧,Penny很听话的躺下了,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老外的身体,我抓住她的双乳,用力的望中间挤,软软的乳房在我手中反复的被拿捏着,她喊出了声音,我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她就不停的喊“Yes,Yes”我知道她喜欢这样,我使劲的嘬着乳头,手却到处游走,摸到了她的阴毛,我轻轻的扯她,她不由绻缩着大腿。

我掰开她的大腿,看到了丰厚饱满的外阴唇,鼓鼓的等着我去亲它,我用手扒开,发现里面已经水汪汪的,我一片阴唇,用舌头扫动已经含在嘴裡的它,然后换一片阴唇,动作越来越用力,她就不停的叫床啊,我也觉得很兴奋,这时我发现她的而且阴蒂开始胀大外露,我就很深入的亲她的阴道口,她感觉到我舌头的插入,就挺起下身让我更深入,我又用我湿润的舌尖轻轻撩几下她的阴蒂,她实在受不了,就坐起来,从枕头低下掏出好几个性器具,她拿起一个像窜珠一样的东西,叫我躺下,然后用手扒开我的阴唇,把一个一个珠子慢慢的塞进去,我觉得里面好充实,然后她又扯着外面的绳子,一个一个的把珠子拉出来,我爽得叫出声来。

然后她又拿出条很长很大的双头阴茎,这个我以前和齐总一起用过,只是这次的更大,且是黑色的,我害怕了,她一把抱住我的腿,使劲的往里一插,我觉得好舒服啊,她的手不停的插进拔出,我享受着最好的抽插,然后她把另一头插入了自己,我们就这样脚对脚的躺着,然后不停的往对方靠近,每靠近一点,阴茎就深入很多,我们享受着深入的阴茎,终于,阴茎完全被我们吞没了,我们面对面靠在了一起,她亲着我,我们吻得好缠绵,我的手摸她的大奶,奶头在我的抚摸下挺挺的,我另一个手捏住她的乳头来回的转动,她爽得不停的顶下面的大阳具,我感觉越来越深入了,顶得我心花怒放,越发抓住她的大奶揉捏。

她的手伸到下面快速的揉戳我的阴蒂,我高潮快来了,我们的汗水,阴水,叫床声交织在一起。

和Penny一起的日子很开心,她带我参加了当地很多出名的同性恋爱酒吧,有些酒吧还是很值得一去的,但有些酒吧就太过疯狂了,多人群交的事情也会发生的,我就偶然的撞见一次,当时很尴尬。

还记得那天来到一个叫Sunfunny的酒吧,我和Penny一起坐在吧台前聊天,她还介绍我认识了丽莎,一个很健谈的女孩子,身材不高,但是很迷人,绝对的S型身材,尤其善于讲笑话,我们一整晚都在听她讲各种的笑话,真让人笑得腹痛。

喝了一晚上的果汁,我在离开之前得上一下厕所,其实我觉得在加拿大上厕所很好,我在国内就有上公共厕所的心理障碍,因为很多酒吧的卫生间有时候是惨不忍睹的,温哥华这点很好,都很干净,有厕纸,很干净。

我拐了几个弯之后来到了最角落的洗手间,来到洗脸池前整理了一下我的头发,我正想推开坐厕的门,听见里面穿来申吟的声音,我吓了一跳,然后还听见了另外一个呻吟声,我很好奇,于是我从门逢里看进去,天啊,里面有四个女人,她们光着身子,一个坐在马桶上,下面阴道被一个金发的女人添着,然后自己抚摸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的胸部,而旁边一个非常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却戴着一个假阳具在抽插着那个年纪大的女人,场面好火热,我觉得好尴尬,可是又很想看,正在责怪自己不应该偷窥时,有人推门进来了,我慌忙抬头站直离开,这个女人却挡在门口,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把我吓坏了。

Penny看我回来,然后我们一起驾车离开,到了Penny的公寓,我们又火热的亲吻和做爱,Penny是个性欲很强的人,有时候她一整个晚上都在搞,甚至有时我已经吃不消了,她还兴致勃勃,经过她折腾一晚,第二天我离开她的公寓时基本都是腰酸背痛。

今晚的Penny特别火辣,她穿上了黑色的情趣内衣,都是蕾丝做的,小小的两快布,胸罩刚好能遮住乳头,内裤是丁子裤,连阴毛都遮不全,她却穿着它在我面前跳舞,我呆呆的看着,这女人真是太迷人了,她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把我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我扶着她的腰,随着她扭来扭去,她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件紫色的,看上去怪怪的衣服要帮我穿上,我完全陷入她的诱惑中去了,终于帮我穿好了,天啊,原来是这样性感的情趣内衣,我的乳房被紧紧的绔住,乳头却露出来,然后两个乳头被小夹子稳稳的夹住,还有一根绳子把两个夹子串起来,只要Penny轻轻一拉,我的乳头就被扯起来,微微的痛,但是很刺激。

下面的内裤就更有特色了,蕾丝花边包着我的大腿,中间却是一个空,我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酷上却连着一跟细长的假阳具,Penny把假阳具插入我的阴道,我里面已经很湿了,她自也插着另外一根有黑又大的阳具,她一手扯着我的两赶乳头,一手抓住大阳具不停的往自己阴道抽插,她喜欢大声的叫床,听着她的叫声我觉得很兴奋。

我以为Penny会是我的长久伴侣,但我没想到她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来。

这天下午的时候,我刚准备下班,Penny就给我打电话,她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叫我下班后直接去她家。

我收拾好东西,先是去了花点,买了一束娇艳的玫瑰,我不知道她又想出什么法子和我做爱,但是每次她和我做爱都让我记忆深刻,且回味无穷。

来到Penny家的时候,我发现丽莎也在,她们做了丰盛的烛光晚餐,我没好意问Penny惊喜是什么,一起吃烛光晚餐时,Penny给我倒了很多威士纪,我向来不胜酒力,大半杯下肚,就觉得两眼发光,浑身乏力,兼且兴奋不已。

还没用完晚餐,我就已经欲火焚身,虽然丽莎在旁,但也已经放荡不已。

后来丽莎邀请我跳舞,我几乎是倒在丽莎的怀里的,丽莎和我一样身高,身上软绵绵的,她有一个非常大的胸布,腰却有细得很,臀部很翘,她抱着我跳舞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贴在我耳边说话,我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后来她就亲我,我想推开她,但是没有力气,后来我也回亲她,很缠绵的亲在一起,我觉得亲了很久很久,再后来我发现Penny也过来了,她帮我脱衣服,我的衣服就这样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丽莎拉着我进了房间,我坐在床沿上,看着她们俩脱光衣服,抱在一起亲吻抚摸,看得我浑身燥热,Penny走过来,把我推倒在床上,扒开我的大腿,丽莎俯下身子,用湿热的舌头挑逗我的阴唇,我痒得很,Penny趴在床上亲我的乳房,我的一个乳头被她紧紧的含着,另一个乳头被她用手指捏着,我觉得我爽得快飞上天了,丽莎的舌头像蛇一样在我的阴唇上游动,我被添得阴水泛滥,还听到浙浙的水声。

当我爽得大叫的时候,丽莎爬上床来,我主动的抚摸她,我亲着她的脖子下来到胸部,这是我见到过最丰满的胸部,涨涨的乳房,微微下垂趴在胸前,棕红色的乳头,我看了就忍不住要马上亲她,我托住乳房的底部,深深的含住整个乳房很乳晕,我使劲的嘬它,它在我的允吸下硬挺起来,我用牙轻轻的咬,丽莎爽得大喊yes,我的另一个手揉戳着另一个乳房,太柔软了,我忍不住的使劲抓、捏、撮,我的一个手实在抓不完,它在我手中变形发红,我的嘴还是用力的允吸着乳头,这时Penny捧来一个箱子,里面满是做爱的用具,我拿出小夹子,夹住丽莎的乳房,然后开了电池,,电源通了之后,丽莎被电得浑身发颤,Penny这时穿上一个像内裤一样的阳具,她来到我的背后,从后面深深的插入我的阴道,我被Penny狠狠的抽插,丽莎这时叫我操她,我选了一个前面带按磨的电动阳光具,扒开丽莎的阴唇,慢慢的插进了她的阴道,然后在慢慢的拉出来,丽沙还不满足,我就开了电源,电动阳具开始左右转动,在她的阴倒里搅来搅去,丽莎欢畅的叫起来,我就使劲扯她的乳房,我真是太喜欢她的乳房了,我把它紧紧的抓住揉来揉去,Penny在我的后面疯狂的插我,还把手伸到前面来抓我的乳房,我的乳房被她扯得发痛发红,我们疯狂的互相蹂躏,疯狂的做爱,疯狂的满足。

我一直为自己的荒淫感到羞愧,虽然最后Penny向我坦白,那晚她在酒里下了药,可自己还是无法接受,我并不想玩这样的×××游戏,感觉自己被设计了。

也看清楚Penny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们之间并没有爱情,有的只是×××的欲望而已,所以我很坚决的很Penny分手。

西人有一点很好,就是你说要分手,她不追问原因,也不会纠缠你。

很Penny分手后,感觉人生更迷茫了,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在追求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工作也是很忙乱,业绩也很好,齐总待我朋友一样,又是加薪又是升职,温哥华的服装市场很快就有了我们的一席之地,手下的员工也越来越多,定单也是超额完成,我已经是这边的总经理了,说是事业有成,但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闲暇之时,我就会开着我的大车,拖着新买的房车,到各个地方去露营,看着出来玩的人都是拖家带口,热闹非常,自己孤身一个,苦不堪言。

又是一个长周末,我独自开车去Banff,开了两天的车,终于到达了大家说的美丽的路易斯湖,随便拍了拍照,看到人满为患,像回到了中国。

晚上我入住了湖边著名的豪华酒店。

晚饭过后,已经是八点多,太阳才刚开始西下,这里夏天天黑得很晚,我就在湖边走走,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带着宽边太阳帽的女人仍旧坐在湖边发呆,我走了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打召呼了,她抬起头来,原来是黄种人,她很高兴的回应了我,于是我就在她身旁的草地坐了下来,我说我来自中国,她很开心的说:

“那我们可以说普通话咯。”

哦,原来她也是中国来的,我刚开始还以为她是韩国或日本的。

她告诉我她中文名字叫水莲,英文名字叫卡利,她问我也是一个人吗?我说是的,然后卡利告诉我她也是一个人来这里的,她从多伦多来,我说我去过好多次多伦多出差的,然后我们就谈起多伦多的生活,华人也是很多,因为温哥华和多伦多的气候比较好,华人多数喜欢移民到这两个城市。

然后我问她是来加拿大留学的吗?她说不是,是留守人士,所谓留守,就是移民过来的夫妻,其中一个回中国去了,留下的那个就叫留守,多数是为了能坐满移民监,拿到加拿大身份。

卡利说老公回国打理生意,她本来是要留在这里生小孩的,因为在国内的时候有流产的习惯,希望这里的好空气好气候,能为多金的老公孕育一儿半女。

其实后来才知道,卡利的老公在国内已经有了第三者,把她放在加拿大生孩子是一个借口。

卡利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妆化得很精致,衣服总是很有品位,拍照片简直就是摄影家的水准,据说家里的院子花草也养得很好,她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独自留在这里,老公三个月飞过来一次和她相聚一个星期又走了,她英文不好,家里也不缺钱,所以没有工作。

看着卡利的时候,我想起了萍,那种韵味是有点像,是一个对命运不会说不字的人,也是一个很纯朴的人。

快十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和卡利聊了很多,感觉还是比较投缘的,我们一起慢慢的走回酒店。

酒店有免费的桑拿房,卡利约我一起去泡澡,想想漫长的夜晚,睡也睡不着,索性就答应了,各自换了衣服围着浴巾出来,看到卡利显现出白晰的皮肤,身材也是非常的好,我心不由得跳动得快了一些。

脑袋还暗自提醒自己,这是别人的老婆,和我不是同一类的。

已经很晚了,我们选了一个木头隔开的小桑拿房,坐在木板凳上继续聊天,卡利问我有男朋友没有,我说没有,她就笑说我们职业女性总是要求太高,我却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偷瞄她诱人的乳沟,毕竟和Penny分手后,我已经远离放荡的生活了,太久没有伴侣,心总是觉得空虚,但我绝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经历过和Penny的日子,知道自己不喜欢纯肉体的×××。

卡利说他老公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来了,一直喊忙,其实自己知道他是因为那个女人走不开,说自己也想通了,反正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拍了拍她的背说:

“不要太为难自己,好好享受眼前的生活吧。”

卡利忽然笑了说:

“我该怎样享受?找个强壮的老外一起过日子?”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接着说:

“我想过的,真的想过的,虽然我语言不好,但是我知道要找个睡觉的男人并不难,可我不想这样作贱自己,有时候我自己这只是一个报复他的想法,但我实在想找回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问卡利想工作吗?她说当然想,只是语言不好,又不想做苦力活,后来我才知道,卡利其实也是大专毕业。

我说我们公司刚好需要一个整理退单的文员,薪水其实不是很高的。

没想到卡利一下就答应了,可是当我告诉她这个职位只能在温哥华上班时,她很失望。

但她请我给她一点时间想想。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卡利一起玩得很尽兴,她是一个拍照好手,为我留下了很多美照。

回到温哥华一个多星期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卡利的电话,说她想好了,要来温哥华工作,我很惊讶,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决定,然后我答应了她第二天到机场接她。

在机场见到卡利的时候,感觉她的眼睛很有神采,穿了一件水红色的吊带裙子,身材很好,见到我的时候,她小跑上来,把我紧紧的抱住,说谢谢我给了她这个重生的机会,我看着她,觉得她是个可爱的女人。

卡利暂时住在我家,我的是一个三房的公寓,一间睡房一间书房,还有一间堆放杂物,我们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它清理了一下,下午就载着她满大街的买东西,又是床又是被子和生活必需品。

忽然觉得我们俩像刚同居的情人,说不出心理的感觉。

卡利是一个灵活好学的女人,工作很卖力,下班后她还给我做好吃的,从此以后我告别了薯条和汗堡的生活。

直到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已经很晚了,我回家开门听见电视的声音,我看到卡利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穿着短短的透明睡裙,没有文胸,我站在那里呆呆的看了很久,我承认,看见那深深的乳沟时,我动心了,而且我一直很喜欢卡利的细致体贴的生活。

我把行李放下,轻轻的坐到卡利的身边,卡利却砰的站起来,紧张的喊:

“谁?”

我说是我,她哇的一声就哭了,我赶紧抱住她,安慰她说,对不起,是我,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卡利还是哭个不停,我只好一直抱住她,安抚她,最后她终于哭累了,就这样趴在我身上,软软的乳房贴着我的胸,我感觉呼吸困难了,假装转身给她拿纸巾,然后她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擦了擦眼泪之后,卡利说今晚和国内的老公通电话了,双方吵起来了,对方埋怨她把多伦多的房子租出去了,还不高兴她到温哥华来。

她说她厌倦了那样的生活,最后不欢而散,所以睡不着就到客厅电视了。

没想到我又下了她一跳。

我接着开玩笑说:

“对啊,我就是色狼啊,看到秀色可餐,正准备下手呢。卡利打了我一下说:

“没正经。”

然后看到我正盯着她的胸部看,她赶紧用手遮住说:

“看什么?你不也是有嘛?我看过你的胸罩尺寸,和我的差不多大的。看她既然说开了,我就不防继续说下去了:

“和你的是差不多大小没错,但是我觉得应该手感不一样,要是能摸摸的话呢,那就知道有什么区别了。”

谁知卡利却回答说:

“好啊,我也想摸摸你的。”

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卡利把睡裙的肩带顺着手臂放了下来说:

“看吧,满足你的想法。”

我看到了丰满白嫰的乳房,深红乳头像宝石一样嵌在上面,我吞了吞口水说:

“卡利、、、”她却打断了我的话:

“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你看的书。我不介意没等她说完,我就抱住了她,深深的吻了下去,我想要她,这个聪明可爱的女人,她也深深的回吻了我,手在我身上游走,解开了我的衣服,胸罩,裙子,我们一路吻着,一路走回房间,我们倒在里卡利的床上,嗅着她特有的香味,我的兽性大发,我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耳垂,她在我的亲温中不停的扭转身体,像蛇一样的缠绕着我的,两对丰满的奶子就这样磨着蹭着,她的手还在我的阴部摸来摸去,忽然她挣脱我的亲吻站了起来,转身就走了,我以为她醒悟了,不高兴我的做法,正暗自沮丧,她又折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盒子问我:

“告诉我,这些东西怎么用?”

