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俊,家住在农村,是名初二学生,由於上学比较早我只有shisi岁,身材也很瘦小纵是班里农村孩子欺负的对象。
但我并不是一开始就住在农村,一切的变故还得从四年前说起。
我原来的家住在城市,先介绍一下我妈吧,我妈妈名叫柴文静,身高163,三围是B100(H罩杯),W60,H90,是标准的大胸美女,肌肤也是洁白如玉。
我妈是一名舞蹈老师,在省里最好的一所舞蹈学院教课。
虽说是舞蹈老师,其实我妈很多才多艺,还会吹黑管弹钢琴,所以平时如果老其他老师不在基本都是她代课教乐器的,气质自然也是很高贵、高傲的表情让所有她的学生都畏惧他三分。
33岁的人了化上妆之后顶多23岁。
是人见人爱的尤物。
我爸爸是生意人,很忙。
在省里的一家外企工作,由於上海分公司业绩不行面临倒闭,公司董事会想派一个有能力的人挽救,由於卖力、在业绩上也很好、人也聪明心也好,就自然被派了出去。
一年在家的时间顶多是春节那几天。
我的经历源于那年夏天。
那时候我刚放暑假,我妈那时候还要给学生多教学一周舞蹈,要住在学院宿舍。
刚好爸爸又去出差了。
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就让我去和她一起住。
其实我也愿意去的,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懂得喜了,特别是多少有些恋母,虽然学院宿舍的环境不如家里,但是夏天能天天看我妈穿的很少。
我妈那时候身材娇好,修长美腿,衬上白色丝袜,一米七高挑身型,皮肤好似鸡蛋嫩滑,一对奶子很挺。
我妈很专心教舞,我不停偷窥她都不知道,妈妈前凸后翘,我最爱偷看她做拉腿动作,拉到一字马,感觉妈妈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特别漂亮,妈妈的学生都是比我大一些的姐姐,那些姐姐一个个都长的挺好看的,但我觉得她们还是没我妈妈长得漂亮,由于我年纪小又懂事可爱,所以很受到那些大姐姐们的喜爱,她们一有空就过来逗我,还时不时带些零食来给我吃,虽然妈妈一直要那些姐姐不要随便带零食来吃说这样影响身材,可妈妈的那些学生们好像不太听话还是每天拿好吃的来给我,我也觉得这其实没什么,那些大姐姐对我都挺好。
接下来的几天学院里面时常会失窃一些财物,甚至连一些大姐姐们的裤袜及内裤都会不见,于是,妈妈让她的学生们要多注意安全一天快傍晚的时候了,妈妈刚练完舞完正准备和我回宿舍休息了。
突然我听到一间关了灯的舞室里好像有些响动应该有人在里面,该不会是这几天偷学院财物的那个贼吧,我赶忙去告诉妈妈,妈妈听后也很急,穿着件紧身体操衫,一条薄透短裙,连灯都没开就走进那间舞室去了,这时我突然眼角瞥到有个人影从我妈后面正蹑手蹑脚走过来,我正想出声提醒我妈,又怕被那个人发现,一犹豫,那人已经接近我妈了,我赶紧一缩头,缩到门玻璃下面,一缩回去,又不放心,于是又抬出头去往里面看,结果就看见那个人影已经和我妈在地上滚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因为离得近了,我已经能看清楚一些了:我妈被那个人面朝下趴在地上,努力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那个人显然比我妈壮一些,力气也大一些,虽然瘦瘦的,但是肌肉也不少,月光下上的汗水泛着晶光。
他已经把我妈的两只手按在一起了,正在用另一只手扯我妈的裙子。
一边扯一边把头低下对我妈说着什么,可能是吓唬我妈让我妈不许喊叫的意思,其实我妈很胆小,以前就有过被老鼠什么的吓得叫不出声来的经历。
我妈扭着腿和不让他,但是他狠狠拉了两把,把我妈的松紧带拉坏了,然后就一下把我妈的裙子拉到了下面扯烂她的白色丝袜……“撕~~~~~~”,再用小刀割开她的内裤,又露出了我妈的光屁股和整个逼。
然后他用手在他的下和我妈连接的地方抠了几下,我妈挣扎得更厉害了,但这时他往前一,我妈一下不动了,他把手拿出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我妈的手,虽然他放开了,但我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了。
那人在我妈上前后动着,我妈身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
动着动着,他把我妈的紧身跳舞衫也掀了起来,向上拉到我妈腋下,可能是想把我妈紧身衫脱下来,但是我妈的胳膊一动不动,他试了几次没有脱下来,就把手从后面伸到我妈胸前,去摸我妈的乳房,我妈的一对奶子就露了出来,浑圆又挺,又滑又白,而且乳头呈粉红色。
我从上面往下看,只能看到小半个乳房,可能是我妈的乳房刺得他有点受不了了,他一边抓着我妈的乳房,一边动得明显快了,整个人像被电到一样在我妈身上顶,过了没一会儿,他往前一顶,僵住了,屁股一抽一抽的,然后就整个人软瘫下去,趴在我妈身上。
我又缩到门玻璃下面,这时忽然觉得下面有点涨得痛,才发现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了,被内裤压得很难受,我连想也没想就掏出开始打手枪,那是我第一次打手枪,现在想想可能从那一刻起我心里最初的那种恋母就已经转变成了绿母情结了。
这种强烈的觉让我很快就了,那也可能是我手淫最快的一次,可能还不到一两分钟。
射完之后,我多少清醒了一些,想要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正把头伸出去,只看到那个人一巴把妈妈扛在肩上,我妈似乎也有点不知所措,脸有些张皇,披头散发的被撕掉裙子的下和大腿光着。
被夜晚的月光照着,白花花的只能任由自己被这个男人像扛一头猎物一样被掳去,身体虽然还在扭动,但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由于我妈体重很轻,所以扛起她来并不是难事,那个人扛起妈妈打开舞室里的窗户就跳了出去走了,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看着他走远了,想跟着出去看看,又怕开门的声音被他听见,等了一会儿,我估计他已经走出去有一二十米,应该听不见了,才跟着这个男人走了出去,我跟踪了好一会儿,发现那个男人带着妈妈进了男厕所,就悄悄的跟了上去,我开始接近厕所门口,我发现妈妈的紧身衫已经被脱下仍在厕所门口了,厕所里面的声音变得清楚了,能听出来是人在说话和呻吟,但是仍然听不清,我就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点点摸过去,心里既紧张又动,自己都能觉出来自己在哆嗦,腿几乎都迈不开步了渐渐地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小声的说话,以及零碎的动作声已经可以听清了。
我听清的第一句话是:
“,真他妈舒服。”
没过多久那男人又说了一声“哗!他娘的真是紧啊,大妹子,你的小逼真好。好爽哦!”
“大妹子你的一对奶子好挺!一双脚又长得好看,迷死俺了,俺一定好好干你,干大你肚子,让你给俺生娃!”
接着就听见有人提裤子的声音,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
“妈的真舒服。”
声音中带着意犹未尽。
没过多久,隔壁的息声和呻吟声又响了起来,与其说是呻吟倒不如说是小声的啜泣,应该是那个男人又开始干我妈了。
此时的我缩在角里,轻手轻脚地向外挪,想出去找个好角度看我妈被人干,但就在我挪的时候,手指头忽然摸到了墙上有个,我低头一看,在我齐腰高的厕所墙上有个地方缺了一块砖,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看看对面的厕所墙上也有个洞,也是同样缺了块砖,可能是预留的,至于干什么的我现在也没搞清楚,但是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轻轻地蹲下,把眼睛凑到那个砖孔上,借着月光,屋里的情景虽然看不太清,但是大体的情景还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我妈赤身裸体躺在几张用来给厕所水泥地保湿的草垫子上,白光光的体上压着着那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男人,两条白晰的大腿被那人弄成盘在他腰上的姿势。
那个人抬起她的一只白色丝袜脚,又摸又亲,那人另一只手里握着我妈的乳房,由于我妈乳房太大,他只能握住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来。
我妈的头歪在一边,眼睛紧闭,泪水流了满脸,还在小声地哼哼,不知是哭还是在呻吟。
那个人一边干一边亲我妈的嘴,偶尔添一下我妈的耳垂,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我妈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在那里逆来顺受地由着他干。
由于干了很久,那个人已经快到了,他在我妈大腿之间猛起猛落,啪啪啪撞的声音好大,手上也用劲抓我妈子。
没有多一会儿,就听他啊啊啊地叫起来,接着往前一,然后就瘫软在我妈上,呼哧呼哧地着,手仍然没有放开我妈的奶子。
那个人好不容易从我妈上撑起来,着气说道:
“大妹子,你这女人的逼和奶都比别的人吸得慌,俺都快不行了。”
那人又说道:
“大妹子,俺们来玩个更痛快的。”
说完他就抱起我妈的上来,用力把我妈翻了个,我妈任凭他翻,也不反抗,被她摆成了趴在草垫上的姿势。
然后那人就趴在了我妈的背上,伸手在自己下抠了抠,然后往前一挺,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哦…”
。
那人趴在我妈背上过了几秒钟,才开始慢慢地送起来,扳住我妈肩头,一前一后地运动着。
这个人动作并不快,也许是干久了,没有几分钟,他也浑绷紧起来,屁股向下一压,头往起一昂,然后也瘫在了我妈身上。
他从我妈身上起来,拍拍我妈的屁股,说道:
“大妹子你里头确实舒服。别看你上了岁数了,里头是又紧又滑。”
说完他又把我妈从地上抬起来,让我妈在地上,蹲下去捏着我妈脸,在我妈脸上拍了一下,说道:
“醒醒,嘿,醒醒。跟你说话呢。”
我妈睁开眼,看了一眼,又把眼闭上。
他又拍了我妈脸一下说:
“看着,我跟你说。”
我妈把眼睛睁开,烟的说道:
“大妹子,你看,你今天陪哥哥我也舒服了,哥也不会太为难你,现在还剩最后一件事,你给哥拿嘴舔舔,咱们就没事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弄走,命是不要你的命,就把你扔到外头村子里,到时候碰上谁就看你运气了。你看,怎么样。”
我妈看着他,半天不说话,他等不及了,问道:
