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孙,上午怎么样?”
“盘整。”
老孙蔫不啦叽哼了声。
华光证卷的二楼里,老孙无精打采靠在椅上,嘴里骂骂咧咧的。
忽地他转过身来,两眼放着光看着我,手指向上指道:
“有什么消息?”
我摇了摇头。
他又开骂起来,
“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报上天天说这增长那增长,那帮股评的也说这好那好,可他妈老子买一个死一个,真他……”
这是华光证卷的二楼,整楼都是大户的地盘。
已经上午收市了,屋里没剩下几人。
老孙还盯着计算机屏幕看着,嘴里唠叨个不停。
我看了看表,拍了拍老孙,
“到点了,走吃饭去。”
来这公司快一年了,先在一楼的交易厅实习半年,最近才调到二楼的大户室,为这些大佬们服务。
其实这只是华光下属的一个小公司,也就十来号人,租了栋房子,买了些设备就是证卷公司了。
一楼的大厅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远道来的都到旁边的小店里去吃饭了,我和老孙随便的进了一家,屋里已没空地,只好在门边加了个小桌子。
老孙要了几个菜,又要了瓶酒,要给我倒,我摇了摇手,手指向上指指,他笑了起来,
“你小子,成天的惦记上面的,小心许芸知道了阉了你。”
他声音太大,我吓了一跳,四周望望,还好没有熟人,
“老孙你可别乱说,会害死我的。”
老孙喷了口酒道:
“什么乱说了,你成天贼眉鼠眼的往上窜,谁还不知道,想偷食又胆小,要不要我教上两手?”
我不敢再接腔了,老孙就这得性,不管什么场合,一说到股票和女人就口无遮拦。
大户们一般是不在这些小店吃的,怕失了身份,屋里都是些中午回不去的散户,气氛乱哄哄的。
老孙是那种典型的老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反而非常自在象是回到了家,一阵海侃。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打断了他,看到我们笑了起来,
“你们也在这啊,真是巧了。”
她搬了只凳子在我们边上坐下。
一身的粉红衣衫在小店里格外抢眼,老孙眯着眼笑了,
“哦,原来是马老板啊,真是稀客了。”
我眼前一亮,心也不争气的跳了一下。
说实话,我之所以还赖在这地方,她和我们的康总也算是个因素。
毕业分到这时,就没想长呆,只是当个临时落脚处,修整观望一段时间在说。
报道的第一天,就被我们康总的魅力所征服,嘿!这怕是自己见到的最美的经理了吧。
办完手续,一下楼正碰到她,又是一阵惊叹,怎么美女都跑这来了,平时在街上逛一天都见不到一个,这会楼上楼下就是两个,而且不用象街上的要追着看,工作着就看得见,还可以和她们打交道,说不定连摸……然而更让我不忍离去的是这里十分清闲,工作轻松,压力不大,自由自在。
唉!人的惰性真大,刚出校门那种锥尖般锋利的锐气,在这种闲散的环境里,慢慢慢慢地被磨钝,无所事事的一年就过去了,现在有时想到外面,心里都有点害怕,感到一点自信没有。
马艳芳30来岁,大户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很会赚钱的一个,我刚来时就听到了她的传说,几次股市暴涨她都抓住了机会。
据说她非常小心,从不轻易出手。
更令人感兴趣的是她这个人,这名字挺俗气的,可人一点也不俗,十分会打扮,穿着也挺有品味,身上的衣服虽不是名牌,可很合体,就象那些模特,特别彰显自己魅力。
虽然时尚可人很随和,平时跟大家关系都很好,比那些忘乎所以的暴富新贵们要有涵养得多。
平时说话声音不高,谈吐也很得体,让人感到很有教养,不象是工人出身,跟我们的关系也不错,经常一起谈论股票。
奇怪的是她一般是不到这种地方来的,今天怎么来了。
天气挺热的,她穿的不多,一件粉红的套裙,胸口开得很低,成熟丰满的身材被包裹的玲珑凸现,披肩的秀发发出沁人的幽香,让我的脑子晕沉沉的。
那丰挺的胸脯把显小的套衫高高的顶起,脖上的金链闪着光,尽头埋在胸衣上缘显露的乳沟中,使人感到其中的神秘,产生想要探索内部的冲动。
丰满圆润的屁股小小的圆凳都容纳不下,凳的边缘露出一圈裙缘,看得人心中火热。
再看老孙,这老儿更加不济,眯着的眼睛已瞪得溜圆,站起来给她到了杯酒,双眼停在那丰胸上不再移开。
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他才会过神来,嬉笑着坐了下来。
艳芳推开了酒,说等下要看盘,不喝了。
老孙叹了口气,
“看个屁,有屁用,看一个死一个。”
艳芳笑了笑,好像知道老孙的德行,没跟他计较。
我只好出声缓解下气氛,
“老孙,你那种看法不对,尽上当。”
“哦,”他俩齐声道,
“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低声向他们道:
“你们没听说,中国股市就象一个大赌场,那些技术指标都没用,你选一个小盘股,全压进去,然后回去睡觉,只要它不垮,两年后准翻番。”
老孙哈哈的笑了,
“你小子这是穷人的干法,老……我刚开始没钱时也这么干,现在有钱的谁还这样。”
艳芳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聊着聊着自然就问起了艳芳,怎么今天有空到这小摊上吃饭了。
艳芳吱晤了声,说是要看看盘。
老孙这人就这不好,刨根问底不说,还爱揭人短,抓小辫子,也不管跟人熟不熟,上来就是一阵那问啊,也不怕人烦。
象查户口般的问了艳芳一阵,艳芳也知道他这德行,没跟他计较,可他老兄就是不长脸,最后竟道:
“是不是又跟家里的闹翻了?”
