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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妍君逑“外篇”千江雪的故事作者:悲鸣(一)当东方透出第一抹晨曦,蔚蓝色的海面上慢慢浮起了一轮冉冉上升的旭日,漂浮在海面上的朵朵白云渐渐被那红晕染红,透出柔美的黄光。

我踩在柔软的细沙上,沐浴着湿咸的轻柔海风,凝望着处女般恬静的大海。

微微泛起的浪花在金色的晨光中,每一朵都是那么晶莹,洁白,在火一般的朝霞下,闪烁着斑斓的光彩,竟是那样的绚丽,那样的迷人。

我被这壮观的日出景色深深震撼,什么金钱名利,荣辱得失在我眼中都如过眼烟云,是那么地微不足道,是那么地可笑。

这一刻,我猛然醒悟:这个世界其实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绚丽多彩,那么的生动,只是需要用心去凝视,去聆听,去感受。

只不过,自己的眼睛被商场的尔虞我诈,宵小的懒惰、贪婪所蒙蔽,没有看到人世间多姿多彩的一面。

得与失只在一念之间,为什么要拘泥于狭隘的怨恨而放弃眼前美好的一切呢……我欣喜地转过头来,发现千江雪痴痴地望着碧光粼粼的海面,泪流满面。

“都怪我,让我们回到从前好吗?”

我轻轻拉起她冰凉的小手。

“你……你不在意我的过去?”

千江雪泪眼汪汪地望着我。

“我们把它忘掉好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温柔地抱着她,舔舐掉她满脸的泪水。

“这件事在我心里埋藏了好多年,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你,不过,我怕……”

千江雪轻轻推开我,缓缓转过身去,哽咽着继续说道:

“我怕你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现在,不管你知道多少,我都要亲口告诉你,要不,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默然无语,一方面为千江雪对我的款款深情感动不已,一方面为自己加诸于她身上的不公悔恨万分,如果此时再说安慰的话,无异于是对她的极大伤害,于是,我从后面轻拥着她,静静地听她讲述那噩梦般的往事。

************我出生在一个对别人来说也许是光华耀眼的家庭,父亲是琦玉县的参议员,母亲是三菱银行的股东。

从小我就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父母非常爱我,对我的要求几乎每求必应,而我也的确没让他们丢脸。

不仅学业优秀,而且还热衷于各种课外活动,得到同学们的拥戴,就连家族规定的个人修养,像剑道、茶道、花道等等我也非常精通,屡次得到族里长者的好评。

那时候,用三千宠爱集于一身来形容我也不过分,那段日子真的是非常的快乐,幸福。

可是好景不长,在我十三岁那年,我的噩梦开始了。

那年,族里一个说不上名字的长者突然在欧洲去世,父亲因为正赶上竞选走不开,母亲就代表父亲去参加葬礼。

因为长者没有留下子嗣,母亲还要帮忙处理遗产的分割问题,需要在那里待上半年,于是,家里除了一个保安和一个女佣外就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

保安森人高马大,外表冷峻,工作倒是极其认真,从没犯过错误。

女佣惠子与森正好相反,人长得娇小玲珑,甜美可爱,是个小家碧玉型的女人。

不过就是成天浑浑噩噩的,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忘了那个,真奇怪父亲为什么会雇用这样的人,也许是看中了她的美貌吧!在我十一岁那年,我就觉得父亲与惠子怪怪的。

记得那年的某一天,我放学回家,肚子有点饿了,就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刚一推开门,就看见父亲抱着惠子,在她脸上乱吻。

我从来没看见过人接吻,因此心里就暗自奇怪,他们在做什么?不过那种情景也没来由地令我脸红心跳。

父亲见我进来,马上把惠子推开,笑着向我解释,说是惠子眼睛进了灰尘,他在帮忙把灰尘舔出来,还向我许诺,要是我保密的话,就送给我一个最新款的洋娃娃。

还是孩童的我哪懂得那么多,还在为能与父亲拥有一个秘密而兴奋不已,自然会守口如瓶了。

自那以后,只要母亲不在家,惠子总是出现各种各样的毛病,什么胸闷啦!肚子疼啦!屁股被蚊子叮啦!而父亲都会热心地帮忙。

于是,我与父亲的秘密越来越多,当然,玩具也就多得堆积如山了。

直到我长大了一岁,才明白父亲不是帮忙,因为电视上男女的亲热镜头与父亲为惠子所作的事情简直一模一样。

我哭着找到父亲,怪他为什么要欺骗自己的女儿。

父亲告诉我,惠子得了一种怪病,需要男人的滋润才会活下去,他要是不那么做,惠子就会死掉,最后父亲还严肃地征求我的意见,问我要不要救救惠子。

因为惠子平时总给我买零食吃,所以我就焦急地恳求父亲救救惠子。

这样,我首次在没收到礼物的情况下为父亲保守了秘密,虽然心中有些怀疑,可是玩了一会儿,就忘记了。

又过了一年,父亲还是经常趁母亲不在家的时候,把惠子叫到他的房间去。

因为父亲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再加上房屋的隔音不好,所以他们发出的声音我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一般来说,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是父亲的啧啧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惠子哎哟哎哟的叫声,再往后就是啪啪的拍击声,咚咚的撞击声,其中还夹杂着父亲呵呵的呐喊声和惠子嗷嗷的叫喊声,最后,随着惠子一声及其高亢的尖叫声,房间又恢复了平静。

十三岁的我虽然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当那种声音避无可避地传进我的耳膜里时,心跳却莫名地加速,一颗心提到了半空中,就像被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住一样,酸酸痒痒的,酥酥麻麻的,脸上也不由得发烫,脑子里恍恍惚惚的,空白一片。

那种新奇的感觉如同一道暖暖的水流,缓缓地注进我的身体,说不出来的舒服,惬意,身体也仿佛变成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任凭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把我包围,把我环绕……虽然心中有些不解、害怕,但我还是满心期盼,期盼能再听到那些声音,期盼那种心房“噗噗”乱跳的感觉再次来临。

久而久之,我就养成了习惯,每当父亲把惠子领进卧室,我都会以第一速度蹿上床,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仔细倾听那种声音。

如果我知道这种陋习会害了我,会毁了我的一生,那么我怎么也不会做这种事,可是,谁又能预测未来呢?也许这都是上天注定的……那是一个我毕生都难以忘却的一天。

那天,父亲刚把母亲送走,就把惠子带进他的卧室,我还是像平常一样快捷地钻进被窝。

虽然已经偷听了无数次了,可那天,不知怎么回事,心中的感觉比以前清晰得多,身体的反应也比以前强烈得多。

心中那股潺潺的暖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升级到一团熊熊的烈火,不停地在我身体里上蹿下跳,将我的脸蛋烤得通红,将我的身体烧得火热。

实在抵受不住那种令人眩晕的灼热感,恍恍惚惚中,我把自己脱得精光,小被也不知道被自己踢到哪里去了。

虽然身体已经赤裸得如同一只白羊,可是那种灼热感,肿胀感依然存在,而且还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忍受。

