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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安徽省的凤阳一个小村庄,今年29岁了,我兄弟三人,我是老小,两个哥哥都已结婚,大哥阿伟今年32,前几年就在县城开了个门市铺,手头比较富有,因此在他26那年讨了个千里挑一的媳妇,嫂嫂窈窕玲珑的曲线,似蛇般的纤腰,高翘的玉臀,使我如痴如醉,在一个院住偶或碰到她那弹性十足的粉乳,就更慾火高昇,我常常打手枪以解对嫂嫂的心头之欲。

虽然嫂嫂如《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那样聪明贤惠,可大娘对她的不满之声渐渐的不绝于耳,

“是母鸡还下个蛋呢,没用的东西”,娘正骂新买的猫不逮老鼠,嫂嫂刚还在院里做针线,转眼间不见了,过了好大一会才从屋出来,眼圈红红的。

晚上我到大哥家玩,嫂嫂趁大娘不在,向我诉起了苦,

“这日子何时才到尽头啊!我来了6年,一个孩子都没生,村上的人都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你大哥说今年我再不怀孕年底要把我休了,我咋这命苦哪!”

一边说一边流着瓷。

“你咋不去医院查一下啊,没准不愿你”,我说。

“查有个啥用?难到生不出孩子不愿女人还愿男人不成!”

嫂嫂诧异的说。

我于是给她讲了初中学的生理卫生知识,第二天,嫂嫂背着大娘带着迷茫的表情去了医院,下午太阳落山时,我去地给牛打草,路上遇见嫂嫂从县城回来,见到我一脸的羞涩,

“可以”嫂嫂娇柔的说。

我正不知该说什,嫂嫂发话了“业雷,你能不能帮嫂子个忙”那声音几乎是哭腔,我问什忙,

“你先答应我我再告诉你”嫂嫂的痊y了下来,

“好,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辞。”

“我想让你帮我生个孩子”,说完嫂嫂满脸通红。

我心里想“太好了,正中下怀”,可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这个……好吧。”

我嘆了口气,好像很不情愿但又不得不愿的样子,嫂嫂见我答应了,小跑似的回家了“晚上2点我给你开门”,看着远去嫂嫂一耸一耸的胸腹,我的阴茎又忍不住直了起来。

晚上我匆匆吃过饭就躺进了被窝,时钟“当,当”,敲了两下我小心翼翼的来到嫂嫂窗下。

“门开着,过来吧。”

,屋了传来嫂嫂娇滴滴的,低低的声音,甜美而有蛊惑性。

嫂嫂鬓发蓬松地开了房门,我一看,哈!嫂嫂只披上一件淡蓝色的睡衣,双乳和阴阜竟隐约可见,脸上晕红未退,嫣红艳丽,娇媚无比。

“扑通”一声跪倒在嫂嫂面前,

“嫂嫂,小叔我今晚冒犯了。”

嫂嫂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柔声道:

“李业雷快起来。”

我深深的吸着嫂嫂身上的香气,撒着娇道:

“不,不,小叔我就喜欢这样腻着嫂嫂。”

此时间,嫂嫂芳心可可,久久说不出话来,只任我亲热。

我腻够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嫂嫂两腿间,伸手解开了嫂嫂衣服。

嫂嫂也不再故作姿态,反而顺着我的手势,不消几下,身上衣服全部脱落。

一具迷人的玉体便展现在我的眼前。

只见那一身肌肤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对椒乳丰满挺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乳晕不大,色泽暗红,鲜红的两颗乳头就如两颗红宝石般,诱人之至;小腹处平坦而美,有如和阗美玉,中嵌一颗玲珑小香脐;腰肢纤细轻柔,更显得臀部丰满无比;两腿微张,稀疏的毛发下,玉门隐约可见,曲径通幽处,阴户直翘,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嫂嫂,只觉得全身发烫,娇躯软弱无力;一股火热的骚痒突地从下体升起,娇躯不由得一阵哆嗦,颤抖着伸手轻抚我的脸庞。

我稍稍回过神来,两手在嫂嫂丰腴雪白的腿间来回滑动,口中梦呓般的道:

“嫂嫂实在太美了……太美了……”

嫂嫂此刻也是情意荡漾,柔声道:

“阴道不曾缘客骚,处女膜今始为君开。我为你宽衣吧。我站了起来,道:

“不,不,嫂嫂你且歇着,我自己来。”

说话间已把身上衣物尽去,一根粗大的阴茎张牙舞爪的屹立在嫂嫂面前。

嫂嫂不禁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叔子竟拥有如陆隍哄A自己夫婿虽然外貌雄壮,但跨间阳物却并不英伟,暗想自己的小穴如何能容得下侄的庞然大物。

