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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莫等闲字数:16229(一)深秋的北方,秋风带来一阵阵清凉,树叶已经开始慢慢的变黄、掉落,一片一片的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

这,预示着寒冬离我们将不再遥远。

看着窗外的景色,深深地被这份凄凉的秋意所吸引,不知不觉中已近中午了,天仍然是有点灰蒙蒙的,一丝丝凉意袭来。

想起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热腾腾的的火锅了,顿时觉得肚子里的馋虫在不停地蠕动。

我回到电脑跟前,打开美食的网站,挑选一份可口的食材。

当今的社会,1%的人掌握了99%的财富,富人和穷人之间已经划分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富人是来自于社会的各个行业精英,有政客、商人,也有医生、警察、律师、科学家等,总之他们掌控着整个社会。

而穷人生活在社会底层,遵守着精英们制定的社会秩序,迫于生计卖儿卖女,甚至牺牲自己沦为肉奴,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无法摆脱自己的宿命。

但是由于规则制定的“公开、公平、公正”,制定过程中也充分考虑到了底层民意,加之漫长的“驯化”,社会变得越来越稳定。

既然是吃涮肉,当然还是肉质鲜嫩一点的会比较好。

我打开了秀色帝国的官方网站,输入了自己的VIP账号,明确要求以后,网站导购小姐很热情地为我提供了一份14至16岁的肉奴名单,正处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男生相比较女生而言,肌肉开始发育,肉质比较结实,更适用于烧烤。

女生相比较而言更为丰满,脂肪虽然较多,但是肥而不腻,所以最适宜做火锅原料了。

初步意向已经定了,我作为一个资深的“美食家”,剩下的事情就是轻车熟路了,在综合考虑了身高、体重以及相貌、肤色等一系列因素之后,在众多被选者中,我选择了A16315号肉奴,一个很清秀的高二女生,165cm的身材,100斤的体重,虽然胸围不算太大,但是能被评为A级的肉质,我想不会令人失望的。

更为主要的是,还是一个处女,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要吃到肚子里的食物,总是不希望被别的男人所沾染过吧。

于是轻点鼠标,显示下单成功。

这个城市里又会有一个平凡但却可爱的女生消失,没有人,甚至是她的家人都不会在意。

因为这种事已经太普遍了,法律上已经认可的食人的合法化,虽然加以了严格限制,比如首先要尊重肉奴的人格尊严,一切行为均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愿行为;所有的肉奴均是在无痛致死以后才可以被食用;肉奴在生前均不得对其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伤害等一系列诸如此类的条文。

但是对于我们这些精英阶层而言,条文是我们制定的,无人监管的权利,肉奴的权益难以得到保障。

与此同时,城市里也充斥着很多地下食庄,表面上看似合法经营,实际上为了追求高额利润,根本无视法律条文。

于是那些不幸被贩卖到这里的肉奴都变成了肉畜,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连最起码的人格尊严都失去了。

另一方面,这些肉奴的家庭都是为了能取得更高的回报,也迫使他们无力去考虑人格尊严了,所以很少会关心自己的亲人生前的事情,甚至是对自己的生死都已默然了。

等待的过程多少有些让人着急,我仿佛听到了秒针走动的声音。

我正要打电话给公司询问一下,就听到门铃响了,我想我的食材已经到了。

于是打开门,面前站着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白色的长袖T恤、蓝色的百褶裙,还有过膝的棉袜和白色的帆布鞋,标准的学生打扮;白皙、精致的面庞,乌黑亮丽的马尾,看着有一丝的亲切。

打眼一看,便知道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食材了。

更为可爱的是汗水的缘故,一撮刘海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看得出因为是赶时间,她还有些气喘吁吁,没等我开口,她便很主动地说,

“您好,先生,我是肉奴A16315号,我叫邓佳瑶。”

(二)我叫邓佳瑶,今年刚满十六岁,在省实验高中读高二。

今天第三节是体育课,我正和自己的一群伙伴们打排球,突然右手的电子表发出一阵嘟嘟的声,我立刻意识到今天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了。

要求中午12点钱赶到顾客的家中,我来不及跟自己的同学们道别。

这些年来,有太多的亲人、同学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只是这次轮到了自己,我不想再看到那种生离死别、依依不舍的场面。

便匆匆地跑到班主任的办公室说明情况,她没有惊讶,因为就是在这周末她也会在学校的烹饪年会上被食用,看着她丰腴的身体,本以为我可以尝一口她的美味,没想到我却走在了她的前面。

班主任在《肉奴食用卡》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佳瑶,坚强一点,一路走好。”

我非常感谢班主任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但是话在嘴边却又说不出口,在眼泪还没有决堤之前,唯有深深地一鞠躬,就赶回了宿舍,在衣橱的深处拿出公司为我准备好的背包。

面对着在一起共度了多年快乐时光的舍友,我还是忍不住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永别了,姐妹们,我在天堂祝福你们。”

匆忙间截住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她即刻意识到我这是单程路线了,便很亲切地安慰我说,

“自己也曾是一个肉奴。”