那正是我装性器具的盒子,一直放在衣橱的最里面,没想到她已经看到了。

我把盒子接过来,把卡利放倒在床上,从盒子里拿出一对乳夹,它可以调整松紧度,我把它夹在卡利的红红的乳头上面,开动了电源,嗡嗡的电源声,乳夹开始通电,弱弱的电流传遍卡利的身体,她小声的哼着,她很享受这个,我贴着她的奶子,用舌尖划过她的身体,她叫得声音越来越大,然后我又拿起一个阴道夹,扒开她的暗红的阴唇,我看到渗出不少液体,我用夹子夹住了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再开了一个振动器,找了卡利的阴蒂,用振动器贴近它,振动器一碰到卡利,她就大喊起来,疯了似的,我赶紧停下来,深怕邻居们听见。

卡利看我停下来,猛的喘气,她一下就把我压在身子低下,扯下一个乳夹,夹在我长长的乳头上,我感到一阵醉人的电流袭来,卡利吻住了我的唇,我投入的享受着,谁知道她正使坏,把振动器对准了我的阴部,我的隐部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骚痒难忍,我的手一把就抓住了卡利的乳夹,不停的扯着,看到她享受的闭着眼睛,我知道卡利喜欢这些,我把头埋进了她丰满的乳房,她使劲的在我身上蹭,我知道她想某些东西进入,太空虚了,我轻声的问卡利还要吗?她马上说:

“要的,要很多。”

我翻过身,从盒子里掏出一个透明的阳具,把她摁倒在床上,我把阴唇夹使劲的扯开,看到里面已经是泛滥成灾,我把两个手指轻轻的插进去,卡利喊了一声,我摸到里面暖和的肉肉一夹一夹的吸着我的手指。

我把手指拿出来,换了大阳具进去,大阳具顺着湿滑的阴道,一下子就顶到头了,我的手不停的抽插着卡利,她死死的捏住自己的奶子,喊着,快点快点。

我用嘴唇含住她勃起的阴蒂,用力的吮吸着,卡利疯狂的叫,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很久没有×××了。

我拿起另外一根有底座的黑色的长阳具,放在床上,把阴道对准,狠狠的坐了下去,长长的黑阳具尽根没入我紧紧的阴道,我一边上下坐着黑阴径,一边快速的抽插卡利,她看到我的黑阳具,说要换着用,我答应了,我把黑阳具给了卡利,然后我躺下来,她把黑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双手握住我的奶子,我用振动器按摸我的阴部,我们感到莫大的满足,只是我没想到卡利是一个欲望极高的人,我都已经两次高潮了,她还没有达到。

自从和卡利发生了性关系之后,她就搬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住,在公司我们还是保持同事的关系,因为我们知道不是谁都可以接受同性恋爱,况且我们公司里还是中国人居多。

 ; ;和卡利一起的日子很平和也很快乐,我们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做饭,一起看电视,一起睡觉,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那样。

我们同居一百天的日子,我下班后没有和卡利一起回去,我先到花店买了花,然后到商场里给卡利和我挑选了很性感的蕾丝内衣,其实我和卡利从最初的性欲望开始,一路走到现在的相亲相爱,我很珍惜这段感情,同时心理也隐隐约约的不安,卡利有丈夫,我不知道这段感情能持续多久,我有点害怕。

停好车,上到楼上,把花和礼物藏在身后,按了门铃,卡利来开门,穿着碎花围裙的卡利,很贤惠,很温柔的样子,我真想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永远,只有我们这个类群的人才知道,我们对爱人的选择面很小,本来拉拉就不多,要遇到你喜欢的人不容易,要遇到你喜欢而她也喜欢你的人就更难了。

我也喜欢为卡利做饭,偶尔也为她烫洗衣服,我不知道自己是P还是T,我知道我的性取向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不在乎自己是T还是P,只要我爱她,她爱我,这就够了。

当我把花拿出来时,我看到卡利的泪光,其实她是很容易为小事而感动的人,卡利把花插好,我帮忙把饭菜端上来,俩人默默的吃着饭,她一个劲的给我夹菜,我只是偶尔抬头看着她笑,这就够了,心里有很多的默契。

饭后,把东西收拾进洗碗机,卡利在客厅看电视,我偷偷的溜进卧室。

把浴缸放满水,在周围点上响氛蜡烛,把灯关掉,然后我就叫卡利进来,当她推开门的那一刹那,我听见她惊喜的叫了起来,她走过来,抱着我,亲着我,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暖的吻,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摸索着我上衣的纽扣,我知道她想和我一起泡澡了,我任由她把我的衣服裤子一一退去,她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我不停的喘着粗气,然后卡利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走进浴缸,我也跟了进去,我靠在卡利身上,她却让我背对着她,我猜她可能又要做什么小坏事了,当我转过身后,卡利把沐浴露擦在我身上,轻轻的揉撮,泡沫在身上发出淡淡的香味,我感觉她的小手就像温柔的羽毛在我身上抚动,痒痒的,但很舒服,洗完了背后,卡利的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来胸前,握住了我颤抖的乳房,然后她在我的耳边低声的说:

“你知道吗?握住你的乳房,我就像握住了全世界。”

呻吟般的声音,让我浑身酥软,她的手一直在我乳房打转,我使劲的弓着背,她的乳房紧紧的贴在在我的背上,硬挺的乳头让我忍不住想转过身来含住它。

卡利一只手就能扯住我的两个乳头,另外一只手顺着我的小腹往下滑,我倒吸了一口气,她的手轻轻的捋着我的阴毛。

然后她坏坏的说:

“宝贝,我们把毛毛剃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

她从放毛巾的柜子里掏出剃腋毛的剃刀,我躺在浴缸里,她把我的腿劈开在,然后在我的毛毛上涂满了剃毛液,然后小心翼翼的开始刮我的阴毛,我看到我的阴部越来越光滑,终于,跟随我多年的阴毛完全退去了。

卡利用温水冲洗干净我光滑的阴部,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我感觉浑身一阵颤抖,太喜欢这样的感觉了。

我推开卡利的头,我把她按倒在浴缸里说:

“现在到你了,我也要把你的毛毛剃掉。”

于是,我同样也把她本来就不多的毛毛刮掉了,没有毛毛的阴部看起来可爱多了,光滑,粉嫰,可以随意的亲它,我一下子就能亲倒她可爱的勃起的阴蒂,轻轻的用舌头挑逗它,卡利呻吟声此起彼伏,女人们都很爱这样的感觉,很多次我就是在卡利亲吻我的阴蒂时达到高潮的。

卡利在我们身上涂满了沐浴露,我们俩个滑溜溜的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互相磨着蹭着,乳房磨着乳房,阴部蹭着阴部,这样的磨蹭使人发疯,很性感,很诱人,很兴奋,彼此都很想达到高潮,到又因为湿滑的沐浴露,我们都不容易达到高潮。

彼此使劲的磨着对方,卡利看到我发红的奶子,她想使劲揪我的乳头,实在太湿太滑了,没揪住,我也想握住她丰满的奶子,可是她稍微一躲,我就抓不住。

在浴室里我们疯狂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到达高潮,最后疲惫不堪的时候,卡利开了花洒把我们的身体洗干净,然后从房间里拿出了我们最爱的双头假阳具,一头深深的插了进来,然后另一头插进了她的阴道,我们用劲的向对方挤压,长长的双头阴颈全根没入了我们的发痒的BB里,我们紧紧的抱住亲吻,两颗发痒发红的阴蒂相互磨擦,不停的摩擦,终于,在大声叫喊声中,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和卡利的×××总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满足,如果谁说真诚的爱是不需要性的,那我觉得这是酸葡萄心理,两个相爱的人,有机会住在一起,有机会亲密的生活,怎么会没有性欲呢?满足性欲是人的本性之一,我一直很享受×××,×××带给我全身心的放松,让我的欲望得当满足。

自从离开萍以后,好久没有体会到爱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充实,每天你想念着一个人,走路想她,吃饭想她,不管你做什么事,脑海里总想起她。

我知道自己真的爱上卡利了,忽然觉得自己不辩悲喜,不知道卡利和我的将来怎么样?当一个人最害怕什么的时候,往往就很容易遇到什么,正当我担心和卡利的爱情时,恰巧她丈夫就要来看他了,已经有九个月没飞来加拿大看卡利的那个男人要来了,我很担心,也很恨,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不珍惜爱你的女人,我们能好好珍惜爱人,却又得不到社会的认可。

最近这一个多星期,我和卡利很怕谈到她的老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于是闭口不谈,但都心事重重。

能看得出来卡利在极力的讨好我,为我做很多事情,她越是这样我越是难过,我觉得好象要生离死别了。

这天还没下班,卡利就到机场去接她的老公了,我心里酸酸的,我也告诉过卡利,不可以带他到我们的公寓去。

但又很害怕卡利和他一起去酒店,我不想他碰卡利。

她是我的。

下班的时候接到卡利的电话,说他老公要和我一起吃饭,我开车到了一家中餐馆,见到了那个叫阿强的男人,说实话,人长得很不错,很文质彬彬,可我就是不喜欢他,怎么会喜欢呢?他是我的情敌。

打了招呼,阿强就开始说了:

“谢谢你这段时间来照顾卡利,我也觉得卡利这段时间变了很多,变得独立了,光彩照人了,像个职业女性、、、”他不停的说啊说啊,我脑袋里嗡嗡的响,这男人怎么这么讨厌,现在的卡利在你眼里好象是十全十美了,真虚伪。

一顿饭下来,我感觉如哽在喉,卡利不敢看我,也没和我说什么话,我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饭后阿强说要去我们的寓所,我拒绝了,结果卡利说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他要和我们一起过去,想帮我收拾东西。”

我说:

“收拾什么东西?你要搬走吗?”

她点了点头。

我心里那个痛啊,这个我爱的女人,你们都商量好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开了车门,卡利和阿强站在那里争执着什么,后来阿强转身走了,卡利上了车,我很恼怒的对卡利喊:

“为什么不跟着他去?”

卡利说:

“我叫他先回酒店了,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对你的,只是他已经来了,我能把他怎么样?”

卡利一副委屈的样子。

“他来了你就要离开我对吗?我知道会有这么的一天,可是他要留在加拿大陪你一起生活吗?他可以一心一意的爱你吗?”

我试图挽留卡利。

“他说他会留下的。”

卡利说“他说会留下你就和他一起过吗?那我呢?你爱过我吗?我是你的什么人?只是你的一个过渡吗?”

我一连串的逼问。

卡利选择了沉默。

到了楼下,停好车,我忍不住趴在方向盘上大哭,卡利想抱着我,我拼命的摔开她,冲着她喊:

“走啊,你走啊,你快走啊。”

我嚎啕大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觉得很累很累了,当我止住哭声的时候,我发现卡利已经不在车上了,我害怕了,我不能就这让放她走,我错过了萍,我再也不能再一次错过心爱的人了。

我疯也似的跑上楼,看到卡利已经收拾好了,我只好呆呆的站在那儿,不晓得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卡利拖着她的那个大拖杆箱走到我的面前,我看着她,很伤心的看着她,我希望她能为我留下,不管什么风雨,我们一起去面对。

可卡利只是把家门钥匙递给我说:

“对不起,你要保不要重,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握住她的手说:

“不要走好吗?求你不要走好吗?不要这样对我。”

卡利弊摇了摇头谈了口气说:

“他终归是我老公,我不能这样。”

我听见这话彻底崩溃了,是的,他们是夫妻,我们是什么?什么也不是。

是夫妻就应该在一起,哪怕是同床异梦。

真爱算什么?什么也不算。

卡利挣脱我握住她的手,走了,我连头都不敢回,我不能看着她走,我不能看,哪怕是看一眼,我的魂魄也会随着她离去的。

我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我什么不不能想,也想不到,感觉像是呼吸困难,心像被人掏走了,想哭又哭不出来,就这样在地上趴着,都走吧,都离开了。

走吧,走吧、、、天好象是亮了,我眼睛转动了一下,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房来,趴在地上的我终于翻了一个身,混身酸痛,我在想,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是我和卡利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了,现在人去楼空了。

又过了许久,我听见电话响了,我没有去接,接着留言机响了,是公司里的秘书,问我怎么还没到办公室,叫我接到留言给她回电话。

后来电话又响了好几次,我还是没接,那边也没留言,我猜想应该是卡利吧。

过了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终于从地上爬起来了,来到熟悉的浴室,用着熟悉的香味的沐浴露,撮洗着身体,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洗澡后我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今天不去办公室了,我要和客户见面,然后秘书说:

“Boss,有件事是关于卡利的我想说,算了算了,等你回来办公室再说吧。”

她不想说我也不追问,有什么大事呢,最大的事莫过于是她狠心的抛下了我。

我拔掉电话线,倒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又是新的一天,再伤心的人也是要活下去的,也还是要工作的,我漱洗打扮,然后上班去了,在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见到卡利怎么办?说什么?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吗?算了算了,见了再说吧,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去好好的整理整理。

到了办公室,卡利还没有来,看着那熟悉的办公桌,眼泪似乎有点忍不住了,赶紧快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见我来了,赶忙给我端来我最爱的热可可,我说了声谢谢,连头都没敢抬,怕被她看见我的眼泪。

秘书递给我一个信封说:

“这是卡利的辞职信,昨天中午拿来的,我本来想和你说的,但你在见客户。”

等秘书出去后,我赶紧打开信封,希望里面能有片言只语能解释一下她的难处,可是没有,只是公文式的辞职信。

我心里想,这样也好,不要解释,不要让我心存幻想。

卡利走后的日子,我拼命的工作,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在广州的日子,我觉得这就是我的命,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生活就是这样折磨着我。

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仍旧心存幻想,卡利只是回去处理她的婚姻了,或许还会回到我的身边来,我不敢给她打电话,也不敢给她发邮件,怕等待确切的答案,那时候会伤得更痛。

每天起床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的摸摸身边的位置,我希望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气味,希望能触摸到那温暖的身体,可一切还是空空的。

上班的时候,经过卡利的办公桌,我仍旧是要张望,虽然空空如也,但仍旧期盼那永远不会发生的奇迹出现。

下班了也不想直接回家,怕看到漆黑的房子,再也没有那盏温馨的灯为我守候。

一切好象脱离了轨道。

卡利,你离开了,好绝决,头都不回一下,就这样潇洒的走了,好像从来都没有跟我经历过爱情一样,我到现在还没有从你的爱中走出来,我只记得,我们可以一整晚的抱在一起说好几个小时的话,还记得你为了做我爱吃的菜而把手切伤了,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像度日如年,每天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上天好残忍。

温哥华多雨的季节来临,似乎就像我心里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滴着,收也收不住。

一个经历过生活的人,一个经历过失去的人,我已经懂得珍惜了,可上天并不认为现在可以停止伤害一个懂得爱的人。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个月,我觉得再也不能这样莫名其妙的伤痛下去,我一定要去见见卡利,那怕就是伤害,也请她给我痛快的一刀,又或许,我们可以有挽回的机会。

吩咐秘书帮我找到卡利在公司的资料,看到枫叶卡上的地址,我泪流满面,感觉像一个赶赴刑场的人。

默默的定了机票,默默的上了飞机,温哥华的雨让人觉得凄凉。

到了多伦多,天气并不比温哥华好多少,黑压压的天,就像我的心一样沉重。

叫了一个计程车,告诉了卡利家所在的街区,一路上在考虑见了面要说些什么,要责怪她吗?要告诉她我想念她吗?要请求她吗?能忍住眼泪吗?到了,下车,就呆呆的路边站着,我抬起来的手又放下了,就是没勇气去按门铃。

我来回的走着,最后我还是放弃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门前徘徊了多久,最后我选择了站在马路对面的房子前面,等她出来要说?还没想好就见面了,那该怎么办。

