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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40000前文:viewthread。phptid=8939486&;page=1#pid93290130一天微亮,光线依然很暗。

床头柜什么时间换了?……脑海里转念一闪,腾的坐了起来,陌生的环境。

我又有点惊慌失措,小苍呢,原来只是在做黄粱一梦,梦中的回忆,原来可以依然这么清晰,打开窗户,看着荒芜的船厂,昨晚上的画面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小苍,这个出现在我生命中短短数天的女孩子,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为了她的真诚?她的迷惑?她的神秘?我无从知晓,也许只是相似的画面,相似的情节,让我不知觉的想到她吧!她记着这个人生中的匆匆过客吗?身在何方,瞬间人生真如黄粱一梦,我就这么的忧郁,为何?人很容易回到现实,等待我的是什么,我最清楚,二。

在这个单位,发现夜晚寂静得可怕。

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寥寥的灯光,只有白天熙熙嚷嚷的工人,若干的管理者,叮叮当当的钢铁发出的声音,才会让你觉得有存在感觉。

我是个懒散的人,不喜欢流汗,喜欢穿着一双布鞋闲逛。

我是这个地方唯一一个穿着布鞋,破旧牛仔上班的人。

从我来到这儿的第一天,我感受到了大家异样的眼光,但不会有人对我说话,很少。

他们见到我总是露出笑脸,可我知道,当我转身之后,他们的脸上定会流露出不屑的表情。

时间过的很快,这里出现了一个喜欢穿布鞋的女人,之所以叫女人,因为她有个6岁的女儿,她的名字着实很土,在我的印象中,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这个名字的,真的10个有8个,很多,也许多了才会觉得土吧。

女人对美丽都有一种天生的敏感。

虽然她知道她离这一称唿的差距很大。

但凡我夸赞着她的美丽。

也总是会开心的笑,人大概都是这样吧!的确,我和这位姐姐是完全不同两种人。

她的布鞋跟在大理石地板上能踩得铿锵有声,而我的帆布鞋再怎么走都无声无息。

我总是能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够闻到她的气息,而我走到别人跟前时总是能把人吓一跳。

这位姐姐比我大4岁,当我们熟悉了,她会跟我讲她的恋爱史,她总是讲的很顺利,但都是有头无尾,似乎是几场风雨全城的恋爱。

一下子悄然消逝的感觉。

我会和她讲我的恋爱史,但是我讲的都是掷地有声,况且都是声情并茂,略加少许修饰,可以让人唏嘘很久。

她有个可爱的女儿,6岁,早熟的小女孩,懂的东西很多,比同龄的小男孩懂的东西,我通常猜想,妈妈的缘故吧!六岁的小女孩子,见过她的人都会不断的夸奖她的漂亮,口甜。

记得有一次,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都叫我高叔叔,也很喜欢和我玩。

记得有一次她拉着我到我房间去看电视,我觉得看电视剧无聊,跟她商量可不可以换个频道,然后她抬头跟我说:

“好的,叔叔,这个电视我看过的,那个男的移情别恋了,她喜欢那个女的,她不喜欢她女朋友”。

讲得我当时愣愣的,一脸茫然。

我在想,这是六岁的孩子吗?六岁居然会用移情别恋这个词,瞬间头上都是星星。

然后我就问她,你跟叔叔说移情别恋是什么意思?谁教你的这个词啊?然后她还一本正经的跟我解释说,

“移情别恋,就是我喜欢你,我又喜欢人家了。”

我看着她,真不知道可爱单纯这些词该不该用到她身上,我六岁的时候哪懂得这些,而且好像对自己六岁之前的事情没有太多的记忆。

记得读小学的时候,人家说孩子是从屁眼里生出来的,我都深信不疑,甚至后来小学四年纪的时候,小学的同学很多黄色扑克,当时我们都会看看的津津有味,只是不懂其中的奥秘,甚至于五年级的时候,第一次看黄色录像带,也只是知道什么叫装逼(乐清话)而已,装逼之后会发生什么,甚至都不知道,可知当时的性教育是多么的匮乏,记得初中的时候,自然科学课程里讲到人的生殖系统的,老师讲的是多么匆忙,长长的几节课程,10分钟就带过了,可见当时对于性教育,是很不开放的,也老师都不知道用何种方式来表达,比较恰当,何况我们这些懵懂少年,总之感觉是过去上学的孩子要比现在的孩子单纯很多。

或者说现在的孩子要比以前的孩子早熟很多不过男孩,女孩的发育程度又似乎没有多大改变,女孩子还是发育的比较早吧,公司里一个同事的儿子,也是6岁。

就与这位六岁的小女孩,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小男孩嘛,我喜欢打他屁股,甚至喜欢把他裤子脱了,弹他小JJ,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虐童,总之他会哭着跑去跟她妈妈说:高峰哥哥弹我小JJ,无语,真的是无语了……说了一堆闲话,还没说这位喜欢穿布鞋的姐姐叫什么名字,姑且就叫她郑姐吧!三·友情,每个人都会有的情感,对于性格外向的人,他们往往很容易的能交到朋友,因为他们很热情、开朗、活泼,可以开开心心玩闹在一起,不会感到负担。

对于性格内向的人,他们往往都会被人排斥在外,因为他们认为这种人很孤僻、难解,就算交到了,也总是没有共同的语言,最后分开。

我很庆幸我有很多朋友,在我没不幸的时候,总是有朋友在身边,朋友在我的人生中,分量太重了人生的际遇有时候是很奇妙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会多了一个兄弟,而且和自己特别的相似。

我们的相识从一通电话开始,他在舟山一家船务公司上班,因为图纸需要修改的时候,我联系了他,电话里我们总是很客套的寒暄,也许就是这种客套,使我们见面后,异常的亲密,数个星期后,他和一位大伯一起来公司监造一艘船舶,我开始叫他小林。

为什么说我们特别的相似呢?因为在我们的交往中,我们情投意合,喜欢的东西,性格,爱好,都有一种类似的感觉,也是这个单位仅有的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所以比较投机吧!写到小林兄弟,觉得有必要写一下大学里的故事,我们在一起谈论很多关于读书时候的故事,何况大学也算我比较有记忆的年段吧,发生过很多好玩的,痛苦的,心酸的故事。

如果我的回忆录缺少大学这个年段,那真的是显得比较苍白的,姑且把宁波故事放放,回到7年前大学开始的时候吧!四·02年那个时候上大学,跟现在大有点不一样,大家都差不多,没有什么学生特别有钱的,而且学校里上大部分都是温州地区的,别人都说温州人有钱,爱显富,我感觉还是比较低调的,看上去都差不多,更别说有什么学生开车上学啊,什么的,当时是这样的,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明了了,因为大体上都是南方人,所以男生个头都差不多,典型的南方人聚集的学校,学校是很新的,刚刚开发的高教园区,一片百废待新的感觉,甚至第一学期连住宿的楼房都还是教学楼改造的,我就读的学院女生是比较多的,隔壁学院的女生更多,所以对于狼性的我来说,有一段时间每个晚上去各个教室摸索漂亮女生是我的必修课了。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我是在女生堆里读书的,结果读书就读不起来了,说句笑话而已,有时候看看那些工科学院,女生都基本上绝种的,女生不管长成啥样,保管都有人追,那情形让你看了心里不是滋味的,那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少年,身边跟着一个偶尔黑夜里碰到,你都会吓一跳的女生,那种感觉,如果说是壮观,也不能说我用词不合适。

