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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作者:不详第一章肉娃娃1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后,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后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么样?)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

)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后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2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

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呼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么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么,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簧遥开始猛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后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

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猛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后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碰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后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于你***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么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后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么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碰到***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后,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

然后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后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后产生怀疑。

3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后,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

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后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后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后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后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后,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后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后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后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后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于感到钦佩。

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

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4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后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后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么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没有强烈的性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后,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么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

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后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没有动。

从她的身后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后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后,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后。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

没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么,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么样吧?”

伸介从背后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后,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后,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5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

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么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

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么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

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

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后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6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乾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后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后仰。

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

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

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猛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

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

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后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7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奸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

无论是什么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

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后,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

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

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

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

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么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后,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

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后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

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二章人体实验1雪乃完全没有发觉吃下安眠药的事。

她一直认为在强烈快感达到高潮之后,由于痛快的疲劳,顾不得伸介还在身边就进入梦乡。

当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后身边发生什么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强,以前看过小说里的女主角,身的同时昏过去,你大概也是那样吧。”

伸介这样对她取笑,雪乃像处女一样,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让你昏过去吧。”

伸介说着把温暖光滑的裸体抱在怀里。

这是从上一次经过几天后的一个下午,在伸介的家里。

卧室里有火炉,室内非常温暖,二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

现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开朗很多。

没有顽固的保护身体,听伸介的话这样大白天就来伸介的地方,让他玩弄身体,也是那种心情的表现。

不过选择白天是因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楼上,我们虽然是订过婚的人,但站在母亲的立场上,我不要做那种事。”

是雪乃这样主动的提出来。

外面刮着寒风,可是在棉被里拥抱的身体,都有一点出汗。

彼此的腿纠缠在一起,手背互相拥抱,这样舒服的谈话,对他们二个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今人会让你再昏过去。”

伸介一面抚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说。

“不要…”

“为什么?”

“我不愿意让你看到那种难看的睡相…”

“可是,结婚以后,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时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久前,让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给弟弟看——无法知道雪乃本身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回想起来,对雪乃在那种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丝毫没有做同情的考虑,完全以肉欲对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怜悯,伸介用力抱紧雪乃火热的身体。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个人在一起时,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个人互相拥抱着亲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时用手从后背摸到屁股上。

然后拉雪乃的手,让她握紧夹在二个人肚子之间不停脉动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挣夺开,但主动抬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势。

伸介把身体压上去时,雪乃引导他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当粗大的东西完全进入时,就用双腿夹住伸介的腰。

“今天会让你昏过去的。”

伸介用龟头在她子宫上摩擦。

雪乃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点头。

事实上,伸介今天也准备好安眠药。

如果这一次也成功,就准备满足父亲的愿望。

看到雪乃对他的感情愈来愈深厚,还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里虽然感到痛苦,但仍旧用力的抽插——2这一次的“实验”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动的来到伸介的家里,和他做爱,加上没有捆绑的性交,使雪乃的欲火更旺盛。

当然伸介也非常卖力,在射精之前让雪乃二次达到高潮。

最后,几乎疯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没有服下安眠药,就进入半醒半睡的状态。

这时候伸介把安眠药和水含在嘴里,嘴对嘴的给雪乃喝。

把这些事做完以后,伸介也累到极点,和雪乃同个枕头入睡…能让对方没有一点怀疑做到这种程度,以后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用事先让久兵卫躲起来,等到雪乃入睡后再来,也可以让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卫也答应这样做。

本来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应的样子,但以他现在的身体,实在无法办到。

这一天是好天气。

从南边的窗户,射到卧室来的阳光,使房里显得很温暖。

伸介从画室把模特儿用的椅子搬进来。

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这种椅子最适合让女人坐在上面分开大腿。

今天特意选择这把椅子,是考虑到久兵卫无法离开轮椅的情况。

坐在轮椅上的久兵卫,不只是看雪乃,还能任意的抚摸就须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这个椅子就能达到这个目的。

