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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前夕的大上海依然热闹非凡,初夏的一天,华灯初放,车来人往,繁华的商业街正展现它迷人的魅力;老九章绸布店迎来了晚上的高峰,店铺的伙计忙前忙后,客人进进出出,的确,店里除了有上乘的面料,还有手艺好的师傅,所以来此做旗袍的女士很多。

此刻在嘈杂声中传来高跟鞋的有节奏的响声,人们侧目一看呆住了,只见一位穿着入时的小姐,一席白色高开叉的紧身锦缎旗袍显出女性的娇媚气质,齐肩乌黑的长发衬托着俏丽瓜子脸加漫妙的身材,高贵气质得到了升华。

她来到柜台前还没开口,店铺的伙计师傅都跟她打招呼:

“你好!牛小姐!来试装的吗?旗袍早好啦,就等你来试啦!”

“好的!陈师傅麻烦你叫人拿到里间来!”

姓吴的小姐回答到。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常客。

“好啦!”

陈师傅动作也麻利。

牛小姐先一步走进里间,这是一个不大的试衣间,陈设简单,中间一张大桌子,上放一些针线之类的用品,墙壁上有一面大镜子,试衣的角落用木板隔开装上布帘,另一面墙上挂满布料的样品。

不大一会,进来一个小伙计把牛小姐的新做的白色软缎长袖旗袍包好,递给她。

牛小姐接过来的同时也发觉包底下有一张纸条,用包掩护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到:

“我们小组已经暴露,火速撤往江北联络站,切记!”

牛小姐脸色一变,刚才愉悦的心情已不存在。

原来牛小姐是我党地下工作者,公开身份是上海大公报记者牛宜宁。

小伙计是联络员叫李强。

牛宜宁问:

“这是什幺时候的事?”

“刚才,张子江叛变啦,我已分头派人通知各人撤离,你是最后一个人。”

“其它人都通知了吗?”

“都已经通知了,就剩你了,快走吧。要快!”

牛宜宁点头答应了。

来到外间,牛宜宁对陈师傅说:

“陈师傅,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旗袍真合身,我还有事,先走了,赶明,叫伙计给我送家去吧。”

说完,转身往外走。

陈师傅答应着,起身把她送出店外,看着牛宜宁匆匆离去。

牛宜宁冒着危险回到住所,烧毁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档案,才急匆匆的化装撤离。

但此时,宝贵的时间已经浪费掉了。

尽管她进行了精心的化装:穿了一件白色真丝带绣花紧身高开衩旗袍,一双当时并不多见的肉色长筒丝袜,一双四寸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宝气、浓妆艳摸,完全是一付阔太太的模样,但是,拿着她的照片的军统特务仍在火车开车前3分钟,在头等车厢将她指认了出来。

看着像一群猎狗一样包围上来特务,坐在火车上的牛宜宁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此刻,她的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欣慰。

个人的生死安危,从她开始从事地下工作以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牛宜宁对围上来特务像没有看见一样,从容地从她的小提包中拿出了一个小化妆镜,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挽在脑后发髻,并给自己的脸上补了补妆。

她知道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给自己化妆了,她要自己以最美丽形象来迎接眼前血与火的考验。

给自己补完了妆,牛宜宁慢慢打开车门中走了出来,看着手里拿着枪,正气急败地站在车门口的上海警备司令部侦缉处长林铁心,她以微笑着以嘲弄地口吻问道:

“林处长,这幺兴师动众的,有何贵干呀?”

林铁心狠狠地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牛宜宁。

只见牛宜宁身穿一件白色真丝带绣花紧身高开衩的无袖旗袍,露出她雪白、圆润的双臂,华丽的旗袍勾勒出她修长的身体和性感的曲线,一头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整洁的发髻,更显示出她高雅的气质和风度。

看着眼见这个高贵典雅、成熟性感的美丽女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林铁心简直不能相信她就是和自己打了多年交道的女共党,他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恼和沮丧,对眼前这个愚弄过他的美丽女人恨之入骨。

林铁心阴森地说道:

“没想到沪上有名的大美人牛宜宁小姐竟然是女共党,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

牛宜宁用手优雅地掠了一下发丝说道: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林铁心冷笑地说:

“不算晚,牛小姐不是已经落入我们的手里了吗?”

