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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5547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31蜜闭上眼睛,不要一分钟,她的皮肤就把明喷到她身上的淫水、腺液等都给吸乾净;再过十秒,她身上的毛发就像被仔细吹过那样乾爽、柔顺。

她完全不需要甩动,那些塌下的毛发就会自动蓬起。

明在觉得这些动态相当精采的同时,也再次意识到,蜜真正属於犬科动物的部分可能不到一成;即使未接上次要触手,她仍是触手生物。

明张口,和蜜再次接吻。

她搂着蜜的颈子,大口舔过蜜的嘴巴和鼻子。

又是一下动作难掩贪婪的动作,而明此时的神情,还是比对丝或泥都要来得收敛些。

又过快十秒后,明才开始注意其他人的反应。

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正在慢慢转动,先是朝外,再过两秒是朝内,如此反覆。

色彩虽比不过万花筒,而如此複杂的光芒,却让他的这双眼睛的魅力大过世上任何珠宝。

他内八得非常厉害,两脚中指好像都快要碰在一起。

刚压下次要触手骚动的丝和泥,也是极为高兴。

她们的主要触手和泠一样,都是呈完全勃起的状态,不少莹亮的腺液从末端开口拥出。

他们都以明为荣,为她和蜜的互动感到相当高兴,也松了不只一口气。

丝、泥和泠想要把距离拉远一点,好为明和蜜创造出更多空间。

而泠才刚抬起右脚,把身体稍微往后倾,明就伸出左手,把他的主要触手给轻轻握住。

下一秒,明的右边触手搂着丝和泥的腰。

杂交这两个字又出现在明的脑中,她想,眼前的景象,早已不是暗示。

今天,她要花不少时间温书,不会进展到抽插。

但总有一天,她会同时和他们每个人做。

用双手、阴道和嘴巴,要照顾到四个人应该是没问题,也要考虑到产下露之后的情形,明想,感受肚子里的几下鼓动。

第五个人除肛门之外,还有没有其他选择?明觉得应该可以再丰富些,像是用乳房、腋下,甚至头发,只要适度整理,画面就不会显得太过杂乱。

添上大量精液后,还会有种华丽感,明想,这画面与肉室背景是绝配。

她不去担心这种玩法的难度,和自己到底得花多少力气的问题,只好奇到时候每个人负责的位置。

至於现在,她不是与蜜独处或约会,所以──“一起照顾我吧,”明说:

“继续。”

她无论怎样说,都会让这句话带有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感,也让丝、泥和泠都更加兴奋。

明轻拉泠的触手末端,要他再靠近一点。

立刻照做的泠,呼吸又变得急促一些。

在丝和泥也往前约半步后,伸出双手的明,左抓着丝的右边屁股,右手握着泥的左乳房。

接着,明再用两只次要触手,把丝和泥都给搂在怀中。

再次把脸贴在明的乳房上,丝和泥先不以舌头舔舐,而是仔细的用脸颊、鼻翼或耳壳,来感受明的阵阵心跳。

在这同时,丝和泥也用自己的肚子和腰来感受露传来的连续鼓动。

尽管这一连串动作,又让明把自己联想成堕落的贵族,或下流的奴隶商人,但她们都同意,这是最适合她们的构图之一。

泥认为不能省略,丝则认为还可以在做得更下流一些。

泠在明的背后升起摺好的棉被,让她有得靠。

床垫已被肉室地面取代,不过床单还留着。

虽会多一个要洗和晾乾的,但他们在这过程中产生的体液,就是要抹在像床单这样的大片布料上,才会比较有感觉。

以泠的标准来说,明接下来要他做的动作,可能算是极为大胆的。

而比起用几个动作模糊暗示,她选择直接开口:

“让你主要触手贴着我的额头,这样我会觉得很舒服。”

明瞇起眼睛,柔声补上一句:

“当然,我也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听完这句话,泠的颈子颤了不只两下。

非常激动的他,吐出湿热,带点泥炭香的气息。

明吸了一大口,立刻觉得身体燥热。

当她以额头磨蹭泠的主要触手时,又有不少淫水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

笑出来的丝和泥,各伸出一只──分别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臀上方的──触手。

吐出舌头的它们,稍使劲舔舐明湿透的阴唇与大腿内侧。

即使两腿间挤了丝和泥,蜜还是待在原处。

明不时轻动双腿,既是在仔细感受蜜的毛发和肌肉,也是在向蜜传达:

“这次,我绝不会忘记你。”

张大嘴巴的明,很快舔过丝和泥乳房。

在亲吻过两人的嘴唇后,明要她们和泠都让开一下。

“不好意思喔。”

明说,丝、泥和泠马上回:

“不会。”

立刻照做的三人,知道明的目标就是蜜。

丝和泥笑出来,泠眼中的星形光芒则是再次转动。

伸出双手的明,以中指和无名指轻搔蜜的耳朵和颈子。

蜜懂她的意思,两边耳朵各动了一下。

前进两步的蜜,伸长脖子,嘴巴几乎要贴到明的胸口。

下一秒,明把自己的一对乳房抬高。

她以双手仔细调整,很快搔过蜜的颈子、脸颊、耳朵、鼻子和嘴巴;这一对连明自己的双手都难以掌握的巨乳,几乎能把蜜的半颗头都给盖住。

丝和泥即使用上双手,也难以把明的一边乳房给彻底掌握。

只有泠能握住整整一圈,明想,他的那双手大概有她的两倍大。

其实一直到现在,她还是不好想像他用这双手缝衣服或穿针的模样。

明在觉得自己有些失礼的同时,也指示泠:

“把你的双手,盖在我的两边乳房上吧。”

这不完全符合先前的思考,明晓得,可泠双手若只握住一边乳房,双方的满足感都只有握住两边乳房时的一半。

吞一口口水的泠,轻轻握住明的乳房。

不用更进一步指示,他的十指就开始夹弄、磨蹭她的乳头,同时以掌腹来按摩她的乳腺。

明闭上右眼,大声淫叫。

稍微弓起身体的她,想享受乳房被拉扯的快感,然而泠却把及时那对乳房往上抬。

过约半秒,他才意识到明要的就是那几下拉扯,赶快把双手又调回原位。

泠眼中的光芒缩小,很显然的,他为自己刚才的多事感到很羞耻。

而明只是笑着说:

“你帮我多揉揉,多拉扯几下。”

泠眼中光芒扩大一圈。

就在他调整手指间距,准备动作的时候,明瞇起眼睛,的补上一句:

“这是命令喔。”

在表情和语气都假装严厉的同时,她也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和发音都显得比先前性感。

而还是比原先预期的要嫩一些,明想。

尽管认为自己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她刚才的表现,却让泠高兴到了极点。

嘴巴微开的他,立刻吐出一大口温热气息,温度不只四十度,带有一点火烤石头的味道。

明笑了,丝和泥也笑出来,蜜的一对三角形的耳朵一连动了好几下。

要是明再笑着说“这是罚你刚才的行为喔”,或许能让泠更加兴奋。

而她决定,下次和泠做的时候,再找机会说出这句话。

不断嗅闻的蜜,在以下巴轻压明的乳房时,也会以嘴边的鬍鬚来轻搔明的胸口等处。

蜜全程都双眼,既是为了专心动作,也是为了能够好好享受这些触感。

而不用直视蜜的眼睛,明在压力少了些的同时,也更能鼓起勇气,以脚指感受蜜的主要触手。

在明的右脚大拇指轻碰触手末端的瞬间,蜜的屁股动了一下。

这个反射性的颤抖,不像是她想要从明的怀中脱离,而比较像是她试图进行一次小幅度的抽插。

蜜的主要触手只是戳向地面缝隙,没碰到明的阴部或臀部。

明很期待被她的主要触手碰到,也许就这么被挤开阴唇或肛门。

无论这是意外,或假装是意外,明想,然而蜜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丝才有可能会玩这种把戏,明心里假装谴责她,实际上却很欣赏她的大胆与巧思。