我的脸蛋开始变得火辣辣的,身体内部更好像充斥了一团团上下翻滚不停的气体。

它们在我的身体里像咆哮的洪水,狂躁的猛兽一样不停地冲击着我,撞击着我,仿佛要把我的身体冲烂、击碎。

我耐不住心中那片奇痒,不停地在柔软的床上扭动着,翻滚着,白皙的身体布满细汗,渐渐通体变得粉红,两颗匍匐在乳房上的青涩乳头也直起腰来,瞬间变得又硬又挺,在空气中傲然怒放。

当我扭动身体,稚嫩的乳房接触到光滑如丝绸般的床单上时,那一丝丝的清凉,宛如一掬甘甜的泉水令我清爽不已。

而当我翻转身体,柔软的乳房紧紧地压在厚厚的被褥上时,心窍不由一阵阵战栗,身体里的那股翻涌奔腾就如决堤的洪水般一泄而下,冲击得我不由轻吟出声。

我下意识地将双手放在颤悠悠的乳房上,一股舒适的感觉暂态涌了出来,心中的躁动似乎有点平缓下来,不是那么强烈了。

我好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小手开始轻柔地抚弄起来,那股躁动也听话似的随着小手的动作平静下来,烦躁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安适,一种自在。

好像是配合我逐渐急促的呼吸似的,娇小的乳房慢慢隆起,形成一个富有弹性的半球体,乳头也有灵性地变得嫣红,像极了镶嵌在奶油蛋糕上的鲜嫩草莓。

每当我的小手轻抚过那颗草莓时,羞涩的心房都会给我带来一阵阵娇颤,一阵阵悸动。

隔壁房间里传来惠子那嗲声嗲气的呻吟声和父亲满足的叫唤声,那一阵阵急速如风的“啪啪”撞击声听得我是心如鹿撞,娇羞无限。

身体里的那股躁动又蠢蠢欲动起来,任我怎么大力抚摸乳房都无济于事,反而在躁动感蠢动的同时,一股无尽的空虚感蔓延出来,像千万条小虫一样咬噬着我的心房,麻痒无比,难受极了。

惠子的叫唤声突然变得急促而激越,我也仿佛感染了那种节奏,不由心扉激荡,狂跳不止。

猛然间,我感觉到股间传来一阵凉意,伸手一摸,粉嫩嫩的小穴春潮一片,而稀稀拉拉的,微微蜷曲的黄色阴毛也被体液打得精湿,粘成一团。

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道为什么小穴会流出液体,是不是那种声音听不得!我连忙拿出纸巾擦拭洞中的春水,擦着擦着,身体渐渐泛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难以忍受的麻痒消失了,狂乱的躁动也不见了,一种舒服到极点,惬意到万分的柔美感觉簇拥着我的全身,我就像一朵飘浮在天空上的白云一样,晕晕糊糊地好不自在。

纸巾马上就湿透了,可是小穴还是那么湿润,根本就没有干的迹像。

于是我就坐起身来,抛掉不能再用的纸巾,拱着腰,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地观察神秘的小穴。

为什么小穴怎么擦都擦不干呢?为什么这里只要轻轻地摸一摸就会那么舒服呢?我不禁饶有兴趣地研究起自己的身体来。

我梳拢开湿漉漉的阴毛,粉红、细小的阴唇千褶百皱地收缩在小穴的两旁,一道狭长的细缝露了出来,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滴出水来。

我伸出纤细的食指,慢慢地探进那条细缝中去,窄窄的,暖暖的,湿湿的,随着手指的深入,心窍不由泛起了一丝弦动,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我舒服得就要眯起眼睛的时候,手指突然被一层中间开有环形小口的薄膜挡住了去路。

我的指尖略微用力地向小口捅去,想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这时,一阵疼痛传来,吓得我连忙收手,手指触电似的快速蜷曲着缩回去。

就在手指快要退出洞口时,蜷曲着的指尖不小心重重地勾了正探出头来,红豆一般的阴蒂一下。

暂态,心头未熄的火焰猛烈地狂炽起来,将我炙烤得浑身剧颤,抽搐不已。

我不由全身绷得紧紧地来抵御这种巨大的刺激,许久,这种刺激才缓缓退去,而残留在我体内的快感却还没有散尽。

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犹在眯着眼睛品味那荡人心魄的滋味。

此时,我本来清澈的眼睛被迷乱的情欲所取代,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着,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张着,被揉搓得通红的乳房也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不止。

真是又刺激又舒服,我的小手不由食髓知味地又伸向微微颤抖的小穴,四只手指聚拢在一起,捂在快乐的源泉上面,一下一下地上下来回摩擦。

没有勾挑阴蒂那么刺激,却比抚摸乳房舒服得多,我慢慢地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享受这一新发现的快乐。

随着我的抚弄,身体越来越烫,神智也越来越迷糊,什么少女的矜持,淑女的修养全都抛在脑后,大脑完全被情欲所占据,心中只顾默想着这种快感到底会有多么快乐?到底会维持多长时间?渐渐,心中泛起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感觉,隐隐觉得一股强大至极的快感暂态即至,我亢奋地摆动着小手,快速地上下摩擦,嘴里也无师自通地像惠子那样大声呻吟,期盼着销魂时刻早点到来。

我只顾追寻着快感,却没有注意到隔壁的房间已经安静了下来。

虚掩的房门悄悄拉开一线,父亲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可我还沈浸在手淫的享受之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

在父亲淫亵目光的注视下,我还蓦然不知地继续摩擦着小穴。

猛然间,我感觉到一丝异样,也许是父亲粗重的呼吸声惊醒了我。

我睁眼一看,道貌岸然的父亲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猛盯着我的小穴看,喉结一抖一抖的,好像在勉力吞咽着因兴奋而产生的口水。

如此羞耻的行为竟然被父亲看到了,我一声惊叫,虽然心中充满了羞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汹涌而至。

于是,在父亲面前,我眼角滚动着泪水,羞耻万分地在父亲面前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

就在这时,一直伫立不动,静静欣赏我自慰的父亲突然冲到了我的面前,将我的双腿大大地向两旁分开,并牢牢地按住,嘴巴贴在我正汩汩流淌着淫水的小穴上,用力吸食着我的处女阴精。

我的双腿几乎被父亲掰成一个一字形,剧烈的疼痛和无尽的羞耻使我痛苦不堪,我猛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年仅十三岁的我怎么能抵得过父亲的蛮力,挣扎了几下,我放弃了,眼里噙着泪水,无助地任凭父亲在我的小穴里舔来舔去。

很快,我的阴精被父亲吸食得干干净净。

而父亲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把沾在唇角上的液体勾进嘴里,咽入肚里,然后啧啧嘴,大口称赞我的阴精是多么的美味。

我羞惭极了,两只小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这时,父亲轻轻地放下我发麻的腿,爬到床上,掰开我的手,淫笑着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蛋,向我大吐污言秽语,说我是多么多么的淫浪放荡,身体是多么多么的敏感诱人……看着父亲狰狞的面孔,听着父亲龌龊的话语,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从小疼我、宠我的父亲吗?我猛地把父亲推开,哭着向浴室跑去,耳边却传来父亲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笑声。

