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铁辉将门打开,只见外面果真站着一个和尚,光头僧衣,身材修长,气宇不凡,也看不出多大的年纪,连忙问道:
“师父有什么事吗?”
和尚上下打量铁辉,随即就道:
“你是铁辉吧!”
铁辉点头道:
“是我。”
和尚飒然一笑,轻拂双掌道:
“那就对了。我的名字叫惠觉,想必你听说过吧。”
铁辉一惊,惠觉?他听师傅说过,莫天的师父好象也叫这个名字。
可眼前这个和尚却实在联系不到一起。
他正自迟疑,和尚又道:
“豪血寺的惠觉,你难道不知道吗?”
身份一经证实,铁辉不禁被吓了一跳,什么事情要惊动这个老魔头亲自来找他。
情知今天不能善罢甘休,铁辉再不多话,奋起一拳向惠觉打去,惠觉衣袖轻摆,将铁辉的攻势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铁辉哪里会是这魔头的对手,又怕楚飞回来受到牵连,只好边退边战,将惠觉引向山中。
只是惠觉一心要活捉铁辉,才让他苦苦支撑。
铁辉逐渐的将惠觉引往耐火石,眼看过了一片树林就能看到洞口了,铁辉不禁面露喜色。
惠觉感到不妥,沉声道:
“我老人家陪你也玩的够了,这就跟我走吧。”
说着伸手抓向铁辉。
铁辉回肘隔开,不防惠觉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手一探,按向铁辉的胸口,两个人相隔太近,铁辉只来得及一侧身,被惠觉的暗器刺入左臂。
铁辉只觉得左臂如受电击,定睛一看,却是个前面带有尖刺的金属球,铁辉用右手去拔,不料手指接触到金属球,竟被上面释放的电量打的手臂一麻。
这时惠觉又再扑上来,铁辉的左臂麻痛难忍,身法渐慢,呼吸也急促起来。
六上一代的恩怨在绵延惠觉见铁辉还在苦苦支撑,甩手又是三个电极球向铁辉打来。
铁辉只凭单掌,如何接的住,连忙闪身时,躲过一个,却被另两只打在胸膛和左腿上,登时浑身一麻,跌倒在地。
铁辉被拖到一棵大树前,身中两枚电极球,铁辉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痹了。
惠觉掏出绳索从他胸膛上横捆了两道,将双手向后绑在树上,又将双脚也捆绑结实。
长出了一口气,惠觉才慢悠悠的道:
“好了,你现在该告诉我战神的下落了吧!”
战神?!铁辉心里不禁一惊。
惠觉平和的脸上也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神色。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当年四派混战,天魔一脉和鬼王的西山党几乎同归于尽,我和你父亲铁峰也是两败俱伤。想不到十八年后,你们又要卷土重来了。”
原来二十年前,铁峰率领的大旗门和惠觉的豪血寺,鬼王的西山党两股邪恶组织势同水火。
为了铲除眼中钉,豪血寺和西山党联手要给予大旗门沉重的打击。
铁峰修炼的一种武功就叫做“战神”,恰好克制鬼王的不法神功,铁峰又与魔神楚江联姻,取得他的支持,用来与豪血寺头领凶僧惠觉的“迷天劫”抗衡。
十几年前的一场火并,凶僧惠觉临阵脱逃,迫使西山党在铁峰等人的攻击下全军覆没。
鬼王败在铁峰的战神之下,临死之时,种下恶咒,要铁峰和楚江的下一代男男相交,并历尽劫难,才能得保性命。
而凶僧惠觉趁铁峰和楚江大战之后,精疲力尽之时,杀两人了个措手不及,楚江身亡,铁峰被惠觉的迷天劫所伤,下落不明。
惠觉自己也被两大高手重创,只好把麾下的大权教给大弟子莫天,自己躲起来闭门疗伤。
半年前惠觉才得到消息,不但大旗门有后人现身,更有西山党的余众找到了鬼王的儿子,要重振声威。
大旗门自传说战神铁峰死后,二当家战将罗闯也被莫天派人暗杀了,惠觉自不放在眼里。
倒是因为当初自己曾设圈套算计过西山党,鬼王更是间接死在自己手里,惠觉只怕西山党会对自己不利。
果然,西山党重组不久,就与豪血寺成对立之势,更因为人家躲在暗处,使莫天一伙人屡屡受挫。
惠觉知道凭自己的实力,如果对手练成不法神功,自己恐怕也不是对手,情急之下,便四处搜寻铁辉的下落,要从他身上取得当年他父亲铁峰用来克制“不法神功”的武学秘技“战神”,想以此钳制西山党的日益壮大。
这些事情铁辉也时常听师傅提起,此时明白了凶僧惠觉的意图,更怒喝道:
“妖僧,要杀就杀,不要罗嗦。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
惠觉拔出铁辉胸口的电极球,扯开他的衣服,露出他宽阔的胸膛,就用电极在胸口上轻轻滑动。
铁辉只觉得如同针扎火灼般的烧痛,皮肤要被撕裂一般,那刺痛更在胸前四处游走,疼的铁辉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你已经落在我手上,跑也是跑不掉了,快点说出来,或许我就饶了你!”
惠觉用电极挑弄着铁辉的乳头道。
铁辉挣扎道:
“不要说你和我有家仇未报,就是凭着法律道义,我也不会把战神交给你的!”
惠觉一声狞笑,恶狠狠的将电极球塞进铁辉的裤裆。
阴茎被电的跳跃不已,铁辉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起初还强忍着不出声,到后来,实在是苦不堪言,铁辉仰起头,嘶声长啸。
惠觉立刻捂住铁辉的嘴,沉声道:
“你是想叫帮手来,还是提醒你的朋友快跑呀?”
铁辉浑身汗水淋漓,要不是绳索把他捆在树上,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怎么,你也怕了?那你还不快杀了我?”
此时,他甩开惠觉的手,斜睨着敌人道:
“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惠觉不怒反笑:
“有你在我手里,自然有人乖乖的把战神送上门来。”
他解开铁辉的裤子,只见内裤上濡湿一片,里面已经勃起的阴茎还因为电极球的迫害而颤抖着,他伸手从内裤里掏出沾满了黏液的电极球,迅速捏开铁辉的牙关,塞进他的嘴里。
又左右开弓,狠狠的抽了十几个耳光,打的铁辉口血横飞。
惠觉将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铁辉从树上解下来,手臂和大腿上的电极球被取下来,分别按在铁辉的前胸和后背上。
铁辉虽然解开了束缚,却哪里有挣扎反抗的能力。
惠觉又用绳索结成一个活套挂在铁辉的脖子上收紧,牵在手里一拽,铁辉忍不住踉跄着朝前抢走了两步。
惠觉笑着道:
“好了,我将你押回去,有好戏正等着你呢!”
七和尚的光头手下凶僧惠觉押着铁辉下山而去。
一路上铁辉饱受电极球的折磨,前胸和后背被电的抽痛不止,铁辉痛苦的呻吟着,却说不出话来。
嘴里的电极球更使他英俊的脸扭曲着,口水不可抑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他无力挣扎和呼救,只能尽力用双手抓紧死死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惠觉拖拽着往前走。
一条偏僻杂乱的小巷中,有扇不起眼的店门,原来惠觉闭门疗伤之后,就把豪血寺所有的黑道生意都交给了莫天和二徒弟文森打理,表面上他们师兄弟一个是警局的领导,一个是看守所的所长,而实际上却操纵是城市里黑道上毒品,卖淫等等不法的行当。
惠觉出山后,两个人怕师父要回大权,所以并没有将惠觉接回豪血寺的总部“紫公馆”,而是把惠觉以及他的一些死党安排在这个隐秘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里面被装修成酒吧的样式,墙壁上装饰着铁链和骷髅头,十几个彪形大汉有的在喝酒聊天,有的在打桌球,他们或穿皮装,或裸着上身,露出肥壮多毛的胸膛,嘴里叼着雪茄,手中握着酒瓶,眼睛里更是凶光四射。
但是有一个共同之处,这些大汉都是光头。
“哦,看头儿带了什么回来?”