这是一个对我来说具有极大力或者说是适合我生存的学校,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五·我第一次打开改造在技术应用学院的男生宿舍212的门,看到若干张半纯真的脸。

现在拿纯真来对比我们就跟拿处女对比小姐一样,但2002年的9月1日那些时日,就算我们做过什么勾当,相对来说我们还是很纯真,就像小姐也曾经是处女,一个道理吧!阿盛说过一些经典的话,比如关于梦遗吧!他的言论是:顶多梦见一超级美女,等你们脱光光了,弄弄进去了,整个世界忽然就一片清爽了,于是你就该起来洗洗,换条内裤。

简而言之,纯真的定义,不是你做过什么事情,而是你经历过的事情,最后给你性格,生活带来的种种改变。

阿盛是个可爱的朋友,长的比较痞,成熟,年纪比我还大一岁,因此相对于那些小毛头要成熟的多,所以我喜欢跟他一起谈论人生的哲理,他的经典句子通常出现在碰到漂亮女生,

“这个女的,晚上要搞的她大阴唇外翻”猥琐而直接,我喜欢随性的男人。

已至于后来,搬了寝室,我们会一起通过望远镜,透过窗户向外看,对面女生楼的窗帘拉得很紧,对面窗户里会出现星星点点的蕾丝乳罩,闪着白亮光,偶尔发现个大咪咪,某某会狂跳,直唿过瘾,缺乏女性的男人啊!这天,我拨通了阿盛的手机。

他没好气的说:

“没节目啊,兄弟”我说:

“温职院啊,新生晚会,喵喵去!我在那边了,你快来”说完,挂了电话。

温职院是隔壁的一个高职院校,我消息比较灵通,据说女性也比较开放20分钟后,阿盛出现在我身边。

“妈的,你小子消息真多啊,跑死了,还没开始吗?”

他说。

新生晚会,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刚进学校的学生,进行的联欢晚会,其实也是男女认识的一个平台,我是这么认为的。

温职院教学楼3楼,蛮大的一个类似阶梯教室的场地,不过没有固定椅子,只有摆的整整齐齐的凳子,还有布置的很雅致的表演台,看的出来是经过精心准备的,7点多了,熙熙攘攘的人,陆续的经过我们身边,我们可是蹲在门口的,两个猥琐的男人啊!真幸运,这个学校的女生真是多啊,来来往往,其实凭我们的经验能分辨的出来这些女生的年纪,该露的地方毫不保留,不该露的地方隐隐约约,拉着拖鞋,那是大二,大三的女生,在学校混了几年,男朋友甩了几个,性格在爱情辗转中得到升华,强化。

她们已经达到那种只取悦身边一个男人的眼睛是一件很自私的事情的那种境界。

穿的整整齐齐,端端正正,干干净净的一定是大一的女生,一部分人因为还没有走高中的生活中完全走出,一部分人因为初来乍到,分不清、发骚、淫荡的界限,她们的眼里流露着涉世未深的风情等待节目开始的那时间,真是很无聊的,没法,我们只能用我们特有的目光从下往上仔细的大量着年轻的女性朋友,?小蛮腰?再往上一山还比一山高,再往上…看的眼花,看的累了。

亲爱的老师们!同学们!一个清脆的声音把我们从意淫的思绪中拉出来了,晚会开始了。

坐定位置,抢座位可是我们的强项,何况有这么痞的阿盛在旁边,谁敢和我们抢,看着都吓死他们,坐定,不少小妹妹,在我们面前绕来绕去,还真养眼那主持晚会的小妞,也蛮好看的,应该是千挑万选的,身材,神情都不错,看不出风尘气,应该也是个雏菊吧,经过不少的开场白,表演节目的时间到了,其实说节目好不好看,大家都心知肚明,本来就是来看美女的,真要看节目,估计早就睡着了,搜索了四周,没发现什么异常状况,节目还在继续,人却开始昏昏沉沉的,没命,昨晚刚在网吧上过通宵,阿盛突然抓着我的胳膊,摇了几下,手抖得厉害,我迷迷煳煳中,有种被惊醒的感觉“干嘛?”

没人回答,看到阿盛对我挪挪眼神,顺着那淫荡的眼神,我转过头,一头雾水,隔壁什么时候坐了个妞,完全不知道。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身边的妞,似乎正在聚精会神的看节目,流落出一种很投入的神情,表情随着节目的变化而变化,仔细看,衣服显然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衣服的,虽然是坐着,不过凭经验,她的身材应该是没得说,个子应该也蛮高,不过因为并坐着,侧面,不大确定长的如何,侧面看上去,有点美女坯子的感觉“你用不着这么激动吧。”

我说“我真想废了你,妈的,拉我来看节目,自己在这里睡觉!”

阿盛说,

“给你个补过的机会,去认识认识你旁边那女的,”轻声的说,甚至于发出一阵淫笑“滚,为什么又是我去,老子脸还没丢够啊!”

我有点生气昨天刚刚在网吧因为搭讪一个美女,差点被人家男人海扁,说的夸张了点,只是因为兴冲冲的跟人家聊天,结果聊着聊着,当问人家QQ号码的时候,那妞接了个风骚的电话:

“老公,等我一下,我下机马上来!你先点菜”然后潇洒的回头对我说,哥们,我先走了,下次有机会再给你QQ号码,我日,剩下我愣在那里,阿盛在旁边偷笑很久,无名火起,晚上的夜宵自然是他请了,自从昨天的阴影,今天碰到类似的事情,虽然我是个厚脸皮的人,也不至于阴影消失的这么快,毕竟我还属于上文中的半纯真的人嘛!六·“这个民族舞跳的不错啊,”真不知道勇气哪里来的,厚脸皮始终是厚脸皮,声音说的不轻不重,正常的人都能听到。

“嗯!真不错!”

姑娘觉察到我应该是跟她在说话。

可以看清楚她的脸了,漂亮说不上,单眼皮,眼睛并不算太大,皮肤比较白皙,五官长的还不错,总体上还能算个姿色不错的女孩子吧,

“新生?我们来逛逛的,表演的真不错!”

“是啊,你们不是本校的吗?”

“不是,我们来看看的,我们温大的”我指了指阿盛。

“也是新生吧!”

“那是的,新生啊!”

“你们学校活动蛮多的嘛,比温大好多了!”

寒暄着。

“温大好啊!”

她客套着,

“你是单招单考的?”

“不是哦,我杭州萧山的,考到这里的,”

“那是蛮远的,这边大部分都是温州地区的”

“是啊,我班级里好多都是温州的”在大学里,认识一个女孩子,是这么的容易,也许大家都想多认识一些朋友吧,就这样,认识了这个叫小凤的女孩子,杭州人,温职院秘书系的。

聊的很轻松,时不时的阿盛在旁边插插谁,也无伤大雅,时间过的很快,临近晚会结束了,我们自然的交换了电话号码,约好了,有机会一起吃饭。

不禁感叹,新生真的很单纯,也许我们这些小男人,也是这么单纯的吧。

晚会在主持人一阵激情的演说中结束了,我们3人一起下了楼,并送她到了宿舍楼下,我和阿盛,一路上都在说这个女孩子,并且夹带着许许多多的淫荡言语,只是我们都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艳遇!若干天后……傍晚……“你好!小凤吗?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啊!前几天,我们在新生晚会认识的,温大的朋友!呵呵,你好啊!”

