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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果的逆袭作者:lidongtang我是一名中学教师。

昨天,我从参加学术研讨会的城市提前赶回的时候,同事们都还笑我一刻离不开娇妻。

我笑着回应他们,拎着包上了火车。

昨天是周五,学术研讨会结束了,但研讨会主办方给我们定的都是周日的车票,今天和明天原计划是到当地一个名胜玩上两天,算是免费的旅游。

但是我忘不下怀孕三月的娇妻,急吼吼的改了车票赶回家,这样能多两天陪陪她,带她买买衣服,一起去公园散散步。

到家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钟,放下旅行包,正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老娘提着一袋子菜回来了,看到我,惊喜的说:

“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我喊了一声“妈”,道:

“提早回来了,彤还在睡觉吗?”

妈说:

“她一早就出去了,说加班。现在怀孕了,你让她工作悠着一点,不要太累。”

我心中有些奇怪,现在是八月,学校还没有开学,要加什么班?况且今天是周六。

或许她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对老娘说?女人怀孕了脾气总有些不好,况且自古婆媳不和,彤也一样,和老娘总有些隔阂。

老娘问我:

“你吃饭了没有?”

我说:

“下火车买了早点吃了。”

老娘说:

“那我一会做午饭,外面能吃到啥。”

我问:

“彤说回来吃饭吗?”

老娘说:

“她说不回来了,在外面吃。学校离家这么近,也不回家吃饭,外面能吃啥好的?”

或许她在做开学的备案吧,这学期她刚做了教学组组长,我想。

吃完午饭,老娘对我说:

“你在火车上肯定没有睡好,下午你睡一下吧。”

我说“好”,回了卧室躺倒床上,却又睡不着,便想去到学校去看看,陪陪彤。

等她做完工作,再陪她到附近买两件衣服。

步行到学校只有十分钟,和门口的保安老赵打了个招呼,我穿过空荡的校园,直奔教务楼。

英语组办公室在三楼,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一怔,只见紧闭的门上挂着一把锁。

彤不是说加班吗?我想了一下,心中愈发肯定,彤和学校其他女老师约去逛街了,以免在家和老娘大眼瞪小眼难受,说不定还会向同事诉诉婆媳矛盾什么的。

从三楼下来,走过一楼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我忽然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闷哼,心中不禁奇怪,便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唔……唔……”

声音低哑,听起来很熟悉,因为每次我和彤云雨,被她伺弄的舒爽时我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顿时精神一震,什么人在里面?办公室的门没有锁,我却不敢去推。

好奇心促使着我放轻脚步,悄悄向后窗绕去。

不料窗帘遮住了窗户,我大失所望,却又发现一扇窗户两块布帘的交接处有一丝缝隙,大喜,连忙偷偷的凑看去。

办公室没有开灯,窗户又被窗帘遮住,里面昏昏暗暗的,只见一个身影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显示器亮着。

借着显示器的光看到那身影,我又是一怔,这厮不是高安么?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看到的是他的侧身。

我又向那显示器看去,却看到里面播放着J国的言情片,一个赤乳的女子正跪在男子腿间,替男子吮吸着。

而高主任的姿势和片中男子一样,躺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屏幕中的男女,嘴微微张开,双手伸在桌子底下,缓缓的动着。

他在自慰?!我看了两分钟,忽然感到有些不对。

他的手动作那么慢,不像是在摸自己的阴茎,我又向他腿间看去,蓦地看到一团黑影站在他的腿间晃动着。

高安比我大三岁,与我和孙彤一起受聘到学校,当时他是研究生,我和孙彤是本科生。

高安做教导主任有一年了,我和孙彤都是他的手下,不过我和他的关系不怎么样。

他的家在省城,听说已经铺好了路,很快就会调回省城了。

来我们学校是为了给他的履历中增加一些基层的工作经验而已。

刚刚窥到了高安的秘密,我的脑子里微微混乱,他怎么还没有开学就回来了?他不是结婚了吗?为什么躲在办公室和人偷情?那人是谁?走到学校门口,我才想起给彤打电话。

拨通了却没有人接,我把电话放进了口袋,却见门口老赵向我望来,我心中一动,走上去问:

“老赵,你看到孙老师进来没有?”

老赵说:

“没有啊,不过我中午才接老周的班。怎么?孙老师不在里面?”

我说:

“是啊,没找到她。”

老赵说:

“那你跟她打个电话吧。孙老师怀孕了,你让她不要这么辛苦。”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说:

“我打电话,她没有接。”

走在回家的路上。

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彤,她拨回来了。

我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彤的甜甜声音传来:

“老公,刚刚我没有听到电话。怎么样,你在那里玩的开心吗?”

我心中一动,

“嗯”了一声,问:

“你在干什么呢?”

“我……我在学校准备开学的教案……怎么……有事吗?”

彤说。

“啊,没什么事情。”

我说。

“那我挂电话了啊,做完好早点回家……”

彤说道,我在电话里听到她有微微的喘息。

挂了电话,我疑窦丛生,彤在骗我!骗老娘有理由解释,可是她为什么骗我?回到家,老娘在她屋里看电视,我回到卧室,心中乱成一团,彤在骗我,为什么?等她回来再问问她,或许有什么误会?或许我去办公室的时候她上厕所去了?我安慰着自己。

打开电脑,想找部片子来看。

电脑开了,弹出一个QQ窗口,自启动的,刚想关掉,却发现上面是一个陌生的QQ号码,我又是一怔。

我和她都只有一个QQ号,并且互相知道密码。

看着那陌生的号码,我的心里微微颤抖起来,升起了一股极不好的预感。

先输入她的QQ密码,不对。

再输入我的密码,还是不对。

我想了想,又输入她的名字缩写加她的生日,这也是她常用的密码。

QQ转入登陆状态,我的心跳动起来……登录成功。

QQ上线了,里面只有一个联系人,是男的,没有在线。

我的手颤抖起来,点开了对话窗口。

“孩子是我的吗?”

我瘫坐在电脑桌前,愣愣的看着电脑上QQ窗口里最后的那句话,只觉整个的生活都颠覆了,人生的计划也突然变的支离破碎。

“孩子是我的吗?”

这句话塞满了我的整个脑袋,再融不进其他的思绪。

孙彤怀孕,不是我的孩子,骗我娘说上班,结果不在自己的办公室,而高安桌子底下的那个人……这些和在大学里时候的种种,迅速的在我脑海里联系在一起。

难道桌子底下的是孙彤?这对狗男女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我的脑海中蓦地现出孙彤用红润小嘴给高安吞吐时的画面,又蓦地幻化成高安那黑短的阴茎在孙彤红润的阴道里抽送的景象,不由痛苦若狂。

