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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怜怜拉好身上的纱子,取过丢在床角的抹胸系上,道:

“少主已回七绝岭,你怎不待他身边?”

“我不去七绝岭。”

来者果然是碧绮绮,她一屁股坐入椅中,满脸疲惫之色。

“为何不去?少主伤势日重,正需有人服侍。”

碧怜怜瞪眼道,穿上裤子跨下牙床。

小钩子忙施术封截了小玄身上几处经脉,也跳下床,去衣橱取了件袍子为碧怜怜披上。

“自然有人服侍他。”

碧绮绮面无表情道:

“那狐狸精不是形影不离地守在他旁边么。”

“胡闹!”

碧怜怜生气道:

“你立刻给我回七绝岭去!”

“我不回去,我要跟娘在一起!”

碧绮绮倔强地把头一偏。

小玄经脉被封截,连头都转动不得,虽然看不见来者容貌,但已从声音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心中震诧:

“定是五姐姐来了……那妖妇竟然是她娘亲……难怪长得那么像……”

“糊涂!这时候你就更应该守在他身旁,你跑到这来,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小贱人!”

碧怜怜厉声斥道。

“我不!”

碧绮绮声音一颤,蓦地哽咽起来:

“我这两年里四处奔波,不惜得罪诸方神魔,上天入地为他寻药,千辛万苦才配齐了鲍长老需要的所有材料,他却毫不放在心上,不但不知体恤,反倒终日为那狐狸精神魂颠倒,他还……他还……”

碧怜怜安慰道:

“你这两年来如何为他寻药,界中诸尊诸老皆瞧在眼里,这功夫没有白费。”

“娘知晓么?上次到迷林围捕玄狐,我被玄狐挟持,那厮不但……不但全然置我不顾,竟还对我……对我痛下杀手……”

碧绮绮一阵气苦,泪水滚滚而下。

碧怜怜沉着脸道:

“这个我已听申长老说了。”

“从前他……他不是这样的,自从遇见了那狐狸精,他就完全变了!”

碧绮绮哭道。

床上的小玄听得渐渐清醒,回想从前诸事,这才明白了些许来龙去脉。

碧怜怜森然道:

“你莫揪心,那小贱人为娘迟早会收拾的。”

“我再也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同这样的人做夫妻还有什么意思?”

碧绮绮咬牙道。

“绮绮。”

碧怜怜柔声道:

“娘知道的,他伤病已久,已经形同废人,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碧绮绮怒道:

“形同废人还好,那厮简直就是个变态,也只有那狐狸精才忍受得了他!”

碧怜怜道:

“这点你就不如那小贱人了,眼下是最最紧要的关头,无论如何你都忍忍才是。”

碧绮绮道:

“娘,你不晓得那厮……”

谁知话没说完便给碧怜怜厉声打断:

“你怎这般不识大局!那厮无情无义不假,但他毕竟还是吾界之尊!”

“我……”

碧绮绮垂头,委屈万分。

碧怜怜怒目视她,隔了良久,脸色方才渐渐缓和下来,压低道:

“那厮重伤难愈,近又遭白眉玄鼠重创,可谓将熄之烛。你身为妃后,有娘的支持,元老会亦有大半长老站在我们这边,除此之外,各部还有众多的拥护者,在他去后,这一界尊主之位十之八九就是你的,但那狐狸精近年来在界中暗要手段,拉拢了不少人,倘若我们怠慢大意……”

“娘,女儿才不稀罕成为那什么一界之尊,女儿只想快快乐乐地……”

碧绮绮嗫嚅道,视线触着母亲逼视的日光,声音便渐渐地细小了下去。

但碧怜怜并没发怒,而是和颜悦色道:

“娘知道你不稀罕那个位子,但是只有成为吾界之尊,才有可能进入玄冥塔,那可是娘千万年来的梦想,眼看就要实现,难道你就不能为娘委屈一下么?”

