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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今年二十五岁,在一家服装公司上班。

他外表虽长得一般,但公司里却有许多男同事都很羡慕他。

不是羡慕别的,而是羡慕年轻的陈风拥有一位漂亮可爱的妻子。

下班后,陈风走在人流熙攘的马路上,他的家距离公司只有三百多米,平日里他一直都是徒步回家的。

现在已经快七点了,他的老婆应该回到家了。

让陈风很得意的一件事,便是结婚了一年多,他与娇妻的感情不但没有像别人说的,结了婚过后会趋于平淡,反而维持在恋爱时的那种状态中。

偶尔陈风在公司加班加夜,他的妻子还不辞劳苦地带东西慰劳他,帮他的尽快完成工作。

回到家里,陈风却发现他的娇妻孙萍还未回来,不由嘀咕一声:

“加班了怎么没打电话告诉我。”

没办法,陈风知道,他的妻子前不久刚职成了副经理,事务缠身,不能像以前那般一下班便赶回来了。

有好几次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她才难掩疲惫地回到家。

那时打电话过去,也只是匆匆地地说她很忙,等回到家再说。

甚至有一次电话连续打了好几个后,她才有时间接听。

谁先回到家,谁就得负起煮饭炒菜的责任。

关于这一点,陈风与孙萍结婚前只简单的商议一次,便一直执行到现在。

没片刻,陈风已经来到了厨房,下米煮饭了。

陈风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孙萍的号码。

手机嘟了有二十多秒,电话才接通。

“喂,萍儿,我回到家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手机里传来了孙萍微喘的声音:

“我也不太清楚什么时候回去。要不你先吃吧,我刚吃过一点东西,现还不饿。我工作做完了,就回去,到时菜温一下就可以了。”

陈风不由问道:

“怎么你听起来像在喘气,身体不舒服吗?”

电话里,孙萍回答道:

“我刚才下楼拿了一份紧急文件,刚要上楼电梯就被人抢先用了。才两层我就跑着上来了,没事的,老公别担心。”

陈风嗯了一声,只好叮嘱了孙萍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明天是星期天,陈风已经很久没有跟妻子去看电影了,待她回来时,跟她计划明天要上哪游玩。

孙萍回到家时,客厅上的指针已经移到了九点整。

她说已经在外面吃饱了,就不用吃了。

孙萍看起来有些疲惫,洗完澡早早就上床休息。

连衣服都忘了洗。

陈风惟有辛苦一下,把孙萍的女性衣物拿去洗净。

至于他自己的衣服,一早就扔进全自动洗衣机里一条龙甩干了。

忽然,陈风将孙萍的衣物洗完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四下张望寻找著。

“奇怪,萍儿的连裤袜怎么没看到?”

陈风又到浴室里寻了一下,也同样没看见。

他可是相当清楚,自己的老婆无论春夏秋冬,丝袜都是从不离她双腿的。

因为质地出众的丝袜不仅可以保暖,还能修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

怎么现在却没看到,今早他可是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婆在上班前,坐在床头上穿上一双肉色丝袜的。

陈风不由纳闷,找不到就算了,反正老婆买的丝袜不少,丢了也不要紧。

干完这一切,陈风便钻进被窝里,而孙萍还没有睡。

“什么?你明天还要工作?”

“嗯,真对不起啊,老公。”

“唉,算了,没事。你好好休息。”

听到孙萍明日还要加班工作,陈风不禁大为失望。

每周才这么一天可以放松,想不到老婆升职后,反而连这一点权利都给剥夺了。

他忽然觉得,萍儿没有升职其实更好的。

似是感觉到丈夫的情绪有些低落,孙萍一条修长的美腿在被子里盘上了陈风的腰部,轻抱着他道:

“老公,这样吧,下个星期天我们一起回家看爸妈,好不好?”

“嗯。”

第二天,孙萍如同往日一般,穿好了一身套裙后,脚上再穿上一双透明薄丝袜。

亲了陈风一口后,便上班去了。

陈风不由头疼起来,今天要怎么过。

轻闲酒吧,是陈风一个朋友的爸爸开的。

偶尔时间,陈风会到这里来消遣消遣。

“哟,阿风来了,快来快来。”

是李冰,陈风没想到他刚踏进来,这小子便发现他了。

“你小子的眼睛真尖,一眼便把我发现。”

接过李冰递给他的杯子,陈风仰头将它喝下。

接着不断大叫:

“真爽啊……”

“爽吧,这种酒就是要这样调,喝起来才有味道。不说别的,单是昨天一整天,就不下二十个人来酒吧里找我要这酒喝。”