在确定成为他们的喂养者后,明就很留心自己的指甲。

无论是手指还是脚指,她都尽可能把指甲剪短。

除了用磨指甲器修过外,她还会在旧衣的布料上好好蹭过不下二十次,全是为了把边缘的锐利度减到最低。

因在和他们亲热时,她无论手指或脚指,都会频繁碰触他们的身体。

她可不想伤到他们。

而多亏了这些事前准备够确实,让她现在两脚磨蹭蜜主要触手时,动作能够稍微大一点。

蜜也稍微加快节奏。

在呼一口气后,她开始转动脑袋,让脸颊、耳朵,甚至眼睫毛,都能按摩到明的深处乳腺。

不要几秒,又有一点乳汁从明的左右乳头冒出来,而在几秒钟之前,丝、泥和泠就一直盯着瞧,显然早料到会有这结果。

明的乳头颜色比前几天稍微深一点,越来越接近浅玫瑰色。

现场的任何一位触手生物,都可以让她的乳头颜色一直都维持在淡樱色。

他们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她乐於每天看到自己身上的孕妇特徵逐渐增加。

而在遇上丝和泥之前,明的乳头颜色其实就不那么粉嫩。

现在即使因为怀着露而加深,其实也是比较接近遇上丝和泥之前的颜色,明想;而无论哪一种,都合他们的胃口。

但要说到最为可口的,丝想,当然是在明的左右乳头上,都多出不只一个晶莹、散发浓厚香味的白色乳汁时。

乳汁的温度不可能高过明的体温,而在丝、泥、泠,甚至蜜的脑中,都会擅自为这点点乳珠添上几丝薄薄的烟雾。

在甜味充满她们鼻腔的同时,几滴乳珠也聚集起来,开始脱离明的乳头、盖过乳晕,滑向明的乳房侧缘。

丝和泥刚才已经喝了不少,现在,她们都同意,该把剩下的都留给泠和蜜。

又一次的,见到她们乐於分享,明非常高兴。

而她才刚把视线从丝和泥的身上转开,蜜和泠就迅速伸出舌头,赶在那些乳汁散得更开前将它们都给舔到嘴里。

蜜负责右乳房,泠负责左乳房,为把品嚐的时间拉长,他们舔舐的次数一直都是吸吮的好几倍。

接下来的几分钟,明溢出的乳汁,都在刚远离乳头的时候就被蜜和泠舔下肚。

而明还是让双臂紧贴肋间;若有乳汁来到这附近,她就以手臂尽可能挡下。

即使乳汁流到她的腋下,蜜和泠也是不用怎么摆动脑袋,就能舔遍那里的每一吋肌肤;真有那时候,她甚至不用张开双臂。

蜜和泠在舔舐的过程中,也是持续按压明的乳腺。

两人没漏掉任何一丝细节,刺激的范围遍及明的乳房各处。

多数时,他们是用舌头,偶而会用到鼻子。

晓得明的喜好,泠会也用手指、手心等来轻压;蜜则会抬高一只前脚,用结实的肉垫、略粗的毛和圆钝的爪子来磨蹭。

即使力道很轻,却还是会在明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一些浅浅的脚印,蜜想,不如泠来得细緻。对此,蜜其实有点过意不去,而明则是相当喜欢,还视此为不输吻痕的美丽妆点。

把头尽可能压低的明,会主动嗅闻蜜的脚掌。

除表示自己的欢迎之意外,明也能感受到自己与蜜的体味,和香甜的乳汁混合,是多么的带有野性张力。

蜜的心跳加速,体温上升,明能透过双腿──特别是膝盖──来感受到。

看到这景象,无论是正在使劲吸吮的泠,还是站在两旁观看的丝和泥,都高兴得压不下主要触手的充血。

现在,明的乳汁量当然没法和前两周比。

即使被丝和泥喝了不少,现在进到蜜和泠嘴里的量,仍足以装满至少一个奶瓶。

因在他们的照顾下,明的身心状况极好,产乳量自然会维持在一个不错的水准。

过约两分钟后,两人嘴边的乳汁从近乎纯白,变成带有明显的黄色。

这是最深层的乳汁,明想。

再过几秒,蜜和泠就会彻底喝完。

到这一刻,明又开始很怀念露以前造成的乳汁喷发效果。

先是因大量乳汁而导致胸部胀痛,再来是很快的解放。

最后那一刻的感觉其实不下性高潮,明想,一样有不只三分钟的余韵。

而能把他们浇成白色,让眼前的一小片空间都被湿热、香浓的雾气填满,那时明的内心愉悦,甚至比性高潮还要强烈。

先喝完的泠,很快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让蜜能够一次磨蹭明的两边乳房。

蜜稍微多使点劲,在明的乳房上又压出几道浅浅的红印。

明挺起胸,一连叫了好几声。

蜜现在的动作,有点像是犬科动物在甩乾毛发,只是速度慢得像是在伸懒腰。

而每过五秒,她就会稍微提高速度,让自己越来越接近一般犬科动物甩动毛皮时的节奏。

明胸前的肌肤变得既红又热,而蜜也会不时的伸出舌头,用唾液帮忙降温,也增加磨蹭时的润滑度。

明觉得很舒服,虽不比用手指或舌头来得细緻,但蜜的按压、磨蹭,依然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又充满野性魅力,明想,又有不少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来。

不要几分钟,蜜又提高速度,并增加整颗脑袋的接触范围。

明把头往后仰,叫得更大声。

现场即使是丝,也没对明的乳房有过这么大面积的揉弄。

蜜的攻势如此的大胆、猛烈,真不愧是触手生物的领袖,明想,忍不住笑出来。

过约一分钟后,明两脚轻夹蜜的身体。

她以脚背和膝盖来磨蹭蜜的乳房和主要触手,暗示自己想受到更大的刺激,即使那很有可能会使她再次高潮。

明的考试压力早已解除,是玩心促使她非要搞到更累才行。

她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说:

“我、真的、啊哼嗯──很色。”

明故意看向泠,问:

“嗯哈、你说对吧?”