伸介拿出电炉,等待雪乃。

这时候难免心里有一点紧张。

雪乃在约定的时刻来到。

她穿着素的和服,完全和这样的温暖天气吻合,这样高雅有风度的女人,怎么会淫荡成那种样子,每一次都无法相信。

从大门直接把她带进卧房。

在明亮的阳光下,特意好的寝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这个机会把她搂过来亲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垫起脚,抱紧伸介的身体,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见面还不到一星期,这样幽会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对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过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绑起来。”

伸介像啄木鸟似的吻着雪乃的脸,以热情的吻轻轻说。

“根据过去的经验,你是受到捆绑后玩弄,昏过去的程度愈深。”

“怎么会…”

雪乃低下通红的脸,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开她说∶“给你脱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难为情的捂住脸,摇动肩膀,可是伸介解开她的腰带时也没有抗拒。

脱光衣服时,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双手放在后背上。”

伸介从垫背下面拿出绳索,用命令的口吻说。

“饶了我吧…”

雪乃虽然摇头,但伸介用绳端轻轻打她的后背时,还是把雪白的双臂转到后面,在腰上双手重叠。

“雪乃,你今天很乾脆。”

伸介一面捆绑双手,一面取笑。

“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时的滋味了。”

“……”

随着捆绑的绳子紧缩,雪乃的呼吸更急促。

雪乃也开始摇动将要散开的头发。

伸介在乳房上下绑好后,连在捆绑腰的绳子上。

“啊…太紧了。”

“你不是愈紧会愈兴奋吗?”

“不…太难过了…”

“马上就会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好了。”

绑在身上的绳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肤里。

“雪乃,站起来吧。”

“哎呀…”

雪乃扭动身体,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绳子时,一面叹气,一面摇摇摆摆的站起来。

伸介让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里。

本来可以马上让她坐在椅子上,但准备这样增加她的羞耻感。

3雪乃被捆绑在柱子上的姿态,不论看多少次,也觉得美极了。

很想让久兵卫看到这样受到凌辱前的裸体,但没有办法就这样让她睡觉。

伸介抬起雪乃的下颚,在发出火热叹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头,一面轻揉乳房,再轻轻摸屁股时,好像发高烧的呜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来欣赏被虐待时的欢愉。

“雪乃,我爱你。”

伸介看着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头。

“雪乃,你怎么样?我希望你说出来。”

“现在…说那种话…”

“雪乃,说吧,如果不爱我的话,当然就不用说了。”

“你欺侮我…”

雪乃拼命扭动身体,几乎要真的哭出来。

“我非说不可吗?”

“我说过,你不爱我就不要说了。”

雪乃的脸更红。

“我…爱你…”

声音小的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你的裸体,不论什么时候看到都很美。”

伸介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

“太阳光这样亮,看起来像发光一样。”

“啊…”

“天气暖和以后,我带你去后山,脱光衣服像这样的时候,蝴蝶会误以为是花朵飞过来的。”

“啊…我…”

在伸介开始抚摸无法隐藏的阴毛时,雪乃扭动下身,呼吸也随着更急促。

“不要把腿夹紧了,让我自由的摸一摸,你说过是爱我的。”

“不要…”

“那么就这样弄…”

“不行啦…”

雪乃的抗议声还没有结束,伸介已经把雪乃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这时侯,有美丽的二个花瓣就在伸介的眼前,能看出那里已经湿润,而且上面的肉芽也露出头。

“啊…你不能那样看。”

雪乃像小姑娘一样叫着扭动腰肢。

伸介一面抚摸雪白的大腿,一面把脸靠近鼠蹊部,伸出舌头在那里舔。

“啊…那里是…”

最敏感的部份受到爱抚,羞耻感虽然使她恐惧,但从肉洞里流出大量蜜液。

伸介的脸更用力压过去,舌尖在颤抖的肉芽尖端摩擦。

另一方面,伸介用手指在涌出很多蜜汁的肉壁上挖弄。

“啊…饶了我吧…”

雪乃放在伸介肩上的腿轻轻颤抖,脚尖不停的向上翘,雪白的下颚向前挺出,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模糊。

伸介这时侯把肉芽完全含在嘴里,尽情的吸吮微微花香的蜜汁。

雪乃开始呜咽。

“爱你就能高兴的做这种事的。”