“快点,说句痛快话。”
我妈把脸别过去,那人放开我妈的脸,说:
“再给你次机会,你看着办。”
说着站起来,解开裤子,掏出来凑到我妈脸上,说道:
“你痛快点的,哥我可没时间等你。”
我妈一颤,体终于动了动,虽然迟缓,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个人的鸡巴,慢慢地搓着。
那人不耐烦了,拉住我妈头发把顶到我妈嘴上,说道:
“让你用嘴了谁让你用手了。”
我妈默默地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了进去。
那人深了一口气,把手放在我妈头上,我妈就在那里吐着他的龟头。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表,可能是觉得时间还早,他的火又上来了,就说了一句:
“不行,又上来了。”
说完,把龟头从我妈嘴里出来,推了我妈一把,说趴下。
我妈可能是认命了,就听话地趴在了草垫子上,四肢着地。
他脱下裤子,跪在我妈后。
我不禁心想:
“你这人真行。又来一炮,”他然后拍拍我妈的屁股,说道:
“撅起来。”
我妈就把上半身伏在地上,只留屁股对着他。
他扶着鸡巴往前一挺,然后就开始抽送起来,我妈还像刚才一样,不动,也不出声。
这个时候月亮的角度已经变了,正好月光能投到我妈身上,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像小皮球一样吊着,被他撞得前后来回晃荡,这时我觉到我自己的头一阵刺痛伴随着极强烈的快,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接着就是一虚,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射精了,射得衩上漉漉的。
可能是眼前的场景太刺了,我又一直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头被裤衩包得紧紧的,一直在被摩擦,就忍不住了出来。
这已经是这一晚上我第二次射精了。
完了之后,我像第一次那样又清醒了过来。
但是现在想的跟第一次已经不一样了。
我从砖孔里看了看,那个人还是在继续着,我想了想,决定赶快离开这里,我已经确定他不会伤害我妈,但是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隔壁,那就不一定了,就算他们不伤害我,被我妈知道我一直在隔壁,也不是好事。
至于我妈,他玩完之后应该会放她走的,我妈一向胆小怕事,他应该已经看了出来,不会让他觉得放走我妈会有事。
而且夏天天亮得早,我没带表,不知道几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天亮,趁他现在注意力还在我妈身上,还是赶快离开得好。
于是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一点一点地挪出了厕所门外,还好没有碰到什么东西,然后顺着来时的楼道一点点又轻手轻脚地下了楼,直到脚踩在楼下的泥土地上,我才长出了一口气,一路小跑地溜回了我们住的宿舍。
进屋之后我喝了口水,望望外面,天边已经有了一点灰白。
我发了一会儿呆,一股倦意涌了上来,想了想现在已经没别的可做了,就等着我妈天亮回来了,于是我就换下被的衩,上床睡了起来。
结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学校的看门大爷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催我赶快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快穿上衣服,跟着看门大爷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
老大爷只跟我说等一会儿,他带着我到了男厕所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负了。
我顿时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老大爷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厕所,发现我妈没穿服躺在厕所里,已经昏迷了,身上都是脏东西。
他说到脏东西的时候刻意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浑上下都是精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
我心里一沉,虽然我觉得我妈不会有大碍,但是没想到他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
一路上我没再说话。
到了医院,我看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跟着老大爷下了车,走到一楼急救室,急救室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看见老大爷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大概是学院里的人。
老大爷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老大爷,最先发现我妈的两个人已经被警察带走做笔录了。
老大爷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急救室门开了,老大爷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医生没回答他,只问有没有家属来,我走过去说我是家属。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但是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
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
我赶快进去,急救室里有三张,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上,鼻子里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
我刚走过去就闻见一浓浓的药水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而且急救室里还有消毒水味,但是那味仍然非常清楚。
我过去轻轻叫了一声妈妈。
我妈睁开眼看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住她,说妈妈你怎么了,妈妈说没事了,她说自己会先在这里住两天。
我点点头,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
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了出来。
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本来一分钱没有,是老大爷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妈单位打电话。
因为毕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好在外地,前后折腾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胆小,不是人,我想说我对这件事没采取行动,我到现在也不后悔,当时我才那么小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肏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结果。
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可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比让他狗急跳墙要好得多。
这话就到此为止了。
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
其实她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还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感染。
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很多安神补心的药物。
我爸因为还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照顾我妈按时吃药。
我一度担心我妈神可能会恢复不过来,但是后来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在一起的镜头,还有就是得了个尿频的病,一喝水就上厕所。
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友有时会过来看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通知书下来了,是北京的一个大学,离家稍微有些远。
又过了一个月,该开学报道了,但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学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真正的麻烦是我寒假回家的时候出现的。
本来头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结果那天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坐车回家,到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东西拿进家,说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
一看见我妈我当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上穿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