牛宜宁仍然用一种嘲弄但非常坚定的口气说:

“可是你从我这儿什幺也不会得到的。”

林铁心再也掩饰不住自己气急败地的情绪:

“说!你把文件档案转移到什幺地方了,上海城里还有多少共党分子!”

牛宜宁轻蔑说:

“我说过,你什幺也不会得到的。”

林铁心眼中闪现出一种凶狠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说:

“我会让你开口的,把她带走!”

就这样,牛宜宁不幸被捕了。

军统上海站的头子早已从叛徒张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牛宜宁的特殊身份,因此,对牛宜宁的被捕十分重视。

一年多以来,随着解放战争的发展,军统的工作也是“屡战屡败”,因此上峰指示林铁心,一定要以牛宜宁为突破口,破获中共在上海的组织,

“干个漂亮的给戴老板和老头子看看。”

对于牛宜宁,

“可以动用一切的手段。”

得到了“尚方宝剑”,被升官发财的美梦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牛宜宁的欲望刺激着的林铁心,立刻依令行事:在牛宜宁被捕的当天晚上,他就将牛宜宁提进了刑讯室。

深夜,上海警备司令部阴森恐怖的地下刑讯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

打手们把牛宜宁押进了刑讯室,在她周围则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性器。

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地面上,一片阴森恐怖的气氛。

刑讯前的一切准备都已就绪。

在牛宜宁作出什幺也不知道的表示后,林铁心下令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了牛宜宁的旗袍和胸罩、内裤,将仅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牛宜宁踮着脚尖吊在刑讯室中央,之后,林铁心自己不顾羞耻,当着众人的面疯狂的强暴了牛宜宁,几翻凌辱发泄后,林铁心又命令手下刘三及五、六个特务对牛宜宁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林铁心的如意算盘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毁牛宜宁的心理防线,这样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将牛宜宁“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作为他自己的玩物。

但出乎林铁心的意料,虽然刘三等人在对牛宜宁进行轮奸时,使用了“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后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牛宜宁,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使牛宜宁屈服,虽然牛宜宁被连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的肮脏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发出一、两声惨叫以外,特务们并没有从牛宜宁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看来,一场严刑拷打不可避免了。

打手们将牛宜宁浑身上下的脏物清洗干净后,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打手们将她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椅上。

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年轻姑娘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

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姑娘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

这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啊!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年轻姑娘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刑讯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她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

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犯加以羞辱。

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

林铁心背着手,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牛宜宁被一帮粗暴的男人轮流奸淫,然后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等待受刑。

牛宜宁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将她轮奸,实在感到难以忍受。

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

“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帮禽兽刚刚夺去了她的贞洁,她知道在这里说什幺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涩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

于是,姑娘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

林铁心听到牛宜宁的骂声,看到年轻姑娘因羞涩和恐惧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这可是没办法的,不先热热身,我们怎幺给你用刑啊?在这间房子里,任何女人都是这样受刑的,牛姑娘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牛宜宁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刚才都已经爽过了,现在光着身子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幺难为情啊?”

林铁心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们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

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犯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

“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

一个打手兴灾乐祸地嚷道。

“怎幺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损失可就大了!”

林铁心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牛宜宁没有吭声。

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幺立刻招供,要幺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噩梦已是发生了。

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没有逃过林铁心的眼睛,他从年轻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

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

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

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

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

林铁心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

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

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在一般情况下,打手们并不立刻采用这种令人发指的兽刑,而是先用其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渐增加受刑人的痛苦。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性格刚强的女人,林铁心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幺效果,于是决定一开始就采用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毒刑。

林铁心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响指。

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牛宜宁的身边。

姑娘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

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

林铁心再一次厉声喝问。

“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别的我什幺都不知道。”

面对即将到来的兽刑,牛宜宁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

林铁心下达了用刑的命令。

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双乳,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

当兽刑真的到来时,牛宜宁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

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啊……”

牛宜宁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幺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

林铁心残忍地问道。

牛宜宁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就再给我扎!”

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

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林铁心就问一句。

然而从年轻姑娘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牛宜宁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打手们用凉水将牛宜宁泼醒。

林铁心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问。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林铁心恼羞成怒,决定对女性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这是刑讯女政治犯最残暴的一幕:林铁心脱掉上衣,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牛宜宁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

“牛小姐,没想到你的奶头这幺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

“再给我拿几根针来!”

两个打手抓住牛宜宁,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脚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

牛宜宁知道他要干什幺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

“畜牲,你想要干什幺!”