天渐渐的黑下来了,气温也降了许多,我把自己裹在厚重的大衣里面,我想离去,但又不甘心。

忽然,在昏暗的街灯下,驶过来一辆车,停在了卡利家的车库门前,车上下来了阿强,接着卡利也下来了,他们打开车尾箱,拿出许多购物的袋子,他们低声说着什么,卡利那熟悉的面孔,映在我布满泪花的眼睛里,我都看见了,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她回到了她的轨道上,一副准备好好相夫教子的模样,我还该去打扰她吗?我还有什么能力去说服她?或许我只是她寂寞时身边的一个陪伴者。

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走出了那个街区,放手吧,祝福她吧。

放下一切吧。

很久没回国过年了,在国外过年仅次于无,反倒在圣诞节的时候,热热闹闹,到处张灯结彩的,高大的圣诞树,装饰得美伦美焕。

虽然在加拿大也生活了几年了,但并没有完全容入当地人的生活。

今年总公司终于批了我回国过年的假期,其实一直没有回国过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因为离过一次很没必要的婚,面对亲戚朋友的时候,觉得无言以对。

回家的感觉真好,父母整天围着我转,有空就陪他们一起到出走走,姐姐住得也离父母很近,最值得开心的事是姐姐做了试管婴儿的手术,现在怀孕六个月了,一切都正常,看来姐姐也很快为人母了,一切都如他们所愿。

每个人的生活都按部就班的过着,看到亲人们过得这么如意,心里多少的欣慰的。

只是妈妈偶尔问我今后的打算,我以笑笑敷衍过去,我能和他们说什么?实话么?说我是同性恋?谁能接受啊?父母就更不用说。

他们不能理解的,有背伦理。

初八,我就定了机票飞往广州,想去广州的分公司和工厂看看,也可以顺道见见齐总,现在她是我要好的朋友,离上一次她来温哥华视察到现在,我们已经整整有七个月没见面了,还真挺想她的。

齐总来机场接我,她稍微长多了点肉,丰满了不少,三十多的女人了,风韵犹存。

我们一起去吃地道的广东菜,齐总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人,很神秘的样子。

到了饭店刚落坐不久,就神秘嘉宾就到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长得很一般,但很会打扮。

名字叫芬芳,还真好听,后来我终于看出点猫腻来,原来齐总的新伴侣,饭后我们去茶楼喝茶,芬芳说和朋友约好去酒吧,然后就离开了。

我取笑齐总说:

“你怎么老对身边的员工下手啊?看来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齐总笑着回答:

“整天也就在公司和工厂之间转,能认识的人也就这些了。你觉得她人怎么样?

““不好说,我这是第一次见她,还真没什么评论,你自己觉得呢?”

“已经处了四个月了,很不错,就是有点小脾气。”

“那就好好相处吧,希望你这次是能走到最后了。哦,对了,香港大老板那边怎么样了?”

我问。

“能怎么样,就这样继续陪在他身边贝,我已经离不开他了,即使我不爱他,物质的满足也好,工作的职位也好,这都拜他所赐。反正他有家室,他也不困扰我的生活,况且我还能在他的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各取所需吧。”

齐总说这话的时候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混到现在这身份这地位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放弃所有一切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况且她也已经适应了。

然后齐总问我有什么打算,我说怎么大家都问我这个问题啊?难道我真要写一个详细的计划表出来不可?我开玩笑说:

“打算就是在将来的一年,多泡几个美女。哈哈。”

齐总却很认真的说:

“要不我帮你留意留意?”

“我说,你刚解决自己的需求问题,就急于要拯救我出苦海了?”

我自我解嘲的说道。

也就因为这样,因为齐总的介入,我认识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骗子。

如果你没经历过的事情,不要怀疑它的存在,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一样,遇到的事情也大不相同,以前在广州生活过多年,知道广州一直很乱,经历过被广州的飞车党抢劫,也听同事谈过某某人谈恋爱被情侣骗财骗色、、、,但我一直认为在我们这个特定的群体是比较纯真的。

和齐总相处的的两天里,看到齐总幸福的笑容,感觉爱情的魅力真是大,芬芳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很会哄齐总开心,看到她们俩亲亲我我,让我不禁想起了过往的爱情,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在眼前掠过。

这一天我们去一个很著名的同性酒吧喝酒,在我出国之前,我曾经来过一次,再次故地重游,装修风格又变了,黑暗的灯光,稀稀落落的坐着十来个人,我们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看来芬芳是这里的常客,吧台里的服务员都热情的和她打招呼。

齐总喜欢抽烟,我很喜欢看她细长的手指轻轻的夹着烟嘴的样子,很性感。

芬芳点了一大堆吃的喝的,我们就这样漫无边际的聊着。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进来五六个小妹妹,打扮得极其前卫性感。

我觉得国内现在是开放了许多,以前我在她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偷偷摸摸的,不要说是同性恋爱,就是异性恋爱,也不敢太张扬。

“露露,露露。”

芬芳大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群小妹妹当中的一个女孩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看到芬芳在兴奋的招手,快步的走了过来。

“这是我认识的小姐妹,叫露露。露露,这就是我和你提过很多次的齐总,现在我是她老婆啦。”

芬芳兴奋的介绍着。

我淡淡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小女孩却热情得很,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说:

“你是国外回来的啊?哪个国家啊?好玩吗?”

一下子就问了许多问题。

我笑了笑说:

“没中国好玩,我还是喜欢国内的生活。”

露露却一脸的向往。

露露把她的那群朋友都叫了过来,然后大家一起划拳喝酒,我很少喝酒,也不擅长喝酒,所以我就在旁边看热闹,齐总倒时很享受,很豪爽的喝了一杯又一杯,露露这个女孩子倒很会照顾人,给我递饮料,递水果,我安静的看着这些热闹的人。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狂欢终于在齐总醉得不醒人事告终了,我刷卡买单之后,芬芳和露露架着东歪西倒的齐总告别了这群开放的小妹妹。

坐到车上,我问露露:

“你住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着急,不着急,先送齐总吧。”

我从后视镜看了看后坐倒在芬芳怀里的齐总,想想也应该把她先送回去。

一路上,坐在副驾位上的露露和芬芳说个没完,我一路不语。

终于费了很大的力气把齐总架回她的别墅,帮忙把她的衣服换下,然后芬芳服侍她睡了。

我和露露在客厅坐了一会,她一直好奇的看看这里,摸摸那里,说这房子这漂亮。

完全是一个未见世面的小女孩。

我拿了齐总的车钥匙,说:

“走吧,我送你回去。”

露露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上了车,我问她住哪个区,她说番禺,我说那么远,你怎么不早说,现在半夜两点了,送你去番禺,等我回来都天亮了。

我说早知道你就住齐总家好了,她们家有的是房间。

这是露露一副和无助的样子看着我说:

“人家不想打扰她和芬芳嘛。”

我无奈的摇摇头,正要想着怎么安排她。

露露又说了:

“你住哪里?我可以去你家挤一晚吗?”

我说:

“我没有家在这里,我住在酒店里。”

“那我和你在酒店里挤一晚好了,我不介意的。”

我摇头说:

“我不习惯和别人睡一张床的。”

其实我的实话是我不习惯和陌生人睡一张床的。

“要不我给你再开一间客房吧。”

露露马上就说:

“那太破费了,就将就着挤一晚吧,反正也快天亮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露露进到房间的第一时间就喊:

“天啊,你一个人住这么大间房,很贵吧?”

“还可以。”

其实是公司出钱,当是出差费用报销的,像这种四星级的商务房,打完折大概是不到两千元一天。

我在加拿大出差的时候,住了普通酒店就要差不多两百加元了。

露露兴奋得像孩子似的在房间走来走去。

我说要不你先洗澡吧,我上网查一下邮件。

她很兴奋的说:

“超级大的浴缸,我可以泡澡吗?”

我说请随便吧。

许久,她终于从卫生间出来了,裹着白色的浴袍,湿漉漉的头发,光滑的皮肤,两颊微微发红,一股青春的气息,说实在话,很诱惑人的。

我说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后还要再上上网。

她乖乖的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视机。

我进了卫生间,脱下衣服,开始洗澡。

等我出来的时候,露露已经斜靠在床头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遥控器,电视还在播放无聊的广告。

我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

想帮她把被子盖好,一眼就看到了她敞开的胸脯,雪白的,发育很好,最要命的是她粉红的乳头偷偷的挺立着。

我把被子盖上,赶紧离开,这是一个比我小六七岁的小妹妹,不要心生邪念。

但我坐在电脑前,完全没办法停止我的欲念,或许是我太久没有×××了。

恍惚种有人给我盖被子,我动了一下,手臂酸痛,我睁开眼睛,发现我是趴在电脑前睡着的。

抬头一看,露露正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

然后很抱歉的对我说:

“我本来想给你盖件衣服的,把你吵醒了。对不起。”

我说没关系,谢谢你啊。

我站起来,觉得连腰都觉得很痛,真是的,稍微长大一点年纪,就觉得腰酸背痛了。

洗涑完毕,给齐总打了个电话,她还赖在床上没起来。

我们约好一起去喝早茶。

绕到齐总家,接了她们,齐总一上车,看到坐在旁边的露露,就对我不怀好意的笑,我也笑了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芬芳也很好奇的说:

“露露,你们昨晚一起啊?”

唉,看来真有点说不清楚了。

在酒楼的时候,露露故意拉了芬芳去洗手间,我和齐总说:

“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

齐总说:

“就算有,也是正常,你不要一直一个人过了,我理解一个人过生活的滋味。”

“谢谢,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就算合适,远隔重洋,相思之苦如何解决?”

“要真有合适的,我来安排好了。”

齐总一向待我不薄。

这时露露和芬芳也回来了,露露忽然说她要先走了,我说吃完再走吧,她一再坚持,所以我们就不留她了。

露露刚走,芬芳就问我:

“你觉得露露这人怎么样?”

“还可以。怎么了?”

“露露她说她喜欢你,可是你好严肃,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我大笑说:

“我严肃?第一次有人说我严肃。”

我停了停说:

“刚认识她,况且她还是个小女孩,不知道该和她谈什么?”

“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已经二十岁了,比我小三岁而已。”

芬芳抗议道。

“说心里话,你对她怎么看?要合适就相处看看吧。”

齐总帮忙说话了。

“我还有三天就要回温哥华了,没时间了,以后再说吧。”

我说。

第二天下午陪齐总去了工厂,和设计人员沟通了一下,明年的新款大衣还是很不错的,温哥华多雨的气候,要考虑到它的防水性和透气性。

吃完晚饭回到酒店,刚洗了个澡,听到门铃声,以为是客房服务,我裹了个浴袍去开门。

却看到露露站在门外。

她很拘谨的站着,我想到了芬芳的那句话,说我太严肃。

我赶紧露出笑容说:

“进来,快进来。”

她进来之后,我关了门,她还站着,我说:

“坐吧,别客气,想喝点什么?”

她说不需要,想和我说几句话,我说喝点橙汁吧。

我给她倒了杯橙汁,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我很喜欢你,但你可能不喜欢我,我是一个P。”

露露先表白了。

我说:

“那你喜欢我什么?我觉得我们之间有很大的差距。”

“你很独立,我的朋友都没有像你这样的,还有你有成熟美。”

我又问:

“除此以外你都不了解其他的,怎么就喜欢上我了呢?”

露露咬了咬嘴唇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上你了。”

这句话让我有了些微的感动,对啊,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没有理由的。

我说:

“你吃饭了吗?”

“没有,我刚从番禺赶过来,我想现在不对你说,你可能就要走了。”

她这样一说,我又再一次感动。

我穿好衣服,拿上手提包,对露露说,走吧,我和你去吃点东西。

露露是一个很爱吃也很能吃的女孩,我正惊讶,一个这么能吃的女孩,又是怎么保持好身材的呢?饭后我们一起去散步,她一出来就挽着我的手,我也没挣脱,但我却对她说:

“我不是T。”

露露怔了一下。

我说:

“我也不是P,但我是拉拉。所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你想要的。”

她松了一口气说:

“没关系,我不是一定要找T的。”

我们一起散步回到酒店,我说:

“你今晚还是想要住我房里吗?”

她说:

“这么晚了,我要坐夜车回去吗?”

我想了想考虑到广州的治安,于是大方的说:

“那就住下吧。”

她笑了。

其实我不想留她住下,毕竟我们互相还不了解,如果发展得太快,或许不是一件好事。

把她留下,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有些事情会失去控制。

回到房间,我忽然觉得尴尬起来,和一个向自己表白的妹妹独处,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我只好走到我的行李箱,装模作样的翻起来,里面除了大部分是我的衣服之外,就是朋友们送我的春节礼物,有很多都是女人们爱吃的零嘴,我这人太容易长肉,对这些零嘴基本上是敬而远之。

我拿出一包精装金莎,问露露:

“吃吗?”

结果发现小女孩还是小女孩,说:

“这我最爱了,就是太贵。”

她走过来接过我递给她的金莎。

可她发现了更让她感兴趣的东西,我行李箱里整整齐齐叠着的各款服装让她眼球发亮。

我本身做服装生意,对服装的敏感度要强于一般人,不管我是T还是P还是不分,为了掩饰我自己的性取向,我把自己打扮得非常的女人味。

我喜欢各种丝绸和蕾丝的服装。

露露轻轻的抚摸我箱子里的衣服,一脸羡慕的说:

“好漂亮啊,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漂亮的衣服,要是我也有这样漂亮的衣服就好了。”

我笑了笑说:

“衣服也只是衣服而已,要是衣服能带给一个人幸福和快乐的话,我愿意买更多的衣服。”

露露看着我,似懂非懂的样子。

还是太年轻,未经世事,不懂得幸福和快乐真正的含义。

看着她放光的眼神,我忽然说:

“喜欢的话就试试吧,合你身的就都送给你了。”

“真的吗?真的吗?我可以试?”

“为什么不呢?试试看吧,你身材这么好,要是合身,也算是给衣服找到合适的主人。”

我鼓励她说。

没想到露露马上抱着我狠狠的亲了一口。

我尴尬的笑了笑。

好几分钟后,露露出卫生间出来,她穿着我那件紫红的丝绸衬衣,外套是米白的长大衣,不错,就是个子稍微比我矮了点,外套有点长了。

我说这个不怎么合适,下一套吧。

然后不久她又出来了,穿着我那白色的敞胸毛衣,胸口有两朵大的金色蕾丝花,露露的胸部也很大,只是比我的更挺,都快从敞口的毛衣里挤出来了,还好两朵大花把它遮盖了一下,长度和腰围都合适。

我说:

“这件不错,你留着吧。”

然后露露又穿了一件低胸的紫蓝色短裙出来,这是很喜欢的一条裙子,有时候去酒吧的时候,穿上它,外面加上一件大外套,进屋之后一脱,很性感诱人,女人都喜欢活在别人的目光关注里,这条裙子曾经为我招来不少灼热的目光。

看着露露深深的乳沟,我不禁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露露没发现我异样的目光,自顾自的在镜子前欣赏。

她一转身,问我:

“这件我好喜欢,我可以拿走吗?”