泠眼中的光芒颤抖几下,不晓得自己该不该表示赞同。

而看到丝和泥都露出笑容,他乾脆右手摸摸后脑杓,眼中光芒左右晃一阵,表示自己的意见和她们相同。

的确很色,但就是要这样才好,明想,再次为这个老答案露出笑容。

虽然她的内心深处仍有个声音在强调,自己是为配合对方,来调整对性的风格和胃口。

或许没错,但就这阵子的经验看来,通常她也是在了解对方的喜好后,会建议下次要玩得更过分的人。

在这之后,还想说自己其实有可能不这么色,明真的认为没有什么说服力。

蜜稍微张开嘴巴,以牙齿轻磨明的左乳房。

明大叫,思绪遭打断。

即使刚高潮过,她的胸腹内还是能迅速累积新的热流。

大量的热痒感在明的脊髓内慢慢扩散,也使她全身的汗毛几乎都竖起。

她不仅体温上升,心跳加快,连呼吸也变得相当急促。

近一分钟后,蜜改轻咬她的右乳房。

握着自己左乳房的明,再次大叫。

又过约一分钟后,蜜松口,往后退三步。

她缩着脖子,低下头,再次张口。

明瞇着眼睛,仔细看着自己乳房上的红印和齿痕。

一直到蜜以舌头拉开她的左边阴唇,她才又把注意力移到两腿间。

明尖叫,全身一挺。

她那对沾满唾液的乳房,在摇晃的同时,还闪烁着浓厚、嫩白的光泽,让丝、泥和泠又看到入迷。

不要几秒,丝和泥也都趴下来。

她们一边看着蜜和泠,一边把舌头尽可能伸长。

明还没来得及注意他们每个人的动作,就被从阴部、腹股沟和大腿内侧传来的各种触感,给刺激到把头往后仰。

泠的舌头最慢,却舔得最深。

他的舌尖非常接近明的子宫口,却几乎不动,显然不想一下刺激太多。

在过快十秒后,他还是不碰触子宫口,而是稍微往底下压,有点刺激到明的直肠。

在一定程度上,这与舔舐子宫口得到的刺激不相上下,明想。

满脸通红的她,好想否定这一点。

而任何挣扎,都是她为加深最后“不得不承认”时的快感。

阴道下半部被拉开,让明忍不住挺腰,显然希望泠能刺激得更深。

泥的舌头盖过明的阴蒂,分开明的右侧阴唇。

位在左边的丝,是最后伸舌头的,这有些出乎明的意料。

她们的动作看似彼此独立,实际上却是以丝为中心;与其他人紧贴在一起的丝,先将舌头上抬,其他人也把舌头往上抬一些,而当她往一边挤,其他人也朝那方向一栋。

尽管受到牵动,他们都还是以自己最喜欢的节奏与施力角度来舔舐。

只有触手生物才做得到这种事,明想,四肢紧绷,大声淫叫。

自两腿间传来的快感,让她连眼睛都忘记眨。

几乎和露刚进来时一样,明想。

那时,他们以帮明清理双腿之间的灰浊液体为藉口,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明高潮两次。

当他们四个同时对她的阴部舔舐,她即使再努力,经验再丰富,也很难把高潮时间延长超过五秒。

在再次迎向高潮前,明也想到,露出来之后,将会加入他们的行列。

明记得,露的舌头是一般人的比例,这表示他们要像现在这样舔的时候,露一定得和丝的脸贴在一起。

泥和蜜的舌头虽有她们的两倍长,但要舔舐到明的阴道,至少也得把脸贴着明的大腿内侧。

一想到自己的双腿间会变得非常拥挤,明在感到更难为情的同时,也为他们的不便感到有些抱歉。

而在她心里的另一头,则是已经等不及去享受那种触感。

又一次,明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变态的人。

不只是丝,连蜜也曾说她是他们理想中的喂养者。

已经有太多迹象显示,她远超出他们的想像。

而当她有更夸张的行为时,几乎只受到称讚,未受到谴责。

这样有点搔不到痒处,明想,期望蜜有天能够好好骂她。

若蜜愿意在和她做的时候,对她近日的行为表示一定程度的谴责,她大概不到一分钟就会高潮。

明期待的,不是荡妇这种又老又俗气的词,而是更难听一些的;正因为是自己喜欢的对象,用词大胆一些,才会比较有感觉,明想,较无保留、更没有距离。

除了想听到蜜骂她“变态”、“色胚”之外,她还希望蜜能够说她是“母狗”。

这类形容从蜜的嘴里出来,将更有力道,明想,原因当然是蜜的态度和外型。

只是这话极为低俗,蜜显然不是那么没格调的人。

即使以丝的标准来说,

“母狗”这个词也太低级了些,明想,泥即使被丝推倒在地,大概最多也只会骂出“禽兽”两字而已。

要是真这么要求,蜜会不会觉得不高兴?明真有点担心。

只要其中一方不太情愿,当下的性爱过程就会不太理想。

但要习惯蜜的严肃和郁闷模样,最好方法当然就是跟她玩这种更加刺激羞耻心、更挑战道德底限的游戏,明想。

这种协调好的辱骂,当然不会只是为了激起情欲而已,她希望蜜能够说出更多真心话,也许再表现得更强势一些。

而原来,丝和泠的浪漫,明早就理解,还发展得比他们夸张。

又是这种结果吗?明想,吐出舌头。

过不到三秒,她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而才笑不到两秒,她就迎向高潮。

边笑边高潮,明晓得这样有点不正经,但比起淒厉的叫声,这样更能让他们晓得,她是真正乐在其中。

丝和泥也以笑容回应,泠眼中的星形光芒扩大两圈。

因为被自己的肚子挡到,旁边也没有设镜子,明只能看到泠的脸。

这次高潮,明只有一点腺液涌出,毕竟几分钟前就射了非常多。

脚掌使劲往前伸的她,脚弓快弯到极限。

她差点因此抽筋,所幸丝和泥各伸出一只──位於左肩胛下方,和右大腿上方──的触手,稍使劲揉弄明的脚弓和脚跟,让这几处的肌肉都能够放松些。

在结束颤抖后,明摊在床上。

还未停止大口喘息的她,想再搂着他们好一阵子,也许就这样过一小时或半小时。

这不仅太过奢侈,也会让她在他们心中累积不少任性的形象。

且複习课文的时间会更少,明想,真希望考试是在一天内结束。

表情难掩不舍的她,把泥慢慢放开后,问:

“晚饭还是由你准备吗?”

“没错。”

泥说,露出微笑。

明又松一口气,没再想自己这样是又对不起妈和姊姊。

明太高兴了,以致於在说出:

“真是太好了!”

之后,差点忘了补上一句:

“也真是辛苦你了。”

“不会。”

泥说,满脸笑容。

她并拢双腿,两手握在一起。

明确实期待吃到她做的饭,而这样就足以使她幸福到快要全身冒汗,连腰上的触手裙也把双腿各压出不只五道印子。

明伸长脖子,嗅闻泥的颈子。

接着,嘟起嘴巴的明,在泥的左脸颊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吻痕。

约过三秒后,明再次低下头,用力吸吮泥的左乳头。

过快十秒,吐出舌头的明,看到自己的舌尖与泥的乳头之间,拉出一条细长的牵丝。

明在以舌头舔去牵丝时,想起自己不久前决定的事。

她觉得有必要在大家的面前讲出来。

在泥离家之前,明捧着蜜的脸颊,说:

“明天下午,和我做吧。”

在摸过蜜的脸颈子和耳朵之后,明仅以小指尖碰触她的下巴。

稍微曲起双腿的明,夹住蜜的身体。

接着,明的脚掌稍微往内,以脚背、脚弓和脚踝等,轻搔蜜的后腿与乳房等处。

如此接近她们做爱时的姿势,又加入更多供迎、引诱的味道,和明那有点不符合自己年纪的勾人眼神,使这画面的不道德感一下增加数倍。

即使是妻子对丈夫这么做,也可能引来非常严厉的谴责,更别说是对四脚着地、有着犬科动物外型的蜜了。

对其他触手生物这样,明不会很紧张,而一但把对象换成蜜,她就会担心有点过头。

尽管实际上,蜜对喂养者的礼貌等,可说是从不要求。

而比起其他僵硬、毫不浪漫的邀约模式,明还是比较喜欢能够引起不只一点火花的做法。

见到明的大胆行为,让丝、泥和泠都停下动作。

泠伸长脖子,眼中的光芒变回圆形,又扩大一圈。

三人屏住呼吸,全身大部分的关节都像是瞬间锁紧似的,看来比明还要紧张。

明若是第一次见到他们这种反应,会觉得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而丝、泥和泠当然不是觉得有哪里不妥,只是非常、非常的惊讶。