虽然我只有十三岁,可是我也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让人看的,哪怕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今天,父亲不仅看到了我赤裸的身体,还用力地掰开我的大腿,使劲吮吸我的小穴,这是父亲应该对女儿做的事吗?平时慈祥的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像野兽一样?难道是因为我做错了事,父亲气得失去了理智,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我羞人的样子全部被父亲看到了,我以后该怎么面对父亲呀?父亲要是对母亲提起这件事,我该这么办呀?我痛苦地抱着脑袋,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从莲蓬头上喷洒出来的热水,击打在我粉红色的胴体上反射而出,形成一团团水雾。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娇小的身体渐渐被弥漫的水汽所笼罩,仿佛形神都已经灰飞湮灭,消逝在这氤氲的迷雾中。

(二)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柔和地拂上我的身体,我就像是被一团温暖,柔软的白云团团包围着。

云中的仙女用柔滑的玉手温柔地抚弄我的全身,柔嫩的香舌沿着我的发梢缓缓地向下吻去,眉尖、眼睛、脸颊、嘴唇、耳垂、颈项都能深深地感觉到那股呵护,那股关爱。

仙女仿佛感觉到我的身躯在微微地颤抖,就轻笑着含入了我的乳头,那双纤纤嫩手也蜷曲着手指,以一种奇异的韵动游走至我的小穴。

在瑶舌轻灵地覆扫乳房上最尖端的一点时,那只柔荑也飘舞着探入小穴,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指柔婉地挑起我娇嫩的阴蒂,圆润的指肚儿柔曼地在上面轻捏缓转。

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那种轻软温馨使我宛如被和煦的春风微微吹拂,莫名地心安,情动。

我这是在那里,是在梦里吗?如果这是梦,那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

我醉了吗?如果是醉了的话,我宁愿每天都沈浸在温柔的醉乡之中。

突然,我感觉好热,那双玉手仿佛带有无穷的热力,我的心有如簇簇火苗在不断燃烧,被她抚弄的小穴除了熊熊燃烧的火热,还有一股陌生的迷醉欢愉。

能猜得出来,我的脸颊现在一定是酡红酡红的,如若不是阖上了眼睛,眼瞳一定是醺然迷醉的迷蒙。

真地好想睁开眼睛,偷瞧一下带给我如此快乐的仙女长得是何等模样。

可是又怕惊醒这醉人的美梦,我只好心中幻想着轻舞飞扬的仙女清秀美丽的样子,柔情绰态地任她抚弄。

渐渐,玉露滋润了柔嫩,脑中仙女的模样也越来越模糊,小穴内一股股无法形容的欢愉带动着我,顺应身体的本能,将身体弓向缓缓抽送的瑶指,期盼更充实的爱怜。

那只琼指仿佛感应到我的心意似的,开始极小心地律动,在我那团温润柔嫩的弹性包围中,弹奏出仙乐般的纶音。

阵阵酥麻漫延至周身的每一处肌肤,异样的渴求由小腹冉冉升起,汇成一道羞人的奔流,沁湿了幽邃的小穴。

一股难以言喻的玄妙美感盈满着我,是那么的充实,那么的欢泽,在不染尘埃的韵律中,飞炽的情欲随之激昂飞扬。

我舒服得几乎要飘荡起来,小嘴浅浅地娇喘,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向疾风般律动的莹指,承接火热的情潮……春情渐歇,甘美的余韵仍在体内徐徐环绕。

我疲累极了,像只贪睡的猫咪一样,蜷睡在仙女温香软玉的怀里,心中一片静谧。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熟悉的小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小被。

父亲野蛮的欺淩和仙女温柔的爱抚,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画面在我脑海中不停萦绕着,我不由迷茫地望着四周,到底这一切有没有发生过,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我的春梦。

慈祥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女儿作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来,天上的仙女又怎么会跑到我的房间,爱抚我的身体,对,一定是我在做梦,想到这里我心中大定。

可是当我掀开小被,竟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小穴湿漉漉的,还有些红肿,身体酸软得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

我不禁慌乱起来,小穴为什么会那么红肿?身体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难道,难道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不可能,一定是自己自慰得太剧烈了。

都怪惠子叫那么大声,引诱得自己无法自控,才会让小穴受伤。

想到这里,惠子那荡人心魄的叫声仿佛又在耳膜里响起,而心中那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仿佛又要冉冉升起。

不,不要,怎么脑海中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有些害怕这种感觉,连忙吃力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第二天,我有些不敢见人。

尤其是对父亲和惠子,我几乎连看他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而父亲和惠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常,对我依然如故。

于是,我愈发以为是自己在胡思乱想,那天的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可是,就在我淡忘了一切,恢复了往日笑颜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每当夜深人静,独自入睡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燥热,热得无法忍受,躁得坐卧不安。

而当我想冲个凉水澡,消除这种燥热时,浴室都是被占用着的。

我抗拒不了那种强大的诱惑,无奈之下,只得一次次把手伸向了春潮泛滥的小穴,一次次沈浸在销魂的快感之中。

渐渐,每晚的自慰已经融进我的生活,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直到长大成人之后,我才知道这种淫浪的反应都是因为睡前必喝的牛奶造成的,才知道是父亲处心积虑设下的一个圈套。

父亲在牛奶里放入微量的春药,企图用它来激发我的情欲,让我在长期的自慰中,形成敏感的身体,只要被男人稍加挑逗,就会情欲大动,就会情不自禁地乞求男人的爱怜,来实现他长期占有我的目的。

甚至,禽兽不如的父亲还想利用我幼齿的身体,来满足某些人的欲望,从而达成他政治上的目的。

年仅十三岁的我哪里料到自己已经落入了父亲精心设下的陷阱,每天晚上还在为自己偷偷摸摸的自慰行为而羞愧不已。

也许,我本身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吧!耻辱之心渐渐被生理上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有时,我甚至期盼夜晚的到来,因为梦幻的夜晚会带给我无穷的快乐。

也许是爽畅的自慰滋润了我,我出落得越发标致。

弯弯的柳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气的鼻梁,圆嘟嘟的嘴唇,白里透红的脸蛋完美地结合在我的脸上。

身体也逐渐勾画出成熟的线条。

乳房明显地丰满,坚挺起来,比以前更加柔软,更加富有弹性,乳晕红嫩红嫩的,上面的乳头哪怕是被内衣轻轻摩擦,也会高高隆起,活像一个鲜艳的红樱桃。

而变化最大的就数屁股了,平时松松垮垮的内裤现在被撑得紧紧地,显得雪白的屁股是那么的丰韵,那么的浑圆。

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带动着柔韧如柳条般的腰肢,轻轻摇摆。

就连顾盼之间,眉梢眼角也不由荡漾着一股春意,仿佛是在告诉大家,我已经长大了,成熟了。

我的这些变化都落在父亲的眼底,他知道他的诡计成功了,于是他一有机会就肆无忌惮地撩拨我的身体。

有时,我在书桌上温习功课,父亲就以辅导我学习的名义,从后面紧紧贴着我。

他呼出的炽热气息吹在我白皙的颈项上,引得我脸孔一阵阵变红,心跳也加速起来。

父亲见到我害羞的样子,大手便不客气地抚上我滚烫的脸蛋,沿着娇嫩的肌肤慢慢地往下面探去,一直伸到我的胸前,隔着衣裳抓住我的一对乳房,在上面轻柔的抚摸。

而当我不自在地挣扎起来时,父亲就怪我不钻心读书,让我收摄心神,不要理会外界的干扰。

这样,直到我辛苦万分地把功课做完,父亲的大手还在一直揉捏着我的乳房。

有时,他还会跑到我的房间去,掀开我的被子,在我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打一下,叫我起床洗漱。