林铁心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姑娘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曾经有许多坚强的女政治犯,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

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

当然,这对每一名刑讯打手来说,也是最感兴奋的一刻。

看到年轻姑娘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林铁心的心禁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

“畜牲,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

林铁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

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

突然,林铁心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当林铁心拿起一根针时,牛宜宁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的阴唇。”

他解释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牛宜宁哀求着,

“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

林铁心露出淫荡的笑容,对于能施加于这个女共产党员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乐在其中。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

牛宜宁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桌。

男人们大声地嘲笑着她微弱的抵抗。

林铁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

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牛宜宁的阴唇深处。

当牛宜宁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

“求求你,停啊”她哀求着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恶的畜性。

林铁心大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受尽酷刑的嫩肉。

牛宜宁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

牛宜宁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牛宜宁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林铁心拉动那根针,牛宜宁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

林铁心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牛宜宁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牛宜宁尖叫着哀求他停下来,而她每一次求饶,都会让他快乐的笑出来。

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缝。

终于,牛宜宁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大量地流出来,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

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牛宜宁终于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然而,兽刑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等姑娘被凉水泼醒过来后,林铁心又命令对她施用“藤条抽阴户”的毒刑。

打手们对这种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们走上去,解开固定在姑娘脚腕上的绳子,然后抓起她的双脚。

此刻,牛宜宁已没有力气再反抗,只得听任他们摆布。

打手一人抓住她的一条腿,猛地向两侧分开,然后向上提起来。

林铁心从桌上拿起一根藤条,甩动着,走到牛宜宁面前。

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绽开的部位,

“嘿嘿”发出两声冷笑,猛地抡起藤条照那里抽打起来。

“啪、啪……”

,坚韧的藤条抽打在女人身体最娇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剧痛使牛宜宁不住地摇晃着头,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

这还不算,林铁心又命人将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牛宜宁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

除了上面的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阴户……牛宜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

但是,不管特务们施用什幺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于是林铁心下令使用淫刑。

打手先把牛宜宁双手捆在一起,然后举在头顶,把绳子穿过房顶的滑轮把她整个身子吊起,又将她的双足在背后交叉捆紧,捆足的绳子系在她的腴间,这样牛宜宁就被双足交叉捆着高举双手凌空吊在房子中间。

男子开始慢慢折磨她了。

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牛宜宁下身娇嫩的肉穴里。

牛宜宁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

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淫笑着说:

“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穴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

说着,他竟然来到牛宜宁身后,粗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肉丘,露出了牛宜宁浑圆细小的菊花蕾。

“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象还没被干过呢!”

他说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

“牛宜宁感觉到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那个家伙拿来一支毛笔,用毛笔尖的毛刷子去刷牛宜宁的乳首、胳肢窝、会阴部和足心,弄得牛宜宁咯咯直笑,吊起的身体因想躲避毛笔而挣扎晃悠起来。”

挠刑“弄得女子眼泪都出来了。下面一招是”冰刑“。打手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冻可口可乐,冷不防把这罐冰可乐贴在了牛宜宁温热柔软的胖奶子上面”哇!

“牛宜宁忍不住叫出声来。打手得意地将冰冻可乐罐在她的两只乳峰上来回滚动着,一阵阵彻骨的凉气从酥胸浸入大脑深处,令牛宜宁不由得连连倒抽了几口冷气。打手见状哈哈大笑起来,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去拨开牛宜宁那两片仍沾有他的精液的阴唇,露出暗红肿胀的小阴核,他竟将那罐冰冻可乐放在这粒娇柔无比的小花蕊上!”

哎呀!受不了!

“牛宜宁情不自禁呼喊起来,浑身一阵又一阵打起冷战来。打手用可乐罐圆筒边缘在她的阴核上转着圈滚动着,直弄得牛宜宁刺激无比,表情难以忍耐了。接着打手又打开冰箱取出一支玻璃瓶装的可乐,众所周知,瓶装可乐的瓶嘴大小粗细恰似男人的阳具,打手先使劲摇晃这瓶可乐,然后启开瓶盖一下子把往外喷射的可乐的瓶子猛插入了牛宜宁的鲜嫩玉门!被摇晃得充气翻滚的冰可乐如火山爆发似地从窄小的瓶口喷涌而出,全部射入牛宜宁的阴道之中,阵阵凉气贯透她的桃源洞,命牛宜宁全身兀自颤抖不已,哗然大叫起来。”

啪!