他们都晓得,明一定会在不久的将来和蜜做爱,但都不认为是考完试的当天。

猜得最不正确的泠,以为明会是在产下露之后,才会和蜜做,用的还可能是很正经八百──即毫不诱人──的邀请方式。

他想,毕竟蜜的态度、风格,确实常会让明感到有些距离、隔阂。

如今情况迅速发展──丝想,其实这就是明的节奏,但他们每次遇到,都还是会惊讶不已──。

而当然,他们都十分支持、十分高兴。

抬高嘴角、蹎起双脚丝和泥,像是身处在急流中或风暴中似的,她们身上的次要触手都大大骚动一阵。

两人既想要拍手,又想要跳起来欢呼,如此从里到外的一致性,难得符合一般人认为的双胞胎形象。

她们甚有相互拥抱的打算,但又不想太打扰明和蜜,故选择压抑自胸中大量涌出的兴奋情绪(导致自己的四肢看来是越来越僵硬)。

泠的感动程度绝对不下於她们,只是动作没那么多。

她双脚不再内八,但双手却使劲磨蹭到好像会擦出火花和白烟。

没有人再继续屏住呼吸,但每个人吐息的速度都放慢,现场因而变得非常安静。

很快的,泠注意到,尽管自己动作没有丝和泥那般大,他摩擦双手的声音却是唯一在此刻划破现场寂静的。

这样显然有点破坏气氛,泠想,赶紧把手放到腰后。

难得逮到机会的丝,立刻以眼神谴责他,而他竟然也真的因为丝的眼神而缩起身体。

泥看着丝,皱一下眉头。

她左手轻捏丝的右边屁股,让丝差点笑出来。

咬一下舌头的丝,承认自己刚才是有在小小的欺负泠。

其实没人介意他的撮手声,明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既能使现场的气氛再轻松一些,好像还能催蜜快点回应。

蜜半睁着眼,吐息变得很缓。

吞了两次口水的她,嘴巴微张。

很显然的,她也愣住了。

明把视线从蜜身上移开不只五秒,好注意丝、泥和泠。

在蜜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里,除原有的冰冷和锐利感之外,现在还多了好几分深沉感。

明只能暂时移开视线,才不至於有吞下一堆冰块的感觉。

过快一分钟后,蜜冷静的说:

“遵命,喂养者大人。”

无比恭敬的蜜,口中吐出的每个字,好像都足以使肉室里的气温降低,甚至连阴影也一并变得厚重。

看到她好像不比丝、泥或泠要来得兴奋,明又有种噎到的感觉。

但这就是蜜的风格,其实没在明的意料之外。

又被叫做喂养者大人,明却没要求蜜修正;按照对泥和泠的经验,在开始做爱的时候,再要对方只叫名字,会更有意义。

当然,现在修正也非完全没有感觉;明只是还是喜欢把这些遗憾,给累积到最后再解除。

若非已经高潮两次,她现在就会想和蜜做,用最直接的方式突破这冰冷的气氛。

那样的话,明想,今晚大概最多只温能书不到十分钟吧?蜜伸直前脚,抬高屁股,把头和尾巴都尽可能往下压。

样子像是伸懒腰,但她却是在向明鞠躬。

蜜身上散发出的严肃感,实在多到有些破坏气氛,让丝、泥和泠看来也比一分钟前要沉重不少。

明在向蜜点过头后,还是积极思考,有没有把蜜现在这模样给浪漫,甚至色情化的办法。

不像个高潮两次的人,明承认,而能以一下吐息就拉回思绪,显示她的性欲终究下降不少泥要去一趟超市,临走前,她问明要吃什么。

明的脑中只浮现火锅肉片和鱼丸等火锅料,都是些非常好处理的东西。

许久以前,当她极度想逃离妈的料理时,会提议要煮这些东西。

在把这些过分寻常的画面抹去后,明脑中浮现一些精緻的料理。

主要都是从旅游节目看来的,而比起夸张的大餐,或罕见的异国菜,她更想吃那种常在宴会上出现的那种小三明治;外型简单、可爱,包的东西通常不多,可以一口一个。

明实际上没吃过多好吃的,但以上特性,使它成她明心中的治癒系食物首选。

她以为这种提议听来有点秀斗,毕竟比泥做的其他菜还要不像家庭料理。

而泥听完后,立刻说:

“没问题!”

泥满脸笑容,不再多问的她,脑中已经思索出几个关键材料和调味方法。

明很高兴,在身心受到食欲刺激的同时,她又想大口吸吮泥的乳房;这逻辑显然有问题,她却还是做了。

自知奇怪、不道得,而还是坚持完成,明想,这大概就是犯罪者的思考模式。

她在最高兴的时候,无论起什么样的念头,都能让性欲沾上不只一点边。

而她却不如以往那样担心,尽管已经有些研究资料指出,这种人若再自我陶醉一点,就会像电影里的重大要犯那样,开始认为自己的犯行是艺术表现。

明想到这里,只决定要好好培养自己的品味。

而现在,先不管有多突兀的她,张开双臂,伸出左右触手。

先注意别冲击到肚子,再迅速把泥抱在怀中。

一下短促的“吼呣”声后,明开始大口享受泥的左乳房;在舌头、牙齿之间的滑溜触感,还有那稍微结实,配上一点汗水后,更加无比细、緻可口的乳头;以及泥彷彿做到中段时的连续淫叫声,再配上一连串小小挣扎──连搔痒都称不上──,这些都让明心中的野兽很满足。

过约一分半钟,她才把泥放开。

神情恍惚的泥,脚步不太稳的转身。

她挥过右手之后,在墙上开洞,进到肉室里。

先从肉室进到超市,接着,泥会和前天一样,再次穿过肉室,却把洞开在门外;她就是要提着大包小包的,打开正门回来,好营造出家庭主妇的感觉。

不用实际看到,明光是想像那画面,心头就一阵暖。

很难得她心中的感动相当纯粹,不带一点狰狞的性欲。

原来,在传统观念里,娶了老婆,晓得三餐几乎都由她负责,是这种感觉,明想。

而实际上,眼前的情形更夸张,明忍不住喃喃自语:

“后宫吗?”

丝听到了,马上说:

“只属於明的喔。”

说完,她用右手食指轻戳明的脸颊。

明很快把她的食指、中指都给含到嘴里,用比吃奶还大的力气吸吮,好像要把她的手掌都给吞下肚。

丝笑出来,也装出一副挣扎、惊慌的样子。

在与他们亲热之后,明有不只半小时都未穿上衣服,却不曾觉得冷──当然不能把蜜在上一段尾声带来的感觉算在内,明想──。

因为她一直都很激动,除此之外,蜜也引进肉室内的暖空气,让她的体温一直维持在一定标准。

明想要在泥回来前,先洗个澡。

明想,大可以像上次一样,让泠用舔的来清洁。

但那次,她在做之前有洗过澡,这次则是大半天都没洗澡。

虽然以当下的状态而言,现在的她,不会比上次要难清理。

可距离前次洗澡太久,又连续两天都让泠那样服务──即使他可能非常乐意──,明还是会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清洁通常只需要一个人,而明这次要丝和泠一起帮忙;不是认为两人能让速度加快,纯粹只是想让情况变得好玩一点。

进到浴室里,为了止滑,也要让明坐得舒服些,泠先展开至少两坪大的肉室地面。

不到三秒,他做出一张舒适的凳子,配合她的臀部线条。

在泠的搀扶下,明可说是毫不费力的坐下。

高度来看是凳子,宽度和表面质感却可比高级沙发;明有更贴切的形容:

“感觉就像是被你捧在手中呢。”