上厕所时见过高安的阴茎,他虽长的仪表堂堂,与我不相伯仲,那玩意却不大,中等偏下的水准。

我和孙彤是大二时候才谈恋爱的,我们第一次时孙彤已经不是处女。

而我们大一的时候,高安大四,是孙彤班的辅导员。

两人当时的关系不错,听说孙彤那时候总往高安的办公室跑。

不知道要了孙彤第一次的是不是高安,问过孙彤她却死也不说。

因为这个,我和高安的关系一直不太对付。

毕业了在这个中学任教,高安与孙彤见了依旧嘻嘻哈哈的打招呼,颇有打情骂俏的味道,被我见了两人还微微尴尬,让我郁闷不已。

我不知道怎么吃完晚饭的,只模糊的记得饭前老娘让我给彤电话让她回来吃饭,我说打了,她和同事一起,吃完晚饭才回来。

我想看看彤什么时候回来,她不知道我回来,也没有给我娘电话,显然是想等我娘给她电话,她再随口敷衍,我娘不打电话那是最好。

我吃完饭,回到卧室,继续坐在电脑桌前。

这句话是男子发过来的,彤没有回复。

难道……我突然想到了高安……下午的时候,他的双手按住孙彤的头,而孙彤的小嘴里里含着他的阴茎……我忽然不敢再想下去了。

……晚上九点多,彤终于回来了。

“哒哒”两步进门,她换下了高跟鞋。

彤喜欢穿细高跟的皮鞋,每每她穿着高跟走在路上,随着细腰翘臀的摆动,身姿是那么的绰约娉婷,总会吸引众多男子的火热目光。

我娘曾经劝她怀孕了就不要再穿高跟鞋了,怕她扭到。

可是她没有听。

为这事情,婆媳俩还闹了小小的矛盾,最后当然是彤胜利了。

“妈,你怎么把家里的灯都开着?多浪费电。”

听门口脱鞋的彤向我娘责备道。

“哦,哦,我等你回来的。”

坐在客厅的娘说。

“我回来了,你去睡觉吧。”

彤又说。

在我耳中,她像在吩咐一个下人一般。

我在卧室中听两人的说话,心中蓦地窜起一股怒火,站起来走到门口,温声对娘说:

“妈,她回来了,你早点睡吧。”

彤看到我一惊,脸上连忙露出笑容,道:

“果,你怎么今天回来了?”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

等娘回了她的卧室,我也转身进了卧室。

彤把客厅的灯关了,跟着我进了屋中,对我说:

“怎么不说话呢?又怎么不开心?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

我心中怒火再次窜起,却强自忍住。

坐到椅子上,把显示器掰转了九十度对向彤,我的手颤抖着,却依旧一言不发。

彤顿时木了,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屏幕。

我坐着,双目定定的看向彤。

屋中寂静无比,只剩下闹钟哒哒走动声以及电脑风扇的嗡嗡转动声。

“说,今天你去哪里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问彤,那嘶哑的声音仿佛不是我的。

“我……”

彤嗫嚅了一下。

看着彤鲜艳的红唇,我忽然想到了那一楼的办公室,电脑屏幕里的画面,高安的丑态,以及办公桌下我没有看清的地方,心忽然痛的癫狂。

“他是谁?”

我又嘶哑的问道,高安的嘴脸却在我脑海中不停的摇晃,晃的我头晕脑胀。

“果,原谅我……”

彤纤秀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半晌小嘴里怯怯的说。

“哦”我不置可否的说。

“果,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彤看了我一眼,美丽的眼睛中已满是恐慌。

“他是谁?”

我咬着牙继续问。

“果,原谅我一次,我把孩子打掉……”

噗通一声,彤忽然向我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眼中湿意盈眶。

“他是谁?你还舍不得说,是吗?”

我还是问同样的话,站了起来。

彤跪着行到我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

“果,原谅我,我去把孩子打掉,我爱你……”

我低头看着她,只见两行泪水从娇嫩的脸蛋上流下,一丝隐隐的痛快从莫名的痛苦中油然而生,我的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容:

“放手!不能没有我?你当我是傻子吗?就像第一次你骗我的那样吗?”

彤身子一颤,看着冷笑的我,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我来推理一下,你在外面有了奸夫,有了他的孩子,可是你与他却都是有夫之妇和有妇之夫,暂时没有办法结合,两人只好继续苟且。今天就是这样,不是吗?”

我终于将下午的推想说了出来,心中的堵塞稍稍轻了一些。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孙彤俏脸苍白,着急的哽咽道。

“说不定孩子是我的呢!干嘛要打掉?啊,不对,前面几个月我一直带着套子,因为你不想要孩子,或者说不想要我的孩子,对吧?当然,我带的套子破了也说不定,啊,也不对啊,你买的都是名牌产品杜蕾斯。”

我冷冷的笑道。

“我……”

孙彤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泪水从眼眶中流下。

愤怒让我头痛不已,我躺倒床上,不管依旧跪在那里的孙彤,却发现灯光是那么刺眼,于是又起床把灯关掉。

黑暗中,只听彤怯怯的道:

“果,听我解释可以吗?”

我没有说话。

彤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想如何向我解释,终于她开口了:

“他是……”

我蓦地心中一痛,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仿佛深怕知道真相后会承受不住打击一般的咆哮起来:

“住口。”

孙彤住了口,低低的呜咽起来。

她的哭泣让我感到莫名的快意,于是我在她的哭声中渐渐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过来,迷糊中只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一般。

孙彤不在床上,我站了起来,发现她躺在地板上,正沉沉的睡着。

我用脚踢了踢她,她剧烈的抖了一下,惊坐起来,看到站在身前的我,口中嗫嚅了一下又没有说话。

看着孙彤双目红肿,我心中再没有一丝怜惜,冷冷的说:

“跟我出来。”

厨房里,娘正在做早饭。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对娘说:

“妈,跟你说件事情。”

娘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脸色苍白的孙彤,奇怪的问:

“什么事?”

我看了眼孙彤,说:

“妈,我昨晚跟孙彤聊了一下,现在她刚怀了三个月,爸爸身体不好,我们想先自己照顾自己,要么你回家照顾爸爸吧。”

娘停下了手中的锅铲,吃惊的看着我,又看了看孙彤,嘴中呐呐说道:

“什么?”

我看着娘的神态,心中狠狠地的痛了起来。

老太太没有读过什么书,和爸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农田里终日刨食,硬是送我读完了大学。

如今孙彤怀孕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娘又舍了多病的爸爸,来照顾她。

因为生活习惯的不同,娘这段时间可是受了孙彤不少的气……我看向孙彤,握住她纤细白嫩的手腕,用力的捏了一下。

孙彤痛的一颤,咬着嘴唇,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娘,口中嗫嚅道:

“是啊,妈。我和于果商量过了……”

娘听了孙彤的话一呆,也忘记了做饭,问道:

“小彤,我照顾的不好吗?哪里不好你说出来,我改。咦,你眼睛怎么红了?”

孙彤连忙低下头去,吸了一下鼻子才说:

“没事,妈,我早上眼睛迷了……”

我连忙在一旁说:

“妈,她不碍事。现在她身子还行,你还是回去照顾爸爸吧。”

娘疑惑的看着孙彤,说:

“小彤,你们吵架了?于果欺负你了?跟妈说,我打他!”

我又用力捏了一下孙彤的胳膊,她疼的微微一扭身子,连忙说:

“妈……没有……于果对我很好。爸爸身体不好,你回去照顾爸爸吧。”

娘想了一会,才艰难的说:

“好吧,那老头子确实恨死个人,医生让他不喝酒,他偏偏不听,搞的身子越来越差……那我过两个月再来?”

我连忙说:

“孙彤说让她妈妈到时过来,你便安心在家照顾爸爸吧。”

娘说:

“啊,亲家母会来,那我就安心了。那我和你爹等小彤生的时候一起过来。”

我知道的,这几个月娘在这边呆的不安心,她很担心家里的爸爸。

我见娘同意了,便点了点头,说:

“娘,一会我就去买票,下午送你走。”

娘又一惊:

“怎么这么急?”

