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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日记】 ; ;作者:夜羽寒 ; ;字数:146213在一家酒吧的二楼,她一个人坐在楼梯扶手边一张看得见楼下大厅的靠边桌位。

从那儿可以看到守门的白衣男侍,也可以看到一楼吧台上正在调酒的调酒师。

不过他们的身影在香烟烟雾弥漫的空气里,迷迷糊糊叫人看不清。

吧台边站着的客人和桌位里坐着的客人们,好像全都陶醉在酒香里。

因为灯光幽暗,不容易看清酒客的脸。

二楼的桌位,只有一对男客坐在靠里一根柱子背后,两人低声咬耳朵,不知谈些什么。

无所事事的调酒师静静地擦着玻璃杯。

冷清的二楼酒吧间,谁也没注意到独自坐在边角的这位女客。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像会来酒吧喝酒的女人。

因为她年龄还不到二十的样子,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套装,乳白色上衣领口,系了一条粉红乳白相间的领巾,合身的乳白丝质上衣掩不住她诱人的双峰,也更显出她纤细的腰肢,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的丝袜玉腿,那玉腿光滑柔嫩,多么诱人的一双腿呀!腿的尽头是一双精美的黑色圆头高跟鞋,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厘米,加上大红色的鞋底,显得极其性感。

她走进酒吧时表情凝重,好像下了很大一番决心,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走进来的。

一楼的桌位几乎全坐满了,喧哗声不断从她脚边的楼梯栏杆下涌上来。

她感觉心里好空虚,楼下的喧闹声听来活像遥远的海啸,眼前的世界是黑暗而不真实的。

她伸出手,举杯喝光了杯底剩下的半杯酒。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的,第二杯威士忌的味道。

喉咙热辣辣,整个身子好像要飘浮起来。

她留意着不稳的脚步,走到吧台前。

“你的饮法,好快。”

调酒师看她手里拿的空杯子,微笑着说。

她娇媚地回他一个甜美的笑,满心想讨好这位调酒师。

她希望能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因为走出酒吧,她就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嗯……,第三杯是不是?我马上给您送过去。”

调酒师拿起笔,佯装要记帐单。

其实他什么都没记,显然要白送她一杯。

她又回他一个甜美的笑。

然后走回头,坐到她原来的桌位。

她忽然觉得心头暖暖的,感到人间仍然有些可爱。

因为她从陌生人的脸上,得知了别人对她的好感。

“等一会儿送他一支烟,表示一下谢意吧。”

她在心里自言目语。

调酒师托着盘子走过来,给她桌上的空杯子注满了酒,然后微微一笑,半句话没说就悄悄退下了。

她闭上眼睛,孤独地继续枯坐着,坐在摇晃的彩色灯影里。

刚刚还在耳边响的嘈杂声没有了,宁静的心中响起了音乐。

她分不清那乐声是真是假,她就那么听着。

她的心灵已经飘游到空无一物的自我世界里,脚尖儿合着那乐声,正在敲地打拍子呢。

“一、二、三——一、二、三!——”心里数着拍子,她听到那音乐是小提琴和吉他的合奏曲——轻快的波卡。

“我最喜欢的!”

她心中欢叫。

“那时候多幸福快乐啊!”

眼睛里忽然涌出两滴泪水,转呀转的滚了下来。

随即一滴一滴的眼泪连成线,像河堤崩溃了似的奔流出来。

心中一声我失恋了,她哭得像泥人一样,再也忍不住满腔满怀的悲伤了。

乐声继续响着,她的悲痛情绪渐渐缓和下来。

这才发现波卡舞曲已经换了华尔兹舞曲。

然后又换,但她没心情听,也就不知道它是什么曲子了。

不知呆坐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一位男性的低沉歌声。

那声音好像不是从一具人体里发出来,而像教堂里的管风琴弹奏出来的。

它从楼下的酒吧间传出来,穿过楼梯扶手下的栏杆缝,直直地钻入她的心房里。

低沉的歌声唱着一首叫“流浪”的民谣。

忧郁的音色充满着感情,好像在诉说他心中的寂寞,也好像在发泄肚子里的烦闷。

吧女们和着他,拉高嗓门唱出尖锐的女高音和声。

和声很响,但她只听见了沉沉的男低音。

她慢慢睁开眼睛,怯生生把视线移向一楼:她看到两个伴奏者,一个弹吉他,一个拉小提琴。

唱歌的是什么人,她看不见。

“流浪”是她念高中时,在学校的合唱团常唱的一首熟歌,她很爱这一首歌,所以听着听着,不觉引声跟着高歌起来。

她的歌声和楼下的合唱声融成响亮的大合唱。

她唱,下面也唱。

她停,下面也停。

不知什么时候,她变成了不见影子的领唱者。

唱完歌,吉他和小提琴的伴奏然嘎然停止。

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站起身便咚咚咚地奔下楼梯,完全不顾自己还穿着高跟鞋。

她要看看唱男低音的究竟是什么人。

可是跑到楼梯口,她站住了。

酒吧间里灯光幽暗,浓重的香烟烟雾迷迷茫茫。

她只看到一颗颗重叠的人头和一幢一幢的黑色人影,在喧闹声中游移晃动,从哪儿找出唱歌的人来呢?而伴奏的提琴手和吉他手,已经走到门边就要出去了。

“对不起,两位先生,”她快步走上前,问那两位伴奏者说:

“能不能请你们再奏一次那首“流浪”?”

“当然可以,再奏几次都可以!”

头顶光秃的提琴手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手上拿的百元钞票。

向旁边的吉他手点一下头,两人便开始演奏起来。

随着乐声,那低沉的歌声又唱起来了。

唱歌的人就在她身边,他一个人坐在一张桌位里。

她惊喜万分地转过身,想仔细瞧瞧那个人。

可惜灯光幽暗,只看到了一张黑黑的脸庞轮廓。

“请坐吧。”

男的先开口。

她乖顺地坐下来,坐进男的身边的空位里。

自然的反应和动作,就像相约来见面的熟朋友。

男的比一下手,示意琴师重奏同一首歌曲。

于是一次又一次地,两人合唱了好几遍“流浪”。

歌唱时两人面对面,神情好快活。

就像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一样,一点儿也不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老唱同样的歌,换一首吧。”

酒吧里的客人们抗议。

琴师停手,

“怎么办?要不要换一首?”

他困惑地问她。

女的看一下男的,回头告诉他:

“不用了,我们不想唱了。”

男的付了两张账单,携女的并肩走出酒吧。

走到门口时门灯照亮了他的脸。

她这才看清楚他的肤色浅黑,脸庞线条分明像石膏像,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实在好看。

而且西装也很高级,显然是一位有钱的贵公子。

两人走在一起,比较之下女的显得太稚嫩了。

他们并不是很相称的一对。

几个小时以后,这对男女坐上一部出租车。

男的伸手抱住她的细腰,向司机说:

“我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

声音冷静而呆板。

“大饭店还是小旅馆?”

女的没有任何反应。

她闭着眼睛,一动也没动地依偎在他身边,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女孩叫何晓莉。

而男人叫李国雄。

李国雄把晓莉领到一家酒店,开了房。

俩人手挽着手走上了长长幽暗的楼梯,晓莉脚上的高跟鞋敲打着水泥地面,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楼梯很窄,两人靠得很近,晓莉感觉李国雄的臂弯就在自己右边乳房的下面,他们每蹬一级楼梯,李国雄的臂弯就在她的乳头上猛擦一下,到了房间里,晓莉已经情不自禁了。

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

李国雄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脱下西服裙的上装和衬衣,然后脱下乳罩,那一对晓莉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她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李国雄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

李国雄神魂颠倒地说,晓莉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鞋,扭动着腰肢。

李国雄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用他的脸在脚上轻擦,他感到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每支脚趾,双手在腿上来回的轻抚着。

晓莉开始感到很痒,咯咯的笑了,他轻按了她脚上的穴道,她全身一震,满脸变得通红。

躺在床上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诱人,白皙浑圆的双腿,掀起的短裙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丁字裤,纤细的腰枝,柔和的腰臀曲线和丰满结实的乳房。

李国雄一下就扑上去,把嘴唇贴住了姑娘的柔软的双唇,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口。

少女身上送来阵阵的幽香,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丽的20岁少女的双唇,挑逗着她的小舌,销魂地享受着她慢慢动情,全身发抖和发烫的感觉。

她全身发软了。

李国雄稍使了点力搓揉乳房,晓莉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

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晓莉的全身,她呻吟了,李国雄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

晓莉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李国雄面前一起一伏。

李国雄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晓莉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搓起来,

“嗯!”

晓莉一下子就摊软了。

李国雄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晓莉硬起的乳头。

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晓莉那平滑的小腹。

突然,李国雄把手伸进了晓莉的真丝丁字内裤,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蜜处阴户上。

晓莉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李国雄已是满手粘液。

他托起晓莉的身体,把短裙解开脱下,再把她的丁字裤也脱了。

晓莉的阴阜不是很宽,但阴毛已经很黑地从阴唇一直爬上了阴阜,完全遮住了她的阴部。

李国雄分开晓莉的双腿,晓莉羞得双手捂住了脸。

她的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

他用手搓动着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而李国雄的手指则是继续地去抚弄晓莉的花瓣,不仅是用指尖去抚摸,他还用数股回力在上面来回游走,让晓莉立刻觉得好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上面走动,那种酥麻骚痒的感觉,让她的美穴立刻就已经泌出了大量的淫液!这时候的晓莉已经被李国雄摆成了一个大字形,而且他也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继续用他的手指去挑逗她,她脸上愈来愈红,而且全身也不住地扭动,只是受限于四肢无力的情况,她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他的挑逗。

“噢~~……噢……噢~……唔……唔……呜~~~……呜……快点……快点……插进…来…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我……好……想……要……我……要……快……点……啦……求…求……你……噢……噢…唔……唔……唔……嗯…嗯…嗯……”

她很快地就在他手指之下即将步入了第一次的高潮,但是他一见到她正要进入高潮之时,立刻就把手指移开,然后让她从高潮的边缘,无功而返。

她这时候哀求他让她High一次,他站起来,褪下自己的内裤,让她可以看见他的肉棒!她更是不断地哀求他可以赶快地干她,这时候,他知道她的性欲已经燃起了,所以他就跪坐在她的身上,让她躺在床上,就这样来帮他舔弄他的肉棒。

他这时候反手抓住她那硕大的乳房,然后指尖在她的乳房上面来回游走,她立刻也开始感受到这样的兴奋感受,更加卖力地帮他舔弄。

晓莉舔弄了十来分钟之后,似乎觉得有些累了,李国雄抽出肉棒,回到她的两腿之间,扛起她的双腿,慢慢地把他肉棒插入她骚穴里面。

她的阴道又湿又滑,所以当他那粗大的肉棒慢慢滑入的时候,她并不会觉得太过疼痛,但却也娇呼不已。

挺硬的大龟头轻触在她湿淋淋的处女花瓣上磨动着,已经膨胀欲裂的肉冠往前挺,轻轻推开了花瓣深入约三分左右。

已经被淫欲搅得如痴如醉的何晓莉感觉到敏感的花瓣处顶入了火热硬烫的龟头肉冠撑开了她处女之门,本能的防卫使她伸手推他壮实的胸膛。

“不要!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她甩开与他深吻紧贴在一起的嘴唇说。

这时船到江心怎能泊舟,他下体用力往前一挺。

“啊~唔唔唔……”

在她痛叫声中,他硕大的龟头已经突破了她的处女膜,毫不停留的直入她子宫腔内的花蕊深处,同时用嘴堵住了她张口欲叫的嘴。

何晓莉痛得全身颤抖,与他赤裸下体紧贴的大腿肌肉不停的抽搐,他却感受到大腿与她柔滑充满弹性的大腿密实相贴的亲匿,尤其是已经尽根插入,大龟头已经进入子宫腔内,顶在她花蕊最深处。

粗壮的大阳具这时被她的处女阴道紧紧的包夹着,像被一圈温暖的嫩肉圈箍吸吮,使他与何晓莉的连体密合如羽化登仙。

他紧吻何晓莉的嘴唇感觉到两股湿咸的液体流到嘴边。

他睁眼瞧去,只见何晓莉晶莹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睁着泪眼与他对望着。

“对不起!你实在太迷人了,我忍不住……”

他安抚着她说。

“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这样?”

何晓莉的声音如天外来兮。

“这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缘分!”

都已经把人家的处女穴给干了,他这时除了说尽好话之外,还能说什么?他边说边轻挺着犹紧密的插在她处女美穴内的大阳具。

“不要动,痛……”

何晓莉皱眉说。

反正大阳具已经尽根插入,也不怕她跑了,他就轻轻伏在她身上,轻吻她柔软湿滑的唇。

他慢慢地抽送着,并且还不断地调整插入的角度,让她感受更多的乐趣。

而且他一手抓着她的奶子,一手按揉着她的阴核,双管齐下的结果,就是她娇喘连连,直呼过瘾!一股温热的液体由何晓莉的花蕊中流出来,浸透了他插在花蕊深处的大龟头。

为了让她有一个毕生难忘的第一次,他开始技巧的挺动插在她紧窄阴道内的大阳具。

何晓莉感觉被撑得肿胀的阴道内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挺动进出,这时破宫的痛处已渐渐减弱,带之而起的是莫名的酸痒,本能的反应使她将大腿张开了一些,好方便这个第一次见面就破了她处女之身的男人的抽插。

在何晓莉张开她浑圆白嫩的大腿时,他立即将赤裸的下身前挺。

如此不但使他俩的生殖器紧密到一丝缝隙到没有。

而且大腿贴着她柔滑细腻又有弹性的大腿,产生一种温热慰贴的快感,使他插在她紧窄的处女美穴中的粗壮阳具更力壮实,胀得她不停的呻吟。

“嗯~嗯…你轻一点……”

何晓莉两颊赤红娇喘着说。

“哦~我从来没有过…你别把我弄伤了!噢噢~”

“你放心…”

他极力安慰着她。

“我很轻的…我会让你舒服…”

“哦啊~我一点都不舒服…嗯…好痛!”

何晓莉呻吟说话时,他缓缓地将插在她子宫深处的阳具轻轻的往外抽。

抽动间,他感觉到与她胯下紧密贴实的大腿根部有股温热的液体被带动着往外流出来。

抽动的阳具也感觉到湿湿黏黏的,他知道她的处女血被他由阴道内抽出来了。

“慢一点…慢…我还是会痛!哦…”

何晓莉喘着气说。

他伸舌尖舔着她的乳房,温柔滑嫩。

何晓莉乳房被舔,喘息声更加粗重,当他张口含住她已经发硬的乳珠时,她张口呻吟。

“哦啊~哦………”

“现在是不是有点舒服了?”

他在她耳边细语。

“忍耐一下,等一下你就享受到插穴的乐趣了!”

在他轻声细语的安抚下,何晓莉轻微的点头。

可能出于女性生理本能,他又感觉到她紧窄的处女阴道中,柔嫩肉壁开始蠕动夹磨着他粗壮的阳具。

何晓莉的阴道这时除了疼痛之外,还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酸麻。

内心过于紧张,她的两手在他的背部留下了指痕。

她不断渗出的处女血润滑了她紧窄的阴道,他开始挺动粗壮的大阳具在她的阴道中轻抽缓插。

“哦~哼嗯~~~”

她呻吟着,紧抱着他的肩背。

“痛!不要动……”

她的处女穴毕竟承受不了他异于常人粗大的阳具,就算他再轻柔的抽插,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

“好!我不动……”

他紧抱着她,轻声的安抚着。

“我们就这样连在一起就好…你看……”

他抬起上半身,要她低头看他俩紧连在一起的下体。

她满面羞红,可是好奇心趋使她低头细看他的大阳具与她的处女阴道紧密结合的部位。

慢慢地他将她的双腿扛起,而且将攻击重点集中在她的骚穴,他渐渐地抬高她的下半身,让她没有办法拒绝、也没有办法去做任何事情来阻挡他肏干她,而她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地被他征服了!她只有乖乖地任凭他为所欲为,宰割她的肉体!他现在已经开始让大半的肉棒都没入她的穴里,但还不是全部,因为他想这还可以慢慢来的,她的肉体可不是只享受这一次就好,他还得让她继续贪恋着他的肉棒才行。

她开始进入了高潮,而这一次他并没有继续吊她胃口,他只是在她高潮的过程当中,继续为她制造更多的乐趣,让她享受着更美妙的经验。

“好棒~~……好棒啊~~~……天啊~~……你……你~……还…在……弄……噢……噢…唔……唔…噢……噢…唔……唔…唔……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丢……了……噢……噢…啊…啊……啊……”

她显然舒服透了,满脸都是充满喜悦的表情,但是随即又带着一点错愕惊讶但却又绝对开心的感觉,因为他还在继续地肏着她呢!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展露半点疲态,相反地似乎更加地勇猛有力。

她这时候星眸半张、朱唇微启,那般骚浪的表情,引得他更是性念大增,手更是钻体直入,弄得她直呼过瘾!