每当我起来得慢一些,父亲就会把我反转过来,用鼻子不停拱着我的小穴,直至我仓皇地爬起来。

这些还不算什么,可是有一天,父亲竟然堂而皇之地夺走我的初吻。

上学前,按照惯例,父亲都会轻轻吻一下我的脸颊。

可是那天,父亲并没有吻我的脸颊,而是把嘴巴直接贴在我的小嘴上,舌头还用力顶着我的嘴唇,想要闯进去。

我羞愤莫名,嘴唇紧紧地抿着,不让他的舌头撬进我的嘴里。

可父亲说我已经长大了,到学习法式礼仪的时候了,还指挥我把舌头吐出来,与他的绞缠在一起。

我有些害羞又有些无奈地浅浅伸出舌尖,而父亲肥厚的舌头马上飞舞着,跳动着深深探入我的口腔,带动我的舌头与他炽烈地缠卷在一起……没想到接吻的滋味竟是那么美好,那种感觉令我眩晕,令我迷醉……我渐渐忘记了眼前正跟我热吻的人是我的父亲。

我颤抖着,呢喃着,双手不由自主地张开,挂在父亲的脖子上,脚跟高高地翘起,头部微微后仰,迎接父亲如火如荼的热吻。

我不知道咽下了多少父亲的唾液,那浓重的男人味激起了我心中逐渐燃烧起来的情欲。

我的乳房开始高高地隆起,小穴也变得湿润起来。

直到窄小的校裙被父亲从后面揭开,一只有力的大手伸进内裤,重重地揉搓我的屁股时,我才蓦然惊醒。

我是怎么了?我怎么会紧紧搂着父亲,怎么会把初吻献给父亲?我连忙使出全身力气,猛地推开父亲,顾不得整理淩乱的衣服,跌跌撞撞地逃出家门。

(三)晚上放学回来,我低着头想快步绕过父亲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一双钢铁般坚实有力的双臂一伸,我就毫无招架之力地被父亲揽进怀里。

啊!父亲要干什么?来不及细想,我的小嘴就被父亲充满酒味的大嘴封住,一条肥厚的大舌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口腔里探索、卷动,嘶咬般的狂吻使我觉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只荒蛮巨兽的巨嘴中。

我拼命地挣扎,可是我的力量在父亲面前是那么的渺小,脆弱。

不一会儿我便被这狂烈的亲吻挑逗得全身无力,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本能地闪躲着那条长驱直入的大舌。

父亲对我的反应甚不满意,他用冷酷而淫猥的目光瞪视着我,命令我把舌头伸出来。

在父亲狂热的亲吻和不容抗拒的目光瞪视下,我猛然惊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快,身体内部更像是有把烈火在灼烧着,明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错事,可又不敢反抗父亲,只好乖乖地伸出舌头。

父亲的大嘴再次压下来,大舌紧紧缠绕着我的舌头,恣意狎戏,肆意吸吮。

我突然有些慌张,因为父亲的大手已经揭开我的校裙,探入到我的内裤中去了。

那双大手正在侵犯我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而我却不能反抗,只能任父亲玩弄,一颗颗悲哀的泪珠夺眶而出。

我感觉到父亲的大手正轻柔地梳理着我的阴毛,无名指轻滑着柔嫩的肉缝,我忍不住轻哼一声,小手连忙抓住父亲不停蠕动的大手。

哪知父亲却反按着我的小手,在小穴上面忽重忽轻地揉着、搓着,而父亲的拇指始终抵在敏感的阴蒂上面,随着大手的律动,拇指有节奏地在阴蒂上面勾来滑去。

原来就很灼热的小穴立刻就麻痒起来,仿佛千万只蚊虫在同时叮咬。

父亲捏住我的食指,缓缓地插进湿润的肉缝中去……又痒又热的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一样从手指碰触过的地方向上蹿去,击中我的中枢神经,极其快速地流遍全身。

我不由膝跳反射般的夹紧双腿,岂料那种刺激反而更加强烈。

好热,好热……一股汹涌的澎湃在我的体内咆哮,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本能地软软靠在父亲健硕的胸膛上。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被这种感觉惊呆了,大大的眼睛又开始湿润起来。

大脑一片空白的我,此时唯一的反应就是娇喘连连,嘤咛喃喃,渐渐,我陶醉在这种不论的迷雾中。

而就在我痴迷于这种穿梭,飘荡的快感时,一个软绵绵,甜腻腻的女声传过来:

“主人、小姐,洗澡水放好了,你们是鸳鸯共浴呢?还是让我来伺候呢?嘻嘻……”

我猛然清醒过来,飞快地把舌头缩回来,脸蛋紧紧藏在父亲的怀里,一动不敢动,不敢看到惠子那充满作弄的眼神。

虽然知道推开父亲,逃回自己的小屋是最明智的做法,可父亲给予我的那种舒爽的感觉令我割舍不得,而惠子那露骨的话语更如同催化剂一样,把我弄得心神激荡,欲罢不能。

“呦!看来小姐舍不得离开主人呀!那就请你们鸳鸯共浴吧!”

“咦!小姐的脸怎么红了,呦!连耳朵都红了。”

“小姐的内裤怎么湿了?啧啧!小姐都会流骚水了。”

惠子不知为什么,一改往日的温淑贤良,一波波挑逗的猥语不断向我飞来。

那些猥语既像是一个充满激情的琴师一样剧烈地拨动着我杂乱的心弦,又像是一面魔镜,把我淫荡的本性照得一览无余。

虽然知道那些不是什么好话,但任我怎么抑制,心房还是剧烈跳动着想听她继续说下去,胸口不由荡起一股激流,刺激得我娇躯乱颤,就连小穴也凑热闹似的收缩起来,一汪淫水从花心里潺潺而出,将我的手指淋得湿漉漉的。

不知何时,父亲的手脱离了我的小手,而我还蓦然不觉地继续律动着手指,而且还越来越快。

父亲对惠子的以下犯上不仅不闻不问,反而将我搂得越来越紧,紧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而我高高隆起的双峰也毫无缝隙地贴在父亲健硕的胸膛上,相互应和地上下剧烈起伏着。

晕晕乎乎中我感觉到父亲的手指由我滚烫的脸颊轻柔地滑过我的颈项,滑到我的胸前,熟练地解开我胸前的纽扣,让我柔嫩的乳房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呦!小姐的乳房都胀得这么大了,乳头也开始翘起来了,想要男人了吧!咯咯……”