艳芳的脸一下就暗了,脸上浮出了怒意,又有些伤感,好好的气氛被搅乱了。
这顿饭我吃的十分难受,艳芳那如火的身姿,醉人的气息,弄得我的小弟弟一直竖起着,本来想跟艳芳好好聊聊,全被老孙弄砸了。
看着艳芳那哀怨无耐的样子,心里好不舒服,想说几句好听的又不知怎么开口。
好不容易吃完,就想溜回房去,却被老孙一把抓住,非要我陪他去看盘,艳芳也似想忘记刚才的不快,在一边劝我,无耐只好和他们回到二楼。
公司租的是一栋四层的大板房,一楼改建成交易大厅,两面墙上是大屏幕,中间是一排排坐椅,靠里面是些服务的窗口,刚来时我就在里面干了段时间;二楼是大户室,除了我们的一间办公室外,全是大户的地盘;三楼是经理室和一些技术分析的部门,康总的办公室就在最里的一间;四楼是我们的宿舍,说是宿舍,实际上由于结构没改动,都是一套套的两室一厅的单间,住起来很舒适,公司的单身不多,有几间房还空着,那些工作忙的人就当成了临时住处,康总就是其中之一。
二楼的大户室虽然空间大,可是都用那种灰色的压制板隔开,就象学校里的电教室,人坐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时间一长很是郁闷,老孙显然是闷了一个上午,忍受不了,嚷着喊着非要到我的办公室。
打开门我大吃了一惊,我们的经理——康红正坐在计算机前,仔细看着屏幕。
看见我们进来显得有些诧异,手上的动作也凌乱起来。
老孙和艳芳却很激动,以为她正在研究什么好股票,双双抢了过去,等我过去时发现那是客户的账户,让我吃惊的是资金数额很大,有五十多万。
看到我们不解和奇怪的样子,她轻松的道:
“一个朋友的账户,让我邦他看看,我的那台出了点问题,诶,你们怎么都没回去?”
我向她解释了一遍,老孙猴急的道:
“康总,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指点指点我们。”
康红露出了微笑,
“向你们和股民们提供消息和公司的评估是我们的一项服务,不过,风险自负哦。”
她跟老孙聊了起来。
职业上的原因吧,我看了两眼那账户,资金账号就印在了脑海里。
康红——我们的经理,年纪大我几岁吧,大学毕业后分到本市,从最底层干起直至经理,两年前结婚落户本地。
看着谈笑中的她,我不由的想起了报道的那天。
我上班的第一天就被她的风采迷住,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她,初为人妇,受到爱情的滋润,整个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成熟魅力。
美丽的面孔上浮现出那种惹人心动的红晕,乌黑的秀发飘撒在肩上,走动起来闪着波浪,就如那些电视上的广告女星;高高的胸前突起,让那枯燥的职业装束变得鲜活起来;纤纤的细腰,好象不堪盈盈一握;挺翘的屁股,让人产生无尽的暇思,里面将是何等精彩和美妙!修长圆润的美腿上裹着肉色的尼龙长袜,短裙摆动间露出部分的雪白,让人不禁心动;黑色的高跟鞋似乎把这一切的美丽托起。
我面前的是一位,充满时代感,既清纯又娇艳,美丽活泼的现代知识女性。
本来在大学里谈过朋友,女友也还算不错,可跟眼前这成熟美艳女人比起来,她就象个小女孩般,青涩没有长大,低了个层次。
毕业设计的时候分了手,直到工作都没有做过那事,压抑的不知多厉害,所以一看到康总,下身就出现了尴尬,借故上了厕所,半天才平复下来。
工作后更是找借口去看她,每次都心跳个嘭嘭不停,象个嫩稚的大男孩。
不久后她就荣升为经理,她变得严肃了,言语也少了,可更见成熟干练。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作为经理的她可以不必穿公司的制服,打扮起来的她让人又爱又怕。
她的穿戴不象艳芳那样新潮但却庄重高雅,几乎没有穿过超短裙,不象街头的那些时髦女孩,可却尽显都市中白领丽人的风彩——高贵典雅。
她的丈夫是市物资部门的小科员,家庭的经济实力不错,衣着大多都是些名牌,经常是一个星期有两三套换。
衣着的搭配也很合理,既不显老气也不妖艳,充满朝气又符合自己的身份。
和这样的女人处在一起,既让人感到那种仰之弥高、不敢亲近,又让人幻想征服此等女人将是何等的成功和自豪。
这就是我看到她时,时而想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屈服顺从,时而颤颤惊惊的心生怯意。