泠笑了,鲜红色的脸又变得更红。

丝也笑了,表情看来却有点邪恶,显然又有点嘲弄他的意思。

泠和丝引进肉室内的软管,淋下不少绿色液体。

这种比水还轻,比微风重一点的触感,除了能带走污垢外,也很能激起明的性欲。

而毕竟高潮过两次,她现在只是体温上升一些,心跳几乎没变快。

在用清水淋的时候,皮肤上的绿色液体会被立刻冲散,明觉得那种轻拉汗毛的感觉很好玩。

就在丝的右手举起莲蓬头,泠也准备要负责顺头发的时候,明张大嘴巴。

於两下不算短促的“哈哼”、“吼呣”声后,她轻咬、吸吮丝的右乳房。

同一时刻,明伸出左手,握住泠的主要触手。

因专住在清洗工作上,丝的乳头和泠的主要触手都软化不少。

在明的这几下刺激后,两人的主要触手又几乎完全充血。

将左手掌转半圈的明,以手背磨蹭丝的阴蒂和主要触手根部。

丝叫出来,右手一松。

落到地上的莲蓬头,与肉室地面碰出既沉又闷的声响。

明哈一口气,说:

“距离开饭还有很多时间,我乾脆在这里,把你们都舔到射出来吧。”

不能只有自己高潮,这几乎成了明的原则。

在受到先前的服侍后,晚点要让他们也得到一些惊喜;就算因体力和时间等缘故而无法顾及到全部人,也至少要照顾到最接近自己的两位,明想。

她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在让露进来之后的隔天早上,即他们第一次带她上学时。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他们的主要触手包围,明脑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在浴室里尽情舔舐他们的画面。

以往,双方无论是在抽插阴道或肛交时,都会故意採用最持久的玩法,但在口交、乳交,或纯粹只是以双手套弄时,就不会是这么一回事了。

他们会放任体内的寒暖流交缠、深入脊髓,不那么压抑、保留,明想,觉得很合理。

对这牵扯到身上肌肉较少的刺激,脑中自然而然会有着急促、想要快速解决的想法。

或许会被称为是速食,但也是不错的玩法,明想,能在一天中的急短暂空闲时间完成,显然将使他们拥有更多的生活情趣。

为了锻炼自己的基本功,明选择把次要触手拆下来。

她希望自己能在十分钟以内,让丝和泠都高潮。

这是个很大的挑战,而明觉得自己做得到。

除满足性欲之外,此时的她,还有种欲完成某些艺术的执着。

比起担心自己是不是变得更加堕落,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自己都放在动作的细緻度上。

不能只是为了挑战快,而表现得太过粗糙,明如此提醒自己。

在最多只有一成肉室化的浴室里,丝和泠都站在一块软嫩的肉室垫子上。

他们的身体几乎并在一起,而丝的头只到泠的肚子。

明还是坐在凳子上,为配合她的嘴巴高度,泠几乎完全跪下,丝则只需蹲一点。

两人的主要触手也都碰在一起,舔湿双唇的明,先亲吻过它们的末端开口。

在丝和泠都全身一颤,呼一大口气的时候,明立刻用嘴唇包覆牙齿。

接着,明动作很小心、但神态又十分热情的,把两人的主要触手都给含到嘴里。

盔状末端滑过口腔内壁,几乎要与喉头碰触,又被舌头舔过大半茎部;在最多只有一秒半的时间内,明所带来的这些连续的刺激,让丝和泠先是咬着牙、全身颤抖。

而才过不到三秒,丝就大叫,屁股夹紧。

泠也跟着叫出来,他带硬壳的脚指,把地面敲出连续声响。

无论是在墙壁、天花板、角落,甚至浴缸里,两人的声音都产生极短暂的回荡。

明家的浴室很普通,并不是特别容易引起回音的构造。

而只要声音反弹的质感稍微不同於肉室,她就会觉得特别兴奋。

也和房间不一样,明想,此处充满温热的水气,又距离客厅不到三步,光就这两点来看,浴室本身的色情潜力就比房间,甚至肉室要来得高。

丝也有同样的看法,从泠主要触手颤抖的幅度看来,他也非常喜欢在这样的环境里接受明的服务。

丝和泠的声音混在一起,明想,除新奇之外,好像也比只听丝或泠一个人叫,要更像是在犯罪。

稍微抬高眉毛的明,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而她才思考不到三秒就发现,是因为这样,很像她把一家最年幼的较年长的都上了。

实际情况也就是这样嘛!明想,懒得再思考自己刚才怎么慢半拍,和自己此时像不像坏人等问题。

她口齿极为不清的问:

“呼呣嘛?”

意思是:

“舒服吗?”

丝和泠没回答,受到这么多的刺激,他们根本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即使晓得这一点,明还是又问了几次“舒不舒服?”

和“兴奋吗?”

全是明知故问,她面前的两人都已经站不太稳。

一连叫了好几次的丝和泠,呼吸和心跳不只是急促,还有些乱。

他们都无法完全掌握体内的热流,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

他们真的是很克制自己,才不至於让上半身的动作太大;要是完全顺着体内热流的骚乱来扭动身体,他们就会变得像是在死命挣扎,那除了有些可笑外,也很妨碍明的动作。

如此拚命压抑,让他们全身又都变得像是触电那般。

明的呼吸声,也受到他们主要触手的颤抖影响,而变得断断续续的。

能让丝和泠这么舒服,明非常有成就感。

这次经验,又会让明摸索出不少新的心得。

她记得自己的其中一项目标,就是在刚起床时,只用上半身就让他们多数人都射出来。

她有可能在产下露之前就做到这种事,而若是四个触手生物的精液量,别说是小型浴缸,装满一般的家庭式浴缸都绰绰有余。

明实在太喜欢泡在精液池里了,而这显然比左拥右抱要更不道德,却很少使她心中有罪恶感。

她也幻想过,自己在精液淹过肚子的浴缸里,和他们做。

就是要逼得他们融化才甘心吗?明想,又被自己给吓到了。

到这地步,她显然不能把责任推给丝以前做的梦。

而不久后就要开饭,今天只是洗澡时顺便这么做。

制造精液池一事──即使只到最大规模的一半──,她决定下次再说。

过半分钟后,丝乾脆升起小块肉室地面,让自己和泠能坐在地上。

不这样的话,他们迟早会因为腿软而摔倒。

那可能会造成不少问题,丝想,泠的想法和她一样。

坐在地上,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调整地面和双腿上之后,他们体内的热流散得更开。

丝和泠都感觉到,已经有不只四分之一的身体,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而明又持续以鼻子、下巴,按压他们主要触手的颈部。

过约一分钟后,她改以耳朵、头发、颈子、额头磨蹭,带来更複杂的连续刺激。

一开始,明避免使用太多头发。

毕竟没沾多少水,即使与唾液、腺液混合,发丝的触感也可能会过於乾涩、锐利。

过约两分钟后,她还是询问他们的意见。

丝和泠当然希望她能够够多使用头发,丝还说:

“明、嗯哼、的头发,很棒、不会乾、啊哼──。”