“能……我能……”

碧绮绮噙泪点头。

“娘知你能的,你一定能的,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么……”

碧怜怜侧斜着坐入椅中,将她拥入懊里。

听到此处,小玄又清醒了些许,心中疑恼交集::

“不知那玄冥塔是啥紧要东西?这妖妇竟然为此牺牲女儿的幸福……”

碧绮绮迟疑道:

“娘,那厮如今完全给那狐狸精迷住了,什么事都听她的,到时未必……未必……”

碧怜怜冷笑道:

“到时就未必由得他了!你放心,其他各个方面娘都安排好了,只要你自个别垮下就成。”

碧绮绮点头,埋面贴在妇人胸口。

“眼下,娘的手里又多了一张极其重要的筹码,胜算更大。”

碧怜怜轻抚其发道。

“什么筹码?”

碧绮绮问。

碧怜怜微微一笑,却转了话题:

“蜮魇引你练到第几重了?”

碧绮绮道:

“还是第三重,这两年中几乎没甚进境。”

碧怜怜轻叹道:

“这两年你四处奔波,那厮又无力助你修练。”

碧绮绮咬了咬唇。

碧怜怜道:

“不过你无需忧虑,娘找到了个无上的元阳宝器,待娘调练妥当,过些时日便给你修练,到时自然一日千里。”

“嗯。”

碧绮绮乖乖地应了一声。

“绮绮。”

碧怜怜道:

“你听娘的话,现在立刻就回七绝岭去,眼下乃是紧要关头,界中随时会起大变化,切莫叫那狐狸精占去了先机。”

“好吧。”

碧绮绮无可奈何地应。

母女俩从椅中站了起来,碧怜怜又道:

“你一定要打起精神,提防那狐狸精暗中做手脚,还有,元老会中殷、慕两个老东西可能与她串通一气,你也须留意他们,至于卜、申、鲍三位长老则是雷打不动站在我们这边的,遇到什么急难之事,你可去向他们讨教求援。”

“孩儿记住了。”

碧绮绮道:

“娘这边也得小心,这两年来我在很多地方听闻过婀妍这妖女,据传本事不小,且十分之狡诈毒辣,妖界许多妖王精首都很怕她。”

“我会的,妖圣的弟子,岂可小戏。”

碧怜怜道。

这时忽听帘外有人报:

“启禀娘娘,巨竹谷已到,怒天大将军正在前方恭候。”

小玄心中一凛,悄微挣扎,谁知身上几处经脉皆给小钩子截闭,真气及灵力又给天灵处的秘符锁镇,半点动弹不得。

碧怜怜应了一声,对小钩子道:

“去把碧落霞飞裳拿来。”

小钩子又去衣橱,却是取了件奇异的法袍出来,不知是何物织就,底为灿烂霞彩,中有一大抹虹似的青碧,正看光影流动,侧瞧却见衬底的霞彩映耀出千万道交织的亮纹,显然是件非同寻常的法宝。

碧怜怜换上法袍,指了一下床,道:

“看好。”

“是。”

小钩子应。

“走吧,娘顺道送你。”

碧怜怜朝女儿道。

碧绮绮掠了眼床上,同母亲一道走出门去。

小玄想要呼救,却羞于此时的不堪,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小钩子掩上门,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过身快步朝牙床走来。

小玄竖耳凝听周围动静,心中念如电转。

小钩子爬上床,探头来瞧男儿。

小玄静静地盯着她。

“宝贝,轮到我们来乐一乐啦。”

小钩子轻轻笑道。

小玄默不作声。

小钩子迫不及待地伸手到他胯间,捉握住软绵却依然粗硕的肉棒揉搓起来,片刻后又俯下头去,卖力地用口舌咂吮拨舔。

然而之前的连番销魂已令小玄的精力极度透支,始终疲不能兴。

“怎么一点都……”

小钩子失望地抬起头来,娇嗔道:

“喂,你不是这么没用吧?”