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乳房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走路都一摇一晃了。
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话,装作没看见她的肚子。
其实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聊天,无论我妈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闭口不谈。
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觉得,家里的气氛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吃饭。
我妈和我爸都没去。
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纪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
吃完饭以后,我借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
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
我大姨当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
“这就是命里的罪。”
原来我妈自从出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开学报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神上的刺加上生理的应反应,导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舞蹈学院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还是没来事,去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应,让按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房已经明显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路过炸油饼的早点摊,一闻油烟味,当场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怀孕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了型了。
吓得我妈当场就腿一软,在医院的楼道里起不来了,被人看见才送回家里。
因为这几个月我爸本没碰过我妈,有孩子的话肯定是那人的。
我妈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诉我爸,准备让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
没想到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怀的孩子月份大,怕打胎打出危险,死活不给打。
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害怕,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伙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人,这事不知道怎么让我爸给知道了,也没通知我妈他就给回来了,按他的原意可能是想打那个人一顿,只要给看守所点钱,一般来说只要不打得太厉害都会通融的。
结果我爸一回来,看见我妈的肚子,当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气得整整一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让我妈去打胎,等知道医生说不能打胎的时候,他更气了,气得当天就回了上海。
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
法院说这案子已经进入了公诉程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代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
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打胎是不可能的了。
我爸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要么就出去打牌喝酒。
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
熬到年后,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东西回了学校。
我爸和我妈也没怎么拦我。
但是我回了学校就后悔了,因为我晚上睡觉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着大肚子的样子,而一想到我妈大肚子的样子,我就想起我妈那天晚上被奸的样子,涨得非常难受。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妈妈的事情,但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浓浓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妈穿着一身哺乳用的服,就是前可以掀起一块布,方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但是奶子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前几乎要放不下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
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里面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健康。
我问起我爸,我妈说我爸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虽然不打算和我妈离婚,但是他也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
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紧过去抱起来,一边颠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一个紫黑的头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
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没有一点屈辱和难过,反倒闪着喜和母的光,只好暗暗叹了一口气。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个人已经判了,最多判十一年,最少判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和我爸就已经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鉴定出是谁的,就是谁的。
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
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王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
我当时也不知道谁叫王永贵,后来才知道那就是那个强j我妈的男人,他被判了四年。
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
他是个老光棍,家里只有他老娘一个人,其他兄弟姐妹其实还有,但是都不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
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然后就不管了,因为我爸本就不愿意再面对这件事,所以和他家联系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们约好了期,他老从老家火车过来。
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妇科病又犯了,下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王永贵的老从河南老家过来了。
我去接的站。
老太太六十多岁不到七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穷,穿得很土,脸也蜡黄,但是服洗得很干净,人也很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瘦小干的老太太。
下车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蛋和其他土特产,说要给我妈送去。
我本来想让她把东西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当天晚上就滚,得知我妈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
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
当时我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复到了出事前的状态,而且因为刚生完孩子,人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也比较富态和有气质,结果老太太看到我妈,眼睛都直了,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居然还掉了几滴眼泪,我妈本来很厌恶这种农村人,现在被她这么拉着,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让她絮叨着,憋了半天才说出俩字来:
