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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艾司尼亚的天牢是专门关押那些获罪的贵族高官,由于被投到这里的人都是由皇帝陛下亲自准许下诏书逮捕的,因此这些可怜的家伙进来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而对于艾司尼亚乃至法斯特可敬的臣民来说,只闻其名而不知详情的天牢则是神秘可怕的场所,在他们的想像之中,这个地方是等同于阴森可怖的人间地狱修罗场。

在叶天龙被宫廷侍卫们押送进来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禁感到意外,眼前的天牢和想像中是完全不同的样子。

在他的想像中,天牢应该是和外面的那些大牢相去不远,牢狱就是牢狱嘛!怎么会像是一处遍植花草的院落呢?这样的地方与其说是牢房不如说是客栈,而且还是相当不错的客栈。

这倒并不是因为叶天龙这个东督位子才坐了十几天,还没有来得及去了解天牢的情况,而是天牢这个机构是属于无忧宫的管理范围,因此即便是东督也是无权过问这里的事务。

由数组院落群所组成的天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就像是一般豪门贵族的府第。

只有围墙比普通的府第要高厚许多,三丈六尺高的围墙墙顶完全是按照城墙的规格建造,外有雉堞,内有防止警卫跌落的女墙,不时可以看到有警哨伸头向外望,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感觉出此处的非同寻常。

不管白天黑夜,经常有两人为一组的巡逻侍卫,在上面往来监督,看警哨是否有打磕睡偷懒的迹象,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里的警卫是极为森严的,没有特别的技艺和胆量,休想在这个地方讨得好处。

叶天龙还注意到在整个建筑群的中央有一座高高耸立的圆形塔楼,足足有超过六丈的高度,站在上面的人,目光锐利的话是一定可以将整个天牢的动静全然掌控。

很明显的,这个塔楼一定是应急时的指挥中心,起到统带全局的作用。

例行的手续之后,圆脸无须的司狱长用他那特有的尖细嗓音宣布新来犯人的去处。

因为按照法斯特的规定,天牢的事务是由一位无忧宫中颇有权势的太监主管的。

“甲字三号房!”

那留着八字胡须的侍卫领班应诺一声,示意手下侍卫将叶天龙押送过去。

叶天龙现在住的地方是甲字院的第三个房间,里面的设施相当的完备,较之普通的人家说不定还要好。

而偌大的一个甲字院里居然只有他一个犯人,这说明了叶天龙现在是这里地位最高的犯人,坐牢也要分个地位等级,从而享受到不同的待遇,天牢倒真是与众不同,这也让莫名其妙遭受陷害而感到无奈的当事人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叶天龙很快就摸清了整个甲字院的情况,因为他除了不能走出这个院子外,其他的行动权力倒是不受任何限制,但这对于叶天龙来说也没有什么意思,他的功力已经被完全制住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根本不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享受完一顿虽说不上丰盛但也保证营养摄入的晚餐后,叶天龙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整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即使他想找个人来聊天也是不可能。

他只有躺在床上想着于凤舞她们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为自己的事情奔走,想来自己出了这样的大事一定会把她们急坏了。

想起那个无缘无故陷害自己的女人,叶天龙又是怒火中烧,如果下次有机会落到自己的手上,自己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可恨的女人。

可是一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叶天龙又感到一阵颓然,正所谓的“铁证如山”,大概就是说自己目下的情况吧?就这样,无计可施又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男人任由自己的思绪在四处蔓延,漫无目的的在想像的丛林中四处游荡。

入夜之后,该是掌灯的时分,天牢点起了数十盏灯火,但对于占地面积甚大的天牢来说,这么一点灯火根本无法将全部的地方照亮,除了通道和要紧的地方外,天牢中还是有许多处于黑暗的所在。

时近十月份,天气已经转凉,特别是到了夜里,寒气越来越重,使得夜间的温差降得相当大。

一般没有事情的人都会呆在自己的家里,不管怎么说,温暖的小窝也比到外头吹冷风来得舒服。

天牢的附近更是鬼影也看不到一支,谁会这么无聊跑到这个让人心惊胆落的地方呢?先不说里面的高手侍卫有多少厉害,单单在这鬼地方的附近就驻扎着一支人数达五百的宫卫,除非是失心疯的傻子才会想到跑这里撒野。

但今天晚上就偏偏有这种不知是傻还是够胆的家伙掩到了天牢的附近。

四个女人出现在围墙的下面,她们都穿着青灰色的夜行衣,与围墙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