这一句看似简单的话,拉进了我们间的距离。

姐姐曾经对我说过,肉奴如果死了是最好的归宿,反而活着是更大的精神和肉体上痛苦。

这让我想起了父母,他们也曾经是肉奴,只不过被人食用了最宝贵的部位之后,人不人、鬼不鬼地靠政府的低保勉强生存着。

大多数活下来的肉奴都不愿提及自己的经历,所以我半信半疑地侧看看着她。

不到四十的年纪,面带和善、亲切,与正常人看不出什么区别。

她熟练地驾驶着车辆,似乎用余光看出了我的疑惑,微微冲我一笑,便抓住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

我仿佛触电一样,急忙抽了回来,但还是感觉到她胸部的缺失。

“呵呵,不要害怕,”她笑着说,

“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我,我,”我吞吞吐吐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以前我可是D罩杯的,”她故意扫了一眼我的胸部,略带戏谑地说,随即又安慰我道,

“不过,你比我要强多了,我没有这么好的肉质,不得不去地下食庄,做的铁板烧乳,为了保持顾客所谓的口感,连麻药都不给用。”

“啊……”

我不由地惊呼一声,仔细看着她,仿佛在这平淡的表情下压抑着巨大的痛苦,活体烹饪,是世间最为痛苦的折磨了。

“吓着你了,小丫头?”

她安慰我说,

“坚强一点,这都是命,很快就过去了。”

不知不觉中,车辆稳稳停住,我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到地方了,小丫头,一路走好。”

“嗯,谢谢。”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至少她陪伴我度过最后一段路程,然后准备支付车费。

她赶忙阻止了我,

“这最后一程算我送你的了。”

我也不知道是否应该坚持,唯有说了一声谢谢,便匆忙下车。

我一边走向人生的终点,一边打开背包,检查里面的东西是否齐全,洗发水、漱口水、沐浴液、脱毛液,以及导尿管和灌肠器,除了一套浴衣,还有几套被食用前需要更换的衣服:一件粉色的泳衣,一套白色学生短褂和深蓝色短裙,还有一套无袖红色雕花的旗袍,搭配着一双肉色的半透明丝袜。

虽然旗袍的开身已经到胯部了,但是相比泳装和短裙,包裹的面积还是大一些,我不想就这么穿着暴露的死去。

况且受姐姐的影响吧,总感觉穿着丝袜很能体现出一种古典女性的柔美,即使我现在只有十六岁,还算不上一个完全的女性吧,只能怪老天爷不给我时间,都说女大十八变,我很想知道两年后的我会不会更美丽、更有韵味。

不过,跟姐姐比我也算是幸运的了。

因为我所属的秀色帝国是全国最大、最正规的经营肉奴加工、销售公司了,能成为这里的肉奴,需要通过层层考核,而且能有幸被评为A级,不但可以给家人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也不用担心经历被生吃、活剥这样的折磨。

而姐姐就没有我这么幸运了,其实她肉质不比我差,也正是食用的最佳年龄,只是因为交过一个男朋友,没能保留自己的处女之身,所以仅能评定为C级,这样的话,价钱就会一落千丈。

但是姐姐从小就很要强,半年前她不顾家人的反对,竟然跑去了地下食庄甘愿沦为肉畜,同样家里也得到了一笔可观的收入,只不过她面临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很有可能生前经受种种痛不欲生的蹂躏,或许现在也没能痛快地死去,经受着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我走进了这所城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一座座巴洛克风格的建筑物错落在半山腰上,俯瞰着整座城市。

里面来往的人不多,因而更显得幽静与高贵。

谢天谢地,总是在十二点之前到达,没有耽误顾客的午餐。

我敲响了顾客家的门铃。

我紧张的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很想知道是一个怎样的人来结束我生命。

门开了,眼前的人站在一个很挺拔的男人,年纪有三十左右,金丝边的眼镜,很显斯文。

而他,也很有礼貌地打量着我,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反感。

反而是嘴角的一丝微笑,让我觉得很亲切。

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虽然作为肉奴是无权挑选客人的,但至少不像以前担心的那样,以为会是一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的老男人。

我还没有完全喘过气来,便主动介绍道,

“您好,我是肉奴A16315号,我叫邓佳瑶。”

(三)很多人都说我的外表极具亲和力,估计邓佳瑶也没有例外,并没有顾忌自己肉奴的身份,反而是很主动。

我也被她那种朝气、活力的少女气息所吸引。

然而,每个人总有两面性,我和善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残忍的心,父母无休止的争吵、谩骂,让我在恐惧和黑暗中度过了整个童年,从而对这个世界充满着绝望。

不过也要感谢他们赐予我的聪明头脑,自从二十岁自立门户,到目前为止的十年来,虽然经历了经济危机,但始终没有影响到我的财富几何倍的增长,已经称得上亿万富翁了。

现在的我可以掌握普通人的生杀大权,来不断地满足我阴暗心理的变态需求。

总之,对于她,我很满意,点头微微示意,

“你好,客厅坐下休息一下吧”。

她跟着我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颗压在胸口的大石已经落地。

“你要喝点什么吗?”