“没事。”
等她好不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紧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
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可,好说歹说都不管用。
还好我妈当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己,不然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
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但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应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
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还有三姨,我们三个人一替一天轮来,但是每次轮到我们,老太太都抢着干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
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拿药,伺候我妈大小便,丝毫不见疲倦,尽心尽力,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
多次让她别那么卖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卖力。
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人,瘦的。
这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的。
不过后来我觉得这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因为她成天到晚说个没完,和姐妹聊完就和我妈聊,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
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锐地察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上,瘦人就对我妈说:
“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
我妈顿时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
“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
这时我才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抢话,堵话真的很有一套。
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气得我差点想揍大夫一顿。
后来瘦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儿,婆婆如何对她不好,丈夫如何对她不好的事,说着说着,总不忘夸几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妇之类的话。
我妈又羞又气,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没法反驳,只能忍着听,而老太太则是越听越来劲,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和瘦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妈来,两个人合伙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
后来病房里又住进两个人,我不方便再去陪了,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个,我偶尔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神了,几乎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紧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
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
我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
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气,心想,这次总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
大家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也像普通人一样,继续着我的学习和生活。
但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大家都在逃避。
我爸向领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
虽然两个人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个人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
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喜欢熟女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回想我妈被干时的情景,也再也改不掉了。
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那段时间我在家里手淫很频繁,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方便地根据我妈的身材产生各式各样的性幻想。
我妈虽然在三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乳房我感觉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几乎有种沉甸甸的感觉,连乳罩都穿不进去了。
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服,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明显看到整个胸部在衣服下面晃,顶得衣服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看见一个男人盯着我妈的乳房直咽口水。
2008年刚放寒假,我呆在家里,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
现在记不太清了,反正是放假没几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信。
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
我有种想拆信的冲动,想迫不及待地看看里面写了什么,但是我拼命压下了拆信的冲动,用手捏了捏,里面似乎硬硬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照片。
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定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刚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个人在家,晚饭过后,我装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
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但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觉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我的猜想更加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但是死活都睡不着,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忽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从客厅里传来的,起初吓了一跳,后来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卧室方向传过来的。
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猜想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己开始手淫了。
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方向走去。
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是手淫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奸那晚听到过一次,顿时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觉那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