老孙还想赖在里面,艳芳知趣的拉拉他,我们出去到老孙的小间,多加了两张凳子的小间拥挤不堪,我坐在桌前调出老孙的那些股票,她俩则贴着我的肩头看着,一边是老孙浓浓的酒气,一边是艳芳身上清幽的香味,轻轻的挪移之时,艳芳胸前的鼓胀就在我背上摩擦,好像那肉体的火热破衣烙在背上,弄得我一身烦躁。
一想到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在这里,心里更是难受。
从老孙的几个股就可看出他的心态,典型的那种沉不气型,股票刚开始拉升时他不敢进,几个冲高后他又耐不住,结果一进就被套住,有几个初期进的,一到震仓时就吓的跑了出来。
我对老孙道:
“你这样个做法可不行,要沉住气。”
老孙被说到痛处,一声不吭,艳芳却笑了起来。
双眼看屏,身子弓曲久了,感到一阵疲乏,高伸双臂打了哈欠,垂下手时自然的就按在了两边的大腿上,大家都在看着盘,谁也没注意到,左手传来的温热让我先清醒过来,看她俩还聚精会神我实在舍不得移开手,到后来忍不住在那丰腻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艳芳‘嗯’了一声移开腿,我俩都僵住了。
想回头对她说声抱歉,看到她的脸庞上泛起微微的红晕,又缩了回去。
实在坐不住了,不管他俩怎么劝,硬跑着回了宿舍,在屋里终于使闷了半响的欲望发泄出来。
下午在办公室里就昏昏沉沉了,不睡午觉还真不行,扑在桌上就睡着,朦胧中艳芳那圆圆的大腿总在眼前晃着,粉红的小裙在晃动中轻轻向上掀起,想进一步仔细,黑黑的一片又什么也看不见,心理那个焦躁啊,一会儿又换成康总的脸,美丽的脸上挂着严肃,小嘴轻扇着不知说着什么,看得让人心动,正想凑上去亲一下,觉得肩膀上一痛,原来被老孙拍了一掌,看着我一脸不高兴,老孙笑骂道:
“又做什么春梦,都收市了。”
屋外乱哄哄的一片,虽然收了盘,可这些大户们并不想走,都在等着康总。
市电台每天下午4点半有个股评节目,康总是特邀的嘉宾之一,每次大家都等她下来时打听下消息,而康总也从不让他们失望。
康红一从楼梯上下来,那伙人就围了上去,老孙也想挤进去可人太多根本没法,他只好回到我旁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对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还不去,都4点10分了。”
在老孙的奸笑声中我向那伙人挤去。
又叫有喊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我向康红指指手腕,拉着她的手向外就挤,拥挤的人流把我们挤的紧紧贴在一起,一片片温软贴在背上,梦中的欲火又烧了起来,真希望永远挤不出去。
把她送到楼梯出口,紧握的手才松开,她回头笑着向我表示谢意,匆匆的下了楼。
人都散了,只有老孙还不肯走,讥讽的对我道:
“你小子到底是拍马屁还是怎么着……”
我没理他,他继续道:
“走,跟我吃饭去。”
“你晚上又不回去?”
他有些不耐烦,拉着我道:
“少罗嗦,走吧。”
老孙这人虽然粗鲁,为人却十分仗义,自从跟他交上朋友,中午那顿一般都是他请,我宿舍里虽有一套厨具,用得却不多,晚上有时在我那弄,不过也很少,一个人时,我也大多是独自到外面去吃。
很多大户都有车,老孙却没有,不是买不起,按他的说法是股市里的钱不能往外抽,不吉利,而他的钱有都在股市里。
“得月烧烤”离我们那不远,步行二十来分钟就到了,是老孙喜欢的地方,按他的意思是,一东西烧制的别具风味;二这里的服务员长的水灵。
品尝美味时又可欣赏美景实在是惬意。
他叫了不少东西,又要了啤酒,非逼着我喝,说我这样的年轻人要把酒练熟,不喝酒就白活了。
没喝多少,我的脸就红成一片,他看着哈哈大笑,看着他的样子,我又逗起他来,
“老孙,你经常不回家,老婆怕是有意见吧。”
他冷哼几声没说话,我心中默然,象他这样的男人,怕是有钱了都这样,在外面花天酒地,那还想着家。
他可能是看出我的意思,有些感慨的道:
“小王,你把我当成了坏人了,唉!当老子还是个工人时,在家就象个奴隶,什么活不做,连老婆的裤头他妈都洗。”
他挥了挥手,
“不说我了,有了钱都这样,你知道艳芳吗?她以前是个多好的家庭主妇,现在呢,她老公见着她就象见到日本太君,低头哈腰的不象个男人,这年头谁有钱谁是大爷,懂吗?”