我问。

“这个,”她稍微一顿,略带拘谨的回答,

“您马上要宰杀我吗?如果是的话,给我一杯白开水就好了,待会儿处理起来比较方便。”

“那好吧,你稍微一等,不用紧张,”我接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

这无异于宣布了她的死期,在接过我手中被子的一刹那,我看到她眼神里一丝绝望。

对于像她这样的肉奴而言,虽然命运早已安排,但作为一个花季少女,直面死亡还是多少有些恐惧。

(四)我接过了他递给我的杯子,这杯再普通不过的白开水,但对于我来说,与毒药无异,因为喝下这杯水,我的生命就要毫无悬念地走向终结。

他一直很礼貌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一样,或许是刚才体育课上的运动还没消散,总感觉身上的汗水不断。

我越是紧张,越不知所措,直到把杯子里的水喝干。

“要我再给你一杯吗?”

他问道。

“不,不用了。”

我回答,

“我们现在开始吗?”

“嗯,好的。”

他有点坏坏地回答,

“的确有些饿了。”

他有些俏皮地揉了揉肚子。

“这是我的《肉奴食用卡》”,我微微起身,把身体详细情况的卡片递给他,

“您可以对照卡片的信息检查我的身体和肉质,如果满意的话请您签字;如果不满意的话,可以将我退回,公司会将我收回处理;如果您食用完,可以打公司的电话,将我的残余的身体回收。”

“好的。”

他突然问道,

“你很专业,想必一定是接受过培训了的,知道被公司收回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公司是对我进行过专业的培训,”我想说我知道所谓“收回”的意思,只是我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

因为被退回将被作为垃圾处理,不但家里得不到大额的补偿,自己也会被扒皮做成皮衣或者是玩偶,身上的肉则会做成罐头,廉价地处理给超级市场。

他好像看出我欲言又止的难意,所以并没有继续追问,

“那好吧,为难你就不要说了,只是我想告诉你,我是你们公司的白金VIP顾客,”他微微一顿,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嗯,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一定会做一份优秀的食材,配合您的烹饪,”我抛开一个十六岁少女的羞涩,问道,

“那您现在检查我的身体,还是等我清洗完毕?”

我知道检查意味着什么。

检查肉质对肉奴来说是必要的流程之一,可是作为我,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完全地袒露出自己一切,甚至是隐私部位,如果不幸的话,还要被顾客抚摸自己的身体,简直是羞愧难当。

但这一切也是符合规定的,我也无力抗拒。

“现在吧,”他顿了顿,很直截了当的说,

“我想现在看看你的身体,肉质是不是符合我的需求。”

(五)其实不用检查,我就对邓佳瑶非常满意了,但是她那种羞涩难耐的样子,让我感到十分快意,于是忍不住地想多回味一下,暂时的压抑住了自己的饥饿感。

只见她很难为情地站起来,解开自己上衣的拉链,然后脱掉套在里面的淡黄色毛衫,露出了淡粉色的胸罩,包裹着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想遮挡一下胸部,可是又不得不低下身子去解开鞋子,脱去袜子,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丫,然后退去白色的运动裤,下身仅剩下一条helloketty的内裤,遮挡着少女最隐私的部位。

“很好,请继续。”

实在是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见她动作有点迟疑,我不由得敦促了一声。

邓佳瑶深呼一口气,鼓足极大地勇气退去自己的内裤和胸罩,然而仍想用双臂尽力遮挡着自己的胸部和下身。

此时,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仿佛是在乞求我能够停止。

不过我很陶醉于这样的感觉,我命令道,

“把手拿开。”

“是,是”,她咬着嘴唇,把手放在身体的两侧,雪白的身躯,没有一丝的瑕疵。

映入眼帘的是那对洁白的乳房,虽然谈不上丰满,但像两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让人看着垂涎欲滴,尤其是两粒粉嫩的乳头,让我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刚刚生长的棕黑色绒毛,隐约覆盖着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我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眼前的少女,恨不得把她的每个毛孔都要看个清楚,可能是时间有点久了,或者是她内心的羞涩,我察觉她的身体有点发抖了,我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您,”邓佳瑶有点语无伦次地说,

“可以了吗?”

“嗯,很好,”我发自内心地评价道,

“不过,我还有检查一下最关键的地方。”

说着,我抬手指了指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

(六)虽然仅仅是秋天,可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长时间在自己的身体上看来看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并不是贪生怕死,因为这是肉奴的宿命,很想可以像姐姐那样坚强,为家里分担一部分重担。

或许是我想的过于简单吧,以为可以一死了事,可惜现在有点出乎意料,但也是情理之中吧,因为我已经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所谓的尊严了,只要顾客要求,我就应该尽力满足,只是短时间内我还无法放下自己的那虚无缥缈的尊严。

但是,当他用手指了指我下身的时候,我不由得大吃一惊,羞涩地问道,

“可、可以等我死去以后再检查吗?”

他嘴角轻轻的一扬,反问我说,

“假如你死了的话,我怎么还能要求退货呢?”

虽然经过公司的肉奴培训,本以为直面死亡才是对我最大的挑战,可是没有料到还会有这样的劫难,也许他说的没有错,如果我死了就仅仅变成一堆肉而已。

我脑子一片混沌,不清楚该如何反驳,不得不慢慢分开双腿。

“是不是没有考虑好?”