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观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还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反射到窗扇玻璃上。
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
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在哭。
这证实了我的猜想,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
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计划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我爸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来,结果首先让我吃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那个地方已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几天。
两封信的内容几乎差不多,和我料想的一样,是河南的那个老太婆写来的,不过信的笔迹很工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第一封信的大意是两年前我妈生的那个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妈妈,就也哭着跟奶奶要妈妈,奶奶实在没办法,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子。
第二封信的内容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觉,而且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那个孩子的照片,背景是几间土房,大概是他们的家,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尽力弄得干干净净,穿上了新衣服,但是仍然感觉有点灰头土脸,而且不是很高兴,有些黑瘦,料想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
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
我感觉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还有别的动作,我决定暂时先静观其变。
果然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睛连看都没看我妈一眼,我妈见我爸不理她,就又自己回去了。
这时我感觉可能是我爸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觉得我在家,不方便和我妈说。
这天晚上,我去完网吧回来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
我进家的时候注意看了我爸和我妈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我妈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
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吃了晚饭之后,晚上九点,我爸出门去上夜班。
等我爸出门过了一会儿,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
我走进卧室,我妈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她还以为我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所以把前两封信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今天的第三封信。
原来第三封信里写的是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
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太婆这三封信一搅,特别是第二封信里的照片再加上第三封信里的内容,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跟我爸商量,能不能让她去看一趟。
我爸老早就猜到信里可能是这些内容,当然不许我妈去,甚至扬言我妈敢去就和我妈离婚。
后来我妈死求活求,才让我爸松了口,我爸的条件是第一,去的时间不许超过一周,第二,必须有我陪着我妈一起去。
这两个条件都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激了,两年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前,所以当我一口答应时我妈居然有些诧异,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
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
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
因为怕我爸看见了又不高兴,东西买回来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不料当天晚上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值班。
现在想来大概是觉得堵心吧。
夜里我躺在床上,火车是次日六点的,我想睡,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来回翻身,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实在睡不着,起床解手,听见我妈那边床也在响,大概也是睡不着吧。
回到床上,到了半夜一两点我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由于没睡好,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没多久我就坚持不住在座位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
随后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睡,这一路就在打嗑睡和吃零食中过去了,偶尔醒来几次,看见我妈靠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什么,有时还在咬嘴唇。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河南的一个县城(具体名字就不说了),反正这个地方在全国的名声都不是很好。
下了车之后我们先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东西,然后再打了一辆车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
上了车我们看车上的路线图才发现,我们要去的那个村子在最后一站,中间起码有十二三个村子的距离,极为偏远。
车上陆陆续续又上来几个人,看衣着和模样都是本地的农民,大概是长年不洗澡,身上一股馊味,大包小包堆在过道上,脏兮兮的。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司机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中巴从汽车站大院里驶出,上了外面的公路,在公路上向南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向右一拐,上了一条乡村路,这条路是水泥铺的,又窄又破,像是十几年没有修过,坑坑洼洼,颠得人坐立不安,让我差点把吃的烩面吐出来。
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兴奋感,只想赶快到站。
这破车连坐着打磕睡都不行,因为时不时就会被从坐位上颠起来,越往后面走,路就越烂。
但是车里的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还有人抽着纸烟,有一两个农民在低声聊天,我想大概是在聊我和我妈,毕竟我们的穿着打扮一看就和他们不一样,像我妈这样丰满端庄的城里女人大概并不经常到这里来吧。
车窗外太阳渐渐偏西了,车里的人也陆陆续续下去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我妈两个人。
减轻了重量的旧中巴在土路上颠得更厉害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让我担心它可能会随时散架。
提心吊胆地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忽然一个急刹车,中巴停住了,司机吼道:
“九门楼,下车!”
司机浓重的河南口音让我第一下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妈却听明白了,拉着我说:
“提上东西,下车。”
我这才反应过来,提上身边的东西,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走向车门。
我和我妈一下车,中巴就开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路边有一个瘦小的人影。
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
老太婆走过来之后满脸堆笑地说道:
“俺在这里等了一后晌了,可算把你们等来了,来就来嘛提啥东西,俺这里啥都不缺。”
说着就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就没跟她客气,一边把东西交给她,一边问道:
“孩子在哪儿?”
