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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mokid字数:7000(1)大约一年多以前,在我还不敢变装出门之前,我是一个很孤僻的人。

我一个人独自居住,我并没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我也从未想过跟家人联络。

随着大学毕业“朋友”这个名词跟着“同学”,

“哥们”一般丢进了记忆的垃圾桶中,反正只是些想要利用我做报告的废人。

从还在念书时期就找到的工作,只要在家靠着网路就能完成。

於是,如果没有必要,我可以待在阴暗的房间里一周两周,甚至整个月都不出门。

最常跟我联络的除了客户的网路讯息之外,只剩下定时来按电铃收房租的房东了。

这是我的城堡我的牢笼,我可以肆意改造自己的梳化间。

不善言词不善表达,长得消瘦我有个痛苦的被排挤的青春,喜欢男人让我被家人视为耻辱,变态。

被他们耻笑,羞辱让我朝思暮想的想要成为女人,曾经以为穿上女装就可以改变些什么,以为要是成为女性,这些困扰就会随风而去。

所以我一直以来的渴望,终日幻想着能有一天我的身体能够玲珑有緻,拥有雌性般柔美的线条。

虽然身材纤瘦但却没有曲线,虽日复一日的妆扮成女性,但对於身材的不自信,曾经被叫做怪物的阴影,看着镜中的我仍觉得哪里不够柔美。

我不想用男人的神态去面对外人,我无法自信的装扮成女人,因此我离群索居,把我的租处当成我的避风港。

我有如茧居族一般可以待在家里整月不出房门一步。

肌肤因为没晒太阳而显得惨白,网购进来的麦片跟乾燥水果乾是我热量跟营养的来源,一箱麦片跟一箱果乾就可以让我吃上好几个星期了,更不用担心会摄取过多的热量,170的我体重只有不到50公斤,当然,这也是为了能够穿上更多女装的有意为之。

久未修剪的头发随着我的兴趣或是盘在头上,或是绑成马尾,或是结成辫子,每天细心的打理头发是我茧居的乐趣之一。

居家工作并非想像的轻松自在,只透过网路跟电话的沟通,设计出来的稿件总是不断要来来回回的修改,工作时间总是被客户不断的压缩,压力让人崩溃。

於是每日工作告一段落,累积的压力促使着我快快将我那盘起的过肩长发放下,褪下随意穿上身的家居服,用热水好好的沖个澡,清洁那满是油垢的肌肤。

我会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那毫无特色的男性脸型。

用收敛水拍打自己的肌肤,用粉底遮住我有点浮肿的眼周,还有肌肤上些许的瑕疵,接着用眉笔将我的眉毛修饰一下,用眼线笔勾勒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再装上浓巧的假睫毛,画上淡淡地腮红,并涂上唇蜜。

欣赏镜中的脸庞被我修饰的越来越阴性。

女性的衣物需要胸部来衬托视觉效果,平胸的我只能在胸前装上nubra,再穿上厚厚的无痕胸罩,这样只要有适当地拨一下胸部就能达到C以上的视觉效果了。

“你是女人,女人,渴望被人称讚的女人!”