李冰显然很自豪。

这时,一把声音从后面响起:

“咦,这不是阿风吗?怎么今天自个儿跑这来喝酒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陈风的另一个朋友楚豪。

听罢他的话,陈风不禁愣道:

“原来是你这家伙。我老婆今天要上班,唯有自己出来了。”

楚豪在陈风身边坐下,闻言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

陈风和对面的李冰均没看到,依旧笑骂着,与楚豪聊了起来。

这三人均是从大学时代便认识的,踏入社会以来,倒是楚豪这家伙混得最好。

年轻轻轻,便已是一家公司的副经理。

为什么要说混,因为他爬上这个位置,除了他的能力外,有很大一部分是靠着他那董事长之位的老爸。

李冰则整日过著醉生梦死的美妙生活,惟有陈风从大学到现在,老实的性格依旧没变过。

几人相聚,自有一番喜悦。

待到李冰肚子疼,先离开一会的空档,楚豪才犹豫着,要不要将事情对陈风说。

“我说阿豪,你怎么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楚豪擡起头,有些无奈地说道: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话音一落,陈风便回答了。

“当然要说,我们是好兄弟,有什么好隐瞒的。”

隐隐间,陈风虽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但好奇心还是盖过了一切。

楚豪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我就说了。你刚才说你老婆今天去上班,但刚才我来这的时候,在佳美购物商场的外面,看到你的老婆坐进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里,往西郊的方向开去。”

“你说什么?”

陈风手中的动作一滞,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眼花了?”

不会的,萍儿那麽爱他,怎么可能会……“应该不会看错吧,我远远地看到了几眼,你老婆是不是穿着一身带着蓝色花点图案的连衣裙?”

陈风一愣,随即用力拍了拍楚豪的肩膀,道:

“楚豪你个臭小子,差点吓死我啊。你看错人了,我老婆哪喜欢穿连衣裙啊,她今天穿的是浅灰色的套裙,害我吓了一大跳。”

听到陈风这么说,楚豪也松了一口气:

“我这眼睛该去做近视治疗了,下次再认错人可就麻烦了。”

这时李冰回来了,笑着说:

“你们俩谈什么这么高兴。”

两人对望一眼,又笑了起来。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陈风并没有多喝,与两人玩到现在,那股兴致才逐渐散去。

陈风在路上走着,忽然从身后传来一道惊讶声:

“你……你不是陈风吗?”

声音温柔好听,陈风似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他回头一看,却呆住了。

舒丽,这不是舒丽吗?思绪不由回到从前。

那时陈风刚踏出社会,而舒丽比他小了几岁,两人是在工作的时候认识的。

舒丽是个典型的南方人,身材娇小玲珑,相貌也很漂亮。

走起路来却有一种窈窕动人的感觉。

那时的陈风,最喜欢偷偷看着舒丽的背影。

只是由于他当时已经有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了,便对舒丽一直是敢看不敢动。

终于有一天,舒丽突然向陈风表白,她喜欢他。

被这一招打个措手不及的陈风,苦苦思量许久后,最终拒绝了舒丽。

因他与女友已经谈了近四年的恋爱,不想就此结束掉他的恋情。

舒丽伤心之余,竟在第二天离开了公司,未给陈风留下只言词组。

现在再次相见,陈风不禁唏嘘不已。

两人面对面,陈风不知该说什么,而舒丽显然也不打算先开口,无奈他只好问道:

“这些年来,你还好吗?”

舒丽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如同那天一般,依然深情地望着他,说:

“还好,你呢?”

“差不多吧。”

看着眼前的舒丽,身穿白色连衣裙,头上的发夹夹起如云的秀发,脚穿着粉色的高跟鞋,陈风心中苦味沈浮。

如今的舒丽是二十四岁,这身漂亮的打扮,她纵使未嫁人也该有男朋友了。

秋风吹起,似是看到了陈风一闪而逝的苦笑,舒丽绽放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老朋友见面,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多聊会?”

陈风一拍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

“噢,真是不该。这附近有间不错的咖啡厅,我们到那坐坐吧,咱们好多年没见了。”

舒丽出落得更加漂亮了,连他老婆在姿色上,亦要逊她一筹。

她的美丽,从周围的路人投向过来的目光中,便可得知。

与舒丽并行走在一起,闻着她的头发偶尔散到鼻尖过来的清香,陈风不由自主地想到,这美丽的人儿有没有男朋友,还是已经嫁人了。

她是否与别的男人上过床,她那美丽动人的幽谷,是否让曾让男人的宝贝插进去,肆意地享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陈风脑中浮起。

他很想立刻询问舒丽,但却知道这些话绝不可开口。

舒丽青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拿起杯子,轻喝了一口咖啡,缓声道:

“你和孙萍姐,怎么样了?”