我说:

“今天刚好是星期天,明天我们要上班了。”

吃午饭的时候,娘不停的告诉我和孙彤要注意这样注意那样,我不住的点头,孙彤低头吃了几口饭,也不断应是。

我知道,她在恐惧的等待,等我送走娘后再和她摊牌。

送娘上了长途车,我找了一家小饭店,坐下点了两个菜,一瓶白酒,一个人慢慢的吃,慢慢的喝,心中痛苦的盘算着。

回到小区,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每家每户的灯火闪烁。

我看了看三楼,灯光亮着。

以往,看到家里的灯光,那一定是孙彤在家里等我,我的心中总是充满温馨。

如今,那灯光却是那么刺眼,让我有一股逃的远远的冲动。

打开门,孙彤见我回来,连忙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脸上勉强堆起笑容,柔柔的说:

“果,来吃饭吧。”

饭桌上的菜摆的满满的,都是我爱吃的。

我看向孙彤,她眼睛红肿,刚刚肯定又哭过了。

我说:

“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孙彤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失望,低低应了我一句:

“好的。”

看着她,我的心中又暴戾起来,她的那柔顺表情,自结婚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了。

虽然在大学里两人爱的浪漫,工作后,孙彤却变的现实起来,工资,房子,父母都变成了我们争执的话题。

这套小小的两室一厅,是在她和她妈的逼迫下,我和爸妈掏空家底再加四处借钱,才付了首付的。

辛辛苦苦搭建的小窝代表着家,而家,如今却被她如此残忍的摧毁了。

我问:

“做饭没有反胃吧?”

孙彤听了我关心的话,连忙道:

“没有……呃……”

她忽然一捂嘴巴,身子一颤,喉咙蠕动着。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快意,做那么多重油的菜,不起反应才难怪呢。

孙彤吃着饭,犹豫桌子上的菜都是我爱吃的,肉多油多,不合她的口味,她只吃了几口便不吃了。

她吃完饭,看了看坐在沙发里的我,见我躺在那里不说话,便也坐在饭桌边垂着头无语。

“果……对不……”

沉默了许久,孙彤低着头,忽然哽咽的说道。

我一震,终于等到你开口了。

“我原谅你一次。”

我说,声音冷冷的。

“啊?”

孙彤吃惊的转过身看向我,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话。

“但是我有条件的。”

我继续说道。

“……你说……”

孙彤连忙应道,她抽泣了一下,两行眼泪从目眶中流了出来。

“孩子不能打掉。”

我看着她道。

孙彤怯弱的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许久才嗫嚅道:

“为……为什么?”

我笑了一下:

“因为我有不育症。”

“啊……”

孙彤张大了嘴巴,我的话让她感到太惊异了。

“我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说,也偷偷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没办法治。”

看孙彤似乎要循着套路问问题,我不耐的将该说的一下子都说了。

“那个人我不想知道是谁了,你和他要从此断绝关系,跟他说孩子是我于果的,否则……我们离婚!”

我继续说道。

听了我的话,孙彤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开学了。

我对孙彤的态度客气而冷漠,两人之间,真的像那个成语:相敬如宾。

我这算是冷暴力吗?我不知道,只知道孙彤对我的说话愈发小心,口气愈发柔顺。

每天上完课后,我批改了作业,做完教案,继续留在办公室中,拿起书本开始学习。

一开始,孙彤在家做好饭等我,终于有一天,她见我不回家吃饭,便到学校给我送饭。

看着拎着饭盒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孙彤,我微笑着对她说:

“谢谢,我吃过了,你回家休息吧,作业还没有批完。”

我的谎言是如此的明显,孙彤咬着嘴唇,半晌才低低的说:

“好的,你……早点回家,不要太累。”

“好的。”

我继续微笑看着她。

短短十几天,她瘦了许多,显得愈发清丽,肚子却更大了一些。

每天课间,饱受心魔煎熬的痛苦让我像做贼一般,监视着高安,监视着孙彤。

在我眼中,他们遇到时的眼神是那么的不自然。

孙彤每次遇到他总是点头后就错身而去,或许她已经跟高安说过了吧?我想。

其实,这件事后,孙彤的性格变了好多,与学校每个老师都很少说话,这却让我更加感到快意。

高安……总有一天,我要你加倍的偿还。

国庆节后,我报了研究生的春季统考。

毕业两年,大学学的知识忘记了许多,可是想到孙彤给我的羞辱,我便痛苦若狂,心中的计划又变的坚决起来,拿起书本一遍遍的阅读揣摩,直到滚瓜烂熟。

十二月,天变的越来越湿冷。

孙彤小腹高高的隆起,那张秀丽的脸蛋却愈显消瘦,下巴变的尖尖的,行动也不便起来,但是她还每天勉强的做饭做家务。

反正我是不做的,每天都泡在学校,那个家失去了家的功能,只变成了我睡觉的地方。

这三个月,她一直用宽大的衣服遮掩着小腹,不知是不是怕我见了厌烦或者其他。

这一天十点,我回到家里,孙彤依旧在等我。

我在门口脱掉鞋子,准备上床,只听孙彤对我怯生生的说:

“果,我妈妈要过来照顾我……”

我一愣,笑道:

“好啊,你春节后快要生了吧?”

只听孙彤低不可闻的应了一声,道:

“我跟妈妈说婆婆刚刚回去的。”

我“哦”了一声,又道:

“明白。”

我知道她在提醒我配合她圆谎。

丈母娘来了,她是个精明的女人,一进门,看到自己的女儿,顿时转身怒瞪接她的我:

“小彤怎么这么瘦,你妈怎么照顾的?”

我闻言心中顿时窜起一股怒火,却听客厅中的孙彤连忙说:

“妈,不怪婆婆。是我吃不下东西,吃什么都恶心。”

丈母娘不依不饶的说:

“你就会替他遮掩,看你瘦的。”

我怒气勃发,却强忍住,进入客厅,嘴角勾起笑容看着说话的母女。

孙彤怯怯的瞄我几下,不断替我和娘说着好话。

孙彤在她妈的伺候下,迅速的变胖了,肚子也更大了,像个皮球。

随着一月考期的临近,我也愈发紧张起来。

每天晚上都留在办公室学习,到10点才回家,早上又早早的出门,路上买个早餐吃了,学生早读的时间我就在讲台上看我的复习资料。

丈母娘一天难得见上我一两面,又看我对孙彤不管不问,她很生气,每当我在家,口中便唠叨着:

“小彤辛苦怀胎是怀了你们于家的种,倒要我来做老妈子。”

每到此时,我心中总恨恨的想:

“是孽种吧!”

,然而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口中感激不断。

这个时候,孙彤的脸上却是羞愧莫名,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后,在她妈妈面前替我说着好话。

面对丈母娘讥讽时要强颜欢笑,看着孙彤大腹便便时的自尊受到羞辱,学生快要进行的期末考试,我的一月研究生统考,这些都给了我莫大的压力。

于果,你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天让你受这般羞辱?十一点了,我还在床上辗转反侧,怒火难平。

一只小手颤抖的搭在我的腰上,只不经意的一触,我的阳物便腾的坚挺起来。

那小手一僵,忽然如灵蛇般钻进我的睡裤,哆哆嗦嗦握住了那坚挺无比的阴茎,慢慢揉撸起来。

“喔”舒爽让我忍不住的想发出呻吟,可是到了嘴边我强自忍住。

我厌恶的一转身,甩开了孙彤软滑娇嫩的小手,背对着她。

孙彤小手一顿,又继续向我的胯间摸了过来,被我一把打掉。

“我帮你……”

孙彤低低的说。

“不要!”

