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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快让开!快让开!”

走廊外传来尖锐的叫嚷,还夹杂着密集的脚步声。

虽然只是刚刚閤上眼,我还是下意识的惊醒过来。

卧在对面床的积奇也爬了起来,和我一样揉着惺忪睡眼,三步并作两步的披上白长袍赶快跑出去。

他和我一样,都是这所医院的见习医生。

“又有大件事了吧……?上次公共汽车意外七死二十伤也好像没这么吵啊!”

我整理着蓬松的头发,别好了医生袍上的名牌。

积奇嘀咕着抱着怨说:

“怎么总是在和你编在一班时出事的?还要在休闲时间!难不成你真的是我的大克星……”

我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

也难怪他心情差的,午饭时他又被脑内科那美女护士拒绝了!……算来已经是他这个星期第十七次泡女失败了。

“怎么了……?”

我们跑到急症室大堂,看到的竟然不是一大群伤者,而是……闪得让人眼也花了的镁光灯!宽敞的大堂竟然全都挤满了人!大部分是记者,还有一大串串成了人链的警卫。

而且不但主任医生,竟然连院长也跑了出来!……不会是总统又让人暗杀了吧?

“喂!你们两个也跑出来凑热闹吗?”

一阵香风插进了我和积加中间,原来是负责接待处的小护士珍妮。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亲热的挽着了我的手臂。

我们这些年青的男医生,在医院里是最吃香的。

要不是积奇这小子的长相实在太逊了点的话,他至少应该泡到一、二十个美女了。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

我好奇的问道。

珍妮这时正用我的膊头借力,踮高着脚,越过那班如临大敌的警卫看过去。

“是她啊!林志伶啊!她受伤了……。”

“甚么!”

听到这名字,我登时呆了!就像被雷电轰中了一样。

“妳说谁受伤了?”

积加这小子比我还夸张,已经“乘机”抓着珍妮的小手在追问着了:

“林志伶?真的是她?”

“哎呀!你抓得人家好痛啊!”

珍妮嘟长了小嘴,很不服气的说:

“还不是那个已经三十岁了,还整天装模作样扮小女孩的女人吗?听说好疗拍广告时堕马,还被马蹄在胸脯上踩了一脚……”

说着还甩开了积奇的手。

“胸脯……!”

积奇的眼在发光。

“喂!你们两个……,”说话的是院长,他和主任医生正满头大汗的应付着那些无孔不入的采访咪:

“……快过来帮手先把病人推进去。”

我和积奇马上抢了过去,在狂闪的镁光灯中,把那躺在推床上,全身上下包得密密,连头也盖着了的“伤者”推了进去。

“阿光,”我们一转出了急症室大堂,积奇已忍不住问道:

“我们要把她推到那里?”

“当然是手术室了!”

我看着那伤者隆起的胸部上那渗出来的血迹:

“先要检查清楚伤势有多重,和内脏有没有受伤?”

“妳是……?”

我转头看了看那跌跌碰碰地跟上来的女孩。

她喘着气答道:

“我是林小姐的褓姆,她的胸口被马儿踩到了,流了许多血……。”

说着我们已经跑到了手术室,那女褓姆想跟进来,但当然被负责的护士挡架在外面了。

“林小姐,”我们开始拉开伤者身上的被单:

“妳先放松些,我们是医生,现在要替妳检查……。”

掀开了被单,首先入目的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张几乎每天都在电视上见到一两遍的美丽面庞;不过这一次却是异常的苍白,连半点血色也没有。

她还有知觉,但已经痛得紧咬着牙关;修长的柳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嘴角上还沾满了点点血丝。

“不用说话……,”我伸手点在那微张的樱唇上示意着说:

“妳的肺部似乎受了伤。”

被单继续往下掀起……,她今天穿的是一袭粉红色的小背心,但已经完全被血迹糊满了,看不到伤口。

“剪刀!”

我叫道,积奇这才如梦初醒的跑过去替我拿工具。

我小心翼翼的剪开了那绷紧了的小背心,冰冷的剪刀像破冰船剖开冰面,露出了眩目的雪肤。

林美人一直颤抖着,断断续续的咽着气。

“哎……!”

美女痛哼着,背心被乾了血块黏在皮肤上。

我慢慢的把碎布从美女的胸脯上撕开,暴露出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看到的……。

积奇已经预备好水和纱布,我们开始慢慢的抹走黏在伤口附近的血迹。

那感觉真是他妈的古怪!虽然作为医生,女人的乳房可算司空见惯的了,但我们还是有点手震。

林美人的胸脯实在太美丽了,很柔软、很嫩滑,也很挺。

从触手的感觉,我可以肯定林美人的胸脯是真才实科的啊!随着血污慢慢的抹去,那双晶莹剔透的美乳渐渐的呈现在我们眼前;伤口的形状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了。

伤口不大,只有大约两、三,呈半圆形的在右边乳房的下边,已经没再出血了。

我轻轻的按下去,林美人马上痛得娇躯剧震起来。

“肋骨断了?”

积奇问道。

“嗯!三条……,不!四条!”

我继续摸索着,手掌肆意的在美丽的胸脯上浏览着:

“还有两条裂了。肺部似乎受了点伤,但应该不很严重。积奇,通知X光室准备,我们要确定内脏的情况。”

在积奇跑去用内线电话通知X光室预备时,我继续我的检查工作。

双手轻轻的挤弄着那两团完美无瑕的“脂肪块”。

林美人一直紧闭着美目,她还清醒,没有昏迷。

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急促的挪动着,这样光赤着上身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无忌惮的抚弄着自己的乳房,羞也羞死了!我暗笑着发现到美女苍白的脸上,竟然浮起了一缕的嫣红;同时在那双挺拔山峰上的两颗蓓蕾,也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胀大起来了。

……应该会很美味的吧!

“可以过去了。”

积奇的说话打破了我的遐想。

这时主任医生和院长也到了。

我马上简要的报告了检查的结果,但那两个老傢伙的眼睛却只顾瞧着林美人那双毫无遮掩的美乳,几乎连口水也滴下来了,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半个字。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竟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

“有没有作妇科检查?”