老孙的兴致极高,连拉带扯又提道康总,
“就说你们康总吧,听说他们夫妻原来是同学,她老公现在是物资局的一小科员,她现在可大大小小的是个官,现在的家庭就这样,谁有钱或有权谁就压倒另一方,不信你去问问?”
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样,我不禁道:
“老孙,你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那般坏好不好。”
他眯着眼,大口的喝了口,
“嘿嘿,都象你这小白脸,他妈奶油小生是的,那有女人就往那凑。”
听他又往这上扯而又在公开场合,我只好不吭声,他十分得意,低着声道:
“小子,这样的女人最寂寞了,很容易上手的啊,哈哈……哈哈!”
那晚我不知喝了多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二每个单位和公司都是这样,忙的人忙死,清闲的人闲死,我们公司也是。
当初在楼下窗口时,总要守时间,收市后还有人办这办那,虽没什么压力可也挺烦的,现在好了,几乎是什么事没有,大户们一般的问题都会处理,找我们很少,一般的散户是不许上二楼的。
每天都睡懒觉,开市前下去就行了。
办公室的那个市内男孩来得很早,我就更加懒了,除了康总外公司也没有谁能管我。
许芸就是我刚调到二楼不久认识的,那时刚上来,一下还不适应这么闲,时不时的往下面的大厅跑。
年轻漂亮女郎炒股的真少,许芸算是个异类,有一次我正跟一群人谈得火热,肩头从后面被拍了下,回头一看,挺水灵个少女。
直接了当的叫我帮忙。
那就是许芸了,看上去年纪和我相仿,扎着个羊角辩,瓜子脸上那对大眼,异常的灵活,和街的时髦女孩一样,打扮的很新潮。
白底红花的羊毛衫,兰色的牛仔裤,衣服的尺寸上也合体,裤子把圆圆的屁股和修长的腿包得紧紧的,漂亮的曲线显露无比,上衣也是这样,腰围处紧紧的,纤细的腰肢与双胸的丰挺形成强烈对比,尽显青春年少的活力。
一看就是都市中那种充满朝气的女孩。
她刚开户没几天,交易的密码就忘了,这是大多新股民的通病了,大厅里的窗口就可以办理,不过要几天时间,她可等不急,看见我的那兰色的证券公司服式,就来找我,这样的漂亮女孩当然不能拒绝。
跑到三楼的技术部门,找个人当场就解决了。
就这样跟她混熟了,只要她来公司,就把她带到二楼的办公室,两人边看边扯。
她是个开放的女孩,高中时就有男朋友,后来上了市电大,据她说追她的人把鞋都跑掉了。
父母都是所谓的“文化人”,思想开放,有只这么个女儿,只要不闹大事一切都由着她。
她是那种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干什么就那么会热情,电大毕业后分配到市内的一家企业,可她连报到都没去,这阵子有朋友炒股,她也跟着凑热闹。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熟跟情人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泡了谁。
下午收市后就到我的宿舍,热烈的欢爱一番,然后是到外面吃饭,刚开始的几天,还在我那睡过一晚,后来父母管紧才回去。
前不久的一次买卖中,套了进去,现在来的也少了。
自从到二楼,跟上面的人就接触多了,往来于康总和哪些大户间。
康红和艳芳都是那种让人产生幻想的女人,穿梭于她们之间既让人兴奋又使人难耐,看着她们的风韵就联想到肉体,身体处于亢奋中,别人还好,平时交道少没有注意,老孙就不同了,本身就有这僻好,所以对我算是了解透了,平时总是连讥带讽的,弄得我十分狼狈,不过他那好打听的毛病,也给我不少花边新闻。
艳芳的家庭真的出了毛病,她自己在外面租了套房子,每天都把女儿接出来,弄得就象两地分居似的。
老孙最先听说,没没多久就证实了,因为她有时把五岁的女儿接来,孩子很乖巧不磨不闹,一来我就把她带到办公室,在我的桌上玩耍,有时玩着玩着要爸爸,让人心酸酸的。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老孙说,想想办法吧,小孩子真可怜。
其实平时跟艳芳相处的并不多,艳芳的住处都没去过,平时一收市她就要回去忙,很难有机会说上话。
老孙还是有办法,不知怎么就知道她的住处。
晚上买了些东西就一起去看她,她租的房是个套间,收拾的干劲利落,看起来不错。
小姑娘在桌上画着玩儿,我们就聊了起来。
她平时忙,心里的那份难受没人能诉,正好我们来了,就一下倒了出来,眼圈也红了。
她丈夫是工厂一个工段的小头,每天都在生产一在线忙,很难顾及到家,平时这就是个矛盾的因头,再加上男大男子主义又强了,以前艳芳还忍着,可现在——怎么说呢,腰板也硬了些,吵的次数就多了,终于搞成了这样。
老孙这次还不错,没吭声,只逗着孩子玩。
艳芳到厨房收拾时,他还给我了个眼色。
我靠在厨房的门上,边看着艳芳忙碌着,边劝着她。