每当化妆告一段落,我看着梳妆镜中的我,我不断的催眠自己。

下面那象徵淫欲的阳物也会坚挺得突出我喜爱的蕾丝内裤之外。

穿着性感内衣的我会边抚摸着它,边打开衣橱看着里面挂着,折好叠着的一件件学生服,护士服,套装,洋装,礼服等等等等。

网路购物让我的女性服饰堆满衣橱,每一件衣服我都视若珍宝。

我会依照今天的打扮,彩妆颜色等等挑出一套合适的服饰,在连身镜中打量我自己,直到我觉得没有瑕疵了,才穿着女服开始整理家务。

十多坪的小公寓里,除了衣柜以外没有其他家具,卧房是我的工作间跟更衣室,客厅除了摆了一个书柜放工具书之外空无一物。

厨房连冰箱都没有,除了烧水的锅子之外只有一个不鏽钢碗,那是我每天唯一的餐具。

身着女装,我就是一个持家的女主人,每天清洁家里是女人的义务。

晒乾的衣服从后阳台收进来折好,烧壶热水准备晚餐,地板要跪在地上轻轻的,慢慢的用抹布擦过每一个角落。

化妆,穿衣,整理家务,这是我让自己的身心转换成女性思维的步骤。

从化妆开始就兴奋不已的下体直到整理完家务会因为过度兴奋而软化,但欲望不是消失了,而是深刻进内心深处。

当我擦完地板,滚水已经降温许多,用碗沖泡当作食粮的麦片跟果乾,连汤匙都不用,我将碗放在客厅的地上用舌头慢慢的舔舐。

在这个房间里,与其说我想当女人倒不如说是条需要宠爱的母狗。

边舔食着我的食粮,我的幻想会随着欲望从脑海中浮现,它会让我成为打从骨子里就淫荡想被人佔有的雌体。

四散在客厅角落的橡胶阴茎,是我打扫时不会收拾的玩具,随意的一根按摩棒,都曾在我的口腔,喉咙中停留好久。

我卖力的吸吮着,彷彿我在吸吮着某个不知姓名的任何男性的雄伟阴茎。

等到按摩棒被我吸吮得湿辘辘了,我会用力的使用我的后庭迎接它,我这淫荡的身体还不曾被其他人得到过,却已经被各种尺寸的橡胶阴茎给开发过了。

我会将粗大的阴茎连在地板上用力的上下移动着我的臀部,彷彿被它们粗暴的进出,我的手也不会得闲,往往都是隔着胸罩用力的搓揉我的胸部,彷彿我有一个漂亮的乳房一般。

要是听到隔壁邻居进出上楼的声音,我就会停下动作,吐着舌头,用充满情欲的迷濛双眼看着门口,我是一条等待主人返家的母狗,等待着主人开门来玩弄宠爱的泄欲工具。

虽然卧房中有一张弹簧床垫,但实际上我睡在大门口旁的大型的宠物软垫的时间还比在房间多。

我的客厅就像是个让大狗肆意奔跑打滚的狗窝。

每天睡前我总是如此的在客厅的各个角落自渎,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催眠影片,让自己的身心不断的沉沦,雌化,直到身体累了,才蜷曲在那个位於门边的宠物垫上安睡。

这个没人打扰的安稳小空间,只有一个最大的危机,也就是房东。

一个人住在一楼的房东,觉得网路转帐还要手续费太麻烦,每月初都会亲自上楼来跟我收房租。

在我寥寥可数的几次外出遇到的房客都不一样看来,我应该算是他最稳定的房客了。

每到要收房租的那几天,我总是特别紧张,不但要把客厅的那些物品收好,还要穿上久久穿一次的男装来应付他。

房租是我的支出中唯一不能用信用卡跟网路银行来处理的开销。

他总是喜欢站在门口跟我聊个两句,总是好奇我怎么可以每个月都足不出户,怎么连白天都把窗帘拉得紧紧的,总是好奇为什么我客厅空荡荡的连沙发,桌子都不需要,总是好奇为什么我没有养狗却有一张这么大的宠物睡垫。

我只能呜呜啊啊的应付几句。

我总不能跟房东说,因为你的房客认为自己是一条变态母狗,每天穿着性感的女装躺在客厅的地上像条畜生一般的玩弄自己吧。

不是没想过换个新房间,但总是住习惯了,有一个同住的房东会帮我们收包裹收垃圾,不用出门就可以拿到从网路买来的各项物品,每个月开门嗯嗯啊啊应付他一下,就可以足不出户的过着不为人知的阴郁生活。

但就是这个房东他闯入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

在一个颱风过境的下午。

天空阴暗得像是夜幕将临,风雨打在门窗上,劈啪作响。

但户外的风雨跟在室内的我没有关系,我化好妆,用蝴蝶结发带绑了个双马尾,身上穿着粉红色的蕾丝衬衫,搭配一件呢绒的苏格兰迷你裙,电脑音响播放着国外最新的sissytraining影片,我的嘴里正照着影片的指示吸吮着巨大的阴茎。

“嗯……嗯……好想要真的阴茎哦……”

我发骚的从衬衫缝隙,玩弄着自己的奶头,在口里充分润滑的橡胶阴茎滑到了裙底,我蹙着眉头将阳具一寸一寸的塞入体内,想要用我的淫菊来填满我的欲望。

这时大门旁的门铃电话响起,我弹了起来跑去接听。

是房东的声音。

“李先生,我是房东啦,外面淹水了,我怕雨要是下到晚上,可能会淹进一楼,我找了几个男房客想做点预防措施,你可以下楼帮忙搬个东西吗。”

“可……可是我……好吧,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虽然不喜欢出门,虽然自己的淫戏被打断,但帮忙似乎是应该的。