一个留着胡子的光头佬看见了正将铁辉拖进门来的惠觉。
酒吧里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哈哈~这个小子长的蛮英俊的!”
有人捏住铁辉的下巴端详着。
“唔唔~”铁辉想格开那只多毛的手臂,但是自己的两条胳膊立刻被几个人扭到了后面。
“把他交给你们了!”
惠觉一路上押着铁辉,躲躲藏藏的,此时终于出了口气。
“我去换衣服,今天我们有事做了!”
铁辉后身上的电极球被取掉了,他被拉到一根柱子前,几个大汉用绳索搭在他的肩头,扭住双臂,反绑在柱子上,绳子又在小腹上捆了几道,然后双腿也被捆扎结实。
衣服被撕开了,几只大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着,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乳头使劲的搓动。
满是口水唾液的嘴巴已经失去了知觉,铁辉疼的惨哼着。
拉开裤子的拉链,铁辉半硬的阳具被拉了出来,龟头上还残留着一些前列腺液,沾了一个大汉满手,那家伙骂了句脏话,将黏湿的手在铁辉的脸上胡乱涂抹了一通。
旁边的大胡子将电极球递在这人手里,道:
“用这个吧,黑云。也许他会非常过瘾的!”
围观的大汉们哄笑起来。
黑云用手指头拨拉着铁辉的阴茎,让那根棍子来回晃动着。
“数黑龙这家伙最残忍!”
黑风是惠觉的三徒弟,长的如同一堵墙。
他踢了黑云一脚道:
“你他妈的玩不玩,不玩就他妈滚蛋!”
“急什么呀?着急自己打手枪去!”
黑云嘴里说着,手已经捏住了铁辉的阴茎,用手指拨开铁辉的包皮,露出分红色的龟头来,然后将电极慢慢的靠了上去。
铁辉拼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个可怕的金属球,但是身体被结实的捆在柱子上,根本没有办法逃避。
黑龙揪着他的长发,将他的头按低,看着那闪着蓝光的电极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龟头。
“啊啊——啊~!啊——啊~!!!”
电极不断的触碰着铁辉的龟头,冠状沟,海绵体,甚至睾丸也不放过。
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铁辉惨叫着,身体在绳索中颤抖起来。
而他的头被黑龙死死的按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这样的蹂躏中居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这样你都有感觉啊!”
黑风用手指顶在阴茎头上朝下一按,然后松开,铁辉的阴茎立刻象弹簧一样上下跳动起来。
“不要急嘛!我们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十几个光头大汉立刻附和着狂笑起来。
痛苦和耻辱折磨着铁辉。
因为嘴里长时间的塞着电极球,他的脸部肌肉不时的抽搐着,视线也变的模糊了,只有那些耀眼的光头,和香烟的火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不休,逐渐的成了浑浊的一片。
八一开始的刑讯一股浓郁的烟雾喷入铁辉的鼻腔,他剧烈的咳嗽着,慢慢的苏醒过来。
只见自己仍然被捆在那根柱子上,嘴里的电极球已经去掉了。
抬头看去,四边环绕着惠觉那些黑字辈的光头徒弟们,而豪血寺的凶僧惠觉此时也已经卸掉了伪装,僧衣脱去了,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皮装,短小的皮甲克敞开着,露出他仍然健壮的胸肌,紧身的皮裤更是箍的双腿肌肉突显。
此时,惠觉正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光头,嘿嘿的笑着说:
“看我的样子,你想不到我已经快六十岁了吧!”
铁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
“怎么,还不肯说吗?”
惠觉拿起墙上挂着的一条皮鞭,在手里一甩,抖出一串黑色的鞭花,鞭梢在空中迅速的卷动,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什么也别想得到!”
铁辉恨恨的道。
惠觉用鞭子柄扳过铁辉的脸,笑眯眯的道:
“年轻人,不要太意气用事啊!”
铁辉看着那张满是假笑的脸,愤怒的将一口唾沫吐在惠觉的脸上。
惠觉的脸一沉,但是转回身的时候随即又变的和颜悦色起来。
“你看,这又何必呢?”
他面向着自己的下属们,却在对铁辉道。
嘴里细声细气的说话,却突然旋身,鞭子凶狠的抽在了铁辉的身上,他的胸膛上立刻现出一条血槽。
铁辉不曾防备,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说!”
惠觉怪叫着,鞭子再次挥起来向铁辉抽去。
这一次,铁辉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说!”
鞭子抽过,惠觉又重复刚才的话和动作。
“说!”
又是一鞭。
“说!”
“说!”
“说!说!说!说!说——!”
不一会儿,铁辉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成了布片,鞭子抽过,和着鲜血的碎布四处飞扬。
铁辉的肩膀,胸膛,小腹,大腿更始鞭痕累累。
但是他始终一言不发,只是执拗的盯着惠觉,仿佛要用眼光杀死这个折磨自己的恶徒。
惠觉终于停下手来,他心里有些焦躁,但是却不露声色的笑着,一边从身后的火炉里抽出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钎,就着火头燃着一根香烟。
他这才道:
“看来你对鞭子不敢兴趣。那么~”他一边说一边把通红的铁钎逼近铁辉的脸。
“你也许喜欢这个!”
铁辉感到了扑面的热,他本能的向旁边闪躲着。
通红炽热的铁钎就停在他的脸旁边不足半公分的地方,铁辉屏住呼吸,准备迎接这更残酷的刑罚。
“感觉怎么样?”
惠觉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吐在铁辉的脸上。
看着铁辉深皱的眉头,惠觉得意的笑着,铁钎缓慢的朝下移动,又指向铁辉的咽喉,他被迫仰着头,但是紧紧闭合着嘴角仍然显示着他的坚强。
惠觉用铁钎戳了戳铁辉剧烈起伏着的胸肌,立刻,
“滋拉拉~”的声响伴着一缕青烟,撕裂的痛使铁辉控制不住的惨叫了一声。
惠觉一边继续逼问战神的下落,一边用铁钎子在铁辉几乎赤裸的身上点点戳戳。
看见惠觉充满了戏弄和侮辱的笑容,铁辉愤怒的破口大骂。
恼羞成怒的惠觉终于无法保持脸上的笑容,他恶狠狠的将铁钎子按在铁辉的软肋上。
铁辉疼的在绳索中奋力的挣动着,惠觉却始终不放手,烧红的铁钎深深的烫炽着铁辉的躯体。
“啊——!”
铁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了过去,屋子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浑身此起彼伏的剧痛又使铁辉苏醒过来。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铁辉还是被牢牢的捆绑在柱子上。
几个光头大汉正在用他们胡子拉碴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身体,他们将白酒噙在嘴里,然后去舔铁辉身上的伤口,熟练的舌头撩拨着铁辉的欲望,而酒精的烧灼却使他的身体在痛苦中煎熬。
“看他们一个个的都等不及了。”
惠觉又恢复了镇定,他还不愿意失去这张王牌。
“你要是坚持不说也不要紧,那么我只好把你交给我的这些徒弟们,供大家玩乐喽!”
铁辉用头尽力的顶着身后的柱子,拼命的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上所承受的挑逗和蹂躏,一丝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有了你在我这里,就不怕得不到战神!”
