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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蝶望着垂死的谢锋冷笑道:

“我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今日你却全盘抖出,哼!悲剧肯定会延续下去。”

转而对陆玄霜柔声道:

“我不是要你等我回去吗?我回去见不到你,逼问何三郎那老匹夫,才知你回到福州来了。事情都办完了,来,小霜,我这就带你回百花宫,那是块女人的乐土,快乐的天堂,你会爱上它的……”

一步步向着陆玄霜逼近。

陆玄霜吓得全身哆嗦,尖声叫道: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花弄蝶轻蹙着眉,痴情道:

“你是怎么了?小霜,是我蝶姐啊!”

正要上前时,左脚突然被谢锋紧紧抱住。

谢锋凭着最后三寸气,大吼道:

“小霜你快走!快走啊!

“陆玄霜愣了半晌,立即发足狂奔出去。花弄蝶望着谢锋冷笑道:

“这样子就想阻止我吗?哈……无知啊!”

摺扇往谢锋头上一点,谢锋顿时脑浆迸裂,血肉模糊。

花弄蝶摺扇轻摇道:

“小霜啊,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轻松地踱步离开。

陆玄霜出了鬼屋,没命似地发足狂奔。

她知道花弄蝶必定会追上来,是以虽然疲惫不堪,却也不敢停滞脚步。

这时天空东方出现鱼肚白,黎明已近,街道上来往的人群逐渐增多。

一个年轻壮汉见陆玄霜拚命奔跑着,恍若逃命似的,便问道:

“喂!漂亮的妞儿,你在急什么啊?”

陆玄霜喘气道:

“有……有个坏人在追我……”

年轻壮汉拍拍胸脯道:

“你放心!我替你摆平!”

陆玄霜头也不回地狂奔着,顿时消逝无踪。

年轻壮汉见花弄蝶远远走来,问道:

“小子,是你在追一个漂亮的妞儿吗?”

花弄蝶摇着摺扇道:

“怎么?你见过吗?”

年轻壮汉胸膛一挺,沉声道:

“那妞儿我要定了,你休想打她主意!”

花弄蝶冷笑一声,发足便走。

年轻壮汉抡拳击道:

“你把老子的话当放屁吗?”

铁拳呼地击向花弄蝶的脸颊时,胸口突被她的摺扇轻轻一拂,年轻壮汉倏地整个人软绵绵瘫倒在地。

陆玄霜为了逃命,把身上仅存的银两买了匹马,策动马鞭向南奔驰。

出了福州城外,便更加拚命痛击座骑。

那匹马受了皮肉之苦,发足狂驰,顷刻间已奔驰十余里了。

这两天陆玄霜陡遇变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吃饱一餐,早已身心俱疲,终于眼前一黑,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当她痛苦地拖着疲惫的娇躯站起身时,马匹早已自顾自奔驰得不知所踪了。

用身上仅存的银两买来的马匹,就这样失去了,陆玄霜孤独地伫立在无人的荒郊上,心中既害怕又难过,不禁鼻头一酸,泪珠登时夺眶而出。

还好花弄蝶没追上来,陆玄霜松口气地漫步走着,脑袋瓜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踉跄地走了多久,眼前不远处挑出了一家酒招子;又累又饿的陆玄霜,闻到了阵阵食物的芳香,哪里按捺得住?不禁走进了酒招子里。

这野店虽然兀立于荒郊之中,却是往福州府的必经之地,是以生意不算冷清,前后一数也有十几个人在店内歇脚打尖。

众人见到门口走进了一名绝色美女,竟都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热闹的场面霎时阒静无声。

店小二忙清出一个空位,笑吟吟地招呼着陆玄霜。

陆玄霜羞红着脸,低声道:

“小二哥,能不能向您赊个馒头?我现在身无分文,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店小二一听,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

“呸!原来是想来白吃的!本店小本经营,恕不赊欠,没钱这就请吧!”

“等一下!”

一张板桌旁坐了三名汉子,其中一个年轻汉子起身道:

“小二哥,你也太不上道,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赊你几个馒头,又算得了什么?快请姑娘过来坐下了,她吃什么都算我的帐!”

店小二听了欣然称是。

另一个同桌而坐的胖子立即上前,拉住陆玄霜的手腕道:

“没钱没关系,咱们请你!”

又转头向店小二道:

“再给我上几道菜来!”