谈及自己的老婆,陈风微笑道:

“她现在是我的老婆了,我们是在去年结的婚。”

“那我该恭喜你们了,孙萍姐长得那麽漂亮,你一定很幸福吧。”

看着舒丽泛起的迷人微笑,陈风的心不由刺痛了一下。

但他很快掩饰住自己的真实情感,道:

“确实,萍儿是个很贤惠的好妻子,能娶着她,确实是我的福气。”

随即,陈风终于忍不住,假装似乎不经意的问道:

“那麽你呢?有男朋友了吧?”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大,但陈风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对于他此刻的矛盾心理,他感到十分难受。

“我?我和你一样,也是去年结的婚。”

舒丽的话,犹如一道霹雳,在陈风脑中响起。

她终于,还是结婚了。

眼前这美丽的天使虽与他距离不过几十厘米,但这一生,也就止于此了。

她的丈夫是谁,是谁家儿郎如此幸运,将这朵靓花摘到手。

她也是去年结的婚,那她现在有没有孩子?此刻陈风感到心乱如麻。

他早已结了婚,他也很爱他的妻子。

本听到这件事,应该不会有什么波动才对。

但事实上,陈风却不得不承认,这几年来,他压根就从未忘记过舒丽。

“有件事,我其实很想跟你说说。”

舒丽轻飘飘的一句话,把陈风拉回了现实。

“是什么事?”

陈风虽感到万念俱灰,但还是下意识地问道。

“直到现在,我依然爱你。”

“什……什么?”

陈风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可能,舒丽她已经嫁人了,怎么可能还爱着他,他无法相信。

舒丽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说道:

“自从当初你拒绝我之后,我随我爸爸去了上海。在那里,我一心想要忘记你,再加上我的上司当时疯狂地追求着我,于是我答应了与他交往。直到去年,我便和他结了婚。”

陈风呆呆地看着她,舒丽又接着说道:

“我老公比我大十一岁,相貌身材当然比不上你,但我被他所感动,才答应嫁给他。想不到的是,因为我的关系,我们一直没有孩子。刚开始时他还没说什么,后来我却感到他因为这个原因而烦恼无比。”

“你,你没办法生孩子?”

舒丽苦涩地点头,好一会儿,她才接着说:

“不止如此,我的丈夫最近受到了他的几个朋友的教唆,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

陈风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舒丽咬著下唇,好一会才颤声道:

“他竟然打算带我去他的几个朋友家里,玩换妻游戏。”

陈风顿时如遭雷击,他的牙齿咬得直直响,愤声大怒:

“如果他敢这么做,我第一个不饶他。”

只要一想起如天使般的舒丽被几个臭男人压在身上凌辱,他的怒气便不可抑制地上涌起来。

舒丽幽怨的神情消失了,她忽然笑了:

“你为了我,竟然生气了。与你相识了这么久,我第一次见到你生气的样子。”

陈风沈声问道:

“那你丈夫,还没有带你去过吧?”

舒丽点头说:

“还没有,不过也是这两天的事了。风哥,我的事你还是别管了,知道你心里还关心我,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我的老公和公安局长有很深的交情,如果你对他怎样的话,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风再抑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说道:

“我怎受得了你被别的男人……总之,我是不会让你羊入虎口的。”

知道眼前一直深受的男人竟如此关心自己,舒丽感动地说道:

“你不用太担心,我早已跟我丈夫说过了,我只肯交换一次,只要满足我丈夫好奇的心理,我便不再做这种事。如果他再敢,我绝不苟且偷生。而我丈夫也答应了。”

陈风更是一惊:

“万万不可。”

他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什么,望向眼前这丽人道:

“你丈夫,有没有定好对象?”

舒丽摇头说:

“还没有,这两天他会亲自去寻找的,因为他的几个朋友的老婆,我丈夫对她们并不感兴趣。”

陈风像下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好一会才说道:

“如果……如果我说服萍儿和我一起,与你们交换,你丈夫肯吗?”

舒丽顿时吃惊道:

“啊,孙萍姐,风哥你怎能……”

“为了你……我只能尽力去说服萍儿。若要眼睁睁的看你被其他男人糟蹋,我无法忍受。”

而舒丽却被陈风的话惊到,好一会依然不知怎么开口。

陈风的手悄然握住舒丽那些许颤抖的左手,两人阔别数年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联系在一起。

“老公,你回来了,啊,你干嘛呀,先吃完饭再说……”

一进家门,便被陈风从后面用力抱住的纪孙萍,显得非常无奈。

孙萍下班了,那套浅灰色的套裙早已脱下。

加之现在已经入秋,洗浴好的她一早便穿着睡衣,等待着丈夫的归来。

“你今晚回来得好晚,到哪去了?”