小玄闭眼,心里拚命去想以往所见过的最恶心的物事。

小钩子淫情汲汲,心有不甘地又俯下头去,许久后恼火地直起身来,脸上一副想要吃人的表情。

“你急也没用。”

小玄开口:

“已经给你家主子榨光光了。”

小钩子绝望地发出一声哀鸣,忽然转头去瞧梳妆台上的销魂匣。

“这小妖女该不会想求助于什么春丹媚药吧……”

小玄心中一惊,忙道: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小钩子即转回头:

“什么办法?”

“我修习过采补术,只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禁制,让我能运提真气,立刻就能与姐姐欢好啦。”

小玄满面发烫道。

“真的?”

小钩子盯着他,哼道:

“你休想跟我要什么花样!”

“我能要啥花样?”

小玄眨眨眼道:

“经脉全都给封住截住,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姐姐说这样子能要什么花样?”

“你说……只要让你运提真气,你就能……能……”

小钩子迟疑道。

“没错,只要能运提真气,我定让姐姐快活似神仙。”

小玄阳光灿烂地微笑,只觉脸上的烧热已减退了不少,心中暗诧,难不成自个真是块说谎的料?小钩子凝眉思索,终于道:

“好吧,你若胆敢要甚花样,休怪姑奶奶立时宰了你!”

说着一手按在他的心窝处,另一手伸到小玄头顶,揭下了贴附在天灵处的秘符。

小玄立感原本空空荡荡的上下丹田充实起来,稍微运提,真气及灵力便即随念流动,心中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道邪符在作怪……”

小钩子曲指轻轻一弹,那符立时化做灰烬,又摸到小玄底下,皱眉道:

“怎么还是软趴趴的?”

小玄掠了一眼按在心口的春葱玉手,忖道:

“眼下手脚无法动弹,倘若贸然反抗,给她小手劲道一吐,小圣爷爷我就一命呜呼了……唉,罢罢罢!只要能救得师父师姐,我崔小圣今儿就牺牲点色相吧!”

当下运提真气,使出了九鼎还丹诀,胯间巨物登时一跃而起龙精虎猛。

小钩子大喜,嘤咛道:

“好哥哥!”

飞速退下绢裤,扶住擎天宝柱,对准蛤口便坐了下去,才吞入半颗龟头,便有一注滑腻腻的花蜜垂了下来,淋湿了半根肉棒。

“这小妖女还真窄哩……”

小玄脸上轻颤了一下。

小钩子眉心轻蹙地一点点往下沉,喉中咿咿嗯嗯,貌似艰难之极,才将大棒吞至近半,便“丝”地吸气往上提回,接下吞吞吐吐起起落落,最多也只覆及整根肉棒的三分之二。

尽管她生得如花似玉,风情身子皆俱勾魂,但小玄根本无心受用,虽然面呈陶醉之色,其实却在悄悄地留意周围,暗寻可趁之机。

“啊啊……嗳呀……这么酸……好哥哥你来疼人家嘛!”

小妖女忘乎所以地娇唤。

“我动不了,怎么疼你?”

小玄趁机道。

小钩子猛然一省,口中不再言语,一只玉手仍不失戒备地按在他心窝,人若扶风摇柳般在他身上纵情颠耸,很快便神魂颠倒起来,目饧腮酡有如醉酒。

小玄忽然低低地念了一声:

“亲亲水儿。”

“你在念什么?”

小钩子迷离的水目一睁,警惕地盯着他。

小玄心中一凛,忙再运提真气,本就粗巨得惊人的肉棒登又膨胀数分,满满地顶在正向下急沉的妖女阴心。

“啊!”