惠子的嘲笑令我羞惭无比,窘迫万分,但小穴深处却越来越强烈地传来一股股酥麻骚痒,那种无法抵御的激情在我体内来回肆虐,使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另一只空闲下来的小手……我微眯着迷离的双眼,露出两个如蔷薇般娇艳动人的酒窝,半迷醉地将小手往下探去,谁知竟然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不断扩大的异物。

咦!这是什么?我好奇地探索它的源头。

“嘻嘻!小姐都知道寻找男人的宝贝儿了。”

眼尖的惠子把父亲的鸡巴掏出来,让我攥在手里。

手里的东西就像一个刚孵下的雏鸡,热乎乎的,抓在手里很是舒服,我不禁用力握了两下,那只雏鸡又好像变成了孙悟空的金箍棒,在我手中不断变大、变粗。

这时,父亲将脑袋俯下,像小狗一样贪婪地嗅闻着我身上的处女体香,一双大手猛地抓住我胸前的衣襟,一把扯掉我那已经半敞着的衣服。

霎时,丰满、坚挺的乳房轻轻晃动着暴露在父亲面前,父亲马上迫不及待地将我那两只已发育成熟的美乳吞入嘴中,放肆地吸吮乳峰上的那两点嫣红。

父亲野蛮的动作,不但没有令我反感,反而给我一种抑制不住的颤栗,那种屈服于强者的异样感觉笼罩着我,使我兴奋得浑身发抖,恍若置身极乐世界中,好想跪在父亲的身下,任他戏弄,任他狎玩。

我那从未被男人吻过的粉嫩乳头使父亲慢慢平和下来,他的大舌不像刚才那么粗鲁,而是充满技巧地在我的乳头上划着圈圈,温柔地舔吸,有时候还用灵活的舌尖在突起处轻轻地勾挑,那种玄妙的,说不出来的感觉指引着我,小嘴不由忘情地呻吟起来,娇小的身子也扭动着配合父亲唇舌的动作,就连两只小手,也不甘落后地快速运动起来,只不过,一只做着水平运动,一只做着垂直运动。

“小姐好骚呀!一手抠着自己的浪穴,一手还抓着主人的鸡巴不放,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勾魂!真是受不了,我也来加入你们好不好?嘻嘻!”

惠子先是在我的乳房上摸了一把,然后就快速地褪下我的校裙,除下我的内裤。

不知为什么,惠子的那些猥语飘进我的耳里时,我的胸口兴奋得怦怦跳个不停,就好像有一支千斤重锤在心房上不停敲打着。

以至于惠子上前加入父亲的行列,一起欺辱我时,我都不加反抗,甚至还乖巧地抬起脚踝,让她更为轻松地除掉我身上最后一丝遮掩。

惠子把我的衣服随便抛在一旁,就顺势跪在我的脚下。

暖暖的,滑滑的柔手轻轻抚摩我软软的屁股,将我的身体扳向她那里。

然后,她那条细细的舌头就像一条灵蛇一样,沿着我平坦光滑的小腹慢慢舔下去,一直游动到我那泛滥成灾的小穴。

惠子一点一点地分开我的双腿,将我的手指轻轻地从小穴拔出,让我搂住父亲的脖子上,然后,她就跳动着舌尖,在我的大腿内侧舔来舔去,还不时用柔软的手指摩挲着已经黏成一团的阴毛。

惠子的柔荑宛如一阵轻柔的春风吹拂得我浑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我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地摆动,纤细的腰肢也蜷动起来,小嘴不可自制地一张一阖着,粉红的舌尖下意识地轻舔被父亲吻得红肿起来的嘴唇,敏感的小穴更加湿润了。

渐渐,我不用惠子的把持,主动地将双腿大大地分开,身体也软绵绵地向后仰去,倒在正醉心于吸吮我乳房的父亲怀里。

“小姐的骚穴真嫩,真漂亮,将来肯定会有很多男人迷上这里的。”

惠子欣赏了我的小穴一会儿,就把嘴唇凑在上面,伸出手指,拈起一片红嫩的阴唇,含在嘴里,用尖尖的,暖暖的舌尖不停地扫动。

然后,再换另一片,最后,她把两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一起吸住,舌头上下翻滚着,勾挑不停。

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袭上心头,我紧绷着身子,来抵御那种极美的快感。

而惠子却好像嫌刺激得我不够似的,她把手指伸到我的肉缝处,抹了一点淫水,就将湿漉漉的手指顶在了我的菊花嫩穴上,蠕动着轻轻往里挤压。

霎那间,菊穴处传来的快感就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我几乎晕眩过去,脑海中一片空白,而菊穴却像一支绽放的花朵一样,褶皱快速地散去,紧紧地夹住入侵的手指,带着它,向深处陷去。

“主人!小姐的菊洞好敏感呀!将我的手指吸得紧紧的,拔都拔不出来。”

惠子发现了菊穴是我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就兴奋得向父亲报告。

听到惠子这么说,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一只手死死搂着父亲的脖子,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快速套弄父亲的鸡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平缓一下心中的燥热。

哈哈!父亲淫笑了两声,单手把我抱起来,挎着惠子的腰一起向我的房间走去。

(四)父亲坐在椅子上,赤裸的身体略往后靠,双手惬意地搭在扶手上,长满了体毛的双腿大大地向两旁分开,之间一柱擎天的鸡巴微微上下弹动着,马眼上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在绿色台灯的照射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

我不由自主地跪在父亲的脚下,两眼像着了魔似的盯着父亲的庞然大物,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又是期盼。

听惠子说,这个大家夥儿能给予我无法想像的快乐,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只不过,它要先插入到我的小穴中去。

这么窄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那么巨大的东西呢!一定会痛死了,可是惠子形容的那种比自慰还要舒服百倍的快感却令我心动不已,悠然向往。

惠子看到我一会儿秀眉紧蹙,一会儿又笑靥如花,脸色一会儿娇羞得潮红一片,一会儿又紧张得苍白如纸,顿时明白了我女儿家的那点心事。

她侧步过来,贴着我的耳根,向我絮絮道来:

“小姐,没什么好怕的,每个女人都得有那么一次,就疼一下,妳看,主人的鸡巴在向妳招手呢!去,用妳的小嘴舔舔,就像吃冰激淩那样,待会儿可有得妳享受了,不要叫那么大声呦!嘻嘻!”