陆玄霜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坐将下来。

只见同桌三人都是身穿蓝衣,腰间挂着兵刃。

这三名汉子垂涎陆玄霜的美色,争先恐后地对她大献慇勤。

陆玄霜为求饱餐一顿,只得陪着笑脸,虚与委蛇。

起初这三人对她有说有笑,还算客气,不多时便开始藉酒装疯,言谈之间尽是风花雪月、淫词秽语。

若是从前,陆玄霜必定会每人赏他一道耳括子;现在的她饥疲交迫,在毫无选择之下,只好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这三人见陆玄霜对他们的言词挑逗丝毫不以为忤,不禁心花怒放。

先前那名年轻汉子将身体紧贴陆玄霜,在她耳边吹气道:

“我的小美人,等你吃饱,咱们找个地方爽一下如何?你一定会喜欢的……”

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中,开始不规矩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公然地大肆轻薄,陆玄霜哪里还能忍受?呼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起身要走。

那年轻汉子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怒道:

“你这臭婊子!白吃我的东西又动手打人,你当我兄弟三人好打发吗?”

一巴掌也回敬在陆玄霜的粉颊上。

邻近一桌的四名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其中一名髯客施展“小擒拿手”,一拨一隔,将陆玄霜被制的手腕挣了开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对着那三名蓝衣汉子怒叱道:

“你们这群无赖!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净把‘雷霆帮’的脸给丢光了!”

那三名蓝衣汉子各个亮出兵刃,脸色铁青,年轻汉子冷然道:

“我‘雷霆帮’的人怎么做,你管得着吗?别以为你们是’百剑门’的人就拿翘,这里可不是‘莆田’啊!轮不到你们嚣张!”

“百剑门”这四名大汉倏地站起身来,纷纷抽出了手中的佩剑,双方互不相让,一时剑拔弩张,气氛凝重。

陆玄霜眼见纷争因自己而起,大感不安,正欲出言劝阻时,只听到酒招子门口传来带有磁性嗓音的说话声:

“小霜,看见了吧?男人都是这么低俗粗鲁,你还要和他们搅和在一起吗?快过来我这边吧!”

陆玄霜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顿时脸色吓得惨白。

众人循声望去,一名蓝衫青年伫立门口,摺扇摇啊摇着,一付悠闲状。

陆玄霜当然知道,这人不是花弄蝶还会是谁?众人见一个文弱书生竟敢插嘴管事,皆不约而同地对他怒目而视。

“雷霆帮”那年轻汉子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臭书生在胡诌些什么?讨打!”

呼地一拳便往花弄蝶脸上招呼。

那年轻汉子见花弄蝶弱不禁风的模样,便只使出了五成的拳力,给他点小小的教训。

花弄蝶敞开摺扇往脸上一隔,挡住了挥来的一拳。

说也奇怪,那汉子的拳头就这样黏在扇面上,纵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把拳头抽出来,顿时脸色胀得发紫,气喘如牛。

花弄蝶缓缓将摺扇移开,露出笑脸道:

“这位兄弟何必如此冲动?留点力气玩女人吧!”

摺扇一合,那汉子顿时向后飞射而出,把同行的二人也一并撞倒在地。

“百剑门”四人大吃一惊,知道遇上了深藏不露的高人,忙将佩剑还鞘,同时抱拳道:

“阁下业艺惊人,令人钦佩,我四人乃‘百剑门’弟子,但不知阁下怎地称呼?”

花弄蝶摺扇轻摇,扬眉冷笑道:

“你们也配知道吗?”

四人不禁互望一眼,面露窘相。

那名髯客道:

“阁下既然看不起我兄弟四人,那也不必勉强;但阁下替我们教训了‘雷霆帮’这三个杂碎,在下在此言谢了!”

花弄蝶闻言,不禁仰天大笑,笑得众人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髯客道:

“莫非在下说错了什么,让阁下见笑了?”

花弄蝶冷笑道:

“我是笑有人死到临头了而不自知……”

髯客大感狐疑,问道:

“但不知是谁死到临头了?”

花弄蝶冷笑道:

“方才原有一场好戏可看的,却被四个好事的家伙给破坏了,你说该不该死?”

突地目光一亮,摺扇一挥,一张板桌上箸筒里的筷子霎时洒了出去,如一道道飞箭般射向“百剑门”四人。

那四名大汉尚未回过神来,竹筷已插入四人的眉心,四人瞪大双眼,尽皆气绝身亡。

酒招子内众人不禁吓得两腿发软,大气不敢吭一声。

“雷霆帮”三人更是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跪在地上,向花弄蝶磕头求饶。

花弄蝶若无其事地微笑道:

“方才那个女人天生淫荡,酷爱杂交,‘百剑门’这四个浑货不明究理,打断了她的兴致。你们赶快给我追上去,好好地服伺她,只要让她满足了,我便饶你们不死。快滚吧!”

那三名汉子对望一眼,一番磕头称谢后,手忙脚乱地从后门逃了出去。

花弄蝶摇着摺扇,得意地笑道:

“小霜啊!想要从我身边离开,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等着瞧吧!”