从肩上放下雪乃的腿站起来后,伸介用双手夹住雪乃的脸,对她轻轻说。

伸介沾满雪乃蜜汁的嘴唇时,雪乃立刻仰起头用力吸吮,好像要把肮脏的东西全吸乾净,舌头很积极的活动。

偶而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同时摇动肩膀,可能是因为身体被绑,不能抱紧伸介感到急燥。

伸介离开雪乃几步,一面欣赏美丽的裸体露出苦闷的样子,一面脱光身上的衣服。

伸介的亢奋已经达到极限,肉棒耸立。

伸介故意的摇动肉棒,为的是让雪乃看到,然后坐过去把雪乃紧紧拉在怀里。

4伸介抱紧雪乃的裸体同时亲吻。

丰满的乳房被压扁,肚子和肚子之间夹住火热的肉棒。

雪乃的舌头被吸过去,从鼻孔发出哼哼的声音,同时忍不住扭动屁股。

伸介也同样摇摆屁股,让火热的肉棒在雪乃的肚子上摩擦。

“啊…”

雪乃似乎无法呼吸,用力使自己的嘴离开伸介。

“想要了吗?”

雪乃一面喘气,一面轻轻点头。

“你要说明白。”

“伸介…我想要…”

“不是伸介,你要说”亲爱的“。”

“啊…那样…太难为情…”

红着险摇头,可是伸介再催促她时,只好小声说∶“啊…亲爱的…我想要了…”

伸介把雪乃的一条腿高高的抬起,让湿淋淋的红色阴唇完全暴露出来。

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正目标,让腰弹动一下,猛然插进去。

“啊…”

雪乃发出欢愉的声音,自己也挺起屁股迎接。

这样的一个动作,就是二个人的身体完全连在一起。

“用站立的姿势,性交的滋昧怎么样?”

“啊…难为情…”

雪乃的脸通红,同时异常的亢奋,使她舌头的运转也不露活。

伸介用另一只手抚摸乳房,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伸介的姿势很坚苦,再加上要抱起女人的腿,是相当重的劳动。

但这样的姿势也有强烈的刺激感。

首先,是男女性器的结合状况,和横卧时的交媾有微妙的差异,这样的摩擦,就产生新鲜的刺激。

其次,身为女人用一只脚的脚尖站立,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在脚上用力时,力量达到阴内,所以夹的更紧。

这二种刺激,不仅是对男人,必然的对女人也发生极大的效果。

很快的雪乃在律动中开始呜咽,一面呜咽,一面配合伸介的动作扭转下体。

“啊…亲爱的…我已经…已经…”

雪乃咬住伸介的肩,从鼻孔发出欢愉的哼声。

“雪乃,你夹得很紧,是很舒服吗?”

“是…啊…好…”

“好吧!那么就这样出来吧。”

“啊…”

雪乃咬紧牙关上身向后仰,把伸介的肉棒完全吞下去的肉壁夹的更紧。

“唔…要了…”

雪乃的下体向弹簧一样的振动,不由己的更夹紧肉棒。

“唔…了…啊…”

伸介勉强忍住自己的冲动。

伸介用手拉起几乎不能呼吸的雪乃的脸,使她完全陶醉的火热脸孔仰起,把嘴压在气喘喘的嘴上。

雪乃把自己的舌尖深入伸介的嘴里,当对方用力吸吮时,好像要回报似的夹紧仍保持硬度的肉棒。

伸介放下雪乃的腿,身体也离开。

拿起床边准备好的杯子,嘴里含一口水,嘴对嘴的给雪乃。

这是试验,还没有使用安眠药。

“今天你很热烈。”

“真难为情…你不要笑我。”

“可是,还没有昏过去,大概须要出二、三次才能昏过去吗?”

“你…还要弄吗?”

“当然,刚才的是开始而已,你看到那个椅子吧。”

“那个椅子做什么呢?”

“用来使你昏过去的。”

“……”

“只要把你绑在那上面,高雅的你可能就立刻昏过去。”

伸介一面说,一面从柱子上放开雪乃的身体。

“来,坐在椅子上吧。”

伸介推着仍在犹豫的雪乃向椅子走过去。

“啊…我怕…你要做什么呢?”