电话另一端,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

“呵呵,今天有空吗?”

心里莫名的开心。

“今晚?今晚我没有自习,有空的,怎么了?”

女孩子典型的谎言,明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这样啊,晚上请你吃饭怎么样,你叫个朋友一起来?”

“我就一个人啊,室友都不在?”

她说。

“你不怕我们吃了你啊。呵呵!”

我开玩笑的说。

电话另一端也笑了,气氛在融洽中进行着,我们约好了7点钟,在温大南校门见面。

我和阿盛稍加打扮,悠悠的来到南校门,说到南校门,是当年温大的主通道,出了南大门,最先碰到的景观大体上都是小饭店,这类饭店的普遍特点是物美价廉,不过干净不干净就不知道了,经常擦完锅台再擦盘子,饭菜上不来千万别去厨房催,要后悔的。

不过通常这些小饭馆不是我们的主阵地,再往东走个几百米,茶山镇上的红顶帆布盖的大排档,才是我们的大本营。

牛肉面、馄饨热气腾腾,肉丸、骨头煲香气四溢,其中的骨头煲更是我们这些学生最喜欢的美食之一,通常到了7点多,学生、民工、商贩,居民开始陆续登场,热闹异常。

大排档挨着马路,虽然只是一个小镇,不过也有不少现代化的饭馆,理发店,咖啡屋,闪亮的霓虹灯下会显得素静优雅,和这边的红红黄黄的帐篷拍档是这么的格格不入的小凤准时的出现在南校门,今天看的出来,她特地打扮过了,一身比较素色的衣服,非常学生式的打扮。

我和阿盛两个出名的温大逛鬼,自然要当领路人了,我们领着小凤牛哄哄跨过马路,直奔镇上一家我们认为的味道超棒的骨头煲排挡,路途蛮遥远的,在茶山镇的比较里面了,不过一路说说闲话,也很快就到了,那棵大榕树在像我们招手呢,到了,排挡就在那棵河边的榕树下,几个老汉在那里乘凉下棋,颇有一点江南水乡的感觉,只是那天河真是不一般的脏,因为河道小,污染物多,河水就显得特别黑,特别脏。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这里是没有菜谱的,不过习惯性的我还是问了一下小凤,要吃什么。

小凤直意,我们吃什么,她也吃什么。

这时刚在忙活的热情的老板娘也找上来了,我们是老熟人了。

那天阿盛请客,他刚从家里拿了零用钱,那我也就不会客气了。

一上手就是大份骨头煲30元的那种,然后就是大份炒螺丝,大份锅贴,然后我还想继续出手。

阿盛踢了我几脚,似乎在跟我说:

“兄弟,你悠着点,都是钱啊!”

为了面子,而且又不是自己请客,一下就搞去阿盛百来块钱,估计有的他心痛了点罢!我贼贼地看了看阿盛,看他那面露苦笑的脸,心里乐呵呵的。

骨头煲很快就做好了,果然一分钱一分货,味道特别鲜美,嫩滑爽口,还不油腻,就是觉得还是太小份了点,我们边吃边说,其乐融融。

阿凤这姑娘其实也蛮能侃大山的,聊着聊着,就形成了她一个人动嘴,我们动筷的局面。

等她说的兴起,我们听的无聊,我叫了下老板娘,招唿她来几瓶啤酒。

阿凤愣了一下,

“要喝酒吗?”

“没关系啊,你喝就喝,不喝就随意,我们喝一点”

“那我也来一点,没关系吧”她笑呵呵的说,看起来真把我们当朋友了“行,不过别喝多了,你会不会喝啊”我关心的说,这种关心是真的发自内心的。

她咯咯的笑了。

就这样,我们别说边聊,还喝了不少酒,算算起码有一箱了吧!阿盛酒量很好,跟我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我似乎有点语无伦次了,时间看看也不早了,另外介于身上没几个钱了,阿盛提议回去了,于是我们就回去了,我似乎真有点醉了,然后阿盛主动提议,我先回去睡觉,他送阿凤回温职院了。

七·第二天清早,没课,本想多睡一会,结果被那个大厕所里吵杂的放水声音被吵醒了,阿盛扯着嗓子喊:

“阿平,你妈的,给我多放点水。”

我穿好衣服的时候,阿平从厕所里出来,手里拿本网游秘籍,好像还是我的,那段时间比较迷传奇3,整个寝室都在玩,嘴里叼根烟,嚷嚷着:

“叫毛啊!老子拉完不会放啊,”厕所门开了,一股原始气息飘飘然的飞过来,正在一边抠脚丫子,一边专心看秘籍的阿盛把书往床上一扔,一只手捂住鼻子,直接从上铺跳下来,

“怒不可遏”的冲向阿平,把那100斤不到的身体直接扔到我床上,笑嘻嘻的说:

“禽兽啊,昨晚吃什么了啊,”然后拿起我的枕头蒙阿平的头。

“妈的,你用我的枕头,蒙这个狗头,我操!”

刚外面刷牙回来的我,是真的怒不可揭,还好,我的早餐又有着落了,三人,唱唱跳跳的冲向一楼综合超市,3个粽子,又解决了一顿,这日子过的,哎!一路上,我反复问阿盛,昨晚怎么样,那小子说话总是不清不楚,而且爱卖官子,不过我心想他也没那个本事,算了,放过他!阿盛和阿平这两家伙,起这么早,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他们要去永强母校,直接把我扔下了,人渣,不过也好,我有点自己的空间了,这两个鬼一样的东西,整天和我黏在一起,我压根就没有自己的空间,其实我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的,于是顺理成章,那是是我入学这小段时间,唯一的私人空间,第一次写日记,其实通过那几天,同学也稍微熟悉了一点,性格相符合的,也早就玩到一块了,比如我和那两个家伙,日记写的很杂,流水账一样,大概内容就是今天干了什么,做过什么事情,小学生写作文一样,实在无聊,就当记事本差不多了,日记内容如下:上午吃过早饭,两个刚认识的死党出去玩了,一个人真是很无聊,不过也很爱静,是写点东西的时候了。

在学校里蛮开心的,不怎么压抑,生活很轻松,不像在读书,每天寥寥的课程,玩的时间更多,一个星期上3天的课程,多余的时间,都不知道怎么打发,应该是时候多花点时间,多去喵一些美女,这几天不错,总算认识了一个有点姿色的女的了,不过不是自己学校的,隔壁妓院的,看起来蛮不错的,估计还挺能玩的,我酒量真差,连个小娘皮都喝不过,无耻啊!阿盛那小子,昨天送她回去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非礼她,那小子啥都敢干,一会打个电话问候下,唯一的缺憾啊,食堂的饭真难吃,太难吃了,再吃下去人都要傻了,还要自己排队,真他妈,这是我大学的第一篇日记,似乎也是最后一篇了。

那以后就没有在写了,人变的真快,坚持写日记1年多,结果一下子就不写了,而且还这么容易习惯不写,人啊!只要不给自己压力,很容易什么都扔掉,什么都放弃。

八·周末了,回家的人都回家了,我发现我居然无处可去,一个很孤单的人,大学的周末有时候真的很无聊,尤其是我这些在社会上呆过的人,没有那些高中里刚上来的学生,那么有激情,会在学校里寻找一些适合自己做的事情,刚开始也许只是觉得学校里的生活还是蛮新鲜的,时间久了,就觉得无聊了。

夜色有些深沉,似乎蕴藏着令人折磨不透的秘密。

秋风在肆虐,有些凉意。

“这该死的大风!”