花弄蝶自酒招子门口出现后,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即从后门逃了出来,也顾不得自己的饥累,发足狂奔,顷刻间已奔出了二里。

在荒郊丛林中钻来钻去,唯恐又给花弄蝶追上了;是以虽然气喘吁吁,却也不敢停下脚步。

由于肠饥体疲,而又精神紧绷,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陆玄霜一脚踩空,眼前一黑,便即晕眩过去。

睡梦中,只见史大、陈忠、雷一虎、石豹、何三郎、丁七、通仔、莫师爷等一干人,七手八脚地剥去她身上的衣服。

她拚命挣扎,衣服却被一件件脱光。

陆玄霜忙将双手遮住自己的丰乳和阴部,雪白的裸躯蜷曲着。

众人紧接着开始淫猥地爱抚着她那诱人的胴体,陆玄霜泪眼纵横,叫饶不已,却看见白少丁站在不远处望着自己。

陆玄霜大叫:

“大师哥!救我!”

只见白少丁冷笑一声,哼道:

“淫妇!不要脸的女人!”

继而哈哈大笑,伸手往自己脸上一扯,一张面皮应手脱离,出现了花弄蝶得意的笑容。

陆玄霜惊骇已极,不禁失声大叫。

“哇……”

大叫一声,陆玄霜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面泪水,冷汗直流,才知道自己做了恶梦。

也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已见夕阳西下,彩霞满天,陆玄霜延着林中走去,但见眼前金光闪烁,定睛一看,原来面前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夕阳射在水面上,泛出粼粼金光。

陆玄霜蹲踞在小溪旁,以双掌舀起了溪水,拍打在自己的粉脸上。

在溪水的洗涤下,倍感神清气爽。

陆玄霜低头俯视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却看见倒影中,除了自己的形体外,又多了三个男人淫猥的笑脸。

陆玄霜惊叫一声,急忙站起身来,却被三个男人左右包抄,挡住了去路。

这三个男人,正是‘雷霆帮’那三名汉子。

陆玄霜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着,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

年轻汉子则从她的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手指已伸入她的亵裤内不断摸索着。

“不要!不要!”

陆玄霜疯狂地摇着头,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年轻汉子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陆玄霜,手指探入亵裤内不断摸索着,用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喘气道:

“小美人,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咱们请你大吃了一顿,你也该礼尚往来,陪咱们兄弟三人玩玩吧!”

伸手一扯,把她的亵裤拉了下来,茂盛的阴毛和红润的阴唇暴露在夕阳下。

那年轻汉子不急不徐地拨弄着她的阴唇,左右的两人也伸手扯下了她的罗衫和肚兜,罩住丰挺的乳房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的双乳和阴部,有着电流般的感觉,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相反的官能方面却如同干草上点燃火般地熊熊燃烧着。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咬着牙,不让自己兴奋的感觉显露出来,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双峰上的乳头已翘起而变硬,桃源洞口也开始渗出了蜜汁。

三人在陆玄霜身上淫猥地爱抚着,更不断吻着她的粉颊、耳朵、脖子,甚至将她的舌头吸出拚命地吻着。

陆玄霜在三人的爱抚之下,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欲被开发了,倦懒地扭动着腰枝,无力地呻吟着。

那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肉棒,抱着陆玄霜雪白的屁股,在她耳边淫笑道:

“那个穿蓝衣服的书生说的没错,你果然天生淫荡,酷爱杂交,我这就让你爽吧!”

红通的龟头在陆玄霜的阴道口揉擦着,准备插入。

陆玄霜原本淫欲挑动,准备接受肉棒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欲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着,沉声叱道:

“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

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屁股,正欲挺腰将肉棒插入时,突觉后领被人拉住,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

“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

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

“噗通”一声坠入溪流里。

制住陆玄霜的另两名汉子回头一看,呼呼两拳正中鼻梁,两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入溪水中。

“雷霆帮”三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着裸躯的陆玄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背着青穗剑,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

“雷霆帮”三人立即抽出兵刃,那年轻汉子红着眼,沉声叱道:

“妈的!你是谁?敢破坏老子的好事!你可知道咱们三人的来头吗?”

那背剑青年朗声道:

“‘雷霆帮’熊武生帮主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薛剑秋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雷霆帮”三人闻言大惊,嗫嚅道:

“你……你是‘神龙剑客’的徒弟?当今‘百剑门’的门主薛剑秋?

“薛剑秋剑眉一扬,道:”正是!

“那年轻汉子皱眉道:

“咱们‘雷霆帮’向来与’百剑门’井水不犯河水,薛门主不在‘莆田’替天行道,却来到我’雷霆帮’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薛剑秋正色道:

“铲奸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雷霆帮”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你‘百剑门’只有’神龙剑客’的名号才够呛,那老头子一死,你薛剑秋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雷霆帮’地头上撒野?找死!

“随即挥动兵刃,便往薛剑秋身上招呼。陆玄霜惊叫一声,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

“哇”

“啊”的三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雷霆帮”三人各个两手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薛剑秋冷然道:

“强奸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薛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替熊帮主教训一下你们这几个‘雷霆帮’的败类。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

“姓……姓薛的,你和‘雷霆帮’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着瞧!”