主要是让她看孩子的面,能忍就忍忍,孩子可怜,说着说着她的泪就下来了。
我第一次看她哭,心里也是一酸,不直觉的就走过轻搂住了她的腰,她敏感要推开我,看到我拿出手绢才缓了下来。
她接过去擦了起来,这时我才感到她身体传来的温暖,不由的陶醉起来。
她推开了我,继续的忙碌着,并让我到客厅坐,我一直没动,她不好意思的停下来,洗了把手要陪我出去。
我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她走的我身边时,突然搂住了她,在她那可爱的小嘴上狠狠的亲了口。
松开时她才反应过来,想要发火又脸一红的低下头,慌张的出了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功劳,不久后就没看她带孩子来。
都四月份了,场内的热点还很零乱,根本看不出主力的方向,评论是一致看好后市,可交易还是很冷清,楼下大厅里没几个人,大户们也大多都去干别的了。
四月底时情况有了变化,交易逐渐活跃,资金的进出也增大了不少,一些死股都有了些动作,虽然不大可也聚集了人气。
许芸的股票最先解套,刚刚一过买入线,我就打了电话给她,她兴匆匆的赶了过来,我们站在楼下的大屏幕前看着,涨几分钱她就高兴的大叫,好像一笔赚了多少似的,弄得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俩,她不知有多么得意。
到了下午,那支股票也就涨了两毛来钱,她就拍着胸脯道:
“真的赚了,晚上我请客。”
到了下午收盘前,她突然要把股票卖掉,不管我怎么劝也不听,哎!咱就是没钱,要不……许芸昨晚在酒吧玩的很晚,酒也喝了不少,想带她出去,被她拒绝了,说随便在我那弄点算了。
我也懒得弄,叫了几个菜了事。
我那没许芸有兴趣的东西,她就不停的打电话,跟这个聊聊跟那个扯扯,好象我不存在样,到最后才对我道:
“王磊,我的几个同学都想到南方去,你想去吗?”
我摇摇头,刚上班不久,连脚跟都没站稳,不想就这么跑了,再说这里还有我留恋的东西。
“我有点想去了。”
我沉默着,虽然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没想到这么快,许芸不是那种男人拴得住的女孩,但几个月下来总还有点感情,我心中只是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不会伤感吧。”
“当然不会。”
她笑道:
“这才是男子汉。”
躺在我的小床上,她抚摸着我的下巴,
“你长的不错,比我以前的那个正点,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我捏着她的胸脯问道:
“你以前的那个什么样?”
她有些不屑的道:
“到这种时候,都哭丧着脸,死缠乱打的。”
我也笑道:
“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其实我也舍不得,不过我知道留不住你。”
她的笑变成了微笑,目光变得温和起来,
“你是我的知己,我们这么年轻,还有多少美妙的东西没有享受到,我现在就要去享受生活,等有一天我累了,不想玩了,再来找你。”
我笑了起来,只是看着她,她娇媚的抛了个媚眼。
搂着少女那纤细坚挺的肉体真是种享受,全身没有一点赘肉,可处处又那么结实光滑。
我们互相抚弄着,右手中指隔着那薄薄的内裤,在她的沟股中压抠,她的手也钻进我的裤内套弄着肉棒;左手则拉下她的胸罩,她也脱着我的体恤衫。
一低头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手又转到她的屁股上抓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我的捏弄下,压下弹起,真是美妙,当她的内裤上出现水渍时,我一把扯了下来。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背,搬压着让我上马,我就是不动,她有些急了,在我背上掐了一把。
我翻身仰起,把她搂进怀里,
“芸芸,你就快走了,给我留个好记忆。”
我的手压住她抚弄肉棒的小手,
“用你的小嘴来试试。”
她有些不愉,又皱皱眉头,
“怎么,不是要享受生活吗?这就是了,我刚才可是洗了澡的啊。”
我一边脱下内裤,一边把她的头往下压。
她挣扎着反抗着,当我要放弃时,她忽然又同意了,温软的嘴唇碰到了肉棒的顶端。
清丽的脸上带着丝犹豫,似乎还有着点笑意,生涩的嘴唇在龟头上磨蹭着,贝齿半开半合,马眼上溢出的液体让唇上带着亮泽,我轻轻的摆动着肉棒,在唇里来回的扫动,一时是柔软的嫩唇,一时坚硬的牙齿,粗大的龟头被刺激的更加肿胀,冠状的沟壑已翻到最大,一步一步向内进发,顶进雪白细齿的缝隙。
刚进入一个龟头,她竟用牙齿咬住,阻止我的进一步侵入,细细的齿尖镶嵌在圆状的肉沟间,一时间僵住了,直到我用力捏搓她的乳房道:
“你的舌头呢?”