我埋怨了一句,在学校里瞎逛。

看这走廊边上的一对对小情人,风这么大,还在那里卿卿我我,不亦乐乎!真是体现了他们坚韧不拔,不惧困难的优秀品质。

不知道是否身处于寂寞的窘境,此时我居然想到了阿凤,为何想到的是她,我不知道原因,也许那一瞬间,我在羡慕眼前的那一对对人儿风似乎小了一点,无聊的我,在摸索着这个学校的一些走道,捷径。

据阿盛说,对以后有好处,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处,姑且当他是对的吧!呦!这条小路我是没走过哦,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路,只是草坪的一个过道,可能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形成了路。

我徘徊了一下,毅然地踏入了这个捷径。

有些清静,有些幽黑。

当然这仅仅是草坪中的表面现象。

继续向前走。

没多久,谁也买想到我居然看了一场免费的AV片,不想不会是日本AV公司过来温大取景的吧!我慢悠悠地走进,借着微弱的光,他依稀看到有个类似人类的生物,似乎在做生物与生俱来的本能动作,拼命地扭动着身躯,轻微的呻吟,喘息,随风飘来……我一直都耳闻大学生活是比较丰富自由的的,也比较向往的,不过没想过能让我见到这最能展示大学生夜生活丰富多彩的一道亮丽景观。

眼前的一切也的却让我有点紧张。

那白森森的屁股能够反光的,分不清男女,照得我心慌意乱,我有点进退两难啊,该不该打扰人家,

“管他们呢,老子又不认识”。

暗自给自己鼓下劲,昂首挺胸,快速踏步向前行。

耳边的风唿啸而过,大有“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的凛然感觉,庆幸,这一次我没有做坏人,这对激情中的男女,完全没有感觉到我从他们不远处飘然而过,人类在性行为的时候,总显得很投入,甚至可以达到无物的状况,这果然不是动物所已不能比的当我走了没多远,又看到一对正在做准备工作的情侣。

可能当时两人正在做亲吻抚摸的热身运动,欲火燎旺,不料被从身边经过的我,一脚踩灭。

男的怒气冲天,

“你小子没长眼睛吗?没瞧见这里有人吗?你是不是活腻了?欠揍啊!”

“你那卡狗装,搞逼上宾馆去,路是人走,”那男的或许听不懂温州话,不过看的出来,是高年级的,当然我才不会怕,不过当时学校里对打架斗殴管制很严格,是最严厉禁止的,因此一般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何况是这等小事,女人似乎叫她别多事,于是男人在程序性的被女人拉拉扯扯的带走了,男人面子吗?我当然也不会多事,向来都是不爱是非的人,除非有人逼我,当然我也不会被人欺负。

大学里,真就那么点破事!经过这么一闹,没心情了,直接回了寝室,一个人都没有,全回家了,时间又那么早,躺下又没有事情做,无奈的我!手机响起,一个陌生的电话。

“哥们,在哪啊?”

“你哪位啊?”

“靠,我阿乐啊!声音听不出来了啊!”

“林乐?”

“不是我是谁啊,你小子来温大了,也不说一声,真不够哥们啊”

“妈的,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混啊,又没有你手机号码,怎么跟你说啊,我的号码你谁那弄的。”

“阿蒙告诉我的,上次在柳市他说碰到过你,靠,服了你了”

“我在外面,出来玩啊!”

对面电话里说。

阿乐,在乐清瞎混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朋友,比我早一年来这个学校报到的,经济学院的,人长的挺帅的,也蛮有女人缘。

以前也是一个以打架而出名的家伙,校园内的群架都少不了他的份,最令人不解的是他从来没有被开除了,老子可是被开除了N次,可见这小子比我高明啊。

礼节性的敷衍几句后,就答应他去找他玩了,我在校门口碰到了阿乐。

他带着一个个子很高的妞,起码175,看起来比我高半头,跟阿乐差不多高,说是她女朋友。

我们吃了点东西,他邀请我去他们两口子在学校外面租赁的房子里坐坐,由于好奇他们的同居生活,于是我答应了。

房间只有一个带个卫生间,对于两个人而言,是差不多了。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房间内,没有什么装饰,只有贴了几张球星海报,这小子依然还是那么喜欢足球。

我们聊着,阿乐对我说现在是越来越没有激情,连女人都怀疑他不是身体不行了,

“是不是你丫的搞多了肾亏啊?”

我笑着说阿乐没在意我笑他,也没有回答。

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兄弟,同居真他妈的没意思,”

“操,天天有的搞,还叫毛啊,打击我啊!”

“晚上我们出去耍耍?好久没跟你一起出去玩了,有1年了吧!”

“是啊!上哪玩啊,你女人不是还在啊!”

我小声说“她一会就回市区的,周末她都回家的!”

“哦,那行,一会你带我去玩,你小子熟啊!”

我们一起哈哈的笑起来,不知道算是同命相连,难兄难弟,还是同流合污,狐朋狗友九·9点多时,那姑娘走了,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因为只见了一个照面,一会,我们也从那出租房里离开了。

镇上,依然灯火通明,似乎这边学生的夜生活比较丰富,我一个人平时也不大喜欢出来,看着一对对男女,心烦。

天气很好,天天星光点点,而且又凉爽,我们在街上款款而谈,点评来来往往的女性朋友。

走着,阿乐带着我来到街道后面一家按摩店,店面一般,装潢的也一般,里面一个妈妈桑带着几个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店外,粉红的灯光,显得分外妖娆。

“靠,不要命了啊,你以为在乐清啊!”

“没事,我熟的很,熟人的,没事的,价钱也公道,”阿乐显得有些自豪“靠,有你的,怪不得肾亏啊!”

我笑道。

“别废话了,走吧!”

说罢!我们进了那按摩店“小帅啊!好几天没见了啊?咦!朋友啊”妈妈桑热情周到,满面笑容“是啊,我兄弟,阿姐,叫个漂亮的姐妹来哦,”阿乐说。

我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显然有些紧张,毕竟是刚来这边,而且还是学校,可没阿乐这小子熟路,我眼睛瞟瞟周遭的那几个美女的身材,长的如何,灯光下,浓妆艳抹,实在是看不清楚。

“行啊!”

妈妈桑回答,然后背后又转出一个小姐她的睫毛很粗很长,画的简直跟漫画里的夸张睫毛一般。

眼睛也画的黑黑的,她的双唇抹得艳红,都快能闪光了。

“这个行不?”

阿乐转头对我说“随便了!”