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薛剑秋见陆玄霜蜷曲着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

“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陆玄霜噙着泪水,全身颤抖着。

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薛剑秋剑眉星目,英气逼人,又身穿一袭白衣,脑海中隐约浮现出大师哥白少丁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薛剑秋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

“姑娘,你没事吧?”

陆玄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

“是···多谢大侠相救!”

薛剑秋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

“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

便问道:

“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陆玄霜垂泪道:

“我……我不知何去何从……”

薛剑秋道:

“为什么?难道你没有家吗?你的家人呢?”

陆玄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

薛剑秋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

“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一家老客栈,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待我事情办妥了,再帮你想办法好不好?”

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住进了荒野中独挑而出的老客栈。

其时明月已逐渐浮现在天际,两人填妥了五脏庙,薛剑秋便要离开。

陆玄霜道:

“天色已晚,薛大侠不妨歇一晚,待天亮了再走不迟。”

薛剑秋叹道:

“不瞒姑娘,在下原本和四名同门弟兄有约在先,当我到达约定地点时,四名弟兄却遭杀害,在下一刻不擒真凶,便一刻难以歇息……”

陆玄霜叹道:

“江湖险恶,薛大侠务必小心!”

薛剑秋点头道:

“多谢姑娘关心,待我事情办好,便来找你。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陆玄霜迟疑了半晌,不知该不该告知真名,但见薛剑秋诚恳的神情,不禁双颊泛红,低声道:

“我……我叫陆玄霜……”

“陆玄霜?”

薛剑秋寻思:

“这名字好熟啊!好像最近听说过……”

便即微笑道:

“好美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两人又聊了几句关心的话,薛剑秋便即告辞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陆玄霜心中不禁喊了一声:

“我等你啊!”

临走前,薛剑秋帮她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陆玄霜终于有了个落脚地。

这间老客栈并非位于交通要地,是以平时住宿打尖的旅客并不多;不过陆玄霜为了躲避花弄蝶,所以不论是进食、洗澡、睡觉,全在自己房间里,不曾踏出房门一步,就这样度过了两天。

第三天夜里,陆玄霜将睡未睡之际,竟被门外传出的吵闹声惊醒了过来,声音虽小,但在阒静的夜里,却显得十分响亮。

这间客栈除了住着年逾七十的老店东和他的儿媳妇外,平时也少有客人,不知外面因何吵闹?陆玄霜迟疑了半晌,还是决定去一探究竟。

点燃了烛火,陆玄霜小心翼翼地走向吵闹声处。

此时吵声已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老人家的喘息声。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客栈大厅里,眼前地上有一个黑影正自蠕动着,喘息声正是由此发出。

陆玄霜手中的烛火向前一照,才知道这个黑影,正是这家客栈的老店东。

陆玄霜见到老人家倒在地上挣扎着,急忙前去搀扶。

老店东老泪纵横,紧握她的手急道:

“快……快救我媳妇!他……他们不是人!禽兽!我的媳妇啊……”

陆玄霜忙问:

“老伯伯你别慌,你媳妇人在哪里?”

老店东急喘道:

“在西……西厢一号房,那两个坏人……他们……”

嗫嚅地说不出话。

陆玄霜立即往西厢房处而去,便听到烛火通明的一号房门内,传出奇怪的声音。

陆玄霜推门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床上一名精赤条条的妇女,正被两名男子强行非礼着,一名男子疯狂地强吻着那妇女的嘴唇和面颊,另一名则低头品尝着她两腿间的山珍海味。

那妇女拚命挣扎,扭动身体,却摆脱不了两名男子四只魔手的肆虐。

陆玄霜呆了半晌,随即义愤填膺,大喊道:

“住手!住手!”

当两名男子抬起头来看她时,陆玄霜不觉吓得魂飞魄散,惊骇之极。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威远镖局”那两名被谢锋杀跑的镖师:丁七和通仔。

他们自从那一日非礼陆玄霜,被谢锋杀跑后,害怕谢锋寻仇,急忙收拾细软逃出了福州,辗转来到这间老客栈,见到位于荒郊中的客栈仅有年老的店东和貌美的女主人,认为有机可趁,住在客栈观察一天后,便即发难,意图轮奸老店东的儿媳妇。

丁七和通仔两人看到陆玄霜,心中也大为震惊,轻薄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

老店东的儿媳妇挣扎起身,正欲逃跑时,又被两人给拖回到身边。

陆玄霜神色稍定,忙道:

“你……你们怎可欺负良家妇女?快放开她!”

通仔嘿嘿淫笑道:

“没办法,谁叫你先抛弃了咱兄弟俩,我们只好另找发泄的管道了!”

说罢伸出舌头舔着儿媳妇的乳头。

陆玄霜脸色气得惨白,颤抖着声音道:

“你……你们再不住手,我……我这就报官去!”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不禁哈哈笑道:

“报官?在这深郊荒地里,找得到官府报案,算你本事!”