惠子的话就像一颗定心丸一样,虽然还是有点紧张,但不是那么怕了。

想到小嘴即将含着父亲的鸡巴,不久还要让那根鸡巴插入到自己的小穴里去,心中的兴奋感越发强烈了,简直无法克制,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起来。

惠子将我轻轻向前一推,我的身子就整个倒向父亲的跨下。

我本能地将双手撑在父亲的大腿上来保持身体的平衡,而那根油光发亮的鸡巴也正好停在我的嘴边。

一股腥臊的男人味道冒进我的鼻孔里,好臭!可是那刺鼻的味道却令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团烈火,烤得我浑身燥热起来,脸蛋也红了起来。

我低声嘤咛着,想扭头避开这个腥臭的东西,可父亲却一把按着我的头,鸡巴沿着我那湿润的嘴唇不停地来回摩擦着。

渐渐,那股腥味不是那么难闻了,反而变成一股奇特的香味,诱惑着我想要将它吞入嘴中,仔细品尝它的味道。

少女的羞耻之心不翼而飞,我鼓起勇气张开嘴巴,樱唇裹着滚烫的龟头慢慢向下吞去,

“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掉入了我温暖湿润的嘴里。

耳边传来父亲一声声舒服至极的呻吟,口中的鸡巴也重重地跳动几下,带动着我的舌头卷上龟面。

虽然粗壮的龟头满满地塞在我的嘴里,使我的呼吸有些困难,但是那浓郁的男人味道却令我心醉。

而父亲的那声声呻吟更令我心中感到无比的满足,此时,讨好父亲,努力让父亲快乐已经成为我大脑的唯一活动。

伶俐的惠子凑到我的耳边,传授我口交的诀窍,只听得我双颊绯红,心跳不已,而她说完这些话后就扭动着身体,像一只滑溜的泥鳅那样钻到我的股间,两手掰开我的屁股,灵活的舌头抵在我的菊穴上,飞快地旋转。

那是一种被雷电击中的感觉,顿时,我的身子僵硬起来,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口中的鸡巴也仿佛变成了我宣泄激流的目标。

我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抵在父亲的肚子上,另一只手握住鸡巴的根部,嘴巴叼着粗壮的鸡巴,脑袋快速地上下律动。

父亲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我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偶尔,龟头会直接捅进我的喉咙,噎得我只想呕吐,可是这种不适的感觉越强烈,我的心中反倒越是舒服,好像肉体上的痛苦能减缓我剧烈跳动的心房,能使我不是那么亢奋。

我甚至尝试着张大嘴巴将父亲的鸡巴深深地含进喉咙里去,让蠕动的喉咙挤压着坚硬的龟头,直到我无法忍受,再将鸡巴吐出来。

嘴里的唾液挂在父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离去,拉起一丝丝银线,落在我起伏不停的双峰上,显得乳房格外的晶莹,格外的美丽。

父亲的手从下往上握住我的乳房,拇指抵在乳头上,轻重有致地揉捏起来。

而身下的惠子也不再那么快速地旋转舌头,而是轻柔地划着圆圈舔扫紧缩在一起的菊穴。

悸动的心房平缓下来,慢慢升起一股舒畅无比的柔美感觉,我缓过神来,想起刚才的痴态,不由得害羞起来,偷瞄了一眼父亲,刚好发现父亲正邪笑着望着我,嘴角蕴含的笑意仿佛在说我是多么的淫荡,多么的不知羞耻。

我连忙飞快地低下头,父亲为什么拿那种眼光看我,看得我心慌慌的,可是那种眼神却使我有一种献身的冲动,使我好想趴到父亲的怀里,接受父亲的爱抚。

我不由得扬起脸蛋,绵绵柔情地端详起父亲来。

猛然间,我发现父亲是那么的英俊,体格是那么的挺拔,就连父亲的鸡巴我也觉得是那么的可爱,可爱得好想吻吻它,咬咬它。

我一边凝视着父亲,一边按照刚才惠子所传授的技巧,温柔地吮吸起父亲的鸡巴。

我把舌头微微前送,抵在马眼上,再缓缓地旋转舌尖,让柔软的舌面轻柔地沿着龟头的四周舔舕,还不时用我那一排细碎的贝齿轻轻柔柔地舐咬马眼。

每当我对马眼的刺激稍微加重一点,父亲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抚摸着我的乳房的手就会猛地一收,将乳房紧紧握在手中。

而我则心头一悸,既有些嗔怪,又有些心疼地将柔软湿润的嘴唇抵在蠕动的马眼上,轻轻地吻,轻轻地吸……吻着,吸着,我不由全身心都陶醉进去,口中的鸡巴真的就如惠子所说的如同冰激淩那样,越吻越有味道,简直想狠狠地咬一口,吞入肚中去。

我一边“啾啾”的吸吮着龟头,一边把两只手都放在了父亲的手背上,抓着那两只宽阔,温暖的手掌,指引着父亲,重重地揉搓起涨得高高的乳房。

纤细的腰肢像芭蕾舞演员一样来回扭摆着,紧皱的鼻子里不断发出忘情的呢喃声,小穴更是火烧一般的难受。

可恶的惠子只顾纠缠我的菊穴,一点也不怜惜春水泛滥的小穴,任我怎么扭动腰肢,她总是巧妙地避开。

而当我难受得不能再忍受下去,即使是被她耻笑也不在乎那样抬起一只小手,想要抚摸一下小穴时,父亲却好像跟惠子串通好了似的,牢牢抓住我的小手,按在他的屁眼上,并导引着我,叫我抚摸她的屁眼。

我口中断断续续地呜咽着,幽怨地望着父亲,为什么不让我抚摸奇痒难耐的小穴?难道父亲喜欢看到我被欲焰折磨得将要发疯的样子?父亲越是不让我摸,我的小穴就越是难受,那种酸痒,那种酥麻,仿佛已经渗入到我的骨头里,渗入到我的心窍里,连白皙的肌肤也变得粉红起来。

我难耐地扭动起屁股,空虚的小穴哪怕是能碰到一下,也会令我舒服很多。

可是父亲和惠子一个抓紧我的双手,一个按住我的屁股,就是不让饥渴的小穴得到安慰,惠子还讥笑着,取笑我是天底下年龄最小的淫妇。

强烈的羞惭,炽烈的欲焰,构成一道道汹涌的激流不停地冲击我那急需慰籍的小穴,红嫩嫩的小穴湿润无比,一滴滴淫水透过黏在一起的阴毛,一滴接一滴地落下,滴在惠子赤裸的胸脯上。

只要摸一下,就摸一下,那欲仙欲死的高潮就会来到,我无助地扭曲着身体,一颗颗委屈的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我就要哭出来了。

“咯咯……小姐想要吗?”

惠子那嘲弄的语调在我身后响起。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想要了!可是,可是我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呢!

“小姐,妳要是想要,就连续地把菊穴收缩十下,怎么样?”

惠子的语气更显恶毒。

什么?那么羞人的地方,还要我做十下,我不禁哀求地向父亲望去,希望父亲制止她,不要让我那么难堪。

“听惠子阿姨的话,乖!”