我应了一下,其实我是真心的回答,向来对这种方便面式的快餐持无所谓态度,阿乐嗯了一下,对那小姐说:好好照顾我的朋友,来到温大,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心里真有点慌,第一有点害怕,毕竟和学校这么近,第二人生地不熟,不像在乐清,因此,我看起来有点矜持,更显得有些木讷呆滞。

在一旁听着阿乐和几个小姐谈笑风生,这不像我的风格。

那女拉着我往里面的通道走了。

那女孩的手,手感还好,可能还很年轻吧,只是香水味太浓了,有点呛鼻,我讨厌这种味道。

通道有些暗,小心翼翼的走到一个房间,房间布置的还行,可能就是住的地方吧,不像专门做爱的地方,否则肯定很脏乱。

显然阿乐估计跟这里非常熟悉,此时我心里舒畅多了,少了些胆怯,猜疑。

有些窃喜。

“一起洗澡吧!”

那小姐在一旁脱着外衣说。

“算了吧”我心中依然有些不情愿,

“为什么不一起洗?看你是阿乐兄弟,我才特别照顾的,”那女孩跟我说我没回答,她已经脱得只剩下粉色内裤了,我喵了一眼,白净的肌肤,细玉的双手,嫩嫩的大腿,丰韵的臀部,圆润的胸脯,优美的苗条的身材,只是依然没看清楚,人长的如何,此时心里有点一点点的激动,我并不是个对性很疯狂的人,其实很多朋友都误会我了而已,感觉我就是个淫人,因此出去玩,自然都会带我到一些色情场所,诶“快来吧!”

那女的已经脱光了,

“算的,你先洗吧!”

我始终克制了一下自己。

那女的听后,也没勉强我,自己走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却能让我慢慢平静下来,奇怪的反作用,一切顺其自然吧!我自言自语。

第一次嫖娼嫖的这么艰难。

另一个房间,两个人正在进行着鱼水之欢,因为只是用三合板隔开的房间,完全没有什么隔音效果。

那女的说道:

“你个坏蛋,轻点行不行,你对你老婆都这样的,”男的道:

“去去,我对你好多了哦,这么卖力”女的又说:

“你个杀千刀的,嘴巴真甜”男的说:

“什么啊!老子跟你说,我对女人都很好的那,对你更好,你听过一句话吗?有女人就玩那是禽兽,有女人不玩那就是禽兽不如。”

女的叹道:

“男人呀!没一个好东西。”

听着阿乐的谈笑风生,我在想,大学生,呵呵!一声叹息,也在为自己叹息,大学生的按理说综合素质都还行吧,实际上我还没看出来有几个有用的大学生。

人际关系不够和谐,情感困顿,性教育较为缺失,承受挫折的心理能力弱,这些问题实实困扰着所谓的大学生,如果你问我,现在大学生素质高不高,那我会告诉你:你有空去学校的一些公共场所或者公共食堂看看,你就明白了。

当代的大学生,粗口脏话,打架斗殴,缺乏诚信……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现在的大学生分两极,差不多就跟国家的贫富分化差不多吧。

素质高的学知识,讲理论,说道德;素质低的就是完全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形象。

做坏事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也没有人评论过我是哪一种而且记得当时骂人流行用“农民”这这个词,估计是认为农民愚昧,老土,封建,想想笑死人,农民起码会种地,而且身体强壮,为人憨厚,做事诚恳,他们不偷不抢,再苦再累也能挺过去,起码活的像个人。

而所谓的大学生呢?年纪老大不小,还得要家里养着,遇到一点挫折便怨天尤人,迷失方向,没有责任感,除了吃喝玩乐,不知道还会干嘛!说白了,现在的大学生就他妈一副空架子!我就是这样一个空架子!十·当时的我,是不相信爱情的,是随便可以爱上任何人的,面对眼前这个胴体,这个媚态的女子,我兴奋了,燃烧了。

她谄笑,她喊叫,她“拒绝”,我兴奋过头了,什么学校,什么危险,什么伦理思想都统统抛掉了。

也许这一刹那,我希望自己是个恶魔,而不是一个所谓的大学生,我可以肆无忌惮,我可以胜利吗?女子看着我,很舒服的笑,很惬意的叫!我要让她“撕心裂肺”的呐喊,要让她苦不堪言,迭迭叫痛,我胜利了吗?然而最终确是我躺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喘息着,一身酥软。

原来我怎么也不会胜利的。

11点,吃过宵夜,阿乐回去了,我悠悠然的回到宿舍,蒙头睡着了,连多余的梦都没有。

早上起来,头昏昏的,其实昨晚睡的很好,为什么头晕,也许是一下子想到了迷茫的生活有时候一直想,人都有梦想,何况是大学生,可是事实上,所谓大学生却绝大部分没有实现梦想的具体目标和计划,其中当然也包括我,我澹然的把梦想解释为一个是梦,一个是想,绝不会实现,人就是这么悲观。

校园生活让人缺乏感,也没有所谓成就感,只有充裕的时间,分散的精力缺乏自我意识。

人生价值无法实现,人心却比天高,总想一朝升天。

大多人的没有目标,没有计划,没有责任,而且处在一个无人监管,无忧衣宿……安逸、舒适、自由的生活之中。

上网,恋爱,放纵成了这群人的主要事务。

如果用什么词语来概念这种生活状态,我想“行尸走肉”这个词语比较恰当。

当代大学生的生活是一种堕落生活。

十一·课间,马哲理论课“哥们,晚上找阿凤玩去”阿盛说,他早上回来了“咦?”

“我昨晚约好了,嘿嘿”他笑着说。

“这样啊!叫上阿平吧!”

我有点莫名的失落。

“叫他干嘛?他又不认识,那小子屁话多,算了”

“随你吧!晚上几点,我看看有没有空”

“你他妈别逗了,有妞你还去,骚包起来了,还有没有空,”我无话可说,不再说话了。

心里却莫名的回想起阿凤这个女孩子,这么快和阿盛搞上了?心里的疑问,也许就是莫名的失落的由来吧!接着我睡着了,睡了个恶梦,又醒了,上课睡觉口水流一桌子,这是我经常做的事情,也是一种能耐吧!晚,仍然是7点,温职院校门口。

微风拂脸,今天天气真的很好,随着好心情,阴霾的心情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也许男人的心态就是这样的,尤其是在女人的面前,起码不能一脸苦瓜。

大学吧,大体上是高中生摆脱了沉重的学习负荷,时间稍去,褪去了原来的那份羞怯,压抑心中十余年的性饥渴,赤裸裸的表露无遗,荷尔蒙分泌急剧增长。

男人就像猎狗般的贪婪的流着口水,注视着身边的每一个女生,试图用目光直接意淫女生;女人当然也是怀着如此的心理,只不过那些发春的“母狗”表现的不如“公狗”般男生那样直接罢了。

但是在男人的精心策划下,稍稍勾引下,

“母狗”仅存的那份羞耻也抛到爪哇国了,于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一起住的几个哥们,虽然都不是老实头,只是也许外形不够俊朗,或者是不够绅士,总之碰到女人的机会真是少之又少,如果说这次阿盛可以搞定阿凤,也许我会有少许的失落,但是,肯定也会为兄弟开心的,时间:7点15分钟,女孩终于出现了“你们好啊,让你们久等了,呵呵”看的出来,女孩是小跑着过来的,还有点轻微的喘气,大学开始的样子,真是单纯的女孩。

小凤没啥变化,感觉上就是皮肤黑了点,人看上去没那么清秀了,不会这么快被这个大染缸污染了吧,心想,

“晚上吃什么啊!美女”阿盛发话了,今天他是主角。

“你们俩决定吧,我没关系的”

“那不好啊!女士优先!”