他有一点的不耐烦,

“如果害羞的话,我换一份食材好了。”

他的话冷冷地击穿了我混沌的大脑,如果要是被退货的话,自己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不,不要,求您了,”近乎祈求地大叫一声。

“呵呵,不要激动,”他一改刚才的焦躁,安慰我道,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是我的肉奴了,跟一份食材无异,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嗯,是的,”我顺从道。

“那你跟我去餐厅吧,我想那样会检查的更仔细一点。”

说罢,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里面走去。

我的双脚好像都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样,呆站在原地,想去捡起身边的衣服遮挡一下,但又有些犹豫。

“快点吧,我有些饿了。”

他又催了我一句,

“带上你的包包。”

“是,是,马上。”

我顾不得这么多了,拿起背包抱在胸口,加快脚步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空旷的房间,有我们舞蹈教室那么大,除了地面包括天花板都是玻璃,感觉光线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把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没有一丁点的死角,感觉十分压抑。

房屋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不锈钢餐台,上面是几根交错的架子,估计是用来宰杀肉奴用的,至于其他还有很多让我眼花缭乱的工具,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慢慢地适应了着耀眼的灯光,我顺着他指给我的方向,看到在房间的一角有一台妇科检查床,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我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了。

反正我已经是一个被宣判死期的肉奴了,不需要再有所顾忌了,于是毅然决然的走了过去。

(七)这是我最得意的设计了,完全密闭的空间,最为先进的烹饪工具,炒、炸、烹、煮、烧烤等等一应具全,可以悠闲的享用各种各样的食材,房间的两侧还有两个巨大的储藏室,一个是用来存放生鲜的,就是在零下四度恒温保存在我尚未食用的身体部位;一个是用来储藏活体的,里面有最好的生命补给与新陈代谢系统,保存着已经被食用了一半,却一息尚存的肉奴。

虽然法律上规定所有的肉奴都必须死后才能食用,但是对于我来说,真正美食的乐趣早已不再是单纯地填饱肚子,而是充分享受活体烹饪的乐趣。

我承认对于那些在活体储藏室里苟延残喘的肉奴来说有些残忍,虽然我延长了他们的生命,但是他们残缺不全的身体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那里才是真正万劫不复的地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当然我也不否认自己扭曲的心理,因此当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富人,外加上法律上允许食用肉奴的眷顾,我把自己压抑在心中的阴暗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出来。

我不仅可以用任意的手段杀死、食用他们,还可以一边折磨一边享用他们,甚至可以延长他们残缺的生命。

这虽然是违法的,但是当今的社会,金钱要比法律更有权威。

邓佳瑶赤裸着跟我走进这里,可能是没有一下子适应这里的光线,她略微地迟疑了一下,但是比刚才放开了很多,很听话的躺在了我的检查台上,双腿搭在支架上,几乎成一字型分开,少女的私处可以尽收眼底。

或许她还是出于少女的羞涩吧,双手不由得遮挡了一下。

我其实已经很满意了,只是卑微的内心,让我忍不住想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

这个,只能怪命运不济,谁让她落入我这个变态恶魔之手呢。

我坐在滑动的椅子上,慢慢地移动到她的跟前,抬起手轻轻的将她的双手移开,又尽可能的向前靠了一点,少女最隐私、最宝贵的部位一览无余,在稀疏的阴毛的遮挡下,两片鲜嫩的肉唇羞涩地粘合在一起,守护着一块没有被开发的处女地。

我不由得伸出手指,拨弄开她的阴唇,在些许粘液的包裹下,显现出格外鲜红色的嫩肉。

当我的手指微微接触到她的阴唇的时候,邓佳瑶像触电一样,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反抗。

于是我得寸进尺的靠近她的私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那块嫩肉,舌尖所触碰到的是一种软软的、嫩嫩的感觉,伴随着一股少女般清新的味道。

“不,不要,”邓佳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叫道,

“不要这样,求您了。”

我停止了攻击,

“你的身体我很满意,你可以去清理一下了,我忍不住现在就想吃了你。”

“谢,谢谢您。”

邓佳瑶好像度过了场艰巨的考验,怯怯地问,

“那我现在去可以吗?”

“当然,等你回来的时候,钱就可以打给你的父母,”我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扇门,

“那里是清理室。”

“嗯,”她跳下床,问道,

“公司给我准备了几套衣服,您喜欢我穿什么?”

“呵呵,”我淡淡的一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对我来说无所谓了,

“你自己看着办吧,喜欢哪套就穿哪套好了。”

(八)我拿着背包狼狈的跑向清理间,第一次被陌生男人触及到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部位,那种羞涩万分的感觉无法言语,但是在内心深处还萌发出了一种莫名的激动。

尤其是当他的舌头触碰到肉芽的时候,平生第一次有了一丝触电的快感。

不知不觉中,我手中的花洒直冲自己的私处,喷出的水流不住地刺激着敏感部位。

这难道就是闺蜜之间窃窃私语的“自慰”吗?这种感觉就是女性的快感吗?我现在能够理姐姐为什么会为了一个男人献出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了,可惜时间已经不允许我继续回味这种快感了,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也一定会找一个心爱的男人轰轰烈烈的爱一场。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净全身、漱口,涂抹上脱毛膏。