我赶紧收回我“色色”的目光,慌忙掩饰自己的失态说:

“可以的,只要你喜欢。”

其实这是我很喜欢的一条裙子,心里实在很舍不得,但既然已经说了,就只好送她了。

露露热衷于试穿我每件衣服,我也乐于让自己的眼睛吃冰琪淋,后来我终于抵挡不住了,她穿着我那性感超低胸的带红色蕾丝的白裙出来,看着她整个乳房都暴露在外面,激挺的乳头似乎要挣脱薄薄的蕾丝跑出来,我感觉我的喉咙发干,露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她停了下来,看着我,我也紧紧的看着她。

她就这样站我,我坐在沙发上也没动。

过了一会,她故意扭动腰支向我一步一步的走来,惹火的身材加暴露的衣服,她每扭动一步,乳房就颤动一下,我呆住了,她终于坐到我的身边,用手抚摸着我的背,我扭头看她,她笑了,然后又用手指挑逗我的耳垂。

上帝啊,这魔鬼似的小女人怎么这么擅长折磨我脆弱的神经?然后露露柔软的唇贴了上来,从耳垂一直滑到脖子,我颤抖了一下,我想推开她,可却使不上经,我的思想告诉我,我需要这些,真的需要这些。

露露的唇来到我的唇角,她伸着滑滑的唇,在我唇角挑逗着,我终于忍不住了,不容言语表达,换我主动亲吻她了,我呼吸急促,她也大声的喘息着,我被她扑倒在沙发上,她的手抓起我的手,然后放到她紧贴着我的胸部上,我没敢移动,手就一直停留在那最柔软的地方。

我们的舌头交缠着,她的舌头真的像蛇一样灵活柔软,在我的薄唇上打转。

我深深的陶醉了。

她贴在我的耳边说:

“我感觉到你的身子发热了,我想要,想要。”

耳边的话像春天的风一样,把我这堆雪儿慢慢的融化了。

她伸手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脱到乳罩的时候她停住了,把手指伸进乳罩里捏着我挺起的乳头,这小家伙,这是个×××高手。

然后我也把她身上的裙子脱掉,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没穿内裤,看来她是早有预谋。

她用阴部摩擦我的阴部,手在身体上下游走,我被摸得欲望火焚身,我一边享受着被她阴部摩擦的阴蒂,一边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啊,啊,啊、、、”她轻声的呻吟着,伴着深重的呼吸,我为她的叫床声而陶醉。

忽然,我感觉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阴道,是她的手指,我叫了一声,她插得更入了,我扭动我的腰,希望能感受到她的进一步深入,她却躲开了,我知道了,她在折磨我。

然后露露趴了下去,用她的舌头挑逗我的阴蒂,快感一阵阵的涌来,我都快受不了了。

最后,她把我激突的阴蒂含进嘴里,

“叭叽叭叽”地吮吸起來,就像一个贪嘴的女孩,在嘬着冰棍。

我颤抖着把她推到在沙发上,这个让我疯狂的小女人,她太了解女人的弱点了,她让我像上了天堂般的快乐,又让我像磕了药似的兴奋。

我分开了她细长浑圆的大腿,用手扒开她的两瓣阴唇,里面的透出粉红的色泽,还有丰富的分泌液。

我贴近她的阴部,把舌头伸向了那个粉红的小洞,我兴奋不已,我希望露露也一样能和我同上“天堂”。

强烈的刺激使她发出阵阵的叫声,让人沉醉不已,我用双唇含住了她的阴蒂,使劲的嘬着,把我最长的中指狠狠的插进了她迷人的小洞,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着她温暖的阴道。

她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更深入的插着她,我真希望手上能有一根假阴莖,能深深的插到低,我猛烈的抽插着,她也热烈的迎合我的抽插,我感觉到她紧俏的阴道吸着我的手纸,一次又一次的收缩着,她大喊起来:

“操我,使劲操我,加多一根手指、、、。”

我抬头看见了她迷情的双眼,我用了两根手指抽插她,她满足的叹了一声。

我不断的感受著她阴壁收缩所带来的快感。

这使发疯似的露露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双指,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我停住了抽插,用唇含住了阴蒂,露露大声的喊叫着,似乎还说了些脏话,这时我都顾不了。

我拉扯着挺起的阴蒂,只希望她能得当最好的高潮。

过了好一会,露露翻过身来,抱着我,手在我胸部上揉戳,我闭上眼睛享受她的摩擦,然后她的唇一路下滑,经过我的肚脐眼的时候还舔了舔。

她滑到了我的阴部,把舌头探了进去,我的阴道感觉到了她的舌头,温暖的,湿滑的,只是太短,感觉不到充实,我叫着,我说:

“露露,再深入点,再给多点,请你再深入点。”

露露似乎明白了,她把手指插了进来,不停的转动着,我感受到她的手指,可是不觉得舒服,因为她长长的指甲弄得我有一点点痛。

露露也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抬头看了看,发现茶几上有很多水果,其中就包括香蕉,她把香蕉拿了过来,基本是挑了最大的一根,她毫不迟疑的就一下子把香蕉插了进来,我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是水果,还没清理过呢。

可当我感受到香蕉带给我的快感时,我都忘记了这一切。

我闭上眼睛,任她摆布,接着,露露狠狠的插着我的已经潮湿的肉穴,

“舒服吗?叫啊,快叫啊。”

露露手拿着香蕉不停的抽插我,鼓励我叫出来。

我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叫喊:

“插我,快,插我,我想要你插我,再进去一点、、、对,不要停,再快点、、、啊、、、啊、、、、啊、、、。”

终于,在我阴道液体泛滥的时候,我双手狠狠的抓住了自己的双乳,挺起身子,那根香蕉更深入我的阴道,我迎来了一阵阵的高潮。

高潮过后,露露爬到我身边,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情的亲吻对方,多美妙的×××。

长长的亲吻之后,彼此都疲惫不堪了,露露让我把头埋在她柔软的乳房之间,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见我和露露一起生活,直到老去,死去。

因为后天一早就要到香港去搭下午的航班飞往温哥华,和露露相处的时间也不长了,刚刚谈恋爱的时的恋人,恨不得一天能有72小时那么长。

我们一起吃饭,看电影,一起逛街,购物。

觉得露露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对我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我们一起手挽手的在大街上走着,笑声甜美得旁人都要嫉妒了。

 ; ;很久没有过这样的生活了。

这样和爱人一起享受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眼睛里只有你深爱着的对方。

下午饭后,露露提出一个要求,想我随她到番禺去见见她的妈妈,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因为我也想知道这个女孩是生于一个什么家庭的,我乐于了解她的生活。

露露带我去超市买了很多送给她妈妈的礼物——年货。

我很奇怪原来过年要买这些东西做见面礼了,也许是我在国外多年的生活习惯,已经不习惯大包小包的走亲戚了。

问齐总借了车。

开了快三个小时才到露露家,在番禺七绕八拐的,她家不在市区,在较远的郊区,是一个城乡结合的地方。

进到她家,在二楼,房子不大,只有两房,她妈妈刚好在厨房里收拾东西,看见有人来了,迎了出来,露露介绍我说是一个好朋友。

我笑了笑叫阿姨。

我坐下来之后,她妈妈就去泡茶了,我仔细打量这个房子,很简单的家具,看得出来是一个很不富裕的家庭。

我看了看露露的妈妈,头发已经发白了,衣着也很朴素,脸显得很沧桑,只是认真看,觉得露露长得很像她,看来她母亲年轻时也是美人一个。

她妈妈坐下来之后,摸着桌上的一大堆礼物,很客气的说:

“来坐坐就可以了,不要破费买东西来了。看,这么多,都是贵东西。”

我本想说点什么,可我还没开口,露露面就抢先说了:

“妈,买了你就收下吧。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

露露妈妈说要留我吃饭,我说不用了,我还要赶回广州市区,晚上开车不太好。

露露带我进她的房间参观,打开门一看,墙上贴满了明星照,一张简单的床,被子乱七八糟的,梳妆台上一片狼籍,看来不是一个喜欢收拾的人。

我掀开被子,坐在床角上说:

“你爸爸呢?”

“我没爸爸。”

露露的回答吓了我一跳。

然后露露接着说:

“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妈妈找了她三年,都没找着。”

我叹了口气,很同情她的遭遇。

露露反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告别了露露妈,我和露露返回广州市区,然后简单的吃完饭,露露又说要去逛街,她太喜欢逛街了,虽然我开了那么久的车已经感觉到有点累了。

还是想陪她一起逛。

因为我们一起相处的时间不长了。

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终于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到酒店。

露露的兴奋不减,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逐样打开。

是衣服试衣服,是鞋子试鞋子,乐此不疲。

看着她就像看到我的小时候,每逢妈妈给我和姐姐买东西回来,我们都是要这样翻来覆去试个不停。

只是这一次我们一起到情趣用品店买了好多个性趣用品回来,露露也很好奇的在看说明书。

我心里暗笑,这个也要看说明书?试一试就知道怎么用了。

我对露露说:

“你还看什么,我来教你就好了。”

“你真坏。欺负人家。”

露露故作羞涩状。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我没打算要放过她。

我换上拖鞋,对露露说:

“我先洗澡,我今天实在太累了。”

露露点头。

我刚脱完衣服,我的手机就响了,露露把电话从门缝递了进来,我一看,是姐姐的号码。

“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还记得你以前的大学同学,伊萍吗?”

当姐这么一说的时候,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很多年不和她联系,但也是忘不了她的。

我故作镇定的对姐说:

“哦,是她,我记得的。怎么啦?”

“她今天上午给妈妈家打电话了,想联系你,我晚上回妈那吃饭时妈妈说的。所以我就给你打个电话,我有电话号码,你看看要不要联系她吧。“然后我记下了电话号码,我犹豫好久,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泡澡还一边在想。这时候露露进来了。问我在想什么呢?我说没什么,就是闭目养神。露露坐到浴缸边上,伸手来抚摸我的背,我忽然觉得一阵厌烦,就说:

“我太累了,让我在这躺一会吧,结果这小女孩不听,仍旧继续抚摸我,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脸还是那张脸,为什么就感到厌倦了呢?难道是因为有了萍的消息吗?露露好象也知道我有心事了,乖乖的走出去了。这样反而让我觉得有点歉意。匆匆换上衣服出来,看到露露坐在床上看电视,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她不高兴的转过头,我笑了说:

“怎么了?”

“谁打来的电话?你怎么忽然就不理我的?”

露露兴师问罪了。

“我姐姐。”

“骗人,你还有别人。”

“没有。”

我很坚决的说。

她自顾自的生气,我也没想要哄她。

刚开始就这样,以后我就没有自由了。

我可不想要个醋坛子。

我拿起电话,走出阳台,关上玻璃门。

外面真的挺冷的,虽然广州的冬天比温哥华的秋天要暖和。

但我只穿了浴袍。

我拨了那个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我既希望有人赶紧接电话,又害怕有人接电话。

终于,电话那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虽然已经不再像当年那么清脆了,当我知道这就是萍。

“萍,是我。”

我说。

“是你,你好啊,春节好啊。”

萍很客气的和我说。

“你也春节好,你过得还好吗?”

我知道萍肯定不是为了给我拜年而打这个电话的。

“我挺好的。”

萍说。

“那就好,只要你过得好就好,”我找不到话题。

“我离婚了。”

萍的这句话让我震惊。

虽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盼望着萍能回到我的身边来。

可是绝对不是这样的场面,也不是在今天。

我一时无语。

萍也无语。

这时露露打开了玻璃门走了出来,看见我拿着电话,很不开心,怔了一下。

然后却很温柔的从背后抱着我说:

“宝贝,是谁啊?”

我很确定萍也听到这句话了,然后还是很长的一段时间沉默,最后萍还是说了:

“不打扰你了,祝福你。”

我无语。

或许这就是命运。

该来的时候没有,不该来的时候全到了。

我傻傻的站在阳台上,夜晚的冷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我一直在想多年没联系的萍知道了我身边有爱人了,而她离婚了,她会怎么想?真是阴差阳错。

露露在我后面站了一会,进去房里了,我听见重重的关门声,甚至我还感觉到玻璃门咣噹的响着。

或许她生气了,可我顾不了那么多,我满脑海里都是萍的身影,那个在学校食堂拿着饭盒等我的人,那个骑着自行车载我到郊外踏青的人,那个在我经痛时给我灌热水袋敷肚子的人、、、那个我心灵深处深爱着的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离婚了,一定很难过,一定很孤独,一定很需要人陪伴、、、越是这样想我越是坐立不安,我看着远处辉煌的灯火,真希望马上就能飞到她的身边去。

我找不到头绪,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我给齐总打了个电话,邀她出来喝酒,我希望她能给我一点点建议,哪怕就是一点点安慰也好。

约好了见面的酒吧。

我进了房间,看见露露坐在床上,手里正在乱按着电视节目,看见我进来,把遥控器一扔,嘟着嘴,生怕我看不见她在生气。

我本来不想理她,但多少有点于心不忍,毕竟我们有过性关系,毕竟和她在一起的这些天也挺开心的,我不能在萍一来电话的时候马上就这样冷落她,至少这不是对待一个有性关系朋友的方法。

我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她使劲甩开我,看不出来力气还挺大的,我再扶着她,我说:

“看着我,我有话说。”

她还是在挣扎。

转过剩身去大喊:

“不听,我不听。”

“好,你不听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告诉你,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至少在此之前不是那样。”

我解释到,我不希望看到她生气。

“那是怎样?怎么样?你说啊?”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脚踏两条船的人。我以后和你慢慢说。”

“你说不清楚,你就是身有屎。”

露露不依不饶。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现在很混乱,是我一个老朋友的电话。”

确实是老朋友的电话嘛。

我也没想到就在今晚会跟她联系上。

说完这些我就拿上衣服进卫生间,准备换了然后去见齐总。

露露跟了进来,拉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换。

我说:

“我只是去见齐总,你先在这里呆一会,我尽快回来,好吗?”

我已经近乎在请求她。

结果露露把我的衣服一把扯过来扔到浴缸里,湿了。

嘴里还嚷着说:

“不许去,你少骗我。见你的另外一个情人去了吧?”

我终于忍不住了,也许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

“你少上岗上线,适可而止啊!”

她也怔住了,或许我当时的脸色真的很难看。

我不理她,转身走到房间了,再拿了一套衣服,当着她的面就换上了,这时齐总的电话也来了,她一把抢过电话就听,我狠狠的看着她,真是有点过分了。

当她听见是齐总的声音时,垂头丧气的递回给我,我对齐总说:

“我马上就到。”

然后就扬长而去。

见到齐总时,齐总从我的脸色就能看出事情非同小可。

糊乱的喝了半瓶红酒之后,我终于开口说了,当我说完有关于萍的事情时,齐总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果然有大将之风。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有自己故事的人,也知道你一直在等待,只是你自己不说罢了。”

当齐总这样说的时候,我明白这就是朋友,永远知道你心里的苦。

“现在问题也不是很复杂,她离婚了,你也算是自由身,为什么不重新开始?这是你一直期待的呀。是个好事情,不要愁眉苦脸的。想开点。“齐总在开导我。我说:

“我也不是当初的我,她也不是当初的她,我觉得我们中间好象隔着万水千山。究竟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如果觉得太苦难,那就不要再重逢了,就此放下好了。”

“她离婚了,她一定很孤独的,她一定需要我的。或许她是为了我而离婚的,我放不下。”

我对齐总说。

“放不下就去见见,好好谈谈,事情总是能理出个头绪来的,不要太担心,”齐总拍着我的背安慰我说。

和齐总一直喝到酒吧打佯,一看表,已经五点了,我回到酒店,开了门,看到露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珠,心里一阵惭愧,她又有什么错呢?只是错在认识我的时候不对而已。

我把房间的温度调高了点。

坐在笔记本前,傻傻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又睡不着。

最后还是不胜酒力,靠着老板椅睡着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多了,露露在看电视,声音开得很小,她看我醒来,微笑做粘了过来,亲了亲我的唇说:

“快去洗洗吧,浑身酒味。”

我很纳闷,怎么她现在和昨晚叛若俩人。

中午齐总有给我电话了,问我决定得怎么样了,是明天按正常的安排直接从香港飞温哥华呢,还是要改签机票。

我说我还没想好。

然后齐总就说:

“我来帮你决定吧。把机票改签。回去见见。不要以后想起来后悔。机票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一听齐总这么说,我的心就迫不及待的想马上买机票飞到湖南去见萍了,再也待不住了。

我赶紧收拾东西,露露看我收拾东西,很不高兴的走过来问:

“你不是明天才走吗?”

我说要要出差去一下湖南,齐总刚才吩咐的,其实我很不喜欢撒谎,特别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撒谎。

但我知道我一但说实话,露露肯定要撒泼了。

“要去多久?”

露露问。

我说:

“没定,看那边的情况吧。”

“那我怎么办?”

露露问。

我说:

“什么怎么办?你回家去住几天,刚好可以陪陪你妈妈。大过年的你也没在家待几天。”

“我不要,我要留在这等你。”

露露的回答让我觉得很惊讶。

“在这等做什么?你回家等我一样的。”

结果露露不肯,还哭得凄凉得很,搞得我束手无策。

最后只好把客房延期了。

最后还从钱包里拿了一千元作为这几天的生活费。

我匆忙打车到了机场,直接就问:

“到湖南最快的是哪个航班?”