父亲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英俊的面孔透露着一股邪恶。

啊!怎么父亲也要帮着惠子!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我吐出父亲的鸡巴,一发不可收拾地哭泣起来,瘦削的肩膀抖动着,看起来是那么娇柔,那么可怜。

“呦!小姐怎么哭了?怪可怜的,不就是表演一下菊穴吗?害什么臊呀!乖乖地听阿姨的话,阿姨一定让妳尝到神仙都尝不到的快乐。”

“乖女儿,听话,表演一下妳的小菊穴,待会儿爸爸喂妳大香肠吃。”

听着父亲和惠子一唱一和的话语,小穴的骚痒更强烈了,淫水简直是一股股地流下来,我实在忍受不住了,就哽咽着按照惠子所说的,收缩起菊穴来。

耳边清晰地传来惠子那刺耳的数数声。

好不容易收缩了十下,我精疲力尽地卧倒在地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粉红色的乳房颤巍巍地晃动着,顶端的乳头也勃起到了极点,籍着汗水发出嫣红的光芒。

“妳叫阿姨怎么帮妳呀?”

惠子那折磨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吻,吻我的小穴,让我高潮,让我享受神仙都享受不到的快乐。”

那么羞耻的动作做过后,我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平时不敢说的话一下子脱口而出。

说出来后,心中更是澎湃着一股激流。

此时,我清晰地感觉到,高潮就在穴口徘徊,仿佛只要略微刺激几下,就会狂泻而出。

父亲这时也满意地笑起来,他俯身抓住我的乳房,将我的身体扳高,湿漉漉的鸡巴颤悠悠地寻找我的小嘴。

我大大地张开嘴巴,又开始痴狂地吸吮起来,朦胧的泪眼瞧着父亲,眼波中传递着幽怨,传递着疯狂。

渐渐,父亲的喘息声粗重起来,他猛地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跨下,又粗又长的鸡巴深深地捅进我的喉咙里去……此时,惠子也把那双柔滑的小手伸到我的小穴,快速地来回摩擦……顿时,高潮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出,我不停地痉挛着,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吸光了,推向父亲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下来。

就在我到达快乐的顶点时,父亲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高声呐喊着,鸡巴猛地震动几下,龟头顶在我的喉咙深处,一震一震地向里喷洒着灼热的精液。

父亲精液的浇灌使我瘫软的身体再度扭曲起来,我“咕咕”地大口大口吞咽着浓稠的精液,尿道口突然一阵急剧的收缩,一股尿意猛烈地涌了上来。

我使劲地夹紧大腿,可是慌乱中我忘记了小穴处还夹着惠子的小手,一使劲反而把那只小手挤到了尿道口。

耐不得任何刺激的尿道口再也把持不住,顿时,一股湍急的尿液激射而出……在父亲和惠子的戏弄下,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我竟然尿出来了,还尿个不停,我不由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这个时候昏晕过去,对我来说也许是最好的解脱,但醒来后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五)鼻子一阵奇痒,我连打了几个喷嚏,悠悠醒转过来。

晕晕乎乎中,我趴在床上,感觉脑袋好像被一双手把持着,鼻子顶在一个湿乎乎,暖融融的地方。

那里散发出一股腥臊的味道,随着脑袋的上下律动,几根湿毛望鼻孔里乱钻,鼻窦又开始抽搐起来。

我难受地乱晃脑袋,可马上被那双手摁了回去,就连我奋力挣扎的手也被后面的一双大手紧紧攥住。

那双大手将我的手反折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抓着我的手将我的大腿八字型地顶开,接着我便感到一股热气扑扑地喷打在我的菊穴上。

手脚像被铁链锁住一样,怎么也动不了,身体慢慢地软在床上。

我知道在身后窥探我的菊穴的正是父亲,前面的难道是惠子!双眼费力地向上瞄去,只见绷实的小腹,颤悠悠的白乳,细长的脖子,潮红的脸庞……果真是惠子,她靠在床头,将我的脑袋禁锢在她跨间,我的鼻子被她当做工具,正在她的小穴上不紧不慢地旋磨着。

顿时,一股巨大的屈辱传来,

“她只是我家的一个女佣,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小主人!”

好像惠子知道我在看她,我只觉一股大力将我的脑袋压下去,整个口鼻都陷入到腥臭的小穴里,我奋力挣扎,可是根本就无济于事。

渐渐,大脑中升起窒息的感觉,我本能地张大嘴巴,拼命吸气,一潺潺腥膻的液体随之进入口中。

就在我憋得快要失去意识时,清新的空气重又回到鼻中,原来惠子将我的脑袋提了上去。

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吸着,从来没有发觉空气是那么的香甜,可口。

“妳竟然敢这样对我,妳这个下贱的女佣。”

我怒视着惠子,心里恨不得杀了她。

惠子向我甜甜地笑笑,把我又摁了下去,等到我快到达极限时,才把我拉上来,让我吸几口空气。

如此反复……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当惠子再度把我拉上来时,仇恨的眼神变成了乞怜。

惠子咯咯笑着,将我口鼻间的液体均匀地涂在我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然后,将手指放在我的唇上。

我讨好地张开嘴,脸上带着献媚的表情,任她在我口中狎玩。

惠子捏住我的舌尖,将它长长地拉出去,双目含笑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柔声问道:

“我是下贱的女佣吗?”

这么温柔的声音听在耳里,心中却泛起了莫名的恐惧,我颤抖着声带,怯弱地连声说道:

“不,不是。”

“那妳为什么说我是呢?”

惠子逐渐加力地掐着我那娇嫩的舌头,满脸的笑意暂态变成了阴晦的表情。

舌头越来越痛,我不敢缩回舌头,怕招来更残酷的惩罚,红红的眼眶求饶地望向她,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妳倒是说啊!小姐-”随着那声长长的尾音,惠子重重一掐。

一阵剧痛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头,我痛得浑身发抖,连忙急声说道: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惠子终于不再用力,但还是抓着我的舌头,她又变成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腻声问道:

“妳再说什么啊!呜噜呜噜的,我听不清楚!”

“舌头被抓在外面,发音当然会含糊不清了。”

我的心中又急又怕,两眼不时瞟向后面,盼望父亲能制止她。

“呦!怪不得这么不听话呢!原来惦记著有人来救妳啊!咯咯……知道吗,主人已经把妳交给我了,别乱动心思了,小乖乖!”

惠子说着还向后面抛了个媚眼。

“听话,照惠子的话做!”

父亲那不容抗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喷出的气息打在菊穴上,惹得菊穴突地一收。

“还是这么敏感啊!”

父亲好像已不再管我,一门心思都放在我的菊穴上。

惠子慢慢松开手,托起我的下腭,那笑吟吟的眼神好像是在说:

“怎么样,没骗妳吧。”

“父亲也不来救我,妈妈,妈妈,妳在哪里啊!”

我悲戚地看着惠子,呜咽道:

“对不起,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呜呜……”

“看我们的小公主都哭了,乖!不哭,姐姐喂妳吃糖水。”

惠子徐徐地把我的头摁了下去。

心中一阵发紧,我好害怕那种窒息的感觉,可是,当我的嘴一接触到她的小穴,她的手就离开了我的头,放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

“难道要我喝……”

想起她要我喝糖水的话,心中一阵苦痛,嘴巴哀伤地张开,

“啾啾”地吸吮着穴里腥咸的液体。

“不是让妳白喝的呦,给姐姐舔舔!”

惠子气喘吁吁地说,她的手从我的颈下穿过,把玩着一只被压得半扁的乳房。

而在这时,也响起父亲的声音,

“屁股撅高,自己把屁眼掰开!”