这小子啥时候变的这么绅士了。

“那我们先去镇上吧!再看看吃什么,你们说好不好”

“好好,那我们先走吧!”

阿盛说。

一路上,我都很沉默,并非说我喜欢小凤,只是阿盛这小子,这次居然能抢我的先着,心理着实不平衡的,横看竖看,我都像比他精明的人啊,心里那郁闷呐,尤其看到那小子说到开心处,还经常回过头来看看我,似乎在跟我炫耀一样,当然那只是我的错觉,兄弟可都是好人啊!依然是那个热闹的茶山镇,人山人海,几乎快被学生挤爆了,好不容易我们找了一家咖啡馆,当时学校旁边的咖啡馆,可不像城市里的咖啡馆价格那么高,今天是阿盛邀请,自然是他请客了,何况他刚家里回来,有的是钱,不花白不花,有姑娘在,这小子大方很多啊,点了满满的一桌子,还一个劲问小凤,你再点一下,再点一下,平时老子吃他个粽子,都会唧唧歪歪半天,这男人啊,看到雌的完全就不一样了。

其实这种咖啡吧,我们这些哥们出来玩,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不合算,也不好玩,大声嚷嚷总是不好,怎么说也是大学生嘛,其实那天我没有什么心情,整个苦瓜脸,都不怎么说话,话都懒的搭讪,要说我吃阿盛的醋,肯定是没有道理的,只是男人怎么会发现男人心情不佳呢,那小子滔滔不绝的表情,就说明了这一切,不懂女人的男人是发现不了女人的眼神的秘密的,阿盛就是这样的人。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小凤的眼神没有停留在阿盛身上,当然也没有在我身上,我总能很容易的感觉到女人的心不在焉!而阿盛不会。

大学男女谈论的话题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无非就是生活上,学校里的趣事,无足轻重,跟社会上的女性还是有区别的,唯一相似处,就是赞美一个女性的美貌,总是必不可少的,不管是否有姿色,男人展现了语言的奇妙,总是非常有心得,相对于滔滔不绝的阿盛,我感觉自己没有无聊,类似电灯泡的感觉,而且阿盛语言中自然的已经把我归类为电灯泡的范畴了,这兄弟当的,

“哥们!你怎么在这里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是阿乐,真好!

“朋友啊?我跟朋友在那边,来喝杯哦!”

他似乎是上厕所的时候,看到我的。

如坐针毡的我,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跟身边的两位寒暄了一句,如释重负的离开了,阿盛当然很乐意我的离开,这边,若干男女,推杯换盏,不亦乐乎,男男女女是多么的自然,也许是相处久了的男女,在一起总是显得随意一点吧,我喜欢这种感觉,在阿乐的介绍下,我们平平淡淡的认识,平平淡淡的喝酒,只记得其中有一个女子,很能讲,很能逗,讲笑话,能让你喷饭,我却无缘认识,实在是遗憾,她旁边的强壮男友让我望而生畏。

迟了,透过窗户,路上的行人渐渐少了,酒精却使我更加冷静,奇怪的感觉,在阿盛的招唿下,我跟这帮刚认识的朋友道别了,阿乐跟我约好,有节目就打我电话,所谓的狐朋狗友,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呵呵!三人行,职院门口,阿盛恋恋不舍的道别,我不识相的站在他旁边,

“今天蛮开心了,谢谢你们呀”小凤脸上的笑容,我明显的感觉到是她挤出来的,

“不客气拉,下次再找你玩哦!”

阿盛抢着说。

“咦!那我先回去了,快要关门了,”她小跑的离开,阿盛恋恋不舍的看着她离开,那花痴样,至今历历在目,我拉着他走了,一路上,我的耳朵都快听出茧来了,我成了他10万个为什么的解答者,这种生活也许体会过的朋友,都会知道那种痛苦,介于兄弟,我还是会一一解答,不知道为何,我心里总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气闷,不像吃醋,不像妒忌,不像失落,至今无法解释,也许是多愁善感的人的绝症吧!十二·那个晚上,我躺着睡不着,于是拿出CD,开起音乐听歌,我那时候很喜欢孙燕姿的歌曲,CD是我最好的兄弟克子送的,我比较珍惜,没听完一首,枕头边的手机振动的电磁波,我感觉到了,拿起来手机一看,是短信。

内容如下:

“阿峰睡了吗?”

发件人:阿凤收到这条短信,我愣了一下,不会她爱的人是我吧!自我感觉良好的我,第一想法就是这样,我不得不否认自己的自信,于是罗列了一下短信。

“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情?你说说哦”

“你有空帮我劝劝阿盛。”

“劝什么?他怎么了”

“回去的时候,他打电话跟我说喜欢我,希望我做他女朋友,我拒绝了,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说他不会放弃,你帮我劝劝他好吗?”

“哦!我试试,你不考虑一下他吗?”

“我觉得做朋友比较好,他人蛮好的,”

“好的,”

“那不打扰你了,认识你们我很开心”机械式的短信,或者能更好的阐述一件事情,于是我联想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我没看到阿盛,连他声音都没有听到,原来是出了这样一件事情,男女之间的感情,我怎么劝啊,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只是先睡觉是最要紧的事情,男人嘛,很容易想开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清晨,刷牙!

“昨晚怎么了?”

我问“没什么那,那逼拒绝我了,”豁达的男人,完全不婉转的说。

“不难受啊,哈哈!”

我开玩笑的说。

“难受个毛啊!有的西就西,没的西就算了”阿盛说。

这句话多年以后,一个朋友也经常跟我说,想想类似性格的男人,也许我跟这样的朋友在一起呆的太多,因此多年间,感情的失败,痛苦,都能轻易的摆脱,应该有莫大的影响吧“有志气,找新目标啊!对了,阿萍不是蛮好的啊,你去追她吧!哈哈,我来介绍”

“滚,你自己去搞,老子怎么说也刚失恋,哈哈”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小凤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人与人的关系,总是太复杂了,晚上8点,无聊的日子,大家该干嘛的都在干嘛,一片安静,同学叫我去楼下打排球,我讨厌排球,没有去,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我的手机响了起来,适时地打断了我遐想的思绪,记得当时我很粪青,很激情,尤其是对这个社会上不公的事情,每当手机响起,心里就想,他妈的,又给共产党这个破垄断企业中移动,白白赚了一毛钱,他奶奶的。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机信息,原来是小凤发来的,记得好一小段时间,没有联系了。

“阿峰,有空吗?帮我一个忙,来镇上爱丽舍会所好不好!”