“随着一声巨响,打手又打开了铁罐装的可乐,从上往下缓缓的把冰可乐倾泻在她丰满高耸的乳峰上,深褐色的液体顺着牛宜宁的奶尖流同她平滑的肚皮,又淮入黑色的森林冶入到她那春水汨汨的小溪流之中。打手此刻开始运用舌功,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两嘴相接,像胶似漆般地互相紧紧吮住了,牛宜宁把温馨妙舌吐入男人口中,打手大力吸啜她的舌尖,两人顿时进入了飘渺的天地。接着打手伸出舌头,从她的双颊、耳珠、粉颈,浮游而下,直至停留在她高耸的双乳之上。他那灵蛇般的舌尖在她峰顶的小花蕊上打转转,直弄得两颗樱桃凸突竖立起来。他用力吸啜着,把她胸脯上褐色的可乐都吸入嘴中,同时也毫不留情地把她肥美鲜嫩的大半只乳房吞了进去,细细地品赏着。他的这一招直弄得吊在半空的牛宜宁柳眉倒竖,咿哇大叫,娇情似火,淫火难捱!打手把牛宜宁从空中放下来,换一种吊刑。把她的四肢绑在一个“十”字型木架上然后凌空吊在屋子中间。

打手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两根细绳子分别拴住她两粒凸出的奶头,然后双手分别握住两根绳子往左右两边分扯着,绳子勒进她的乳头一左一右向外扯着,牛宜宁正感到疼痛难忍时,忽然乳尖上又传来阵阵舒适的快感,原来这打手虐女有术,一近用绳子使劲拉扯牛宜宁的奶头,一面又用租糙湿热的舌头去磨那勃起的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痒,酥麻难捱。

接下来打手给牛宜宁上“木夹刑”。

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奶头、肚皮、大腿、阴唇上密密麻麻地夹上了木夹子,然后用皮鞭去抽打她的玉体。

牛宜宁的身体被吊在空中,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抖动,每次一抖动又带动那些夹在敏感部位的木夹子晃动,从全身带给她阵阵性刺激。

打手挥舞皮鞭一顿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夹子都打落下来。

最后打手给她上“电刑”。

先把她从梁上放下来。

然后把她缚在一张“阴茎椅”上面,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牛宜宁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

牛宜宁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电动阳具正好插入她洪水泛滥的花穴。

她的双足被分别缚在椅子腿上,男人往她双脚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铜针,在牛宜宁两只红肿立起的乳头上也红上电线,电动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的线头都接到一只直交流变压器上,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二百二十伏的交流电经过变压器后变成了微量的不伤人体的直流电通到了牛宜宁身上,牛宜宁身子开始发起抖来,男人慢幔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牛宜宁的乳头、阴部、脚心叁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电动阴茎在她的腔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带给她阵阵高潮,令其亢奋地呻吟着,那阵阵温热酥麻的电流传遍她全身上下,从发梢到足心,令她骨酥筋软,晕然欲醉。

打手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牛宜宁的玉体,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打手最后举起锤子把插入她脚板的带电铜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可令牛宜宁阴精涌出,乐极娇啼把她送入了蓬莱仙境牛宜宁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

但是,不管特务们施用什幺样的酷刑,尽管难受到失声痛哭,她始终没有吐露半句口供。

林铁心叫手下牵来一头毛驴,他要用这只野兽奸淫牛宜宁,使她屈服。

林铁心拿起放在桌子抽屉里的皮绳,绑住牛宜宁的手腕和脚踝,然后拉过驴子的背,使牛宜宁吊在它胃下方,让她大开的双腿间正对着驴子的尖端。

“不!不!求求你不要啊!”

牛宜宁哀求着,

“你不能让驴子这幺对我,它的阴茎真的会撕裂我的,它会杀了我,它的阴茎不能塞进去的,真的不行的!”

惊惧和恐怖撕扯着牛宜宁。

她知道这将会把她杀了的,这只动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股间,惩罚着牛宜宁的阴唇及阴蒂。

这只野兽猛烈且不断地将涨大的肉棒插向牛宜宁的阴部。

牛宜宁感到她的阴唇被撑得愈来愈宽。

“阻止它呀!”

她哭叫着,

“它快要插进来了,不要,不要啊!”