丝真的是用尽全力,才挤出这一段话来。

明点一下头,把双手伸到颈后。

她一加入从两鬓垂下的头发后,丝和泠立刻叫得更大声。

明笑出来,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头发会在这过程中变得凌乱。

听到她的笑声,丝以顺时钟方向扭腰来做为回应,而还未转过半圈,丝又必须得坐定位。

和泠一样,丝从大腿到脚掌,都几乎无法使力。

明在稍使劲舔舐、吸吮两只主要触手的同时,也没忘记要使用自己的乳房。

而她几乎只以乳头和乳房内侧来磨蹭他们主要触手的根部,茎部有大半还是得靠双手和脸颊来负责,稍微有别於寻常的乳交。

这样在视觉上或许不够过瘾;没用那对巨乳从头到尾包得紧紧的,实在有点可惜,丝和泠难免这么想。

明认为,要把刺激给最大化,就得透过骨头与紧绷的肌肉来进行深层按摩。

而从丝和泠伸长脖子,早坐不直、几乎已是仰躺在地的样子看来,明的想法可说是一点也没错。

丝和泠难以坐正后,主要触手又远离明不只三公分。

明只需把手伸直些,就能够解决距离的问题。

而为了做得彻底一点,她乾脆也换个姿势,从坐着变为半跪半趴。

这样应该能更诱人一些,明想。

看到她的动作,泠在眼中的光芒扩大的同时,也马上为她做个能容纳肚子的凹槽。

这方面的舒适度,明从来就不需要担心,丝想,晓得自己慢一步。

明重新适腰部以下的应施力点后,又彻底专注在如何使他们更加舒服上。

多亏有装上主要触手的经验,明晓得要使热流扩散开来,需要施加的力道其实比想像中要来得大。

决定要稍微大胆一些的她,更使劲握住他们主要触手的茎部,开始上下套弄。

在他们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她会更加把劲;在舒服到一个地步之后,她则会稍微把力道分散,让刺激方式变得迂回、间接一些。

明要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通常得看丝和泠的喘息是否有变长;若丝和泠呼吸变得急促,主要触手也紧绷到极限、流出不少腺液时,就表示他们其实期待更多刺激,反之则否。

过程几乎不需要言语,因为触手生物的身体反应比人类要好懂得多。

明觉得这应该不是错觉,虽然她根本没有和人类做过。

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丝,那次的经验,明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些可怕。

但能把处女留给丝,而非那个薄情、不值得投资精神的傢伙,明想,这当然是再好也不过了。

过快三分钟后,十分兴奋的明,简直要把每一根头发都给用上。

她将舌头伸长到极限,嘴巴也是张大到让嚼肌会有些酸的地步。

明晓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太好看:脸颊鼓起来,眼睛几乎瞇成一条线,使劲舔着他们的主要触手,神情还陶醉不已。

她又偷偷在心里,和肚子里的露说:

“对不起,妈妈真的好变态。”

丝的体味闻起来像是香草、糖浆,泠的则比较像是岩石、柴火。

当然,明真正嗅一大口,嚐到的不会只有如此。

她习惯扣除最浓厚的部分,把注意力放在味道的最表层,这样才好维持意识清楚。

丝和泠的体味混在一起,明真不晓得这样到底是比较像焦糖,或是比较像烈酒。

总之,是很能让明着迷、着魔的味道,充满力量和渗透性,让她舔舐、吸吮到忘记时间。

不断嗅闻的她,眼睛稍微往上翻,嘴角也咧得更开。

明很难说自己现在的模样不下流、不丑陋,但已经是做到最激烈的时候,这种满肉食性的淫荡风格,反倒能够助性。

丝和泠尽管双腿无力,却还是不自觉的挺腰。

他们的手指脚指都紧扣着肉室地面,快把地面缝隙给撕开,甚至要抓出洞来。

不只一点和腺液一起冒出的精液,让明喝得非常过瘾。

而这些不断涌出液体,也等於是在告诉她,再更下流、大胆一些。

丝不敢这么说,泠更不会说,而明很确信,此时从他们脑袋里闪过的,都是这类念头。

不同於几分钟前,丝和泠早就说不出话来。

部分肌肉极为紧绷,更多肌肉则是根本无法使一点劲;因此,他们得非常专心,才不至於使身体的姿势看来不会太奇怪。

有时,丝和泠简直感觉像是被明的阴道吸吮,而以前她使劲吸吮时,他们的反应可没这么大。

明的技术显然又进步了,再一次的,她确定自己在这方面确实有才能。

不到一个月,就可以把触手生物压倒在地,此时明比起又被自己吓到腿软,其实有更多的自恋情绪从她的心头冒出。

她在感觉轻飘飘的同时,也发誓会好好锻炼自己在这方面的能耐。

又过一分钟,丝和泠已经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

旁边没有镜子,没有摄影机,更无旁观者,晓得这几点的明,为满足自己的恶作剧心里,故意使脸上的表情看来更像是要生吞他们。

然而她的嘴唇、舌头,双手,又是那样的温热、柔滑。

力道、刺激的点,明全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这些都使得丝和泠尽管想再把时间拉长两分钟以上,却还是在屏住呼吸不过三秒的时候,又再次大叫。

寒暖流早已在他们的骨盆间聚集、交缠,也几乎是在它们变得尖锐的头一秒,就突破触手根部──这是最后一道防线。

射精的感觉已无法抵挡,主要触手接下来的颤动,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掌握的了。

无论是握拳或闭气,都无法把寒暖流压下去,让丝在感到很幸福的同时,叫声听来也有些可怜。

这是她最投入时,最不带任何修饰的叫法。

泠也是如此,而让明稍感意外的是,他最投入时的叫声,听来也有点悽惨。

明得透过两下咳嗽,才能忍住笑。

即使一样能让她着迷、心跳加速,而当他在叫得像是恐怖片的主角时,那种滑稽感实在很难让她忽略。

一次又一次,明都藉着几下轻咳,来忍住笑。

也许笑出来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可为专心吞下他们冒出的腺液和精液,明还是得确保自己的喉咙运作顺畅。