等我买了机票过了安检的时候,我给萍打电话了。

可是没有人接。

第十八章到湖南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叫了个出租车又被人家黑了一吧。

觉得真是事事不顺利。

到了市区的时候,找了个酒店住下,然后给萍打电话,我一直在祈祷,千万不要不在家,我大老远飞过来,要是不在家的话就太可惜了。

结果,还是没人接电话。

酒店的后面有个音乐喷泉,我随便在酒店楼下的餐厅吃了点饭,就到喷泉旁边去走走,湖南比广东稍微要北一点,气温要低点,我带的衣服明显不够,冻得我直打哆唆。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萍家里的电话,我赶紧接通。

“我刚刚才回来,看到电话上的未接电话是你打来的,所以我就打过来了。”

萍说。

“萍,我想见你,我要见你。”

我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萍,快告诉我你的地址,我现在就过去看你,我要马上见到你。”

我对着电话喊。

“我现在就在湖南”。

萍吃惊的说:

“真的吗?在哪里?真的吗?”

我打了个车赶往萍说的地址。

在车上的时候想着见了面第一句该说什么。

这是一个小区,我到的时候,萍已经在等我了,她真是变了太多了。

微微发福的身体,头发已经剪短了,一件灰白的棉衣,我走过去,看着她的脸庞,忽然就想落泪了,那么多年了,我们都没有联系,时间已经把我心里的爱人变成了妇女,太残忍了。

萍搓了搓手说:

“冷,进家里坐一坐吧。”

跟着萍上楼,也就是五楼而已,爬得我气喘虚虚的。

进了屋,很普通的装饰,是个两房的套间,电视里正演着动画片。

萍拿过遥控器把电视关了说:

“这是我女儿爱看的。”

“你女儿?你有女儿了?”

我吃惊得很。

“是的,五岁了,她判给我了。”

我愣一愣的听着她说话,她打开一个房间门看了看说:

“她已经睡了。”

我的萍已经是别人的母亲了,我终于知道我心中隔着的千山万水是什么了,原来,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萍给我泡了杯茶,我端着那杯茶,水温透过杯子温暖着我颤抖的手。

我们就这样坐着,萍低着头,一边收拾桌上孩子的玩具和书本,一边自顾自的说:

“我们去年夏天就离了,我想联系你,但是没找着你家里的电话。”

我说:

“为什么离?”

我很想知道答案的。

我心里很残忍的在想,我希望萍给我的答案就是:还爱着我,所以他们过不下去了。

可还有比我更残忍的答案:

“他爸爸家嫌弃她是个女孩,他是个独生子,我们都有工作单位,超生是要下岗的。”

“所以你成全了她?”

我最恨的就是萍这种懦弱的个性,什么都是由别人来控制,结婚也是,父母的安排,所以就结吧。

离婚也是,人家嫌弃你生女,人家想再生,所以顺着别人的心就离婚了。

为什么要这样?我忽然就觉得很愤怒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既然要结婚了,就应该幸幸福福的过着,一直过下去。你知道吗?我很恨你,太恨你了,牺牲我,牺牲了你,牺牲了我们的爱情,你就这样了?”

萍慌忙制止我说:

“不要讲了,不要讲了,孩子听见不好。”

我闭上嘴,闷声坐着,萍看着我,我看着她,眼泪从我眼里流出来,滴在茶杯里。

萍给我递纸巾,我没接,萍坐到我身边来,给我擦眼泪,我一把抱住了萍,拼命抑制住悲痛。

我知道,不管萍怎么发胖,我还是觉得她的肩膀最温暖,最可靠,我仍旧爱着这个肩膀,这个人。

我对萍说: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来照管你。”

萍摇头,我不解的看着她。

她仍旧摇头。

我说:

“为什么?你给我打电话难道你不想我们再走到一块吗?”

“这样对孩子不好。别人会取笑她的”萍说。

是的,她已经有孩子了。

我再也不是她心头的最爱,孩子或许是她最重要的人,孩子能快乐健康成长才是她想要的。

越是这样想,我觉得越沮丧,我放下杯子,拿起我的手提包,冲了出去。

萍在后面紧跟着。

我一路跑着,高跟鞋在不平的水泥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

最后萍终于赶上来拉住了我。

我朝她大喊:

“为什么?为什么?既然不想再重新开始,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萍没有回答,我继续朝她喊叫。

她就是不吭声,我甩开她,继续朝前跑着,在十字路口,我拦住了一辆计程车。

回到酒店的时候,萍给我打电话,我不接,电话还是一直在响,我干脆把电话关了。

我不知道她究竟在等什么,在做什么,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这样不可以那样不可以?又是一个不眠夜,我想不通萍究竟在做什么?什么才是她想要的?什么才是她要做的?难道我在她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不重要的人吗?中午,我给酒店前台打电话,叫他们帮我定一张回广州的机票,留在这里也是伤心,还不如早点回广州,然后早点回加拿大。

就这样,我告别了那个我最爱的人,也是我最恨的人。

酒店的服务实在不好,一开始给打我电话说春节期间,机票不好定,航班都满了,我当时正伤心着,所以没好气的对她们说:

“那就算了。”

她们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过了不到十分钟又来电话,说我要的机票已经有了,但是要收全票百分之五十的手续费,我一听,完全就是抢劫。

本来就心情不好,狠狠的训了一顿前台小姐,重重的挂断电话。

收拾好东西,下楼到前台,退了房间,打了车直奔机场。

到了机场问了好几个航空公司的专柜,才知道机票确实很紧张,现在已经是春节假期结束的时候,也该是上班的时候了。

最后很无奈的定了一张晚上九点多的航班。

在机场等候的时候,我头痛欲裂,估计是连续几晚休息不好,现在身体发出警告了。

我在候机室里傻傻的站着,觉得喉咙发干,眼睛发涩,买了一瓶水直灌,我想当时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

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坐了下来,离登机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要知道,并不是一个人独处就会觉得孤独,当你身处闹市仍旧觉得孤独的话,那真是悲哀,因为是你的心觉得孤独。

我打开手机,上面不断的传来短信息的铃声,一看有萍发的,也有两条是露露发的。

呆呆的想了很久,忍不住还是给萍拨了电话,我知道这次这样负气离开,或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萍很迅速接了电话,估计是一直守候在电话旁的。

一听是我的声音,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萍,我在机场。”

“你要走了?现在就走吗?”

“是的,晚上九点多的航班。”

“哦。”

“萍、、、萍。”

“我在听着呢。”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再开始?”

“、、、、”

“萍,你不要不说话,好不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萍,难道我们还要重蹈覆辙吗?你还是要沉默不语吗?你知道吗?我最怕的就是你沉默,我太清楚你了,你的沉默代表你已经做了决定。我很怕,你知道吗?”

“对不起。”

“萍,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不需要这句话,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们已经错过了,不要一错再错,好吗?我几乎在哀求她。“回不了头了。”

“为什么?因为孩子吗?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是的,因为孩子,为了她,我可以失去一切,放弃一切。”

“包括我?是啊,哈哈,我知道了,你已经放弃过一次了。我知道你不在乎我。”

“我在乎。真的。”

我一听这句话,几乎要咆哮起来:

“你在乎我?什么地方在乎我了?你放弃了一次我,现在你还想再放弃一次吗?以前是父母最重要,现在是孩子最重要,我在你心里排第几位?说啊,你说啊。”

萍沉默不语。

我继续咆哮:

“你觉得我很好耍,是吗?你结婚了,我远走了,你离婚了,我来了,然后你说你可以为了孩子放弃一切,那为什么还联系我,为什么?为什么?”

心中有无数不明白,心中有无数个不甘心,心中有无数个怨恨。

“我只是想再见见你,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真的爱过你,心里一直牵挂着你。真的就想再见你一次。”

萍哽咽着说。

我也沉默了,听见这句话,我心软了,泪流下来了。

爱,让我无法恨她。

“萍,我们重头再来,好吗?相信我,孩子的事情会解决的,我来想办法,相信我,好吗?”

萍不说话。

“我们重新开始,你不需要离开孩子,我们给她最好的一切,到好的城市去,可以上好的学校,一定一定让她过最好最快乐的童年。”

我信誓旦旦的说。

“不可以的,我们已经很不幸了,我不想孩子再走我走过的路,我希望她能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长大,有正常的心理,有正常的人生。”

萍这样说的时候,我心痛得几乎无法坐稳,头嗡嗡作响。

“萍,你知道吗?你这些话很毒,每一句都烙在我心上,难道我们不正常吗?难道连你在鄙视自己吗?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这一刻,我心里已经完全放弃了萍。萍那边再也不说话,我抹了抹泪水,恨下了心说:

“我都明白了,我知道你还会再结婚,但我不会祝福你的,绝对不。”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我过分了,但是,一个你爱的人,并不尊重这份感情,心是彻底被伤透了。

我也知道,人往往能接受外人对你感情的不尊重,但是你最爱的那个人,给你的伤害才是刀刀切在心上,才是伤到要害。

所以,萍,请原谅我,说了这样的话,那是因为爱,所以我觉得痛,所以我才会在乎,所以我才以牙还牙。

挂完萍的电话,我人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哀大莫过于心死,也第一次真切体会到欲哭无泪。

我的头感觉快要炸开了,我歪着脖子斜靠在椅子上,昏昏的睡去,恍惚中觉得像被人用刀慢慢的把我切开,竟然没看到流血,只是看到一地的眼泪。

忽然惊醒,发现已经开始登机了,原来我已经昏睡了好几个小时,拿起行李,觉得有万斤沉重,一步一步的挪到飞机上,漂亮的空姐看到我的样子还很关心的问我需要什么帮助不。

我说我只想睡觉。

还有说我觉得很冷。

于是她给我拿来了一张小毯子,我把毯子裹在身上,仍觉得冻彻心菲。

 ; ;到了广州之后,我打车回到酒店,露露竟然不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和衣倒床就睡,昏昏沉沉的觉得一下子掉进火坑,一下子又陷入冰窖,难受得要死。

许久许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发现是在医院,手上正打着点滴,旁边也没人,我正想起身叫人,一个护士进来了,看到我醒了,就说:

“醒了?再测测体温吧。”

说完就递给我一个体温计。

我接过体温计问:

“我生病了吗?”

“当然是生病了,不然怎么会在医院呢?你都睡了一夜一天了。烧一直退不下来。”

“我是怎么来的?”

“你家人送你来的吧。我也不清楚,你昨晚入院的,不是我值班。”

我静静的坐在那儿,心想:原来我生病了,还睡了那么久,怎么就醒来呢呢?一直睡下去多好。

这时露露进来了,看到我坐在那儿,高兴得大喊:

“你醒来啦?太好了。”

“露露,是你送我来的吗?谢谢你。”

露露点头说:

“你不知道啊,昨晚吓死我了,我吃完宵夜回到酒店,看到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叫也叫不醒,就打电话给前台了,他们派人上来看,发现你发烧了,然后我们一起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你烧得好厉害啊,直说胡话。”

我笑了笑说:

“我说胡话了?那我把银行密码说出来没有?”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昨晚我都快担心死了。”

我很感激的看着露露说: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现在还好有你在身边。”

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就是生病的时候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我刚刚打电话给齐总了,她昨天去香港了。要明天才能回来。”

“哦,谢谢你。露露,我饿了,我想吃饭。”

“那我给你买,想吃什么饭呢?要不喝粥吧,我去买好吗?”

我感动极了,这些年在外面,生病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在医院住了三天,齐总从香港回来就马上到医院来看我了,露露这些天对我照顾得很细心,真心的感谢这孩子。

回到酒店的时候,齐总和我商量说:

“昨天收温哥华Tina的Email说打不通你的电话,新到的货柜有一个型号的货出了问题,好象是服装的型号发错了,应该是发到东南亚的货。装错箱了。”

“对不起,齐总,我耽误工作了。”

“别犯傻,生病了也不是你想要的。”

“我给Tina打电话,我来处理。”

“好的,但要注意休息。快快好起来,看哪天可以回温哥华了,叫我秘书给你定机位。”

送走了齐总,马上给Tina打了个国际长途,询问了详细情况,原来是广州公司这边新来的报关人员不熟悉业务,弄错了一张单,把新加坡的货和我们的对调了,北美白人身材高大,服装的型号要大很多。

吩咐Tina和新加坡那边的分公司联系,直接把货发到新加坡。

知道自己离开温哥华日子太多,疏忽了工作,也知道齐总是好友,当然不会计较,正是因为这样,更觉得失职心里愧疚。

给齐总的秘书打了电话,定了明天香港飞温哥华的机位。

还好是商务舱,更改容易。

露露知道我明天要走,一副不舍的样子,这女孩照顾了我那么多天,我也觉得需要对她做个交代。

我说:

“露露,你以前做过什么工作?”

“我在深圳东门的茂业百货做过专柜化妆品的销售。”

“就只做过这个吗?”

“是的。”

露露扁扁嘴说。

“那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不知道,以后再说吧。”

露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先回家和你妈妈住一段时间吧,要不考虑重新读书学点东西。”

“好吧。”

露露好像对我的安排并不满意。

我伸手从桌上拿过钱包,把今天出院时结帐剩下的两千多元全给了她:

“这些你先拿着吧。明天我出去银行取钱的时候再给你一点。”

对露露,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露露很开心的答应了。

我只是一个工薪族,在加拿大收入丰厚,相对于大款来说,我什么都不是。

但对露露,我觉自己和她的×××跟爱情扯不上多大关系,所以觉得需要给她一些补偿,正因为如此,为后来的不幸埋下了伏笔。

经过十个小时的飞行,我终于回到了多雨的温哥华,感冒的后遗症多多,咳嗽,流鼻涕,声音沙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在非典期间,不然温哥华海关绝对拒绝我入境。

第一天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秘书为我泡来最爱的热可可,一看到我就惊讶的大喊:

“我的天啊。你看起来不像回中国过年,像是去了一趟非洲难民营。”

我知道我很憔悴,面对她的调侃,我只能一笑置之。

桌上堆积了太多的工作,几乎可以说签字签到手软,还好员工们都很卖力工作,公司也在正常运转,虽然发生了不少问题,都一一解决了。

每当我休息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时,心里就想:爱情没了,还好工作仍在,要是工作也没了,我的人生就毫无意义了。

自从踏入社会工作以来,我一直是兢兢业业,虽然那时候拼命加班是为了忘记萍,但努力的付出,总算换来现在的职位,虽然坐在如今的位置上,要操心要主持的工作很多,但我觉得工作再难,也比爱情问题好处理。

爱情问题,不是你想努力,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破罐子破摔,这句话绝对应验在我身上了。

下午下班都不敢直接回家,怕回去在想起萍,如今,再想起她的时候,再也不是大学宿舍的恩爱情景,而是她在电话里那一句句刀子似的话。

我开始了经常泡酒吧的生活,和朋友一起去,没人陪我就自己一个人去。

而且特别爱去脱衣舞酒吧,温哥华是有一些女同脱衣舞酒吧的,那里的舞娘身材极好,钢管舞跳得狂野迷人,每天晚上她们的丁字裤总是夹满了钞票,我也曾经试过为了摸她们性感的身材,往她们的比基尼上夹现钞。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越是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我越是觉得孤独,越是觉得伤心。

有一次,喝醉了,糊里糊涂答应一个白人美女共度良宵,结果她扶着我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吐了,其实我酒量很差,喝一点就醉,吐得稀里哗啦的,白人美女在一边不耐烦的等着,等我吐完之后,经冷风一吹,清醒过来了,然后就若无其事的打开车门独自上车,等美女走过来的时候,我拒绝让她上车,结果她气得用尖尖的高跟鞋踢我的车子,还冲我骂粗口。

我任由她骂个够,启动车子,绝尘而去,结果开车不多远,就有警车追了过来,我靠边停了下来,把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方向盘上,等警察走近,示意我摇下车窗,我才敢动,我虽然有点醉意,但我可不想被警察认为我的双手不老实,身边藏有武器。

警察叫我拿出驾照说:

“我们接到电话,说115街有人醉酒驾驶。”