“嗯~……嗯……嗯……好哥哥……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哟~……天啊~~……怎…会……这……样……呢……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舒…服……过……哟……啊哟~~……啊~哟~~……唔…唔……唔……好…棒……好…棒……哟……啊……唔……啊…唔…唔…唔…噢…噢……噢…噢……”

这样抽送了几百下之后,晓莉进入了高潮,而且持续地在高潮当中享受这种混杂着痛苦以及快乐的感受,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

何晓莉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身体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李国雄的冲刺。

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液将李国雄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

李国雄的脸颊埋进何晓莉的长发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啊……啊……啊……”

何晓莉被搞得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脚,拼命地挣扎着身子。

李国雄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大龟头死死抵住何晓莉的花心,精液射出。

“啊啊……”

何晓莉抖动着全身,淫精喷涌而出,她在不停地喘息。

模糊地觉得有男人的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

李国雄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待到美女的淫精都喷完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美女的背上。

何晓莉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

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李国雄咬住何晓莉丰满的肌肉,他欣赏着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伸手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爱抚揉搓起来。

云消雨散后,李国雄从何晓莉的阴道内抽出肉棒,何晓莉渐渐从欲海高潮中滑落下来,李国雄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何晓莉那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赤裸玉体。

只见何晓莉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他低头在轻声在何晓莉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说道:

“晓莉,怎么样?还不错吧!”

何晓莉芳心娇羞无限,秀靥又泛起一片晕红,只见她如星玉眸含羞紧闭,再也不敢睁开来。

何晓莉光滑柔软的胴体,头动得就像一条响尾蛇,直等李国雄完全满足,颤动才平息。

她嘴唇还是冰冷的,鼻尖上的汗珠在灯下看来晶莹如珠。

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只要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应该看出她已完全被征服。

李国雄是个有经验的男人,这种征服感总是能让他感到骄傲而愉快。

他翻个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羊羔,蜷缩在他的怀里。

激情余温之后,李国雄看一下周围,到处是他们的衣物,何晓莉的小内裤被他扔在几米外,而他的内裤也在不远处,她的西服裙在她的身下被压皱了,上面还有斑斑点点。

当他捡过她的内裤时,发现上面她的淫液还没有干,上面一片黏液。

何晓莉全身赤裸着躺在床上,通红的骚穴里缓缓地流着白色的精液,混合着两人的体液,上面还漂浮着弯曲的阴毛,大阴唇间一股小瀑布似的精液从何晓莉的阴道里向外溢出来,沿着臀眼,流到床上。

何晓莉闭着双眼,小嘴微张,胸部上下起伏着,脸上挂着快乐与满足的微笑。

何晓莉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荡。

她早就高潮到无力,在他射精之后就全身瘫软地躺着,任由湿得一蹋糊涂的骚穴与满是口水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你的身体真像毒品,让我一直想对你射精。”

李国雄躺在何晓莉旁边喘着气。

…………何晓莉倚在窗边儿回想着六个月前在酒吧里与他相遇的情景。

脱下丝袜的两条光腿被风吹着有些冷。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不后悔。

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

因为在她痛苦的失恋的日子里,那一夜是痛快而醉人的。

到现在她仍然恍恍惚惚能感觉到那人的视线,那人的呼吸。

然而现在她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想从这七层楼高的窗口,往下跳去!为什么呢?因为她不想知道那位唱低音的男子,为什么那一夜以后,就消失不再露面?她并不恨他,只是想念他。

她认为在她短短的黯淡人生道路上,唯一给她点了一次灯火的,就是那男人,就是他!她每天打字录入资料,打得手酸指头疼。

但是仍然能够忍耐着多活了这六个月,应该感谢那男人,那一个给她点了一次灯火的人。

摄人魂魄的那低沉歌声,是她终生难忘的。

她感谢他留给了她美好的回忆。

但她不明白,他给了给她心中留下美好的东西之外,为什么还要在她肚子里留下麻烦的东西?她挪了一下身子,冷厚的水泥墙触醒了她的冥想。

她惊觉肚孒里的东西在蠕动,她希望那不是真的。

为了驱逐心中的恐惧,她努力想把自己打入虚幻的回忆里。

可是静等了良久,耳朵里那随时会播送出来的低沉男歌声,怎么不响了呢?随着歌声会浮现到眼前的那张线条分明的脸庞,怎么也不见了呢?取代它的是嗡嗡耳鸣和冷厚的一面灰色水泥墙。

她忽然恐怖起来。

她知道那是对死亡的恐怖。

所以攀在窗缘的手冰冷了,想要翻越的娇躯也僵硬了。

她只觉得全身麻木,连动也不能动。

一阵冷风从她裙摆下灌进身子,她打了一个寒颤。

随即她轻飘起来,飞出窗口坠了下去……眼泪立刻被风干,她看到急速接近的地面,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只听沉闷的“碰”的一声。

她直接摔进小区的花园里。

地面是高级草坪,软软的,这也许是上帝对这个20岁尤物最后的眷顾,对她美丽的最后保护吧!何晓莉没有被摔得粉身碎骨,但是头骨,胸骨手臂和大腿骨都立刻骨折,红白混杂的脑浆咕咚咕咚的涌出。

何晓莉最后也没能再看自己的情人一眼,发出娇嫩的一声咳嗽,口吐鲜血,最后只能细微地抖动一下足尖,脑袋一歪就当场死了。

接下来对她来说就是无尽的黑暗……她的尸体脑浆迸裂,静静地卧在血泊里。

半小时后,一对情侣相互搂抱着走在一起,他们刚刚在男生家发生过性关系,男生送女生回家。

男孩子一边在女孩子的耳边说着什么,一边把揽着女孩子腰的手向下滑去,抚在女孩子穿着超短裙的屁股蛋儿上。

眼睛放出色迷迷的光,女孩子则羞涩地胀红着脸。

女孩子无意中一抬头,突然发现草丛中露出一只穿高跟凉鞋的脚,他们好奇地过去看,只见一具女尸倒在了草丛里!女尸穿着月白色的连衣裙,头部周围一滩血和脑浆,私处附近的连衣裙也湿透,看上去死的时候她失禁了。

女孩子“啊!”

地一声尖叫起来。

超短裙的裆部慢慢地变湿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穿高跟凉鞋的脚上。

四月五日下午一点多,K人寿保险公司女文员何晓莉(二十岁)的尸体,被一对过路的情侣在小区的花园里发现。

是自杀还是意外坠楼?真相未白以前人们议论纷纷。

但是根据验尸结果,警方发表,死者因神经衰弱,厌世自杀。

因为右手食指肿大发炎,显然患着严重的文员职业病(腱鞘炎)。

出租屋房东也说,何小姐连假日也没得休息,常常把工作带回家,连夜赶着打字。

公司那边则说,她没有留下任何遗书,不可能是自杀。

有人推测,她可能是打开窗子透气时,不慎坠楼的。

不过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死者是自杀死亡的。

因为窗台上留有双手支撑身子飞跃出去的手印和指纹。

而且她未婚,却有六个月的身孕。

这消息任谁听了都会相信,一定是有想不开的苦恼而厌世自杀的。

不过警方对外没公开死者有身孕这件事。

因为办案的派出所一位队长,认为没有必要损伤死者生前的名誉,故意不让新闻记者知道这件事。

他们找来死者唯一的亲人——何晓莉的姐姐,问她说:

“你妹妹有没有很要好的男朋友?”

“没有,我从来没听她说过。事实上她还那么小,我一直把她当小孩子,真没想到她………”

何晓莉的姐姐泣不成声。

她的名字叫何晓琴,今年才25岁,还没结婚。

她说:

“我们俩是孤儿,两人从小相依为命,她几个月前才和我分开居住。不过我们常常见面,也常常打电话。有什么苦恼她应该会告诉我的。”

“你们分开居住,多久了?”

“两、三个月。”

“跟你住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常常不回家而在外面过夜?”

“没有,从来没有。她规矩得很!”

何晓琴肯定回答。

却忽然想起来似的说:

“噢,对了,只有一次。她说没赶上最晚的公交车,到一家酒店磨了一夜,第二天坐第一班车赶回来。”

“那是多久以前?”

“差不多半年吧。”

“时间刚好。”

队长点点头说:

“你知道吗?你妹妹有六个月的身孕。”

“什么?”

何晓琴不相信地叫起来。

“是的,我们猜想她是为这件事想不开而自杀的。”

何晓琴伤心欲绝地呜咽起来。

队长心如刀割,他想不出线索寻找那位害了两条人命的色狼。

如果何晓琴的观察正确,她妹妹并没有亲近的异性朋友。

那么她的怀孕,可能是被强奸的结果。

不然就是遇到爱情骗子,花言巧语引她掉入陷阱,然后给她吃放了安眠药的饮料……唉,这类不幸案件太多太多了。

队长轻拍抽泣中的何晓琴的肩膀,安慰她说:

“你妹妹怀孕的事,我们不会对外发表。我们会记告诉记者说,是痛苦的职业病,厌世自杀的。”

其实他心中想的是替可怜的何晓琴多争取一些抚恤金,说死者为工作压力而厌世自杀,她所服务的公司一定会多发一些补偿金吧。

何晓琴忽然停止哭声,咬着嘴唇说:

“老实告诉您吧,我知道妹妹心中有一个男人的影子。她不知道那男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他很会唱歌。说曾经在一家酒吧里跟她合唱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谣,一口气唱了五、六遍。

她说那人长得很帅,她好喜欢他,却一直没有缘分再见到他。

我想她没回家的那一夜,会不会跟那男人?……”

“好,这是一个很好的参考。”

队长请何晓琴节哀顺变,回家好好休息,如果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随时打电话来跟他联络。

何晓琴擤擤鼻子,把手帕收进皮包里。

这时候队长才发现何晓琴右边鼻孔边有一驻大小差不多一大绿豆大的黑痣,在她鼻翼微张的时候显得特别明显。

队长坐在旋转椅里,满心满怀的郁闷和自责。

他知道这件案子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他想,早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查出害人的罪犯来,何必告诉何晓琴她妹妹有六个月身孕的事呢?那只有增加一个人的痛苦和怨恨罢了,于事无补啊。

台东商贸圈的酒吧和小饭馆开始有客人上门,差不多要下午四点以后。

刚开始的时候,寥寥无几的几位客人。

多半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不然就是斜靠在吧台一端,低着头默默独饮。

整个店要喧哗热闹起来,差不多要等到八点天开始黑的时候。

绰号叫老黑的小提琴手,跟他的伙伴——吉他手,两人相偕在巷子里穿梭。

这时候还不到六点,不可能有什么生意,但他们俩却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情,一家挨一家的慢慢走过每一家酒吧。

两人心里都希望今天能多赚一点儿,因为昨天休息了一天没出来做生意,口袋里都唱着空城计呢!老黑的短靴有一层灰尘,他伙计的凉鞋也不干净,在辐射热炽人的水泥地上,他们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

走过一家叫“白梅”的洒吧前面时,两人兴奋地听到背后有人喊他们:

“喂,两位琴师,店里一位客人有请。”

“咦,运气不错!”

两位琴师相对而笑。

服务生带他们走进店里,爬上二楼来到一位戴白帽子的女客前面。

这位女客一个人坐在楼梯扶手边一个暗暗的角落里。

“请问要我们效劳什么曲子?”

老黑弯身问客人。

他看到女客右边鼻孔边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虽然好大一副太阳眼镜遮去了她半张脸,但看样子这女人长得蛮标致的。

“你们会弹一首叫“流浪”的意大利民谣吗?”

女客问。

她的声音低沉而没有表情,模样儿冷冰冰,说话口气像在拷问,叫人听着很不是滋味。

“呃,古典的是不是?不很熟,但可以试试说。”

老黑心里一怔,想起最近有一位同行朋友说位有位客人点了这首曲子,他不会弹,觉得好没面子。

那位客人也是女的,还说如果会弹,要多赏他两百元小费。

老黑向伙伴打个手势,两人便弹奏起忧伤的“流泪”歌曲来。

老黑越弹越得意,本来他就精于古典曲,爵士乐当然会弹,但他不喜欢。

两人一次又一次地弹,女客静静听着。

她不合着唱,也不叫他们停止。

看她的神情,好像忘我地陶醉在乐声里。

老黑弹着弹着,心里奇怪起来。

这女人会不会是疯子?因为她的打扮很特别。

天都黑了,在室内还戴着太阳眼镜和宽边的白色大帽子,不是有点不正常吗?他慢慢停下弹奏的手,怯声问:

“这位客人,要不要换一首曲子?”

“你们常奏这首曲子吗?”

女客好不容易开了口。

“没有,很少人点这一首。”

“不过,总有人点过,是不是?”

声音有些不高兴。

老黑想,这种口气说话的女人,八成是当老师的。

大概是幼儿园或小学的老师吧。

“嗯,以前弹过。不过很久没弹了。”

老黑回答。

“一年前有没有弹过?”

老黑觉得这人实在够无聊。

他笑笑说:

“我们每天都在弹,哪月哪日弹什么曲子,怎么会记得呢?”

“一定记得的,”女客肯定地说:

“一年前在这一家酒吧的一楼,你们俩弹过这首曲子。”

“这家“白梅”?”

老黑搔搔头问伙伴,

“你记不记得?”

“没有,没有印象。”

吉他手厌烦地不搭理那位女客。

“不可能,”女客执着地说:

“一对男女,在你们的伴奏下,一次接一次地连着合唱了五六遍这首歌,你们怎么会不记得呢?”

“……”

两位琴师猛摇头。

“想想看,一定记得的。”

女客又说,那男的很会唱,带磁性的歌喉让人听了一生难忘。

是少有的歌喉,低沉的男低音,好迷人好迷人的男低音!

““哦,你说的是李先生吧,”老黑忽然想起来似的说,

“那人已经好久不来台东了。”

“李先生?他是做什么的?”

“嗯!——好像做什么生意的。对我们来说,每位客人都是贵人,那人很喜欢唱歌。也确实会唱,听说念大学时,是学校合唱团的团长哩。”

“哪家大学?”

“嗯……,名字好长。大概是外国的大学吧。”

“最近你们没见过他?”

“嗯,好久了。有一阵子他每天都来大喝特喝。最近突然不来,恐怕是另外找到喜欢的地方吧。”

女客有点失望。

但她仍然不忘礼貌地拿出两张百元钞票赏给两位琴师。

“如果你们知道他可能去哪一家酒吧,拜托你们告诉我。”

“除了这一家白梅,他常去的两三家是……。”

“等一等!”

女客拿出手机,记下了老黑说的两三家店名。

然后一声谢谢,起身匆匆走了。

“你,告诉她那么多,不要紧吗?”

小提琴手问老黑。

“你怕会给李先生添麻烦?”

老黑笑笑说。

“不会啦,我又没说他的坏话。而且那女的也不像刑警。”

他说着把二百元小费塞进口袋里。

“该拿的拿,我才不贪人家一点小费呢。”

小提琴手不屑地说。

那天晚上,两位琴师走过女客记下来的那几家店时,特别留意着看了看里面,但很奇怪地,始终没再看到那位女客。

他们不相信地特地跑进去问几位熟客,问他们有没有人看到一名怪异的女人到处在打听一个唱男低音的男子。

结果每个人都摇头说没有。

老黑不安起来,

“好奇怪,那样郑重其事地记下了店名,却不来找人,到底干什么呢?”

两人怎么想也想不通。

老黑慨叹说:

“很多客人像一阵风,突然消失不见了。像那位李先生,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附近闲荡,一声不来就永远不来了。”

“酒客和酒女一样,都是飘忽不定的。”

年轻的小提琴手世故地说。

H大门口。

这所大学的学生们包括本国人和亚洲、非洲等地的外国留学生,在学校里很少人讲中国话,而多半讲英语。

或强迫使用自己选读的外国语在日常生活里交谈。

这天下午一点多,有一个人从做公交车在H大站下车。

H大一个学年有两个学期,这时候正在放期中考的温书假。

公交车开走以后,身后扬起一圈雾状的灰尘。

这位下车的客人从皮包里掏出手帕,紧压着嘴和鼻,闭眼静等灰尘落定以后,才走上通往H大校门的柏油路。

来到校门口,这位客人整整衣领,却踌躇不前地又折回刚刚下车的公交车站旁边。

原来她要打电话。

站旁一家小卖店前面有一具公共电话,电话边一个烟灰碟积着好厚一层灰,可见这一家小卖店平时顾客很少。

难怪老板娘看到有人上门,便兴冲冲迎上前来。

上下打量客人,知道这人是来打电话而不是来买东西的,百般失望地说:

“你要打哪里?”

客人摇摇头,默然握起电话听筒,拨号到H大合唱团。

她要找H大合唱团的指导教授。

她从皮包里掏出手机,查到音乐教授的手机号。

陈教授接到电话时,正在图书馆里查阅着古歌谱。

这位教授过去很有名,但因为年纪已经过了七十,而且耳朵有些聋,所以近些年来讲课比较少,他把兴趣放在学校合唱团的指挥上面。

“请问哪一位?”

教授握起电话,发出沙哑的老人声。

“您是陈教授吗?我是婚姻介绍网站的职员,想查问一位曾经在贵校合唱团当过团长的毕业生——李国雄先生的资料,可以打扰您几分钟吗?”

女的回答。

“对不起,请你说大声一点好吗?我的耳朵不好。”

女的放大声音,减低速度重说一遍刚刚说的话。

“噢,可以,可以。没问题。”

老教授爽然答应。

老教授说李国雄是高材生,所以毕业多年了仍然记得他。

他说尽了李的好话,除了夸赞他的天生歌喉之外,还夸他的为人说:

“那孩子热心助人,曾经捐血救了一名垂死的小婴儿的命,因为他的血型跟普通人不一样,听说好几千人当中才有一个那种特殊血型的呢!”