丝和泠就要高潮了,也许就在五秒之内。

明不介意呛到,但怕自己不慎咬伤他们。

就在明倒数到两秒时,两手握拳的丝,稍微挺起上半身,射出大量精液。

明的嘴里一定容纳不下,而她却不急着把丝的主要触手给吐出来。

精液很快填满明的右半边口腔,左半边的口腔则是有泠的次要触手挡着。

过一秒后,精液仍是只往她口腔右侧的深层、角落挤,只有不到四分之一能来到她的口腔左侧。

第一时间,明当然是想全部吞下。

而才刚嚥了一点点,她就想到,该为泥的料理留点肚子。

明纯粹是为了好玩,而试着坚持下去。

但才过不到三秒,她就不得吐出大部分的精液。

她股到极限的双颊,迅速恢复原来的大小。

大量精液盖过她的嘴角、下唇、下巴、胸口,也落到她的肚子上;盖过她的肚脐、腰侧;又过约两秒,这些精液才流到他的大腿和阴部。

而即使口腔内的压力减少许多,还是会有精液从明的嘴角喷出,偶而还会挤开她的嘴唇;这些通常喷得最远,一些落在丝和泠的腿上、肚子上。

明先故意稍微把头往上抬,再往左转,让一些精液也落到丝的脸上,甚至嘴中。

过快十秒后,明才小心翼翼的将丝的主要触手从嘴巴里拉出来。

把嘴巴张得更大的明,让丝有机会看到她嘴里的牙齿、舌头、硬颚,以及泠的半边主要触手,都被精液给盖满的样子。

在这同时,明的右手也慢慢移动,让丝的主要触手对准她的右耳、脸颊、额头和大片头发射精。

因为是在洗头前对他们这么做,明的头发还算有点蓬。

而在接触到精液的瞬间,这些发束立刻陷下、变得沉重;它们黏附在一起,紧贴明的身体。

目前已经用掉丝一半的精液,剩下的一半,明则准自己的颈子、锁骨和腋下。

丝的表情恍惚,而为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她只好咬着牙。

虽会有些辛苦,可看到自己的精液正把明的大半身体都给染白,丝还是笑出来。

沖刷的瞬间,感觉其实不会和用把水开到最大的莲蓬头沖澡差太多,明想。

而精液的温暖、黏滑,遇到水和空气便开始凝固,如此特性带来的质感,让她的皮肤、汗毛和深层的肌肉,都被一股甜美、柔滑的苏麻感充满。

就在明感到非常陶醉,而丝的主要触手也将要射出最后一点精液时,泠高潮了。

为了把射精时间延后至此,他忍得非常辛苦。

就在他再次大叫、挺腰的瞬间,明的嘴巴也又一次被精液填满。

两人的精液味道立刻混合,而泠的则稍微盖过丝的。

明故意让嘴巴吸入一点空气,再慢慢吐出泡沫,使那些浓厚的味道能散得更开。

由於移走丝的主要触手,明一感到放松,就把泠的主要触手给含得有些深。

这几乎是反射性的动作,明想。

所以泠现在几乎是直接对她的喉头、气管射精。

所幸她在舌头感觉到主要触手迅速颤抖时,就屏住呼吸,不然一定会呛到。

即使精液从鼻孔里跑出来,对明来说也不算什么,重点是别让哪颗牙齿伤到他,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精液又使她的脸颊股起,而她不但没有张大嘴巴,还以嘴唇紧贴触手颈部,又一个反射性的动作。

不要两秒,明的双颊就鼓起到极限,简直快像是塞了两颗拳头在嘴巴里。

泠射精时的沖刷力道比丝要强一些,一次喷出来的量也比丝或泥都要多。

即使不照镜子,明也晓得自己现在是变得更不好看,甚至些好笑。

但果然,就是要这样才最过瘾,明想。

若是无需顾虑胃部空间,和会把喉咙弄痛等问题,她会试着把两人的精液都分三到五口吞下。

她以前为泥口交的时候,就曾做过类似的挑战。

等下要吃饭,又要複习功课,明想,还是别把自己弄得太不舒服。

她的口腔早就觉得酸,而她又多撑一秒,才张开嘴巴。

大量的精液瞬间涌出,比精液囊爆开还要猛烈,声响听来也极为失控,简直和水管坏了一样。

明若只是旁观,大概会觉得这景象非常恐怖。

虽实际参与,又是非常好玩,她想,也发现自好像已经对这种充满激烈动态的过程上瘾。

泠的精液不只盖过明的下唇和下巴,也淹没她的乳沟,把她的大半乳房都给裹住。

而她为了让构图更複杂一些,刻意以双臂把乳房往中间挤。

精液没法通过乳沟,只好往旁边流,接着不到三秒,她连两边腋下与肘关节也被覆盖大量精液。

大半身体都被染白的明,简直像是刚从深度足以灭顶的精液池里爬出来。

丝早已射完,而泠才射不到一半。

明舔一下右边嘴角,把头往右转。

左眼瞇起的她,让泠的主要触手对准她左半边的头发射。

精液渗入她最深层的发丝,甚至把她的耳壳都给沖到稍微翻起。

明曾打算像以前对丝和泥时那样,假装挣扎,试图用手挡住精液柱,然后再被沖开,像是外行人面对坏掉的水龙头般。

而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现在的她,比起制造情境,更想让身体的更多处都彻底感受到精液沖刷。

感觉头发已经沖得差不多后,明改对准自己的左边腋下,接着是胸口、颈子和下巴;闭紧左眼的她,也让泠的精液直接沖刷她的眼皮、睫毛、额头和左脸颊。

她未闭起的右眼当然会受到波击,所幸都被眉毛挡着,没有精液进到眼球里。

每次她这么玩的时候,都有会导致眼睛红肿的心理准备。

而故意制造风险,看似会努力闪避,却又积极的以弱点迎击,对明来说,这是被她们精液沖刷时的乐趣之一。

隔着眼皮,她的眼球、眼头和眼尾都被精液柱连续挤压。

而不到五秒,明又把泠的主要触手往下移,让精液柱冲刷她的两边脸颊。

她的嘴唇、口腔内壁都略为凹陷,贴着牙齿,把齿面、齿缝里的精液都给挤开;这几下按摩,也把明嘴边嚼肌的酸麻感给舒缓不少。

她又有用嘴巴来迎接大量精液的想法,但在思考约两秒后,她舔一下位於左边嘴角的精液,改变主意。

低下头的明,让泠的精液直接沖刷她的头皮。

当主要触手远离鼻子时,她会先呼一大口气,再吸一大口气。

而在停止屏住呼吸后,她还是咳了一下。

仍然有一些精液跑到鼻腔,甚至气管里。

和丝相比,泠的精液味道虽淡,但量明显较多。

所以最后有超过八成的精液气味,都是属於他的,明想,用舌头扫下两边臼齿内侧的精液。

又过约五秒后,泠的最后一点精液射出来。

他眼中的光芒几乎全散开了,好像快要昏过去。

泠和丝的高潮时间差不到三十秒。

而因为心跳加速,三人都感觉时间很长,但从开始到结束,实际上应该不到十分钟。

浴室里当然不会摆时钟,明想。

不管实际时间是如何,她认为自己应该有达到目标。

要做最后收尾,她想说句话,像是“这是为你们做的”或“我也是属於你们的”。

而这两句显然不够好,说“你们都是我的”也不合她的胃口。

似乎最好的方法,就是一语不发的,把他们的触手末端都给亲出声响,也把位在触手里头一点剩余的精液都给吸光。

丝尖叫,腰下一震。

没叫出来的泠,腰也几乎没动,但主要触手却一下伸到明的喉头,让明赶紧把头往后拉。

若她先前未高潮两次,说不定会想接着和他们进展到抽插的段落。

触手生物,是会让人想得寸进尺的生物,明想。

那样既会把晚餐时间延后,还可能导致他们两人都融化。

最后的清洁,虽然也可以让蜜或泥来做,而明看得出,丝和泠都不想把机会让出去。

除非融化,否则福利当然属於现场高潮的人。

重新坐直的丝和泠,能清楚看到明的全身。

头两秒,丝和泠都认为自己会猛吞口水。

而再过几秒,他们却是忘记吞口水。

即使泠比丝要重视形象非常多,还是任凭口水从嘴边滴落、流下。

如此不顾自身的诸多细节,全是因为两人想把眼前的景象给深深烙印在脑海中。

也没人去管还在持续喷水的莲蓬头,就任凭它继续打湿肉室地面。

泠想,往上慢慢升起的温热水气,能让明看来更加性感。

明现在虽然很狼狈,却也很迷人。

她和丝都觉得像是穿着新娘装,而从另一些角度来看的泠,则觉得像是古代雕像;既强调柔美,也夸讚生育力。

他没说出来,因为觉得那样表达实在有些微妙。

明抹去从额头上垂下的大量精液,把大部分的头发都拨往身后。

像是把兜帽往后拉似的,但速度无法多快;她一头及腰的长发,在沾满精液后,就变得沉重许多。

如漆器一般的黑,被半透明的浓厚、流动的白浸透;全披在身上,紧贴肌肤,黏在四肢、颈子、耳背等处;这画面明明极为淫秽,味道也浓到让三人都有些头晕,但在同时,也有一种圣洁感,从明的身上自然散发出来。