一边为陈风夹着小菜,孙萍一边随口问道。

“和阿豪他们出去聚聚……”

直到此刻,他的脑袋依然很混乱,因此陈风含糊应了一声。

吃完了饭,陈风便到浴室中洗澡。

这才发觉,因为舒丽的话,一路上回来,他的宝贝一直硬邦邦的。

他受不了了,匆匆洗好后,便走出浴室。

孙萍已经洗好了碗筷,穿着一双棉拖鞋走进了卧室。

陈风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惹得孙萍责怪道:

“你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冲动?”

也难怪孙萍奇怪。

“我想要你。”

陈风二话不说,便把孙萍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唔……唔……”

被陈风封住了嘴唇的孙萍,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陈风一双不老实的大手,已经将孙萍的睡裤卷上了膝盖,心情抚摸着她白皙嫩滑的左腿。

孙萍再次“嗯”了一声,她的脚只穿着一双白色的短袜,陈风的手从她优美的小腿处滑下,来回抚摸了一会。

陈风忽然“嘶”了一声,原来孙萍的手已经握上了他高昂的宝贝。

“它……它好大?今晚得搞我多少次它才能软下去呀?”

布满青筋的阴茎,让孙萍吓了一跳。

陈风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挺了起来,扳过孙萍一条嫩白的大腿,好让孙萍的手能更容易地握住它。

“再握用力点。今晚……今晚我要干到你死。”

孙萍顿时嗔怪地收回脚丫,轻轻搂住陈风的腰,把小嘴凑近陈风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不依,老公你不疼我。”

陈风的手离开孙萍柔嫩的小腿处,从她的睡衣下边往上游去,在孙萍苗条的腰肢四下抚摸著。

“好萍儿,我哪不疼你了。”

陈风将左脸靠到孙萍的脸侧处,贪婪地亲吻着她白滑的脖子处。

孙萍动情地喘着气,嗔道:

“好老公若是疼我,刚才怎么会说出那种难听的话。呀……不要!”

原来孙萍话未说完,便被陈风一把抱了起来。

现在两人面对面,陈风两腿分开,而孙萍两条白嫩的美腿则穿过陈风的腰部,往两侧向后按去。

而陈风的手则紧紧抓着孙萍的美臀,两人的私处紧紧地接触。

“好老婆,那我收回刚才的话,换作……今晚好好疼你一晚。”

陈风坏笑,只换来后者羞涩的小力捶打。

看着眼前只属于他自己的美人儿,脸上因为充血的缘故,而显得娇艳欲滴,陈风再也忍不住,往孙萍的小嘴处吻去。

一时间,两人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接吻。

孙萍偶尔呼出的香气,更让陈风贪婪地吸取她嘴里的甘涎。

不一会儿,两人已是呼吸急促,而孙萍的头发更是有些散乱,配合著一双勾魂的眼睛,陈风差点把持不住。

二十二岁的孙萍,不仅容貌靓丽,而且身体也正处于青春与成熟之间的过渡时期,揉合了这两种气质的她,在床上表现出来的诱惑力,绝对令定力不佳的男人无法把持。

薄薄的睡裤,根本无法阻隔陈风对她的刺激。

孙萍的下身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她的手忽然抓住陈风的阴茎,轻轻地捋动起来。

陈风舒爽得直呼气,双手伸入孙萍的睡裤里,用力揉捏著后后者充满弹性的臀部。

一双嘴又凑了过去,与孙萍热吻了起来。

没一会儿,孙萍的下身已经泛滥了。

陈风起身,将房间发亮的白炽灯关了,仅剩下一盏散发著微弱黄光的床头灯。

陈风和孙萍都不喜欢在光线太亮的环境下做爱,在这透著微光的房间里,孙萍的娇躯因朦胧的灯色而显得更为性感。

陈风脱去了全身的衣服,接着才将孙萍的上衣脱落。

孙萍饱满的胸脯上,乳头像两颗小葡萄,硬直直地挺立著。

陈风的左手覆上去,饱满圆润的感觉,由手心传入心肺:

“萍儿,你真是性感。”

说完一把将孙萍的右乳含住,舌头不断地在乳头处打转。

“讨厌……我又没生孩子,你吸什么呀。”

孙萍俏脸通红,搂住陈风的娇躯不断地扭动着。

陈风放过她的右乳,笑着说道:

“是谁嘴里说讨厌,却又用力地把胸部往我嘴里凑的?”