老太婆说:
“在家哩,跟着俺走吧。”
说完又看看我,说道:
“这是大小子吧?长高了不少,好个小后生。”
“我没理她,她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就提上东西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跟着。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想妈想得厉害,还说这几年养这孩子真费力,以前还能哄,现在大了,哄不了了,非要妈妈不可,要不是实在没法,真的不想再麻烦我妈了。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根。我们高yi脚低一脚地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刚一进村子,各家的狗就狂叫起来。虽然进了村里,但亮灯的房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到家了。这院子的院墙是用土坯垒的,外面的黄泥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里面一排排的土坯芯子。大门是两扇旧木门,依稀可以看见残留的对联。我们跟着老太婆走进院内。院子不大,正房是两间朝南的土坯房,其中一间亮着昏黄的灯泡,东头有个鸡窝,西边一个棚子下散乱地扔着各种农具。老太婆先落下了门闩,然后才领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一进屋,一股在车上的农民身上闻见过的馊味就又扑面而来,我看见我妈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了声:
“宝根,你看谁来了。”
就走进屋内。
我和我妈跟着走进去,然后就楞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正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炕前的锅台上一口铁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什么东西,味道闻上去倒还可以。
但是让我和我妈楞住的是锅旁正在烧火的那个男人,黑瘦黑瘦的,看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嘿嘿一笑,咧出一嘴黄牙来:
“大妹子你来了,快快炕上坐,饭这就好了。”
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时q奸我妈的那个人,也就是老太婆的儿子王永贵。
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老太婆反应很快,马上陪笑道:
“我儿子二蛋,表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
接着就赶紧又招呼炕上的孙子:
“宝根,看看,奶奶给你把妈妈找来了。”
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站在那里,倒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
“妈的乖宝,来,让妈抱抱。”
我所担心的我妈情绪失控的场面没有发生。
孩子看见我妈要抱他,吓得往后缩了缩。
老太婆和我妈一个劲地鼓励他,他才敢慢慢走上前来。
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
“妈的乖宝,想死妈了,乖宝想妈不想?”
孩子终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
“妈妈,妈妈。”
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紧紧抱着孩子哭了起来。
结果把孩子也影响得哭了起来。
我和老太婆还有贺永贵在一边站着看。
说实话我当时一点刺激的感觉都没有了,这一天的车坐得我几乎对什么都麻木了。
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屋里,屋里和院里一样穷得要死,虽然可以看出是仔细打扫过了,还刷了墙,但是家里除了几件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除了电灯之外屋里也没有任何用电的东西。
真他妈穷,怪不得四十多了还娶不上媳妇。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种零食。
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
饭是羊肉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
我也确实饿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
吃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
王永贵也借这个机会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和我妈亲近,但我妈始终没有理他。
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感觉有点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说。
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就说我也想睡了。
我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安排。
老太婆让我妈和她还有孩子三个人睡在这间屋里,让我和她儿子睡在隔壁。
我跟着王永贵一起来到隔壁屋,这里其实就是他平时睡的地方,被褥齐全,就是像是很久没洗过一样。
看上去油腻腻的,也很脏。
因为困了,也顾不上这么多,但是我犹豫半天,还是借口嫌冷,没敢脱衣服,其实主要就是嫌脏。
脱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手机还在我手边,王永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感觉头还是有点沉,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边去洗脸,过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妈正准备洗脸,看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床的原因。
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早饭,老太婆说离这里十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
于是我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
走在村里的路上,不断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
村子里本来生人就少,白净、端庄的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
而几乎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会看着我妈问上一句:
“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儿媳妇好呢。”
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反驳回去,不然就又像当初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害羞。
我这才明白过劲来,这死老太婆是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但是我妈的表情和没有开口反驳,都让她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
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
出了村上了乡间土路之后,人渐渐少了,我妈这才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抱怨了老太婆几句,想让她不要再跟别人说“儿媳妇”之类的话。
老太婆却说,你给俺生了孙子,俺不当儿媳妇对你,对不住良心。
我妈看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走到集上的时候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各式各样的摊贩挤了满满两条街。
在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
我妈给孩子买了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
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王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
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渐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忽然有点尿急,于是到院子外面上了个厕所。
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正看见王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奇怪,不像是在把碗刷干净,倒像是在碗里抹什么东西。
我心里忽然咯噔一声,想到了什么,不过没露声色,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自己径直走进屋子里坐在炕上。
不一会儿,王永贵拿着一摞碗进来了。
我注意到有两个碗是有缺口的,剩下是没有的。
晚饭是肉汤面,仍然是每人一大碗,我和我妈用的是没有豁的那两个碗。
我故意借口吃不惯汤面,没怎么动,只是吃了一些菜。