……!不是胸部受伤吗?为甚么要做妇科检查?第二章我的表情一定很错愕了,主任医生瞪了的一眼,老脸一红,乾咳了几声后,然后才尴尬的避开了我的眼光,支支吾吾地说:

“说你们没经验就是没经验,为了证实伤者身体的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必须要作全身的检查嘛!”

我还是瞪大了眼的没反应过来,可是院长先生和积奇那小子却已经猛在点头了。

主任医生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还在发甚么呆?你不来的话,我找另外一个人帮手好了。”

“我来!”

“我来……!”

我抬头一望,才发觉几乎医院里所有的男医生都已经跑到手术室来了。

十多人挤在小小的手术床周围,目光的焦点当然都是床上的林美人那毫无遮掩的胸脯了。

“我来!”

当众人还在起哄着谁来动手要替伤者检查时,一把苍老而雄浑的声音把所有的争议都压下去了。

……是院长!他下个月便要退休了。

只见他涨红了脸,伸手松开了领带的颈结,还卷起了衣袖,又深呼吸了两下,才施施然的排开众人,走到手术床的床尾处。

“林小姐,”院长先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才礼貌的小声说:

“为了确定妳的伤势,我们必须要替妳作彻底的全身检查……。”

他“骨”的吞了口口水:

“妳放心,我们这里的都是最专业的医生,妳一定会没事的……。”

躺在床上的林美人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张开眼,但显然也感觉到盯在胴体上的那几十道目光的沉重压力了。

她混身上下都在颤抖,一双美目合得死死的,小手无力的抓着身上纤薄的被单,美丽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

看着那双急促地上下抛动的肉球,我倒担心她会再把伤口扯裂啊……。

论气力,受了伤的美女当然不会是老色狼的对手了;薄薄的被单像舞台上的布幔似的,被慢慢的拉开了,露出了黑色的贴身马裤。

院长双手发着抖的慢慢按上纤细的腰肢上,又在美女半裸的胴体上掀起了另一场波动。

满是皱纹的手太抖了,好辛苦才解开了裤头上的钮扣。

他抓着松开了的马裤一一的往下拉,美女下意识的绷紧了丰臀,阻止着裤子被褪下。

院长没有打算和美女再一次角力。

他才伸出手,已经马上有人递上了剪刀。

黑色的马裤很快便变成了前后分离的两块碎布,现在林美人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细小的白色蕾丝内裤了。

看来林美人受伤时,一定是痛到失禁了。

因为白色的蕾丝已经染成了淡黄色,而且还是湿湿的,空气中也泛起一阵尿骚味。

湿润了的蕾丝变得几乎完全透明的,根本便隐藏不了下面那丛浓密乌亮的柔丝和那两扇嫩红的花唇。

偌大的手术室里完全死寂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当然,不包括那十多股愈来愈沉重的呼吸声……。

院长这次再没有犹疑了,锋利的剪刀乾净俐落的把美女身上最后的障碍物都清除了。

成千上万男人的空战目标,期人迷的梦中女神林芷伶,终于像个初生婴儿一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连老得快要进棺材了的老院长胯间也高高的隆了起来,更遑论我们这班性慾旺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了。

这时如果有人闯进手术室来,看到我们十多个医生全都弓身向后,挺着屁股来掩饰腿间的丑态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院长凝重的抬起头来,环视了我们每一个人一眼,然后才毅然的伸出双手,分开了林美人紧合的腿丫。

美女尝试着反抗,但一牵动到胸部的创口,便痛得她眼泪直冒的,根本便无力和老医生抗衡。

晶莹如玉的美腿终于也被强行分开,饱满的花阜上一直紧紧合上的裂缝也微微的张开了,暴露出鲜艳嫩红的肉芽。

手术灯的强光让最细微的摺纹都无所遁形的展示了出来。

在我们屏息静气的期盼中,一滴、两滴……泛着淫光的晶莹露水,在微微颤动的溪谷内慢慢的渗出,还愈来愈多的,形成了一道水线,慢慢的滴落在神圣洁白的手术床上。

院长喘着气的抚在泛红的肉唇上,完全忘记了要先穿上手套。

手指沿着湿润的痕迹,缓缓的陷进闭合的陜谷当中,溅出了更多的泉水。

一阵无言的喘息从林美人紧合的樱唇间偷偷的洩漏了出来,夹杂在我们粗重的呼吸声中。

结实的大腿绷的紧紧的,刚才还半躲在溪谷顶端的小小肉球,已经脱颍而出的傲然挺立着,像浮标似的指示着情慾的路径。

手指慢慢的分开了肥厚的花瓣,露出粉嫩嫣红的泉眼。

两眼血红的老院长深吸了口气,手指继续用力,残酷的冲开了细小的洞口,侵进美女的身体之内。

“啊……!”

老人长长的透了口气,连围观的我们彷彿也感受到手指被肉洞猛烈地吸进去的快感。

院长早已忍不住了,又添上了另一根手指,把一直顽抗着的肉壁撑开了,释放出被困的炽热溶岩。

他把手指分得很开,藉着手术灯的强光,我们几乎可以直接的看到秘洞尽头子宫颈的开口。

秘洞肉壁上的皱摺很多很密,而且看来抽搐的力量也不弱啊。

当然了,我们看不到代表贞洁的肉膜……,不会有傻瓜还奢望林美人会是处女罢?分开的手指支持不了多久,便被秘洞强大的收缩力逼得再度合拢起来了。

老院长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又屈曲着指节,毫无遗漏的探索着小洞内每一个肉摺。

林美人低沉的呼气声慢慢演变成急促的喘叫,苍白的胴体在在老人猖獗的指奸下无奈的蠕动着。

淫秽的肉体检查终于在林美人一次猛烈的震撼,和老院长长的喘叫声中结束了。

美女腿丫中间的床单上,湿了好大的一片。

围观的男人们也有好几个把裤子弄湿了;包括了亲自操刀的老院长。

空气中瀰漫着浓烈的栗花气味。

“林小姐,检查完了。”

第三章“哎……痛!不要……。”

我没有理会胯下美女的抗议,紧抓着美女仅堪盈握的小蛮腰继续猛力的轰炸。

粗硬的巨龙在白晰的股沟间直出直入的高速抽插着。

偌大的病房中一片漆黑的,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中,珍妮双手撑在病床床尾的扶手上,身上趟开的粉红色学护制服歪歪斜斜的,裙子和白色的内裤还套在小腿上;正竭力的高挺着结实的小屁股,承受着我粗暴的宠幸。

“你到底完了……没有?”