小钩子失声尖啼,娇躯虾子般缩做一团,凝着身轻抖了须臾,突又急耸猛套起来,按在男儿心口的手儿移到了自己的腿心,葱指摁住玉蛤上角的嫩皮急急狠揉,牵扯得蛤口内那粒勃翘粉蒂直打转儿,哭腔叫道:

“不管了……怎会这样爽利……啊啊要……要……”

小玄趁机聚集:心念,一条不知从何而来的几乎完全透明的人形影子无声无息地掩到了小钩子的背后。

“啊……丢……丢了……丢给大鸡巴哥哥了……”

小钩子声嘶力竭地喊,迷人的肚皮儿一阵抽搐,从花心里排出股股温热的阴精来,就在这时,猛地周身一紧,似给什么物事从后边紧紧地钳制住。

小钩子蓦然一惊,登又滚迸出大股花浆来。

“解开我经脉!”

小玄冷冷道。

小钩子却仿若未闻,只张着红滟滟的嘴儿在他身上哆嗦痉挛。

小玄心中一动,当即使出九鼎还丹诀的“汲”字诀猛然一吸,小钩子顿时汗毛尽竖,阴精如尿崩般淋漓而出,不觉把臀一缩,谁知却给后边的奇物紧紧制住,反倒向前一迫,娇嫩的花心立给结结实实地压按在铁如铁铸的龟头上,绽开的花心眼儿赫给撑阔近倍,竟把半颗鹅蛋大小的龟头吞了进去。

“啊!”

小钩子悸啼一声,汗如浆出浑身皆痹。

小玄只觉出奇爽美,心念递出,制住妖女的魅影即时又朝前迫。

“不行不行……心子要……要裂掉啦……啊……”

小钩子螓首急摆,青丝乱舞。

“解开我经脉!”

小玄轻喝。

“不……不能再进去了……痛……”

小钩子哇地哭出声来,稍住的阴精猛然又迸,冲着撑开花眼的龟头泉涌而出。

“竟然还敢顽抗!”

小玄大怒,继命魅影向前压迫,突尔记起飞萝秘授的入宫之术,遂运转玄功使将出来,半陷在嫩心里的灼热龟头顿时细密地震颤起来,开始一点一点地朝前推进。

小钩子目瞪口呆,蓦地娇躯一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秘境已给小玄强行突入,摩擦娇嫩的疼痛与快美汹涌掩至,精浆花蜜喷薄而出。

玉宫之内无不奇滑异嫩,言语难述的快美急速攀升,小玄强抑射意,再度使出“汲”字诀狠狠一吸,一团蛋清似的奇物即时游附过来,触着灵龟,霎有三分之一消蚀不见。

小钩子花容色变,她亦修习采补之术,立知千辛万苦方才炼成的内丹即将不保,只惊得魂飞魄散,慌忙求道:

“饶命……哥哥饶命……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别……”

“那就解开我的经脉!”

小玄厉喝。

“好……好……哥哥你先……先让我缓一缓……我这就……就……啊啊……不能再吸啦……”

小钩子弓缩着娇躯哆哆嗦嗦地抬手,仿佛连吃奶地劲都使尽了方能移到小玄身上。

小玄遂撤玄功,又递意念让魅影稍减压迫,小钩子几欲虚脱地摸索了大半天,终于解开他身上全部给封截住的经脉。

小玄坐起一拔,猛然抽出了仍犹怒翘的盘龙宝柱,小钩子颤呼一声,腿心里急流飞泻地又奔出数股浆汁来,喷洒得床单尽湿,痉挛了好一会,这才软绵绵地瘫挂在魅影的臂湾之中。

小玄扯过被子草草拭干身子,又在床沿找到焰浣罗,手忙脚乱地系回腰上,穿好衣裤便急忙去拿那只通体如墨的销魂匣,朝小钩子道:

“开启禁咒?”

小钩子略微犹豫便说了出来。

小玄依咒打开匣子,见里边错落有致地隔出十余个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格子,格、放着形形色色的奇异物事,很快就看到了那条星罗帕,当即取出,拿到妖女面前一抖:

“这帕的禁咒?”