惠觉将白酒倾倒在铁辉的身上,听着铁辉的呻吟惠觉感到一种久违的快感,他用一贯的微笑的表情对着铁辉道:
“今天我老人家破例和你玩玩,也顺便让我的徒弟们都开开荤!”
九迷天劫凶僧惠觉的话不禁让铁辉又惊又怒。
旁边的十几个光头大汉却齐声叫好,七手八脚的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扭着胳膊押进旁边的一间库房里。
灯打开了,铁辉一眼望去,只见四周墙壁上放着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用具,多数为皮质的,猜想也是刑具性具之类。
房子中央的天花板上垂下两条铁链,下面打横挂着一根碗口粗,两米长的木棍。
众人将铁辉推到横悬在空中的木棍前,将他的双臂拉开,扯出麻绳套住他的脖子,抹肩头,拢双臂,将他捆在木棍上,双腿又被分开,用绳子栓在地上相隔一米左右的两个铁环上。
随后进来的惠觉看着被大字形捆住的铁辉,笑眯眯的道: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说出来了大家都有好处。”
铁辉浑身伤痛,任凭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摆弄,只不做声。
惠觉嘿嘿一笑道:
“那只有我们快活的份儿,你小子就忍着点吧!”
说着话沉声道:
“给我把这小子扒光!”
其实铁辉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碎不堪,被几个大汉冲上去,一通揪扯,不一会,铁辉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黑云不等师父吩咐,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来回扭动拉扯,在黑云粗暴的伺弄下,铁辉的阳具逐渐的坚硬起来。
在一群陌生人的面前,铁辉羞辱的感觉到下体的变化,他想尽力的克制住自己,可是底下挺起的阳具却因为众人的注视和威胁而更加兴奋。
“再不说,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惠觉还不死心。
见铁辉仍不出声,惠觉取过一个刑具,拿在手里摆弄着。
那是一个十几公分长的金属圆筒,竖着有机关可以拉开,厚重的金属外壳分上下两层,里面中空,内壁上有许多细小的金属突起,圆筒的末端连着一条皮带。
黑云捏住铁辉的龟头,使劲的向前拉动,铁辉被迫挺起身子,惠觉将金属刑具打开,将铁辉的阴茎放进其间,扣上机关,将圆筒末端的皮带系在铁辉的腰上。
这样,铁辉的阴茎上就穿了一件金属外衣,只有龟头露在外面,因为刑具的拘禁而使龟头充血变成了紫红色。
铁辉只觉得阴茎被沉重的向下坠着,但是却并不能阻止阳具的持续勃起。
惠觉将一些兴奋剂倒在铁辉的阴茎根部,看着液体渐渐从阴茎套的缝隙里流进去,他用手指弹了一下铁辉被束缚着的龟头,然后拨动金属阴茎套上面的开关。
铁辉被下面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阴茎套的外圈被连接的皮带固定在铁辉的身上,而内圈则开始前后抽动起来,而内壁上的金属突起也释放出轻微的电量,刺激着铁辉的阴茎更加兴奋。
铁辉立刻意识到这种电动的手淫工具是要让自己达到高潮,他开始扭动着腰部,试图甩脱刑具的束缚,而在他来回挣扎的过程中,由于兴奋剂的润滑作用,阴茎套内圈的活塞运动更加的猛烈,大量的黏液开始从马眼中分泌出来。
铁辉只有用坚强的意志与这个恶毒的机器对抗着。
黑风拿过一只阴茎形状的口塞,用假阴茎在铁辉颤抖着的龟头上顶动,黑云揪住铁辉的头发,让他的脸迎向沾满自己下体黏液的假阴茎,黑风用那东西在铁辉紧闭的嘴唇上涂抹着,然后使劲撬开铁辉的嘴,将假阴茎插入铁辉的口腔。
假阴茎上的皮带勒在嘴上,在脑后扣住。
铁辉挣动着,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随着几声闷哼,粘稠的精液激射而出。
但是一切没有因为铁辉的射精而停止。
阴茎套还在持续着来回的摩擦和抽动,兴奋剂使铁辉的阴茎无法软蔫下来。
在一边脱下皮裤,握着自己阴茎掳动着惠觉用黏湿的手指推动阴茎套上的开关,内壁的电流增强了,内圈的抽动也更加的迅速,甚至开始左右的旋转。
惠觉揩下铁辉阴茎上残留的精液,在铁辉的面前晃动着,精液从手指上慢慢的下坠,挂出一条晶亮的白色丝线,他用手按在铁辉的脸上肆意涂抹着。
铁辉绝望的发现,自己在被迫的又一次走向高潮。
十鸡奸引起的一场较量在阴茎倍受煎熬的同时,惠觉举着他那根老当益壮的肉棍走到铁辉的身后,他握着自己阴茎的根部,用深红色的龟头在铁辉的屁股上摔打着。
铁辉在这样的状态下根本无法反抗,何况挣扎也没有作用。
惠觉抓住了他的臀部,恐怖传遍了铁辉的全身。
他的臀部被张开了,惠觉笑着道:
“哈哈~有一段时间没有挨操了吧!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铁辉的嘴里塞着假阴茎,说不出话来。
恐怖和屈辱使他全身抖动。
惠觉把勃起的阴茎插进铁辉臀部的裂缝,他感到一阵恶寒。
那是烫热的粘乎乎的肉棍,在不停的抽送。
铁辉的头无力的垂着,尽最大的努力来忍受。
随之而来的是肛门处刺骨的疼痛,他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惠觉用力抓住他的臀部,进行腹部运动,每动一次,铁辉便感到钻心的疼痛。
惠觉持续的动作着,铁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在忍受着后面攻击的同时,他的阴茎也在残酷的刑具里继续亢奋着。
铁辉已经是大汗淋漓。
而惠觉一面进行腰部运动,一面把铁辉的臀部抬起,这样可以插的更深。
铁辉根本无法躲闪。
被捆在横木上的身体随着下体的碰撞而前后晃动着。
他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脚被迫掂起脚尖,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
一只大麻烟被塞进了铁辉的鼻孔,他用力的吸着,以次来减轻身体的痛苦。
铁辉紧闭的眼睛好象看到了闪光,那是剧痛反映到视网膜,变成了一闪一闪的亮光。
被刑具折磨着的阴茎再次射精了,可是一切仍然在继续着。
黑云把更多的兴奋剂涂抹在铁辉的阳具上。
十几个大汉一直在旁边注视着。
惠觉终于离开了铁辉。
接着轮到了高大魁梧的三徒弟黑风,他掏出早已亢奋的大棒子,先在铁辉的面前炫耀了一番,随后转到铁辉的身后,蛮横的插了进去。
发泄过后的惠觉燃着一根香烟,悠闲的抽着道:
“你会被这里所有的人轮奸!这仅仅是你作为豪血寺的奴隶生活的开始!”
铁辉强行忍受着这非人的暴虐。
由于持续的射精和鸡奸,他感到贫血,不但手足冰冷,连臀部也感到冰冷。
想到这帮如狼似虎的壮汉要逐个的攻击自己的身体,铁辉浑身的血液都要停顿了。
接下来是一个络腮胡子的光头大汉,之后是黑云,而一直在一边手淫的黑龙更是野蛮凶猛的攻击着铁辉的肛门。
“唔!唔唔~!”