她喘嘘嘘的说:

“护士长快要来巡更了……。”

小花径又再剧烈的抽搐起来。

这小妮子胃口太小了,才不到十分钟便经吃不消,要求饶了。

我改为握着她那两颗份量不大,但却极为坚挺的粉乳,猛的又再冲了两下:

“快了!快了!谁叫妳这么美,小浪穴那么紧啊!我几乎想永远插在里面啊!”

其实我也被她那紧凑的小洞夹得差不多要射了,小弟弟失控的猛烈的抖动着,重重的抵在秘洞尽头的花芯上……。

一下、两下、三下,喷射出几大股火灼的岩浆;烫得珍妮也禁不住的尖啸了起来。

爆发完后,我大汗淋漓的压在她的背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

当夜班时偷欢本来就够激情的了,再加上那种随时会被人揭发的危机感,更是格外刺激啊。

可惜时间不足,否则我不插到这个小骚货明天连走路也会脚震才不肯罢休啊!我温柔的亲吻着珍妮白嫩的耳珠,又体贴的替她扣好制服上的钮扣。

她甜甜的看着我,搂着我的后颈送上香吻:

“你啊,愈来愈厉害了,干得人家死了好几次……。”

我笑着亲吻那性感的香唇:

“那不好么?刚才不知是谁猛在叫我用力点呢?”

自从几个月前我们第一次当夜班时,我半用强的上了她之后,这个空置的头等病房一直是我们的秘密“炮房”。

每次我和她编在一起当夜班时,我们都会偷偷的溜到这里来亲热的。

她呶了呶小嘴,用清洗伤口的纯熟手法,替我清理小弟弟上的垢渍:

“你啊,究竟几时才肯娶人家的?”

我耸着肩说:

“我还是见习医生,经济基础不稳啊!而且妳舍得妳那班观音兵吗?”

珍妮是医院里算得上是有数的美女,裙下的追求者可不少;每个月收到的名贵礼物,比她那份学护的薪水还可观啊。

“哼!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还在说风凉话!”

她用小手打了我的小弟弟一下。

我正想反击,忽然听到走廊外有人声,珍妮的小脸登时刹白了。

我们像惊弓之鸟似的,马上跳起身来躲到房门后。

没理由的,还未到预定的夜巡时间啊……。

“喂!轻点,你想把全世界都吵醒了吗?”

我和珍妮面面相觑的,不能置信的对望着……走廊外面的是……?……院长!

“对不起!我小声点……。”

另外一个,竟然是积奇!他今天应该不用当班的啊?

“快走吧!”

院长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像有点喘气:

“我们要赶在夜巡之前尽快离开……,否则会被人发现的。”

“放心吧!陈医生(高级医生,今晚夜班的负责人)早安排好了,夜巡会延迟十分钟。”

积奇压低了声音应道:

“是了,院长,……滋味如何啊?”

“……?”

我和珍妮交换了个疑问的眼光。

“……嗯!”

院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句话,此生无憾了!”

“……?”

“对了,明晚是谁?”

院长的声音渐渐远去。

“是黄医生(主任医生)……。”

两人的脚步声一直远去,终于消失了。

我扶起了珍妮,脑中满了问号。

他们两个到底搞甚么了?

“他们……?”

珍妮贬着大眼睛。

“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第四章第二天我碰到积奇,马上把这小子拉到一边严刑敲问:

“你这小子,昨天晚上究竟和院长搞甚么了?”

“你知道了吗?”

他瞪大了眼,不能置信的看着我。

“知道甚么了?”

我揪着他的衣领:

“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在搞“基”(同性恋)啊!”

怎知这小子听了,竟然松了口大气,还如释重负的说:

“原来你根本不知道……,放心!不会漏了你的。”

他暧昧的笑着:

“迟早都会让你知道的!”

说完便急急脚的跑开了。

我大惑不解的搔着头,究竟有甚么秘密呢?其实医院这几天也够古怪的了,因为林美人住院的关系,保安严密了很多。

头等房大楼那边更是被包围得像铁桶一样的密不通风,每个出入口都有警卫守着。

探病的人都要详细登记,查核过身份才予放行;防止“狗仔队”混进来,连我们这些工作人员进出也被问长问短的。

在医院里工作的也都是人,既然知道来了个名人,大家当然都想跑去见识一下传闻中的大美人的卢山真面目了;因此纷纷央求上司把自己调去负责头等房的工作。

这两个星期的轮更表可真改得乱七八糟、面见全非的了!而且不只是前线的低级员工,连负责的医生也是每日不同的啊……,真是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我查了查自己的名字,原来要排在两个星期之后啊。

地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关系而停顿下来,医院的运作也一样。

过了几天,大家都开始慢慢的习惯了,慕名来探病的人没有头几天那么挤了。

况且林美人的伤势听说也好转些了,已经可以下床,偶尔还可以看到她的褓姆,推着架上了大大个黑眼镜的她,在医院的草坪上散步。

还有一样最奇怪的,是医院里的医生心情都似乎变好了。

以往在工作例会上,人人都总是板起了脸,像和其他人有十冤九仇似的;但这个星期我竟然听到那班资深医生在开会时说笑!连平时带我们巡房时也变得友善起来,对我们这些后辈也没那么冷口冷面了。

有几次我还见到他们搂头搂颈的在小声说、大声笑的。

还有,珍妮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主任医生,还有几个其他医生,在单独一个人时无缘无故的偷笑起来……。

……有古怪!不知不觉的便十多天了,我一直弄不清究竟是甚么原因?积奇这小子一向是个大嘴巴,但今次却一反常态的,把口封得密密的,硬是不肯透露半点口风。

当然也可能是由于我没怎样出力迫他的关系吧!最近我比较忙……,因为我还欠一步便要泡上脑内科那绰号“医院之花”的俏护士贝琪了。

还记得吗?就是林美人入院那天在餐厅把积奇K。

O。

了的那个美女啊!最近她的男友,也是医院里的另一位医生,不知是不是撞邪了,竟然把她冷落了。

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马上便乘虚而入,展开了有史以来最震憾的猛烈追求,终于打动了她的芳心。

我们约会了几次,而关系也在以光速进展中。

昨天在KTV时,我只差一步就可以把她就地正法了……。

我已经成功脱掉了她的胸罩,连T字裤也拉到足踝了,要不是那天杀的侍应生突然不识相的闯进来的话……!不过我已经查到,大后晚她会和我一起当夜班……。

嘿嘿!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小时候谂过的一首古诗“木兰辞”中的名句:

“磨刀霍霍向猪猪……。”

噢!对不起,谂错了,应该是“向猪羊”才对!不过那不紧要了,最重要的是要预留足够的体力,和准备好适当的保护装置。

虽然从她昨晚在KTV被我弄了两弄便手足无措,完全不懂得反抗的反应来看,我猜她很有可能还是个处女。

但安全措施还是要做足的,而且要让她知道我是个有分寸的好情人啊!当然,破处那一下可不能浪费,一定要明刀明枪的干……!第五章“不要……哎呀!痛呀!”