本来我的体毛本来就不算多,所以清水一冲,全身上下便光滑稚嫩了。

接着是我最不喜欢的灌肠,要用一个胶管插进自己的肛门,反复冲洗几次直至排出来的都是清水,好在我吃的比较清淡,也就很快就洗干净了。

我擦干身子,站在镜子前欣赏了一下刚刚发育身体,修长的双腿、光滑的肌肤,微微翘起的臀部和刚刚成熟的胸部,淡粉色的乳晕和乳头,以及少女最为宝贵的私处,听说这是客人最喜欢食用的部位。

还有自我感觉还不错脸蛋,嫩嫩的下巴还带着一丝婴儿肥。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细致地欣赏自己,当然也是我最后一次了。

不一会儿,我的灵魂将要离开这副精致的躯体,而她将要变成别人餐桌上的美食。

最后,我换上那件红色的旗袍和那双近乎透明的连裤丝袜,把自己的头发盘在头上,散发出一种中国风情的古韵。

即使一会儿我将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想可以走的更光鲜亮丽一些。

我推开门,慢慢的走了出去,先是听到女人咯咯的笑声,进而看到一个穿着暴露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正跟他说笑,仿佛他们已经非常熟悉的样子。

“呵呵,我的小美女出来了,”他冲那个女人介绍了一句,

“邓佳瑶,16岁,今天的主角。”

没等我开口,那个女人主动的走了过来,

“你好,小妹妹,张丽,负责烹饪你的厨师,喜欢的话叫我张姐就行。”

简洁有力的介绍,显得她十分的干练与老道,但是我实在是无法将她这种奔放的外表与厨师联系在一起。

“哦,张姐,您好。”

我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用紧张,张丽是最好的厨师。”

他补充到,

“不过,你今天不仅仅是厨师,还是佳瑶的配菜。”

“啊?”

张丽好像很吃惊的样子,

“真的吗?这一天我可等了很久了。”

“先别激动,我说了你只是配菜,”他故意调侃道,

“我对你的肉没太大兴趣,多半还是要去喂狗去吧。”

“哼,讨厌。”

张丽像个小孩一样嗔怒一句,

“不管怎样,我也得好好准备一下去了。”

“不用麻烦了,我只吃口你的奶子就好。”

张丽好像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兴冲冲地走向清理间,我也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

(九)高高盘起的长发和一件非常合体的无袖旗袍,邓佳瑶一改刚才活泼、可爱的学生模样,宛如一个大家闺秀。

我不想用任何噪音来打破这个安静的气氛,只是冲她转了转手指,她便会意地转了转身体,让我得以欣赏她侧面的玲珑曲线。

我将手伸进她的旗袍开旗,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翘臀,然后慢慢地向下,抚摸她光滑而修长的大腿,当我的眼神停留在她那双丝袜包裹着的精致玉足,顿时觉得欠缺了一点什么。

“你稍等,我去拿一样东西给你。”

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尤其是面对我最喜欢的美足的时候,怎能缺少一双精致的高跟鞋呢。

于是我站起来走到房间一侧的橱窗,拿出我最挚爱的那双金色镶钻的高跟鞋,它的主人曾是我最爱的女人,原先也拥有一双完美无缺的玉足,为了能够配得上她,我花了百万英镑拍下这双鞋,但是现在已经事物人非了,美足已经做成了最精致美食,而她的主人也残缺不全地活在储藏室里,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我不愿再过多的想这些往事,而是想把这双精美的高跟立即穿到邓佳瑶的脚上,在她未死之前,活生生的欣赏一番。

当我拿着这双鞋走到邓佳瑶跟前时,她似乎也被这双鞋给迷倒了,目不转睛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心仪的玩具一样。

她微微地张开口,

“这双鞋是给我穿的吗?”

“当然,坐上来,我给你穿上。”

我双手托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餐台上,慢慢地托起她的玉足,双手轻轻地在脚背和脚底上划过,由于丝袜的包裹,未能感觉出体温,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心动的感觉,想起一会儿将要让它脱离自己的主人,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忍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的玉足,并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玉趾。

过了一会儿,两双鞋便完美的融合在她的美足上,

“我相信你双脚的口味一点不会亚于别的部位。”

我拉着她的手,扶她站在地上,

“走走给我看。”

(十)当我看到这双高跟鞋的时候,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因为她也有一双跟它一模一样的鞋子,如此高贵、如此奢华,听姐姐说是她的男朋友花重金拍买下来的。

我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也会有一双这样价值不菲的鞋子,但此刻我更想穿在自己的脚上体验一下这份高贵、奢华的美丽。

他有些痴痴地把玩着我的脚丫,接着是舌头在脚趾滑过,还有点像孩子一样故意地咬了咬我的脚趾头。

那种感觉虽然不像私处那样敏感,可这也算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密接触吧。

不过说心里话,不知为何我并没有反抗,或许是我已经冲破了自尊的防线,抑或是被这个帅气的男人挑动了我少女的心扉,总之有些享受,甚至于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但是他的动作戛然而止了,却要我穿上这双鞋子走几步。

从小到大,第一次穿这么高的高跟鞋,我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不得不伸展双臂,像走钢丝绳那样,生怕摔倒出丑。

他被我的洋相逗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而我也一时忘了自己的处境,又气又笑地冲他说了一句,

“讨厌。”

话一出口,我立刻意识有失自己的身份,担心他会生气。

果然,他停止了笑声,走到我对跟前,迅速地握住我的手拉向他的身体,趁我一个踉跄没有摔倒之前,紧紧地把我拥入怀中。

他真的很高大、英俊,穿上高跟鞋的我,才勉强的把头搭在他的肩膀,隔着衣服我仿佛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心跳,还有他平稳的呼吸。

此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我,竟然踮起脚尖,抬头慢慢地迎向他的双唇。

我更加紧紧地搂住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充实了很多,也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我鼓足勇气问道,

“亲我一下可以吗?”