教授得意地说,为此那孩子上了报,学校都沾光了。

原来H大生物系有全校师生的血型登记簿,病人家属由那儿找到了李这一个人。

“所谓特殊的血型,是什么型呢?”

女的好奇地问。

“这……我不记得了。你如果想知道,可以找生物系那边去查。”

老教授有些后悔自己太多嘴。

他想特殊血型对婚姻条件来说,并不是很受欢迎的吧。

因此他加了一句说:

“你去查问的时候,请不要提我的名字。”

他顿一下又说:

“李那孩子还好吧?听说留学美国回来以后,在一家分析仪器公司工作,据说已经是总监了。他大概太忙了,一直没来看我这七老八十的老师。”

“是的,他确实很忙。不过我会转告他,说您很关心他,请他有时间一定来看您。”

女的客客气气向老教授道了一声又一声的谢,然后轻轻挂断了电话。

接着她拨号到生物系。

她问研究人员说,像李这种特殊血型的人,会不会有什么怪脾气?会不会影响婚姻生活?万一需要输血的时候,是不是随时可以从血库买到那一型的血液等等,问得十分详细。

小卖店的老板娘一直盯着打电话的女人看。

但她没注意听女人打了那么久的电话到底说些什么,她只觉得这女人模样儿有点鬼鬼祟祟。

所以她上下打量,仔细地重新又看了一遍那女人。

这时她才发现,那女人的右边鼻孔边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刚刚打电话时她一直拿手帕半掩着嘴。

现在打话电话,她把手帕收进皮包里,老板娘才发现了那一颗黑痣。

她心里想:这女人有妖气,尤其那的痣的位置不好,懂得面相的人说,那叫桃花痣,看那样子,八成是男人的祸水!那女人给老板娘留下了深刻的坏印象。

三、四个小时以后,老教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刚刚到教务处,他跟一位老事务员闲聊时说,有个婚姻介绍网站的女职员打电话来调查毕业生李国雄的种种。

那位老事务员说:

“这就奇怪了。那人不是早结婚了吗?记得他跟一名留美时的同校学妹结婚,也是中国人,家里很有钱,而且人长得非常漂亮,您不记得了吗?”

老教授愣愣想了一会儿,想起五、六年前的确接过一张写中文又写英文的漂亮结婚喜帖。

他开始感到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感觉他那位得意门生可能有什么不幸或麻烦要发生了。

老教授走出教务处,站在悬空的回廊上,望着天空祈祷起来,他祈求上帝保佑李国雄平安无事,因为他是一名优秀、有才气的好青年。

“您好,这儿是柜台。”

王朝大饭店的柜台经理林丘平接听电话。

他是老练的双声带,听到对方是洋人,他的舌头一绕,马上可以换成流利的英语。

“这儿是D。F航空公司。有位住在贵饭店的客人李国雄先生,请问他的房间号码?”

打电话的是女人的声音。

“好,请稍等。”

林丘平经理做事很谨慎。

因为他曾经在别家饭店出过差错,最近刚跳槽到这边来的。

他翻阅房客登记簿,很快地找到了李国雄的名字。

“喂喂,您要找的李国雄先生住三〇五号房间。”

林丘平说完准备挂断电话。

没想到对方问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对不起,您说什么?”

他不相信地反间。

“请问李先生说话的声音是不是低低的?”

女的重说一遍。

“说话声音低低的?”

林丘平奇怪地跟着念。

然后问对方:

“个子并不矮是不是?”

“是的。他的声音带磁性,非常有特色。普通人听了都会留下印象,不是吗?”

林丘平经理更觉得奇怪了。

通常要确定一个人,不是说他的职业,就是说他的外表,哪有人拿音质来分辨人呢?如果对方真的是航空公司的职员,应该说:李先生是英国籍或美国籍对不对?因为住店的旅客当中,确实有一位说英语的中国人李先生,他的声音确实低沉而带磁性。

恐怕不是航空公司,而是私家侦探什么的吧?林丘平经理提高警觉,谨慎应对起来。

“呃,是的,有位住本饭店的李先生说话声音的确好听。不过我们这儿客人多,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您所说的人?”

“不过,他现在住在贵饭店,是不是?”

对方执着地说。

打电话的女人好像猛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位李先生是她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人。

“请问,他预定住几天?”

女的又问。

“这……我查查看。”

林丘平经理翻开客人登记簿。

原来这位客人三个月前就住进来,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

经场经理灵机一动,想到李的信息,也许可以当“情报”卖给这位女人,于是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说:

“您打听的人,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如果您想知道得更详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面谈。因为电话里说话不方便……当然不是以饭店柜台经理的身份见您,而是以个人的立场提供您资料?”

“你,什么意思?”

女的语气骤然不高兴起来。

“没,没什么……”

林丘平经理额头上冒出冷汗。

吞吞吐吐说:

“我,我以为您希望这样。”

“请你不要误会,我只问你李国雄预定住到什么时候?”

声音很凶。

林丘平经理赶忙向她道歉。

不过他仍然觉得其中必有什么蹊骁。

因为女的连名带姓直呼李国雄,连个先生都舍不得加,可见她跟李的关系恶劣,也许正在闹感情问题哩!

“是的,是的。李先生虽然已经住了三个月,但是还要住几天我不清楚。如果您想知道,请明天再打电话来,我可以帮您问一问他本人。”

“谢谢,不用了。”

女的慌忙婉谢。

显然她害怕对方知道她在查他。

林丘平经理猜想,一定是私家侦探的。

但是受谁之托在调查什么,那就无从知道了。

“这样好了中我暗中帮你查一下,不要直接问李先生。”

女的默然不回答。

“敝姓林,”他自我介绍,

“是柜台经理,私家侦探的人常跟我连络。当然给我的报酬只是一点小意思……如果您需要,今天晚上八点以后我有空。我们饭店附近有一家麦当劳店,您知道吧……好,那就这样决定,八点半我们在麦当劳门前见面。敝姓林,您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去。”

林丘平经理一口气说完了他主动提出的安排,因为他深怕对方插话或犹豫,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女的未置可否地挂断了电话,林丘平认为那就是默然接受的意思。

因此他勤快地忙碌起来,一跟儿跟同事们闲聊打听,一会儿跑李住的三〇五号房间看看,顺便问问值班的服务生和清洁阿姨等,尽量收集有关李国雄的“情报”。

根据他多方打听的结果,知道他长期住宿的费用,是由个人负担,而不是他的服务单位支付的。

每星期六,他一定出去旅行,那夜不回来饭店睡觉。

平日白天都出去,要到晚上很晚才回来睡觉。

看他英语、中文、韩语说得那么流利,可能是归国华侨,他服务的外国机构,派他到这里就任什么高级职位。

饭店里的服务生们说,他看来明明是中国人,但说话多半用英语,有时用中文和韩语。

在楼下大厅的会客室,也常见他跟洋人会晤,外语流畅得跟真正的洋人没有两样。

林丘平经理自认为这些“情报”,一定可以值几个钱。

尤其每星期六晚上不回来饭店睡觉这件事,对那女人一定有帮助。

因此八点半没到,他就焦躁不安地等着电话了。

林丘平等呀等的,等到八点四十五分才接到电话。

熟悉的女人声音冷冰冰地说:

“林经理,非常对不起,原来我找的李先生和投宿贵饭店的李国雄同名同姓,但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用麻烦您了。谢谢。”

“不可能的,”林丘平不甘心,

“住这儿的李先生,声音的确低沉而带磁性。”

女的没回答。

而且咔!一声挂断了电话。

何晓琴下班回家后,刚到小区门口,只听见有人叫她。

这是一个女人,是何晓琴前两个月认识的。

这次这个女人是来拜访晓琴。

俩人刚刚进门,何晓琴正准备脱掉她的高跟凉鞋换上拖鞋时,一条绳子从她的背后勒住了她的脖子!何晓琴的呼吸被阻止了。

何晓琴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

只见何晓琴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绳子,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何晓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何晓琴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

何晓琴拼命挣扎着,她的后背猛地向上拱着,双腿乱蹬,但由于她这时候坐在何晓琴身上用体重控制着形势,她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不要啊,求求你”何晓琴用嘶哑的声音绝望的呼喊。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何晓琴,何晓琴不想这样死去,她还在用嘶哑声音哀求着“求你,别杀我”没了平时那种骄傲的神态。

在何晓琴的哀求和挣扎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杀死她的兴趣,更加努力的抓紧勒着她的脖子的绳子。

何晓琴还在用力搏斗着,腿上的肉绷的直直的,拼命向上踢着,但完全接触不到袭击者,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平时表现出地那套女人的仪态了,小蛮腰左右扭着,上衣纽扣和内衣也在乱动的时候易了位,露出一半丰满的乳房,头用力的向上仰着,还不时的左右摇晃,好象想从袭击者身下钻出去。

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她把何晓琴放倒在地上,半趴在香汗淋漓的何晓琴身上,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绳子还在继续勒紧何晓琴的脖子。

不过现在是女人和何晓琴正对着了。

何晓琴还在使劲挣扎,她的香舌也被勒得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

离女人最近的是何晓琴头部,可以看到她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绳子,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

忽然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女人不远处地面。

是一只高跟凉鞋。

一只凉鞋被踢掉了。

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何晓琴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绳子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

她的两只被压在她身下的手不断地颤着,胸晡剧烈地起伏着,腿也由向上踢,变成了向下使劲的伸。

何晓琴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

的声音。

可是罪恶的绳子勒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女人的握力逐渐加强,何晓琴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

何晓琴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

她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绳子,但绳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再发不出声来。

何晓琴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

的一阵声音,何晓琴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何晓琴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

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何晓琴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她的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

女人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绳子的动作。

绳子渐渐勒紧,何晓琴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

她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何晓琴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

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何晓琴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何晓琴的手推着女人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她的脸有些疼。

渐渐紧贴着何晓琴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何晓琴被勒得满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板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绳子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绳子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手的收缩。

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

何晓琴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又是一个强烈的窒息感,何晓琴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喷洒而出,她失禁了。

她有些伤感的想着,连尿都被勒出来了呀,自己的生命也该结束了吧!女人现在累的满头大汗,想快结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现在一丝一毫的空气也别想进去,何晓琴此时的脸有点酱紫色了。

平时飘逸的一头披肩长发被汗水沁透了。

这个绝色美女恐怕没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吧。

何晓琴的身体激烈的扭动着,几次差点把女人翻下去,她丝毫不敢放松,只是使劲的勒紧,用力再用力,她几乎要筋疲力尽了。

是时候了,她逐渐加大手上的力度,越来越用力,直到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掐紧何晓琴的喉咙。

何晓琴马上就要断气了,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最后的时间来到了。

何晓琴那娇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痉挛,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

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

面孔在扭曲,舌头渐渐外吐,伴随着舌头还有鲜血流出……(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见到妹妹了……)想着这个,何晓琴绝望地踢蹬了几下那对结实丰腴的大腿,发出“咕……啊……”

的断气声,她那迷人的胴体猛地一跳,然后就永远的安静了下来。

何晓琴的大腿又抽动了几下,然后头歪向一边,就再也不动了。

把何晓琴的头转来,她的眼睛向上翻着,她再也不能向男人抛媚眼了。

何晓琴的一小截舌头还在外面,脸发出淡紫色。

一松手,何晓琴的头又摔在地上,歪向一边。

她毫无羞耻的分开大腿,翻着白眼。

何晓琴一只腿向下伸着,脚面都绷直了,而另一只穿着凉鞋的脚稍微歪斜着,还向下滴着她的尿液。

颈部的绳子已经快成她身体的一部分,还深深的陷着,她现在毫无羞耻感的,分开大腿,一幅淫荡的样子。

再看看她被勒的发紫的脸,在绳子的搭配下还算完美。

再仔细看看,她身上还真是一点赘肉都没有,平坦的小腹,修长的腿,还有搭配适度的肌肉。

如果不是太突然,要勒死这么一个擅长运动的女人还真是困难。

女人看看表,勒死何晓琴用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何晓琴还真是很能坚持,不过一切最后都是徒劳的。

她休息了一回儿,出去了。

半小时后,她拖来一只大皮箱,把何晓琴的尸体装进箱子里,然后拖着箱子离开了。

清晨还不到七点,李国雄被走廊上的脚步声吵醒。

他住在王朝大饭店三〇五号房间,已经三个月了。

他伸手抓起茶几上的小闹钟,关掉定时开关,不要听它的鸣叫。

这一阵子他感觉自己像老人一样,没那么好睡了,他想不出原因,会不会因为玩女人……他笑一笑,下了床。

然后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规律地开始一天的生活。

从衣柜里拿出换穿的衣服,衬衫熨得平平整整。

他利落地穿着起来。

干净的衬衫配上一条素色的领带,袖口上再扣个牛角袖扣,他站在镜前仔细瞧了瞧,重新扶一扶领带结,对于镜中的自己,显然很自信而感到满意。

他的行李总共只有一只小皮箱和一个旅行袋,两件都是高级的进口货,皮箱上贴满了美国主要城市的名饭店贴纸和航空公司的挂牌。

他在滨海工作,故意不租出租屋而长期住饭店,因为他喜欢把自己当旅行者。

每到周末他就要回去云海的家,他把回家也当一趟旅行,他的日子过得逍遥而自在。

在云海的“家”,他的妻子和岳父住在一起。

妻子名叫林雪琪,他们俩是在美国留学时认识结婚的。

回国以后国雄在滨海工作,但林雪琪却不喜欢住在滨海,因此夫妇俩就这样一人一地分开住了。

林雪琪的父亲是一家有名的大公司董事长。

住在佘山一栋大别墅里,和林雪琪跟一名老佣人过着清静的生活。

林雪琪学美术,留学回来以后,因为不喜欢滨海的生活,因此决定住云海的娘家,一个人静静地躲在画室里作画,过那恬静的悠闲生活。

李国雄不反对,因为他也喜欢自由,一个人住在高级大饭店,生活上没有什么不方便。

虽然每个星期一定得回家一趟看看妻子,但是在滨海的日子跟单身汉没有两样,一身无牵无挂,惬意极了。

对于妻子的生活,他也不干涉、不过问。

至于妻子是不是寂寞?他根本不知道。

他只听老佣人说,雪琪常常躲在画室里,埋首作画,连着两三天都不走出画室一步。

他知道那是艺术家的正常生活,所以不惊讶也不反对。

同样的,林雪琪对于丈夫在滨海的生活也一向漠不关心,夫妇俩也就没什么冲突或吃醋、嫉妒等一系列的不愉快事发生了。

李国雄每个周末往回云海和滨海都坐飞机。

每次从云海回到滨海时,他脸上的表情,总是黯然无神。

因为他发觉妻子对他越来越冷淡,两人见了面也没什么话可说。

他的沉重心绪就像参加亲友的丧礼回来一样,说不出的郁闷与难过。

“王朝大饭店。”

下了飞机,拦一部出租车直接到他的滨海住所。

在出租车里,他一直沉着脸,显然星期六晚上回家跟妻子处得很不愉快。

因此抵达饭店以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蒙头睡觉。

一个星期当中,也只有星期日这么一天,他是真正单独一个人休息的。

星期一早上九点,他一定准时到达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在滨海香格里拉酒店的六楼。

他是AT公司的技术总监,在公司里很受重视,职位也很高,所以拥有一闻豪华的个人专用办公室。

有时上班时间他常常要走出办公室去拜访客户,他们的客户多半是大公司、政府部门等,他的工作是指导这些客户,如何更有效的使用他们公司的仪器。

总而言之,李国雄一星期有五天,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过的是有地位的人过的严谨社会生活。

别人都羡慕他,他自己也颇得意。

但是这样的角色扮演,只占着他全部生活的一半时间。

另一半时间,他就不是技术总监,也不是拥有美丽又富有的妻子的李国雄了。

到底他会变身怎样一人呢?也许孤独寂寞是原因吧!他无法忍受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望天花板的生活,自然而然的,他想到了找女人。

每天公司下班以后,他直接回到饭店里的房间,然后换穿便装,到餐厅去吃晚饭。

他喜欢在饭前喝一杯葡萄酒,点的菜不是鱼就是肉,他吃得很豪华。

饭后到楼下大厅的大沙发坐一坐,顺便看看英文报纸,翻翻当天的晚报。

遇到面熟的洋人房客,他就说着流利的英语跟他们寒暄打招呼,愉快地打发晚饭后的一段悠闲时间。

到了八点,他就走出饭店,在门口拦一部出租车,朝着外面夜色渐浓的世界飞奔过去。

他喜欢霓虹灯在黑暗中闪烁的都市夜景,因为喧哗的滨海市,入夜以后会变得几分神秘,孤独寂寞的女人会在夜里出来游荡,找地方散散心。

他最爱找这种女人搭讪,所以循着这种女人可能去的音乐咖啡厅、舞厅、酒吧或电影院等,他以猎人打猎的眼睛和心情,愉快地到处走,到处寻找他的“猎物”。

他想猎取的对象,不管是公司女白领、女店员、美容师或女大学生都好,只要孤独地躲在某个角落里,神情看来寂寞的,就是他所猎获的对象。

次次他都看得很准,而被他盯上的女人,总是如他所预料,轻而易攀地上他的钩。

因此他很得意自己有敏锐的嗅觉,能嗅出寂寞女人的心。

极高的成功率使他更具信心,更对猎“艳”游戏产生浓厚兴趣。

很快的他像上了瘾一样,每天为这游戏玩得好得意,好开心。

他当然知道所谓“嗅觉灵敏”,不外是丰富学识带给他的本领。

每次几轮交谈以后,他发觉对方仰慕画家,他就化身当起画家来,跟对方大谈美术界的种种。

如果对方喜欢音乐,他也随时可以化身音乐家,大谈特谈有关音乐的学问。

甚至船员、飞行员、调酒师等特殊职业,他都有办法盖得蛮像那么一回事,使对方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骗子,而百分之百信任他,继续跟他聊得非常开心。