飞溅的泪水和淒厉的惨叫声,宣布贝琪从这一刻开始,终于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我兴奋地抽出胀硬如铁的火棒,龙头上刺目的腥红,证实了贝琪的纯洁。

终于得手了!我连随情装出情深款款,再加上信誓旦旦的样子哄她道:

“贝琪,对不起,我实在太爱妳了……。”

温柔的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又用准备好的白手绢替她揩抹掉处女的落红。

……这可是我最新的战利品啊,而且也是截至目前为止,我的收藏品中最正点的……。

正如我计划好的一样,我趁着大家当夜班时说有些重要事要和她商量,把贝琪诱到这间空置的头等病房。

然后便来招霸王硬上弓,手口并用、又哄又骗的把她弄到床上去。

她也不是没挣扎过的,但这稚嫩的小妮子,那里会是我这个“处女杀手”的手脚,才三两下手势便已经给我弄得迷迷糊糊了。

我乘她被我吻得头昏脑胀时,三扒两拨的便拉下了她的内裤,到她发现兵临城下时已经太迟了。

虽然她猛力的想推开我,但却斗不过我的气力,被我压倒在床上……“一杆入洞”!我原本也不想这样粗鲁的,但奈何环境所限必须速战速决。

只好先收起“温柔情人”的名牌,暂时换上“强奸犯”的面孔。

不过我其实也算是很负责的了,还是坚持先把她弄得够湿了才操刀;而且到了破膜那一下,我还慷慨的把手背塞进她的小嘴里让她咬着,要不然她那淒厉的惨叫声,一定会响彻整间医院啊!我口里尽说着甜言蜜语,去哄这个刚把处子贞操失掉了的美女;双手当然也不会躲懒,就此任由她那稚嫩的胴体冷却下来……。

我一面在她的眼皮、瑶鼻、耳珠:粉颈等敏感地位大花唇舌;同时兵分两路的,在她那丰挺的胸脯和仍沾着斑斑落红的小花丘上,继续翻天覆地的骚扰,努力的挑逗着。

在我老练的技巧下,小美女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了。

娇躯愈来愈烫的,还开始不安份的缠绕着我扭动起来;紧窄的小花径中的蜜浆,也源源不绝的满溢出来了。

既然菜都热了,我当然不会再客气了;马上便掏出了一早预备好的保护套穿上。

然后才在美女那充满着羞涩,但亦带着少许嘉许和期盼的眼光中,慢慢地再次进占这从从来没有被其他人享用过的美丽身体。

在美女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逐分逐分的正式为她开凿出情慾的通道,带领她在人生的道路上迈出新的一步。

巨大火烫的肉棒像医生的注射器一样,在她纯洁的身体里灌注入人世间最珍贵的灵丹妙药,就是男女床第之间理高无上的情趣。

我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了初交美女的幼嫩胴体,接二连三的把贝琪带上情慾的最顶峰。

她是个好学生,由开始时的不胜恩泽,婉转承欢,很快便已经学会了吃力地扭动柔弱的腰肢,挺动着小屁股来迎接我阵阵强烈的轰炸,檀口还不受控的呼喊出快美的呻吟声。

啊!到了……!贝琪的娇躯又再猛烈的颤抖起来,剧烈抽搐的小穴锁得我紧紧的,把龙头困在初开的花房内,火烫蜜浆一浪接一浪的迎头盖下。

爽得我不禁大喊了一声……,忍不住了!我飞快的把暴跳着的巨龙从紧封的小洞中猛抽出来,一手扯去了保护的雨衣;在正被极度高潮冲激得几乎爽昏了的小美女弄清楚发生甚么事之前,我已经把巨大的火龙齐根塞进了她的小嘴里……!她吓呆了想吐出来,但一来太震撼,而且她也没有气力了;只得任由我在她的小嘴内猛烈的炸开,而且还无奈“骨碌、骨碌”的把我那些炽热的阳精全部吞掉。

直到我终于喷射完了,她才挣扎着坐起来,一面咳嗽一面擂起小粉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

“你这大坏蛋……!”

她撒着娇抗议道:

“不但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迫人家吃下你那些腥死了的脏东西……。”

她措抹着唇边的余精,还皱着眉的凑到鼻子上去嗅。

我抓着她的粉拳,大口一点都没介意的封吻着那张仍然沾满了我的子孙的美丽樱唇,一面调笑着说:

“甚么脏东西啊?妳刚刚吞了下肚的,是我们的长女啊……!”

她“扑嗤”的笑了:

“甚么长女啊?死相!”

我涎着脸笑说:

“一定是女儿来的啊!而且要会像妳一般漂亮!”

“讨厌!”

她红了脸的伏到我胸前小声的说:

“……我甚么都给你了,你可要负责啊!”

当我正想竖起手指发誓时,病房的房门却“扑”的被推开了!……!……是积奇!今天轮到他负责头等房大楼!--------------------------------------------------------------------------------“喂!你没事吧!”

第二天一早,我见到积奇一个人坐在餐厅一角在发呆,便买了杯咖啡坐到他身边去。

自从昨晚被他撞破我和贝琪偷情后,我一直担心他会把这事扬开去。

我的担心是绝对有理由的,因为贝琪不但一直是积奇的头号目标;而且还当众赏过他的一记清脆的耳光……。

贝琪不在,她今天请了假。

一来是因为昨晚小妹妹给我干肿了,今天痛得下不了床;二来……,其实这可能才是真正的原因,是她怕见到积奇!……第一次偷情便被人家撞破了,而且还要是曾经被自己拒绝过的追求者;如果给他在医院里唱开了的话,她还有面目再回来上班才怪!