我烦躁无比的说道。

说着,我站起身来,打开门,向洗手间走去。

站在马桶边,我将裤子褪到膝盖处,只见阴茎斜斜的向上挺翘着,粗长无比,上面几道青筋虬结。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出轨?难道我满足不了她吗?”

想到以前孙彤纤美的玉体在身下欲仙欲死,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心中悲痛异常,不由握了阴茎,飞快的揉撸起来。

“呀”门一声轻响,我吃了一惊,却见孙彤悄悄的走了进来。

孙彤轻轻的关上门,看着我粗硕坚硬的阴茎,俏脸微红。

她走到我的面前,瞄了我一眼,忽然缓缓的蹲了下去。

紧致,湿润,温烫的感觉蓦地从阴茎上传入身体,我低头看去,见孙彤跪在我腿间,两只白玉小手扶在我的阴茎根部,头一仰一俯的摇曳着,粗黑的阴茎随着她红唇的翻飞不断吞入吐出。

有多长时间孙彤没有给我口交过了?她一直很讨厌口交,从认识到现在,替我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是在我洗完澡并百般哀求后。

而现在,我已经四天没有洗澡了。

我身子一颤,想将阴茎从她的小嘴里拔出,却发现胯骨好像失去控制了一般,不由僵直的站在那里,销魂的享受起来,口中“嘶嘶”的发出忍不住的呻吟。

快感越来越强烈,可是几个月前办公室里高安的丑态蓦然又映入了我的脑中,同时仿佛看见了孙彤正跪在我看不见的桌子下正替他做着和现在同样的动作,我心中一痛,忽然觉得孙彤的口腔是那么的肮脏,不禁牙一咬,将阴茎抽了出来。

“嗯?”

孙彤正努力的咬紧口腔,以给我更强的快感,却见我将阴茎抽了出来,小嘴里顿时一空,不由抬头茫然的看向我。

“用你的奶子夹。”

我低头看着孙彤睡裙领口中那对弹跳的白嫩乳房,是那么的饱满汹涌,中间的沟壑是那么的深邃……乳交,之前孙彤从来没有替我做过,她听了我的话不由一愣,身体僵了半刻后才用两只小手慢慢的去解睡裙上的纽扣。

睡裙散开,两只饱满的玉乳在胸前弹跳着,没有一丝下垂,两颗乳蒂红红的,娇艳欲滴。

可是乳房之下,那圆溜溜的肚腹却是那么的扎眼,让我感到厌恶无比。

“将下面几个扣子扣起来。”

我说。

“可是……不方便的……”

孙彤说。

“我不想看到你的肚子。”

我狠狠的说道。

孙彤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眶忽然变的红了,目光也变的悲凉。

她摇了摇嘴唇,又低下头去,两只小手颤抖的将三个扣子扣了起来,遮住了说远的肚皮。

她半蹲着,托起两个硕丰的乳房,生涩的夹住我的阴茎。

看到乌黑的阴茎被一对雪白的乳房夹住,我的欲火又起,喘气说道:

“动起来。”

孙彤便托着乳房一下下的揉动起来。

阴茎上传来柔软弹跳的感觉,却不滑,过了一会,我就感觉阴茎被乳房磨的有些痛,便说道:

“你把奶子上涂点沐浴乳。”

孙彤听话的照办了。

这下舒服多了,滑腻,柔软,弹性十足。

“夹紧一点!”

我舒爽无比的说道,低头看去,只见孙彤的乳房和我的阴茎上涂满了沐浴乳,沐浴乳也将孙彤的睡裙浸的半湿。

红红的龟头不断从乳沟里穿过,有几次都抵到孙彤的下巴上,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阴茎渐渐弹跳起来。

“再快一些!”

我催促孙彤。

“嗯!”

孙彤应道,她站起一些,托着乳房夹住阴茎更加快速的揉动。

“嗷……”

没过多久,我就感到极乐在胯骨间升起,喉咙间不禁低吼一声,接着精窍一开,猛烈的射了出来。

等喘气匀了一些,我才低头看去,只见孙彤依旧半蹲在我腿间,脸上却被我射的狼藉不堪,布满了精液。

而她正在给我清洁阴茎。

暴虐的快意伴随着高潮后的舒爽从心间油然而生。

我从架子上扯下孙彤的浴巾递给她,说:

“擦一擦吧。”

说完,提上裤子,绕过她回了卧室。

后面的日子,隔上三五天,每当半夜我上厕所时,孙彤便会尾随我到洗手间,用她的乳房帮我乳交。

看着她的乳房,我的心中总不禁会想:

“这对奶子,除了我,还有别人摸过!”

想着,心就会变痛,而那计划变的更坚决起来,然后恶狠狠的将精液射她一脸。

到了一月,统考前两天,我和高安吵了一架,他才同意我的请假。

我买了车票去了省城,参加了我努力四个多月为之奋斗的研究生考试。

坐在熟悉的教室中,我的心有些忐忑。

两年多过去了,我还行吗?蓦的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教室,手里拿着牛皮纸袋的试卷。

我看着她,心中一震,怎么是她?她站到讲台上,环视台下的考生,忽然目光一停,看在了我的身上。

她看了一眼手表,就走下台来,来到我的身边,轻声道:

“小果,你考研究生?”

我笑道:

“是啊,欣姐!”

“那,加油!”

她笑道。

没有和她多说话,因为考试开始了。

她,几年前是高安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大一辅导员,叫王晓欣。

从省城考完试回来,我又紧张的开始给学生复习,投入中学期末考试中。

我感到,这学期,学生被我教砸了。

等学生考完试,终于清静了下来。

我便每天在外面闲逛,到了晚上才回家。

至于孙彤怎么向她妈妈解释,去他娘的,关我屁事。

转眼到了过年,我的父母来来了,老丈人也巴巴的赶来了,两室一厅瞬间变的拥挤起来。

当孙彤说因为我爹身体不好,让她老子和我睡客厅时,她妈张大了眼睛,脸都绿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好久才低低的迸出一句:

“女生外向,替别人家养了。”

我听了想大笑,又有些想哭,你是替我家养的孙彤吗?呸!和我好上时已经不是处女了,婚后他妈的还怀上了别人的孩子。

她就是个贱货!人多是好事,当四个老人围着孙彤问东问西时,而孙彤疲于应付甚至不断替我圆谎说好话时,我躲在卧室中看着电影,乐得清闲。

年后,孙彤就进入了休假模式,她还有半个月就要生产了,而那个时候,中学要开学了,我的成绩……也该出来了。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过。

这一天,六人一起来到医院。

在孙彤的哀求目光下,我大手一挥,木然的在家属栏上签上了“于果”两字,心中却是狂喜起来。

这孩子生了,我的计划就基本成了。

医生拿过我的签字,推着孙彤进了产房。

女人生孩子的过程让家人也跟着受罪。

看着爹娘焦虑不已的模样,我的心中在哭泣,暗道:

“爸,妈,快了,我快报仇了,儿子对不起你们!”