她才用舌头舔起来,舌尖在圆头上环绕打圈,在马眼和尿道间滑动,又酥又痒。
小手儿紧握肉棒,好像怕我突然闯入,新的尝试让我欲望越来越强烈。
另一只手穿出她的双腿,从后面兜住她的屁股,把她拖了过来。
雪白的屁股在我的头顶上晃动,双手分开臀瓣,长长沟道中的隐蔽风光显露,两片肉唇已经湿润,旁边的阴毛上都粘着水分,粉红的肛门如待开的贝蕾静静卧在沟道的后端。
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女阴还是第一次,淫靡的景色刺激的肉棒不断在她嘴中膨胀,被她阻碍得不能忍耐。
手指分开花唇,向上探索,分开顶端的赭皱,找到那鲜艳的肉珠,用力的揉搓。
她的呻吟声大了起来,鼓胀的小嘴松驰下来,呜咽声中肉棒贯了进去。
她显得的不适应,小舌头幼稚的阻拦着,我也不急着深入,她的舌头一动就退回来,舌头和龟头嘻戏着,进出时不但嘴唇鼓翻着,连双颊似乎都在合动,真香艳刺激,白皙脸上浮出滴滴的汗洙。
一会就忍不住了,左手托起她的后脑门,肉棒前冲,就象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把细嫩的小舌碾压在肉身下,她的脸上浮现出痛苦样子,我没理会,同时玩弄肉珠的左手猛地刺入了肉洞。
她的身体弯曲着,挣扎扭动个不停,象是痛苦又混杂着兴奋。
我挺动起来,狠狠抽插着她的小嘴,肉棒在她的喉咙处被箍的紧紧的,根部的阴毛也在她的唇上磨擦个不停,下面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处并又加上了两根。
剧烈的撞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混杂一片,淫靡不已,在火热的气氛中她达到了顶点,大量的淫液泄了出来,我的手湿成一片,在暖流涌出的同时,我也在她的喉咙深处爆发了。
高潮来的突然,她还没有什么动作,大量的精液就咽住了她,她只好哽咽着咽了下去,退出肉棒后她不停的咳嗽起来,一会又飞快的冲进浴室呕吐,好半天才洗好出来,边走边骂着我,
“你这个坏蛋,弄得恶心死了。”
我只是看着她笑,最后把她笑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五月初,随着天气的变暖,股市也跟着热了起来,成交量温和的放大,进入资金的增多,公司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二楼又变得熙熙攘攘起来,老孙一改以前的蔫样,变得神气十足,时不时的狠狠的拍着我的肩头,
“小子,又是一个停板。”
艳芳也很活跃,忙碌着研究各股。
那阵子我们三个总在一起,他俩分析时总让我当参谋,我虽没他们那样的兴趣,可艳芳那迷人的风情却让我无力自拔,走脱不开。
他俩象痴迷于股票中,一支支的研究着,每每有点心得害怕别人知道,经常跑到我的办公室来探讨,而这种时候却是我的最好机会,借着机会和她碰碰触触的。
艳芳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大家认真看屏时,环住她的肩头,手压住她的大腿,她没什么反应,有时一股涨好,大家高兴的相拥在一起,紧握双手,她也不反感。
但当环肩的手在脖子上摸索时或手在大腿上揉搓时,她会轻轻的移开,而没有理由相和她拥抱下更是不可能,记得有一次她和老孙看的忘形时,肥大的屁股高高的向后撅起,我在后面看得实在受不了,站起来趴到她的肩上,假装看着屏幕,可那坚硬的肉棒却大力的压在她的背上,她惊乎了一声。
那次她有一天没理我,而我从此也小心了些。
19号那天,突然放出巨量,成交金额猛翻了两倍,老孙象疯了样,两个眼珠子都红了,所有的资金都压了进去,可还象不满足似的,在键盘上敲啊敲的。
艳芳虽然也买了不少,但还留有余地。
这种情况下,老孙就是大赢家了,只要往里下钱就能赢,也只有这样象发了大水,老孙才能赚,他得意洋洋的,
“谁还说我不会炒股,现在都跟我买,买啥啥涨,今晚我请了。”
你俩都要来啊。
老孙这次十分阔气,在市内唯一的一家4星级酒店请我们,由于怕他胡言乱语,我要了个小单间,里面就象包厢一样,视听设备齐全。
菜点得不多,都很精制,他还要了瓶进口红酒。
我自然是不喝,一来上次醉怕了,明天又要上班,再者也怕艳芳反感,老孙只好逼着艳芳喝,我也在旁起哄,艳芳只好到了杯。
席间自然是离不开股票,不知道是否是酒精的原因,两人的兴致都很高,艳芳也象放开来着,只有我一人闷头大嚼的咽,转眼间那瓶酒就见了底。
酒的后劲挺大,老孙醉态百出,拿着话筒干嚎了一曲,又非要艳芳一来一个,我们一起怂恿着,艳芳走上去接话筒时脚步已有些飘忽,唱的也是缺词少句的。
结束时俩人都是在我的搀扶下晃着出门的。
老孙醉的厉害,双手乱摆,
“不行了,我先走了,你送艳芳吧。”
说着拦了的士去了。
凉风吹过,艳芳清醒了些,挣着想脱开我,软腻的身子在我怀中蹭擦着,我的欲火一下子升了起来。
挣脱我没走几步,她就差点滑倒,我赶紧上前搀住,趁势环住了她的腰,
“艳芳姐,你这样不行的,还是我送你吧。”
不由她分说,我拦了辆车,和她一起挤了进去。
市内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红色的捷达,大概是防打劫吧,前后坐有钢窗隔开,这司机更绝,竟又加了道钢梭窗。
一进车内我就把梭窗拉上,只有两旁的窗口透射着街道上的灯火。
艳芳的呼吸明显的加重,象是在喘息,我知道她心里很清醒。
灯光闪烁中丰挺的双胸不住起伏,我看得心惊肉跳,欲火狂升,色胆随之狂增,天赐良机,豁出去了。
手臂有意无意碰着她的酥胸,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
一会儿后大着胆子,用手托住她的双乳,轻轻的浮动,她躲避着,可搂着她腰的手紧紧把她固定。