淫秽和圣洁,两种风格本该是彻底冲突的,丝想,却不太惊讶。

泠认为,是高潮后的沉淀情绪,和明动作的立刻收敛、脸上的温暖微笑,让这两种风格的融合成为可能。

明的热情、善意及优美仪态──至少是在事后──,让丝和泠的心中都涌出一种即使以崇拜来形容,也不算太为夸张的强烈情绪。

而两人都不想以多大的动作,来表示自己在此时得到的欢愉与感动。

他们只是静静的看,慢慢的吸气、吐气;眼前除明以外的景象都彻底模糊,好像时间停了。

丝和泠都觉得心跳声都变得既长又缓慢,只有莲蓬头的水声,和明的一些动作,能把他们的意识稍微拉回来一些。

抬起双手的明,稍微拨开眼脸上的精液,而她的睫毛上还是挂着不少精液珠。

在她稍微睁开眼睛时,那几颗精液珠被她上下几根睫毛拉长,成为弯曲的精液丝线,好像随时都会碰到眼球。

吹也吹不开的她,选择先瞇起眼睛。

接着,明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低头,让包裹她发根、停留在头皮上的大量精液流下不少。

感觉精液再次垂过眉毛,直至眼脸,她只好再次闭紧双眼。

那几团依然温热的精液,正慢慢迅速流过她的鼻翼和嘴角。

她笑出来,想起以前也遇过几次这种情形。

而和前几次情形一样的是,她现在从手掌、手腕到肩头,也都有不少精液。

她已经证明过,光靠自己实在很难擦掉。

明抬起头,柔声说:

“眼睛、睫毛。”

描述得非常简单,而一直都有在仔细注意她的丝和泠,马上伸舌头。

泠可以负责所有的清洁,但只舔明的左半边。

触手生物的清洁效率无庸置疑,所以她们真正追求的,是能否在这过程中也充分享乐。

泠这方面技术绝对是无可挑剔,而他绝不会仗着自己有能耐,就连其他人能享有的份也抢走。

丝除对他微笑外,还偷亲一下他的鼻子。

明看到这景象,也立刻笑出来。

在欣赏泠的无私时,明难免会想到,泥昨天抢着对丝体内射精的行为;对於那件事,至今明仍是没一点责怪的意思;事实上,对於泥的那次行为,明内心欣赏的成分甚至居多。

对这看法可能永不改变,明想,还对自己挖出泥内心对丝的佔有情绪偷偷感到骄傲不已。

两人故意只清洁明的脸部,这样才好再花不只两分钟时间,欣赏明的胸部、肚子、阴唇、四肢与背部。

射精结束前,明有感觉到几处肌肤的被精液膜拉。

精液乾燥的速度非常快,而泠也赶在射精结束的时候,就施展维持精液鲜度的法术,让乾掉的部分又化为液态。

他的主动和细腻,明和丝都很喜欢。

觉得该有更多表示的丝,还用右手肘顶了顶泠的左腰侧,露出又把他吓一跳的猥琐笑容:眉毛压低到极限,嘴角则抬高到快与眼尾碰在一起,脸部皱急速纹暴增;如此介於核桃与柿子乾之间的表情,好像她的下一句台词会是:

“干得好啊老兄!”

明咳一声,右手五指伸直,朝丝的额头轻劈了一下;速度不比过去快,但力道比以往稍大一点。

明得狠下心,才能让丝从像是出没在哪间廉价酒馆的痞子,恢复成人见人爱的纯真孩童。

而实际上,她也只是不让丝觉得痒而已。

就期待被这么吐槽的丝,笑容果然如明希望的瞬间变化完成,让明联想到纸牌魔术。

所以丝那张猥琐的鬼脸是为了讨打才故意露出来的,那才是面具,她本质上仍是个小孩,明想,不断安慰自己,几乎快到自我欺骗的地步。

明也晓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压力绝对不比泥要来得多。

丝还是个爱看书的知性派少女呢,明想。

而即使亲眼看过丝买书,也亲耳听过她描述书中的内容,有关她在这方面的形象,明还是常过不到一天就淡忘。

谁叫她多数时一点也不像!明想。

在脑中浮出丝沉浸於书香中的画面,还为此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明也开始检讨自己。

很显然的,她受丝的影响很深,但她个性中几个不算挺正面的部分,似乎也大大影响了丝。

丝会变成这样,明认为自己要负的责任远比泥要来得多。

对此,明虽感到抱歉,却也知道这些反省都只是稍微自己的安抚良心,本质上有不只一点假惺惺的成分;事实上,要她减少对泥裸体围裙的关注,或是减少与他们亲热的次数,她还宁可去挑战把英文考到满分!不可强求丝只维持最讨人喜欢的那一边,明想,这结论够简单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会比泥还要快习惯丝的两面性,而自己习惯使用不只两只次要触手,则会远比心里建设要来得快。

丝或泠只要稍微调整肉室地面,就能够让明在姿势不变的情形下,转超过半圈。

这对丝和泠而言,或许是最理想的;无须起身,就能看到明的美背:覆盖大量精液,连象牙或陶瓷都比不上的晶莹、澄透质感。

简直不像是后来才喷上去的,而比较像是从明细滑、柔嫩的肌肤中自然生出,丝想;明在子宫和胃里都装有不少精液时,而使得精液通过汗腺,从毛细孔中大量溢出的情景;这实在太夸张、太不合理,还有点残酷;意识到这几点的丝,很快因为胸腹的一阵紧缩,选择把脑中的画面给抹掉。

她和泠都绝不会否认的是,浓厚的大量精液,与明怀着露的身体线条有着完美的搭配。

丝和泠不仅忘记吞口水或擦嘴巴;有超过一分钟,他们还真的忘记呼吸。

在又考虑一分钟后,他们还是没有调整肉室地面。

那种旋转式的展示台座,感觉对明不太尊敬,也不够有感觉,丝想,立刻起身,以顺时钟方向对着明绕圈。

泠在犹豫几秒后,也跟着做一样的动作。

尽管会使自己看来像是鬣狗或犲犬,这些带有野性的动作,却也能让他们体内的高潮余韵随翻腾得更厉害。

看到眼前的两人不顾形象,像是正在进行某种古老仪式,明不仅一点也不反感,还觉得很有趣。

决定晚点再吐槽的她,既不遮掩,也不把遮住乳头或阴唇的精液拨开,最多只会为了试着看清其中一人的动作,而缓缓转头。

因此,明的乳房没有任何显眼的摇晃,色情度一下减少许多。

她觉得这样应该更有美感,而若再过个三或五分钟,他们一定会忍不住玩些其他花样。

事实上,才刚过十秒,明就想到一些足以使丝和泠再次勃起到极限的姿势。

这时,泥回来了。

她应该在开家门的瞬间,就闻到从浴室里传来的味道,明想。

蜜更是早就闻到了,也听到全部过程。

明还猜想他会用某种方式看完全程,无论是尽身为领袖的监督义务,或是真对现场的情形充满兴趣。

泥没有为了看个详细,而打开浴室的门。

确定家门有关好后,她很快进到厨房里。

明可以想像她已穿上围裙,一脸认真打开瓦斯炉、摆好材料的模样。

丝舔一下右手中指和无名指,说:

“姊姊应该有流出淫水。”

丝的两边嘴角上扬,屁股和背上的触手一起左右摇晃。

好像晚点又要对泥做些什么,明想,故做严厉的皱一下眉头。

注意到明的眼睛,两手放背后的丝,嘟起嘴巴,藉着吹口哨来装傻。

丝在压下脑中不良念头的同时,摇晃身体的幅度也稍微增加,好像有意诱使明在她既小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上留下吻痕。

在又过了快两分钟后,丝和泠赶快清洁;不是用舌头,而是用绿色液体。

和进到囊里时一样,不用花超过半分钟,明身上的精液就全都被沖下来。

丝和泠都很满足,胸中的欲火被彻底安抚,最多只剩点点余烬。

所以稍晚些,明和丝在饭厅里看泥做饭时,也没像今早那般激动。

这样会不会反而失礼?明和丝都有些担心;而明觉得这种想法,最终成为自己哪天把泥压在餐桌或冰箱门上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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