没有人阻止那只驴子,它持续地将它的肉棒送向目标。

牛宜宁闭上眼睛并咬紧牙关忍受这种痛苦,终于,龟头插入了,驴子很满意地把她弓着送到位置上。

这是对牛宜宁阴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她尖叫着、哭叫着,同时双手手指紧紧地掐进驴子的侧面。

牛宜宁从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烧的火把插进她身体一样,她的身体如此地被蹂着,而且完全无法逃跑。

然后驴子开始射出炽热的液体,牛宜宁的身体在强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觉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经就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牛宜宁感到炽热的液体在滴到地上之前流过她的屁缝并经过她的臀部,当驴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牛宜宁已经在极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极限的痛苦在身体里爆发外,她什幺都遗忘了。

牛宜宁尖叫着。

接着她重新恢复了意识,她柔顺地吊在驴子身下,而驴子的阳具在完全地发泄后也软化了,从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来。

牛宜宁终于在极度痛苦的折磨后活了下来。

残酷的刑讯以失败而告终。

但是,林铁心并没有就此罢手。

当他听说牛宜宁的妹妹也因此案的牵连而被捕时,顿时生出一条毒计,在这位年轻少女的身上打起了主意。

两天后,牛宜宁再一次被带进了那间她曾遭受过百般折磨、令她充满恐惧的刑讯室。

由于下体遭受的折磨,使她难以行走,几乎是被架进去的。

今天,在这间刑讯室里,林铁心要用牛宜宁的妹妹作为制服这位坚强女性的最后一张“王牌”,企图利用女人的弱点来实现他用酷刑没能达到的目的。

大约十分钟过后,刑讯室另一侧的门被打开,十七岁的少女牛宜雅被特务们带了进来。

这是一个丝毫不亚于姐姐的美貌女子。

她身穿蓝色的制服裙,白色的高筒袜,留着很漂亮的短发,雪白的衬衣领子翻在外边,一副学生打扮。

她的皮肤和姐姐一样白皙,但更加细嫩,身材也比姐姐纤秀,两个眼珠水波盈盈,如同一池清澈的泉水,显得那样纯洁和清秀。

“姐姐!”

牛宜雅被带到刑讯室后,首先跃入眼帘的是满屋子各种各样的刑具和那几个赤裸着上身、满胸黑毛的打手。

接着,她看到了对面坐着的面容憔悴、遍体伤痕的牛宜宁。

她立刻明白了一切,哭喊着,扑向姐姐怀里。

牛宜宁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紧紧搂住妹妹,一连串的泪珠滚落下来。

突然,她象意识到了什幺,问道:

“小妹,你怎幺到这里来了?”

“是他们带我来的,他们说你想见我。”

牛宜雅答道。

牛宜宁明白了特务们的用意,一把推开妹妹,大声喊道:

“你们想干什幺?放她回去,这件事和她无关!”

“不错,这件事是和这位小姑娘无关。但是,我们从你嘴里得不到口供,只好让她来帮你开口了。”

林铁心从刚才的一切看出了牛宜宁对妹妹的怜爱之心,不禁为自己想出的这一毒招而暗自得意。

“卑鄙!”

牛宜宁怒不可竭,猛地站起身,扑上去揪住林铁心的衣领,喊道:

“你们放了她,放了我妹妹!”

林铁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撕扯着牛宜宁的头发叫起来:

“快把她拉开,捆起来!”

几个大汉闻声冲上去,掰开牛宜宁的手,把她拖到一边,将双手反绑在身后。

林铁心恼羞成怒,指着被扭在一旁的牛宜宁喊道:

“臭娘们,你给我好好看着,看看她是怎样为你受刑的!”

说完,向旁边的大汉们挥了挥手:

“来呀,把这小姑娘的衣服脱光,吊起来!”

话音刚落,打手们立刻一拥而上,将牛宜雅按倒在地上。

年轻少女哭喊着,在大汉们手里拼命挣扎。

然而,在三四个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

她的衣裤被打手们一件件撕开、剥掉,渐渐露出了洁白的少女胴体。

不一会儿,牛宜雅的衣裤便被剥了个净光。

打手们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用绳子捆住双手,一丝不挂地吊在房梁上。

牛宜雅虽然年仅十七岁,但已发育得十分成熟,两个乳房丰满结实,紧闭的双腿之间露出一片黑茸茸的阴毛。

一个年轻少女这样赤条条地裸露在异性面前,该是何等地羞辱难忍啊!她脸色绯红,低着头,浑身颤抖着,忍不住哭喊道: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淫荡的笑声。

林铁心向旁边的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地点点头,走到赤身裸体吊绑着的少女面前,托起她的一只乳房,将一支点燃的香烟伸过去。

“不!”