因为紧身的夜行衣将她们的玲珑曲线暴露无遗,也可看出这些女人都还是相当有可看性的。

每个女人的双手上都有特制的双爪爬墙钩,以护臂作支撑,不但可用手爬墙,更可以作为致命的兵刃。

三丈六尺高的围墙对于身手超绝的入侵者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难以飞跃的障碍,但冒然飞跃围墙的话,说不定就会招致警卫的注意和无情的攻击,这可不是她们来的目的。

打头的那个女人身材最为惹火,身手也是最为高超的,她侧耳细听片刻,然后朝其他三个女人打了一个手势,度量着走到一处围墙下面,开始缓慢地往上爬去。

她的动作幅度十分小,在如此死寂的环境中居然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动,端的是个翻墙的老手。

从雉堞外冒出一个头,仔细察看了一下四周的动静,她选的位置真的是十分巧妙,刚好是两处警哨的中间,如果不是接近到近距离的察看,那是根本无法发现问题的。

对于自己的选择和判断十分满意的女人轻灵地升上了围墙,随后的三个女人也无声无息地上到围墙。

四双在黑夜中依然亮晶晶的眼楮相互看了一下,点点头,依然是那个身材惹火的女人打头,四个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四个女人像老鼠一般在院落之间穿行,藉着灯火的暗影贴地而走,绕过黑沉沉连绵的房舍,她们不敢跳上屋顶掠走,因为那会惊动高高的塔楼上那些目光锐利的警卫,导致被天牢中众多高手侍卫的围攻。

将四壁的灯火一一灭去,只留下桌子上的两枝昏黄的灯光,安德列三世就这样坐在灯光的暗影之中,呆呆地望着手中那条项链,浑然如碧玉般的项链在灯光在照耀下闪烁着柔和又不失晶莹的光芒。

多少年了?安德列三世的眼睛慢慢湿润起来,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小心翼翼地揭开心中那道深垂的纱帐,把那里面只属于自己的记忆释放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心中的这段记忆好像是陈年的美酒,越发的醇厚,每当打开的时候,都会让人深深沉醉于它的独特味道。

是伤心?是思念?还是悔恨?现在的他连其中的滋味也已经无法分辨清楚,也许这本来就是无法说清楚的。

不知不觉,安德列三世的眼角雾气越发的浓厚,他轻轻晃动手中的项链,看着那下面的挂件在自己的眼前一闪一闪,就像那双美丽的眼睛,那双让人无法忘记的眼睛。

“公主殿下,陛下正在休息!”

门外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太监高德安的声音打断了安德列三世的思绪。

“不,我知道父皇还没有休息的,我要见他!”

安德列三世微微一笑,听到这样清脆而有活力的声音,他就知道来的是谁。

“进来吧!”

安德列三世收拾起自己的心情,面对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他总是感到十分愉快的,她不像她的那些哥哥们,一心只想着如何拥有这个帝国的大权,只等着坐上自己现在的位子。

门开了,一阵香风扑鼻而来,飘进来的是一朵美丽的绿云,翠绿的衣裙绿得生机勃勃,顿时一室内满是少女特有的幽香。

“父皇啊!高德安真不像话,居然不让我来见你呢!”

人还没有走到安德列三世的跟前,撒娇的话语已经飘过来了。

“乖女儿,他不是已经让你进来了吗?”

安德列三世含笑望着自己这个一向很有精神的女儿。

倩公主一个人看起来也是生机勃勃,她轻笑着,亲昵无间地歪身坐在交椅的扶手上,硬把安德列三世的手挤开,一手挽住他的肩背,另一只纤纤玉手,已一把抓住他手中的项链。

“好漂亮的项链啊!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是谁的啊?”

倩公主的话又快又急,但听起来却是十分悦耳。

“这可是父皇的宝贝!”

安德列三世的手将项链紧紧握住,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倩公主的娇靥。

“呵呵,小妖怪,你说吧!今天又想要什么东西啊?”

安德列三世知道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女儿这番举动,一定又是有所要求,动作越是亲昵,要求就越多,这已经是她屡试不爽的把戏了,但他就是享受这种亲情的温馨甜蜜。

“真是的,父皇总是一下子把人家的心事给说穿,太没有意思了!”

倩公主轻巧地吐了吐小香舌,那模样真是又娇又俏。

受了女儿一记小小的马屁,安德列三世十分受用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伸出一个指头点着倩公主小巧的鼻尖,心情舒畅地笑道:

“小鬼头,你想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快说出来吧!”

“父皇,听说叶大哥被……”

倩公主乌溜溜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安德列三世,发现自己的父亲那张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便在心中暗暗叫苦。

“他自己太不争气了,居然会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对他不利的,死的两个人又是尤那亚和吉里曼斯的心腹之人,他们又正在执行一次非常重要的任务,我看是谁也救不了叶天龙了。”

果然不出所料,安德列三世不悦地打断了倩公主的话,数落起叶天龙的错误来。

倩公主不由得大急,扳着安德列三世的脖子问道:

“这么说来,父皇是一定要下令定罪于他了?”