这话一说,孙萍更是不依了。

捶了他几下,便双扩交叉地将胸前护住,一副不让你动的调皮模样。

灯光照映下,孙萍双手将胸部护住,却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出来,以孙萍妩媚的刺激下,陈风的阴茎硬得差点爆发。

“萍儿……用嘴帮我。”

“不要……我怕。”

陈风此时难受得要命,偏偏无论怎么哄,孙萍就是不肯帮他口交。

皆因结婚前,孙萍曾勉为其难他含过几次,之后却怎也不肯了。

说是陈风的阴茎太吓人,而且上面还有种怪味。

所以一般情况下,陈风纵是想,也不会开口要求孙萍为他口交的。

无奈今晚陈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却非常想要。

“来嘛……萍儿,一次,就一次。”

陈风继续哄道。

孙萍嘟著性感的小嘴,拒绝道:

“不要,你上次也说就一次,现在还不是又想要。老公……你说你疼我的……”

陈风大汗,这招对她不灵了。

他假装“哼”了一声:

“既然你都不肯用嘴帮我,那我今晚就用你下面的小嘴来帮我。”

孙萍所穿的薄薄睡裤轻易地被陈风脱掉,他一边抚摸著孙萍嫩白的美腿,一边轻轻将她的白色丝质内裤拉到了小腿处,整张脸随即往她最私密的地方亲了下去。

孙萍舒服地呻吟一声,一双修长的腿忽然夹住了陈风,好让他的嘴更深入地与她的私处接触。

待陈风将她下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才反手扳开她的小腿,擡头笑道:

“舒服吗?我快被你夹得喘不过气来了。”

“好舒服,快进来……”

“等等。”

陈风从床头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未开封的杜蕾丝避孕套,小心地将它套在阴茎上,然后才缓缓地拨弄著孙萍的下身,轻轻地进入孙萍的身体。

“啊……啊……”

孙萍被陈风压在身下,随着他一前一后有节奏的抽插,孙萍不断地娇喘呻吟著,耸立的双峰因此受到动荡,前后起伏。

看着身下的娇妻,陈风内心忽然一阵刺痛。

他的手机里存著一张舒丽丈夫的相片,那是两人今天分手前,他与舒丽互相交换得来的。

舒丽的丈夫是一个中年胖子,从相片上看至少有四十岁。

他不明白,舒丽为什么要嫁给这样一个丑男人。

一想到舒丽每晚要被那可恶的胖子压在床上蹂躏,陈风的心便如同刀绞一般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嫁给那麽丑的老男人。

如果舒丽嫁的是一个比他帅,又甚至是正常点的男人,他绝不会像现在这般后悔。

没错,陈风现在很后悔。

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麽直接地拒绝了舒丽,如果不是因为他拒绝得那麽的干脆,或许舒丽便不会因此心灰意冷地随便找了个男人嫁了。

看过了舒丽丈夫的相片,陈风绝不相信,她是受到她丈夫的感动才答应下嫁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

唯有心灰意冷下,匆匆葬送掉自己幸福,这个解释才说得通。

“啪……啪……啪……”

与娇妻私处的碰撞的声响,密集而迅快地在房间里回落。

孙萍只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结婚一年来,她尚是首次感受到丈夫快速而有力的抽动。

这种感觉,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陈风很恨自己。

因此,他今次绝不会让他丈夫将舒丽交换出去。

他已经错过舒丽一次了,现在绝不能再让她受到任何欺凌。

陈风伏在孙萍身上,将她一对饱满的酥胸压出了一个扁圆的外形,下身接着耸动。

他忽然想到,若是舒丽的丈夫同意与他交换,那麽舒丽逃过被别人凌辱的境地,他的娇妻不也同样要受到那个又肥又丑的胖子的凌辱。

陈风他接受得了吗?萍儿若是知道了,她会答应吗?她又肯不肯让一个陌生男人,像现在他对她这般,将阴茎插入她的小穴?刚想到这一点,胯下传来的剧烈快感告诉陈风,他要射了。

陈风伏在娇妻的身上,不断地喘着气。

下身的阴茎经过一次渲泄,已经开始软了起来。

孙萍轻轻扶著丈夫的后背,心中却感到惆然若失。

她还差一点,就能到达高潮,丈夫地在这个时候射了。

一次当然没什么,但结婚至今,陈风真正令孙萍达到高潮的次数,却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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