我回应了一下,赶紧起身卸下身上的妆容,换了套男装,把头发束起,穿着拖鞋就下楼帮忙。

当我下楼时几个男房客早已将一楼的杂物清得差不多了,已经是匆匆忙忙下楼的我,反而给人感觉姗姗来迟。

跟其他人几乎没碰过面,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我低着头不跟房客们对眼,嗫嚅的问房东还有没有需要帮忙。

“搬东西有他们几个就可以了,不然你帮我个忙。用我的厨房帮我煮个薑茶,麻烦大家帮忙,喝点薑茶去去寒。”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走进房东在一楼的住处。

房东的住处跟出租给房客的房间大小跟格局都没什么不同,一样的用一扇木门隔成一房一厅,小厨房深处多了个通往杂物间的小门。

跟我空荡荡的房间比起来,摆满生活用品的房间显得狭窄不少。

厨房中唯一的大锅子装了房东吃剩的菜汤,我依照他先前的吩咐将菜汤倒进一个小铁锅中,准备等一下倒去外面的厨余桶。

将大锅子洗乾净装了八分满的水放在瓦斯炉上面煮滚。

水很快烧滚了,也把我的臆想给打断,我把火关到最小,丢进拍开的薑块跟砂糖,把装着厨余的小铁锅端着走出厨房,想要去倒厨余顺便告诉房东水煮滚了。

但是我走到门边就听到外面有好几个人在讲话的声音。

“欸,刚刚最后下楼那个女的,你有没有看过阿?”

一个年轻男生的声音传进来,似乎是在说我??

“什么女的,那个是男的啦。楼上那间的那个人吧,似乎很少出门的样子,没看过。”

第二个声音回应。

“什么男的,头发那么长,皮肤又那么白,是女的吧。”

第一个声音又发话了。

“他走太快了,没看清楚脸。不过刚刚他经过我身边,身上香的勒。”

第三个声音也加入讨论的行列。

似乎是刚刚帮忙搬东西的三位房客,他们的声音我很熟悉,因为他们都是菸枪,总是站在一楼后门那边抽菸,偶尔遇到了也会寒暄几句,他们往往是我跪在门内妄想的主人常客。

我的房间就在后门的上方,是楼梯上楼之后的独立边间。

他们的对话随着菸味就飘上刚好位在上方的我房间,我知道其中会在门后听着他们抽菸过后上楼的脚步声,跪着晃动自己的屁股,彷彿我摇着尾巴一般,等到他们的脚步声远离,才爬离房门口。

他们的声音是这么的近,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走出去,他们对我的讨论持续着,但却开始变得戏谑。

“真的不是女的吗?我看他走路的样子超扭的耶。”

“真的,屁股还满翘的,走路一扭一扭的,就算是男人也觉得骚阿。”

“等一下看看有没有奶子。有的话就……嘿嘿嘿……”

“你嘿什么嘿,真要是男人我看你也硬不起来。”

“干,看他屁股这么翘,叫他趴下来翘高点,说不定我可以。”

“就算是男的叫他穿女装,就当作跑了趟泰国不就好了。”

“哈哈,你以为你在干人妖喔。”

听到他们的对话越来越夸张,我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走了出去。

他们听到开门声,讨论嘎然停止,因为下雨,三人打开后门,站在门内抽菸,我没有看他们,匆匆的转身上楼,全然忘记我的手上还端了一盆厨余,忘记我要提醒房东薑汤已经烧滚了。

我将手边的东西往地上一放就走进卧室里。

“啊…快…用力…用力地操烂母狗的淫穴吧……天啊……呃…嗯哼…嗯…啊…啊…喔…嗯嗯……阿嗯……身体好烫,好奇怪……我好想被男人干……好想叫那些人进来干我……”

我不是因为他们的对话生气,而是刚刚被电话打断的欲望又浮现出来,而且大到让我几乎无法克制的想要请求他们强奸我,我一进冲进房门就趴在地上疯狂的用假阳具侵犯自己。

“阿…干我…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的干我…”

我不断的摆动屁股,我的小阳具不用我碰触就被猛力抽插的边射出透明的液体,我的精液像是停不住一样一直的向外射出。

我趴在地板上继续对着我的屁眼进攻,我的理智丧失殆尽。

这时有个人开门走进我的房间,我惊讶的想要弹起,从他吞嚥口水的声音我就确认了他的身份。

他从背后用力的环绕住我身体,胯下的分身硬梆梆的抵着我。

我扭动身体想要挣扎,但我瘦弱的身体是那样的无力,我的嘴巴被他摀住,他的鼻息在我颈后吐出,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强行的环抱,抚弄,我害怕的直发抖。