铁辉含糊不清的话语被塞口物压制着。
他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搅动,他的臀部已经麻木了。
这个充满了暴虐和情欲的夜晚,在铁辉被豪血寺的十二个精壮汉子轮奸的时候,被捆在横木上,因为肛门中壮汉阴茎的抽插而不停晃动的铁辉,忽然想起了那夜里与楚飞消魂的一刻。
也许是阴茎在兴奋剂和金属套的作用下持续的亢奋,也许是为了怕他昏厥而不停塞入鼻孔的大麻烟的作用,铁辉开始逐渐的沉浸在自己假想的快乐中,并且嘴里含糊着发出欢快的呻吟。
这种情况使正奋力抽动屁股的光头在愣神的时候,停止了动作,当发现对方并不理睬自己的奸污时,这些肥胖,强壮的大汉们变的更加的恼怒,并开始了更疯狂的抽送。
这场轮奸到了最后,反倒是这群光头汉子们精疲力尽,却也因此对铁辉健美匀称的身体生出莫名的迷恋。
就有人再一次举着坚硬的肉棍等着下一轮的开始。
当黑龙第三次喘息着从铁辉的肛门里抽出自己流着淫汁的粗大阳具时,铁辉依然在自己的回想中梦呓般的呻吟着。
十一阳痿有些疲倦了的惠觉悻悻的走了出去。
几个大汉将铁辉从横木上解下来,失去了绳索的限制,他在也站立不住,一下子软倒在地上。
下体在频繁粗暴的蹂躏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属于自己的。
光头大汉们草草的用绳子捆住铁辉的手脚,却刻意留着他阴茎上的金属振荡器,精液几乎干涸了,可是铁辉的阴茎在这个刑具的折磨中仍然近乎执拗的挺立着。
过了良久,肛门处麻木的感觉才逐渐退去,而取而代之的却是钻心的疼痛。
铁辉疼的惨叫着,翻滚着,挣扎着,口水从口塞的缝隙里流出来,滴在脸上,地上。
裆部的震荡器上已经满是精液和淫汁,却因为电量的持续而继续工作着,铁辉的肉棍挺的笔直,此刻他倒宁可沉浸在情欲中,也好缓解后庭的剧痛。
手脚被反绑着,没有办法站起来。
于是,他挣扎着翻过身,趴在地上,用肉棍字地上摩擦着。
想到惠觉出去时脸上那副恼怒的表情,铁辉沾满了口水,汗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震动器的电量在凌晨时分才逐渐减弱,终于停止。
铁辉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也随即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一个光头的汉子走进关押铁辉的库房。
这家伙看上去比铁辉大不了多少,却长的肚满肠肥,他踢醒沉睡着的铁辉,松开铁辉嘴上的束缚,将一碗稀饭一勺一勺的喂进铁辉的嘴里。
铁辉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就着对方的手喝完了稀饭,正当他要说“谢谢”的时候,那个光头汉子突然将脸凑了过来,肥厚的嘴唇贴向铁辉,铁辉厌恶的扭过脸去。
光头汉子的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骑到铁辉的脖子上,掏出自己勃起的阴茎试图插入铁辉的口中,铁辉奋力的挣扎着。
光头好象怕别人听到房子里的动静,不时的向门口张望着。
铁辉看出了光头的担心,一边躲避着散发着腥臊的肉棍,一边大声道:
“住手!你要干什么!”
光头气急败坏的捂住了铁辉的嘴,并拿起那只假阴茎,重新塞进铁辉的嘴里。
兽欲没有得逞的恼怒使他又看中了铁辉被禁锢在金属套中的阴茎,他打开已经消耗完电量的刑具,将铁辉的阴茎握在手中,把玩起来。
在这之前,铁辉的阳具是一直勃起着的,尽管铁辉在夜里因为刑具的折磨曾经被迫十几次的扭动着屁股在地板上进行手淫,但肉棍在达到高潮颤抖着射出几股精液之后随即再一次挺的笔直,那只恶毒的震荡器使情欲始终占据着铁辉的身体。
而此时,当送饭的光头在卸掉了刑具之后,反复的玩弄,摩挲铁辉的阴茎,而铁辉的那根棍子却始终没有反应。
直到黑风在外面催促他,这个叫“黑波”的汉子才扫兴的走了。
铁辉曾经想摆脱黑波那双肥胖的软绵绵的手的抚摸,但是他被绳索反绑着手脚,再加上一夜的射精已经使他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当他发现自己的下体因为过度的射精已经不能再勃起的时候,他反倒长出了一口气,躺在地上,任由黑波粗鲁的揉弄,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些侮辱,咒骂的言语,而铁辉都不再去理睬了。
铁辉不知道凶僧惠觉会将如何处置自己,这时候,他更多的想到的是楚飞,惠觉从自己这里得不到战神,那么楚飞的处境就会很危险。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不由的又焦急起来,他决定等体力有所恢复的时候,想法子逃离魔窟。
可是,黑波离去还不到十分钟,又转了回来,后面还跟着黑风等人。
原来,黑波在库房里半天不出去,在黑风的反复盘问下,黑波不得不承认自己企图与铁辉口交而没有得逞。
其他几个人取笑了他一通,有些尴尬的黑波为了引开众人的注意,就把铁辉不举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立刻黑风几个人立刻拥进了库房,都围拢到铁辉软垂着的阴茎旁边。
黑波挤到铁辉面前,提起他软塌着的阳具给大家展示。
黑风伸手拽住铁辉的阳具,在手里揉捏起来,铁辉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周这些身穿皮装的光头佬,索性将脸别向一边,由得他们在自己的下体琢磨钻研。
黑风松开了铁辉的阴茎,他显然也没有成功,看了铁辉一眼,从皮衣里翻出根烟来,在嘴上点着,连说了几句“可惜可惜”。
既而又有人开始尝试。
十二奴隶生活的开始当几乎每个人都尝试了一遍之后,大家开始疯狂的蹂躏起铁辉的阴茎来,而铁辉淡漠的表情更激怒了众人,原本要看到被羞辱的铁辉求饶,呻吟,或者至少呈现出痛苦的表情,而当这一切没有如愿的时候,几个人几乎同时感到了欲望没能满足的憋涨和抑郁。
铁辉被拖到那根吊在房子中间的横木上,双臂打开,他被重新捆在了刑架上。
那根没有生命的横木再一次开始摇晃起来,在辱骂声中,几个人轮番用愤怒着的阳具插入铁辉的体内疯狂的捣动起来。
有几次铁辉都几乎昏厥了过去,当有人发现他快失去知觉的时候,显得更加的恼怒他们要让铁辉的神志在清醒中感受屈辱和摧残。
“以为昏过去就没事了?老子偏不让你如愿!”
黑风环抱着铁辉的腰部狠命的抽送着,一边用手抓住铁辉的阴茎,将手里的烟蒂胡乱的在上面戳弄着。
铁辉浑身痉挛,被塞住的嘴里发出惨烈的叫声。
“这样才对嘛!”
黑云也用手里的烟头在铁辉的身体上烧炙着。
“我就喜欢听你惨叫,听了就兴奋的不得了!”
无助的挣扎无法使他逃脱厄运,接连两天里仿佛永无休止的鸡奸和侮辱使铁辉的意志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当铁辉的屁股间被那些形式各异的肉棍无情的摩擦攻击着的时候,他那软垂着的阴茎却在他痛苦的挣扎中逐渐的坚硬起来。
“哈哈~看来你也懂得享受了!”