尤其紧抓着一般女人的崇洋媚外心理,他的出生地有时候在伦敦,有时候在东京或首尔,反正他说一口流利的英语、日语和韩语。

说他在国外出生,任谁听了都会相信。

加上他的面貌因为五官线条分明而有几分像洋人。

对于崇洋的女性,他的外表更给他很大的方便。

他为了要乔装自己是外国客,常常在对方能看到的地方,假装无意,把一本韩国政府发行的护照出来。

对方便很放心地相信他不是常住中国的本地人了。

其实他那本韩国护照,是从淘宝上订做的东西。

但他动一动手脚,三天换贴一次自己的照片,并且在照片上盖个年月日,也就那么逼真的看不出什么破绽了。

当然他不怕触犯伪造文书的罪嫌,因为他这份假护照不是给出入境管理处看的,而是专为骗女人用的。

所以他时常有意无意的抛在酒吧的吧台或旅馆的茶几上面,刻意让对方去翻它,看它。

每次,上钩的女人看了这一本护照,就百分之百的相信李国雄确实是来自外国的游客,而放心地跟他玩起逢场做戏的荒唐事儿来。

至于哪一天能够得到新鲜的猎物,李国雄似乎在早上上班前,站在穿衣镜前系领带时就会有美妙的预感。

那预感是怎么来的,他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心儿轻飘飘的,好像全身细胞都在欢愉,都在跃动!到到这样的日子,他就整天魂不守舍地,精神恍恍惚惚,一颗心只想着快点下班,快点天黑。

六月十三日——(这一天后来变成律师、警察、检察官和法官一再提出来询问的重要关键日子。

)早上上班前,国雄正在系领带时,他那美妙的预感,突然飘呀飘的从他心田里飘了出来。

他喜滋滋地笑圆了脸,扶扶领带,好像要给那预感的来临致送欢迎词一样,他用力重新勒了一下领带结,他要紧紧抓住它,不要让它忽地又跑掉。

出门前在给三〇五室的房门上锁时,他乐得忍不住吹起口哨来,走起路来更是一跑一跳,干脆不乘电梯,而循着楼梯从六楼半跑着一直奔到一楼。

本来坐在楼下大厅的长沙发,打算看看新闻,顺便喝杯咖啡当早点,所以招手叫服务生来,把要的咖啡都订了,却又突然改变主急,走进餐厅,点了火腿煎蛋,正正式式吃起丰盛的早餐来。

他一边吃一边在手机上看社会新闻的记事,不是车祸就是凶杀、情杀案。

这一类大都市里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看多了并不觉得稀奇,反正这些事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随便浏览一下,就开始吃饭了。

几个星期以后,他会变得如何害怕看新闻,那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因为他现在是一只还没入网的飞虫,他自由自在随意飞翔,社会上没有人注意他,他也不关心社会上发生的事。

他的一颗心只充满着美丽的幻想,幻想今夜所能猎获的猎物,是什么样的货色?他感觉人生有趣,大地一片金色的太阳,新的一天就这样愉快地开始了。

那天的傍晚七点半,李国雄从弄海园坐出租车到台东下车。

他今天穿一件粗布纹的猎装式短外套,头上戴一顶法国电影明星喜欢戴的那一种鸭舌帽,全身咖啡色系统的衣着,看来格外英俊潇洒。

他这一身装扮,是公司下班后,直接到弄海园他租的一间房子里换穿的。

那一间出租屋是差不多两年前,他用假名租下来的。

这间出租屋共有两个房间,他随时可以自由出入,和邻室的住户都互不干涉,行动相当的自由。

他从不带人到他这间出租屋,他也很少到这儿来过夜。

不过他在这儿的衣橱里放了好几种长、短大衣和西装外套。

每次要出去猎艳以前,他都会先到这儿来改装,有时候戴绅士帽,有时侯戴鸭舌帽。

随兴之所至,高兴穿什么就穿什么,不管是花格子衬衫配素色夹克也好,或是西装领带外加一件风衣也好,他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有时候穿穿脱脱犹豫了老半天,拿不定主意要扮成什么模样。

不过,不管他怎么穿,怎么扮,都能装扮出风流潇洒的模样来。

他这间出租屋除了换穿衣服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用途,那就是坐下来详详细细记下他的猎艳经过。

他把自己所做的荒唐事当成值得纪念的趣事儿,一五一十的全部记载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并且取了个题名叫“猎艳日记”。

日记本旁边还放着冲洗出来的每一个女人的照片。

像今天这样有奇妙预感的日子,他下班以后一定急着赶到这间出租屋来换穿衣服,然后躺在舒服的席梦思床垫上,翻看那本“猎艳日记”,同亿过去跟他玩过的每一个女人的种种。

他看得痴痴入迷,一边看一边想象今夜可能遇到的女人的形象,自个儿乐得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一天他和往常一样,愉快地翻阅着那本“猎艳日记”时,他被其中一页吸引住而不禁想起那女人的脸庞来。

那女的从酒醉中醒过来时,那张微黑的脸上,布满刀刻般的面疱凹痕,给他的印象特别深。

他那天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九月二十八日今年的九月比八月还热。

下午三点的时候,温度计指着摄氏三十四度。

在一条两边都是大厦的巷道里行走,路面的热气透过意大利制皮鞋的鞋底,脚丫子痒痒的。

本来跟人约好要去海水浴场游泳,但太热,懒得去。

不知怎地,脑子里忽然想起多年前一个闷热的下午,我在洛杉矶一家路边的小吃馆,望着墙边的空调,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强烈的性冲动。

那莫名的冲动,今天发生过两次。

一次上午,一次下午,都是在办公的时候突然发生的。

不过下班后回到饭店,在舒适的空调房里泡一泡,却懒得出去“狩猎”了。

不过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没什么意思,因此决定出去走走。

走到一家电影院前面,没看清楚演什么片子就走了进去,里面的空调很凉,所以坐下去不到十分钟就呼呼睡着了。

睡饱走出电影院,决定到台东的酒吧去喝两杯。

先到“罗娜”,再去“黑鸟”,然后又到“梦梦”。

,走到第四家“白梅”时,不意中遇到了“猎物”。

没想到轻而易举的一下子就射中了。

经过很简单,熟识的小提琴手邀我唱一曲,他奏出我学生时代最爱唱的一首意大利民谣“流浪”。

很意外的,楼上突然传来柔和的女低音歌唱声,她自动跟我配合着大声合唱起来。

看不见影子的那“猎物”,甚至从高高的二楼自动飞下来找我,自动邀我再跟她合唱。

同样一首歌,一次又一次的连着唱了好多遍。

女的很漂亮。

而且不是我去追的,是自动从天上掉下来的,所以另有一番滋味,蛮刺激的。

我们两人相携走出“白梅”以后,又上了几家酒吧。

最后招一辆出租车,叫司机载我们找一家安静可以休息的旅馆。

在靠近郊外的那家小旅馆确实安静,而且空调也够凉。

女的很乖顺,没抵抗也没有惧怕的表情。

只是开始的时候太紧张了,浑身肌肉僵硬,她把她的“全部”委任给我。

后来就放开了,看来此女很有调教的潜质。

玩了两个多小时,事情完了以后发现血迹,原来是处女。

大约三个小时以后,女的睡着了。

睡在我怀抱里的那张脸看来那样的安然恬静,显然她很信任我。

不知为什么,我望着她那只便宜货皮包,忍不住偷偷塞进了几十张百元钞票。

次晨五点天微亮,我送“猎获物”坐出租车到金泉花园。

被叫醒的旅馆服务生揉着睡眼,满脸不高兴的接受了小费,有点不情愿地帮我们开门送行。

善良的“猎获物”同情地同头望着服务生的背影,说:

“她们也够辛苦的。”

“猎获物”说她和一位二十五岁还没结婚的姐姐相依为命,住在金泉花园一间租来的出租屋。

(何晓莉,二十岁,文员。

住址:市北区金泉花园小区。

公司:K人寿保险。

手机:XXXXXXXXXXX,以上抄录自“猎获物”皮包内的身份证和工作证。

)补记:四月五日可怜的猎获物,与我相遇后半年就死了。

据报上记载,她是因为职业病厌世跳楼自杀的。

哀哉!他因为对这名猎获物印象特别深,所以重新看了这一篇日记。

他当然不知道这名只跟他睡过一夜的女孩为何而死,更不知道她的死跟自己有关。

在他的惬意生活里,何晓莉这人的死,只是让他从报上抄下日记上这两行“补记”,和“哀哉!”

两字感叹词罢了。

他没忘记那天送何晓莉走进金泉花园时,望着她走远的背影,心中涌现的那股空虚怅然的感觉。

那是满足情欲以后常有的现象。

他当然不愿意想那叫人不愉快的余味,因为他现在已经整装待发,正要出去狩猎。

不想快乐、刺激的,而想那空虚、失落的,何苦呢?他摇摇脑袋瓜子霍地站起来。

为了转换情绪,他决定重新改装,把已经穿好的衣服脱掉,换了一身深咖啡色系统的便装。

站在穿衣镜前面,对着镜中的自己,他梳梳黑亮浓密的头发。

然后稍微思量一下,仍然戴上先前决定要戴的那顶咖啡色鸭舌帽。

他又整一整领带,自恋般望着镜中自己那对双眼皮的黑亮大眼睛,他满意地抿嘴一笑,闭上一只限,给自己做了一个夸赞的表情!从出租屋走向小区外面时,海风从他的颈间灌进领口,他打了一个寒噤,但脚步是轻快而雀跃的。

在台东下了车,他被一家乐器店的美丽橱窗给迷住了。

于是推开玻璃门,走进那家叫“艺海琴行”的乐器店。

晃眼的满店顾客,有学生,有情人档,也有不少下了班还没回家的人。

他眯着眼往拥挤的店里扫视一圈,看中了一小群结伴的公司女职员,正倾耳试听一张唱片的试放。

他走过去,在她们背后站了一下。

发现其中有一个姑娘看起来一脸无奈的表情,自个儿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参加意见。

这位俏丽的姑娘身材苗条,个头1。

6米左右,她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确实是个大美女,高挑苗条的身体发育很好。

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瓜子型脸,光洁的额头,细长的眉毛下那双杏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樱桃嘴,真是个令人心动神迷的美人。

这个女孩子的皮肤洁白如玉,白皙的皮肤使她更增丽色。

姑娘上身穿一件浅灰色的无袖连衣裙,掩不住大约E罩杯的挺秀双峰,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这个年轻姑娘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

下身裙子很短,只到她的大腿中部,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为年轻好动的关系,她那双细致匀称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结实。

她丰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极透明的肉色泛着光的长筒丝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赤足,美丽小巧的脚上登有一双漂亮的金色高跟凉鞋,凉鞋鞋面镶满了水钻,闪闪发光,只有3条细细的鞋带,却布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第三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整个凉鞋是标准的“sling-back”,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厘米,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在直觉上性感极强。

这双高跟凉鞋穿在那双脚上,显得这个女孩的脚柔润、修长。

她的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趾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

凉鞋配着肉色丝袜,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是光脚穿凉鞋呢。

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显示出美丽线条的洁白发亮的小腿,有力的双膝和丰满的半节大腿暴露无遗。

高耸的双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衬以幼细的腰肢,修长的身躯,简直是完美的组合,这个女孩子显得娇俏可爱。

她体态丰盈,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金色的项链在她半裸的白色胸脯上闪闪发光,更使这个年轻姑娘显得姣美妩媚。

她有着窈窕的身材,婀娜的姿态,一颦一笑中无不洋溢着青春美女诱人的气息。

原来这群女孩子正为同事准备结婚礼物,她们讨论着要选哪一套唱片,大伙儿七嘴八舌,意见颇多,只有站在一边的那个姑娘半句话也没说。

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好像是某家大公司的OL。

他直觉地感到这名姑娘就是他今晚的猎取对象,因为他嗅到了她的孤独和落寞。

大伙儿买好了唱片,相偕要去咖啡厅坐一坐的样子。

他故意离开她们,从远处注意偷看,可能成为猎获物的那名姑娘看来独立有个性,但盖不住眉宇间流露出来的寂寞阴影。

以他敏锐的第六感推断,她一定是个刚刚失恋的女孩子。

他听到她跟小伙伴们说,要走路到台东地铁站,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跟踪,慢慢找机会。

他有十足的把握能猎获眼前边美好的猎物,因为经验告诉他,针对这样的目标射箭,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在沃尔玛前面的十字路口,他追上了她,因为路口上亮出红灯,她在斑马线前站住。

他紧贴着她站在她背后一起等绿灯。

并且开始欣赏这个年轻的美女。

她穿着最令她凉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

靠着脖子后的细带维系着前胸最小限度的遮掩。

她那细长的白脖子就在他的鼻下,他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眼睛往下看,在粉色的胸罩内,藏着让人停止呼吸的小丘与红艳的樱桃。

视线再往下动;她那24寸的小蛮腰腰被一黑色皮腰带轻轻的系住,表现出来。

膝上15公分的裙长,加上50公分匀称的小腿包在肉色泛着光的丝袜中。

眼界的尽头,姑娘小巧的脚最后终结在今夏流行的金色高跟凉鞋之中,高跟凉鞋将美女窈窕的身材曲线衬托得更加美丽出尘。

柔顺的黑色长直发瀑布般倾泻在美女漂亮的脊背上,美女优雅的用小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

她那细长的白脖子就在他的鼻下,他似乎能闻到她的体香。

想到这名几个小时以后即将成为自已猎获物的姑娘,毫不知情地站在十字路口,他内心雀跃,感到刺激而有趣极了。

那姑娘急步走向地铁站,好像要赶地铁的样子。

可是走到台东的电影院前面时,却驻足抬头看起挂在五楼墙外的巨幅电影广告。

这家电影院正放映着一部韩国名片,晚场即将开始的预备铃,正铃铃的响着。

他站在前面不远处一家书店门口,静看姑娘的一举一动,内心异常的兴奋。

因为又一次证明他料事如神,被他盯上的果然是一只寂寞、正在觅食的小动物。

现在他只要动动一下脑筋,这只饥饿的小动物马上会入圈套,马上会上钩。

她正为她的同事要结婚而嫉妒,而伤心。

他只要上前跟她搭讪两句,她一定如遇故知般地跟他聊起来。

因为她正需要一个谈天的对象,她的一颗心正苦闷,正需要发泄啊!姑娘的背影滑失在上五楼电影院的窄小楼梯以后,他在嘴里从一数到五,然后紧追着跟了上去。

在KK贸易公司当助理的叶雨菡,没发觉背后有人紧跟着她也要上五楼的电影院。

因为她正在痴痴地想着大学时代和那时的男朋友一起爬这一道楼梯的情景。

那时他们一起爬楼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后会一起吃饭,然后开一间房,激情后男友就把她送回学校的寝室。

叶雨菡觉得自己的命真苦。

长相很漂亮,而且拥有985大学的高学历,从小学起,就是大多数人羡慕的对象。

一直以来,都是过着八十分小美女的标准式生活。

中学辛辛苦苦学习,大学快快乐乐享受,从一堆追求者中挑一个顺眼的谈一场自以为轰轰烈烈的恋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

然后,毕业分手,如很多正常恋爱男女一般劳燕分飞……带着梦想和由粉变紫的木耳,扑向灯香槟酒绿的社会,渴望美好而激情的生活。

但是,自从毕业之后,走上社会才发现,自己以前真是太天真了。

家世背景一般,不能给她太多的助力,自己在社会上打拼,一天天过得比猪狗还累,收入却比农民工还少。

日复一日的枯燥日子,早就将叶雨菡的激情给磨灭了。

追求者,倒是一如既往的有。

但是,那些穷小子,她是一个都看不上。

至于高富帅?除了让她的紫木耳发展为黑木耳,也没能给她任何好处。

她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继续到什么时候。

她渴望激情,渴望改变,却是无可奈何。

去年这个时候,叶雨菡遭到了两个变态痴汉的轮奸,而且被他们用绳子捆绑起来,对着肛门奸淫玩弄。

从那以后,自暴自弃的叶雨菡开始了堕落,一年交了十几个男朋友,又不停地分手。

她这样自我反省着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她想停一停喘口气再上前面一阶楼梯,迈时才发觉她背后有一个急步走上来的脚步声。

她赶忙侧身,准备让那人先上去,没想到那人却那么不小心地脚一滑,猛撞到她身上来。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一叠声的道歉并陪着一脸的关怀和微笑,雨菡奇怪地打量起这位鲁莽的男士来。

“您,不要紧吧?”