“噢,阿光,是你!”

积奇显然是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呆呆的看着我说:

“早晨。”

我疑惑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没事吧?”

以他的性格,没理由不乘机取笑我,甚至会威胁我,要我让他分一杯羹的;至少也会要我请他吃饭的啊!但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么了?”

他托着腮帮,拨弄着咖啡杯里的匙羹,忽然抬起头来:

“噢,对了!昨晚……”

……终于踏入正题了!昨晚他闯进来,见到我和贝琪衣衫不整的狼狈相后,竟然连一句话也没说便迳自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没头没脑的一句:

“不好意思,打扰了!”

……我咬咬牙,准备接受命运最残酷的审判。

怎知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说:

“下次不要玩得那么疯了!我在走廊的另一边都听到你们的声音呢。”

我登时连眼都直了,骇然的瞅着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按到他的额头上。

“干甚么了?”

他恼怒的拨开我。

我耸着肩解释说: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袋烧坏了!你不是很迷贝琪的吗?昨晚我把她……上了啊!”

我犹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宰掉了贝琪的猪猪的事。

他先呼了口大气:

“阿光,我不怪你!你不会明白的……”

竟然一副好没气的样子看着我说:

“但试想想,如果你已经取得了奥运会的金牌,你还会希罕那些甚么街坊运动会的劳什子奖项吗?”

“你说甚么了?”

我搔了搔头发:

“我不明白啊!”

积奇顿了一顿,忽然警觉的四周张望了一下,然后才古里古怪的揪着我的衣领,凑到我耳朵旁边低声的说道:

“你这死好命的小子,医院里的美女都给你上得七七八八了,原本就不应该算你一份的……,但这是医院里全体医生的协议,只得让你也有机会尝尝人间极品的滋味了……。”

“你神秘兮兮的,究竟想说甚么啊?”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

“我是说林芷伶啊!”

他的面上忽然浮现上一个异常暧昧的笑容:

“今晚轮到你了。”

“……轮到我……?”

“不要像个智障似的呆看着我!傻瓜!”

积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药丸,塞进我的手里:

“这是特别为林美人加料配制的特效药,今晚你替她看诊时,加进她的药里去……。”

我瞥了瞥手上的药丸,那是精神科专用的强力镇静剂,普通人吃了之后会十分亢奋,但事后的记忆却会变得迷糊不精的;比市面常见上的“摇头丸”、“迷奸水”还厉害。

这药物属于违禁药,必须经过专科医生处方才可以买到的。

“你……从那里找到这些药的?”

我满是疑惑的望着他。

他沉默了一下:

“是院长亲自处方的。”

“……。”

“原本我们只是打算当作退休礼物,送给老院长的……。”

他忽然变得尴尬起来:

“但林美人的威力实在太惊人了,诱惑实在太大了……,所以……”

我瞧着他忸怩的样子,不期然的咽了口口水。

“我们一致决定,每位医生一人一晚……,……见识一下全台湾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额角渗出了汗水。

“甚么?你们竟然……!”

这次轮到我的火来了,我恼怒的质问他说:

“你们竟然……!那为甚么我会不知道的?而且……还排得那么后!”

积奇被我吓得整个人仰后了,压低了声音说:

“这可不关我的事啊!次序是按年资排列的嘛!谁叫你最迟来啊!至于之前没有通知你,是我……想给你留个惊喜嘛。”

“真的!”

我察觉到他的眼神有点闪烁:

“你没有骗我……?”

“……”

他被我瞧得心慌意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算了!反正也没希望了!其实是我自己想去多一晚,只是这药实在不够分,而且林美人也快要转到别的疗养院了。我怕万一你今次错失了,将来可会怨死我。”

“我看你是怕万一没把我拖下水,将来东窗事发时我会站出来指证你们才真!”

我瞪着他说。

他尴尬的看着我:

“你不信便算了!”

然后竟然变起脸来,热情的搂着我的肩膀说:

“一世人两兄弟,而且我也不再和你计较贝琪被你抢走的事了……。”

喂!抢走?你好像从来都没得到过她啊!……唉!算了!谁叫我也有痛脚握在他手里,而且现在也没有少了我的份。

我苦笑着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一拳:

“好!就算扯平了,饶你一次!”

他也揉着手臂笑了起来,又凑了过来说:

“对了,要不要为你安排几片“伟哥”?”

我嗤之以鼻的拒绝了。

“伟哥”?我还不需要……。

“积奇,”我好奇的问道:

“根据你刚才的说法,即是说我们医院里每一位医生,上至院长,下至我们两个见习的,都把林大美人上过了……?”

他一面听一面点着头:

“嗯!一人一晚!除了你还未试过之外,我们全都亲身体会过那上帝最杰出的作品了。我们还起誓,答应过以后永远不再提起这件事的。昨晚我遇到你们时……不就是刚刚从林美人的床上爬下来吗……?”

他瞪了我一眼:

“不要说我没事先警告你。总之你试过之后,便会知道甚么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了!”

“……真的?”

我想起了最近都像是转了死性的……德高望重的老院长、道貌岸然的主任医生,那班严肃的前辈,还有积奇这条大色狼……,心中不禁期盼着夜晚快点儿降临!完结篇“药力该发作了吧!”

在晚上最后一次的看诊之后二十分钟左右,我蹑手蹑脚的回到林美人的头等房门外。

大楼长长的走廊一片静寂的,完全没有半点声音。

我站到窗边往下看去,大门外的警卫如常的守在大楼的正门外;院子不远处还有另一个。

看看腕表,夜巡刚刚完了,下一次要等到明天早上了。

我有一整晚的时间去好好享用林大美人那无价的娇躯。

房门“吱”的一下推开了。

在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中,林美人像童话中的睡公主一样,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我的心狂跳着的慢慢走过去,床头柜上药勺是空的,她很乖的把药都吃光了。

林美人的脸色比上次好多了,而且还化上了点淡妆,显得更加妩媚。

她平静的闭上双目,高挺的胸脯缓缓的起伏,似乎睡得很香。

我放胆的坐到她身边,伸手去抚摸那一头光洁柔软的青丝。

由于不用工作的关系,她没有染发了,乌亮的秀发洗得很乾净,微微卷曲的散落在枕头两边,而且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林小姐?”