黑龙用手里的皮鞭逗弄着铁辉翘立起来的阴茎道。
黑波也哈哈大笑起来,忙拿起扔在地上的震荡器道:
“我去充电,看这小子究竟能撑多久。”
一切就如同前一天夜里的重复,当铁辉被用绳索“大”字型的捆在横木上,肛门里被数十只肉棍无休止的抽送,而阴茎上套着沉重的电动震荡器并且在欲望的高峰上盘旋不下的时候,铁辉仍然顽强的用他坚强的意志来面对着这些残酷的遭遇。
身上的鞭痕,烫伤还有被无情撕裂的肛门处,那些灼热的疼痛一起折磨着他年轻的身体,而他默默的忍受着,等待着期望着能有一个机会,使自己能在这颠簸的命运中寻到一丝自由的亮光。
当铁辉被从横木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的时候了。
嘴里的假阴茎被取出来,塞入他通红肿涨的肛门,这一次,铁辉已经无力反抗和挣扎了,他也没有惨叫,因为下体几乎已经完全麻木。
几个人抓住铁辉的双臂扭到身后,让他跪在地上,用麻绳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双脚也被捆住,和反绑着的双手系在一起。
跪在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铁辉无力的低着头,他感到了深深的耻辱。
但是,身体被绳索横七竖八的束缚着,手脚被反绑在一起,他连站都站不住的双腿更被捆的象麻花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使得铁辉只有接受着残酷的现实。
刚走进来的惠觉听完徒弟们的描述,点头笑着道:
“你们在这里憋了这么久,原也该疯狂疯狂,那现在该让我爽爽了!”
黑波道:
“这小子的屁眼都给咱们操肿了,没什么意思。我们把他的嘴一直留着,就是等着给师傅吹箫的!”
“哈哈~这么危险,不会咬伤我吧!”
惠觉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跪在那里的铁辉面前,掏出自己的阴茎在铁辉被黑风按住的脸上摩擦,摔打着。
惠觉的阴茎很快的坚硬起来,因为年龄的关系,他的阴茎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骚味。
铁辉忍不住挣扎着道:
“住手!”
可是话音未落,惠觉已经伸出手捏住了铁辉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棍,扭动屁股向铁辉的嘴里狠狠的插入。
十三死亡的边缘完全膨胀的肉棍头塞入了铁辉的嘴里。
看见铁辉痛苦的表情,惠觉的欲望更加的强烈。
他猛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屁股开始前后摆动,惠觉用另一只手按紧铁辉的头,用肉棍拼命的抽插,强迫塞如铁辉嘴里的阴茎进行剧烈的运动。
铁辉的嘴里流出堆积在里面的唾液,同时,因为身体的晃动,塞入肛门的假阴茎摩擦着直肠内壁更让铁辉苦不堪言。
他努力的夹紧肌肉,试图把那根假阴茎挤出体外,但是因为他是跪在地上,假阴茎只出来了一小半,就顶到了他被捆绑着的双腿,再也无法摆脱。
“嗷——!”
塞满在嘴里的肉棍随着铁辉的挣扎而左右摆动,触电的感觉从棍子上直传入大脑,惠觉因此兴奋的嚎叫着。
铁辉只觉得嘴里被那根坚硬的棍子戳的发疼,铁一般的肉棍夹着浓重的男人下体的骚臭充满了口腔,上颚被撑的麻木并且失去了知觉。
而粗长的棍子更一次次的深入,龟头直顶入咽喉去。
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使铁辉的脸涨的通红。
铁辉只觉得喉咙象被一只手掐住一样,透不过气来,疼痛顺着神经一下一下刺向大脑,头痛欲裂,恍惚中铁辉仿佛看见了惠觉此时得意洋洋的嘴脸,不,不能屈服,不能让这般家伙幸灾乐祸!他拼命的忍耐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门上很快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水,汗水淌下来流进阴茎不断抽送的嘴里,混合着口水和精液。
嘴角一定破裂了,汗水流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这时,惠觉的身体突然僵硬,一阵猛烈的颤抖之后,插入铁辉喉咙的肉棍射出白色的液体,铁辉挣扎着摇晃着,却促使更多的液体射出,咸腻的泛着白沫的精液从嘴角溢出来。
铁辉被从新捆到了横木上。
被强迫进行口交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充了电的震荡器再一次套在了铁辉的阴茎上,在铁辉绝望的呻吟中,饱受蹂躏的阴茎执拗的坚硬起来。
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满是精液的脸上,惠觉冷笑着道:
“这是你奴隶生活的开始,如果你不交出战神,那么这样的生活将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铁辉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只是贪婪的吸着迎面扑来的烟雾。
惠觉见状咧嘴笑了起来,顺手把烟头戳在铁辉的右肩上,用劲一捻,烟灭了。
铁辉痛的咬紧牙关,拼命忍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哀号。
他的身体和双臂被用麻绳紧紧的捆在横木上,双脚也栓向间隔一米的铁环,一点也动弹不了。
惠觉拔出在铁辉的挣扎中从肛门中脱落的假阴茎,将阴茎头上的污浊的物体在铁辉紧闭着的嘴唇上涂抹着。
“这是刚戳过你屁眼的东西,你既然不愿意说话,那么就含着它吧!”
那根沾屎的棍子塞进了铁辉的嘴里,惠觉系紧了口塞的皮带,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铁辉成了被践踏被摧残的玩物,这种践踏和摧残使他们完全沉浸在高度的亢奋中。
光头大汉们象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猛兽,咆哮着,狂跳着迅速围拢到铁辉的身边,准备着再一次发起新的进攻。
那些血脉具张的性器再次瞄准了铁辉已经红肿,破裂的肛门,甚至抬高铁辉的身体,两个人同时进攻他的后庭。
铁辉感觉到力量和勇气正一点点的消失,他所体味到的已经不是“疼痛”这种温和的字眼所能表现得了的感受。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许死亡正在向他靠近。
死就死吧!铁辉这样想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生与死还有什么区别呢?死也许意味着痛苦的终结。
然而,这却不是惠觉的想法。
十四疼痛的琵琶骨残酷的折磨烧灼着铁辉的身体。
屋子里一片漆黑,被用绳索反绑着手脚的铁辉躺在这个连物体的形状都分辨不出的黑暗中。
整个房间内笼罩着一片幽深的气氛。
铁辉试着挣了挣捆住双手的绳索,那是一根极为坚韧的牛皮绳,在铁辉的挣动中已经深深的勒入肉里。
铁辉扭转身体侧卧在地上,稍微的移动,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我一定要报仇!”
铁辉在心里默默的诅咒着。
只要有机会,他就要杀了惠觉,他一定要紧紧盯住他们不放!然而此时,尽管他在心里咒骂,可是自己却被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库房里。
接连不断的鸡奸和被迫射精使他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而接下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些什么呢?未知的威胁使铁辉努力的要挣脱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上的绳索,他拼力扭动着手腕。
但是绳子顽固的撕扯着他的皮肤。
不知道是第几次,铁辉突然感到象有一根钢针扎入骨髓,由于过分的疼痛,他昏迷了。
渐渐的,铁辉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搞不清楚到底昏迷了多久,屋子中仍然是漆黑一团。
两手上的鲜血已经凝固了,铁辉从塞着假阴茎的嘴里发出细小的悲鸣。
只要一动,绳索就会嵌入肌肉,剧烈的疼痛使他急促的喘息着。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开始挣扎,然而,皮肤破裂了,绳索嵌入肌肉,难以忍受的疼痛使他再度昏迷过去。
他已经失去了与嵌入肌肉的绳索抗争的力量和勇气,尽管,充满了痛苦和邪恶的命运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脚步声近了,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被打开了,三个光头汉子走了进来,黑云解开了铁辉脚上的绳索。
“今天我们出去透透气!”
铁辉被拽了起来,手腕感到针刺般的疼痛。
黑云检查了一下绑住铁辉的绳索,看了看布满血污的手腕。
“你干了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
黑云的声音里显出了吃惊的意味,但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
铁辉迈步走出了库房,每一次举步,肛门处难以言喻疼痛都使他痛苦不堪。
他的腿在颤抖,后面的汉子狠推了他一下,铁辉一脚没有踏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后面的人解开铁辉手上的绳索,架着他的胳膊把铁辉拖到酒吧后面的院子里。
惠觉和他的一帮徒弟正围着一个改做火炉用的汽油桶前,几条粗铁链正挂在炉火上被烧的通红。
黑云对一身皮革装束的凶僧惠觉道:
“这小子让操的路都走不了了。”
惠觉的徒弟们哄笑着将铁辉捆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
嘴里的口塞去掉了,铁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想清楚了没有?”