“天啊,要自己掰开排泄的地方给父亲看,太丢人了……”

我羞耻地浑身颤抖,但慑于父亲的淫威,我还是扭捏地将屁股撅高,小手放在两个屁股蛋上,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掰开。

“告诉姐姐妳的手放在哪里了?”

惠子提起我的脑袋,两手捂着我的脸,凝视着我的眼睛。

对父亲我还不怎么怕,可是看到惠子,我就像是落单的羔羊遇到饿狼一样,浑身禁不住地直打哆嗦。

“放,放在屁股上了。”

我艰难地说出口。

“哦,放在谁的屁股上啊?”

惠子的眼神含有一丝嘲讽,又含有一丝兴奋。

“我的,我的屁股……啊……啊啊……”

话未说完,一根细长的东西就插进了我的小穴。

我知道那是父亲的手指,惠子的手指轻灵飘柔,而这根手指蛮横霸道,一进入就开始快速地抽动。

“妳看,主人多疼妳啊!又来安慰妳了,咯咯……嗯,妳为什么要把手放在那里啊?”

惠子的眼神越来越狂热。

小穴先是有些痛,接着感觉有些酸酸麻麻的,舒畅的快感冉冉升起,而惠子的提问就像是催化剂一样,快感越来越强烈,心里也越来越兴奋。

我羞得闭起眼睛,小声说道:

“因,因为父亲要我自己掰开屁眼。”

“开始骚了是不是?乖!把眼睛睁开,让姐姐看着妳的眼睛,问妳问题好不好?”

惠子那柔腻的声音透着蛊惑的味道。

“那么,告诉姐姐,为什么要掰开屁眼呢!”

惠子看到我听话地睁开眼睛,向父亲递过一个得意的眼神。

“他们把我当成玩具了,一个刺激我的肉体,另一个撩拨我的内心。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啊……”

我悲哀地想着,不禁伤心地哭出来。

可是心中越委屈,越凄苦,小穴的感觉就越敏感,淫水滴滴答答地不停淌下来。

“因为,父亲要,要看。”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从我嘴里说出来的,看到惠子笑嘻嘻地望着我,我连忙补救,

“不,不是的,父亲才不要看呢……”

谁知越说越遭,惠子那不置可否的眼神,看得我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心房就像是被一双手紧紧扭成一团,一瞬间,酸,痒,酥,麻充斥其中,小穴深处一股热量急速升起,我耐不住地开始呻吟出来。

“啊……啊……啊啊……喜欢姐姐问妳这些问题吗?”

惠子捉狭地看着我,学着我的叫声。

“啊……喜,喜欢……”

明知道惠子是在取笑我,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回答她的问题,心中越发的兴奋,小手抓着屁股蛋慢慢地向两旁分去……不可见人的排泄器官还是由我自己掰开,暴露在父亲眼前了,我大羞,又哭了起来。

父亲和惠子同时大笑,声音是那么刺耳,我只觉得下身一阵抽搐,高潮的感觉触手可及。

可就在这时,父亲轻轻抽出了手指,将手指上的液体在我的菊穴上抹了一遍又一遍。

我的屁股不停地向后迎合著,

“只要一下,一下就能令我再次尝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心里盼着父亲再次插进来。

“想要主人插进去吗?”

惠子又开始问我。

“要,我要。”

我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回答。

“那要先舔舔姐姐呦!姐姐开心了,主人才会满足妳的啊。”

惠子放开我的脸,身子缓缓躺下。

这次不用惠子把持,我主动地俯下脑袋,舌头翻滚,又吸又舔,卖力地服务着……身后,父亲把我的腰按低,我心中一喜,

“父亲终于要给我快乐了。”

可是,只觉菊穴一痛,一个硬邦邦的大东西顶在那里,逐渐地向里面深入,

“不对,父亲搞错地方了。”

我屁股乱摇,小手急摆,想要阻止父亲。

父亲拨开我的手,扶正我的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的东西在菊穴上来回摩擦几下,便顶在菊穴的中心,慢慢地向里挤压。

我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巨痛在菊穴升起,而父亲的鸡巴还在向里深入。

我急忙仰起脸,向惠子哀求道:

“求妳让父亲停止吧!太痛了,我会死的。”

惠子毫不客气地将我的脑袋摁下,不满地说道:

“专心点,别想七想八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们俩将我摁得死死的,我无法挣扎,只好听天由命地任父亲胡来。

“啵”的一声,鸡巴全部插了进来,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仿佛被刺穿了,填满了。

父亲把着我的腰,慢慢地动起来,每一次抽插都使我倒抽一口凉气,真奇怪我竟然没有疼晕过去。

全身上下只有舌头是自由的,我拼命地舔着,菊穴的痛楚仿佛只能借助舌头的运动才能稍稍减轻一点。

惠子“哦哦”的浪叫声不断响起,我似乎是怀着报复的心态,舔得更欢了,舌头缠住阴蒂,飞快地吸吮……而惠子好像也快要到达高潮了,她的腿不规则地蹬着床,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脑袋。

渐渐,菊穴不是那么痛了,父亲也开始加速起来。

鸡巴每次大幅的插入,抽出,菊穴的内膜都随之乱跳,带动着小穴又开始变得酥麻无比,狂泄的感觉呼之欲出。

我痴狂地前舔小穴,后摇屁股。

惠子在我疯狂的动作下,身体一阵乱抖,她猛地抓起我的头,一边快速地揉着下身,一边嘶哑着对我说道:

“叫我妈妈,叫我妈妈……”

“对不起,妈妈!”

妈妈的音容在我脑里一晃,马上就杳然无踪,我的脑袋完全被高潮的渴望占据了,我无耻地大喊:

“妈妈,妈妈,妈妈……”

惠子高叫一声,把我的头再次摁下,一股湍急的液体打到我的脸上。

我和惠子的激情表演好像感染了父亲,父亲的动作又快了许多,鸡巴就像打桩机一样在我的菊穴里快速捣击着。

我被父亲冲得禁不住仰起头大叫,却发现惠子眼睛里亢奋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一双手还有规则地按压着腹部。

我突然又种不好的感觉,可由不得我多想,又被惠子摁到了跨下。

“嘴巴张开!”

惠子命令道。

“难道是……”

我正忧郁着,突然只听父亲闷吼一声,鸡巴一阵阵剧烈的弹跳,滚烫的浓精重重地射在我的菊穴里。

子弹般的喷射顿时使我的小穴痉挛起来,我“啊啊”大叫着迎来期盼已久的高潮。

而在我张开嘴的同时,一股臊腥,黄浊的液体注进了我的口中。

“是尿。”

我来不及闭上嘴,脑袋被惠子紧紧地摁在她的小腹上。

惠子摁着我,直到她确信我完全咽下了她的尿液,才放开我。

“再叫一声妈妈听听!哈哈……”

惠子和父亲一起掰开我的嘴,闻着里面腥臊的味道,恣意取笑着我。

我的眼前一黑,在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惠子说道:

“啧啧,你的宝贝姑娘也尿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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