我试探性的轻唤了两下。

她“嗯”了一声,娇躯扭了一下,把身上的薄被踢开了少许,却没有睁开眼。

我竭力的控制着急促的呼吸。

积加说得没错,林美人的威力真的是没法挡。

上次在手术床上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已经足够把老院长心如止水了多年的心火也撩起了;现在康复中的美态更加美得摄人心魄!我手震震的拉开了她睡衣领上的蝴蝶结,展露出白晰胜雪的幼嫩粉颈……,再一颗一颗的松开了无袖睡衣上的钮釦,那完美晶莹的胸脯,又再一次映入了我的眼簾。

由于在养伤的关系,林美人没有穿上胸罩;但那双挺拔的玉峰却没有半点坍塌的现象,还是很坚挺的竖立着,真可算是得天独厚了。

难怪有人传说她的胸脯是人做的!如果不是我亲手检验过的话,说不定我也会相信。

我爱不释手,但亦很小心翼翼的搓揉着那两团粉嫩的玉乳。

始终也是伤口附近,万一弄痛了美女就太唐突了。

我不得不赞叹起主任医生那高明的缝针手术,伤口的疤痕并不明显,才两个星期左右,便已经仅褪制一轮淡淡的浅红色了,完全康复后相信甚至连疤痕也没有……。

噢!对不起,现在可不是学术研究的适当时候。

我马上踢掉了长裤,把胀得快要顶穿裤子的巨龙释放出来。

火烫的巨龙一下的横扫在美女的小腹上,把她烫的混身一震的。

在药力的影响和我狂热的抚弄下,林美人的娇躯变得愈来愈滚烫,呼吸也开始急喘了起来。

我焦急的想尽快解开她那丝质睡裤裤头上的绳结,怎知不知是否手太抖了,鸡手鸭脚的竟然弄了个死结出来。

不是吧!我满头大汗的想把死结解开,但心愈急、手便愈不听使唤……。

真的要抓狂了!我咒骂着猛力的想扯开那条见鬼的绳子;但那条幼幼的裤带不是是用甚么材料做的?竟然怎样也扯不断!……救命啊!上帝不是这样玩我吧?面对着可能是一生人里难得、最美味的大餐,却被个玻璃柜隔开了!我快疯了!……啊!剪刀!剪刀在那里?我东张西望的找寻着……。

那里?那里……?

“还是让我来吧!”

“……!”

我登时全身僵硬了!那招牌的娃娃腔谁也学不了!……说话的正正便是被我压在胯下的林大美人!只不过在这一刻无论多悦耳的仙音,听在我耳里都只会变成索命的催魂咒了。

我第一时间翻下了床,正要夺门而逃时,林美人叫着了我:

“喂,你打算就这样光着屁股跑出去吗?”

我马上呆住了!好半响才逼着硬着头皮的转过身去。

只见林美人一手掩着(其实是掩不住的)胸脯,俏生生的半坐在床上,巧笑倩兮的看着我说:

“……虽然你的股屁也算得上好看。”

我勉强的挤出了最起码的笑容,胡扯着解释说:

“林小姐,刚才是我一时冲动……,请妳大人有大量……。”

她瞇起了美丽的眼睛,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出了几颗药丸:

“一时冲动?一时的冲动也懂得事先预备好这些镇静剂吗?”

我登时冷汗直冒的,哎呀!人赃并获,我可没话可说了!心中正矛盾着如何脱身?是否要把其他人也供出来……?

“我认得你,”林美人仍然笑盈盈的看着我,美丽的脸上没有半分不悦的表情:

“你便是我受伤入院那天,第一个替我检验的医生,对吗?”

她盯着我慌乱的眼睛说:

“我虽然没有张开眼看过你,但我认得你的声音……。”

我看着她,噤若寒蝉的不敢说话。

“……还有你摸我的手势……!”

……甚么?她看到我惊讶的样子,笑了!笑容像是隆冬里和昫的阳光一样,溶化着我那颗早已吓得冰封掉了的色胆,……还顺手搧了两下火!

“其实……,”她抛弄着玉掌上的药丸:

“除了最初那几天我痛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发生过甚么事之外;往后的一个星期开始,我已经矇矇矓矓的开始有点异样的感觉,怀疑自己曾经被人搞过的了……。”

她抬起头来,晶莹的美目闪出狡黠的亮光:

“到我见到这些药丸,我便更加肯定了。”

她侧起了头娇笑起来:

“你以为我以前会没人尝试过骗我吃这些药吗?”

“……。”

我完全呆了!谁说美女都是没脑袋的!

“但真正肯定发生了甚么事,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她扁了扁小嘴:

“可惜最近这两天那两个人实在太不中用了,搞了半天还是把我人家弄得半天吊的……。”

她看了我那吓得缩成了小虫虫的小弟弟一眼,然后向我抛了个足以电死人的媚眼:

“你虽然是粗粗鲁鲁、手忙脚乱的,但却好像颇有趣啊。而且,看起来要比他们强多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吧!”

“……!”

我惊愕的张大了嘴,下巴几乎贴到地上了。

“怎么了?”

她低着头,玉手轻易的便解开了睡裤头那该死的的绳结:

“难道要我把你拉上床吗?”

边说着边扭着娇躯把真丝睡裤和内裤一起褪下了,随手的便抛到我的面上来。

哗!一阵香喷喷的的女体甜酸味迎头罩下,胯下的火棒马上应声弹了起来,直挺挺的指向床上的美女。

林大美人一看,顿时欢呼了一下,美目中绽放出满意的神彩。

小香舌诱惑的在艳红的樱唇上慢慢的撩拨着,还伸出了玉指,一勾一勾的向我招呼着。

我摇了摇头清清一片混乱的头脑;反正也走到这一步了,还有甚么好担心的啊!这一刻就算有柄手枪指着我,我也会先扑上床去奸了这个引死人的美女才算。

我深吸了口气,慢慢的松开了领带,一面扯光了身上的衣服,一面向着床上光脱脱的尤物走过去。

她娇笑着向我伸出手来:

“你们医院里医生可真离谱啊!竟然大胆到串谋强暴女病……!嗯!”