那绝对是一对豪乳,在手掌中沉甸甸的晃悠,隔着衣服都可感到她的巨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衣服开始揉弄起来,她的喘息声加剧了不少。
我揉捏着,掐弄着,肥大的乳房在手中跳动,时机似已成熟,撤回手从她那套衫下钻入,这次受到了抵抗,她的双手隔着衣服把我的手紧紧压住。
她的脸侧向车窗,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那火热的气息让我感到她已心动。
俯身吻上她的脸颊,果然滚烫滚烫,舌尖在脸颊上扫动,慢慢的吻住耳垂,吸允舔弄着,她打了个寒颤,紧张的双手有所松动,我的手插了进去。
触手是那柔软温热的丝质乳罩,在巨乳的张力下,紧紧绷弹着,没一丝间隙可入,只好隔着乳罩抚弄,周围的暖热滑腻如蒸汽般蒸熏侵入的手,而乳房的热力也穿透薄薄绸布直达掌心,已经微硬的乳头隔着布在掌心中摩挲。
由于她侧向外,我的手根本够不到她的乳罩挂钩,灵机一动,伸出中指,从乳罩下面正对乳沟处压着软肉插入乳罩,指间触到却是块凉凉的菱形锥体,好象是玻璃的质感,我猛然想到那是那条金链尽端的缀饰,心里痒痒起来,可车内的光线暗淡,即使脱下来看,怕也不会很清楚。
她侧靠在车窗上,身体轻微的起伏着,鼻中的气息粗重,在飞快划过的光斑下,双眼紧闭着,红唇微抿,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我的心不由大动,是黑暗让她放下了矜持吗?还是那压抑已久的郁闷爆发的前兆?我不知道,但我高兴万分,我感到了真正的她——一个娇媚已极的女人。
手指在她的胸沟中上下的穿梭,小小的缀饰也跟着上下,那乳沟真紧,夹的手指暖暖的,这感觉真让人受不了,底下的小二早就挺的无复以加,被紧紧的外裤压的又酸又痛,光这样可不行,要采取新行动。
手搂住她的腰用力的把她带往怀里,她挣扎反抗,可没有用,柔软的身体被搂了过来,乘热打铁,手从她的背后插了进去,挑开乳罩的挂钩,沉重的双乳坠了下来,右手毫不客气的紧紧握住,肉与肉的紧密相接,真实的感觉太好了,这次我没在容情,使劲凶狠的揉捏,如软棉般的丰腻填满了整个手掌,这感觉真无法形容,那顶上的乳尖也终于坚硬了。
就这样我们默默无语,车厢里只有粗粗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我的双手前后用力扳正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微弱的光线下,我的嘴帖上了她的双唇,她紧闭着双唇,我只能在她的唇上允吻啜吸,时间分分的流逝,我的心也急躁起来,不能再等了。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手也跟着伸入裙内,她猛烈的扭动,想要避开,嘴里急道:
“小王,不可以,我是有家的,我……”
我没理会,另一手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她的下身穿的很少,长长的丝袜直到大腿根部,剩下的就件丝质的内裤了。
内裤的正中已经湿润,我的手指在那使劲的磨擦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艳芳姐,你已经很湿了。”
她虽然挣扎扭动,可当我的手指伸进内裤里时,她完全瘫软了,好象在无一丝力气,美丽的面孔埋在我的胸间,长发散乱飘撒,只有那急促的起伏让我感到她还在。
我的膝盖支起她的大腿,右手轻巧的拉下她的内裤,丰满的屁股终于裸露的瘫在了我怀里,深深的谷沟正好把我的肉棒嵌入,隔着裤子我都能感到那里的热度。
我分了分腿,她的双腿也跟着敞开,手掌盖上了她整个阴部,啊!已经湿成一片了,手指在她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滑动,肉滑似水,指尖挑开嫩肉找到阴核,按入肉中压滑个不停,
“唔……恩……呀……”
的她呻吟出声来,我的手指也随着呻吟插入了肉洞,真紧、真暖、真湿还伴随着抽搐,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允吸。
前面是紧搐的肉洞,后面是深深的股沟,双重的刺激让我不能再忍受,我抬起她的头,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轻易的就顶开了她的牙齿,她的舌伸了过来,双舌纠缠在了一起,激烈的吸允。
就在我松开皮带,想要真正插入时,她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手。
“不行的,王……真的不行。”
我继续着,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
“你……你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好……好吗……”
我犹豫起来,思考间车停了下来,她到家了。
她快速的整理好衣衫,想要溜走,我一把抱住她,一个长问后道:
“快点呦,不要让我久等呀”不敢回头看我,她溜了下去。
望着灯火阑珊的街道,心里一阵惆怅,这么好机会没了,沉闷着走了回去。
屋内的灯光让我惊异,推开们,许芸正坐在椅上看着电视。
绿色的短袖衬衣和黑色的短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清丽脱俗,垂肩的秀发和优美的身条让人心动。
刚才熄灭的欲火又升了上来,我快步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又亲又吻还一阵乱捏,她呜呜着,久久的才把我推开,表情落漠道:
“我要走了,明天。”
我冷静下来,倒在床上,她轻轻的走了过来坐下,
“你没什么吧,怎么这样了?”