王永贵和他妈一直在劝我多吃,还给我拿来了醋和辣子,但是加了之后我又说,更吃不惯了,我妈骂我不懂事,我也没跟她硬扛,翻来覆去只说吃不惯,王永贵和他妈看这样,反而劝起我妈来,最终我勉勉强强只喝了几口肉汤而已。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老太婆熄了灯,说是想省点电。
几个人就着灶里炭火的光坐在炕上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不要紧,本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欠给勾上来了。
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想必是早就困了。
房间安排仍然像昨天一样。
我和王永贵睡隔壁。
因为多少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秋衣秋裤钻进被窝,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
“小后生,小后生。”
我正想睁眼回答,突然意识到这是王永贵,于是立刻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动了动胳膊。
王永贵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王永贵可能是觉得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
我听见他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东西,然后就下地出去了。
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王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过,向着隔壁他妈和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
我知道我猜对了。
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缝隙听听隔壁的动静,没想到一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
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但是墙皮后面的土坯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刚好能看见隔壁屋里炕上。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
我看见王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起来了,只有我妈和孩子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披着被子下了地,把孩子也抱了起来,用被子裹着,孩子居然没有被弄醒。
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王永贵给我和我妈下了药,而且给孩子也下了药。
可能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下过药了,所以我早上才会感觉有些头昏。
老太婆跟王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
我赶紧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
王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东西扔在一边,长长的鸡巴在裤裆底下晃荡。
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
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
王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赤裸裸地躺在破褥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乳房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阴部鼓鼓的隆起来。
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王永贵迫不及待地把我妈的两腿分开,然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鸡巴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我在这边几乎能听到他的喘息。
王永贵的鸡巴在我妈身体里进进出出,没一会儿,居然能看见他鸡巴上有水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乳房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的奶头来。
吃了几口之后,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拱动,我妈大腿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也在胸前来回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看得我恨不得也上去抓一把。
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才发现早就硬得烫手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撸了起来,自从上次偷看我妈被奸以来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兴奋过了,没多久就射在了墙角里。
这时隔壁炕上王永贵也快要进行完了,可能是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没坚持多久。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让我不由担心他会把我妈弄醒。
还好,他快速运动了一会儿,就屁股往下一压,僵住不动了。
过了有一两分钟,他才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顺手又摸了我妈的乳房一下,然后披上被子下了地,推开门出去了,老太婆原来就在门外等着,王永贵一出来,她跟王永贵说了几句话,就进去了,手里拿着块像是毛巾样的东西,可能是给我妈清理下身用的,我还想看,但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大概是贺永贵回来了,于是赶紧躺回去装睡,一直听着贺永贵的脚步进了屋,他上炕之后又小声叫了我两声,我没动也没出声,他这才放心地睡了。
我虽然心里还很兴奋,但是发泄后感觉也有点累了,加上药劲虽然不大,但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以后我妈一直在抱怨昨晚睡得不好,身上酸痛,老太婆说可能是睡惯了城里的软床睡不惯这硬炕,晚上再给我妈加两条褥子铺上就好了。
我妈对老太婆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嗯了一声。
吃了早饭后我妈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出去了,就在家跟孩子呆一天吧,明天就走。
老太婆和王永贵都怔住了,然后就不停地劝我妈再呆几天,但是我妈这次很坚决,我想她可能也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想再多留了。
老太婆和王永贵最后没法,让我妈看在孩子的面上再多留几天,提到孩子,我妈心软了,最后只好答应再留一天,并且答应以后隔几个月就来看看孩子,老太婆他们这才松了口。
这天全天是我妈给做的饭,可能她也猜到了什么,但是她还是没想到问题会是在别的地方。
其实想想也该知道,吃同一锅饭,怎么可能她有事别人没事。
结果白天我妈做饭的时候,昨天一个在路上碰到过的熟人恰好来串门,正好碰到我妈在锅上碗下地做饭,直接就又给我妈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
而且那个熟人还不住嘴地夸我妈贤慧,一点也不娇气,并且搬出某某人家娶的城里媳妇娇气不干活耍脾气来对比,夸老太婆和王永贵有福,把我妈臊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红着脸不停地陪笑,结果她越是不好意思反驳,老太婆和那个人就越来劲,就像当初在医院里一样,只不过这次是我妈自找的。
那人直到我们开始吃饭才住嘴走了,吃饭的时候老太婆还没从这种享受感里回过劲来,满面春风地一个劲往我妈碗里夹菜。
我妈则看上去有点心神不定,好几次我提醒她她才想起来赶快扒碗里的饭。
结果这天晚上吃了饭以后不久,我妈毫无悬念地又被麻翻了。
我连着两天不吃饭怕被他们看出破绽来,也吃了不少,但是吃完之后不久我就借着上厕所的借口全吐了出去,所以晚上王永贵溜出去的时候我仍然像头天晚上一样保持清醒,又趴在那条缝上偷看到了我妈被王永贵猛干的全过程。
不过大概是已经玩了我妈两个晚上了,他的性功能有所恢复,这次居然干了半天还不射,老太婆可能是怕时间太长我妈醒来,急得轻轻敲了敲窗户,他这才又加了把劲,过了一会儿又射在我妈的身体里了。
这次老太婆进来的时候明显有点不高兴,说了他几句。
他回来的时候也没叫我,直接就睡了。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我大跌眼界,这天晚上妈妈要洗澡,王永贵他们家有没有淋浴器老太婆只好找了个澡盆来给我妈洗澡,可等我妈洗澡的时候的时候王永贵就凑过去偷看,之后还大着胆子进到了我妈洗澡的房间里,我听到那房间里传出了妈妈的声音,我妈好像有些抗拒,之后声音就不大了我就隔着门缝去看,只看到王永贵和妈妈相吻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由于妈妈保养的很好,看上?去犹如一个小姑娘。
“大妹子,哥哥我真是想死你了,你男人很久没碰你了吧,你的小逼又这么紧。”
“你最坏了,你的手快弄得我不行了。”
“那我就日进来了,我喜欢从后面日,你大腿要并笼,这样会很紧,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快速抽插神功。”
王永贵边说边笑着。
“哼,就怕你一会会就出来了。”
我妈妈不服的说道。
“那我就来了,哈哈!”