男的问。

“没,没什么。”

雨菡微笑回答。

因为这位男土长得温文好看,说话带着外国腔,她猜想可能是外地来的观光客。

因此不但没皱一下眉头,还对他礼貌地微笑起来。

“电影院,在这上面吗?”

男的用生硬的中文问她。

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雨菡对他的印象好极了。

“是的,在五楼。”

她热心同答。

“没有电梯,真不方便。”

她又加了一句。

两人并肩继续爬楼梯。

雨菡瞄眼看这位说话带外国腔的男人,肤色像中国人,但是身材和脸型跟中国男人有些不一样,所以她给自己下了一个判断,认定这人是外国人。

“这里演的是我的祖国的故事,所以我起来看。”

国雄探视着雨菡的俏脸,一字一字慢慢说。

“哦,您是韩国人?”

“是的,我叫李明镐,来中国念书的。”

雨菡听说他是韩国的留学生,马上伸出友谊的手,想帮助这位人生地不熟的外国青年。

“见到您真高兴!您是来自首尔吗?”

雨菡自动找话题跟他聊,觉得心情轻松而愉快。

到了五楼,售票窗口已经关了,国雄耸耸肩摊摊手,准备回头走下楼。

剪票口那儿的小姑娘大声招呼他们说:

“还有座位,从这儿直接买票进去。”

雨菡赶忙走过去,很自然的买了两张票。

两人抢着要出钱,里面已经开始放映广告片,正片快开始了。

收票口的小姑娘催他们快进去,两人在黑暗中摸索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座位。

电影放映中的两个小时时间,李国雄正襟危坐,好像看得很专注、很入神。

叶雨菡对这位外国留学生印象越来越好,心里一下子就肯定他是一名老实而认真的好青年。

散场以后,两人随着人潮从电影院的安全梯走出狭窄的后巷,巷道上堆满装空罐、空瓶的垃圾筒,专供人消夜的小吃店和小酒吧热热闹闹,使人忘了时间已经很晚。

“要不要喝一杯?”

雨菡先开口,她大大方方带男的走进一家小酒吧。

三蓝酒吧。

蓝色的灯光,蓝色的酒精,以及蓝色的音乐。

叶雨菡和李国雄面对面坐着,随性的交谈。

她故意不点啤酒而点了香槟酒。

本来她对香槟酒有几分把握,她知道自己不容易醉,只是喜欢那微昏微迷,身子轻轻的酒后感觉。

李国雄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叶雨菡忍俊不禁。

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

他俩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谈谈说说十分愉快,李国雄坐到窗前的椅子上,给雨菡倒了一杯香槟酒,他们开始慢慢对饮。

几杯香槟酒喝下肚,叶雨菡不觉欢畅兴奋起来。

满脸通红的,说话就有些发嗲了,原本不爱讲话的嘴巴也喋喋不休起来。

她讲她的公司、她的同事、她的生活、她的住所……男的只是听着并没发问,她却自愿自的把自己的一切,赤裸裸地讲给对方听。

男的没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不但两眼凝视着她的脸一直听下去,还很恰当的偶尔颔首,偶尔微笑,努力扮演“听众”的角色,来博她的欢心。

李国雄端详着叶雨菡的俏脸,那简直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精致而端庄的五官,细长的娥眉,还有那齐肩的黑色直发,小巧的耳垂在秀发中若隐若现,令人有忍不住咬一口的冲动。

点睛之笔来自叶雨菡专注的眼神,这双眼睛使她整个人都有了一种从容的知性美,这就是她和其它女孩的不同之处。

叶雨菡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

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公司接自己时,那些公司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雨菡情不自禁地将一只手向两腿之间伸去。

她细嫩的手指首先是轻轻地按在了胸脯上,然后缓缓滑下,来到被短裙紧裹着的微微隆起的小腹,自然地稍用力按压了几下,然后继续向下……啊,雨菡突然停住了自己的手指,我这是怎么了?她不禁暗自惊诧。

接下来的交谈,随意之间已隐隐带有一丝亲密的味道。

他们开始谈自己的生活,谈工作的快乐,谈自己的家人。

他俩越聊越熟悉,很快,他们的交流渐渐涉及到了性话题,聊到李国雄与别的女人的性生活,他说他的阳具有18公分长。

他也问得很大胆:

“那女人呢?我听说女人的嘴越小,那里也越小越紧是不是?”

叶雨菡害羞了:

“我不知道!”

他说:

“雨菡!我看你的嘴很小,那你……”

她忙说: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他不让她回避:

“你以前的男朋友难道没有说过吗?”

(刚才叶雨菡告诉李国雄她刚刚和男朋友分手。

)她可能舍不得不让他知道她的尺寸,怯怯的,说得很小声:

“我每次跟他做都很痛,他说…很紧!”

他说:

“这么说,你的“阴道”跟你的嘴一样,又小又紧喽?”

她有点紧张:

“你别问了…也许吧!”

李国雄趁此机会,跟叶雨菡聊性方面更深入的性事,提到他以前跟前女友做爱每次都超过一个小时。

她很好奇:

“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久?你说的一小时以上,是从…从进入开始算时间吗?”

他说:

“是啊?你之前的男朋友跟你都做多久?”

她有点腼腆,有点没面子的开口:

“他…最长一次大概只有十五分钟!”

他说:

“才十五分钟?你这样会有高潮吗?”

她更害羞了:

“没…没有,每次我刚有感觉的时候,他就结束了!”

他说:

“这么说,你很少高潮喽?”

她有点幽怨:

“可以说从来没有……”

他说:

“噢!好可惜,是不是因为你的太紧了,所以他受不了刺激,射得很快?”

雨菡有点骄傲的说:

“也许吧!……”

他说:

“如果你尝过超过一个小时,每次最少有五次以上高潮的话,只怕你每天都想做……”

这时叶雨菡有点轻喘:

“没试过!我不知道……”

雨菡想像着对面这个男人扑过来,压在自己身上,蹂躏着自己饱满的乳房,他那18公分的大阳具用力进入自己柔嫩的骚穴,想着想着,叶雨菡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发情了,她感觉小腹发热,下体的阴道中麻酥酥的,非常空虚,黏糊糊的淫水不知不觉流出来,希望有什么能够进入来充实。

他冒着被她训斥的危险说:

“那你会不会想尝试像我这么粗大的阳具,在你阴道里抽插一个小时以上呢?”

她可能受不了,或者真的生气:

“你怎么可以跟我讲话这么大胆?别忘了我们才刚认识……”

他忙说:

“对不起!我是一时……”

三蓝酒吧的音乐婉转缠绵。

在攀谈中,李国雄发现叶雨菡是一个外表清纯优雅,实则内心开放的漂亮姑娘。

他们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叶雨菡又不失时机地轻轻露出她裙摆下修长的大腿,沿着莹白的大腿的肌肤向内看去,几乎窥到隐藏在裙下的粉色小内裤。

聊得逗趣时,叶雨菡咯咯笑着低下头,垂下乌黑如瀑的秀发,并且露出连衣裙上沿微微遮盖着的雪白如鸽子般的胸脯,和那一道深深的莹润柔和的乳沟,引人遐想不已。

香槟酒是调情最佳的润滑剂,金黄色微黏的酒浆在细长的玻璃杯里,被她娇红性感的嘴唇含住,伴随着她暧昧的眼神,一点点喝进嘴里,向他暗示着她另一张小嘴的期待。

看着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性感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加快了。

是酒精发挥作用的时刻了,叶雨菡娇滴滴的呢喃着说自己不胜酒力,微醺的温软娇躯依偎在李国雄身上,他当仁不让的环拥着她,轻轻爱抚着她圆润细腻的肩膀和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她头靠着他的肩膀,闻着她发丝间清凉的芬芳气息,和吐气如兰的娇渴的呼吸。

叶雨菡的手则有意无意的搭在了他大腿上,纤细的手指微微的在他的大腿内侧靠近裤裆的地方轻轻触摸滑动着,而她的双腿搭在一起,夹着,并且不断地变换坐姿。

李国雄心中偷笑,这小骚货显然已经是他床上等待他肆意蹂躏的玩物了,估计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她享受激情的云水之欢。

他轻轻爱抚着她光洁的手臂和肩头,她的头无力的倚靠在他的肩膀上,全身瘫软在他怀里,闻着她发丝阵阵的清香,感受着她温软的体温,不时叶雨菡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的跟他说:

“这里感觉好热,喝酒有些头晕,好想出去透透气。要不要陪陪我?”

男的抢先付了酒钱,雨菡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很自然的邀他再去一家,事先约好由她付钱回请。

她觉得能够认识一名外国人是一件很神气的事,因此走路摇摇摆摆,想尽办法要款待这位洋朋友。

雨菡忘了酒吧是营业到天亮不打烊的,所以当她想到该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她走出酒吧时,脚步已经颠簸不稳,头也昏昏的,说话含糊不清,这次的酒钱又由男的付清了。

李国雄拦腰抱住雨菡,扶她在街上走。

“你家住什么地方?一个人能回去吗?”

他问。

雨菡知道,在这个时候贸然让一个男子送她回家,一定会发生某些事。

或许他们会接吻……或许接吻后……想到这里,雨菡下面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丁字裤流到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上。

雨菡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收了收已飘远的思绪,怕什么呢?自己谈过十几个男朋友了,对于很多事不但经历过而且熟悉,相信发生任何事情自己都是能够解决的。

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又那么迷人。

“你送我回去。”

雨菡呢喃说着,举手拦住一部出租车。

在车子里,雨菡说:

“我一个人住,从来没男人在我家过夜。可是你……你例外!”

到了出租屋大楼门口,雨菡望着门边那几棵熟悉的棕榈树,觉得四周朦朦胧胧,好像到了夏威夷或什么别的世界。

她的心开始怦怦跳,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走进屋里就会发生的事。

他扶着她走上楼梯,楼梯很窄,所以两人靠得很紧。

雨菡感觉男的臂弯刚好在她右边乳房的下面,他们每蹬一级阶梯,男的臂弯就在她的乳头上猛擦一下,到了房间里,她的丁字内裤已经被流出的淫水浸透了,变得黏黏腻腻的。

到了家,他们找了一张沙发坐下,叶雨菡坐在坐垫上,心里头七上八下,李国雄向她讲些什么她十句也没听进去一句,心慌意乱,满脸飞红。

这时李国雄就伸过手来,把叶雨菡搂过去。

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

俩人的嘴唇交织在一起,李国雄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手伸到叶雨菡的衣裙的背后,急不可待地拉下衣裙的拉链,松开的上衣在两人夹紧之下没有马上坠下来,李国雄的双手却轻易从腋窝下潜入衣裙内,握着了她那微微震动的硕大乳房。

触手是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优美的弧形线条。

在紧闭的大眼睛和战抖的眼睫毛上,李国雄恍惚看到了这美女那渴望的心。

他轻轻的放开了火热的朱唇,吻落在微红的眼皮上。

长长的透了一口气,仅仅在乳房上轻轻的一握,已叫她意乱情迷了。

叶雨菡的身子一点气力都没有,软软的靠在李国雄的身上。

两腿之间一片温暖,像撒了一泡尿。

胸脯上的温柔抚摸,像是挑拨着情欲的琴弦。

她只感到浑身上下像火烧一样,连薄薄的衣裙也像是多余的。

她无意识的扭动着娇躯,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了梦呓一样的醉人喘叫。

李国雄清楚地看到两块粉红色的丝质蕾丝胸罩紧紧的包住叶雨菡那丰满的乳房,乳晕在衣上顶出两小个点。

粉色半罩式胸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褐色的乳晕从蕾丝刺绣的高级乳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

她稍一扭动腰肢,白嫩的乳房即半露出来。

她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李国雄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

李国雄神魂颠倒地说,叶雨菡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

李国雄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他把叶雨菡的丝袜脱掉,一直吻舔到雨菡大腿根部,渐渐来到她的神秘三角地带,当他越逼近她的隐私处,她的呼吸也越急促。

他盯着雨菡的神秘三角地带,她两大腿之间的神秘处被那粉红丝质性感亵裤裹着,阴部鼓鼓的,象完全熟透了的蜜桃,透过那粉红亵裤,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可爱的黑色阴唇,黑色的阴毛舒坦的附满在她的女性圣域,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阴阜。

他不禁亲吻着她那三角地带,不停地挤压着,滑腻柔顺,明显感到雨菡流出了许多淫液。

雨菡不停地呻吟着,用手按住他的头,两腿夹紧。

他不禁脱下她的粉红色超短窄裙,露出她高张的玉腿,使他能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使他想入非非,他再把她的左、右腿置于床边,露出她那丰圆的臀部,中间夹着一缕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包裹着的神秘处已经湿透了。

李国雄终于褪下叶雨菡那最后的一丝防线粉红透明丝质性感亵裤,只见她浑身肌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叶雨菡不但乳房巨大、大腿丰裕,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

叶雨菡本来毛发就比较旺盛,阴毛和腋毛都比较多,好在自己经常护理,腋下总是能及时清理,但她以前的几个的男朋友都对她浓重的阴毛情有独钟,所以一直也没有修剪过。

叶雨菡阴唇的颜色是暗淡的深褐色,显然这样的颜色证明了女主人早已是饱经风霜的黑木耳了。

“这个骚货。”

李国雄心里暗自嘲笑着,长得越漂亮的妞,往往小屄越是格外的黑。

看来已经是一个定律了。

凭感觉叶雨菡的骚穴至少被肏过几百次了。

不过他不在乎,因为在他眼中,不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肉便器,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细嫩撩人的肉体。

他用手指轻柔的搔动着她紧紧闭合着的小肉唇。

她“啊”的叫了一声,小肉唇紧张的向内收缩了一下。

他看着她的反应笑了一笑。

接着用食指和无名指向两边拨开两瓣大阴唇,将中指压在两瓣小阴唇中间,轻轻的搔动起来。

她“啊”的颤声叫了一下。

肉唇在次向内收缩了一下。

随之他中指的动作逐渐加大起来。

在她的蜜穴中不停的抠弄起来。

她紧簇着双眉,闭合着眼睛。

死劲咬住嘴唇,不愿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这时他缓缓的将头凑了过去,一口吮吸住她的蜜壶。

整个湿润的舌头压盖在她的小阴唇内。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销魂的大叫。

他掰开她的大腿,舌头不时的上下舔弄着,大力的吮吸着她蜜壶中不断流出的蜜液。

并刻意的攻击着她极度敏感的可爱的泛着淡青色的阴蒂。

她失控的大声淫叫着,颤动的娇吟的呼声。

他看她娇艳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搂着她猛吻,一只手更是在她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

他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细嫩,凹凸有至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着。

在李国雄尽情的抚弄之下,叶雨菡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雨菡忍不住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

而他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于是他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

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那个骚穴洞,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又冒出大量的淫水来了。

他再把她臀部抬高,把雨菡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阴户一阵。

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黑褐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着。

他用手拨开黑褐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

“啊……”

雨菡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李国雄的手掌和自己做全方位的接触。

李国雄低头吻上雨菡的小腹,光滑的皮肤瞬时因为强烈的刺激泛起一片涟漪,当火热的大舌头贴着皮肤来回滑动的时候,一粒粒小疙瘩涌了起来,酥痒的感觉如闪电一般刺入饱含情欲的内心深处,令雨菡的呻吟更趋高亢。

李国雄继续自己的挑拨,将舌尖顶入雨菡的肚脐,并加速的转动起来,同时,左手从乳罩下方探了进去,用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一捏,使雨菡的乳房变得细长,拇指和食指则摩挲早已勃起的蓓蕾,几个来回之后,就加力捏弄着,似乎想从中挤出水来。

李国雄下边的大手也不闲着,灵活的中指贴着肉缝快速颠动,在察觉蜜穴中逐渐潮热起来,就屈起中指,刺了进去。

受到三方面的刺激,叶雨菡的身子变得火热,同时双腿发软,再也支橕不住自己的娇躯,红润的樱唇寻上李国雄的大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的口腔。

李国雄用力的将叶雨菡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叶雨菡舌根处的香唌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牙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

叶雨菡的两个乳房此时被李国雄牢牢把握着,两颗坚挺的乳头抵在李国雄宽广的胸膛上,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热量,两人不断的扭动着,用肉体的摩擦释放心底的情欲。

叶雨菡悄悄的将纤手伸至李国雄的内裤,将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把握住,细致的肌肤刚接触到那条大棍,李国雄立时舒服的“噢”了一声,舌头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又以更猛烈的姿态缠绕着叶雨菡的丁香。

叶雨菡一边回应着李国雄的攻击,一边紧紧的握住硬梆梆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胸前的乳房由于剧烈的运动摇晃着,一次又一次的擦过李国雄的身躯,偶尔,两人的乳头碰撞在一起,彼此交错在一起的鼻中同时发出舒畅的呻吟。

性交的前奏接近尾声,两人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李国雄的肉棒壮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另一方面,叶雨菡的阴道中春潮泛滥,一股爱液从逐渐张开的阴户中流了出来,侵染到李国雄的身上。

李国雄在两个怒挺的乳头上轮流吸吮着,见叶雨菡没有抗拒,便举起她的双腿,叶雨菡两腿间早已泛滥成灾。

李国雄挺动肉棒在她的蜜户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后,对准水汪汪的洞口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了“噗滋”一声后。

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没入叶雨菡淫水泛滥的蜜户之中。

“啊!!…”