“我刚才说过,要让你在快乐中昏过去。”

伸介说着,推一下雪乃的胸部让她坐在椅子上。

用熟练的动作把雪乃绑在椅背上。

“现在要抬起双腿,分别放在二个扶手上。”

“不…不要!”

雪乃一面摇头,一面夹紧美丽的双腿。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那样难为情的姿势。”

“我佑道,你是愈难为情,性感会愈强烈的。”

“不…没有…”

“你就是不要,也得照我的意思做。”

“不要…”

伸介抓住雪乃的双脚高高举起后,向左右分开。

“啊!”

5伸介把雪乃的双腿分别放在扶手上,在膝盖的位置分别捆绑。

“求求你,不要让我做出这样难看的样子…”

雪乃一面哭诉,一面扭动屁股,同时摇摆仅能动的双脚。

可是刚才达到高潮用尽精力的身体,几乎没有力量挣扎。

“现在绑好了,这样漂亮的姿态,真想拿镜子来让你看一看。”

“不要…啊…这种样子…”

原来仰起的脸,偶然转向前时,雪乃看到自己分开的大腿根,忍不住大叫一声。

像婴儿尿尿时分开腿的姿势,不是贤淑的女人能看的场面,也不是女人可以给男人看的样子。

可是现在竟然在所爱的男人面前,这样暴露出来,而且没有任何东西掩饰…“你生气了吗?”

在雪乃的耳边轻轻说着,把她可爱的耳坠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同时温柔的抚摸乳房。

在这样的爱抚中,雪乃惊慌的心情,好像逐渐平静下来。

不久后,原来转向侧面的脸,转回来对着伸介伸出美丽的嘴。

伸介把嘴压上去时,雪乃用很大力量吸吮,然后伸舌头到伸介的嘴里。

雪乃急促的呼吸和柔软的舌头,好像在说∶“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相信你的爱,跟你一辈子…”

伸介的脸向下移动,把雪乃的乳头含在嘴里。

“啊…”

雪乃好像已经完全陶醉的叹气。

乳头被他含在嘴里用舌尖摩擦,一方面用手温柔的抚摸乳房,雪乃只有无力的摇头,从嘴里吐出火热的呼吸。

伸介在左右的乳头充份的抚摸后,脸继续向下移动。

“啊…那个地方很脏…”

“只要是你高兴弄脏的东西,一点也不脏。”

伸介用脸在黑色的阴毛上摩擦。

那里有新涌出来的蜜汁,使花瓣湿淋淋的绽放。

伸介故意避开那里的中心位置,把嘴压在大腿根上。

发出啾啾的声音,向膝盖移动,然后又转向另一条腿。

有时候,用力吸吮,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红色的吻痕。

因为故意避开中心的爱抚,使雪乃急燥的摇头叹气,在椅子上扭动屁股。

从绽放的花瓣仍旧有蜜汁流出,流过会阴,到达肛门上,最后润湿椅子。

肉芽已经硬到极限,微微露出头颤抖。

在大腿上吻遍后,在那敏感的地方吹一口气。

“啊…”

雪乃的腰身抖擞,仰起头露出有汗珠的雪白脖子。

脚尖向里弯曲,脚掌上出现皱纹。

伸介伸出舌尖在肉芽的顶端上轻轻扫过去。

“啊…啊…”

雪乃好像表示忍不住的摇头,皱起细细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使鼻孔张开,嘴里发出哼声。

美丽的女人完全沉迷在性感里的表情,也会使男人产生强烈的欲望。

伸介吸住肉芽,用手指抚摸花瓣。

“啊…唔…哎呀…”

伸介并拢二只手指,慢慢插入湿淋淋的洞口里。

“啊…亲爱的…”

雪乃咬牙切齿的抬起屁股。

突破夹紧的阻力,慢慢深入。

这时侯雪乃发出迫不及待的哼声,不停的挺起屁股。

肉洞里有如火窟,阴壁出现小疙瘩,子宫下降而火热。

在那里轻轻用指甲挖弄时,雪乃发出呜呜的哭声夹紧,几乎快要疯狂的样子。

“雪乃,好吗?”