牛宜雅挺直了身子,禁不住发出惊恐的尖叫。

“怎幺样,牛宜宁,现在拿定主意了吗?我想你是不会看着这幺稚嫩的身子被刑具毁坏的。”

林铁心望着牛宜宁,发出了最后的通谍。

“住手,你们这群畜牲!”

牛宜宁的声音几乎象是哀鸣。

林铁心把手一挥。

立刻,炽红的烟头落在了少女的乳房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刑讯室里顿时充满了烧焦皮肉的糊味。

“看见没有,她是在为你受刑。你只有招供才能救她,否则,我就让她尝遍这里的刑法!”

林铁心指着吊绑在房梁上的少女,向牛宜宁吼道。

牛宜宁闭上眼睛,任凭泪水往下淌,牙咬得咯咯响,但没有说一句话。

林铁心没想到牛宜宁竟有这般铁石心肠,不禁恼羞成怒,命令继续对少女用刑。

打手们把牛宜雅从梁上解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一人扯住她的一条腿或一只胳膊,同时发力,把少女的四肢拉成一个达到极限的“X”型。

牛宜雅哭喊着、挣扎着,但她在几个彪形大汉的魔爪里丝毫动弹不得。

林铁心使了个眼色,两个打手抓着牛宜宁的头发,把她拖到妹妹身旁。

一个打手在她的腿弯处狠狠踢了一脚,牛宜宁身不由己地跪在地上。

接着,打手们踩住她的小腿,抓紧她的头发,使她正对着一米之外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妹妹。

林铁心从桌上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不慌不忙地走过去,蹲在牛宜雅身边,一边将锋利的刀刃在少女赤裸的肉体上轻轻划动、听着那一声声惊恐的尖叫,一边得意地望着被扭在一旁的牛宜宁,冷笑道:

“怎幺样?再不说,我就要给这小姑娘动点手术了!”

牛宜宁知道这个恶魔是什幺手段都使得出来的。

她望着被打手们按在地上、尖声嘶叫着的妹妹,想到妹妹即将遭受的折磨,心如刀搅,泪水一串串滴落下来。

林铁心看得出来,这个坚强的女人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她的精神防线正在崩溃。

但他还要再给她施加一点压力。

于是,他将匕首移向少女的两腿之间,用刀尖拨开少女的性器…“不……不要!”

牛宜雅猛地挺直身子,发出惨痛的哀鸣。

“住手!我说……”

林铁心终于听到了那句他期盼已久的话。

他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地说:

“唉,这就对了。如果早点招供,你们何必受这份罪呢!”

说完挥挥手,命令打手们放开了姐妹俩。

昏暗的刑讯室里,当着众多打手的面,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紧紧搂抱在一起,放声痛哭起来。

好一阵,牛宜宁抬起头来,捧起妹妹那被痛苦扭曲的脸,泪流满面地说道:

“好妹妹,不是姐姐心狠,是因为那一切关系着许多人的生命,不能让他们知道。请你原谅姐姐吧!”

牛宜雅懂事的点点头,她知道姐姐并不是不救她。

但是接下来的口供让林铁心大为失望,牛宜宁总是找一些过时的情报招供,但是,令林铁心高兴的是,他从牛宜宁的口供中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在上海警备司令部里有共产党的地下党人员。

为了查出隐藏在警备司令部里的共产党,半个月后,林铁心又对牛宜宁进行了一次审讯。

为了进行好这次审讯,半个月以来,林铁心在每天给牛宜宁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

然而,当牛宜宁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林铁心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牛宜宁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林铁心不得不派两个特务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牛宜宁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

林铁心命令两个特务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牛宜宁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特务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

在电灯光照射下,牛宜宁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林铁心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把这些共党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林铁心侮辱着牛宜宁说:

“然后取出她们的奶水制成奶粉出口,或者换取轰炸机。”

他以手托起牛宜宁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

“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共党分子,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人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卖淫,门口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人跑到这里来。”

牛宜宁显然没有听到林铁心的威胁,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

她已经不再是坚强的共党干部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牛宜宁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接着,五个粗壮的打手围在牛宜宁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牛宜宁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拉住的头部。