惠觉笑眯眯的用手抚摸着将铁辉捆在木桩上的粗绳。
“呸~!”
铁辉挣扎着将一口血水吐向惠觉。
惠觉侧身闪开,用铁钳子将一根铁链从火炉里拉了出来,链子的一端是一个没有合拢的铁环,此时已经被烧的通红,惠觉的手摸了摸铁辉的右肩的肩骨,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铁辉意识到惠觉是要刺穿他的锁骨,从而废去自己的武功。
他的心里一沉!就在这同时,胸口传来剧烈的灼烫,惠觉将铁环的尖端从铁辉的锁骨下方刺入,穿过锁子骨,又从上面挑了出来。
随着铁辉凄厉的惨叫,皮肉烧焦的臭味在小院子里弥漫着,惠觉用铁钳将铁环的接口处合拢。
那根粗铁链就这样嵌在了铁辉的胸膛上。
惠觉伸手捂住了铁辉的嘴,微笑着道:
“别急,就要好了!这是对付你这样不驯服的奴隶最好的办法。”
说着,反手又嵌出另一条铁链。
剧烈的疼痛使铁辉的身体颤抖着,被捂住了口鼻,他的脸涨红着,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也因为抽痛而暴露着。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铁辉只觉得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十五落发不知过了多久,铁辉迷迷糊糊的苏醒了。
象是有人在往他的手脚上钉着铐镣之类的东西,叮叮当当的敲打着。
胸口处的伤火辣辣的疼,他呻吟了一声,又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浇在铁辉身上,他再次醒来。
经过冷水一激,他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铁辉呻吟着睁开眼睛,好象是一个洗澡堂子,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手脚一动,带动沉重的铁链,只见手腕和脚踝上都钉着重铐,上面栓着儿臂粗的铁链。
脖子下面的锁骨上分别穿着两根铁链,在胸前挂着铁锁,然后连接在手铐和脚镣上。
“总算是醒过来了,这回一定口干舌燥吧!”
面前的黑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再次将手里铁皮桶中的冷水浇到铁辉身上。
铁辉万念俱灰,牙齿咬的紧紧的。
这一次,看来自己是休想从这里出去了。
黑风放下手里的铁皮桶,点上一根雪茄,慢慢的吸着。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项!”
一边说着,黑风拿出一把剪刀,抓住铁辉的长发,狠狠的剪了下去。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随着剪刀声响,铁辉乌黑的长发纷纷落下,黑风叼着烟,胡乱的剪着,旁边的众人指指点点,不一会儿,铁辉的头上就成了参差不齐的短发。
一些肥皂炮沫被抹在铁辉的头上,惠觉命人按住铁辉的头,然后拿过一把剃刀,开始刮铁辉的头发。
铁辉挣扎着,如同一头雄狮被割去了鬃毛。
黑风一拳砸在铁辉的胸口,铁辉疼的好一阵窒息。
剃刀的刀锋闪着冷冷的蓝光铁辉的心也冷了下来,他们要给自己剃光头,让自己的身上留下豪血寺的印记。
刀锋划过头皮,如同刮过铁辉的心里。
双手和双脚被四个汉子按住,惠觉又开始刮铁辉的腋毛,然后是阴毛。
带着锁链的铁辉只能听任惠觉等人的摆弄。
刀锋所过之处,茂密的毛发被刮的干干净净,剃刀在被捏住的阴茎上来回滑动着,铁辉的身体在羞辱中却异样的亢奋起来,他那光洁的阳具和阴囊换来的是众人的哗然大笑。
他命人扳起铁辉的上身,用手按住铁辉那光亮的头,狂笑着道:
“现在你和你的老二可是一个模样了。哈哈~”自己的下身光洁的如同婴儿一样,而那根成年的阳具却因为羞辱和刺激而亢奋着,甚至在惠觉的拨弄下,颤抖着,洒落一些黏稠的液体。
铁辉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被架起来,推到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按在台子上。
黑云拿着剃刀蹲下身来,掰开了铁辉的屁股。
惠觉点上根香烟,悠闲的看着手下把铁辉后面的毛也刮掉了。
他抚摸着铁辉光溜溜的屁股道:
“这样操起来会更方便的!”
说着话,旁边的黑云忍不住将手指塞入铁辉那因为剃除了阴毛而格外显眼的粉红色的屁眼里。
铁辉疼的惨叫起来,黑云戳弄的更加凶猛。
一条特制的皮质短裤被穿在铁辉的身上,外面看上去很普通的黑色皮裤,而里面却布满电线,并且钉着橡胶假阴茎和限制射精的皮套,上面也都有电极设置。
假阴茎被顶入铁辉的肛门,而坚硬的阳具也被用皮套紧紧捆住。
皮裤上巴掌宽的带子在腰上系住,腰带扣是一个金属的按纽,惠觉摆弄了一下手里的控制器,然后对铁辉道:
“这是奴隶专用的服装,也许一开始你有点不习惯,不过时间长了就好了。不要想自己脱下来,否则……”
说着话,他按了一下本来是解开皮带的按纽。
铁辉的身体立刻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住……住手~!”
铁辉只觉得肛门和阴茎,包括睾丸都同时在遭受电流的攻击,他痛苦的喊道。
原来,控制器可以让皮带上的按纽转换成电流的开关。
惠觉却并不关掉控制器,而是命令道:
“现在转身面对镜子跪下!”
残酷的折磨使铁辉的意志几乎崩溃了,他只得转过身,面对着镜子。
镜子里,那个魁梧英俊的光头青年一脸痛苦的表情,手脚上的铁链冰冷的提醒着此时自己的处境。
铁辉绝望的呻吟了一声,慢慢的跪了下来。
十六一转眼就是两年铁辉失踪了!在耐火石上的山洞里,楚飞终于从神秘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那么,您的意思是说铁辉肯定是被西山党或者豪血寺的人抓去了。”
楚飞克制不住焦急的心情,就道:
“我现在就进城里去找找看!”
神秘人拦住他道:
“先不要着急。他们是冲着战神去的,铁辉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西山党既然要和豪血寺开战,恐怕一定也有人在打你的主意了。”
楚飞道:
“现在还顾的着那些!先把他救出来要紧!”