“不……不要怕,我是房东……”

我不发一语的上楼让那三人以为我听到他们的讨论在发脾气,请房东上楼看看,却没想到会从门内传出奇怪的声响,尝试的推开门就发现我正背对着大门用粗长的肉色阳具秽玩着自己。

“哈……哈哈……差点被他们影响,看你的姿势都差点以为你是女的了。”

房东尴尬的解释自己跨下的不正常。

“恩……请……请你先放开我。”

我脸上还带着点红晕,我拨开微湿的浏海,T恤被汗水打湿的黏在我身上。

日益消瘦的身材让那T恤显得过大,刚好可以包住我的臀部,遮住我的下身。

“恩,他们这样说我,我是是有点不开心,请他们以后不要这样讨论了。”

我故作镇定的回应房东,

“对不起,让你看到丑态了,我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我把他推出房门,想把房门带上。

但房东突然吞吞吐吐的问了一句。

“你……你真的不是女的吧?”

“我身体是男人。”

我撩起衣服,让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给他观看,然后缓缓的把房门关起,听着房东在门外连声说了几个不好意思。

我站在门后心情感到有点空虚却又有点兴奋,我这个样子会被人错认成女生了吗?我摇摇头慢慢的走进卧房,身体感到微微燥热,那件过大的T恤随着走动摩擦着微微突起的乳尖,一阵又一阵酥麻的电流画过。

还沾着液体的性玩具就躺在空旷的地上,地上一滩一滩的液体,显示着我刚刚的疯狂。

我走进房间里各种女性服饰吊挂着,或折好放在床上。

“我是男的吗?”

我嘴角扬了一下,看过这房间的人只会觉得我是变态吧。

我换下了汗湿的衣服,重新穿上了衬衫跟短裙。

今天真不顺,懒得重新化妆,懒得整理家务,甚至连早已吃惯的麦片都让人厌恶。

抓了把果乾放到碗里,坐回客厅,我拉开了总是拉上的窗帘,坐在落地窗边,看向风雨打在窗前。

脑海中回放着那些人对我的评语,房东对我的举动。

我靠着墙边眼皮越来重,缓缓的入睡。

直到闻到身边那锅冰冷冷的菜汤厨余散发着淡淡的腥骚味,长期只吃清淡的麦片跟果乾的我,闻到那浮油的腥味就做呕。

我揉了揉鼻子,闻着那慢慢飘散的馊味,不知我睡了多久,窗外早已是一片漆黑,风雨也已经小了下去。

我怀抱着自己,回想着上次被人抱着是什么时候呢?似乎从来没有人会这样抱着我呢。

我缓缓起身,去厨房拿了条抹布在地上抹着。

整理好了客厅,整理好了房间,拨了通室内电话给房东,请他上楼拿锅子。

想着不好意思看到他,本想直接放在门边,但打开门,他的脚步声已经走上楼梯了。

“不好意思,本来是想要拿去倒掉的,急着上厕所忘了。”

房东有点呆愣的接过锅子,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太对,疑惑的看着他。

我突然知道他在打量我什么了。

我默默的走回门后的阴影。

“我喜欢男人,我想要变成女人。我喜欢换上女装,有的时候会幻想过头。我知道我是变态,但我想我不会出门,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房东的头微微上下移动,他似乎张嘴想要说话,但又似乎是在打量我那在阴影中单薄的身躯,不发一语。

我有点感到不好意思,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着,

“你不说话我觉得有点尴尬,而且有点难堪,请你出去,如果你不欢迎我我会另外找房子的。”

房东这是踏进了房门,用动作表达了他的意见。

他是说不出话来,打量着穿着女装的我得到了一个结论,而且他付诸行动。

他进门的时候随手把那已经有异味的厨余放在地上了,但又笨拙的踢了一脚。

厨余泼洒的到处都是,却没有止下他的脚步,我被他逼得向后倒退,被他压在墙边。

“马的,你是男的又怎样,我看你就是个骚到不行的女人。”

房东解开他的裤头,压着我跪下,把他的阴茎抵到我唇边。

龟头前段散发出的尿骚味清晰的钻进我的鼻腔内,我皱起眉头,转到一边。

他却掐住了我的鼻头,让我无法克制的张开小嘴。

我的嘴巴,被男人的阴茎侵入了。

舌尖被阳具压住,齿间传来一阵阵的脉动,原本就勃起的阴茎在我嘴里更进一步的涨大,感受到他因为进入我的小嘴而感到满足,龟头的鹹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