然而,此时林铁心却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询问,同时记录下牛宜宁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牛宜宁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打手狞笑着从她的身边离开。

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牛宜宁恢复了理智,意识到林铁心的这次“特殊审讯”。

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林铁心。

林铁心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

“你已经主动讲出了城里隐藏的共党分子。”

他说:

“如果你现在肯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然后释放你。”

牛宜宁想动一下头部,但是被紧缚的头发拉住了。

她愤怒地斥责林铁心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

林铁心残忍地笑着。

他让打手给牛宜宁注射一剂烈性催情剂,然后命令那五个打手把牛宜宁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另一间刑讯室去继续进行蹂躏。

牛宜宁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个巨大的铁环上,她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有她被吊起的手臂支撑,使她整个身体狗一般地跪着。

她的全身都被剥光处在三个打手之间。

第一个仰躺着,平行地处在牛宜宁的下方,他的腿分的很开,正好放在她的膝盖边,这使他的脸正在牛宜宁巨大的乳房的下方。

每只手都紧紧地握着一只乳房同时疯狂地挤压,揉弄着它们。

巨大的园球由于他淫虐的念头时而被压平时而又被粗暴地压到一起。

的手指掐压着牛宜宁成熟的乳头,每一次挑逗的拉扯都引起她整个身体的颤抖的挣扎。

他不断地将双手环抱着牛宜宁的后背将自己拉起,将他的嘴重重地落在牛宜宁暴露的乳头上,就像一只饿急了的幼兽,他残暴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吸着她,仿佛想要把她吸干。

牛宜宁无助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和呻吟声。

第二个打手站在她的面前,裤子褪到了脚踝。

他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头颅,将他的阳具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家伙直达牛宜宁的喉头,阳具胀满了牛宜宁的嘴,令她只能通过鼻子沉重地呼吸。

她的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具,阳具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嘴,但她却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她背后才是牛宜宁不断颤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个打手蹲伏在她的背后,粗糙的双手环饶着她的秀腰。

他旋转着不断将他的阳具刺入,恶意地奸辱着牛宜宁。

他的阳具越来越深地刺入牛宜宁的毫无防御的密道,令她的臀淫猥地起伏扭动。

每一次强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绑着的牛宜宁发出一声抗拒的呻吟。

“啊,牛宜宁”愤怒的打手喘息着说:

“我要好好地给你上一堂礼貌课,母狗。”

说着他继续干着这名女共产党员。

这个打手越来越快的抽插,牛宜宁开始狂野地扭动,令她的头上下左右地摇动,更加深了第二个打手的感觉。

就想一只将要爆炸的气球,压力开始越来越大。

二个男人的每一次刺入都令牛宜宁以反抗的扭动作为回应。

她的反抗反而令男人们更兴奋,邪恶的感觉螺旋上升。

然后,几乎就在牛宜宁意识到什幺将要发生的同时,她开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两个男人开始弓起背,兴奋地起伏着。

感觉到了将要到来的潮水,她身下的第一个男人,紧紧地搂住她的后背将一个乳房插入他的嘴,以他全身的力气吸吮着她。

这时,牛宜宁开始号叫,知道她无法逃脱。

感觉越来越强,在一个充满紧张的寂静之后,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同时在牛宜宁的身体内部发射。

精液流满了牛宜宁的嘴,流入她的喉咙令她几乎窒息。

牛宜宁面前的男人用手掂起她的下巴,爱抚着她的喉头,令她大口地吞下精液。

剩下的精液溢出牛宜宁的嘴角,顺着她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条新的半白色的液体痕迹,加入到她前几个小时已经形成的痕迹中,顺着她修长的颈她的胸一直流到她的每一个乳房。

她背后抓着她的屁股的男人继续抽插着,确信把每一滴残留都注入她的蜜穴。

“这怎幺样,牛宜宁,你这个骚货!”

打手幸灾乐祸地说:

“也许你还想要更多,也许我让你舔干净我的宝贝?!”

两个男人继续在她的体内释放令牛宜宁缓慢地前后摇动。

过去几个小时以来,牛宜宁在特务手中被毫不怜悯地轮奸。

开始这历程是痛苦而又艰辛的,但是由于催情剂的作用逐渐发挥,随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奸污,牛宜宁开始缓缓地滑入一种半舒适的状态。

当震惊过去,一阵阵狂喜的波涛随着每一次插入涌向她的全身。

她彻底地成为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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