“哦?”

他仿佛是在故意地逗我一样,笑着说,

“那我有什么好处?”

此时的我已经是一个即将死亡的肉奴,少女懵懂的情愫倾泻而出,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临终之前只是期盼着他些许的安慰,迷离着说,

“我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呀。”

说罢,没等我回答,他就更加用力的搂紧我,紧的几乎让我窒息,我闭上眼睛,不由得张开嘴巴,他的舌头便冲了进来,与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可能作为我的初吻,比想象中的有些野蛮吧,但却完完全全填充了我内心的空白。

我的心跳在加快,我的身体在发烫,我已用尽了全力,却还想更加紧紧地搂住他。

我甚至忍不住晃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乳头与他结实的胸膛紧密地触碰,那种乳尖挤压的感觉好像被无限的放大,折射到我的全身。

他的双手也渐渐地从我的腰间下滑,从旗袍的两侧伸了进去,这次他不再满足于隔着丝袜的抚摸,而是将它褪到我的大腿根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臀肉,另一只手从前面伸向了我的私处。

我混沌的意识中还保留着一丝抵抗的信念,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为他的手指敞开了方便之门。

于是,他的手指便轻而易举地分开我的阴唇,中指时而拨弄一下我的阴蒂,时而在外面打转,即使稍稍进入到我的身体,也总是浅尝辄止,仿佛有意识地不想继续前进。

我此时正体验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他的舌头依然在我的口中,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一丝丝的呻吟,我很想压抑这种声音,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来。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挣脱他舌头的纠缠,但是我并非是想反抗他,而是问道,

“可以再进去一点点吗?”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竟然问出这样羞涩的问题。

但是他的回答却如一盆凉水浇在我的身上,

“不可以,那个部位一会儿是用来做菜的。”

“哦,”我略带失望的答应了一声,他的答案让我顷刻恢复了理智,我毕竟是一个肉奴,只是他的一份食材而已,刚才的那种快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时,听到一个女人咯咯的笑声。

(十一)“又在这里调戏小女生呢?”

张丽从清理间走了出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其实,她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了,身材高挑,肉体丰满,皮肤虽然不及佳瑶那般细嫩,但也可以堪称光滑,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被食用的黄金季节,况且早就想献身于我,可是对于她这种放荡的女人,即使是免费的午餐,也提不起胃口来,今天也只是兴头上的一句话,没想到满足了她长久的夙愿了。

但又不得不承认,她的厨艺非常的高超,这么多年来,帮我烹饪了不少的美食,我松开怀中的邓佳瑶,对张丽说道,

“哪有啊,你不是告诉我说女生要兴奋的时候吃才更鲜美吗?”

“得了吧您,”张丽打趣道,

“我看你有点舍不得我这个林妹妹吧。”

说着她走到佳瑶的身边,拍了怕她的肩膀,

“要不你今天吃了我得了,让小妹妹多陪你几天。”

“这个。”

我犹豫了一下,说实话这种想法不是没有,但是我曾对自己发誓,绝对不会辜负那个把第一次献给我的女生,虽然佳瑶很可爱,但是我仍不想对她有什么承诺。

话锋一转,我故意笑道,

“得了吧,你的肉我可没看上。”

“讨厌,又说要把人家喂狗。”

张丽撒娇道,突然她好像发现佳瑶脚上的那双高跟鞋,略带醋意地说道,

“那个贱人的鞋子你还留着呢?”

“哦,是的。”

虽然我不止一次地称那双鞋子的主人是贱人,但我还是忘不了对她的爱。

“怎么,你还想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吗?”

张丽追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支支吾吾道,

“这个,这个。”

“不要这个、那个了,”张丽说,

“我已经给你做菜都五年了,今天是我的最后一次了,干脆把那个贱人和她的孩子给我,让我为你做一顿绝世美味吧。”

“这个。”

我顿时思绪万千、爱恨交织,考虑了一小会儿,决定赞成她的意见,

“那你打算怎么吃?”

“孩子自然是给你煲汤,大补的。”

张丽见我同意了她的要求,非常的高兴,

“那个贱人嘛,已经被你吃的差不多了,干脆做个活吃人脑吧,非常鲜嫩。剩下的就去喂狗吧。”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呵呵。”

我强颜欢笑了一下。

“啊。”

没想到这一会儿被我忽略的佳瑶尖叫一声,

“你们,你们太残忍了。”

“哦?原来小妹妹还不知道你的本来面目呀。”

张丽笑道,

“我去把那个贱人拿出来,你好好给小妹妹上上课吧。”

(十二)虽然我也是一个肉奴,但是想到要把一个腹中的胎儿煲汤,还有将活活的吃掉那个可怜女人的大脑,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诧,尖叫了出来。

他让张姐去准备了,慢慢地过来拉住我的手,问道,

“记得刚才你说过的吗?”