只见王永贵用飞快的速度抽送着,刚刚开始的30秒,我妈妈只是低起轻叫?着,可是之后,声音越来越大,再后来,想用手摆脱王永贵。
“永贵,你不要啊……啊……我快不行了,你慢点啊,啊……”
妈妈淫荡的?说道。
“你不是说我不行啊,你今天我要让你送上天,哈哈,越是说来不行我越是?让你爽!现在怎么样啊,晴,和你说,让我爽的话等会射出的精液也有力,直射?入你的逼里,哈哈!”
或许听到“逼”这个词了,我妈妈一下子反应过来。
“啊,今天是危险期,我忘记了,你快点拔出来,会怀孕的。”
妈妈急了。
可是,正在兴致上的王永贵哪管得了这么多啊,边插边说道:
“老子就是要你就再给俺生一个娃,如果今天怀孕了,你回家和你老公再做几次,时间算准,到时?候再生一个吧,孩子我来养。大妹子,你不知道,我最想和你一起生一个了,你看你?的儿子,这么瘦小,和我生一个出来,将来打死你儿子,因为我嫉妒你老公。”
王永贵越说越来劲。
“不不,我爱我儿子,我爱他,你别这样!”
说时迟,那时快,钱叔叔突然叫了起来,我所注意到的便是他的睾丸在不停?地动,足足有30秒了,我妈妈此时想抽出来,可是被王永贵死死地抱住。
“想把精液排出来,没门,我就想让你怀孕。”
“你放过我吧,这样真的很危险。”
我妈妈用力摆脱。
“你再动我就叫了,让你那宝贝儿子过来看看这种美景。”
这时我看到妈妈脸上的泪水。
这时我回到床上,憋着尿。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接下来的几天,一到晚上王永贵总会去找妈妈,妈妈也不抗拒,就任凭永贵如何玩弄她也许我妈心里已经接受了王永贵,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男人了。
我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我感觉到我妈明显有点喜欢上这里了,只是不想说出口,虽然她不怎么理老太婆和贺永贵了,只是抱着孩子跟孩子一个劲地亲热,可能是觉得最后一天了,实在不舍得。
尽管如此,这天晚上吃饭前她还是给老太婆和王永贵留了一千五百块钱,让他们在我们走了以后用这些钱好好养孩子,说着说着,我妈又哭了,带着孩子也哭了,然后是老太婆也哭了,最后三个人抱在一起哭,我妈的智商这会儿又没了,忘了这两个人是怎么对她的了,一提到孩子她就什么都不明白了。
不过可能是他们良心发现,这一晚的饭里面居然没下药,吃完饭以后我妈居然和他们一起坐到了半夜十点才睡,不过这晚我妈主动去找了王永贵。
那晚,王永贵和我妈折腾到好晚才结束,两人就搂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我妈和王永贵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从房里走出,也就在这天,我和我妈就离开了,老太婆去送的我们,王永贵在家里哄孩子,怕孩子知道妈妈不在了会闹。
我们在路边上了中巴,离开的时候我看见老太婆似乎抹了一下眼角。
不过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只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就像当初把孩子交给老太婆送走的时候一样。
结果我又错了。
回到家里后不久,我妈不知为什么就去医院做了次检查,结果检查结果出来,一看单子,我妈竟然怀孕两个月了,我妈当时就吓得脸都白了,我妈这才去大夫那里问大夫。
结果麻烦的事还在后面,因为我妈是已婚妇女,做人流需要夫妻双方一同同意,不然医院不敢做,怕家属会来医院闹。
大夫这么一说,我妈差点瘫倒在诊室里。
这孩子她心里很清楚是谁的,而且我爸现在的气本来就没消,这种戴绿帽的事想让我爸签字那是做梦。
既然大医院不给做,就只能去私人医院了,但是私人医院她又不敢去,怕出事,只能先回家。
我妈原本的想法是过几天去趟我小姨那里,我小姨家在外地,她想托我小姨在外地找个靠谱的私人医院把胎悄悄打了。
没想到周一晚上我上学回来,就见家里一片狼籍,我妈坐在沙发上哭个不停,我爸正在咆哮,见我回来,我爸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又是一记耳光,我被打蒙了,冲我爸吼道:
“你疯了啊,干什么打我?”
我爸更气了,给了我一脚,才吼道:
“打你,我还打死你呢,让你看着你妈你怎么看的?”
我一下明白了:我爸已经说明都知道了,这下我也无话可说了。
我爸冲着我和我妈又发了一通火,就摔门走了。
我赶紧去安慰我妈,但是我妈这次是真怕了,怎么哄都哄不好,一直哭到半夜哭累了才睡了。
除了家庭,我妈的工作也受了影响,学院领导找我妈谈了几次话,话音里委婉地希望我妈能办退休或者长病假,总之是不要再来上班了,主要是因为我妈怀孕这件事一是给舞蹈学院声誉带来了影响,二来是计划外生育让学院各项评优会受影响,毕竟学校要注意个企业形象。
其实我妈也确实没法上班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也已经臭了,在学院里人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