他抱住我的头用力往我嘴里抽插,像是干着女人的小穴一般,他一挺屁股直直的顶到我的喉咙,我想呕吐,但被堵着。

每一次挺进,都会整根没入我的喉咙之中。

阴毛服贴的搭在我脸上。

他粗暴的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每摆动一次,我的小嘴就被他更深入一些,我的眼泪不自主的在眼眶中打转,不是被粗暴对待的难过,只是单纯喉头不适的反应。

我无法呼吸,他的龟头塞满了我的喉咙,我呜呜的叫着,眼球不断地往上飘。

房东却不理这些,只是尽情的从我嘴中找到快乐。

曾经想过我会让男人在我脸上留下精华,但没有想过,我第一次含住真正男人的鸡巴就被射得满脸。

他在我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把他的的精华撒在我脸上,甚至溅入了我的鼻腔。

我侧倒在地上呛咳着,他那白浊的体液从脸上低落,我脸上挂着泪珠,嘴角的唾液混合着刺鼻的精液,无神的跪坐在他腿前。

强烈的精液味侵蚀了我的思考力。

接着我像是小女人一般被他抱起,看起来微胖的房东双手有力的把我抱起走进卧室。

他把我扔在床上,我的双腿被他举高,像是女人准备让男人体内播种,我的肛门上被他涂了厚厚一层凡士林,房东的大阳具在我的穴口游移着,然后猛力突进。

当真的被比起我惯用的按摩棒还要粗大的阴茎深入肠道时,我感受到了彷彿处女破处一般的疼痛,不自觉高声的喊叫,

“好痛,不要进来……快住手……”

我的肛门撕裂搬的痛楚,我哀号着,扭动着,想要挣脱他,但已经被他给牢牢控制住。

他抓住臀部,随着他的腰部规律向前摆动,我哭喊着用疼痛承受这一切。

每个不同深浅的抽插姿势都带来的或大或小的疼痛,我的阴茎疼痛的在我两身体中间悄悄的撒出些透明的体液。

紧密的穴口,以及玩弄菊门的刺激,让他摆动一阵子就将液体喷洒进我的体内深处,我挣扎的想脱离他,但却双腿无力的被他拉回了身边。

初次与男人交合的没有想像中的温柔对待,而是粗暴的兽性发泄,让我不争气的低声啜泣。

我的菊穴剧烈疼痛着,我还以为我的训练是足够的,我的第一次却疼的让我像个小女孩般哭泣。

但现在抱着我的男人却再度的兴奋了,虽然我是不断的抗拒,但他二次射精之后的阳具又再度雄壮的从我的背后撑开了我的穴口。

第二次的下体交合依旧让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男人的粗狂与坚挺,感受那阴茎在体内深处搅动。

我试着去配合着男人的律动,感受我试图用律动去汰换掉疼痛感。

我的身体因为摆动而发烫,我的臀部激烈的律动,他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拍击着我的臀部。

“被我插一下就唉成这样!你这个骚货。”

“不要干了…好痛……好痛……请你拔出去。”

“好用力…好痛……人家是第一次……要被干死……好幸福?……阿……会死掉……阿……恩?……要死了。”

肠内每一处的都被他的龟头快速的摩擦着,被稳稳抓着的腰间,让一次又一次从背后传来的冲击都贯彻到我体内的深处。

“天……你……你真的好久……喔……太厉害……喔……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的干我…”

“我要贯穿你的肚子,让你肚子里的每一处都满满的装着我的精液……”

他加大了摆动,让冲击每一次都是从穴口直通到体内深处。

“你的菊穴紧得拔不开我的大鸡巴阿,一直吸住我的阴茎阿!是不是很想要我的精液阿!”

“要……主人的精液统统都要给我……嗯……阿……”

突然的他放慢了速度,

“阿……嗯……要…给…嗯…”

,再我还没做出反应阿德又加快了下半身的速度,疯狂的抽动让我仰起上半身但他却又停了下来。

“快动……快动阿……我还要……”

我扭动着屁股,刚刚不是还剧痛着吗?不是巴不得他停下来吗?我的欲点驱使着我自己扭动着屁股。

“小人妖~很想要吗?”

“想要……阿……对……动快一点嘛……别逗我胃口……”

“哦~那你小心,你下面真是太紧了!要射了!要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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