“这个我就不晓得了,只有娘娘她自个才知道的。”

小钩子可怜兮兮道,长长的眼睫微颤了一下。

“再说一遍。”

小玄淡淡道,心念递出,后面的魅影立将手臂一勒,小钩子雪白的脖子上立时出现了一圈细细的红线,鲜血丝渗而出。

“啊!别……别……我说我说!”

小钩子恐惧万分道,急把星罗帕的禁咒说了出来。

这时忽闻屋外有人叫道:

“姐姐在里边么?娘娘要我来取东西。”

小玄心头骤紧,

“叭”地将匣一合,赶忙去捡扔在地上的八爪炎龙鞭及如意囊,把销魂匣及星罗帕一块收入如意囊中,同时四下张望,发现别无出口,除了唯一的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

小钩子紧张地望着他,见他突朝这边走来,不禁大惊,欲要挣动,却给魅影紧紧制住,颤声叫道:

“别……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了……也没骗你……”

“骗没骗我,要等证实了再说!”

小玄将她一把挟住,捡起丢在旁边的绢裤,三两下帮她套上。

小钩子惊慌渐去,仰起脸儿,两眼水汪汪地望着他。

“姐姐快开门啊,娘娘还等着呢。”

屋外的声音催促道。

小玄不敢再耽搁片刻,心御魅影,一前一后猛地朝墙撞去。

只听“卡喇”一响,以宝瓶竹为外壳打造而成的魅影硬胜金铁,刀状的手臂更是锋锐无比,轻易把墙壁撞出个大洞,小玄挟揽着小钩子随后而出,登有大风迎面刮来,定睛一望,原来身悬万丈高空。

此时天还没亮,上方星光点点,底下苍茫模糊,但隐约能瞧出是片一望无际的竹海,果然到了巨竹谷。

小玄并不意外,当即运提真气御风而飞,生怕与魅影失散,遂念了一声:

“宝贝夭夭。”

将魅影收入影中。

小钩子臂揽其腰,面贴其胸,闭着眼儿,似是享受之至。

小玄迅速飞离悬浮于空的魇鸢车,倏地心头一震,原来前方空中停着数十条船舶状的长巨影子,周身丫丫叉叉,某些部位于星光下发出闪闪亮芒,凝目望去,原来是一支支粗巨得惊人的弩炮。

“莫非这些东西就是冲霄飞舟?”

小玄惊疑不定,调头欲飞另一方向,谁知远处的空中也悬停着一条条形状相同的影子,均匀分布,四面八方封锁住了去路。

“这样走不掉的,冲霄飞舟威力大的吓人,硬闯只有粉身碎骨。”

小钩子软软央追:

“好哥哥,你还是跟我回车上去吧,娘娘很喜欢你,不但不会伤害你,还会让你天天欲仙欲死的。”

“闭嘴!”

小玄怒喝,环望四周,果然无路可逃,再俯瞰下方,见茫茫中有一颗一高奇巨的树影,鹤立鸡群地立于竹海之中卜心中突尔一动:

“是太碧,不如先到那躲会!”

当即向下斜掠,朝它飞去。

过没多久,吋玄已飞到太碧上方,他运转真气,贴着太碧的主杆徐徐降下,很快便找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巨巢,急急飞了过去,纵身跃入巢中,突尔心中一震。

“不对啊,那个能发彩虹的镜子怎么不见了?”

就于此刻,忽闻沙沙疾响,数条粗巨的影子从四面袭至。

小钩子惊呼一声,旁边焰火骤窜,一条火龙已从小玄袖中疾旋而出,瞬与几条影子交击一起,火光映处,赫是几条巨蟒般的绿藤。

“蟒藤术!”

小玄一怔,立时认出这熟悉无比的法术来。

“炎龙鞭?”

一个柔嫩声音呼道:

“小玄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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