我把她搂了过来压在身上,
“没什么,就是有点舍不得你。”
她脆声的娇笑,
“你不是这种人吧?”
说着嘴唇覆上来,我们热烈的吻着,彼此的吸允着,两条舌头缠绕得难解难分,几乎要窒息时才分开,再没过多的语言,只有行动。
她跪在床上,解着我的衣衫,我也回应着把她脱了个精光。
不知是否是那淡淡的离愁,她在我的眼里变得更加美丽,就象是一座完美的雕塑,肌肤发着光泽,乌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肩上,少女那独有的玲珑凹凸的身材散发出说不出诱惑,
“你真美!”
我由衷的赞叹道,她开心的笑了。
象是对我赞美的回应,她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大力的套弄,不时的还给我个媚笑,肉棒越来越粗大,她的套弄也越见困难,疏漏间肉棒会擦到脸上,留下道道湿滑的亮条。
她终于骑了上来,扶正肉棒轻分双唇迎了进去,可能是前戏太少,贯入的力量太大,呻吟声中竟带着一丝痛楚。
我们慢慢地享受着对方,随着起伏的加剧,痛楚化为了愉悦。
少女那娇嫩结实的双乳上下跳跃,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花了,我用力的捉住,力捏带拉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疏缓心中的离情。
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伸到交接处时,那里已是蜜汁横流了,湿滑的肉棒和软滑的肉唇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抽动中发出淫靡的声响。
我狂野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兴奋中的她并没在意,当手指滑入股沟时,她却不安起来,扭动着躲避,肉洞也随着夹挤蠕动,这让我既好奇又激动,粉红静静的肛蕾浮现在脑海里,那里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我狂野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兴奋中的她并没在意,当手指滑入股沟时,她却不安起来,扭动着躲避,肉洞也随着夹挤蠕动,这让我既好奇又激动,粉红静静的肛蕾浮现在脑海里,那里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我边耸动边戏虐她道:
“你乱扭个什么,那里这么敏感?”
她气喘道:
“不,那里是不行的。”
我继续道:
“怎么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敢尝试吗?”
她没吭声,我笑道:
“完整的女人这三个洞都是要用的。”
她狠狠的在我胸上击了一拳,我的中指立即压上了她的肛蕾,在她扭动和颤动的同时插了进去。
她的身体绷的直直的,向上收挺,蜜穴把我的肉棒牢牢的夹住,一丝也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在肛门中轻轻的抽送,食指则在洞的边缘揉捏,慢慢的肛肌松弛下来,洞口处也润滑了些。
身体的放松使紧紧的肉洞又可通行,而肛门中也加入了另根手指。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有些累了时,抽出了肉棒拔出了手指。
湿滑的肉棒顶上了肛蕾,她害怕的躲闪着,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抓牢不让她动弹,
“会不会很疼,我真的好害怕。”
她哆嗦着,我没吭声,肉棒坚定的挤开肛蕾,粗大的龟头陷了进去,在她的痛苦声中一步到位。
肛洞的火热和紧凑真是小穴无法比拟的,刺激得我无法忍耐,一进入就耸动个不停,压抑已久的欲火使我再不能自持,蓄集的精液倾泻而出,她也软软的倒在我身旁,看着那红肿的小洞沽沽淌着白色的精液,想到此时此景将永不在,心里激动差点又扑了上去。
火车是早8点的,我送她到车站,她穿着便装,那紧包在牛仔裤内扇动的屁股,让我既骄傲又感慨,这充满朝气的青春女郎的两肉洞是我征服的,可是想到那在我身下滚动扭爬了半年的屁股从此将是别人的了,心中既感慨又伤感。
她的同学已早来了,我把她送到座位上,挥手告别准备走时,她叫住了我,当着大家的面搂住我给了我一个热吻,伸出手来道:
“我们永远是朋友,对吗?”
“对!”
我们手紧紧的握住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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