自从豪血寺的黑帮头目洪钧死后,杨伟业和黑牛带着一帮亲信投靠了西山党的陈勇,并且迅速的吞并了豪血寺的几处地盘。
警察局的副局长莫天气在心头,可毕竟不能亲自出手,又不愿意把大权交还给师傅凶僧惠觉。
只好让自己的两名手下阿力和阿强携管豪血寺,与西山党抗衡。
被铁辉用警棍刺穿咽喉的师弟文森被送去云南的巫师盛斌处救治,此时也让莫天召了回来。
之后漫长的时间里,楚飞的寻找却毫无头绪。
豪血寺和西山门两个帮派的争斗日趋激烈,楚飞的出现同时引起了两帮人马的注意。
他凭借着过人的机智和从铁辉那里学来的战神武功和两股邪恶势力周旋着。
而每当遇见危急的时候,总是有一个自称阿力的人帮助他脱离困境。
楚飞听铁辉提起过这个人,虽然他没有见过阿力,但是他确信,这个人一定和他一样,在寻找铁辉。
阿力见到铁辉的时候,已经是两年之后。
莫天统辖的豪血寺虽然有他在警察局里撑腰,却仍然在西山党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先是丢了几家大的赌场,夜总会,既而,金三角的巴松又把百分之四十的毒品生意交给了西山党。
此时,已经逼的莫天不得不来求惠觉出山,试图挽回败局。
惠觉对于莫天的来访一点都不觉得意外,他太了解这个不到四十岁就已经春风得意的警察局副局长了。
当初莫天在街上靠偷东西为生的时候才十一岁,惠觉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少年,并把他带进了豪血寺。
那一夜,惠觉趁莫天熟睡的时候把他捆在了床板上,把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恶根残忍的塞入莫天那脆弱的肛门里。
莫天居然默不做声的忍受着,甚至连眼泪都没有留下一滴。
惠觉剃光了他的头发,要收他做弟子,以供玩弄,莫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莫天有一天要取代惠觉,成为新的豪血寺的主人。
惠觉也注意到了莫天的与众不同,所以处处对莫天加以控制,尽管如此,在之后的江湖混战中,豪血寺还是元气大伤。
重伤的惠觉为了保存豪血寺的实力,也为了便于以后的东山再起,他安排自己四个得意的弟子去投考警校,从而也给了莫天一个摆脱惠觉掌握的机会。
在警校里,莫天利用一切可能的条件,也凭着自己卓越的能力,终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经过他的苦心经营,并用豪血寺中惠觉的几股嫡系势力为代价,一路青云直上,坐到了今天局长的宝座上。
和他走的最近的是师弟文森,不久之后,被莫天安排在看守所当了所长。
而另两个同门因为效忠惠觉,都被他们这个大师兄找机会逐一铲除了。
眼看着莫天羽翼渐丰,又网罗了洪钧和冯烈掌管豪血寺。
惠觉只得带着一群假和尚们躲进山里。
莫天却怕惠觉另有图谋,不利与他,于是就又将惠觉等人安排在市区的这间酒吧里。
名为照顾,实则是要监视惠觉的一举一动。
惠觉心里何尝不知道其间利害。
只是自己经过当年一战,旧伤未愈。
而莫天此时又已经是头面人物,自己也不敢正面与之冲突,也就只有隐忍下来。
但他料到二十年前的恩怨,不会轻易了结。
果然,先是冯烈因要投靠西山党而被洪钧刺杀,既而陈勇投靠西山党。
既而,鬼王之子再现江湖。
莫天抓获了战神之子,却不知底细,又让铁辉重伤文森,轻易脱逃。
随后,楚飞阻杀洪钧,杨伟业和黑牛投向西山党,使莫天一度陷于困境。
如今,随着西山党的日益崛起,无计可施的莫天终于来向惠觉求援了。
十七虽然很强壮但是很可怜尽管经过了两年的囚禁和虐待,莫天和阿力还是认出眼前的铁辉。
阿力看到眼前的铁辉,只觉一阵晕眩,他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铁辉。
莫天也觉得很疑惑,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昔日那个少年如今已经成了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子。
十几天前才又剃的光头已经长出了些头发茬子,再衬着他结实魁梧的身体,更让英俊的铁辉显得彪悍非常。
恶毒的刑具和束缚着铁辉的铁链很快吸引了莫天的兴趣,他站起身走到铁辉面前,用手拉动着铁辉身上的锁链。
锁链拽动,胸前的疼痛使铁辉皱了皱眉头,他低垂着头,不去看眼前这个穿着警服的汉子。
莫天又抚摸着铁辉身上特制的皮裤,铁辉本能的朝后闪躲着。
莫天立刻抓住铁辉身上的锁链,往怀里一拽,铁辉疼的闷哼了一声,随即,皮裤上的电源开关被莫天打开,下体持续的电流使铁辉的身体颤栗着,莫天执拗的拉着铁链不放,看着站立不住的铁辉遭受着电刑的折磨。
仇敌的脸离自己如斯的贴近,并且得意和戏谑的玩味着猎物。
铁辉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叫出声来。
莫天被铁辉的沉默的对抗所激怒,一股燥热在他的下体游走,他拉撤铁链迫使铁辉跪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迅速的掏出自己已经坚硬的阳具。
猩红色的龟头闪着邪恶的光戳在铁辉的鼻子上,莫天喘着粗气,低声嘶吼着:
“自己含在嘴里,否则操烂你的脸!”
凶僧惠觉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已经完全被贪婪的欲望所控制的警察,突然道:
“他是我的奴隶,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好吧。”
同时,两个光头汉子从两边架住了淬不及防的莫天的胳膊,将他拖到惠觉的面前。
失去了控制的铁辉支撑不住,翻倒在地上,恨恨的看着因为突然的变故而显得有些茫然和畏惧的莫天。
“很久没有见到它了!”
惠觉用手指逗弄着莫天挂在裤子外面的坚硬的阳具。
“比原来更加的茁壮了。”
他开始用手套弄莫天的阴茎。
阿力见此情景,想趁机去解救铁辉,刚要动作,黑龙手里的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乱动!”
黑龙用刀子拍着阿力的脸道:
“你主人做奴隶的时候可是相当出色的呢。”
莫天以为阿力是要来搭救自己,忙道:
“不要慌张,师公和我们开玩笑的。”
他情知自己一心想摆脱惠觉的控制,自立门户。
已经触怒了惠觉,如今自己走投无路之下向惠觉低头,惠觉如何肯轻易放过他。
果然,惠觉将莫天的已经玩弄的更加坚硬的时候,示意手下放开莫天的胳膊,然后笑着道:
“乖徒弟,如今做了官,怕都不懂得伺候师傅了吧。你不把师傅放在眼里,师傅可是想你的很呢!你以前打手枪总是很迷人的哦。”
莫天知道惠觉是要自己当着众人的面手淫,忍着屈辱道:
“你老人家想看,我这就打!”
说着,就把裤子褪到膝盖下面,一手握着阳具,一手在睾丸周围摩挲起来。
惠觉的脸上绽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拿下莫天的警帽扔在一边,抓着莫天的头发使他仰起脸来。
“你的外表再怎么变,你都是豪血寺里的一个奴才!”
惠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莫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忽然想起了年幼时那些可怕的经历,他心中的畏怯和恐惧却带起了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更疯狂的情欲。
此时的铁辉也因为莫天的动作而在心中升起复仇的快感,被禁锢在贞操带中的阳物也逐渐的勃起了。
这个时候,他忽然察觉到一个挚热的眼神,那是阿力,阿力始终在关切的看着他。
铁辉却因为此时自己的处境和身份而羞愧的低下头去。
莫天知道凶僧惠觉一直在发动“迷天劫”来控制着众人的意志。
但是,他没有反抗的能力,膝盖开始发软,他不由自主的跪在了惠觉的面前,一边快速大力的掳动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应答着惠觉:
“我……我是师傅最忠诚的奴……奴隶啊……啊啊……”
惠觉闪身躲开了莫天激射而出的粘稠的精液,他俯视着还在喘息着的摸,不屑的道:
“看看,你无论在外人面前如何体面,而对于我,你只是一条狗而已,虽然很强壮,但是也很可怜。”
十八堕落是命运的造就凶僧惠觉朝着莫天挺了挺身子,莫天会意,也不去提自己的裤子,跪着朝前走了几步,恭恭敬敬的伸手去解惠觉的皮裤。
惠觉自顾燃上一只香烟,看着莫天将自己的阳具放进嘴里允吸起来。
对于此时的莫天来说,那散发着老年人特有气味的阴茎使他做呕,但是他只能克制着,装出恭谨的表情伺候着这个主子。
“你的水平退步了。”
惠觉吸了口烟,很不满意的说。
“以前你可是很乖巧的啊。”
莫天的嘴里含着那根肉棍,不敢出声,听见惠觉的训斥,只得更卖力的舔着嘴里的阳物。
惠觉冷笑了一声道:
“你是做官做久了,对师傅都这么不尽心。”
说着抬起一脚将莫天踢倒在地。
“看来你还得重新学起,真是麻烦。”
他向黑风等人挥了挥手道:
“你们教教他!”