孙彤进去了两个小时,可是我却不知道还要等待多久。

在产房外,等自己的妻子生别人的孩子,这是何等的耻辱?我掏出手机,上起网来。

“我们等的火烧火燎,你在一边像个没事人一样看手机!”

丈母娘叱道。

“妈,我在看如何做一个称职的爸爸。”

手机上显示的结果让我顿时欣喜若狂,抬头对丈母娘呵呵笑道。

又过了两个小时,产房的门开了,一个护士抱着一坨肉球走了出来,口中叫道:

“于果家的,母子平安。”

四个老人立刻窜了上去,惊喜的齐声问道:

“男孩女孩?”

护士抱着小肉球一路疾行,说道:

“男孩。”

丈母娘又问:

“你抱到那里去?”

护士不耐烦的道:

“保温箱,你们不要跟来。”

说着,窜进了一个房间,将门关了起来。

我远远的看了那肉球一眼,粉嘟嘟的,肥嘟嘟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

“这不是我的儿子,这不是我的儿子……”

产房的门再次打开,医生推着孙彤走了出来。

四个老人又窜了上去,对孙彤嘘寒问暖。

我也走到车边,只见孙彤脸上惨白,头发已被汗水浸的透湿,显然生孩子让她受了很多苦。

“辛苦了。”

我说。

“嗯。”

孙彤应了我一声,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于果,你来推车,让医生歇一歇。”

丈母娘又嚷嚷起来。

过了一两个小时,护理部的护士走进病房,笑嘻嘻的说道:

“恭喜啊,好可爱的大胖小子!”

四个老人一见护士怀里抱着孩子,立刻忘记了孙彤,将护士围了起来。

护士将包裹好的孩子放到孙彤身边的小床上,笑道:

“七斤五两,好久没有这么重的小孩了。”

丈母娘闻言得意的道:

“还不是我伺候的好,哼。”

说着,她瞪了我一眼,又横了我妈一眼。

我顿时又感到一阵愤怒。

“看,于籽多像于果啊。”

我娘忽然不甘示弱的说道。

于籽是老丈人起的名字。

“嗯,确实像!”

我爹和老丈人也附和道。

“哪里,明明像我们孙彤多一些!”

丈母娘说。

我看看那孩子,肉嘟嘟的,脸上肉红肉红的,满是皱褶,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半睁,压根看不出像谁,倒是很丑。

我又看向孙彤,却见她瞄了一眼孩子,然后迅速的转开头去。

过了两天,学校开学了,高安召集了任课老师开会,在会上点名批评了我,因为我的学生成绩在年级倒数第一。

开完会后,高安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又严词训斥了我。

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我愤怒起来,和他又大吵了一架,然后甩门而去。

高安,孙子,我和你没完……过了几天,在我和孙彤的劝说下,我爸妈要回家了。

他们看着这个便宜的孙子还依依不舍。

丈母娘说:

“亲家,你们就放心回去吧,我的女儿和外孙,肯定会照顾好的。啧啧,小乖乖,长的越来越像你妈了。”

确实,这几天这孩子像发面一样,越长越开,像极了孙彤。

送爹娘上了车,我在外面又晃悠到晚上才回家。

孩子转眼满月了,孙彤开始每天抱着他下楼去玩。

我想,我该和孙彤摊一部分的牌了。

下班回家,我没有上楼,站在小区的花园里,给孙彤打了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有话和她说。

很快,孙彤下了搂,看我站在那里,她有些忐忑,小步的走到我面前,顿了一下才犹豫的问:

“有什么事吗?”

“我辞职了。”

我说。

三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我离开了工作两年半的中学,又回到了省城,这个我读过四年书的地方。

当我说出我辞职了,要去读研究生的时候,孙彤的身躯颤抖着。

霓虹的灯光下,我看到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流了出来,让我感到是如此的快意无限。

我辞职的时候,甚至还没有等到学校的面试,可是我等不及了。

当一个人有了新的选择,他就很难再忍受坚持半年多的痛苦煎熬。

我不想再面对这个出轨的妻子,不想再面对终日刻薄唠叨的丈母娘,更不想面对这个不是我儿子的婴儿。

孩子诚然是无辜的,可是我呢?如何向高安寻仇?我一时想不出一个短期就能奏效的方法,目前能做的只有逃避。

难道只能等孩子再大一点的时候用同归于尽的方法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吗?我愤怒的扪心自问。

我离开了那个与孙彤一起建起的却又被她摧毁的家,来到了省城。

在我临走的时候,孙彤塞给我一张卡,哽咽的说:

“里面有三万块钱。”

我身子一僵,鼻子也忽然一酸,沉默了一下,我接了过来。

以前吃穿都是用我的工资,这算她欠我的,况且那顶绿油油的帽子,又岂是三万块钱就能偿还的?想着,我坦然的把卡装进了包中。

离开学还有半年,就把从研究生开始当做我的人生新起点吧。

几乎没有悬念,我通过了学校的面试,因为我的统考成绩确实不错,况且还是本校毕业的学生。

找了一个留校的同学帮忙在学校里租了一个宿舍,又在附近的便利店找了售货员的工作,静候九月。

“对不起,小姐,我们打烊了。”

晚上十点钟,我结完了帐,刚关掉售货机,一个高挑的年轻女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我就买个面包……啊……小果,你怎么在这里?”

那美女说道,语气有些吃惊。

我抬头一看,只见那女子梳着少妇的发髻,鹅蛋形的小脸上清清爽爽,皮肤像蛋清一般娇嫩,也不由喜道:

“欣姐,是你。”

王晓欣,我大一的辅导员,研究生考试时的监考老师。

“小果,你怎么在这里?”

王晓欣惊奇的问我。

“欣姐,我不是考了研究生吗?现在在这里打工等着开学。”

我笑道。

“啊,这样,那就是考上了?”

王晓欣欢喜的说。

“是的,幸运。”

我说。

“这是实力的体现啊,小果,大一的时候你就是班级里最聪明的。”

王晓欣笑道。

“欣姐过奖了。对了,你要吃什么面包?”

我问。

“这个。”

王晓欣挑了一个红豆面包递给我。

“欣姐,我请客。”

我笑道,又把面包递给了她。

“那怎么行?八块五,我把钱给你。”

王晓欣不依的说,从她的坤包中掏钱。

我连忙按住了她的手,说:

“欣姐,你就是给我钱也没有办法收银了,机器都关了。”

“好吧,那谢谢你了,小果。”

王晓欣也不是矫作的人,她把坤包的拉链又拉了起来。

“再见,欣姐。”

我说。

“再见。”

王晓欣向我摆了摆手,她的小手又白又嫩,刚刚触及时又软又滑。

我绕过柜台准备关门,不料王晓欣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看着我问道:

“小果,你从中学辞职了?”

“是啊。”

我说。

“干嘛不让学校委培呢?”

“我想毕业了不再在回那里了。”

“那也不必这么早啊,可以暑假再辞职啊。”

王晓欣奇怪的道。

“有些私人的原因。”

我勉强挂起笑容回答她。

“嗯……学校在招辅导员,你愿意试试吗?”