更变本加厉地猥亵着身旁的少妇。

陆玄霜眼见少妇的清白受损,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少妇凄厉的求饶与求助,陆玄霜心中交战了许久,终于牙一咬,带着壮士断腕的神情道:

“你们把她放开!要玩……就来玩我吧!”

通仔扬眉道:

“哦?为了这女人,你真的愿意牺牲自己吗?”

陆玄霜冷然道:

“少啰嗦!要就快来!”

丁七这时也说话了:

“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少诚意吧!脱衣服!”

陆玄霜无奈地脱下衣裙,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

丁七靠上前去,伸手把她的亵裤剥了下来。

“不要!”

陆玄霜反射动作地遮住阴毛处。

丁七道:

“你要装高雅到几时?两脚打开,用手拨开阴唇!”

陆玄霜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泪眼盈眶地将腿张开,用两只手指将阴唇左右拨开。

茂盛阴毛下的成熟阴唇,散发着甘美的蜜汁,在烛光的照耀下,淫猥地发出光泽。

这时丁七、通仔及少妇都睁着大大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美丽的阴唇,陆玄霜心中涌起了强烈的羞耻心及屈辱感。

“真是漂亮的阴唇,太美了,让我来好好疼惜你吧!”

丁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将阴唇拨开,并且伸入阴道挖弄着;陆玄霜咬住嘴唇拚命地忍耐。

通仔舔着嘴唇道:

“好,接下来用自己的手指表演表演吧!”

听到如此卑鄙的命令,陆玄霜全身不禁僵硬起来。

通仔轻松说道:

“如果讨厌的话,没关系!”

听到这一番威胁的话,陆玄霜皱着眉头,将颤抖的手伸向阴部,手指将火辣辣的阴唇左右拨开,不断刺激着充血的阴核。

“噢……”

陆玄霜燃起了欲火,陷入自虐的愉悦中,另一只手也解下了肚兜,淫荡地揉捏着自己高耸滑腻的乳房。

她口中不断地呻吟,成熟的下肢颤抖着,活色生香的画面,深深吸引着旁观的两男一女。

通仔掏出了自己怒胀的肉棒,对少妇道:

“差不多该上了。喂,你可以出去了,下次再找你一起玩!”

少妇回了神,羞赧地拾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裸躯,匆忙地奔跑出去。

老店东坐在大厅长凳上喘息着,见到自己儿媳妇逃了出来,急道:

“阿……阿卓,你没事吧?”

少妇阿卓点头垂泪道:

“若不是那位姑娘救了我,我的清白早毁了!”

老店东松了口气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阿卓皱眉道:

“可是,那位姑娘为了救我,现在正被那两个淫贼欺负着,公公,怎么办?”

老店东叹息道:

“你保住了清白,没有对不起我儿子,已算万幸了!我们老男弱女的,能怎么办?”

两人在大厅焦急地等待着,过了半个时辰,丁七、通仔满足地从西厢一号房走出来,自己拿了坛酒大辣辣地坐在板桌旁喝了起来。

阿卓急忙闯入西厢一号房,只看到陆玄霜赤裸地躺在床上喘息着,蹙眉闭眼,香汗淋漓,脸上、嘴角及阴毛上残留着一案案乳白色的精液。

阿卓拿了块干净的布,一边擦拭着她脸上的秽物,一边静静地欣赏着陆玄霜迷人的神态。

不多时陆玄霜悠悠转醒,阿卓仔细地帮她拭去全身的汗水,再穿上衣裙。

陆玄霜道:

“他们……走了吗?”

阿卓摇头道:

“不!他们在厅前喝酒。”

陆玄霜点点头,和阿卓来到厅前,对着酒到酣处的丁七、通仔道:

“你们玩也玩过了,酒喝完,请你们立刻就走!”

通仔淫笑道:

“走?走去哪?这里有美酒喝,有美女玩,比在天庭还愉快哩!我们为什么要走?”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

“你们想赖着不走?”

丁七、通仔对望一眼,得意地哈哈大笑。

陆玄霜怒火中烧,娇叱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休想再碰我!”

丁七轻松答道:

“那我们就去玩店东的儿媳妇!”

陆玄霜气得浑身颤抖,立即转身跑回自己房中,泪珠从眼眶中滚了下来。

阿卓随后进门安慰道:

“姑娘,你别哭了,那种人只会欺负我们弱女子,一点出息也没有,不值得为他们生气。咱们先忍着,哪天遇见了武林的大侠,再请来一剑刺死他们!”

陆玄霜闻言,心中大惊:

“一剑刺死他们?一剑刺死他们?要一剑刺死他们,又何需借助武林的大侠?只要我手边有剑,还怕奈何不了这两个淫贼吗?”