“我?”

提起刚才,我不由得脸又红了,小声嘟囔道,

“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可以随意处置你,”他十分肯定地说,

“我可没有强迫你呀。”

“这个,这个,”我刚才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一时地语无伦次而已。

他打断了我,说,

“首先我喜欢品尝鲜活的人体,我知道这样是违法的,但是我有办法解决,”顿了顿,

“其次这样,我可以给你的父母现在三倍的价钱。”

他用坚定的眼神直视着我,令我无法抗拒。

何况是三倍的价钱,虽不能让家人完全摆脱穷苦的命运,但是至少可以让我残缺的父母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他继续说道,

“虽然没有得到权威的证实,但是你被活吃的过程中,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张丽。”

他的话几乎已经完全说服了我,但是我还是有些害怕,

“那我想知道,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那将是怎样的死法。”

“现在法律对处死肉奴的限定很多,正常而已,你可以选择斩首,但是会让你身首异处,我觉得你很完美,不适宜这种。”

“嗯,”听到他的赞美,我心里恐惧稍微减少了一点,

“那还有吗?”

“再就是吊死或者是勒死吧,虽然可以留个全尸,但是死亡过程会比较久,有时会搞得尿液、粪便都流出了出来,也是非常的狼狈。”

“哦哦,不要,”我不想再听下去,毕竟我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

“那好吧,我答应你,但是要怎么样活吃我呢?”

“好乖的小丫头。”

他或许没想到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说通我,他很高兴地说。

“况且,我可以保证,当我吃掉你的私密部位的时候,你会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将手再一次伸向我的下身,故意挑逗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答应他了,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他所谓的快感,我想二者都有,或许后者还大于前者,渐渐地还有所期待了。

“至于如何吃掉你嘛,这个要看张丽了。”

他接着说,

“只是我今天想吃火锅,你就由她处置了。”

“是活生生地把我的肉割下来吃吗?”

我又稍稍有点后悔了,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嗯,”他将我再次揽入怀中,

“要把你的小奶子和小阴唇都割下来呢。”

说罢,一只手狠狠地抓住我的乳房。

“好讨厌啊。”

我撒娇着钻进他的怀里。

(十三)“哈哈,这么快就把工作做好了呀。”

张丽笑着推出一个人,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人,

“你把她保养得不错呀,肚子都这么大了,再不吃的话就要生出来了。”

“姐姐,”佳瑶大喊了一声,让在场的人都非常的吃惊,包括那个已经人不人、鬼不鬼的孕妇。

因为她的四肢已经完全被我截掉,双乳也被完全地切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胸部和碗口大小的疤痕。

她的脖子被固定在一个四轮的滑车上,腹部高高隆起的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环,看上去更像一个可笑的不倒翁。

当她听到佳瑶的叫喊以后,激动地喊了一声,

“瑶瑶,妹妹?”

语气中充满着诧异、惊恐,还带着浓浓的亲情。

“是我,我是瑶瑶,姐姐。”

佳瑶疯一般的跑了过去,跪在她的面前,

“好久不见,你怎么成了这样了啊?”

“瑶瑶,没想到我又活着见到了你,”她激动地说,

“你怎么也?”

“是啊,姐姐,我也被选中做肉奴了。”

“哦,你真好,跟姐姐一样,这样黄泉路上也有我们姐妹俩作伴了。”

她还没说完,突然就大喊道,

“肚子、肚子好痛啊。”

我和张丽都被眼前的巧合惊呆了,没想到她竟然是邓佳瑶的姐姐,原来她一直骗我。

我再一次感到被这个女人愚弄,想马上让她和她腹中的孩子消失。

张丽低头一看她身子底下已经湿了一片,急忙对我说,

“羊水破了,很快就要生了。”

佳瑶一时不知所措地大叫,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我一把抱起跪在地上的佳瑶,任由她在我的怀里挣扎,我惊讶地吼道,

“她真是你的姐姐?她叫什么?”

“是的,她是我的姐姐。”

佳瑶一边哭闹,一边想挣脱我的束缚,

“邓佳琪。”

邓佳琪,果然是佳瑶的姐姐。

(十四)他一改刚才的斯文,像猛兽一样对我咆哮了一声,我顿时被喝止住了,不敢大声的哭闹了。

没想到我半年多未见的姐姐竟然还活着这个世界上,只是她现在的样子以及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的情绪无法立刻平复。

姐姐对我说,

“瑶瑶,我没事的,我的孩子快生了,”姐姐幸福的哽咽道,

“没想到死之前,我还能见到我的孩子。”

“姐姐,可是他们要把宝宝煲汤的。”

我忍不住要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她。

只是姐姐并没有过于惊讶,她很平淡地说,

“瑶瑶,没关系的,那我们三个一起上路好了。”

的确,我是一个肉奴,这是不争的现实,无论是姐姐还是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都也一样会成为肉奴,变成别人餐桌上的美食,就是我们的宿命。

我认命了,不想反抗,也不再哭泣。

他看我顺从了很多,把我放了下来,对张姐说,

“去准备一下,把孩子剖出来吧。”

“好的。”

张姐答应着,走到餐台前忙碌了起来。

他很温柔地对我说,

“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我希望你还能继续履行你的责任。”

“吃掉我吗?”