王晓欣咬了咬嘴唇,忽然问我。

“好啊,当然愿意。”

我大喜,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那你明天来学校找我吧,D栋三楼。再见。”

王晓欣笑道,那笑容像夜中的幽兰一样空灵。

看着聘聘婷婷远去的身姿,我这才发觉刚刚的王晓欣比印象中曾经的她要美丽许多。

研究生考试的时候,我只是惊鸿一瞥,没有太在意。

现在才发现,假如把大四的她比作小荷初露的话,那刚刚的她已是夏荷轻绽了。

天空飘着牛毛般的小雨,我冲着绿油油的草坪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拳头,成功了!我是学校学生,有两年多中学班主任的经验,还是学校待入学的研究生,最关键的是欣姐是系里团书记兼辅导员的主管,这个职位是她主面的。

虽然工作从九月才开始,可是我已经上班领工资了。

至于工作的内容,还很清闲,就是天天给其他辅导员打杂跑腿,兼学习。

“小果,帮我个忙好吗?我想把这些书搬回家。”

当我正在看一些资料的时候,坐在对面的欣姐对我说。

这个办公室不大,一张沙发,一个茶几,四张L形的办公桌,我和欣姐对面坐,赵老师和韩老师对面坐。

在学校,一般都以老师互称,而我依然叫王晓欣为欣姐,她叫我小果。

出租车开进一个很漂亮的小区,处处绿树红花,多层的小楼掩映其中。

这些书怕有五六十斤,我扛到四楼也微微气喘,欣姐开门时我问:

“欣姐,这是什么书,这么重?”

“我买的一些外文书,进来吧。”

欣姐转头笑道。

我知道的,她还在读博士。

我抱着那捆书进了客厅。

房子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很是知性素雅,和欣姐自身的风格很相似。

“辛苦你了,坐下喝点水吧。”

欣姐说。

“好。”

我坐到沙发上,换目四顾,说:

“欣姐,你家里装修的好漂亮。”

“哪里,一般装修。”

欣姐谦虚道,把一杯白水放在我面前。

“咦……这是……”

看到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我身躯蓦地一震。

欣姐结婚了我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不知道她老公是谁,可是现在知道了。

结婚照里,欣姐化着蛋妆,穿着洁白的婚纱,犹显得秀丽与温婉,而她旁边,那个笑盈盈的西装男子,竟是高安……欣姐见我看向那张结婚照,不由微微害羞。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

“以前一直不知道,欣姐的老公是高哥。”

欣姐笑道:

“是啊,我到京城读书后,他又来追我,后来……去年结的婚。”

竟然是他,我暗暗的咬牙切齿。

原本以为他们大四分手了,想不到后来又复合了。

我又笑道:

“欣姐,那高哥在我们初中,你一个人在省城不寂寞吗?”

欣姐脸上现出微微的失落,说:

“那有什么办法?不过他明年就能调回来了。”

“嗯,那就好了。”

我口中胡乱的应道。

“对了,高安怎么没有跟我说过你离职的事情?”

只听王晓欣像是问我又像自问般的说道。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恨的咬牙切齿,想不到,想不到……高安你这王八蛋,有这么漂亮的妻子,竟还动我的老婆?转眼到了六月,草长莺飞,学校里茂盛的大树上知了又开始连续叫了。

而不知觉中,我却逐步的陷入了魔道,天天想着如何去对付王晓欣。

我已把对高安的恨转嫁到了她的身上,想着如何把她压在身下,以报一箭之仇。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裹臀套裙把王晓欣装扮的水墨清秀,黑色丝袜虽然不是透明的,却凸显了她浑圆颀长双腿优美的形状,再加上一双黑色细中跟的尖头小皮鞋,我发现脑海里出现王晓欣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恍惚中认为我已经迷恋上她了。

与王晓欣整天对面而坐,看着她温婉的笑容,桌下的脚偶尔接触,让我总莫名的微微失魂。

我不能喜欢她,我不能喜欢她,她是我仇人的老婆,我捏紧拳头,告诫自己。

机会来了。

临近放暑假的一天,王晓欣忽然对办公室里三人道:

“明天是周五,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吧。”

顿时赵老师和韩老师欢喜雀跃起来,齐声说:

“王老师该请。”

我有些迷惑,问:

“欣姐有喜事?”

赵老师说:

“小于,你还不知道啊?我们的大美人王老师评讲师职称过了。”

我一愣,连忙堆出笑容,说:

“恭喜欣姐,恭喜欣姐。”

向王晓欣看去,今天的她喜气洋洋,俏丽明艳,端是个大美人。

忆往昔,我大一时她大四,而那时她已在我们系系花的宝座上虎据了四年,堪称花霸。

孙彤也只有等到王晓欣去京城读研究生后才晋升系花职位,白白蹉跎了宝贵的大一时光。

王晓欣俏脸微红,笑道:

“谢谢。”

参加饭局的共有八九个人,大部分是女孩子。

我的心微微颤抖起来,却在饭局上插科打诨,俏皮话,恭维话不断,顿把气氛推至顶点。

大家都笑着说:

“想不到小于平时话不多,一到该用的地方口才却这么好。”

气氛高了,喝酒自然也少不了,众多女子轮番向王晓欣敬酒,我和其余两个男的自然也不示弱,饭局已然变成了酒局。

到十点多钟,大家酒酣耳热,终于到了作鸟兽散的时候。

果不其然,韩老师红着脸吩咐我一句:

“你送王老师回家吧!”

然后她就和赵老师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我半搂着王晓欣,只觉她身体柔软无比,飘着淡淡的清香,一颗心不由悸动的剧烈起来,临时起意的计划终于又接近了一步。

王晓欣费了半天劲才摸索着把门打开,忽然身子踉跄了一下,我连忙扶住她。

她软瘫瘫的趴在我身上,我低头去给她脱鞋。

高跟鞋瘦美精致,十分贴合她的小脚,很轻易的就脱了下来。

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脚盈盈一握,虽然丝袜不透明,可是却勾勒的那天足是如此的纤秀,我不禁握在手里轻轻捏了一下。

伏在我身上的娇躯一颤,只听王晓欣口中呢喃的道:

“我要躺下,没劲了……”

我将她扶坐到沙发上,心噗通通的跳动着,转头问她:

“欣姐,喝水吗?”

“喝,好渴。”

王晓欣说道,她迷离着双目,瘫躺在沙发中。

我不由暗喜:

“喝了那么多酒,不渴才怪。”

到饮水机前,拿起一个玻璃杯,倒了一杯水,然后背着她,将一粒小药丸轻轻的投入水中。

那药丸转瞬即化,与清水溶成了一体。

会有用吗?我有些心怯。

当昨天我走进那xx用品店,告诉女老板我的妻子行冷感时,风韵犹存的老板从货架上拿下一瓶药,放在我面前,然后鬼祟的说:

“进口的。”

我担心的问:

“有副作用吗?”

瞬间有种地下接头的感觉。

半老徐娘傲然一笑:

“纯天然植物提炼制作,不含激素,不含防腐剂……”

王晓欣接过我递给她的水杯,咕咚咚的喝完,我的心里又扑通的跳了起来。

只听王晓欣忽然说:

“怎么有点苦……”

“或许是欣姐喝多了酒吧。”

我慌忙解释,脑袋上泌出了一层细汗。

“想不到你今天……口才不错嘛……大一时你闷不吭声的。”

王晓欣忽然睇了我一眼,笑道。

大大的眼睛中醉意依然朦胧,竟还包含着些妩媚。

“毕竟当过老师么。”

我笑道,心中却紧张的想如何拖延时间,若她这个时候撵我走可是糟糕,因为药力发作是要时间的,而且这药会不会发作?我的脑袋也有些模糊的盘算着,毕竟也喝了不少酒。

王晓欣喝了水就在沙发上躺了下来,见她不撵我,我也就坐在她脚边假寐,拖延时间。

“小果……”

不知过了多久,王晓欣忽然轻哼着叫了我一声。

“嗯,欣姐。”

我连忙应道,却没有动,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

“哦……我以为你走了……”

王晓欣说。

“我……浑身没劲,欣姐……我再坐一会就走……”

我慌忙说。

“嗯,要么……你今天就别走了,太晚了。”

王晓欣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我不由一喜,难道她对我……不会的,她不是这样的人……果然王晓欣又道:

“你睡沙发吧,我回房间去……”

说着,她艰难的坐了起来。

不料刚站起来,她身子一歪又坐回到沙发中。

我的心激颤着,问:

“欣姐,怎么了?”