我没有让她有机会说完,已经跳了上床把她一拥入怀,同时把那张牙尖嘴利的香甜小嘴封住了。

宽阔的胸膛压在丰挺的肉乳上,林美人登时娇呼着喊起痛来。

“哎呀!不要那么用力,人家还有点痛!”

她嗔道。

我连忙松开手,痛惜地道歉着说:

“是我不对!我太粗鲁了!来!让我呵一呵。”

我没理会她那些装模作样的挣扎,一口便含着那娇嫩嫣红的蓓蕾。

林美人娇呼着:

“不来嘛!你弄得人家痒死了……。”

灼热的胴体扭来扭去的像是要闪避,但丰挺的乳房却总是有意无意的送到我的嘴边。

我于是更加放胆的大快朵颐起来,细心地品尝着那双滑如凝脂的美丽粉团。

就像那天替她检查时一样,把美丽的玉峰自顶至底,没有半分遗漏的全都舔过了。

只是,这一次我为她检验乳房的同时时,她的玉手也在为我的大火棒按摩着;而且还连包皮都翻开了,彻彻底底地检查起来。

我们两人的体位也自自然然的自动变换着,我的舌头沿着那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一直往下巡礼;而我那愈胀愈大、愈挺愈硬的火烫巨棒,也慢慢的从她的纤纤玉手中转移到那只要是男人,便会梦想要吻下去的诱惑小嘴里去了。

细小的香舌灵巧的包裹着火龙的头部,像有生命似的刺激着玉冠以下的浅沟……!

“噢!”

我不能抑制的呼啸了起来,第一名模的舌技果然不是盖的!和她比起来,我以往那些女友的口技真的像是幼稚园小朋友的程度啊。

而且林美人的小嘴竟然像个黑洞像的,会不断的加强吸力。

我才被她舔了两下,竟然马上有想射的冲动,吓得我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意守丹田拚命的忍住。

但是这样一味死守可不是办法啊!我马上展开了绝地大反攻!其实我“舌耕”的功夫也不是说笑的,我的女友们几乎没有一个不被我吃得骚水横流的,甚么“潮吹”啊、“潮喷”啊……,对我来说可是易如反掌的事。

我鼓起了如簧之舌,狂野粗犷的直攻进林美人紧窄的秘洞内,在那密集的肉摺之间高速的拖曳着。

而且还很快的便找到了林美人肉洞里面那敏感点的位置,舌尖用力一举的顶在那微凸的小丘上不断的施压。

林美人猝不及防,登时混身猛烈的震撼起来,从肉洞深处“蓬”的涌出一大股炽热的浪水,喷得我整张脸全都湿了。

我一惊之下,胯下的巨棒没命的全轰进林大美女的小嘴里,直插到她喉咙的深处,林美人登时连脸色都变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火棒抽出去,她才喘过了一口气,伏在床上大声的咳嗽起来。

唐突了美人,我的心中也是深感不安的,于是便温柔的扶起了她,彬彬有礼的道歉说: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她摇着手说:

“不关你事,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刺激了……”

一面抚扫着胸口,媚眼又落在我那仍在昂首吐舌的巨龙上:

“你的小弟弟也好厉害啊!差点便要了我的命!”

嗯!这么有情趣的美女真的不多见,我忍不住马上封吻着那张甜死人的小嘴,同时顺势把林美人整个压倒在床上,又跪到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中间,把炮位调较好。

……搞了好半晚,也该是时候上演正场了。

怎知林美人这时却用力的挣脱了我,还娇声嗔道:

“喂!光屁股医生,你好像忘记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啊!”

我恍然的拍着脑袋,尴尬地笑道:

“真疏忽!都怪妳太美丽了……!”

连忙跳下床拾起了医生长袍,从口袋里掏出一早预备好了的“防护装置”。

林美人一手便把那“套套”抢了过去,娇声的说:

“咦?是颗粒型的?”

她纯熟的拆开了包装:

“我最喜欢这种款式……,哗!原来还有草莓味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亲手替我的小弟弟套上雨衣。

“好漂亮啊!”

说完还在那穿上了粉红色外套的龙头上亲了一口。

爽啊!这一吻简直就像在熊熊的烈火上洒下一羹蜜糖似的……,突然暴涨的炽烈火焰一下子便把我憋了一整晚的慾念都炸开了。

我再也绅士不下去了!马上把她按下床去,双手找着她那纤细的足踝,把那双修长结实的美腿大大的张了开来。

林美人不但没有反抗,还巧妙的配合着,挺起了屁股,撑起了上身,蛮有趣的看着自己那两片红嫩的花瓣紧紧地咬含着我那巨大我龙头,还俏皮的取笑我说:

“原来你是个“大头仔”啊!”

我没回答她,开始挺腰慢慢的推进着;专心一致的去感觉全台湾第一名模的无价身体。

林美人的小妹妹的开口非常细小,我必须用尽力才能把龙头塞进去。

可能是我的凝重感染了她吧,林美人也没再说笑了,玉手不自觉的抵在我的胸口上;咽着气、咬着牙、皱起了眉头的默默的感受着那突破封锁的一下。

“噢!”

我最粗的部份终于冲过了她最窄的部份,我们不禁齐声的欢呼起来!接着的就畅顺多了。

……林美人应该阅人不少的了吧?可是她的花径插起来,却一点都不感到松动,依然还非常紧窄。

同时愈往内进,便愈是狭隘,看来是属于中间大、两端小的“名器”啊。

我还记得那天老院长为她“手检”时,我们也看到肉洞里面的肉摺是又多又密的。

现在自己亲身体验到,果然是别有风味啊!毕竟是经验丰富,林美人很快便适应了我我粗壮,挺着丰臀纯熟地配合着我的抽插。

肉洞又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抽搐着,像有千百双小手同时替我的小弟弟按摩着似的……,那感觉实的好爽!难怪积奇说会一试难忘了。

她还属于多水多汁的类型,巨龙每一次抽出和轰入时都会唧出大量的花蜜。

才不过一会儿,我的两条大腿便都湿透了。

再加上那独特的尖锐呻吟和嘘嘘的喘气声,简直就像摄魂魔音一样,在我耳边打着气。

如果我的功力稍差一点的话,相信绝不可能挨上两分钟!为了我自己,还有整间医院的声誉,我只好收拾心情,拚了命的进攻着,抱着“决不可以败给她”的信念……!由于怕影响到她的伤口,我始终不敢接触她丰挺的美乳,只是紧抓着她那盈握的蛇腰,肉棒高速的抽插着。