“嗯…啊…我怎么办?”

雪乃好像对自己身体里燃烧的热火,感到恐惧。

“你是不是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

伸介一面用手指在里面旋转,一面说。

雪乃好像点头的力量都没有了。

“你说,还想性交一次。”

“快…再一次…我想性交…啊,我已经…”

这时便深深叹一口气,用力夹紧伸介的手指,大概是达到轻度的高潮。

6伸介过去拿来电动假阳具。

“现在要用这个了。”

“啊…请不要用那种东西…”

“你刚才不是说过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吗?”

用假阳具的头部,在雪乃的脸上轻轻打一下。

“这个东西不会疲倦,能弄到你昏过去为止。”

“啊…”

伸介用手指把湿淋淋的花瓣分开,把假阳具慢慢插进去。

“啊,太紧了…饶了我吧…”

“其实,是轻轻松松的进去了。”

“可是…啊…”

雪乃因为对这种东西产生羞耻感,同时身体里涌出强烈快感,只有没命的摇头。

不久之后,几乎要涨破洞口似的完全进入。

“全进去了,你满足了吧。”

雪乃好像很痛苦的喘气,雪白的肌肤随着起伏。

这时候伸介一面看着雪乃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一面开始抽插。

“哎呀…啊…”

“不是哎呀,是高兴吧。”

“不,不…我会不行了。”

“你不行了也没有关系,我会好好欣赏你那种不行的样子。”

“啊…这…”

伸介一面用言语折磨她,一面用巧妙的抽插使雪乃的性感高昂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啊…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雪乃语不成句的叫着,开始陷入混乱状态。

不停的产生痉挛,每一次都哭叫,同时不由己的夹紧假阳具。

“唔…我了…了…”

上身更向后翘起,张开大嘴,从臀部弹动,以夹紧的假阳具为轴摇动。

然后好像精疲力尽的倒下,以后是沾满汗珠的肉体在馀韵中颤抖。

雪乃这样快就进入高潮,可能是因为有很长的爱抚的时间,和非常兴奋的关系,同时使她进入这种情况,就是伸介本来的目的。

伸介事先用带子拴在假阳具的根部,然后围在雪乃的腰上,使假阳具不会掉下来。

从那里伸介拿起用电线连接的开关盒。

“现在要使我快乐了。”

伸介抓住雪乃的头发,把无力垂下去的头拉起,在半张开嘴流出口水的嘴里,用力塞入勃起的肉棒。

“啊…唔…”

雪乃虽然感到呼吸困难,但还是会用嘴唇夹紧,用舌头摩擦,但她的精神好像仍徘徊在恍惚的梦中,眼睛是闭上的。

伸介拉着雪乃的头发前后移动,因为雪乃自己已经没有力量了。

在这同时压下开关盒上的按钮。

“噢…唔…”

雪乃仰起头疯狂般的摇动。

松开按钮时,好像得救似的叹一口气。

冉压下按钮,这一次是有振动的按钮。

雪乃深深皱起眉头,扩张鼻孔要喷气的样子,嘴里发出像被勒死般的声音,用牙咬嘴里的东西,同时更用力吸吮。

已经没有多馀的力量使用舌枝,只知道拼命的吸吮肉棒。

在这段时间里,从喉咙里冒出哼声,仰起颤抖的身体,可能是连续达到高潮。

停止振动时,全身是汗的裸体突然松弛,向上仰的脸翻起白眼,无力闭紧的嘴角流出唾液,同时肉棒也从嘴里滑出来。

现在是含这个东西的力量都没有了。

(大概可以了吧…)伸介拿出藏在垫背下的安眠药含在嘴里后吸一口水。

然后,从微微张开的雪乃嘴里下去。

对几乎是昏迷状态的雪乃而言,一定像甘露一样甜美,立刻喝下去。

伸介观察雪乃的模样后,迅速穿上衣服跑去久兵卫家。

7久兵卫已经坐在轮椅上等待,后面由阿久陪伴。

看到伸介后,久兵卫急急的探出上身说话的样子。

“一切都很顺利,我们现在走吧。”