然后做成了酒精测试,因为是高级驾照牌,我的酒精含量并未超出规定。

警察还回我的驾照,然后冲我表示关心,一看,是个年轻的帅气的家伙,他主动提出可以送我回家。

我拒绝了。

有时我也在想,我要是真的“正常”的话,我的人生或许会简单很多。

可我现在没选择偶尔也和露露在QQ上聊天,她告诉我她在广州找到工作了,在电梯公司做客服,就是接接电话,有什么地方的电梯坏了需要维修,她就会记录下来。

我觉得这样很好,有一份工作,不要再到处乱晃。

露露对我很好,可她对我的好让我觉得有压力,找不到答案,就是有点不喜欢。

她经常在QQ上给我留言,叫我好好注意身体,叫我准时吃饭,叫我注意保暖,有时也提醒我不可以出去泡MM,可我觉得我和她似乎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她也似乎在关注我的私生活,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她涉及我的感情生活。

虽然回到温哥华两个多月来,我除了泡吧喝酒,还没“染指”过别人的女人。

因为公司的业务一直强势增长,工作人员也增多了,原来租用的场地不够用,所以考虑要搬新的办公楼,新的办公楼选在商业区附近,租金可观,但香港老总却很快就批下来了,因为我们这班人为他挖了不少金。

办公室搬了之后,我每天要从公寓多开二十分钟的车才行,本来就是夜猫子,少睡二十分钟,真是要命,我决定就在附近租套公寓,吩咐秘书帮我留意,一个多星期之后去看了房子,高层公寓,带健身设备,只是房租挺贵,且房子面积小好多,只有二房一厅一阳台,不过对于单身的我,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周末打扫卫生要少花很多时间。

周末这天在家里打包东西,发现很多以前卡利留下的东西,对这个女人,当初确实喜欢过,以为她会是萍的替身,因为除了萍,就只有她带给我想组成家庭的感觉。

可她走后再没主动联系过我。

翻出以前我们一起去买的情趣内衣,上面似乎还有她的气味,我想了想,把它们全塞进了垃圾筒,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我再也不想做什么坚贞不二的守情人,这些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只会伤害我,再强的女人,只要站在爱情旁边,就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不想伤害别人,更不需要别人来伤害我。

我把以前一起的照片删除了,把她最喜欢的围裙剪碎了,甚至把我们一起做爱用的性工具全扔了,说实话,真浪费我的钱,那些工具一大箱,有以前我自己买的,也有卡利来之后一起去买的,而且有不少是价格不菲,但我不想再看到它们,更不想再用它们,念旧不是一件坏事,但让过去的事情伤害我的心情,那就太没必要了。

搬入新公寓,有太多东西要重买,我终于有了购物的心情,像个小女人一样,每天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搬东西,布置一个新家,感觉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忽然心里对新生活充满了期盼。

有一天,我刚上QQ,露露的头像就不停的在闪动,留言说有急事,要我马上给她电话。

我拿起电话,拨给了她,过了很久,电话通了,露露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就哭起来了,我急忙安慰,过了许久,终于止住了哭声,然后抽咽着跟我说她妈妈入院了,检查出是子宫癌,我慌忙安慰她,她吞吞吐吐的说出她需要我的帮忙,我说你说吧,但是我没有认识的人在医院,也不知道哪个医院对这样的手术比较有权威。

“医院我们已经找好了,就是手术费用还没筹集到。”

露露说出了要求。

我知道这孩子没有父亲,母亲我也见过,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而且那么远从安徽嫁到广东番禺,人生地不熟,老公后来又失踪了,可想而知,一个女人在异地它乡,带着一个孩子生活,实在不容易。

我起了恻隐之心。

“露露,我没有多少钱在中国。”

我对露露说实话,前一段时间,她才打电话给我说电梯公司取消了宿舍,全部员工补助两百元,让自己到外面租房子住,在广州租个房子可不便宜,于是我把上次回国时用剩的一万元全给她的帐户打过去。

我其实不是很愿意负担她的生活,我和她之间几乎已经结束了。

只是她说得那么可怜,广州又乱,怎么放心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流浪。

我的父母姐姐他们生活都很不错,不需要我的金钱支助,我的钱基本都是在加拿大存放和投支。

我问露露她妈妈现在的情况如何,她只是说很糟糕,并没有详细的说,我想她肯定是很难过,就不想再追问下去,我问她手术费用需要多少钱,她说现在初定是五万。

我说我来想想办法吧,晚点给她电话,她又哭了。

我只好又一番好言安慰。

我挂完电话,上网查了一下当天的排价,其实人民币对加元,一直都在升值,但现在即使亏,还是要换一部分的,人命关天,还是不要考虑这点汇率了。

当一切搞定,我给露露再拨了个电话,这次电话响了一下她就接了,我告诉她估计24小时之内就能到帐,叫她记得去银行查收,她说了很多个谢谢,还保证以后有钱了第一时间还我,其实我不知道这笔钱她还能不能还回来,因为以她现在的工作和薪水,还有一个生病的妈妈。

算了吧,既然已经决定帮她,就不要想这些了。

但我没想到仅仅半个多月后,露露再度联系我,说她妈妈的手术很成功,但接下来需要继续化疗,化疗的费用基本每个月需要差不多一万元,叫我再借她四万元。

这次我犹豫了,但面对她的要求的时候我没有直接拒绝,因为我不想在别人有那么大的困难时,说这样的话,而且我也没有理由来拒绝,说我没钱,这是一个借口,她知道,我知道,我不可能没有这笔钱借她,以我现在在国外的收入,这笔钱我还是能够轻易拿出来的。

如果答应给她,我很确信她没有钱还我,但不借她,她妈妈手术都已经做了,如果放弃化疗,很可能就前功尽弃,要是复发怎么办?前面花的钱就付之东流了。

想了很多,我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自己去拒绝她。

最后我还是给她的帐户再汇了四万。

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我很怕接到露露的消息,害怕再有什么要求,很想知道有关她妈妈的消息,因为毕竟花了这么多钱,希望她能平安度过。

直到两个多月后,一次和国内还有香港三方的电话会议结束后,齐总说有话对我说,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给齐总拨了个电话,没想到齐总告诉我一个震惊的消息。

“听说露露要结婚了。”

“结婚?什么婚?”

我知道自己这样的问题很愚蠢。

“那晚我和芬芳去酒吧,我听见芬芳对她另外一个小姐妹说露露要结婚了。我当时没问,因为她背着我说的,我知道问了她不说。“齐总很惋惜的说。我知道齐总以为我喜欢露露,也以为我和露露还是情侣关系。怕我接受不了。可我想到的完全不是这样一回事,露露要结婚了,那她妈妈呢?还生病吗?还是说、、、我不敢再往下想。我只是对齐总说:

“你可以帮我去见见露露吗?”

“有什么话需要我帮你转告她吗?”

齐总问。

“只要帮我问问她妈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然后我告诉齐总露露给我的公司地址。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在家里接到齐总的电话说:

“你确定地址没抄错吗?我怎么没找到这公司,而且日立电梯公司在这个区根本就没有办公地点。我跑日立在广州的总部去问了,公司根本没有露露这个人。”

听完齐总的话,我知道我受骗了,不怪她,是我自己太笨,太容易就相信这一切,根本就没有去分辨过真伪。

然后我把事情简单的和齐总说了一下。

齐总却笑着说:

“真不敢相信你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你又不是刚出来社会工作,要不是我看过你这么多年来的工作业绩,简直就要骂你是傻瓜了。”

听完齐总的取笑,我也苦笑不已,是啊,什么都不了解的一个人,也可以说没什么干系的一个人,人家叫借几万就几万。

“我来帮你查查吧。这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在国外,鞭长莫及,不过你的事情也提醒了我,看来我也要好好了解一下芬芳了。”

齐总说叫我等她消息。

和萍彻底结束了,露露也不来纠缠我了,和卡利一起生活的东西基本都扔了。

忽然觉得一阵清爽,似乎和过去告别了,宁静而舒适的生活在迎接我。

偶尔我也在想,要不要尝试接触一个正常男人试试看,或许我能过人们嘴里所谓的“正常”生活,但发现我一出门眼里看的还是女人,失败。

有一段时间迷上瑜珈,很喜欢那段练习腹式呼吸的感觉,完全投入,心无杂念的只管一呼一吸,那一刻是完全的放松。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两个月的瑜珈生活,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多个月没有×××,感觉精力旺盛,需要一点点发泄。

这天和营业部的人一起去参观新开的专柜,下班的时候路过商厦的一楼,看见一件很漂亮的黑色的蕾丝裙挂在橱窗里,想都没想就进去了,直到听见一声:

“Hi”。

我才反应过来,我是进了一家情趣用品店,看到店里只有一对夫妻在挑选润滑油,再看看柜台后面和我打招呼的女店员,我笑了笑,心想:进来了就随便看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店,或许能找带一点有新意的东西。

况且家里的性用品也扔光光了,总不能老用黄瓜和香蕉吧?我拿起一个蝴蝶手指调情震动器,看了看,似乎这个要比我以前买的那个要好,分七段变频。

这时那个女店员走了过来对我说:

“你可以打开摸摸看的,手感很好。”

她的英文很纯正,看她样子像是混血儿,我抬头看了看,发现那对夫妻已经走了,我打开仔细看了一下,觉得还是很不错,我决定要了这个。

然后我再四周看看,女店员看我还在溜哒,知道我还想买点别的,于是她推荐我一样新东西。

“这是新到的‘羊眼圈’,触感觉特别好,套在你伴侣的阴颈上,他会带给你很不一样的快感。”

女店员介绍说。

我一听她说我的的伴侣,而且用了He这个单词,我马上就回答说:

“我没有他(He),但我不知道我的她(She)现在在哪里。”

她一点也不惊讶,说:

“这是我故意说的,我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我是一样的。”

“你怎么知道?”

“看你进来所看的物品,全是为女性服务的,或者可以说全是女性为女性服务的。这是我的职业习惯。”

我笑着问:

“你也是?”

“对,我有一个女伴两年多了。”

“哦,你真幸运。”

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很遗憾的说。

刷过卡之后,女店员帮我把东西装好,然后我们就聊起天来,我没看错,她果然是个混血儿,妈妈是早期从香港来的留学生,嫁了当地白人。

她是土生土长的加拿大人,难怪英文那么纯正。

我给了她我的名片,她也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诺亚,还说等她女朋友从法国回来介绍我们认识。

回家之后,草草的吃了两块批萨,泡了个澡,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猛然想起了我今天买的蝴蝶震动器,回到房间,把她打开,我用棉花沾了酒精在上面消毒,小东西看起来真的很可爱,我打开了电脑,上面收藏了很多女同的×××片片。

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欲,性欲望和物质欲望一样,很正常。

我觉得手淫也很正常,这是解决生理需要的手法。

我看着片中暧昧的亲吻和触摸,心中原始的欲望膨胀,我坐在绵绵的沙发上,吊带内衣的肩带已经滑落,我抚摸自己的身体,它还是那么柔滑,可惜已经没人懂得欣赏它,我抚摸自己的乳房,尽管它没法抗拒地心引力而稍微下垂,但它还是那么柔软舒服,我一边看着剧中火爆的场面,一边抚摸自己,我看着床边的穿衣镜,洁白的我,孤独的坐在水蓝色的沙发上,双手上下抚摸寂寞的身体,我想要,真的想要,孤独的人,其实手淫是孤独的事,每次完事之后,把东西收拾好,孤独的冲洗身体,孤独的上床睡觉,没有人说话,没有人爱抚。

我伸手从桌上拿过蝴蝶震动器,装上电池,把它套在我的中指上,然后我把它开动,嗡嗡的震动声音,我把它贴在乳头上,轻轻的震动带来了快感,

“唔……好舒服……嗯”我一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另一个乳房,我发现需求越来越大,我的阴部像着了火似的热辣辣,我把手转到了下面,蝴蝶器一碰到我的阴唇时,我颤抖了一下,很久没有用过电动工具了,我的一只手揉捏自己丰满的乳房,蝴蝶在阴部震动,我有点忍不住了,想叫出声来,又害怕孤寂的房间传出自己落寞的声音。

我看着镜子,我加快了震动器的速度,终于忍不住扭动了身体,我用另一只手指不斷扣弄著自己的阴道,电脑里还在播放着热烈的场面,我真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人,有一个我爱的人,能让我们一起进入爱的欲海。

“唔……啊……啊……啊……我终于叫出声音来了,我渴望着高潮,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蝴碟像是紧紧的咬住了我突起的阴蒂,我颤抖着想用手指使劲的插入阴道深处,我把两根手指深深的插入阴道中抠弄,这是我第一次把手指深入自己的阴道,以前要不是用性工具,要不就是伴侣的手指,里面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潮湿,那么的渴望。使劲的抠弄并没有让我好受一点,蝴蝶带来的冲击力,让我已经忍不住要叫,要喊,我把手指拿出来,湿润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的乳头,我想找个可以疏缓欲望的地方,希望它是乳头,可是硬挺的乳头让我更兴奋,揉捏乳房的手也渐渐加重力度。但我的小穴卻越來越痒,手指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在想,明天一定再去买一个假阴颈回来,而且要粗点的。电脑里色情片的女同们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哦……好……好痒……啊……”

我的手指又回到了阴穴里,手指的抽动发出噗茲噗茲的声音,我把蝴蝶调到最高速度,终于,我高潮了,我低喊着,身体不停的颤抖,尽情享受这快感。

收拾好一切,上床,虽然有点孤单,但是我想,要是性欲能自己满足了,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一个人过日子了,再也不要去为别人动心,再也不会受到伤害了。

可我知道,我需要另一半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欲望,还有心里的慰籍。

如果能两个人一起好好的生活,那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过了一个星期,我终于抽出时间去那家情趣用品店,和诺亚再见面时,发现她的情绪不太好,淡淡的打了招呼,我看她好象不太愿意说话,我就直接走到里面去挑选了一个假阴茎出来,刷卡付钱。

当诺亚把东西装好递给我的时候,我看到她的右手是用纱布裹着的,左手有多个擦伤的小疤,我想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还好吗?”

“我很好,没事。”

当她回答我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她眼里的泪花。

“那就好,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给我打电话吧。”

我接过东西说。

“好的,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诺亚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开门走出了情趣店。

回家把东西放下,重新换了套职业装,要去见一个客户,从魁北克来的,想代理我们的服装。

到了约好的见面的咖啡厅,停车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在稍远的咪表旁边找到了个空,投了两个硬币,一个小时之后我还得重新出来投币,不然的话的话我就等着收罚单。

开了车门,一看表,虽然提前来的,但已经整整晚了二十分钟,拿起手提包,慌慌张张往咖啡厅跑,快到的时候,高跟鞋细细的跟不小心陷进了裂开的水泥缝里,我使劲拨了拨,还是没拨出来,我把鞋子脱下来,蹲在地上使劲的揪了揪,还是没揪出来,我满头大汗,我着急的看看四周,除了来来往往的车,没人。

我一咬牙,算了吧,把它扔这就好了,尽管这是我很喜欢的一双鞋子,于是我把另外一只鞋子脱了拽在手上,光着脚走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进到咖啡厅走到前台,我说:

“请问史密斯先生到了没有?”

“到了,在靠窗的桌子上。”

我把拿鞋子的手藏到了身后,双脚感受着地毯的柔软,快步的走向靠窗的那个先生。

靠窗的先生看到我走过来了,站了起来,等我走到跟前,伸出了手说:

“我是史密斯。埃文。”

我一时怔住了,一手拿着手提包,一手拿着鞋子,怎么握手啊?来不及多想,把手中的包包一扔,握住了史密斯的手。

他看到了我的另一只手,笑了。

我坐了下来,手在桌底下轻轻的把鞋子放下,我说:

“真抱歉,我迟到了,是因为、、、”

“我知道,是因为你的鞋子。”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他也笑了。

“你的另外一只鞋呢?”