我看到这几个字顿时心里已是一愣!她在爱丽舍会所找我干嘛?或者是遇到流氓了吧,又或者是碰到色狼了,哈哈!不过看着她那么真诚的短信,肯定是义不容辞了,怎么说都是个漂亮女生,拼了这条老命也得体现我强悍的好男儿本色。

我很奇怪,我居然会想到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急匆匆的一路小跑到南大门,坐上三轮车,吹着凉风,前往爱丽舍会所。

爱丽舍会所位于离我们学校不远的茶山镇的主干道路边,算的上是茶山镇最好的茶馆了,还有免费的点歌服务,你唱的好,自己可以上去唱,当然装潢,消费,跟城里的没法比了,比如拉芳舍,不是一个档次的。

我到了,看了看四周,三三两两的人,也有人在唱歌,似乎生意不错,我正准备给阿凤打电话,眼角还是瞟到小凤正在和一个男生坐在一张靠着窗户位置的桌子前,心里隐隐有点不快,

“妈的,跟男人出来玩,叫我来干嘛呢?就算真像我想的碰到色狼了,可是看他们两个,那个男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色狼。”

想到这些,心里感觉自己似乎被这个小女生耍了,心里别提多么的不快了,就在我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走走掉的时候,我看见小凤似乎有点愁眉苦脸的,而且还有一些着急,难不成,她是在等我?等着急了?我无头无脑的遐想,最后我还是决定了,豁出去了!我怕什么啊,难不成我还怕了这个男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就算是她男人,去会会也无妨啊,于是当我犹豫不绝的侍候,最终我还是打消了离开的念头,因此你说男人到底有多贱,就是这么的贱,在有点姿色的女人面前就是天生的贱命吗?因此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这么认为的,男人只要心里有想过女人,那么在女人面前永远是贱命一条,这怪不得别人人,要怪就怪男人那颗色心。

……十三。

我走过去打招唿,这个男的大概175左右,长的蛮帅的,挺书生气质的,但见他有些笑意,只是怎么有种嘲笑的神情?我的错觉吗?我也冲他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心里一直想:丢人了,感觉自己无论是从身材和长相方面都比他差了蛮多的,事先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小凤见了我,倒是蛮开心,脸上都能看出来流露着笑意,

“你说的那个男朋友就是他?”

那个蛮帅的男的略带嘲笑的语气,首先说话了我愣了一下,不过凭我的聪明,我马上明白了是咋回事了,装就装到底吧!

“是啊,有问题?”

小凤挽着我的手,头靠了一下我的肩膀,虽然我明白是咋回事了,不过还是有点不知所措,毕竟没干过这种事情,电视里倒是经常看到!

“行,小凤,我先走了,不是我相信这个人就是你男朋友,而是你居然找一个这样的男人当男朋友,回避我我,我为自己觉得可悲。”

那个男的,叹息了一声,耸了耸肩,用一种无奈的口吻说道:旁边的几个男女学生看到这一幕,似乎在对着我笑,我隐隐感觉,他们似乎对于这个男的说的话是持相当的意见。

“哥们!说话客气点,想玩什么花样,哥们陪你,”男人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激起了我的不忿,场面一下就僵了,旁边的男男女女纷纷转过头,这男的似乎蛮有修养,也不生气,看着我涨红的脸,对我笑笑,走了!于是场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凤了,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凤默默的看着我,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

我试图找找一个话题打破这个局面。

“谢谢你,”小凤先说话了,

“那个,你们怎么了”我结结巴巴的,

“这男的,天天死缠着我,我们学院的,太烦人了,听朋友说,人品也不好的,谢谢你啊”小凤低着头,轻声的说,

“没,没什么的”

“下次不会再叫你做这种事情了,对不起”

“哈哈!还要有下次啊!”

我笑了,

“对对,不能有下次了”她也笑了。

“这男的不是蛮帅气的嘛,真是,”我说话开始自然起来了,

“帅?有什么用啊,又不能当饭吃,如果是草包,有啥用啊!哈哈”小凤似乎也感到没有那么拘谨了,听了小凤说的话,我有点惊讶,我一直认为目前这个认识不久的女孩子,不是这么理性的人,因此我忽然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怀疑。

“你肚子饿吗?再点些东西吃吧?”

“不,不饿,”我结结巴巴的说,其实心里想着自己压根没带钱,我的妈呀!

“对了,你最近和阿盛怎么样啊,”

“阿盛啊,还好拉,他不会缠人的,”她说。

“那当然,我朋友都是好人,我也是好人”我一脸坏笑地说“你也开始吹了啊,夸人夸不得啊,不过嘛!今天你帮了我,奖赏你当我一个晚上男朋友?怎么样”她露出蛮诡异的笑容,

“行啊!有没有的陪睡觉啊”我胡乱开起玩笑来“我屁!你个死色狼,哈哈”她没有什么介意,知道我是开玩笑的,我实在没有想到我就这样莫名奇妙的当了一次一个女孩子的挡箭牌,这个叫小凤的女孩子十四·无聊的时候,时间过的真快,时间就像流水一样从身边轻轻的流过,我习惯了这样平静的生活,每天碌碌无为的上课,每天都和哥们在谈笑中相互了解。

在快乐中,在郁闷中慢慢成长,走向成熟。

但是有时候我依然能感觉到人生的苦痛思念小雨的痛苦,我对待事情都比较坚强,而对待感情却像一个非常幼稚的孩子,不能受到一点点的感情挫折,这也是我和小雨不能在一起的最主要原因,小雨很了解我,很早前认识的时候,我们一起在补习班,她总是很信任我,她知道我喜欢她,也知道我绝对不会说出口,宁愿把她当妹妹看待,带她去上网通宵,带她去熘冰,打台球,甚至她发过信息问我,会不会喜欢她,我居然要学着转移话题,我为什么要这样,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我能确定,这个叫小雨的女孩子,我认她做妹妹的女孩子,我一直都是喜欢她的,因为我们从来都是那样的信任着对方,因此,即使我们分隔两地,我们依然联系,有时候甚至把这种联系当成了必修课,只是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充斥着爱情,很纯洁,很纯洁。

也许我是她心灵的支柱,她总是希望我能更好的了解她的生活,鼓励她,支持她。

我们的感情不存在庸俗或者矫情,我确确实实的感觉到,有时候,我是会经常想她,那位在几百公里外的学校的小雨妹妹。

转眼间快半年过去了,忽然那天觉得自己好久没有听到小雨的声音了,也好久没有收到小雨的信息的,不知道是否是错觉。

我有个坏习惯,一想到什么事情,就马上想去做,而不去想,我现在躺上床上,手机也没有话费。

抢夺了阿盛的201卡,披上衣服,往外面的IC卡电话亭跑去,我怕我没有打成电话,晚上会睡不着。

电话亭旁,一路小跑的我已经平静的多了,今天周末,已经没有空余的电话机了,我安静的呆立在电话亭旁,也许是我不想打扰这种异地相恋的坚贞恋爱的心情,我显得非常有绅士风度,只有有时候看下手表指针一秒钟一秒钟的向前波动,最后完成了一个圆的弧度。

我发现我居然默默的等待了足足一个小时,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真是奇迹。

突然女生挂断了电话,脸上流露出对话筒依依不舍的神情,应该是她的电话卡里的通话费用不足了,我看着因为失望,留恋这个地方的女生,女生,热恋中的女生,真的很可爱。

小雨,终于轮到我给你打电话了,我居然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开心,幸福,不知道这是什么状态,我拿起电话,翻出手机的通讯录,小心的拨出了11位号码,手机接通了,我莫名的激动。

“喂!我是峰,小雨,睡了吗?”