伸介回答后把背转过来。

从这里到他山上的画室,坐轮椅是不可能的。

久兵卫在阿久的协助下趴在伸介的身上。

三个人在阳光下的坡路上默默的赶路。

到达画室的门前,把久兵卫放在阿久带来的摺叠轮椅上。

伸介先走进去看里面的情形。

雪乃和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垂下头睡觉,呼吸很平稳。

伸介摇动她的头,但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于是出去向等在那里的久兵卫招手。

在木板的走廊上经过轮椅的胶轮声和久兵卫兴奋的呼吸声,在清静的房间里听的很清楚。

轮椅在纸门前暂时停下来。

房间里的雪乃,是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分开雪白的大腿,做出好像要拥抱阳光的姿势。

久兵卫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站在久兵卫背后的阿久,猛吸一口气用双手捂住嘴。

虽然从录影带看到捆绑雪乃的样子,但在近处看本人,一定有很大的差异。

而且把所有的部分暴露出来,在中心的花瓣里还深深的插入假阳具。

对伸介而言,雪乃的这种姿态已经看习惯,但对久兵卫或阿久来说产生非常强烈的印象。

久兵卫瞪大凹下去的眼睛,动也不动的凝视。

在阿久雪白的脸上逐渐出现红润,眼睛在偷看。

“外面很冷,还是进去吧。”

伸介打破沉默说。

阿久推轮椅进去后,关上纸门。

绑在椅子上的雪乃,和轮椅上的久兵卫,以膝盖彼此相碰的姿态而对立。

伸介来到雪乃的背后,拉起雪乃垂下去的头。

雪乃脸上的表情,仍旧保持刚才的陶醉感,发出轻微的鼾声。

凌乱的头发,与奋过后的脸,脱落的唇膏,松弛的嘴角,都表示出“事后”的淫荡感。

(原来这就是那个经常保持高雅态度媳妇的真面目…)大概在久兵卫的心里有这样的念头,眼睛没有眨一下,身体也没有动一动伸介用双手抚摸雪乃的双乳,但雪乃没有一点反应。

“爸爸也可以摸的。”

听到伸介的话,久兵卫才清醒过来,伸出颤抖的手。

在大腿根上温柔的摸索。

如此一来雪乃等于是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让久兵卫父子玩过了。

伸介解开固定假阳具的绳子,这样假阳具就能自由的活动。

久兵卫握住假阳具的根部拔出来,然后用火热的眼光看完全暴露出来的肉缝。

忍不住伸出手去玩弄肉芽和花瓣。

“唔唔…”

久兵卫一面哼着,一面流出口水。

好像是说手指插在里面时,睡觉的雪乃还会夹紧。

尽情的摸弄后,又慢慢把假阳具插进去。

大概是想用这个代替自己萎缩不振的东西,勉强享受奸淫熄妇的感觉。

久兵卫的手慢慢动,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好像要把手上的感觉刻画在心上。

阿久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雪乃,双手捂住火热的脸,同时不停的咬小手指。

一双手在活动的久兵卫凹下的眼里,逐渐出现焦燥的表情,手也在颤抖,上身轻微抖擞。

面对着这样的美女裸体,无法进一步的行动,这样的急燥,会使他迷惘,他的眼睛好像在看遥远的地方,甚至于好像渗出泪水。

“就弄到这里吧。”

伸介轻轻压住久兵卫的手。

久兵卫没有反对,好像非常疲倦的样子,上身倒在轮椅里。

把久兵卫送回去再回来时,雪乃还在睡觉。

在黄昏的光亮中,雪乃的睡相和裸体,出现梦幻般的美感。

伸介突然产生强烈的冲动,急忙脱光衣服。

拉起垂下的头,吸吮她的嘴唇,有微微的反应,也听到苏醒前的轻微哼声。

解开捆绑雪乃在椅子上的绳子,放在床上,把双腿分开,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亲爱的…”

雪乃轻轻摆头,好像在说梦话。

“雪乃…”