我大唿一声“我尻”把嫂嫂按倒在床,从背后环抱着嫂嫂,令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嘴脸凑上去,在粉项处摩挲着,还不停地伸出舌头去舔弄嫂嫂耳根耳珠,呢喃着道:

“嫂嫂你是我的,只有我才配拥有你……”

嫂嫂被我口中唿出的热气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紧贴着自己后腰,蠢蠢欲动,情不自禁地反过手去,搂抱我。

我见嫂嫂已然动了情,慾念更是炽热,一手按住一只玉乳,只觉入手凝滑无比,柔软而富有弹性。

嫂嫂一阵娇喘,侧过脸来,正好和我相对。

我趁机深深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如灵蛇般探进去,在她小嘴内翻滚着,探索着,品尝着。

两手自然也没有闲着,揉揉捏捏间,也不时地去撩动那两颗如红宝石般的乳头。

嫂嫂一阵意乱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尝过这种滋味。

那阿伟非但不解温柔,而且粗鲁,平日夫妻间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从不理会娇妻的感受。

嫂嫂亦为此常常暗自垂此刻被我逗弄起来竟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于云端,说不尽的受用。

我在嫂嫂身上大耍风流手段,却并不知道嫂嫂内心的微妙变化,一只手及时地从乳房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

嫂嫂要塞遭到突然袭击,全身蓦地膨紧,两腿夹住了我的魔手。

我此时也不心急,口在尽情地吸吮嫂嫂的香舌,一只手则在那一对椒乳上肆意撩拨,另一只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动。

如此上中下三路进攻,嫂嫂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两腿也渐渐地松开了,一股热流突地从深处涌出,顷刻间,已然水漫玉门关。

我好不得意,三路大军时而急行挺进,时而匍匐慢行,不失时机地又突然发动一轮攻击,直把嫂嫂折腾得死去活来。

一阵阵的酥麻令嫂嫂几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动身体,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

她是如此热切地渴望小叔子马上填充她,佔有她。

就在此时,我突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三路大军全数撤退。

一种无法忍受的空虚令嫂嫂全然放下了矜持,媚声道:

“李业雷……李业雷…。业雷。。我要……”

我此刻也被嫂嫂的媚态引得欲焰高炽,但却强压着下了床,道:

“你也起来吧。”

嫂嫂对我此举不明所以,但还是站了起来,一脸迷惑的看着我。

我令嫂嫂转过身去,双手趴在床边,丰臀高翘,两腿分张,自己则挺着大肉棒,从后顶着嫂嫂桃源洞口。

两手轻轻的拍打嫂嫂两片玉臀淫笑着道:

“嫂嫂,我要从后面弄。”

说着,腰一挺,龟头戊晰A嫂要塞。

嫂嫂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业雷……啊……痛死我了……”

原来她那小穴早已习惯了阿伟细小的肉棒,一时间竟承受不了我巨大的阴茎。

我也觉得自己的大龟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嫂嫂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我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嫂嫂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嫂嫂双乳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嫂嫂耳根,柔声道:

“嫂嫂且放轻松。我自有主张。”

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部A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佔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覆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嫂嫂在我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痕痒,当那根大肉棒艰难地推进到花心前,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我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嫂嫂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唿,直起身子,两手按住嫂嫂丰臀,把肉棒缓缓的抽出一大截,又缓缓的推进去,来回了好几遍后,觉得进军路线畅通无阻,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市假丹a。

嫂嫂终于尝到了甜头,尽量把丰臀翘高,迎合我的冲击,只觉得那根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坚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几乎令她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渐渐地就再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忘情地冲奔起来。

肚皮和丰臀接触时发出的“啪啪”声,嫂嫂的呻吟声令整个房间都充满着无比淫乱的氛围,叔嫂两个都沉浸在乱伦交合的肉慾当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嫂嫂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从穴内流出,禁不住叫出声来:

“啊……业雷,我……不成了,我要死了。”

嫂嫂的求饶声让我充满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

“不成了吗?我的好嫂嫂,好滋味还在后头呢。”

嫂嫂扭动着屁股,娇喘着:

“业雷,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饶了我吧。”

穴内淫水不停地涌出,顺着玉腿,流了一地。

在嫂嫂不断的求饶声中,我也到了强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嫂嫂臀上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嫂嫂身上洩了出来。

浓热的阳精把嫂嫂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我拥着嫂嫂躺在床上,轻怜蜜爱。

嫂嫂既惊讶于我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嘆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一天,我走进了嫂嫂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唿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我童心大起,想看嫂嫂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

嫂嫂忽然说话了。

“原来你没睡着呀?”

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李业雷,用那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顺便唱首自编的淫歌给你听”我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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