王晓欣瘫躺着,俏脸通红,眼睛半闭半睁,睫毛微微颤抖,口中软软的吟道:

“没力气了……”

“那我扶你吧。”

说着,我将她抱了起来。

王晓欣“嗯”了一声,被我架着像卧室走去。

只觉她肌肤滚热,就连鼻息都是烫的,难道那药起了作用?我的心中狂喜起来。

看着瘫躺到床上的王晓欣,身线是如此的纤美,裹着丝袜的腿是那么的颀长,我不禁欲火上冒,忍不住的想飞扑压上去。

回到客厅,我到厨房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又轻轻回到卧室门口,从虚掩的门缝看去,只见王晓欣依旧斜躺床上一动不动。

难道药没用?刚刚是我的错觉?不行,忍住,忍住,再等等!我晃了晃脑袋,或许是怕王晓欣突然醒转发现,又回到客厅,打开电视,把声音调到静音,一边看着画面提神,一边竖起耳朵留意卧室内的动静。

“哼……”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那声音娇媚跌宕,慵懒难耐,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与魔力。

我的心狂颤起来,连忙按灭电视,蹑手蹑脚的向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缝中,王晓欣优美的身躯依然躺在那里,可是那双颀长的美腿却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当我用颤抖的手关上卧室的门时,刹那间觉得自己像个恶魔。

看着眼前轻轻绞动的丝袜美腿,我艰难的咽了口吐沫。

“嗯……”

又一声呻吟从那菱形的红唇中间迸出,王晓欣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两只白嫩的小手放在了盈盈一握的细腰间。

她蓦地曲起了一条长腿,浑圆雪腻的腿跟在丝袜与套裙中间倏地掩现,虽如白马过隙,却瞬间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屏住呼吸,把颤抖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那浑圆的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嗯……不要……高安……痒……”

王晓欣娇躯一颤,接着扭动了几下。

美腿也摇摆起来,似乎想摆脱我抚弄的手掌。

“高安”两字听在耳中,顿让我欲火直冒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戾火,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我的嘴狠狠的吻在了那小小的却鲜艳欲滴的红唇上。

“唔”王晓欣娇躯一僵,小手在我身上无力的推拒着。

当我含到她口中那小巧的雀舌时,她的娇躯顿时一瘫,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我的衬衫。

手掌在王晓欣的腿上贪婪的抚摸着,力道逐渐加重,随着我的动作,王晓欣的娇躯不停扭动起来,小小高挺的鼻子里喷出的气息滚烫。

我忽然感到口中的雀舌弹动起来,心中不由一动,便不再吮吸,改用舌头与之撩拨。

果然那雀舌立刻与我的舌头缠绕起来,蓦地竟伸进了我的口中。

我的手伸到王晓欣的大腿内侧,小心翼翼的愈行愈上,忽然轻轻的按在了那套裙里的神秘之处。

王晓欣“唔”的一声闷吟,两条大腿倏地将我的手夹得死死,让我动弹不得。

感到入手处有些许潮意,她的内裤一定已经湿了,我顿时欲火如焚,离开她的红唇,站起身来,又费力的将手掌从王晓欣不见一丝缝隙的美腿间抽出。

灯光下,手指上盈盈润润,微见闪光,我再也忍不住如炙的欲火,嘶哑的低声道:

“欣,脱了衣服睡吧。”

说着,手在灯的开关上一按。

房间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那客厅里幽暗的灯光虽然亮着,却鞭长莫及,又怎能照进这密闭的卧室中?黑暗的卧室中,只有窗外零散的灯光照入,显得幽暗无比,我的眼睛却逐渐的适应了这种黑暗。

难耐的喘息中,我轻轻的剥下王晓欣的丝袜,入手的雪白长腿结实嫩滑。

把那纤美的小脚握在手中,酒醺的我竟然在上面嗅了一下,没有一丝气味。

解开王晓欣的衬衫,上躯的肌肤是一样的嫩滑。

又解开她后背上的扣带,顿时嫩色的胸罩如被一股弹力崩落,顿时两团硕圆的白影映入眼帘,在我面前弹跳摇曳。

我的欲火一下子蹿燃到顶点,酒意在此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轻轻褪下紧窄的套裙后,映入眼帘的小内裤是纯棉的,白色的,似乎上面还有小小的印花。

我摸了上去,这小小内裤,裤裆处已然湿透。

对于男人来说,除去这最后一道屏障,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就将呈现面前,等待我去揭晓和探索。

我的手颤抖起来,捏住内裤的两边,轻轻向下拉去。

长腿缓缓抬起,内裤过后,又软软落下。

终于,王晓欣在我面前变的一丝不挂。

胸部高耸,细腰一握,臀股浑圆,长腿笔直,看着眼前这曲线完美的如雪胴体,我的呼吸变的粗重急促,在自己耳中听来仿佛是来自野兽的喘息。

而此时,王晓欣翻了个身,不在动弹,鼻子里的喘气也稍稍平息,似乎刚刚我的抚弄与亲吻让她释放了部分欲望,现在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侧身而卧的王晓欣,圆臀是那么的浑圆挺翘。

我不由又咽了口吐沫,仿佛有些胆怯的拉过毛毯,将这完美的胴体掩住。

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西裤,衬衫,短裤,然后我轻轻地爬上了床,悄悄的钻进了那毛毯之中。

缓缓地将王晓欣扳成平躺,屏住呼吸,我轻轻地爬到了她的身上。

触体肌肤柔软滑腻,仿若无骨,销魂无限。

她闷哼一声,仿佛是不堪我的重压,两只小手在我胸脯上无力的推拒着。

我连忙支起身子,双手却握住那对饱满的乳房,轻柔的把玩起来。

“嗯”的一声,睡梦中的王晓欣顿时有了反应,俏脸摇摆了一下,白玉般的身子微微扭动,呼吸竟也变的急促起来,迷离的呻吟又从小嘴里发出。

她的乳蒂在我的手心迅速变的坚硬饱满。

我再也按捺不住,跪在王晓欣的腿间,然后将那一双浑圆的长腿缓缓托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阴茎却在那神秘处寻摸倘佯起来,龟头触及细缝,顿被沾湿的无比油滑。

她已经湿的不行了。

“呃”身下的王晓欣玉体一抖,忽然难过般的娇哼了一声。

她臀股一扭,顿让我的龟头陷入了一个凹陷的洞穴中。

“呀”在莺啼般的娇呼中,我难耐的一耸腰,肉茎溯源而上,深深地陷入了王晓欣的阴道中。

尽是如此的紧致?虽然油滑无比,却如皮筋般勒的我有些痛痒,便是与孙彤的第一次时也没有感到如此的紧窄……瞬间又感到双臂有些疼痛,才发现王晓欣两只小手紧紧的掐在我的胳膊上。