伸介看到雪乃逐渐有苏醒后的反应,产生激烈的爱意,忍不住猛烈抽送。

“啊…亲爱的…”

雪乃在伸介的胸下张开眼睛,双腿立刻缠绕在伸介的腰上。

在这个时期身体遂渐衰弱的久兵卫,在迎接新年后的不久,独自一个人寂寞的走了。

有一天早晨,阿久醒来时,看到床上的久兵卫已经下最后一口气,那是入冬以来最寒冷的一个早晨。

三美神若妻。

恶魔的部屋整理者:chaogo作者∶橘瑞纪出版∶巨英文库提供∶陈南第三章幽冥境1不到半年的时间,失去主要的二个男人,对京堂家而言,这一年的冬天变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为向南的关系,冬天也不会受到北风的吹袭,阳光带来温暖,可是唯有这个冬天,三个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过。

伸介在没有风的时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时也带画具,做风景的写生。

对于经常在画室里把幻想画出来,或面对困绑的女人,或画女人性器的放大图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说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后,仍旧脱离不了妄想的习性,在鱼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尔会出现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树的树枝间出现阿久带着忧愁的影子。

因为哥哥突然因车祸死亡,来不及参加去年秋季画展的“磔刑图”,如今仍放在画室的一角,没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画的虐待狂画,为了生活费的同时,定购的人也很多,又为安抚强烈的妄想,还是常画。

(说来说去,我不过是个这样的画家。

)最近常发生这样的自责。

好像看出伸介的这种心情,常来往的画商,劝他开一次虐待狂画的个人画展。

“o先生在银座举办刺青赤裸妇的个人画展,而且获得好评,所有的作品都卖出去,这个你也知道吧。”

这件事当时很热闹的出现在新闻媒体上,伸介也去看过。

o先生是画日本画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当可观,尤其能把这种画以个人画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赏他的勇气。

“我想更进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画,你可以用笔名。只要是你画的,不管用什么名字,一定会引起注意。现在这个社会,已经不会排斥虐待狂的行为。”

如果把被捆绑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现出来,必然也属于美的世界。

而且画展获得成功的话,对他的事业也许能成为一个很大的转机。

2在父亲久兵卫死后,伸介感觉出家里充满“妖”气。

毫无疑问的是从三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氛。

而且伸介是仅剩下来的一个男人,立场上必须要面对这样的气氛。

在办完久兵卫的丧事后,伸介尽量避免和阿久见面。

因为他决心在父亲的满七——又是一次满七——过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这种不适合他的禁欲产生妄想,而这样的妄想,使女人们散发出“妖”气。

即使不是如此,对伸介的立场从一般社会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继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现在他一个人要负责这三个女人。

如果称这是“后宫”也没有问题。

可是,都是由亲属的女人构成的后宫,这里出现妖气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以和这种妖气对决的心态,伸介逐渐热衷于自己的创作。

“每一次见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尔见面时,雪乃说这种话。

雪乃从“未婚妻”的立场上,至少每天来为伸介准备晚饭,不过对画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来做好饭,就悄悄的离开。

“怎么样不同呢?”

“我说这种话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个随便的单身贵族,可是现在好像成长很多,有一点像去世的父亲了…”

“你的话使我很高兴。”

伸介勉强克制想要拥抱雪乃的冲动。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这种心情,勉强克制想投入伸介怀里的欲望。

大概也在等待父亲的满七过去。

建男的满七对雪乃而言,成为人生的一大转机,大概雪乃和阿久都从伸介特意禁欲中感觉出来。

到三月举行满七的法会,法会到三点结束。

当人们都离去后,久兵卫的灵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让典子先回去后,留在厨房帮忙的雪乃,和其他来帮忙的人一起走了。

大概是她感觉出不应该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间。

换上香后,刚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银盘端白兰地酒瓶和酒杯回来。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说完之后,面对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个人拿起酒杯,轻轻碰一下。

“自从你父亲去世后,我不分昼夜的守在这里,和他商量我今后该怎么办。”

“……”

“我想知道,在你父亲的生前听他的命令和你发生那样的关系,在他死后,是不是可以维持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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