“还在外面,它跟水泥地亲了一下嘴,就舍不得分开了。我只好把它留在那里。”

我隔着玻璃指着马路对面,大概就是我鞋子矗立的地方。

谁知道这个很绅士的男人马上就站起来了说:

“你等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以为人家要去洗手间。

这时服务员给我端来了咖啡,我喝了一口,真是太舒服了,刚才跑得我口干舌燥。

一会史密斯先生回来了,当他靠近我的时候,手也是藏在后面的。

他贴在我的身旁说:

“请把你的脚伸出来。”

我很纳闷的看着他,只听过别人说:请把你的钱拿出来。

这拿脚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还是伸出了脚,他把鞋子轻轻的套在我的脚上,是那只和我分别了一小会的鞋子,然后他又把我放在地上的那只拿起来,套在我的另一只脚上,我笑了,很感动,他也笑了。

然后说:

“很漂亮的鞋子,很适合你。”

我习惯了西人什么都赞美的话语,有时你知道他们这样说只是口头语而已。

但这次,我很感激他,商务洽谈,其实很忌讳的是迟到,这对别人是不尊重的,况且我还光着脚过来了,脸丢大了,但史密斯先生不但没有生气,还这么文质彬彬的化解了我的尴尬。

和史密斯先生的洽谈很成功,他对我们的服装已经做过市场调查,我们已经初步达成一些重要的协议。

我喜欢跟西人做生意,很实在,在国内做业务可要比这里复杂多了,客套话一大堆,有时还互相提防,互相算计,很累。

等谈完的时候,我问埃文(其实史密斯先生一直强调让我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好)说:

“你住哪个酒店?需要我送你吗?”

“那真是太荣幸了,如果方便的话。”

我和埃文走到我的停车的地方,这才发现我的车雨刷上夹着一张大大的罚单,我尴尬的把罚单拿下来,赶紧把它塞进手提包,今天尽干丢脸的事。

埃文笑着说:

“这事我也经常遇到,因为有时候忙起来就忘了时间。”

我知道这也是他在为我找借口。

送埃文到了酒店之后,约好了明天来接他去我们的公司。

然后我就直接下班回家了。

单身一个人的生活真的很不成样子,每天吃饭都只是为了不饿死,根本谈不上享受生活。

今天晚上我的晚餐还是两块批萨。

正当我在用微波炉热批萨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诺亚的来电:

“Hi,不好意思,打扰你了。”

“没关系,我正闲着了。”

“我刚下班,没地方去,想找你出来聊聊天。”

诺亚说。

“我正准备吃我简单的晚饭,你要不介意,就来我家和我一起分享它吧。”

我做出了邀请。

“好啊,我也饿了。”

诺亚开心的说。

然后我告诉诺亚地址,然后告诉她访客的停车位置。

诺亚很快就到了,进来房子之后,好好的夸了我一下,说房子收拾得真有品味,我笑说这是我的狗窝而已。

和诺亚一起在我小小的饭厅吃了简单的晚餐,我们聊得很开心。

饭后我们一起到客厅看电视聊天,我给诺亚煮了咖啡,看到她的手的时候,我又问了:

“诺亚,希望你别介意,我想知道你的手怎么了?”

诺亚沉默了一会说:

“她弄的,昨晚我们吵架了。”

“天,你们是打架而不是吵架。怎么可以这样?再怎么吵也不能动手啊?”

“她脾气很不好,这次也是我说了过头话。”

“那她现在呢?”

“估计是在外面酒吧里。”

诺亚苦恼的耸了耸肩说。

“能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我好奇的问。

“她?在我眼里曾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她很有才能,也很霸道,她是一个职业画家,虽然还不怎么出名,但是收入也不错,最近两年她一直在到处跑,希望能画出更多的作品,然后开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画展。”

诺亚说。

“听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家伙。”

我回应到。

“可是她最近太经常出去了,我要几个月才能见到她一次,这次从法国回来,又说想去日本,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定要在国外才能画出好作品。而且她出去几个月,只偶尔和我联系一下,我觉得她和我已经日渐疏远。”

“那你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

我建议说。

“是的,我想我们也是需要好好谈谈,昨晚我就想好好的谈谈,还有,你不知道,她喜欢喝酒,还有一点酗酒的倾向,她除了画画就是喝酒,昨晚我和她谈的时候,她只喝了一小点,我以为她应该是很清醒的,结果我提到希望她留在这里,多陪陪我的时候,她觉得我在妨碍她前进的脚步,她很恼火,我也失去控制,我们吵起来了。她喝了更多,结果我说,照她这样下去,她不会有出头之日。她听了这样的话,就发疯了,她摔打东西,我想阻止她,结果就伤害了我。”

诺亚很伤心的说。

我拍拍诺亚的背说:

“以后不要再这样刺激她,特别是她喝过酒之后,她会伤害你的,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但她在这样的时候已经不清醒了,要好好保护自己,知道吗?”

说实话,我很担心诺亚,我们家以前有一个亲戚,常常酗酒后骚扰每个亲戚。

所以我很清楚酗酒之后人的品行。

和诺亚聊到很晚,我送她下楼的时候,看到她瘦弱的背影,很心疼,希望她今晚回到家里,能一切平安。

最近工作很顺利,和史密斯的大合同也签下来了,向总公司汇报的时候,在Email的后面也把我想加薪的要求提出来了,来这边多年,我已经不习惯说话吞吞吐吐,结果公司还真的给我加了20%的工资,虽然加了这么多,税后到自己手上的已经被砍去一大截,但至少是得到了公司对我工作的认可。

这天晚上我特别想请诺亚吃饭,于是给诺亚打电话,她很开心的答应了,我们约好一起去中餐馆吃海鲜。

我换上性感的吊带裙,为了避免在餐厅太招人注意,我在面加了件短外套,最近我很喜欢和诺亚相处,诺亚也曾和我开玩笑说:

“要是我妹妹也是同性恋,我一定介绍你们认识,你这么好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浪费了。”

我见过诺亚的妹妹,上一次我们公司的同事一起去野餐的时候,她把妹妹带来了,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没有诺亚的那种柔美,她长得比较偏向白人。

很豪放,我们公司的男同事特别喜欢她。

我先去店里面接了诺亚。

最近她女朋友在办日本的签证,老占用了诺亚的车子,诺亚都是自己坐Bus转两趟车才能上班的。

诺亚和我一样,都是海鲜的爱好者,我们吃了一大桌,我告诉诺亚,我加薪了,别客气,好好吃,诺亚说:

“你就是不加薪,我也要好好吃的。反正你也吃不穷。”

哈哈。

我们俩在一起喜欢开玩笑。

饭后我们开车到海边去散步,诺亚说吃得太多,走不动了,我们就把车停在靠海边的停车场里,打开车窗,享受着海风的吹抚,在车里,我们听着抒情的音乐。

诺亚说为了庆祝我加薪,要送我一样礼物,我接过礼物,漂亮的包装,按照当地的习惯,是要当面打开礼物的,我正想把礼物打开,诺亚按住了我的手说:

“回家再看吧。”

“为什么不能现在看,我很好奇啊。”

我坚决要打开,

“你要现在看,我就先下车去。”

诺亚威胁我说。

我只好笑了笑作罢。

我们在车上谈彼此的过去,原来诺亚是个天生的Les,因为小的时候父亲被派往别的国家工作,母亲带着她和妹妹三个人在家,平时保守的母亲也只是和女性交朋友,估计是父亲在国外工作的原因,母亲不愿意和男性交往引起误会。

所以诺亚基本是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生活。

我也对诺亚谈起了过去,当然当中放荡的生活是隐去不谈的,觉得她比较单纯,就没必要毒害她了。

趁诺亚不注意,我把礼物的包装打开,诺亚一看来不及了,我已经看到礼物盒子里写的是双头假阴茎,我笑着说:

“看来你还真的是我的朋友啊,真关心我的生活。”

诺亚羞涩的笑着说:

“我不直达该送你什么才好,觉得这个不错就拿来了。”

我装着一副难过的样子说:

“你送我这个有什么用?我都没有女伴。”

诺亚不知是计,慌忙侧过身来抱住我说: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一点,你要是不喜欢,我拿回去换别的送你。”

我继续装:

“我有时候觉得很孤独,孤独得想一了百了。”

我知道我这句话说得过了。

但我没想到诺亚竟然相信了,她紧紧的抱住我说:

“你不孤独,你还有我这个朋友啊,你不能这样想的,千万不要这样想。”

我感动了,在这异国它乡,有一个知己这样对我,心里真的已经很满足了,我忽然就热泪盈眶了。

诺亚看着我,我们深情的看着对方,我想她或许认为我的是孤独的眼泪,其实我是感动的眼泪。

然后————她吻了我,当她柔软的双唇碰到我的唇时,我回吻了她,尽管心里知道她有伴侣,可是我已经失去理智了,虽然我从来没有做过第三者,但我知道第三者会很痛苦。

可她是诺亚,是个可人的女孩子,是我心里喜欢的那类女孩。

我们深深的吻着,在车的座位上扭动,紧紧的抱住对方,吻下去一直吻下去,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住,让我们忘却一切,紧紧的拥抱,深情的亲吻。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我们俩个吻得快要窒息的人儿,终于分开了,她用长长的手指抚摸着我发烫的唇,我的手还抱着她的腰,她笑了,我笑了,就这样凝视对方,我觉得,这个女孩,我不能错过。

自从和诺亚有了那次深情的亲吻之后,和她似乎有了很多默契,当我正在办公室想起她的时候,她果然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当我借故跑到她店里去溜哒的时候,刚到店门口就接到她的电话,问我在在什么呢,我说我在想你,所以来看你了。

每次推开门看到她的笑容,我就觉得满屋子都是阳光。

偶尔我们会一起去逛街,一起去吃饭,但这些事情都必须很低调,和诺亚的相处很融洽,很甜蜜,但有似乎觉得我们之间有一条很清楚的界限,或许是因为她有女伴了,我对她的喜欢越来越多,但一切都要发乎情止于礼,当我面对一个真正在心底喜欢的人时,我很尊重她,很呵护她,不想有任何事情会伤害到她。

诺亚女伴的日本签证下来了,诺亚为此闷闷不乐了好几天,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提不起精神,我说你可以找她谈,她说谈不了,一谈就吵架。

其实我在骂自己,在这个时候,我应该乘虚而入,应该横刀夺爱,可又觉得应该再等等,究竟等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在等一个适合的时机吧。

我有好多天没见诺亚了,她休假了,她说要在女伴去日本之前俩人要好好一起度假,我也不知道她们去哪里了,我在想象着她们恩爱的场面,我心痛欲焚。

这几天也没心情做事,也不敢给她打电话,怕她被女伴询问,怕为难她。

好像过了千百年,诺亚终于回来了,那天中午接到她的电话时,我欣喜若狂,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我早早就下班了,好好的梳妆打扮了一下,订了一家很好的餐厅,这次是诺亚开车来接我,我在家里开心的走来走去,像个待嫁的姑娘。

再次见到诺亚,感觉心在怦怦直跳,诺亚下车来给我一个很热情的拥抱,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生怕她消失似的。

在餐厅,我们吃了最美味的晚餐,我一直紧紧的盯着诺亚看,似乎觉得怎么看也不厌,她摸着我的手说:

“怎么了?你生病了,怎么觉得你一直在犯傻?”

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穿着低胸礼服的胸口说:

“对,生病了,这里生病了,很想念你。”

诺亚低下头了,很羞涩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而羞涩,还是因为手触碰到我的胸而羞涩。

反正我爱极了她的样子。

吃完饭后我们一起去散步,诺亚挽着我的手,我们一直这样走啊走呀,诺亚告诉我,就在今天早上,她送走了她的飞机。

我心里一阵轻松,觉得似乎可以肆无忌惮的和诺亚一起了,可诺亚说了一句让我难过的话:

“以前和你一起觉得像朋友,现在和你在一起觉得像背叛。”

“你觉得你背叛了她?”

我问。

“是的,觉得像偷情。”

诺亚叹了口气。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喜欢诺亚,可她的心还在别人那里,我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我知道什么叫相见恨晚,我喜欢她是不争的事实,可我又不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去向她表白。

也许不用我表白,诺亚也知道我喜欢她,可她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东西,又或许我只是诺亚的朋友。

我不知道诺亚心里究竟怎么想,或许在她心里不是简单的一个喜欢和不喜欢我的问题,而是有千丝万缕理不清的感情。

这些都需要时间,我想一点一点的理出个头绪来,我很珍惜诺亚,我希望这次的感情能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也有美好的果实。

诺亚是一个很随性的人,看她做事就知道,好象这边长大的孩子都这样,做事没有什么条理,我看到诺亚的车我就知道,车后座扔满了东西,文件夹、书、帽子,小毛巾、、、这天下午,难得的阳光明媚,我打算和诺亚一起清洗她的车子,先是开到加油站,投了币,把车子的外面洗干净,然后开到我家楼下的停车场,我和诺亚俩人钻入她的车后坐,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掏出来,我的天啊,这是一个垃圾场吧,整整装了两大袋没用的杂物,最后弄得俩人灰头土脸的。

我们俩开心的取笑对方,把脏脏的手往对方的脸抹,真是开心的日子,最后两只脏猫准备回我的公寓去清理一下自己,然后我给诺亚做好吃的,诺亚不会做饭,更不会做中国菜,这里的人太习惯吃简易食品,超市有的是调好味道打好包装的食品,拿回家要么用烤箱一热,要么用微波炉一热,那就可以吃了。

因为诺亚要在我家洗澡,我给她找出了最保守的浴袍,这好象不是我的为人,我应该趁机吃豆腐才对,可这次我真的很高尚,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情,因为在这个时候,就真的成了偷情。

在诺亚洗澡的时候,我在厨房给她做吃的,虽然我很久没有做饭了,可要给心爱的人做吃的,是有一千个耐心,一万个爱心在里面的。

诺亚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头发湿湿的搭啦在额头,粉红色的大浴袍紧紧的裹在身上,尽管如此保守,我还是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我努力的克制自己,很难受的和诺亚吃了我做的晚餐,饭后诺亚主动说要给我洗碗,我在旁边给她削水果,我真期盼能有一天,我和诺亚就这样生活着,或许还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这样的生活就完美了。

我正想得开心的时候,咣礑一声,我的盘子被摔破了,诺亚抱歉的看着我,我赶紧说没关系,她就慌忙在水槽里捞碎片,我没来得及阻止,悲剧就发生了,诺亚的手被割了,血染红了冒着洗洁晶泡泡的污水。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血不断的从手指上渗出来,我心疼死了。

用干净的水冲洗它,匆忙跑到房间里拿出止血贴给贴上,连续贴了好几张,还是没止住血。

诺亚却像旁观者似的看着我为她忙活,没有喊疼,也不说话。

我看着她的脸很气恼的说:

“你怎么就不小心点,这伤应该很深,你看你。”

她笑了说:

“看着你为我紧张,我很开心。”

看到她笑,我真想把她打一顿,都伤成这样了,还说开心。

“不行,我们得去医院。”

我拉着她说。

“不去医院,我不想去医院。”

她像孩子一样拒绝我。

“感染了怎么办?一定要去。”

我很坚持。

“可我穿成这样,我没穿内衣。”

她扁着嘴说。

我想想也对,万一遇到个男医生,那不把诺亚的便宜给占了。

我把她拉到房间,从衣橱拿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件休闲衫。

然后转身出去了。

结果我在客厅外面等了有十几分钟,她还没出来,我就生气了,不想去医院也不能这样啊。

我推开房间门。

看到诺亚坐在床边。

正想开口训她。

诺亚很委屈的看着我说:

“我穿不上,我手痛,而且你也没给我文胸。”

我想想也是,都怪自己疏忽了,我说:

“你把身子背着我吧,我帮她把浴袍脱了。”

看到她光滑又很有曲线的背,心里在颤动。

我吞了吞口水,假装镇定的问:

“你穿多大的文胸?我帮你拿一个合适你的。”

“34C。”

“34C?你要穿那么大吗?”

我很怀疑的问,平时看她瘦瘦弱弱的,我不相信。

“我就穿这个型号的。”

我走到五斗柜,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个罩杯比较大点的,因为我一直是35A,我走过来的时候,看到诺亚正面对着我,那一刻我有点晕眩,不但是看到了她丰满挺立的胸部和匀称的身体,更因为这是诺亚的身子,我慌忙的帮她穿上胸罩,目不斜视,但浑身冒汗。

诺亚说:

“你很紧张,为什么?”

我掩饰说:

“你都伤成这样了,我能不紧张吗?”