叶雨菡的樱桃小嘴发出甜美的极度消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向上翻起了白眼。

她的脸上是既难受又满足的表情,感觉骚穴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掺杂。

虽然叶雨菡小姐性经验很丰富,但对于这种奇特的压迫感觉,她领略到的次数也不多,看来这次的性爱质量将会非常好。

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他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叶雨菡明显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她的阴道十分窄小湿润,温度颇高。

大量的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隙,阴道内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折,象一张张小嘴似的舔舐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表皮。

蠕动的肉折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咽着、牵引着。

他铁甲一样的龟头穿过了她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

以前曾听人说过,一些女人在和男友做爱的时候,会主动收缩阴道肌肉增加对方快感。

叶雨菡一定是以前和男友性交时为讨好对方,久而久之就练成了这种本事。

当李国雄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李国雄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

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李国雄开始将阴茎向后退去。

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顿时令他如蹬天界。

他开始大力而完全的抽插起来。

完全回归到一种原始的肉欲的冲动当中。

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爆涨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而坚硬。

李国雄抽插了几下,感觉到雨菡骚穴里的肌肉竟然在不断的收缩、放松,就象一只小手在捏他的弟弟,快感一阵阵的袭来。

李国雄便不再抽插,让弟弟停在雨菡洞穴的最深处,让雨菡的身体服务他,转而进攻雨菡身体的其它敏感部位。

李国雄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的把雨菡两条丰腴的大腿由跟部到膝盖都舔了一次。

然后李国雄又把头埋到雨菡的两乳之间,不断的逗弄雨菡雪白的双峰和站的高高的乳头;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直轻轻的刺激着雨菡那因为兴奋而充血饱涨的阴蒂。

雨菡在李国雄的全力进攻下,被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吞没了。

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李国雄猛的开始活塞运动,房间里传来持续不断的“扑哧、扑哧”的肉体交合声,一点点积蓄着,所谓的润物细无声,一波一波的冲动仿佛快乐的浪花,拍打在二人的脑海,李国雄出色的淫技引导着雨菡奔向性交的绝顶高潮。

一下,两下…直到近两百下,雨菡的身体开始全身出现晕红,身子微微的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

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李国雄的粗腰,双脚向上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突然,美女的子宫向爪子一样抓住李国雄的大龟头,不断吮吸大龟头,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一股浓浓的淫精快速涌出,李国雄感到雨菡的阴关大开,阴元已泄,急忙将大鸡巴死死抵住子宫花心,尽情享受美女淫精热热的喷撒在龟头上的绝妙感觉。

美女子宫喷出的大量淫精液体在雨菡娇小的蜜壶里很快同李国雄的肉棒混合、交融在一起。

雨菡长长的吁叹了一声,剧烈起伏的胸脯逐渐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百多下以后,雨菡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

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他的阴茎也感受到雨菡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雨菡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

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雨菡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

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

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两人同时泄了,蜜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

高潮后的雨菡像是由云端跌落凡尘的仙子,娇躯娇庸无力地整个倒在李国雄的怀抱里。

她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还对他的阳具恋恋不舍,紧密的包围着逐渐松懈的阳具,对于充盈的精液,她的花心可是毫不客气的接受的,连点滴也没有漏掉。

就这样的相拥在一起,他的阳具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不小的,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插在她的肉穴中。

慢慢的阴茎变小了,滑出来,精液慢慢的从叶雨菡的骚穴中流出,在大腿上慢慢地滑下小腿,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他用手指分开叶雨菡的阴唇,白浊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嗯……唔嗯……啊……”

虽然已经达到了高潮并接收了李国雄的精液,但是叶雨菡还是很想要。

她把灼热的身体贴在李国雄身上,同时也仰起头与他激烈的舌吻,还可以感觉到李国雄的粗大肉棒正贴在她的腹部上。

李国雄的手在她的指示下揉弄着翘臀,舌头则吸允着她的小香舌,而她也把自己的唾液往他嘴里送,双臂绕过他的腋下抱着他。

(啊啊……光是接吻就快要高潮了……)“呜嗯……嗯、嗯……哼嗯……”

叶雨菡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察觉到这点的李国雄解放了她的小嘴,她全身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中。

“啊、哈…………呀!?”

她在李国雄怀里喘气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抬起、浮空,仔细一瞧居然是李国雄把她整个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托起。

虽然她有被这种姿势抱过,但是心脏跳那么快还是头一遭。

李国雄直接把她抱进浴室,把她放在地上后,用莲蓬头与她一起冲热水。

至少有手臂粗、十八公分长的肉棒正怒昂昂地指着天花板,因为充血而呈现紫红色、有三岁儿童拳头大的龟头流出透明的汁液。

叶雨菡马上就以双脚大开的姿态蹲下去,右手尽量圈住肉棒、左手托着同样比例的阴囊,小嘴开始替这根即将把她插到失神高潮数十次的肉棒口交。

雄性的味道直窜脑门,让她变得更加兴奋。

因为肉棒实在太大了,所以她的小嘴只能勉强含住三分之一,香舌开始舔弄龟头、口腔也尽量往内压挤吸允。

这样是她对男人的服务模式。

“啊……啊啊……”

李国雄将手放在她的头上,嘴中发出很舒服的呻吟,而她正打算开始用小嘴套弄时───“呜!”

李国雄的腰用力一挺,巨大的肉棒直往叶雨菡的嘴中插,大龟头更插到了喉咙深处。

被这一插吓到的她顿时全身无力,蹲着的双脚也变成跪着的姿势,眼角也流出了泪水。

李国雄并不是只插了这一下,反而开始将她的小嘴当作淫穴一般地用力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她的喉咙,害她差点想要吐出来。

可是她的双手却抱着他的屁股,好让他能够每一下都插进喉咙。

叶雨菡可以感觉到,骚穴正一张一合地流出淫水、并在地板上形成水洼,子宫口也因为想要浓厚的精子进入而大开。

“呜、呜!”

她承受着李国雄的深喉抽插,两边的嘴角流出了唾液,大奶贴着他的大腿晃动。

忽然,嘴中的大肉棒开始抖动,李国雄插进喉咙后就没有抽出───“射了……!”

然后,大量的浓稠精液直接喷进喉咙,虽然很难过,但她还是紧紧吸着大肉棒,好让自己不会将精液吐出。

“呜……呜……”

过了许久,肉棒终于停止抖动,射精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是却完全没有萎缩的样子。

李国雄将肉棒抽离叶雨菡的小嘴,而她也因为失去支撑的关系,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只有屁股跟双脚着地,不小心从嘴中滴出的精液掉落在乳房上,还在流出淫水的骚穴正一张一合。

“对、对不起,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不小心就……”

李国雄一脸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但是他的大肉棒依然保持着挺立的模样。

好不容易将喉咙中的浓稠精液咽下后,叶雨菡露出性感又淫荡的笑容───“今天这副身体是你的玩具,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沾起落在乳房上的精液,妩媚地放进嘴里并且吸允手指。

“……雨菡!”

李国雄先是呆住一下,然后将莲蓬头关掉,将她从地上抱起,连身体都没擦干就直奔他的房间。

休息了片刻后,李国雄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叶雨菡,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提出要吻她的淫穴。

叶雨菡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李国雄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李国雄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

同时,李国雄还抱住叶雨菡的臀部,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入这个姑娘的阴户里。

“喔!嗯!哼!好舒服!”

叶雨菡气喘嘘嘘的浪叫着。

她的淫穴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李国雄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

然后叶雨菡把那大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

“噗滋”一声,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叶雨菡兴奋的坐在李国雄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

“李明镐,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快!我受不了!啊!”

叶雨菡的大眼睛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李国雄那粗大的阴茎不放。

李国雄知道这法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

“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

他让叶雨菡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李国雄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李国雄见状心中欲火更旺,将大肉棒放在叶雨菡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

李国雄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叶雨菡的屁股随着李国雄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

“啊!……”

雨菡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动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爽吗,雨菡?”

“爽毙了!李明镐,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

李国雄闻听更用力抽插!先是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雨菡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李国雄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

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李国雄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李国雄欲火越来越旺,那暴怒的阴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雨菡的阴道更加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

雨菡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星眸微睁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李国雄的阴茎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拼命摇摆着,秀发散乱地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不……快点……快……”

哼声不绝中,只见雨菡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

“啊……亲亲……我的亲亲……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嗯……哼……”

李国雄见状,就用大龟头在阴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冲!

“哎唷……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快……别磨……快干……重重的干要你……重重……干……”

雨菡浪叫着高举双腿,双手紧搂李国雄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阴部亦配合他龟头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干……啊……好……”

李国雄越干越快,一下下结实地插到子宫颈。

雨菡的阴道狭窄而深邃,幽洞灼烫异常,淫水汹涌如泉。

“啊……真是美……极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亲爱的……真……会插……每下都叫我……发浪……啊……我爱你……欧巴……大力肏我不要停……”

雨菡愈来愈浪,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渐渐狂野如魔似娇哭,嘴里浪喊着:

“唔唔唔……天啊……妈呀……美死人了……好……哥哥……舒服……啊……嗯哼……干死了……我被干死了……啊……”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爱的……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让我更痛快地……地……弄……弄出来……啊……丢了……啊啊啊……”

李国雄被荡声引发性起,猛把阴茎插下,大龟头使劲在阴道里磨转,然后又向前用力顶去,只见雨菡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李明镐……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李国雄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粘,阴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邃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李国雄浑身痉挛。

“啊!啊!……喔!”

雨菡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只见她将阴壁收缩紧密,一股浓热淫精从子宫喷得李国雄发寒似的抖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雨菡体内!雨菡完全瘫痪了,她的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未疲软的阴茎!李国雄的精液终于又在叶雨菡体內深处排泄完毕了。

他缓缓的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雨菡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李国雄微微笑了一下,准备起身,刚刚还如在梦中的雨菡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却坚定地说:

“快进来吧,我还要。”

叶雨菡张开双脚,双手伸到淫穴旁边掰开阴唇,露出粉红色还在流出淫水的肉壶。

李国雄爬上床、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的指示下将肉棒对准骚穴的入口,然后用力一插──“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肉棒撑开了她那有如处女的肉壶,并一口气顶到张开的子宫口,而且肉棒还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

光是插入就差点让她升上高潮了。

“呜……好棒……好舒服……要出来了──!”

大肉棒在叶雨菡的骚穴中不停地抖动,接着是比口交时还多的滚烫精液射进她的骚穴中。

“嗯嗯……啊……好多……”

每一发精液都撞击在她的子宫口,在射完之后,李国雄的肉棒依然保持着坚硬的状态,而他本人则是趴在她身上喘息着。

“雨菡!”

李国雄扑了上来,并粗暴地吻上叶雨菡的小嘴,舌头也伸进口腔里乱窜;同时大肉棒也再次开始用力猛干她的淫穴,她的腰被他插的浮了起来呢。

他的手也没闲着,两只大手都放在她的乳房上粗暴地搓揉,大肉棒每一下都从不同角度插入到底,而且每下都会让淫水喷出。

“嗯、嗯!嗯!嗯!唔、嗯!嗯!”

因为乳房被揉的关系,叶雨菡感觉到乳头开始喷出乳汁,发觉到这点的李国雄反而更加用力的搓揉大奶,贯穿淫穴的大肉棒似乎也暴涨了一倍。

在舌吻、揉奶、插穴的三重攻势下,叶雨菡达到了高潮。

“嗯──────!”

想叫却又因为小嘴被李国雄堵住而叫不出来,反而闭上了双眼、夹紧了淫穴。

过了许久,高潮的快感终于消退,叶雨菡弓起的身体也软瘫在床上,李国雄这才解放她的小嘴,沾着她的唾液的舌头从口腔中抽出。

“哈……哈……哈……”

她的左手臂无力地放在额头上,右手则放在白皙平坦的腹部上喘着气。

李国雄放开了被揉到变形的一对乳房,抱住她的纤腰,将她从床上拉起,并坐在他的大腿上,而她也自动地用一双美腿勾住李国雄的熊腰。

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好像很喜欢这样子抱着她,不过她也喜欢这样子被抱着,因为这样子可以让肉棒插的更深。

可是李国雄的肉棒已经抵到子宫口,如果现在用力插的话……“嗯啊啊啊啊───!插、插到子宫里了……!”

叶雨菡感觉到巨大的龟头刺穿子宫口,整根肉棒都进入了她的体内,同时也感到极大的快感。

这一插让她敏感的身体再次达到高潮,同时李国雄也毫无预警地在子宫内射出大量的精液,再加上子宫口被肉棒堵住的关系,精液完全流不出去。

“啊……啊啊…………”

叶雨菡无力地趴在李国雄的壮硕胸膛上,还可以感觉到整个淫穴都因为他的精液而兴奋地颤抖着。

“呜…又、又射出来了……”

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子宫中跳动着,腹部满是精液的灼热感。

就算已经射出好多次,李国雄的肉棒依然保持着勇猛坚挺的状态。

在叶雨菡想等待快感稍微消退的时候,李国雄又在揉弄她的乳房,同时也在吸允从乳头分泌出来的乳汁,退出子宫的大肉棒也开始缓慢抽插她的淫穴。

“嗯啊、啊、嗯!”

她没有阻止李国雄干她,因为现在她的身体是他的玩具,所以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而她也扭动纤腰与翘臀来迎合,双手抱着他的头。

淫荡的骚穴被插得淫声四起,淫水也溅得他们两腿都是、与精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在这房间内形成一股淫荡的气息,搭配叶雨菡的浪叫声更是一种春药。

她的迎合与叫声让李国雄认定他已经征服了叶雨菡这个淫荡美女,使得他往上顶的大肉棒愈加用力,揉弄乳房的双手也更加粗暴,同时也吸咬着奶头、喝着溢出的乳汁。

实际上,叶雨菡也被插在淫穴中的这根肉棒与主人给俘虏了,现在脑子里只想着被肉棒插到高潮、失神,然后再被猛力干醒、再高潮到昏过去……雨菡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交欢,当李国雄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她无力地瘫软了。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雨菡到达高潮的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李国雄抱着一丝不挂的叶雨菡,肉棒还留在叶雨菡体内,连射了好几次,他也有点累了,闭上眼没多久,也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李国雄睁开眼睛来,发现自己不是睡在王朝大饭店的三〇五号房间,而是在一间单身女孩的出租屋里。

女孩蜷缩在他臂弯里还在睡,而且睡得很熟。

他的肉棒还留在女孩体内。

一条薄被单只用了一角从前向后搭在腰腹部。

只见她光裸的后背正对着他,脊柱形成一条弯弯的曲线,又圆又光滑的美臀微微向后翘着,街对面工地上明亮的氙灯光照在她身上,那雪一样滟滟的肉光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李国雄偷偷站起来,猫一样伏下身去,轻轻把被单掀开。

叶雨菡嘴里咕哝了些什么,动了动。

他探头望着她,她已经把身体翻了过来,却仍用同样的姿势躺着,两臂并拢着向前伸出,将一对乳房挤在一起,形成深深的乳沟,两条腿弯曲着,大腿同身体间形成大约一百二十度的钝角,小腹下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光线又暗,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反而更加让他感到兴奋和一种强烈的偷窥欲。

他转到床尾,她又翻了一次身,把他又吓了一跳。

当他再次起身的时候,只见氙灯的灯光正好照在她圆滚滚的美臀上,把一切秘密都清晰地揭露出来。

只经过一下子的爱抚,朦胧中她却已淫水直流,整个阴户就明晃晃的呈现,穴中淫水泛光,红嫩嫩的花蕾正湿热收缩着,李国雄轻轻按着她的阴核,叶雨菡爽得双腿紧紧的夹挤,冒出更多的淫水。

她轻轻的扭动腰枝,双脚更是一张一阖的,藉由这样的动作刺激骚穴,希望得到一点慰藉。

以前叶雨菡做春梦的时候每每都会把双腿大字型的打开,这次也不例外,李国雄看到一个睡卧的美女双腿张开露出阴部的淫样儿,马上小心靠近,看到叶雨菡美丽的阴户,细细柔柔的浓密阴毛黑黑的倘佯在雪白的小腹上,一直延伸至神秘的三角地带,裂缝上长出一抹较长的黑毛,并顺着两片嫩肉敞开,卷曲细密的布满穴旁,先是趴下嗅了嗅,眼前的美女早已湿漉漉一片,红艳的肉瓣衬着湿溽的阴毛,穴水还沾湿了屁股,神不知鬼不觉的伸出中指,轻触美女的大阴唇,似乎没有抗拒,接着稍稍大胆的抚摸整个阴部,只见眼前的美女把双腿张得更开,让李国雄的手掌整个贴近私处里复杂的嫩肉,沾得整个手都湿淋淋的,简直骚到骨子里去了。

李国雄迅速掰开叶雨菡的大腿,把阳具顶在叶雨菡的阴户上,对准骚穴后,腰猛得向前一顶,

“噗”的一声,将半个阴茎插进了叶雨菡的屄里。

叶雨菡的阴道很窄很紧,才插进一半就感觉有些吃力。

好在刚才抚慰了她半天,使得叶雨菡的阴道内分泌了很多淫水,所以插入的时候还不算很费劲。

李国雄抱住叶雨菡的大腿,微微将阴茎向后抽出些许,然后使劲往前一顶,一下将正根阳具完全没进了阴道,也许是力量太大的原因,昏睡中的叶雨菡也疼得哼出了声。

整根阳具完全插进阴道,他的小腹和叶雨菡的阴阜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两人的阴毛也交缠在一起,他甚至感觉到叶雨菡那柔软纤细的阴毛搔到了他自己那低垂的肉袋,随着彻底的进入,李国雄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挺如铁的大肉棒被叶雨菡窄小湿润的肉穴紧紧的包裹着,这种强烈的压迫的快感刺激着李国雄的大脑,他用力的抽动着阴茎,又猛的插进去,阴茎全根没入阴户,同时龟头触到了叶雨菡的子宫颈口,而他的龟头每撞到子宫一下,叶雨菡的阴道便会抽动一下,显然她同样感受到了这种刺激。