“唔……不错!”

安德列三世严肃地说道,同时轻拍倩公主的小手,

“这次我可救不了他,你还是另外再提出别的要求吧!”

“可是……可是……”

倩公主转着眼楮,

“叶大哥那个时候正和我在一起啊,怎么可能分身去杀那两个家伙呢?”

“此话当真?”

安德列三世一惊,直视自己女儿的眼睛,十分正经地追问。

倩公主俏脸飞红,神情忸怩地说道:

“是啊,当时我刚刚修炼完成,便找来叶大哥他……”

然后低头轻声说道:

“我怕父皇会不高兴,所以让叶大哥千万不要说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啊!”

安德列三世的眼中有着飘忽的笑意,但低头的倩公主却是无法看见。

“我说乖女儿,你可不是为了替叶天龙开脱罪责吧?”

“不是,不是!”

倩公主连忙抬起头来,急急地辩解道。

“而且父皇你想啊,叶大哥他根本没有理由去杀那两个家伙啊!他们的那个所谓重要任务到底是什么,会让三哥和吉里曼斯对叶大哥那么生气呢?”

安德列三世嘉许地望着倩公主,点头道:

“聪明!尤那亚和吉里曼斯这次瞒着我筹划一个大行动,那两个死鬼就是其中的关键人物,哼,他们也是死有余辜的!”

乖巧的倩公主从安德列三世的话语中听出一点名堂来,连忙抓住他的臂膀连声说道:

“父皇,既然你也知道这件事其中是有问题的,为什么还要把叶大哥定罪呢?”

“证据确凿,我当然要把他法办了!”

安德列三世理直气壮地回答,让倩公主是又急又气,她正想开口的时候,安德列三世又轻轻加了一句话,让她的心一下子高兴起来。

“不过呢,现在既然是我最疼爱的女儿请求,我自然会另行考虑的。”

“太好啦!我就知道父皇最疼我了!”

倩公主高兴地跳起来,在安德列三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父皇你快点下旨放了叶大哥吧!”

安德列三世摇摇头,故意叹气道:

“哎,以后有了叶大哥,就不会再对可怜的老父亲这么好了!”

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倩公主心情十分舒畅,她不依不饶地拉着安德列三世的手臂摇晃着说道:

“一样的,一样的!”

小女儿的神态让安德列三世是老怀大快。

不经意之间安德列三世的视线遇到了手中的项链,他的心中突然间一动,伸手将这条项链挂在了倩公主雪白的脖子上,莹碧的玉泽和白嫩细腻的肌肤相映成趣,十分诱人。

“这是送给我的?”

虽说急于想让安德列三世下旨,倩公主还是十分高兴地抚摸着这条项链,感觉从项链上传来一种莫名的温暖。

“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

安德列三世一改方才的样子,开始肃容向倩公主交待事情,受到父亲气氛的感染,倩公主也十分认真地将父皇的话牢记在心。

叶天龙迷迷糊糊的正梦到女人的时候,突然感到室内的温度一降,一丝寒风飘过,房间里面多了四个曲线玲珑的人影。

“咦,真的是女人耶!”

做着美梦的男人不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楮,没错,真的是四个身材凸现的妙龄女郎,紧身的夜行衣下前凸后翘的绝妙曲线让任何正常的男人都要为之流口水。

自诩为美女鉴赏家的男人更是眼放大光,视线的焦点落在了那个身材最为惹火的女郎身上。

“天牢里面还有这等美事,晚饭之后居然有这样的甜点供应?”

叶天龙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叫花子在路上拣到金子一样,只差没有伸手过去摸那个身材最为惹火的女郎,

“太棒啦,我喜欢!你叫什么名字啊?”

看到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笑得像猪哥一样,满腔杀气前来的四个女人不禁面面相觑,心中顿时升起一阵无力感。

己方原本是已经设想过这个男人应该会产生的无数种反应,却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场面,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大笑三声还是为当时所消耗的脑力大哭一场。

见到面前的女人们居然毫无反应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叶天龙索性站起来,伸手去拉对方的手,

“不要客气,让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傻子!”

“白痴!”