“峰?你是谁啊”我有点纳闷,怎么可能是一个男生的声音呢?难道我拨错号码了?我又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仔细的查询了小雨的号码,仔细的拨打过去“喂!我是峰,小雨,睡了吗?”

“你是谁?”

我可以感觉的到那个男生的声音很紧张。

男的喊了一下:

“小雨,有个叫峰的男的找你,他是谁啊?”

听到抢电话的声音,还有嘀咕声:

“谁叫你随便接我电话啊,怎么这样啊!”

“大哥,我是小雨啊,不好意思啊,我刚洗衣服,我男朋友接的电话,最近好吗?”

“恩恩,还好,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跟我说一下啊,”

“还没来的急和你说嘛,”

“那你有事情先忙吧!以后再打给你”

“那好,大哥,有事我打电话给你,88”我急急的挂了电话,电话里发生的事情,我忽然感到非常的失落,我在失落什么?我抽出一根烟,点上,看着烟头的烟灰被风吹散,我澹澹的笑了,笑自己的愚昧,我愚昧的认为,别人都会陪我做梦,做无聊的梦,太傻了。

这变化有点快,像我这种慢悠悠的人,一时间居然还无法得到适应,我会很伤心吗?我不知道?如果说我觉得小雨现在有真正爱她的人,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我因此要让自己心里很开心,我没有,我是真的没有!十五·人真的矛盾,既感到有点豁然慨然,想马上离开,又有点留恋这个失落的电话亭,想马上离开是因为我对生活的淡定,何必介怀一段没有开始的“感情”。

为何留恋?也许是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想是最后一次关心小雨了吧,而这个电话亭就是失落的据点。

最后我还是顶着凛冽的风,离开了这个留恋的地方快晚上10点了,漫无目的走着,时间原因吧,人少了很多,三三两两的情侣漫步或者驻足在这个高校约会的圣地,没想我怎么已经走到学子广场了。

我找了个路边的长椅坐下,似乎有点累了,脑子里似乎也开始幻想,也会隐约的幻想着和小雨成了情侣?可笑的情节,转瞬即逝。

看着这里调侃玩闹的热恋中的情侣,越发觉得自己很可笑,笑我自己愚钝,笑我自己的纯真,笑自己对爱情的态度,笑自己的羸弱。

也想起过小雨期望的眼神,我却用藐视的态度击碎了她。

然后心中恶魔的一面又会时不时的展现,你们这帮小样,不要用嘲笑我的眼神看我,大学毕业了你们也照样失恋,不用牛,以后比我还要惨,只是藐视归藐视,只是他们至少还有快乐的大学生活,我呢,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会去把握。

我怎么为何会不自然的转头,于是看到后面不远草地上一对情侣,调情,偶尔做点肢体交流,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突然愤怒?我的怒气从何而来,无法压制的心火。

“麻痹的,搞逼开房去啊,在这里搞来搞去搞毛啊!没钱,老子给你”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种怒不可及的情绪,无缘无故挑衅,我很少做这种事情,男人脸色铁青,二话没说,就是一拳,紧接着就是一脚踢向我的腹部,我发现自己已无法站立,也能感觉到嘴角有液体留下,鼻子很酸麻,我发现我连反击的力量都没有,不听使唤的身体,我隐约觉得男人希望有进一步的行动,也许是那个女生适时的阻止了男生的“暴行”吧!

“以后别他妈让我再看到你!”

男生一脸得意的眼神,一只手指着我,一手拉着女朋友走了。

我居然一个人艰难的爬起来,重新坐回那孤独的长椅,我脑子里一直在重复重复我是不是个完全软弱无用的男人,我傻笑的,笑的挺凄凉的,是在为一段没有开始的感情伤心吗?只是我真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不是为感情,是为那苍白的人生吗?我感觉到前面出现一个看似纤弱的身影?我可以判断出她肯定是个女生,可是身边的这个女生却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呆立在那里,我居然没有勇气抬头去看,我不希望让人看到我的羸弱,只是已经无法挽回了。

让一个女生看见一个男人脆弱的一面,那是多么丢人啊!我依然不敢正视,身边的这个身影依然沉默,站立。

我心里不停的斗争着,我暗里咒骂着那可恶的一对狗男女。

“阿峰?”

一个很是熟悉声音,是阿凤。

我不禁疑虑“怎么会是她”刚刚的事情一定都看到了,我心里不禁发憷!

“嗯”我轻轻的应了一声,

“真是你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小凤一脸关切的说,看来她还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心理顿时轻松了许多。

“没啦!闷的慌!出来透透气拉,你不是也在这边出现啊!”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透气?挺冷的,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吹风,我刚镇上过来,路过这边!”

小凤既有点关心又有点疑惑。

“快回去吧,不早了,我也打算回去了”我笑笑。

小凤忽然手朝我脸的方向伸过来,

“你干嘛?”

我一下神经绷紧,她似乎被我吓到了,

“你,你鼻子上很多血!”

小凤怯怯的说。

我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果然都是血,小凤迅速地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纸巾给我擦鼻子上的血。

“谢谢!我自己来吧!你学校快要关门了,你快回去吧!”

我拿过她手上的纸巾,一边胡乱的擦,一边说。

“阿峰啊!你今天怎么了,怪怪的”小凤忽然表情变的严肃起来,我似乎没有听到,依然在装模做样的擦着血迹,

“问你那!没听到啊!”

小凤似乎有点生气了。

“难道让我告诉她,我喜欢的一个认的妹妹,交了男朋友,我心情失落,找人出气,结果反被人打了,”心想,压抑的心情,慌乱的表情,我奋力大声冲她说道“我心情不好,找人出气,结果被人打了,打的很惨,打的好啊!我像个白痴一样,想欺负别人,反被别人别人揍了,事情就这样,满意了吗?这经过”我始终没有提真正的原因,那是无法启齿的。

小凤怔怔的半天才说话,

“阿峰,不好意思,我好奇心太强了,不过真没发现,你原来也这么疯狂的,一直觉得你蛮斯文的,要没事,我陪你说说话拉,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有气找我出,嘻嘻!”

小凤的话使我感到一股暖意,没想到她人蛮善良的,似乎也善解人意,我心里暗骂:

“峰啊!人家好心,你不领情不说,还对人家吼,你这人真是,”

“刚真不好意思,对你乱发脾气,”我发现心情一下子变的豁然多了,看起来人有时候真的需要发泄,我忽然心里很感谢小凤。

朦胧的路灯泛着微黄的灯光,却能让我发现她脸上泛着点点红晕。

“不是你的错啦,有不开心的事情,就要说出来,放在心里那是会憋坏的,以后我有不开心的事情,也找你发泄,嘻嘻”她笑着,随手又拿出一些纸巾,伸手擦我脸上未擦干净的血迹,靠的很近,女人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我似乎有点不适应。

“我来吧,谢谢你!”

我拿过她手上的纸巾,转过头上,使劲的擦着脸上的半干的血迹,奇怪的一瞬间,我居然想到阿盛,我怎么了。

我仔细的想一下,我确信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我看了下手表,已经是23点30分了,宿舍早已经关门了,心里半喜半忧,喜的是深夜孤难寡女的,不免让人人想入非非,忧的是这档子,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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