随着阴道抽搐的渐渐频繁,李国雄也感觉到抽插也逐渐变得顺畅起来,原来是叶雨菡的阴道在受到李国雄阴茎摩擦刺激后开始分泌出一些淫水,帮助阴茎更加顺畅的运动。

并且随着李国雄活塞运动的加快,肉穴里开始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而且声音随着抽插频率的加快而变得频繁而响亮起来。

李国雄双手握住叶雨菡两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挤压着,两只白嫩的酥乳被李国雄两只大手挤压成各种形状显得夸张而诡异。

李国雄一边干着叶雨菡一边探下头去亲吻着她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叶雨菡的口中试着绞弄吸吮叶雨菡的香舌,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吃着。

肏屄时发出的“噗唧”声和亲吻时发出的“吱吱”声以及床晃动时发出的“咯吱”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美妙动听的音乐进一步刺激着李国雄的大脑,促使他更加疯狂的挺动腰肢更深的奸淫着他跨下的肉体。

然后他立起身子,双手攥住叶雨菡两只脚脖子将两条腿拉起来举到叶雨菡肩膀的上方,使得叶雨菡的后腰往前弯了起来,臀部离开桌面高高的翘着,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几乎与桌面并行。

而李国雄则绷直了身体,将阴茎垂直的插进叶雨菡的阴道中,象凿地钻一样猛烈的砸了起来。

这种姿势使李国雄能够最大深度的插入,并带来强烈的快感,李国雄舒爽得大叫。

而与此同时叶雨菡的口中也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呻吟声。

随着抽插频率超负荷的加快间歇越发短促,终于随着李国雄一声大叫,他的双手象铁箍一样紧紧搂抱住叶雨菡的身体,屁股向前猛挺压住叶雨菡的阴户,滚烫的精液在阴道深处爆炸开来,大量的精液黏附在阴道壁上并迅填满了叶雨菡子宫的各个缝隙,随着阴茎有节奏的抽搐将一股一股的白浊的精液全数喷射进叶雨菡的体内。

这过程大约持续了三分钟左右,而后李国雄精疲力竭的瘫倒压在叶雨菡的身上。

享受着性高潮过后身体的那种彻底的松弛的舒适感。

而此时叶雨菡仍未醒来,看起来昨晚的疯狂让她实在是太疲倦了。

他不想惊动她,所以小心翼翼地悄悄下床,把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

他环视一下昨夜没看清楚的这一间小房间,看到一台电脑摆在电脑桌上面,他随便按两下按键,键盘是机械的,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响声并没吵醒女孩,不过女孩翻了一下身,紧闭双眼的脸好像疲惫不堪的样子。

他俏皮地又咔嚓咔嚓按了两下,这次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他走到玄关,穿上他的意大利皮鞋。

他发现叶雨菡是个凉鞋的爱好者,她的鞋架上有三双黑色的高跟凉鞋、三双白色的高跟凉鞋、两双金色的高跟凉鞋、两双银色的高跟凉鞋、一双红色的高跟凉鞋以及一双粉色的高跟凉鞋,这些高跟凉鞋都是小细跟的,大部分是8厘米高,小部分是10厘米高,还有一双12厘米的;此外还有两双坡跟的凉鞋、两双半高跟凉鞋、三双矮跟凉鞋和三双普通的高跟鞋。

李国雄拿起叶雨菡一双粉色高跟凉鞋,是简单的鞋带和细细的后跟那种,这双凉鞋是典型的时装模特的性感凉鞋——3寸的细高跟,鞋面只有5条粉色细带组成,每条不到0。

8cm宽,鞋跟处是标准的“人”字勾跟细带,鞋头处3条细带相交于正中便是勾趾带了。

这双高跟凉鞋估计叶雨菡经常穿,鞋底有少许发黄,鞋头更浅浅地印着叶雨菡五颗迷人的脚趾印迹,不禁让人联想到叶雨菡的脚趾该是多么的性感迷人。

欣赏完叶雨菡的凉鞋,李国雄悄悄地打开门,溜出去了。

外面的空气新鲜而冰凉,李国雄深深吸一口气,好像玩了一次冒险游戏回来一样,为它的刺激而兴奋,也为成功而感到痛快、开心!他举手拦一部出租车,先到弄海园的出租屋去换下“猎装”,然后再换一部出租车到王朝大饭店。

这时候差不多六点。

颧骨高高的柜台经理对国雄很好奇,但表面上装得自自然然。

这一天,李国雄整天懒洋洋的提不起一点精神好好办公,因为昨夜玩得太累,体力没有办法一下子恢复过来。

傍晚七点多,在饭店餐厅吃完晚餐,他不想出去了。

因此一个人到楼下大厅的会客室,舒舒服服坐进大沙发里,准备悠闲地随便看看新闻。

没想到一则社会新闻使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那是一则离奇凶杀案的清息,说昨夜两点左右,书香门第小区一名单身姑娘被勒毙在她住的出租屋里。

那姑娘是某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售楼小姐……姑娘的名字和她住的出租屋住址很熟悉,好像是两个月前在台东乐天地舞厅被他猎获过的“猎物”。

他放下报纸,仰首望着天花板苦思起来。

他越想越觉得没有错,不会记错的。

他忽地转身朝外面急步走出去。

他要到弄海园的出租屋查证一下他那本“猎艳日记”,那上面记载着女人的名字和地址。

他想,不查证光猜想,今夜准睡不着觉的。

出租车里,他看了好几个网站的同一个新闻,把售楼小姐被人勒毙的消息,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

他觉得新闻上的照片跟他记忆里的面貌有点不一样,记得他遇见她的那一天,眼睛和脸颊一带圆圆的,不像报上的照片那样瘦削。

他猜想,也许一个月不见,她瘦了也不一定,反正看看日记,就能确定了。

他看看车窗外,弄海园小区已经到了。

他下车,在半路上买了一包花生和一瓶啤酒。

到了出租屋,一进门就先开酒瓶,喝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边嚼花生,一边翻开日记。

结果他的记忆没有错,就是那姑娘!他捧着日记,舒舒服服躺到床上,然后慢慢看那一页日记的内容:五月十一日(阴)上午出差到洛山市,三点多回到市区。

在台东下车,叫司机把公司的车子开走,一个人准备在台东乐天地的娱乐场所玩玩。

这儿人潮拥挤,电影院,小吃馆很多、热门音乐吵吵闹闹,实在找不到理想的好去处。

刚好看到一家地下舞厅,于是漫无目的地走了进去。

在门口买了饮料券,握着它坐在角落里,正犹豫要喝什么,背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她说:

“这位先生,你想喝什么?我帮你去拿。”

原来是个年轻姑娘。

她穿白色丝质吊带衫,配一件灰蓝色超短裙,脚上是黑色的高跟凉鞋,看来不很正经,也许是今天的理想“猎物”。

她不怕生,自动过来找人搭讪。

她说她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当一名售楼小姐,今天和别人换班,她才有机会出来玩。

我们俩共舞了两三曲。

姑娘说要带我去更好玩的地方,因此走出地下舞厅,坐出租车直奔温泉镇。

那儿有个乡村俱乐部,很多村妇和老人在大厅里随便吃,随便喝,谁高兴就上台高歌一曲,或大伙儿唱唱跳跳,每个人都开放自己,玩得好痛快、好开心的样子。

姑娘邀我共浴,说这儿的温泉很不错,有小间的“家庭浴室”,男女可以一起洗澡。

不过当时客满,需要再等一个多小时才能轮到使用。

两人只好坐下来吃点心、喝啤酒。

“猎物”很爱讲话,啤酒的酒气使她脸颊泛红,静看她的言谈举止,确实能挑逗人。

好不容易,

“家庭浴室”空出来了。

微胖的中年女老板拿钥匙过来,我接过来,顺便递给她一点小费,她满意地笑了。

“猎物”很大方,走入浴室就采取主动攻势,使人分不清是男的玩女的,还是女的玩男的。

我在她体内射了两次精,她早就不是处女了,还是黑木耳,看上去有过不少男人。

洗完澡回去市区,我一路默然不言语。

女的以为我不高兴,其实那是我的习惯!每次玩罢“游戏”,我总是这样的。

晚餐吃日本料理。

“猎物”食欲之大真惊人,只有几片酱瓜的配菜,她吃了满满好大一碗饭。

分手前她塞给我一张她的住址,上面有她画的地图。

她约我一定再去找她。

五月十一日的日记写到这儿。

女的写在纸片上的住址和地图,用胶带贴在文末。

国雄看着地图上画的幼稚记号,清清楚楚记起了他对照地图寻到她住所的情景。

国雄重新念一遍报上的记载:今日清晨五点半,一位送鲜奶的打工学生,骑自行车去书香门第小区时,发现一个出租屋楼下半闭的窗子里,化妆台的大片镜子映出卧室里一个裸体的女人被人勒毙的影像……国雄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那化妆台的样子,他还记得,连上面摆的面霜、乳液的瓶子的样式他都能说出来,尤其她身上擦的香水的香味,他好像还能闻到呢!他撒手将日记重重地掷到睡床上,他无法相信两个月前曾经跟他睡过的那名姑娘已经死了。

不过,报纸上写的死者的名字和住址,跟他日记上写的一模一样,所以他尽管不愿相信,也得相信了。

报上又说,死者下体有男人的精液,证明被勒毙前曾经跟男人交媾过。

国雄想,孙紫萱这野丫头,可能经常和人约炮;而且她还是一名售楼小姐,说不定为了完成销售任务和不少客户上过床!想到她那毫不害臊的大胆作风和主动攻势,绝不是普通女孩子干得出来的。

事实证明,昨夜她也跟男人睡过觉。

报上说,孙紫萱的男友多而复杂,现在正在追踪调查跟她有过关系的男性……国雄害怕起来,他担心会不会调查到他身上来。

不过他想一想,安慰自己说:

“不可能的,我在她面前一直使用化名——韩国人李明镐。女的都喊我李明镐君,即使有日记什么的也一定写李明镐,警方怎么查也查不出来的。”

他放心地猛吸一口气。

但是当他关好窗子准备要走的时候,脑海里不断涌出那女的瞟眼看他的影像,使他心里发毛,感到浑身不是滋味。

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昨夜在中海西岸的出租屋里,他跟一名新“猎物”正在快乐“游戏”时,过去跟他睡过的某个姑娘遇害了。

他当然不知道所有这些命案,跟他个人有什么关联,所以他迷迷糊糊地还要继续“玩”下去。

八月十一日傍晚八点,李国雄偕一名少女站在滨海电视台的展望台。

少女是美术专校的大学生,上星期刚认识的。

国雄戴一顶软软的瓜皮帽,灰色披风披在身上没扣扣子,不管是爬楼梯、坐电梯或在展望台上漫步,他的双手都插在大衣口袋里,样子很潇洒。

他告诉少女说,他是首尔朝鲜日报的记者。

今天是他们认识后的第三次约会。

国雄认为时机已经成熟,所以准备猎获她。

他想,不管怎么样,今天非得射中不可!他一再地瞟眼窥探少女的神色,心里盘算如何引诱她上钩。

这名少女一头乌黑发亮、刚刚披到肩头像天鹅绒一样的美发,瓜子脸,稍微凸起的红通通的小嘴,高高的鼻子,灵活的滑溜溜的双眼,像葱尖一样的双手,细长的手指,圆滑的小腿,像是玉石雕的那样,她的容貌非常俏丽,皮肤白嫩细腻,有一种特别的媚力。

她化了淡淡的粉装,穿上一条粉红色的连衣迷你裙,赤脚穿上一双黑色高跟皮凉鞋,带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细细的银手镯和银脚镯。

鞋子的前端只让部分的脚尖露出,只能在交错的黑色皮带之间瞥见少女若隐若现、小巧的无名趾和小趾。

那双穿着细带凉鞋的精致小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她的十个可爱的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

她的脚背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么的红润干净,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这么两个诱人的尤物长在两条修长的玉腿之下,就像两朵亭亭玉立的莲花,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近三寸的高跟凉鞋将本已微翘的臀部称得更加玲珑圆润,纤细的腰身称出挺秀的双峰,少女的芳名叫慕容若兰。

她指点着灯光闪烁的滨海夜景,热心向这位外国客人做向导。

若兰虽然只有二十岁,但是成熟的胴体曲线很美,他越看越觉得这是难得的好猎物。

慕容若兰无论以什么标准来看,都是个典型的美女,鼻梁挺拔秀气,皮肤白净,身材高挑,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柔媚的眼睛特别勾人。

她在人前总是千依百顺的好脾气,不与人着恼,所有身边的人都觉得她是个好相处的漂亮姑娘。

如果说叶雨菡是80分小美女的话,慕容若兰的相貌能打到90分。

她是李国雄猎过的姑娘中最漂亮的。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咪咪似乎只有D罩杯,不如叶雨菡的E罩杯波涛汹涌。

上星期发现她时,是在市北的一家美术馆。

若兰正画着一具男性人体的雕像。

本来美术馆是国雄常去的地方,在那安安静静的馆内,他曾经毫不费力地猎获过好几个猎物。

那天国雄站在认真绘画的若兰身后,静静欣赏好一阵子,当时若兰穿一件白色连衣裙,赤足穿一双米色的坡跟凉鞋,显示出一种知性美。

等若兰的画完成一大半时,李国雄才开口夸奖她,并且自我介绍说,他是外国报社的记者。

他请她到美术馆的咖啡座去喝茶吃点心。

他听若兰说正在放暑假,很兴奋地请她当导游,拜托她带他参观滨海市内的名胜。

若兰很热心,从第二天开始,她除了介绍他看一些名胜古迹之外,也带他去看观光客最感兴趣的地方。

今天她自动安排他来滨海电视塔观赏夜景。

他们一起去看电影的那一天,国雄试着把手放到坐在身边的慕容若兰的膝盖上面。

若兰一动也没动,两只眼睛直盯着银幕上看,一脸无动于衷的表情,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一只男人的手搁在她的膝盖上。

国雄心中窃喜,他想这女孩子被他接进怀里的时候,她的表情一定跟现在一样的僵硬无表情,但至少不会反抗。

现在他又突然想象起跟前这女孩子被他搂进怀里的情景,于是一股冲动,使他感到很不自在。

刚好前面有一具望远镜空下来,他看到一群女学生远远地走开了,赶忙牵起若兰的手抢上前,说:

“来,我们也来瞧瞧!”