众人答应一声,拥了上来。
莫天被强迫趴在地上,黑云掏出早已按捺不住的阳具,迫不及待的塞入莫天的肛门。
没有前兆的突然刺入使莫天痛的大叫,却招来了身后黑云更猛烈的撞击。
期于的光头汉子们也都跃跃欲试,黑风抢先一步跳过来,将流着淫汁的阴茎插入莫天呻吟着的嘴里。
前后的夹攻,使得莫天狼狈不堪。
身上的警服被拉扯的凌乱,身上满是粘稠的精液和口水。
散发着骚臭的阳具在口腔和肛门里肆意的搅动着,一股一股浓稠的黏液伴随着抽动射入莫天的咽喉。
用刀子逼住阿力的黑龙眼看着师兄弟们轮流的操着警察莫天,自己也急起来,就将阿力扭住胳膊推到桌子上,伸手去解阿力的皮带。
阿力奋力挣扎着,和黑龙撕打起来,他却哪里是黑龙的对手,被黑龙一拳打的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黑龙恶狠狠的伸脚踩住阿力的身体,肆意的踏碾着。
在一番轮奸之下,莫天的脸憋涨的通红,他甚至想一口咬掉在嘴里抽插着的棍子,然后跳起来掐死那个一脸坏笑,吸着烟的惠觉。
但是他不敢,他开始体会到自己一直从心里面畏惧这个人,甚至当惠觉受了重伤,自己风头最键,大权在握时,他也不敢对这个人采取手段。
他有一丝后悔,但更多的却是长久以来就占据着他内心的恐惧。
他拼命的咽着射入嘴中的精液,并配合着前后的抽动,试图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在八九个人的轮番攻击下,莫天终于倒在了地上,头发,脸上都是精液淫汁,警服早已经粘乎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
大量的精液被咽下肚去,莫天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走开!”
惠觉对正要再次把阴茎塞进莫天嘴里的黑风说。
趴在莫天身上的黑风唧咕着,离开已经支撑不住的莫天,走到一边自己用手打着飞机。
惠觉用脚尖抬起莫天那张几乎扭曲的脸,笑眯眯的问道:
“复习的怎么样了?”
后面还有人在一下一下的鸡奸着莫天,他努力克制着晃动的身体,而不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比较难看,
“是的,师傅。谢谢师傅。”
“也许,我还要再给你上堂课才行。”
惠觉的脸上始终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却看的莫天浑身发冷,整个身体都克制不住的颤栗起来。
“只是让你观摩,不用这么害怕吧。”
惠觉笑着道,然后对一边的铁辉道:
“你过来!”
铁辉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惠觉的面前跪下来,铁链踉跄,铁辉小心的握着惠觉的阳具,翻起包皮,舔食着包皮里冠状沟中的污垢,然后伸手捧住惠觉那跳动着的阴茎放入自己的嘴里。
惠觉低头看着铁辉的动作,并对莫天道:
“跪在旁边,给我看清楚!”
铁辉熟练的用舌尖逗弄着惠觉的龟头,放进嘴里吞吐着游戏。
惠觉得意的望着一脸沮丧的莫天,同时,因为铁辉的伺弄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并忍不住铁辉的挑逗,而将肉棍连根没入铁辉的口中。
一边的黑龙放开了踩在脚下的阿力,专注的看着为惠觉口交的铁辉,眼睛里发出亢奋的光芒。
最后,惠觉将肉棍在铁辉的脸上,光头上碰撞着,将精液射进铁辉的鼻孔里,头上和脸上。
铁辉用舌头追逐着惠觉的阴茎头,允吸着上面残留的精液,并细致的舔食干净。
惠觉满意的点了点头,将嘴中叼着的半截香烟吐在铁辉的面前,算是奖励。
收拾好衣服站起来的莫天必恭必敬的跟着惠觉走进了内室。
看着众人纷纷散去,铁辉这才拣起地上惠觉扔下的烟蒂,放进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
惠觉刚抽过的烟蒂,烟屁股还是湿漉漉的。
铁辉缓缓的站起来,擦拭着脸上的精液,拖着沉重的铁链,往库房走去。
这时,他看见了一直在注视着他的阿力。
阿力看着眼前的铁辉,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悲伤和痛苦。
他可以想象铁辉所受到的折磨和蹂躏。
那两条穿过琵琶骨的铁链就够让阿力触目惊心的了,还有穿在他的身上的皮质贞操带更是恶毒的扼杀着铁辉的青春。
这个坚强不屈的少年,如今却已经成为惠觉的性奴。
他带着手铐,拖着沉重的脚镣,从地上拣起主人施舍的烟蒂,美孜孜的品尝着。
没有廉耻和道德,没有了复仇的欲望,没有了正义的追求。
他那依旧英俊的面容和更加魁梧的身体里,那个自己曾经热爱过的灵魂和生命是否还顽强的存活着呢?!十九爱不需证明铁辉看着眼前的阿力,正想说些什么,肥壮的黑龙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铁辉连忙低下头,捏着手里的烟屁股使劲的吸着。
“啧啧!惠觉也太小气了,才给你半根烟。”
黑龙抢下铁辉手里的烟蒂。
“陪我玩会儿,赏你根雪茄,怎么样?”
铁辉看向一边的阿力,迟疑着没有出声。
“怎么,不想去?”
黑龙脸色一沉道。
铁辉道:
“不,不是……啊!”
黑龙将燃着的烟蒂按在铁辉的脸颊上,铁辉疼的向后一闪,随即胸口的铁链又被黑龙扯住。
一边的阿力忍耐不住,明知道不是黑龙的对手,却还是冲了上去。
一拳狠狠的擂在黑龙的胸口上,黑龙纹丝不动,阿力却被震的小臂酸疼。
黑龙一把揪住阿力的胳膊,向后一拧,不等阿力反抗,一掌击中阿力的后脑,阿力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
一条铁链栓在了阿力的脖子上,黑龙将阿力拖进库房。
“住手!”
铁辉被激怒了,他嘶吼着。
然而手铐和脚镣使他根本无法去挽救自己的同伴,黑龙咒骂着冲过来打开了铁辉贞操带上的电动开关,铁辉立刻站立不住,跌倒在地。
铁链死死的卡着脖子,越收越紧,嵌进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阿力拼命用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锁链,被勒的不能喘息他,这时才缓上一口气来。
但黑龙随即又走了回来,他的脖子被黑龙穿着皮靴的粗腿狠命的踩着,动弹不得。
一会儿,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自天而降,落在他的脸上,顿感腥臊难忍,他只想吐。
“住手啊!”
铁辉挣扎着喊道。
“不要这样对待他。”
黑龙不去理会铁辉的呼喊,尿水在阿力的身上尽情倾泻着。
小便落在脸上,开始眼睛周围只感到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流动,随即,那热热的水流又洒向胸膛,衣服被尿液沾湿了,贴在了身上。
然后,黑龙又尿向阿力的裤裆。
骚热的液体浸泡着阿力的下体,裤子和里面的内裤完全被尿液淋湿了,在那异样的感觉中,阿力的身体却逐渐的发生了变化。
脖子被那只皮靴踏着,他象一只虫子般的在地上扭动着。
全身的血液都由于这强大的屈辱而凝固了,阿力的脸不住的抽搐着。
但是,他的阴茎却在黑龙小便的袭击下,逐渐的坚硬起来。
“你这个下流胚!原来喜欢我这样对你吧。”
黑龙察觉到了阿力身体的反应,用皮靴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