心念至此,立即奔出房门,进入丁七、通仔住的西厢一号房内翻箱倒柜着。

阿卓狐疑问道:

“你在找什么?”

突地眼前一亮,陆玄霜手上已多出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旧恨新仇,一并算清!”

陆玄霜义愤填膺地奔向大厅,对着丁七、通仔两人娇叱道:

“喂!纳命来!”

丁七、通仔两人见陆玄霜手持长剑,也没感到讶异。

通仔嘿嘿笑道:

“你没事拿我的兵刃干什么?小心点玩,别划伤了你漂亮的脸蛋哦!”

陆玄霜见两人毫不在乎,心中更是有气,叱道:

“找死!”

一剑便往两人颈子削去。

丁七、通仔两人从没想到过陆玄霜竟会使剑,大吃一惊,踉跄地向两边一滚,躲开了一剑,惊道:

“你……你会武功?”

陆玄霜红着眼道:

“我是‘威远镖局’的大小姐,行走江湖,岂有不会武功的道理?过去被你们百般蹂躏,我一直忍在心中,今天你们竟变本加厉地想毁了人家良家妇女的清白,我不得不清理门户了!”

呼地一剑刺出,直取两人的下盘,正是“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的“地”字诀。

陆玄霜许久不曾用剑,剑招十分生涩,但看在丁七、通仔两人的眼中,却感到威力颇强,两人不得不对眼前这位曾经玩弄过的女人,看法重新改观了。

丁七、通仔两人被剑招所制,踉跄地后退着,忽地陆玄霜剑尖一回,在空中划了个弧,两道剑影直往两人削去。

“唉唷”

“哇”地两声惨叫,两人的胸口各被划了一道,已挂了彩。

陆玄霜剑招越使越熟,失去的记忆一一唤回,正欲使出更惊人的招式时,两人倏地膝盖一屈,跪地磕头道:

“饶命啊!以前是咱们不带狗眼,在姑奶奶你头上动土,现在我们知错了,求你饶我们一条狗命吧!我们一定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

陆玄霜见到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心想:

“男人都是这么贱吗?”

又想到自己使出的招式,和以前比起来,实在是拙劣多了,这次能一举得胜,主要是丁七、通仔两人太过脓包。

想通了这点,也就不再得理不饶人,长剑一挥,冷然道:

“饶你们一命可以,我数到三,立刻从我眼前消失,这辈子别再出现我面前。一……二……”

还没数到三,丁七、通仔两人早已连滚带爬地撞开大门,飞也似地狼狈逃走了。

陆玄霜幽幽地叹了口气,长剑往板桌上一放,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老店东及阿卓目睹了发生的一切,老店东道:

“看不出来这位小姑娘平时娇羞无力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会家子,赶得走那两个大坏蛋?真是人不可貌相……”

发觉儿媳妇愣愣地发着呆,问道:

“阿卓,你在想什么?”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

“公公,我且问您,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纵使长夜难耐,也不该红杏出墙,乱偷汉子。是也不是?”

“这当然!这当然!”

老店东拚命点头。

阿卓又道:

“那么,只要我不找男人,就不算红杏出墙,也就没有对不起相公了。是也不是?”

老店东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

“嗯……对!”

阿卓顿时心花怒放,笑道:

“谢谢公公成全!”

哼着小调,收拾残留的酒坛。

老店东搔首道:

“奇怪?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她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陆玄霜赶跑了丁七、通仔后,客栈这对公媳把她视为上宾,热情款待着;阿卓更是慇勤地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倍至。

陆玄霜从这对公媳身上找到了失落已久的人情味,心中倍感温馨,也就和他们熟稔了起来。

只是阿卓对她也太过热情了点,不但主动为她洗涤衣物,甚至帮她烧洗澡水,要求与她一起洗澡,帮她擦背。

前几次陆玄霜谢绝拒,但实在受不了阿卓一再地要求,陆玄霜盛情难却之下,只好点头同意。

阿卓即将迈入三十的年纪,长的肤白唇红,乳丰臀肥,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媚力。

然而阿卓看她时的神情,以及洗澡时似有意似无意地会去碰触她的乳房和阴部,令陆玄霜感到同性气息的弥漫兹生。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

这天夜里,陆玄霜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着,她思念着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里,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薛剑秋,那英挺的神韵浮现在陆玄霜的心中。

自从谢锋夺了她的贞操后,陆玄霜一连串遇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直到遇见了薛剑秋,他那止于理的君子作风,才让她对男人又恢复了一点信心。

陆玄霜心中可惜没能和他相处久一点,只知道他是莆田“百剑门”的门主罢了。

不过陆玄霜心想,一个如此的年轻人,既然能在“百剑门”担纲,想必是有惊人的业艺及能力,如果能够说动他,帮忙消灭那个心理变态的花弄蝶,毁家之仇、杀夫之恨就可以得报了。

正自寻思时,房门外传来一丝阿卓的说话声:

“小霜姑娘……小霜姑娘……你睡着了吗?”