林美人嘴里虽然叫得声嘶力竭,像是吃不消似的,但那猛挺着的小屁股却没有丝毫的减慢下来,仍然准确的配合着我的节奏,完全没有半点浪费掉我轰炸的力度,每一下都让我重重的捣在肉洞尽头的花芯上。

我也很久没试过这样毫无保留的进攻了!……始终势均力敌的对手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相信林美人也是一样……。

我们都没有留力,放尽了的忘形地交合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我只感到全身每一根毛发、每一个毛孔都畅快极了;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巨龙顶端那一点上。

快感一点一滴的累积着,终于到了要爆炸的一刻了!林美人也已经到是强弩之末,气喘嘘嘘的喊到快失声了,像没法关上的水喉那么湿润的肉洞,也不知已经历了多少次高潮猛烈的抽搐了。

我们也都忘记了她胸口有伤的事,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隙的紧紧贴着;只是腰间还在急促的抽插着。

“哎……!”

要不是头等房的隔音良好的话,我们两个同时爆发那一下的狂吼,一定会把医院里所有的保安员都引来了的。

我把林大美女的双手紧紧的压在头上,下半身用尽力的抵在她腿间,好像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她的身体里一样。

深埋在秘洞里的巨龙早已完全贯穿了她的花房,在她那最神圣的子宫内喷射出我最诚挚地奉献出来的男人精髓。

高潮的余韵随着我每一下喷射出来的献礼,一直延长着,直到……我们都累得睡着了。

到我勉强睁开了眼时,窗外已开始泛起了鱼肚白了。

全身赤裸的林美人还娇弱无力的缱绻在我的怀中呼呼大睡,美丽的俏脸上春意泱然的,流满了香涎的嘴角上还挂着个极度满足的笑容。

我小心翼翼的翻下床穿回医生制服,又替她盖好被子。

临走前还在她的额上深情的吻了一下,她矇矇矓矓的回吻着,睁开眼见我要离开了,还搂着我的脖子不肯让我走。

其实我也想马上来个梅开二度的啊,但早上巡房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而且我的腰骨也累得像快要断了一样!昨晚实在太狂了……!这绝世尤物的威力果然惊人,谁娶了她的话,一定注定要死在床上。

我哄着她,轻轻的拉开了那双像蜘蛛精似的玉手,又吻多了她好几下,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迷人的美女。

她看来还是想爬起来送我的,但相信也是太累的关系吧,终于还是爬不起来卧回床上去;而且很快便发出微微的鼻鼾声,回到睡魔的怀抱里去了。

--------------------------------------------------------------------------------那一天我下班后,回家直睡到黄昏才可以爬起身来。

连晚饭都没吃,只是喝了几杯水便又扑回床上了。

……很久也没试过这么累了!--------------------------------------------------------------------------------第二日我回到医院,才知道林美人已安排了在两天后出院;她的公司要把她转到一间偏远幽静的专科疗养院去。

我当然很失望了;其实不只是我,全医院里的男人都感到非常失落。

我们一班医生真的没有再提起和林美人的事,不过我知道这件事必定会成为我们一生人里的“亮点”……。

我和林美人再也没有独处的机会了;只是在她出院那天早上,我跟着主任医生到她的病房作最后巡视时,她嘴里嚼着探热针,美丽狡黠的大眼睛却一直盯着我,还一点都不避忌的向着我猛贬,又偷偷的向我吐舌头、扮鬼脸。

我被她瞧得面红耳赤的,同行的医生和护士们也察觉到她的异样,在交头接耳的说起俏俏话来。

“哑子吃黄莲,有苦自己知。”

我又不能说甚么,唯有硬着头样装作看不见算了。

好辛苦才挨到巡完房,回到休息室还没坐定,我那最新的女友贝琪已经不知从那里收到了风,说林大美人和我眉见传情,马上便跑来向我大兴问罪之师了。

我费尽了唇舌才把她哄住,还顺手约了她今晚上我家,尝尝我特别为她亲自下厨煮的“大餐”。

贝琪前两天才尝过了性爱的美味,当然明白我在说甚么了!登时春心大动,忸忸怩怩的脸红起来。

我见四下无人,乘机便搂抱着她上下其手,又吻又摸的,就当作预支点饭金吧。

怎知就在这时,不知是谁死不通气的,竟然在外面敲起门来。

我不得已的松开已经被我搞得春情勃发、钗横鬓乱了的美女护士,打开门正想骂人之际……门外的竟然是珍妮,……还有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孩。

珍妮先是充满醋味的瞟着躲在的身后,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的贝琪,然后才嘟长了小嘴负气的说:

“这位是林小姐的褓姆,她到处找你,说林小姐有封紧要的信要交给妳!”

说完便瞪了我一眼,还用力的踩了我一脚,才扭着屁股拂袖而去了。

我好辛苦才没喊出来!忍着泪笑又不是,哭也不是的抱着痛脚,接过那位拚命地忍着没笑出来的女褓姆手中的信。

贝琪当然是连眼都不贬的,一直监视着我。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只得硬着头皮的,在她那严厉到随时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中把信拆开。

里面……只有一张写着个手机电话号码的小纸头!

“哦!你和那女人……!”

泪水几乎马上装满了贝琪的眼眶。

我摇了摇头,凝望着贝琪的泪眼;板起了脸二话不说的,当着好面前把那张小纸条搓成了一团,张开口“骨碌”的一声吞了下肚。

“你……?”

贝琪愕然的望着我。

我咽了口口水,清了清喉咙,然后才深情款款的把一面错愕的美女拥入怀里,在她耳畔坚定不移的说道:

“贝琪,我的心只能够容纳一个女孩,那个就是……妳!”

小妮子登时感动的一塌胡涂了,幸福地伏在我我怀里流起泪来,口中却甜甜的嗔道:

“你啊,……肉麻死了!”

我一面抚弄着她柔美的粉背,心中盘算着今晚应该怎样去开发她那青涩的动人胴体……。

当然,嘴里还在一面默记着……刚才吞了下肚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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