现在四个女人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个被己方视为大敌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们的心中不约而同地马上升起同样的念头。

寒光一闪,打头的那个惹火女郎的手中多了一把精光闪闪的长剑,由于室内没有点灯,藉着从窗外斜射进来的月光,长剑发出了清冷的气息,看到这样的情形之后,如果还是没有觉悟的话,那只能把那个人归到无可救药的一类了。

幸好当事人还没有失败到这种程度,叶天龙的眼睛倏然睁大,口中发出了惨叫声:

“来……呃……”

但下面的话被指向喉咙的长剑打回到肚子里去了。

寒气逼人的长剑发出阵阵的杀气,让叶天龙感到浑身凉飕飕的。

“小姐,你不是来真的吧?”

叶天龙苦着脸,用手指了指点在自己喉咙前面的长剑,

“这家伙可是不好玩的,万一有个闪失的话,那可是会有很多人伤心的喔!”

为首的妙龄女郎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不屑地说道:

“你这个小丑,真不知道于凤舞怎么会喜欢上你的?”

“哦,原来你认识凤舞啊?”

叶天龙的脸色一正,突然用十分严肃的样子说道:

“这位姑娘,请放下你的长剑!请问这个时候来找我叶某人到底有什么贵干啊?”

“咦?”

四个女人被叶天龙这突然的变化感到一阵意外,不由得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原来姑娘们喜欢这样的男人啊!”

叶天龙又笑嘻嘻地说道。

终于明白到自己是在被这个男人耍弄,黑夜造访者心中的怒火顿时烧到了顶门上。

打头的那个身材惹火的女郎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住心头几乎要爆发的火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够了,我已经看够了你这个小丑拙劣的表演!不要再耍嘴皮子了,我们来是要取你的狗命!”

说罢便要作势下手。

“慢着!”

叶天龙突然大喊一声,手执长剑的女郎不禁一愣,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这位姐姐,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呢?”

叶天龙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苦苦哀求起来。

“没有骨气的男人!”

女郎们相互望了一眼,心中对这个男人满是鄙夷之情。

“看来鼎鼎大名的美女战神于凤舞也不过如此而已,居然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无聊浅薄的男人,她的品味也是可想而知。”

明显是处于主导地位的女人用嘲弄的口气,毫不客气地讥讽,接着开始无情地宣布自己的判决,这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因为这样的举动让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就是掌握生命的神明。

“臭男人,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说罢,她故意停了一下,想再看一次眼前这个男人苦苦哀求的模样,这虽然不能减去她心头多少的仇恨,但至少让她感到一丝快意。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叶天龙居然毫无惧怕之色,反而用一种邪邪的笑容望着面前的女郎,根本无视自己的喉咙要害处正被一支寒光四射的利剑所指着。

“你们真的想要我的命吗?如果是真的,那可就有人是绝不会同意的喔!”

“谁?”

四个女郎同时神情一紧,感觉出在叶天龙的语气中有一种不详的味道。

身材惹火的女郎更是手一紧,长剑骤然前伸,凌厉的劲气四溢,直奔叶天龙的咽喉而去,呼吸之间已经到了致命的地方。

几乎就是同一时间,四个女郎感到室内倏然生出一股阴寒的劲气,有如一阵怒滔直扑过来。

久经沙场的她们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奇怪的是这个身具可怕功力的高手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呢?自认功力超凡的她们心中不免升起一阵寒意,如果这个来人真的能无声无息之间从她们身边经过,而她们却是一无所知,这样的对手简直是骇人听闻。

一声金铁的清鸣声,满含杀意的长剑在叶天龙的面前被一股怪异的大力重重地击中,长剑颤动着向侧方荡开。

迸发的火星闪过,一支通体呈黑色的长剑在幽暗的室内现出它的真身,接着一个俏丽的身影慢慢在众人的面前显现出来,身具夜视之能的女人自然看得十分真切,这个让她们心惊的对手居然是一个面貌清秀无比的女郎,只是脸上那双眼睛此时射出的冷电让人心寒胆落。

抢在四个女人做出下一个反应之前,黑色的长剑以无比精妙的招式在她们的面前划出无数道森寒的冷电,一招四式,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里攻向她们,逼得她们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才把这一招挡住。

这样一来,她们便将身前的空间让出来,对叶天龙的威胁立时大减。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身材惹火的女郎眼睛中好像要冒出火来,实则她的心中是懊恨不已,如果说刚才一来就立下杀手,那么叶天龙早已没命了,哪里知道自己一时不察,以为局势已经完全掌控,便由得这个可恶的男人在跟前耍宝,岂料是自己反而被他耍弄了一回。

现在叶天龙的身前有这个功力精湛的女人挡着,想要杀他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身后的两个女人心中焦急,不假思索地挺起长剑,一左一右向挡在前面的敌人刺去,用的都是同一的招式,但因为角度的不同而变化出不同的杀意,很明显的,她们平时肯定是训练有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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