陆玄霜随口应道:

“还没有,请进!”

点上火熠,披件外衣,开门让阿卓进来。

陆玄霜见阿卓只穿了肚兜及亵裤进来,吃惊道:

“卓姐,你没披件衣服,就这样过来吗?”

阿卓妩媚笑道:

“这里就只住着你和我公公而已,有什么关系?”

陆玄霜道:

“这么晚了,卓姐你……”

阿卓苦笑道:

“也不知怎么搞的,今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老是睡不着,你陪我一起睡吧!”

不等陆玄霜答话,便一股脑儿跳上了床,又硬拉陆玄霜躺在自己枕边。

陆玄霜无奈地叹道:

“卓姐,你真任性……”

阿卓在她脸上轻轻一拂,笑道:

“我就是喜欢对你任性,我的小宝贝……”

陆玄霜诧异地问道:

“你叫我什么?”

阿卓道:

“小宝贝啊!我家相公在床上都这么叫我。”

陆玄霜问道:

“那他现在人呢?怎没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阿卓哀怨地说道:

“那个没良心的冤家,长年在大理、天竺、交址等国经商,几年才回来一次,待个十天半个月又要离开。两年前一别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也不捎个信回家,不知他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把我这个黄脸婆给忘了……”

陆玄霜笑着安慰道:

“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为前途事业拚命,这是好事啊!而且卓姐你生的如花似玉,才不是黄脸婆呢!”

阿卓苦笑道:

“你倒是挺会安慰人,可是谁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也学人家金屋藏娇?否则怎会连个音讯也不捎?也不想想人家夜夜独守空闺,春宵虚度的痛苦,我好想好想有个人能够抱抱我,让我排遣一下内心的寂寥,就像这样子……小宝贝……”

说罢立即把陆玄霜紧紧抱在怀里,凑上脸蛋在她颊上轻轻摩挲着。

陆玄霜心中感到别扭,本欲挣扎,但一想到阿卓独守贞操,春闺孤枕,实在可怜,也就失去了挣扎的念头。

隔了半晌,阿卓在她耳边低声道:

“来,我帮你把衣服给脱了……”

便起身脱去了陆玄霜的贴身外衣,身上仅剩一件肚兜和亵裤而已。

阿卓紧紧地把陆玄霜面对面抱在一起,两个女人的乳房隔着肚兜紧贴着;阿卓的手指在她的裸背上来来回回地抚摸,在她耳边吐气道:

“你的肌肤真是好粉嫩、好滑腻,真是迷死人了,小宝贝……”

说着吐出湿热的舌头,在她耳朵里里外外贪婪地舔着。

陆玄霜被舔得心浮气躁,意乱情迷,想要挣扎,又不太想挣扎,害羞地低声道:

“卓姐,不要这样……”

阿卓的舌头,立刻往陆玄霜的两片红唇舔去,两片红唇沾满了阿卓的香唾,发出亮丽的光泽。

阿卓的舌头食髓知味,进一步钻入她的红唇中,陆玄霜不得不张开口,用舌头抵住这个贪婪的不速之客。

两颗舌头就在陆玄霜的口中互相逗弄着,四片红唇紧紧地厮缠在一起,鼻子和鼻子不断碰触着,两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陆玄霜被吻得无法喘息,难为情地推开阿卓,起身想走,却又被阿卓从背后搂住。

阿卓用胸口摩擦着陆玄霜的裸背,左手手指在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右手绕到她的胸前,隔着肚兜惹火地推移着她的乳房,更在她的粉颈及红颊上热情地吻着。

陆玄霜闭着双眼,喘着气,无力地扭动着身体;她知道再这样搞下去,自己就要失去理智了,但是究竟该不该喊停,自己却是拿不定主意。

此时,阿卓的左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背部,偷偷地解开了肚兜的丝带,肚兜立即沿着胸口滑下来,露出了丰满坚挺的乳房,阿卓右手在她的乳房上尽情揉捏着,左手更加大胆地探入她的亵裤中,手指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啊……噢……”

陆玄霜按捺不住,终于兴奋地叫了起来,妙目微闭,朱唇半启,脸上是一副陶醉的神情。

阿卓在她耳边吐气道:

“你的那里好湿哦!想要了是吗?让我瞧一瞧吧!