她的两条大腿大大的分开,不时如春柳摇曳。

然而她依然未醒,俏脸微微扭曲,似难过又似快乐,看样这药真的有用。

我不由吸了一口气,浑身紧绷,终于慢慢适应了这无比的美好,缓缓地抽送起来。

身前的王晓欣阴道越来越烫,也愈来愈滑,她的小手在身下的凉席上无意识地抚搓抓挠,臻首微微的左右摇晃,嘴里也不停的哼唧起来。

随着我动作的逐渐加快,她的呻吟渐渐嘶哑,也变的急促高昂,蓦地“呀”一声高昂尖叫,那叫声在卧室的空中划了一半,又突然如绷裂般变的嘎然无息,同时我感到无尽的销魂从小腹蓬勃升起,下体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接着一股汹涌的热流便撞开了精窍,喷薄而出。

我剧烈的喘息着,瞬间变的无力,灵魂仿如出窍,不由趴在了身下的玉体上,软绵柔嫩,却蓦地被王晓欣四肢紧紧的缠绕住。

一轮细细的勾月挂在天空,苍白的光华透过窗户照进卧室。

毛毯遮掩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柔美,我隔着毛毯轻轻抚摸,心中欲火又起,却强自忍住。

不能,我要装作酒后乱性,最好还要让她误以为是她主动的……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胡思乱想着,却没有一丝的头绪。

夜半月阑珊,终于挡不住困意的侵袭,我睡去了,这两日,想的太多,实在太紧张了。

“呀……”

一声尖叫,我朦胧的惊醒,天已大光。

只见王晓欣裹着毛毯坐起,娇体颤抖着,眼光中满是恐慌与不可置信。

我瞬间清醒过来,却装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旋又身躯一抖,口中惶恐的说道:

“欣姐,怎么你……我……”

“你……你……”

王晓欣惶急的说着,两行清泪从曲线优美的眼眶中流下。

“我……欣姐……我没有……”

我惊慌的说。

“没有?”

王晓欣悲戚的泣问,泪水簌簌而下。

“我……只记得把你扶上床,然后……”

我慢慢的坐了起来,微微张开了腿。

“然后什么?”

见我动作,王晓欣紧张地向后挪动一下,眼光却不由瞟在了我胯间那长长的物事上,随即她苍白的俏脸飞起两团绯红,慌忙又把眼神飘忽开去。

“然后……然后不知为什么你拉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说。

看着她嫣红却梨花带雨的小脸,我的阴茎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王晓欣把脸转到一边,娇美的身躯颤抖着,我便也僵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蓦地低低说道:

“你回去吧……”

我如逢大赦,慌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背对着她,沉默了一刻后才低声说:

“欣姐,对不起……”

床上的王晓欣没有说话,我又道:

“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我……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之所以敢这样说话,是因为昨夜我已细细的思量过了。

王晓欣出身省城一个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传统的教育,十有八九她会掩耳盗铃,像鸵鸟一般将头埋进沙中,自己欺骗自己。

再说你能告我么?在你的家,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卧室,穿过客厅,穿上我的鞋子,手刚扶上门把手,忽然听卧室里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

“小果……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顿时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着晨光中来来往往的清凉黑丝,只觉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里的无边紧致与销魂,不由又恶魔般的想:

“这高安是如何开发的?难道是犁不行?”

可是孙彤为什么竟会舍好求坏?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的教学组长职位?她能够当上组长,高安可是出了不少力气。

思及至此,我的心中蓦地一痛。

该实施下一步计划了,不过快到七月了,高安该回来了。

也罢,便让王晓欣用暑假消化一下这对她来说不堪的经历吧。

高安周末是不回家的,这是我肆无忌惮的原因。

我掏出手机,给王晓欣发了个短信:

“欣姐,对不起。”

王晓欣当然不会回。

星期天,我又给她发了个短信,还是同样的内容:

“欣姐,对不起。”

王晓欣依旧没有回。

星期一,王晓欣来学校上班了。

坐在我的对面,她始终低着头,没有看我。

我拿起手机,又给对面的她发了短信:

“欣姐,对不起。”

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把手机按熄,依旧不看我。

赵老师和韩老师见王晓欣脸色不好,便好奇的问:

“王老师,怎么了?不舒服?”

王晓欣勉强一笑,说:

“星期五喝的太多,到现在胃还不舒服。”

傍晚,等三人下班后,我将离职信装入一个信封,放到王晓欣的桌子上。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欣姐,再向你说声对不起。看样你是不会原谅我了,我就辞职吧。”

星期二,我没有上班,出了学校去找工作,以作两手准备。

下午,正在看职业介绍所的消息栏,忽然手机的信息铃声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顿时大喜,只见上面写着:

“不接受你的辞职,回来。”

我刚想回短信,一条新的短信又接踵而至:

“小果,欣姐原谅你了,回来吧。”

我在按键上按了数下:

“谢谢欣姐。”

日子又重归平静,王晓欣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不过与我的说话少了很多,中午也不和我一起吃饭了。

桌子底下,我们的脚偶尔碰到,她便条件反射般的缩了回去。

学期结束了,我们虽然还上班,工作却一下子清闲下来,基本上就是点卯上班,看书,闲聊,点卯下班……闲聊中,听王晓欣与赵老师说高安要回来了。

这厮暑假回来,岂不是会对王晓欣……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

他玩了你的妻子,你肏了他的老婆,多公平的事情,我摇了摇脑袋,狠狠的想道。

七月十五号,我们放假了,听说高安也回来了,我的心中又莫名的一酸。

娘的,这是他的老婆,又不是你的,酸什么?我拿起书本啃了起来,知识为王。

办公室内,吹着空调,我学习起来。

考上研究生,就把这作为一个开始,后面我还要像王晓欣一样读博士,然后努力做个人模狗样的专家叫兽,阅尽世间彩蝶与粉花。

门“呀”的一声开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背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咦……小果,你怎么在这里?”

我心中一颤,连忙回过头,只见王晓欣走了进来,惊诧的看着我。

她今天穿着很休闲,一件碎花的连衣裙,柔软的布料勾勒出身线的玲珑,两条长长的腿却是笔直,浑圆与洁白。

雪嫩的小脚上穿着一双细跟的凉鞋,走在地板上哒哒有声。

“欣姐……我看会书……”

我口中呐呐的回道,看着俏生生的王晓欣,心竟不争气的跳动起来。

王晓欣见我看的她目不转睛,脸上微红,瞄了一眼我的书,说:

“不错,看英语文化史……有问题可以问我。”

我一愣,却听她笑道:

“开学,我教你们这门课。”

见王晓欣笑的嫣然,我心中一喜,她的心结似乎打开了,不由问道:

“欣姐,你怎么来了?”

“郭教授让我写的论文年底要交,开学还要授课,还要管团里的事情,我怕忙不过来,就想暑假先写起来。”

她说着,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对面的王晓欣,浓黑长发随意的在头顶绾成发髻,却犹显得她俏脸椭圆,玉颈细长,我不由咽了口吐沫,忍不住的问:

“欣姐,高哥呢?”

王晓欣身子一僵,犹豫了一下才说:

“厅里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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