我喃喃地自言自语。

“对,”他说,

“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你会像垃圾一样被回收。”

“不,求您了,我不要。”

我祈求他道。

“那好,我不想再次提醒你了,希望你能配合,或者不要给我添乱,否则……”

他很严肃地对我说,后半句他没说完,但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木讷地冲他点了点头。

说完他到餐台一侧的厨子里取出了一把类似钳子的工具,径直走到姐姐的面前。

姐姐好像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工具,抬头望着他说,

“对不起。”

只是刚说完这三个字,就被他一个耳光打断,

“我不想听你虚伪的道歉。”

姐姐略带失望的看着他,

“我们之间真的有些误会。”

“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姐姐的面颊,

“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他拿着工具在姐姐的面前比划了一下,

“你的话够多了,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乖乖的把嘴张开。”

“嗯,”姐姐点了点头,毅然地说了一句,

“不管你信不信,即将出生的孩子是你的。”

“够了,”他好像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又一次像猛兽一样大吼一声,打断了姐姐的话。

把手中的的钳子张开,我才发现是两片锋利的刀片,

“把嘴张开,舌头伸进来。”

这一次姐姐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闭上眼睛,很顺从的张开嘴巴,将舌头伸进刀片的中间。

然后他把钳子一直推到姐姐嘴巴深处,随着两片刀片碰撞的声音,姐姐发出一声低沉的惨叫,鲜血就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他取出钳子,说,

“把你那根善于狡辩的舌头吐出来。”

姐姐张开嘴,又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几乎是把姐姐的舌头冲了出来。

他拿着鲜血淋漓的舌头,没有一丝的恐惧,很随意地在餐台的书龙头上清洗了一下,递给了张姐说,

“给我一份凉拌口条。”

我已经完全惊恐地说不出话来了,只是静静等着死神的到来。

(十五)这时,我回头看到在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佳瑶,我又有些怜香惜玉了,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宰杀,的确有些残忍。

我温柔地将她抱起,她就像一只受的惊吓的小鹿,缩在我的怀中。

我把她抱到沙发上,尽量用胸口温暖着她的躯体。

“你,你也要割掉我的舌头吗?”

她慢慢地恢复了神智,望着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嗯,这个不一定吧,”我安慰道,

“只是这道菜,我比较喜欢。”

“那也要砍掉我的四肢吗?”

她声音更小了,就像一只蚊子一样,

“也要切掉我的胸部吗?”

“哦,这是一定的了,你的四肢尤其是脚丫,简直太完美了,我一定都吃掉,吃不掉的也要保存好,绝不像张丽那样拿去喂狗,”我故意装得一本正经地说,

“你的小奶子更好了,切成片在火锅了一涮,简直美味至极,小奶头这么坚挺,直接咬下来就能吃,都完全不需要加工的。”

可能是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把她逗笑了,问道,

“张姐也是花钱买的吧,你也忍心喂狗吗?”

我本来想说把你姐姐那个贱人也拿去喂狗呢,但是又不想让佳瑶再次受到刺激,便说道,

“张丽哪能跟我的小瑶瑶比呢。”

“喔,讨厌,”佳瑶又是撒娇地说,

“你能再亲亲我吗?”

“当然。”

不过这次我并没有直接亲吻她的嘴,而是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进而伸出舌头舔她的耳蜗,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不要啊,好痒啊。”

佳瑶稍稍反抗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直接挣脱,

“讨厌喔。”

“哈哈,不闹了,闭上眼。”

她很听话的闭上眼睛,微微地张开小嘴,我便再次把舌头伸了进去,这次她明显的主动了一些,感觉到她的双唇紧紧地吸住我的舌头,而当我舌头退回的时候,她的舌头便主动地跟进我的嘴里。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解开旗袍的边扣,伸进她的衣服,紧紧地握住她的乳房,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揉捏着那粒刚刚成熟的小葡萄,感觉到在一点一点的充血、坚挺。

(十六)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有如此大的魅力,即便是他将要用残忍的手段杀死我和我最最亲爱的姐姐,但是我仍然奢望临死之前在他的那里得到些许的慰藉。

当他的手指再次触碰到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内心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竟然说,

“能亲亲我的奶头吗?”

“当然啦,我都想给你咬下来。”

说着,他扑向我的乳房,含住了我的乳晕,裹住我的乳头,并用舌尖拨弄乳头,继而用牙齿咬住。

“疼、疼、疼,”我呻吟了三声,却是一声比一声轻,我不想打断他,不想打断那种酥麻的感觉。

而他那只刚才握紧我乳房的手也没有闲着,再次伸向我的隐私地带,轻车熟路般地找到我最敏感的部位,轻重交替的揉捏,使一股股电流击穿我的全身。

乳房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让我的欲火充分的燃烧,甚至把我自己都燃烧殆尽,我的思想已经完全不能驾驭自己的身体。

我本能的将他搂得更紧,却还是掩饰不了自己身体抽搐的事实,顿时一股暖流流遍了我的全身。

他好像是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异样,慢慢地停止了攻击,而我很满足地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给我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这是第一次吗?”

他温柔地问道。

我害羞得不知道怎样回答,钻进怀里低低答应了一声,

“嗯。”

“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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