“把陆玄霜向前一推,陆玄霜整个人像母狗般趴倒在床上,翘起的丰臀出现在阿卓的眼中。阿卓将她的亵裤脱到了膝盖,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屁股。阿卓如同看到宝贝般的眼神,用两手抱住她的屁股,从大腿开始舔了起来,当屁股沾满口水时,阿卓将她高耸的屁股左右拨开,露出了深缝中充血的阴唇,于是用舌尖沿着粉红色的小径不断来回地舔着。陆玄霜兴奋地扭动着屁股,浸淫在同性淫猥的动作中。阿卓把两颗肉丘使劲地拨开,伸入舌头舔着充血的阴唇和勃起的阴核,最后把两片红唇贴在陆玄霜的阴核上,拚命地吸吮再吸吮。陆玄霜疯狂地摆动着屁股,蠕动着全身,丰挺的乳房随着身体颤动着,头部甩了又甩打乱了秀发,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浪叫声,甜蜜的快感由阴核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在阿卓的服务下,陆玄霜很快地爬上了甜美的巅峰,一而再,再而三……。自从那一夜两个女人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阿卓便开始对陆玄霜毫无忌讳地求欢。每天入夜后,一定要把陆玄霜拉到自己闺房里淫猥狭弄着,直到两人浑身香汗,气力用尽了才愿相拥而眠。阿卓似乎要把两年来积压的情欲完全发泄在陆玄霜身上,使尽了各式各样同性的花招,搞得陆玄霜又爱又怕。原本陆玄霜同情阿卓难忍空闺之苦,又拒绝不了她软硬兼施的要求,才愿意委身让她来排遣情欲,岂知后来她变本加厉,不但夜夜索求无度,甚至在大白天都要找机会搞一搞;现在更是限制她的行动,不准陆玄霜离开她的视线,连大小便都不能关上茅厕的门;陆玄霜深深觉得,自己似乎已成了阿卓的性奴隶了。有一天夜里,两个女人一如往昔,搞得香汗淋漓,精疲力尽后,相拥休息着。陆玄霜突然想到了什么,正欲起身时,阿卓问道:

“你要去哪里?怎不先知会我?”

陆玄霜没力气地道:

“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

阿卓立刻爬起身,倒了杯水进入口中,又冷不防把陆玄霜扑倒在床,樱唇贴在她的红唇上,将自己口中的水传到陆玄霜口中。

陆玄霜倏地推开阿卓,抹去从嘴角溢出的茶水,皱眉道:

“卓姐,你这是干什么?”

“喂你喝水啊!”

阿卓吃吃笑道:

“以后你要喝水,必须要从我嘴里喂你喝才行,知道吗?”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

“什么?这太荒唐了!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奴隶吗?当奴隶也好过现在的我!”

阿卓温声笑道:

“我的小宝贝,你不要生气嘛!咱们两人同体,让你喝我口中的水,这是爱的表现啊!我怎会把你当奴隶看待呢?”

陆玄霜觉得阿卓已经走火入魔了,二话不说,立即起身穿衣,收拾细软。

阿卓赶紧抱住陆玄霜,急道:

“你在干什么?我不准你走!”

陆玄霜双手推开阿卓,柔声道:

“卓姐,这些天你一直很照顾我,真的,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我的亲人身陷牢中,为人子女的,怎么能坐视不管呢?你对我的好,我……我永远会记得的!”

“呸!”

阿卓怒道:

“藉口!这一切都是藉口!你是对我厌倦了,想去找那个送你来的小白脸,对不对?我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怎能说走就走?”

陆玄霜道:

“卓姐,你别激动,其实,你只不过把我当成你相公的代替品罢了;等到他回来,你就会把我淡忘了……”

“不会的!”

阿卓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若回来,我便要他娶你做小的!以后要搞我们三人一起搞!”

陆玄霜摇头道:

“我心意已决,你再强留也是枉然,就让我们不要留下遗憾地分手吧……”

阿卓见大势已去,又没办法强迫陆玄霜留下,顿时心中百感交会,心乱如麻,脸上一付如丧考妣的表情。

最后,阿卓道:

“好吧,看来我是留不住你了,那么,现在让我去准备点水酒,今晚为你饯行,明天再走好不好?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可不许你不同意!”

陆玄霜心中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点头同意。

不多时,阿卓已备妥美酒佳肴,为陆玄霜饯行。

阿卓斟了酒敬陆玄霜,陆玄霜毫不犹豫地干了杯,这时阿卓的脸上隐隐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酒过三巡,阿卓道:

“小宝贝,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曾养了一只狗,我很喜欢它。后来它乱咬人,我爹想要把它给扔了,我哭着求我爹别那样做,可是我爹还是做了。几天后,我看到有个小男孩和一只狗在玩,正是我养的那一只,我立刻过去想把狗讨回来,那个男孩不但不还我,还推了我一把。你猜后来怎么了?”

陆玄霜这时感到昏沉沉的,眼皮顿时沉重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问道:

“怎么了?”

阿卓得意地笑道:

“我趁着夜里,一把火把那男孩的家给烧了,把我的狗夺了回来,不再让它离开我!”

此时陆玄霜软绵绵地趴了下来,昏倒在板桌上。

阿卓轻抚着陆玄霜柔软的秀发,邪笑道:

“你啊,就是我养的母狗,这辈子休想离开我身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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