“我真幸福,有人紧张我。”

诺亚开心的说。

我没敢多说,帮她把裤子穿上,外衣套上。

拿上包包,送她去医院。

诺亚在医院的表现可真不敢恭维,还没打针就开始在那叫唤了,说从小就怕这个。

我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半天。

折腾到半夜,我终于把她送回家了。

我以为这也只是一个小意外而已。

没想到这个小意外给我们带来了大意外。

这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昨晚从医院送诺亚回到家,我收拾完东西已经大半夜了,早上因为惦记着她,睡不着,想着今天上午公司还有个每周的例会,又偷懒不得,只能早点起来给她做点早餐送去,然后再回办公室开会。

我到诺亚家的时候,她还没起来,看到来开门的她肿着两只金鱼眼,我很心疼的问: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不问还好,一问诺亚就趴到我身上,带着哭腔说:

“昨晚我过得太糟糕了,手一直痛得睡不着。”

我拉住她的手腕,仔细的看她的手指,好象整个手都肿了,看来是感染了,我说:

“要不我再陪你去看看医生,我下午偷溜过来接你?”

她点点头,然后说:

“更糟糕的是,我昨晚上完洗手间,一个手提裤子提不好。”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真没想到她像一个孩子一样跟我说这件事情。

然后我就掀起她的衣服来取笑她说:

“让我看看你现在把裤子穿成什么样了。”

裤子被她提得歪歪扭扭的,皱巴巴的,我就建议她说:

“你笨啊?你一个人在家,只穿长衣服,不穿裤子也没人知道的。”

诺亚难为情的看着我。

我心软了,其实也是心动了:

“那就先搬来和我住几天吧。”

“这样不太方便的。”

诺亚拒绝说。

“我再不方便也比你这样子方便。我再不方便也比你去方便的时候提裤子方便。”

我决定了的事情,她怎么说都没用。

“你先吃早餐吧,东西放着,我下午过来帮你收拾,然后顺便带你再去看看医生。”

我吩咐完诺亚就去公司了。

诺亚这个女人真让我抓狂,一整个上午的会议,我都无心听各部门的汇报,我的秘书是个精明的人,她知道我心里有事,尽量让他们做的汇报简短,也给我做了详细的会议记录。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赶紧把这一整天的事情安排下去,然后驾车往诺亚家赶,不知道她怎样了,我给她打电话没接,真让我担心。

到了门口,停好车,摁门铃,响了半天,诺亚才迷糊着双眼出来开门。

“发生什么事了吗?给你电话你没接。”

“电话?什么电话?没有啊。”

然后她转身进屋找电话,结果翻来翻去,终于在客厅的沙发垫下找到了。

我摇头,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不爱收拾。

我跟着她进睡房,给她找了件最简单的衣服套上,穿上最舒服的运动裤,然后就开始给她收拾行李,她最好到我家住上几天,等伤好点了才能让我放心。

我就很奇怪,为什么我一个人生活,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别人却不能?载诺亚去看了医生,医生又给她打了一针,还配了药,然后我们到超市买了食品。

回到我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给诺亚倒了水吃过药,吩咐她休息一下,然后下厨做晚饭,诺亚在客厅里看电视,我想给她熬点汤,于是自己在厨房忙开了。

过了好久,饭菜终于做好了,我出来叫诺亚吃饭,却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一只手轻轻的捂住那只受伤的手,我看她睡得很沉,于是没有叫她,等她睡醒了再吃也可以的。

我独自走进房间,把诺亚的东西拿出来,我犹豫不知道是让她自己睡还是跟我一起睡,虽然我不是小人,可我也不完全是君子,和我喜欢的人睡一张床,我做不到心无旁骛。

可我对诺亚是那么的喜欢和珍惜,我希望这一切都从最纯洁的开始,也希望能从我们之间有了曙光之后才开始,现在的她不是“单身”的,我想横刀夺爱,可成功的机率是多少?我不要轻率行事,我志在必得。

最后我还是决定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好让诺亚睡,我给她铺上了我最喜爱的床单,我给她拿了最柔软的枕头,我甚至嫉妒这个枕头,可以伴着诺亚入眠。

当我在房间上网的时候,诺亚醒了,走到我背后,用一只手楼着我的肩说:

“对不起,我睡着了。”

“没关系,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热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吃饭吧。”

诺亚乖乖的坐到餐桌前等我给她热饭,然后还说了呀句:

“有家真好。”

这句话差点让我把手中的碗摔倒在地上,难道她也想有这样的家,她也想和我一起组成一个家?饭后和诺亚坐着看电视,靠在她身边,我觉得心已经不在了,飞到了天上,浮想连篇。

电视节目也实在无聊得很,诺亚把电视关了说:

“我们来聊天好吗?”

“好啊,聊什么?你先说。”

“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诺亚问。

“我现在?没想做什么?”

我言不由衷的说,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不能说,我觉得不可以。

诺亚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她,吻她,还有、、、“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谈心。”

诺亚说。

“那你说吧,我听。”

我敷衍到。

“你觉得你做得最错的事情是什么?”

诺亚问。

“放弃我最爱的人。”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诺亚,我的心现在很坚定,再也不要错过眼前的人了,一次就够了,再错过这次,我恐怕得孤独老死。

“那你做得最对的事情是什么?”

诺亚还是问这样的问题。

“和你在一起,和你亲吻。”

我再也不要正经下去了,我不希望我诺亚这样不痛不痒的在一起。

诺亚笑了说:

“真的吗?那你还想继续做对的事情吗?”

我抬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老天,这叫什么话,谁能告诉我,一个你喜欢的人,在你们独处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那就是鼓励你去亲她,鼓励你有行动。

这个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如果我就这样做了,下面的事情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不是我不想,想!很想!问题是我们现在发生一切事情,会有结果吗?她的伴侣呢?我们能成功在一起吗?

“听着,诺亚,我想和你谈谈。”

“好的,谈什么?”

诺亚坐正了身子看着我。

“你和她现在已经怎么样了?有想过将来么?”

“她吗?我在想,特别是最近,想得特别多。你知道,她是我的第一个,我曾经很崇拜她,很爱她。我们一起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分开。”

“那现在呢?”

我觉得现在正是问的好时机。

诺亚喝了一口水,犹豫了一下说:

“现在我在考虑和她分手,最近的一年来,我和她见面的时间很少,我知道她想开画展,我曾经也很支持她,但即使开画展,她也不可以把我抛在这里,一个月只给我一两次电话。你知道吗?这样若即若离的感情很折磨人,我经常想念她,可我却找不到她,我心里没有把握,我觉得一切都失去控制。”

我静静的听着,我希望能听见更好的下文。

“我和她交谈的时间越来越少,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彼此责备对方,没有耐心,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感情会被这些争吵淹没,我真的尝试过去挽救,可好象找不到方法,你知道吗?我在等待,我在等待她和我一起挽救这段感情。可她没有。但我不想就此放弃。“我说:

“我明白的,第一个爱的人,往往就是最深的人,不管她做过什么,你都想再次给她机会,给爱一次机会。我明白的。”

“或许等她这次从日本回来,或许等她把画展开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在一起了,我们又可以回到从前的日子了,我真的一直这样期盼着。”

当诺亚说完上面的话,我觉得我好象没希望了,诺亚仍旧爱着她的另一半。

“但是这些日子我觉得我变了,一些东西变了,我开始有了活力,有了思念,相信我,这是实话,我开始想念和你在一起。”

诺亚这样对我说,我的天,感谢主让诺亚这样对我说。

“谢谢你,诺亚,你知道,这句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握住她的手说。

“诺亚,这意味着我和你之间是有机会的,对吗?”

诺亚也看着我:

“是的,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一样,但我必须和以前的事情有一个了断,那样才能和你在一起。这样才能对得起你。我不想偷情,但我已经有点情不自禁了,我已经开始和你有了一些比较亲密的接触了,我有时候很努力的制止自己,也责怪自己,可这很难,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和你一样,我也在等,等你整理好一切。”

我抱住诺亚,我对她说:

“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转身就能够着的地方等你,等你来到我的身边。相信我。”

和诺亚紧紧的拥抱,今晚的一翻话,让我更不敢轻易触碰纯洁的诺亚和我们纯洁的爱情。

可上天知道,每天要照顾诺亚,伺候她更衣沐浴,面对一个人间尤物,我怎么能做到不动色心?更何况我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我决定再也不要让她折磨我脆弱的神经,我要采取主动的方式来满足我的欲望。

这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昨晚从医院送诺亚回到家,我收拾完东西已经大半夜了,早上因为惦记着她,睡不着,想着今天上午公司还有个每周的例会,又偷懒不得,只能早点起来给她做点早餐送去,然后再回办公室开会。

我到诺亚家的时候,她还没起来,看到来开门的她肿着两只金鱼眼,我很心疼的问:

“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不问还好,一问诺亚就趴到我身上,带着哭腔说:

“昨晚我过得太糟糕了,手一直痛得睡不着。”

我拉住她的手腕,仔细的看她的手指,好象整个手都肿了,看来是感染了,我说:

“要不我再陪你去看看医生,我下午偷溜过来接你?”

她点点头,然后说:

“更糟糕的是,我昨晚上完洗手间,一个手提裤子提不好。”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真没想到她像一个孩子一样跟我说这件事情。

然后我就掀起她的衣服来取笑她说:

“让我看看你现在把裤子穿成什么样了。”

裤子被她提得歪歪扭扭的,皱巴巴的,我就建议她说:

“你笨啊?你一个人在家,只穿长衣服,不穿裤子也没人知道的。”

诺亚难为情的看着我。

我心软了,其实也是心动了:

“那就先搬来和我住几天吧。”

“这样不太方便的。”

诺亚拒绝说。

“我再不方便也比你这样子方便。我再不方便也比你去方便的时候提裤子方便。”

我决定了的事情,她怎么说都没用。

“你先吃早餐吧,东西放着,我下午过来帮你收拾,然后顺便带你再去看看医生。”

我吩咐完诺亚就去公司了。

诺亚这个女人真让我抓狂,一整个上午的会议,我都无心听各部门的汇报,我的秘书是个精明的人,她知道我心里有事,尽量让他们做的汇报简短,也给我做了详细的会议记录。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赶紧把这一整天的事情安排下去,然后驾车往诺亚家赶,不知道她怎样了,我给她打电话没接,真让我担心。

到了门口,停好车,摁门铃,响了半天,诺亚才迷糊着双眼出来开门。

“发生什么事了吗?给你电话你没接。”

“电话?什么电话?没有啊。”

然后她转身进屋找电话,结果翻来翻去,终于在客厅的沙发垫下找到了。

我摇头,知道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不爱收拾。

我跟着她进睡房,给她找了件最简单的衣服套上,穿上最舒服的运动裤,然后就开始给她收拾行李,她最好到我家住上几天,等伤好点了才能让我放心。

我就很奇怪,为什么我一个人生活,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别人却不能?载诺亚去看了医生,医生又给她打了一针,还配了药,然后我们到超市买了食品。

回到我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我给诺亚倒了水吃过药,吩咐她休息一下,然后下厨做晚饭,诺亚在客厅里看电视,我想给她熬点汤,于是自己在厨房忙开了。

过了好久,饭菜终于做好了,我出来叫诺亚吃饭,却看见她在沙发上睡着了,像个孩子一样,一只手轻轻的捂住那只受伤的手,我看她睡得很沉,于是没有叫她,等她睡醒了再吃也可以的。

我独自走进房间,把诺亚的东西拿出来,我犹豫不知道是让她自己睡还是跟我一起睡,虽然我不是小人,可我也不完全是君子,和我喜欢的人睡一张床,我做不到心无旁骛。

可我对诺亚是那么的喜欢和珍惜,我希望这一切都从最纯洁的开始,也希望能从我们之间有了曙光之后才开始,现在的她不是“单身”的,我想横刀夺爱,可成功的机率是多少?我不要轻率行事,我志在必得。

最后我还是决定把隔壁的房间收拾好让诺亚睡,我给她铺上了我最喜爱的床单,我给她拿了最柔软的枕头,我甚至嫉妒这个枕头,可以伴着诺亚入眠。

当我在房间上网的时候,诺亚醒了,走到我背后,用一只手楼着我的肩说:

“对不起,我睡着了。”

“没关系,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热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吃饭吧。”

诺亚乖乖的坐到餐桌前等我给她热饭,然后还说了呀句:

“有家真好。”

这句话差点让我把手中的碗摔倒在地上,难道她也想有这样的家,她也想和我一起组成一个家?饭后和诺亚坐着看电视,靠在她身边,我觉得心已经不在了,飞到了天上,浮想连篇。

电视节目也实在无聊得很,诺亚把电视关了说:

“我们来聊天好吗?”

“好啊,聊什么?你先说。”

“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诺亚问。

“我现在?没想做什么?”

我言不由衷的说,其实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不能说,我觉得不可以。

诺亚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她,吻她,还有、、、“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你谈心。”

诺亚说。

“那你说吧,我听。”

我敷衍到。

“你觉得你做得最错的事情是什么?”

诺亚问。

“放弃我最爱的人。”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诺亚,我的心现在很坚定,再也不要错过眼前的人了,一次就够了,再错过这次,我恐怕得孤独老死。

“那你做得最对的事情是什么?”

诺亚还是问这样的问题。

“和你在一起,和你亲吻。”

我再也不要正经下去了,我不希望我诺亚这样不痛不痒的在一起。

诺亚笑了说:

“真的吗?那你还想继续做对的事情吗?”

我抬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老天,这叫什么话,谁能告诉我,一个你喜欢的人,在你们独处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那就是鼓励你去亲她,鼓励你有行动。

这个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如果我就这样做了,下面的事情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不是我不想,想!很想!问题是我们现在发生一切事情,会有结果吗?她的伴侣呢?我们能成功在一起吗?

“听着,诺亚,我想和你谈谈。”

“好的,谈什么?”

诺亚坐正了身子看着我。

“你和她现在已经怎么样了?有想过将来么?”

“她吗?我在想,特别是最近,想得特别多。你知道,她是我的第一个,我曾经很崇拜她,很爱她。我们一起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分开。”

“那现在呢?”

我觉得现在正是问的好时机。

诺亚喝了一口水,犹豫了一下说:

“现在我在考虑和她分手,最近的一年来,我和她见面的时间很少,我知道她想开画展,我曾经也很支持她,但即使开画展,她也不可以把我抛在这里,一个月只给我一两次电话。你知道吗?这样若即若离的感情很折磨人,我经常想念她,可我却找不到她,我心里没有把握,我觉得一切都失去控制。”

我静静的听着,我希望能听见更好的下文。

“我和她交谈的时间越来越少,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彼此责备对方,没有耐心,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们的感情会被这些争吵淹没,我真的尝试过去挽救,可好象找不到方法,你知道吗?我在等待,我在等待她和我一起挽救这段感情。可她没有。但我不想就此放弃。“我说:

“我明白的,第一个爱的人,往往就是最深的人,不管她做过什么,你都想再次给她机会,给爱一次机会。我明白的。”

“或许等她这次从日本回来,或许等她把画展开了,她就有时间和我在一起了,我们又可以回到从前的日子了,我真的一直这样期盼着。”

当诺亚说完上面的话,我觉得我好象没希望了,诺亚仍旧爱着她的另一半。

“但是这些日子我觉得我变了,一些东西变了,我开始有了活力,有了思念,相信我,这是实话,我开始想念和你在一起。”

诺亚这样对我说,我的天,感谢主让诺亚这样对我说。

“谢谢你,诺亚,你知道,这句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我握住她的手说。

“诺亚,这意味着我和你之间是有机会的,对吗?”

诺亚也看着我:

“是的,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我一样,但我必须和以前的事情有一个了断,那样才能和你在一起。这样才能对得起你。我不想偷情,但我已经有点情不自禁了,我已经开始和你有了一些比较亲密的接触了,我有时候很努力的制止自己,也责怪自己,可这很难,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和你一样,我也在等,等你整理好一切。”

我抱住诺亚,我对她说:

“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转身就能够着的地方等你,等你来到我的身边。相信我。”

和诺亚紧紧的拥抱,今晚的一翻话,让我更不敢轻易触碰纯洁的诺亚和我们纯洁的爱情。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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