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枚钢镚,塞进投币口说:

“你先看。”

慕容若兰展颜一笑,把眼睛贴到镜口上面,一本正经地瞧起来。

国雄很自然的把手搁到若兰的眉头上,俯身问她看到什么?她回过头,看到他的脸逼在眼前,羞涩地正要低下头,国雄出其不意地将他噘起的嘴唇贴到她的脸颊上。

果然她不反抗也不拒绝,不过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僵住了。

国雄趁势将她搂进怀里,不客气地吸住她的嘴唇热吻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觉背后好像有个什么影子晃了一下,他仍然保持拥吻姿势,瞟眼偷看了一下,原来有个人影躲在他背后的热带鱼水槽边,偷看着他们的样子。

不过那人好像知道国雄已经发觉,所以一闪身,很快地逃开了。

国雄故意抱着若兰继续长吻下去,一边吻一边留意刚刚那个人影。

但是等了老半天,始终没看到那人影再度出现。

他想,可能是好奇的高中生吧?尽管心里不想理会他,但如果真正有人在偷看,那也实在够讨厌的。

所以他拉着若兰,干脆换了一个地方。

没想到刚躲进一个角落后,又听到有人闪动的声音。

这一次定睛一看,看到了两个人影。

原来和他们一样,是一对躲在黑暗的墙角接吻的情侣。

眼底下闪闪烁烁一片灯海,但他们站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

他抱着若兰的肩头,移步到另一个墙角,两人继续热情的拥吻。

走入下降电梯的两三个乘客,看样子是傍晚出来散步的老人。

不过电梯门关闭的瞬间,国雄又发觉对面那具望远镜的背后,好像有个人躲着偷偷窥视他们。

走出滨海电视塔,外面有好几部出租车正等着载客。

国雄随便一招手,携若兰坐上一部出租车。

在车子里,他留意着司机的视线,偷偷又给慕容若兰的脸颊和耳根印了好几下香吻。

可惜紧跟在他们后面的出租车,车灯好刺眼,害得他想更进一步的拥吻,都不好意思了。

到了百丽广场,他带若兰走了一家酒吧和一家舞厅。

在舞厅里遇到几双好奇的眼睛,不客气地打量他们。

不过那几个人百分之百是醉汉,所以国雄并不在意他们的冒失。

后来又到了一家酒吧。

几杯香槟酒下肚后,国雄已经完全忘了可能被人跟踪的疑虑。

事实上他也想不出有什么人会跟踪他,因此很放心地继椟在若兰身上打歪主意。

他健谈而机智,言语中的幽默常常逗得若兰忍俊不禁。

和这样的男人一起聊天无疑是很愉快的事情。

若兰渐渐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可爱。

她甚至开始幻想这个英俊男人的某一天去学校接自己时,那些学校里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女孩们会用怎样羡慕的眼光去看她?也许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

谁知道呢?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

想到这里,若兰下面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丁字裤流下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

他给她倒了一杯香槟酒,他们开始慢慢对饮,几杯酒下肚,若兰更欢畅起来,满脸通红的,说话就有些发浪了。

李国雄凝视着她,她及肩的长发,秀美的瓜子型脸庞,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全身的亮点是那双穿着细带凉鞋的精致小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十个可爱的脚趾上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圆润的脚跟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这么两个诱人的尤物长在两条修长的玉腿之下,就像两朵亭亭玉立的莲花。

那件短裙只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的被高跟鞋托起而显示出美丽线条的白皙的小腿,有力的双膝和丰满的半节大腿暴露无遗。

“今晚定要把她弄上床”,李国雄想。

没想到若兰小小年纪,酒量却相当惊人,国雄一杯又一杯的想灌醉她,无意中自已也喝过了头。

两人踉跄着脚步走出酒吧时,已经深夜一点钟了。

国雄呢喃着声音,邀若兰去开旅馆。

若兰倒还清醒,所以惊叫一声不要,扭着身子准备逃走。

然而国雄的腕力大,他一手搂紧她,另一只手举起来招出租车,很快的,她被他抱进车里。

“滨海新村。”

国雄告诉司机地点。

若兰吓了一跳,没想到国雄要送她回家。

于是心中一阵感激,她柔顺地将身子投入他怀里。

国雄以退为进的计策看来有希望,他心中暗喜,也许可以在她的出租屋房间里达成心愿哩!若兰的住所在市北区。

“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慕容若兰在小区门口前下车,国雄也跟着她下车。

她领他走进小区。

若兰住的出租屋是走进去第二幢二十六层楼房。

若兰的房间是二楼走廊尽头最靠里的一间,地方很小,总共只有一间卧室和一间厨房和卫生间。

室内壁上挂了好几幅画,墙边的画架上面还有一幅画一半还没完成的。

这些都是若兰自己的作品。

若兰忙着为客人冲咖啡,国雄拿起主人的每一张作品,适当的加以批评和称赞。

两人相对喝咖啡时,他也斯斯文文故意把视线移到桌上的书报杂志上,完全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其实他是在等待,等女孩先向他示爱,他才要动手,那才够刺激呀!果慕容若兰先开了口:

“你……喜不喜欢我?”

“当然!”

国雄这才伸出手,把若兰搂进怀里,他温和地将嘴唇印到若兰自动送上来的樱唇上面。

然后一只手由她的颈间一直往下滑……“不行!”

若兰惊呼着跳开。

国雄猛摸过去,他以为她在跟他开玩笑。

万万没想到她是真心拒绝,她拉紧裙子一直往墙角退避,紧张而又惶恐地拼命说:

“不行的,对不起,今天不行!”

甚至眼泪都出来了。

国雄心软了。

他无可奈何地笑一笑,问她是不是有男朋友?若兰默然凝视他好一会儿,才木头人一样机械地摇两下头,说:

“没——有!我今天来例假,真是对不起!”

声音很肯定。

国雄又露出一脸微笑,噘着嘴往女的脸颊上轻轻一印,说一声拜拜,准备要走了却又不甘心地同过头,问女的说:

“给我电话号码好吗?”

若兰赶忙给了他手机号。

李国雄感到一身疲惫乏力,想到辛苦缠到半夜,却意外地落了空,滋味儿如同嚼蜡,太扫兴了!走出这栋大楼,他双手插入风衣口袋,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向小区外。

忽然,他想念起妻子来。

想着妻子在好几百公里外的云海。

独守空闺过着寂寞的夜晚,他感到对不起她。

不过他知道他们两人间的问题不单纯。

好多次了,他们努力想挽回旧日的感情,然而却那么奇怪地,两颗心就是靠不拢来。

而且有越来越陌生、疏离的感觉……国雄一边自我检讨,一边思索着,刚好迎面驶过来一辆出租车,他机械地举手拦住它。

坐在车子上了,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儿走。

回“家”吧?他告诉司机要去弄海园,但没多久,他又改变主意说,前面路边停车好了。

原来他忽然想起,一个月前在台东电影院楼梯遇见的女白领——叶雨菡,她的住所就在这附近。

昨天早上他还和叶雨菡大战一场,叶雨菡被他插得哇哇乱叫。

他必须找她,因为他今天晚上不能没有女人。

他走进中海西岸小区,找到了叶雨菡住的出租屋。

雨菡的房间在二楼,国雄朝着洞穴般黑暗的楼梯急步登上去。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

临到下班的时候,叶雨菡准备收拾下离开了。

她此时穿着黑色的西服包臀裙,白衬衣,腿上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

这时经理走进她的办公室。

“噢!经理,你还没走啊。”

叶雨菡娇声地问道。

“嗯,最近忙着写一些计划的申请书!我要用一下打印机”经理走向打印机,开始操作机器。

叶雨菡提起皮包,对经理说道:

“经理!我现在要回去了,麻烦你要走时帮我锁一下门。”

“请等一下,叶小姐,这机器好像坏了!”

“我看一下,嗯…好像是卡纸了…”

就在叶雨菡蹲下去检查机器时,经理由上往下看到叶雨菡的白衬衣下露出了硕大的乳房,并且随着修理机器的动作在左右晃动着。

经理不禁看呆了,喉咙不自觉的发出咕噜声,感觉他下体开始起了变化。

叶雨菡在修理机器时,突然瞥见身旁经理的裤裆开始澎起,粉脸煞红,她也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只想赶快修好机器避开这种尴尬的场面。

“经理,好了!我要走了”叶雨菡急急忙忙的就要走出办公室。

经理看到连忙走过去,一手抱着她的细腰。

一股刚阳的男性体温,传到叶雨菡的身上,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她连忙说道“经理,求求你放手!”

但是经理非但不放手,反而将搂着腰的手掌按着她的一边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

他突然吻住了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她羞怒的挣扎,他把舌尖吐进她的口中,手已经握住了她娇嫩的乳房。

当他上面用嘴封住她的口,手又握住她乳房搓揉时,她的最后防线崩溃了,在羞怒中伸出了柔嫩的舌任他吸吮,与他的舌头绞缠逗弄着,一口口的香津蜜汁流入他口中,全让他吞了下去。

他握她乳房的手拨开她的胸罩,细嫩如脂的乳房在他掌握之中,叶雨菡开始大声的呻吟,她的乳尖已经硬如圆珠,他的嘴离开她的唇去吸住她的乳尖。

伸舌玩弄着她早已变硬的乳珠。

叶雨菡脸色通红喘着气:

“不要这样,这样我会受不了…啊!”

他另一只手伸入她的西服裙时,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也已不由自主地将并拢的大腿分开,让他轻易的就抚到了她隆起来的阴阜,触手一片湿软,她阴道内流出的淫液已渗透了她的内裤了。

他的手伸入她的丁字裤摸到她浓密的阴毛时,叶雨菡再也忍不住,挺起阴户迎合他的抚摸,他又空出一只手,悄悄的解开裤裆拉炼,将他已经坚硬挺立的阳具掏出来。

与他深吻的叶雨菡口中突然发热,他正在揉动她阴核肉芽的手指感觉到一阵湿热,她的淫液一阵阵的由阴道内涌出,把他的手沾的湿淋淋的。

经理知道机不可失,立即将叶雨菡的丁字裤扯到小腿下。

叶雨菡甩头挣开他吸住她柔唇的嘴:

“不行!这里是办公室…唔!”

话没说完,叶雨菡又被他吻住了,他将她的窄短裙往一堆到她的腰部,叶雨菡曲线玲珑的下半身全部裸露在他眼前,光滑细腻的皮肤,乌黑浓密的阴毛,黑色的外阴唇上清楚地看到她已经胀大的阴核肉芽,潺潺淫液蜜汁由紧窄的阴道上涌出。

叶雨菡已经是个黑木耳了。

他口中含着叶雨菡的舌尖,张大嘴吸吮着她的柔唇,她唔唔声中伸手欲推开他,再也忍耐不住,将身子压到她身上,底下用手拨开她欲合拢的修长美腿,叶雨菡还欲做最后挣扎,想将腿合拢,可是当他硬邦邦的大龟头顶住她的穴口,龟头马眼在她阴核肉芽上磨转时,阴道内又涌出一阵阵淫液,她反而羞涩的挺起已经被淫液蜜汁弄得湿滑无比的黑木耳,欲将他的大龟头吞入阴道。

经理再也忍不住,挺起大龟头一举刺入叶雨菡的无上美穴,直插到子宫腔内的花蕊上。

他感觉到叶雨菡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虽然已是非处女,但叶雨菡的阴道仍然十分窄小湿润,温度颇高。

大量的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隙,阴道内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折,象一张张小嘴似的舔舐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表皮。

蠕动的肉折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咽着。

牵引着。

他铁甲一样的龟头穿过了她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

当经理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又将已固好精关的大阳具整根插入她的美穴中,她立即舒爽的呻吟,两条柔滑尚穿着长筒丝袜和高跟凉鞋的美腿抬起来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腰,挺起阴户用力往上顶,使他俩的生殖器紧密的相连到一点缝隙都没有,他阳具根部的耻骨与她阴阜上的耻骨紧抵在一起,不停的转动,让两人的阴毛相互的磨擦着,她似乎怕他再将阳具拔出,用双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臀部,使他俩的生殖器交合到最紧密,他在她花心顶磨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子宫腔紧紧的咬住了龟头肉冠颈沟,这时他与叶雨菡的结合,已经到达水乳交融的地步了。

叶雨菡呻吟:

“用力戳我…用力…戳到底!”

经理喘着气:

“你要我用什么戳?”

叶雨菡抱紧他上半身叫着:

“用你的大鸡巴戳我…用力戳…”

他说:

“用大鸡巴戳你那里?”

叶雨菡满脸羞红,闭目不语。

他大力挺动,阳具在她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他说:

“快说啊…要我戳你那里?…”

叶雨菡也忍不住了,放弃矜持猛烈地上挺迎合着他的抽插,叫着:

“戳我的骚穴…我要你的大鸡巴用力戳我的骚穴……”

他说:

“叫我哥哥……”

叶雨菡:

“哥哥!哥哥!我要你…快点动…快…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用力插我…抱紧我……”

叶雨菡说着张口就含住了他的嘴,柔嫩的舌尖伸入他口中与他的舌尖纠缠绞动着,他用尽力气紧抱着叶雨菡,让她胸前两粒E罩杯的大肉球与他的胸口紧密厮磨着。

而在此同时,咬住他大龟头的子宫腔内喷出了她热烫的淫精,烫的他的龟头更加亢奋,他全身舒爽汗毛孔都张开了。

他们两人强烈的呻吟,猛力的挺动着下体相互迎合着抽插。

“嗯…喔…真爽啊,骚穴真是又热又紧啊”经理一边干着,赞美起叶雨菡的阴道,同时双手揉搓着双乳。

叶雨菡乳房被用力的捏着乳头,下体被阴茎深深的插进体内深处,磨擦着子宫颈口跟阴蒂,敏感的耻丘被挤压着,持续的酥酥麻麻的阴痒感,让她忍不住要喷潮而出,

“啊啊…哎…啊啊…”

叶雨菡大声的呻吟,阴道一阵猛烈的紧缩痉挛,夹紧着经理的铁棒……这样干了半个小时!经理抽出肉棒,让叶雨菡趴在桌子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浑圆的臀部,叶雨菡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

经理托住她的臀部,肉棒对正鲜艳的粉红色洞口,腰杆用力往前一送,两人下体又一次紧紧相贴。

“噢……”

叶雨菡的头猛地抬了起来,弯着光滑的背脊。

经理双手抓住她的臀部,腰身猛烈的挺动起来。

叶雨菡觉得这种姿势实在羞耻,感觉自己非常的淫荡,她没想到还用这样的方式干自己,她把羞红的脸深深埋在怀里。

巨大肉棒在叶雨菡体内快速且强力的挺进挺出,臀肉在他用力猛撞之下一荡一荡,一对美丽的硕乳也不停的摇晃。

“啪啪……唧唧……”

的淫声音不绝于耳,肉穴在激烈的冲击下花蜜四溅。

经理双手伸到她的胸前下猛捏她的乳房,继续活动着腰身,

“啊……噢……”

叶雨菡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忍受不住,配合着经理有节奏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呻吟。

两人全身是汗,肌肤闪闪发光。

叶雨菡的叫床声逐渐激烈起来,披头散发,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一样。

身体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经理的冲刺。

粘膜的摩擦,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溢出的爱液将经理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

经理的脸颊埋进叶雨菡的长发之中,一面嗅着秀发甘香,同时也加快了冲刺动作。

“啊……啊……啊……”

叶雨菡被搞得已经喘不过气来,她缩起两只穿高跟凉鞋的脚,拼命地挣扎着身子。

经理突然全身充满激烈的快感,大龟头死死抵住叶雨菡的花心,精液射出。

“啊啊……”

叶雨菡抖动着全身,淫精喷涌而出,她在不停地喘息。

模糊地觉得有男人的精液喷到了子宫口了!她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她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

经理体味看阴茎搏动的快感,待到美女的淫精都喷完时,他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美女的背上。

叶雨菡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她已精疲力竭。

她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

经理咬住叶雨菡丰满的肌肉,他欣赏着她那肌肤的光滑和弹力,伸手握住一只娇软盈盈的坚挺玉乳,淫邪地爱抚揉搓起来。

云消雨散后,经理从叶雨菡的阴道内抽出肉棒,随着阴茎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色体液像泉眼样的从阴道内涌了出来。

充血而紧张的阴道口,还像婴儿的小嘴样一张一合的,要吃的……泄精后的经理瘫软无力的躺倒在叶雨菡身上,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轻声地说:

“叶小姐可真是厉害啊,整得我可是彻底垮掉了,让我好好歇会儿!”

现在还不到晚八点,路上的行人不少,而其中男人的视线一看到她就一直钉在她身上。

每走一步傲人的乳房就会上下抖动,丰满的翘臀也左右扭动,更别说包臀裙下若隐若现的私密光景。

才刚走了一会儿,叶雨菡的淫穴就已经湿得一蹋糊涂而且一直轻微地高潮,乳头也充血僵硬,从衣服上就能看到两点激突。

每个男人的视线都像肉棒一般想要狠狠干她的淫穴,他们的眼神像是只要她说可以就会把她扑倒在地上猛干一样地贪婪。

现在她好想把裙子翻起来对他们说:

“快来干烂雨菡的骚穴。”

可是不行,要是她这么做就不算享受暴露的快感了。

于是叶雨菡就在众人的视奸下,保持着轻微的高潮与高涨的性欲一步一步走向公交车站。

在等车时有不少男人都走到她的后面排队,从眼角的余光她看到他们一直瞄着她的翘臀或包臀短裙。

她故意弯腰翘起屁股让这群色胚更爽,最后公交车来了,那群色胚只能看着她的倩影离去。

公交车上,人们都注视着叶雨菡,她实实在在是个美人,姣白的脸蛋、粉红唇膏下的薄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动人;虽然个头不算高,但身材苗条匀称,玲珑浮凸的眮体形状美极了,再加上深深地乳沟和修长性感的美腿,体态丰胰,皮肤白皙,长得十分美丽端庄,衣着高档而很有品味,尤其是她的气质是那么的高贵典雅:不粗不细的长腿,弯着一段优美的少女小腿曲线,是他们亲眼见过的最惹火的尤物,更难得的是她还拥有一双堪称完美的玉足。

他们不放过任何能够近距离细细欣赏她那性感身材的机会,当然,眼睛最后的焦点一定是落在她的两条美腿和一双玉足上,叶雨菡的脚小巧玲珑,细嫩可人,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涂着粉红色的亮晶晶的丹蔻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细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一双名牌的小皮凉鞋是高跟的恰到好处地穿在这个少女小巧玲珑的脚上。

她的大腿浑圆饱满,粉红色的丁字裤下边今天穿着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纤细的小腿匀称结实,发出诱人的光泽,小巧的脚向上勾着,黑色的高跟凉鞋,露出纤美圆润的脚踝,鞋跟很高,应该是9厘米。

细细的鞋跟将本来柔美的身姿衬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约动人。

叶雨菡有着茁壮而细巧的腰身,紧紧地蹦在乳罩下的一双结实地膨隆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小瀑布似的黑色的头发,巧笑兮兮的俏脸,简直是一个从电影里面跳出来的美女。

随着脚步的移动,她的身体如同春风摆柳一般轻盈飘逸。

好一个标致的美人呀。

叶雨菡原本就长得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让男人看了就想立刻干她。

像这种裙子穿得短窄的年轻美女,难免会在公车上遇到色狼,次数一多,她也就习以为常,常常一兴奋起来,就连内裤也弄得湿湿的,蜜汁很容易就溢出来。

而叶雨菡也知道男人喜欢玩弄她这种女孩,她也就任由男人摆布。

这时,叶雨菡遇到相当色情的韵事。

只见叶雨菡身子一个踉跄,被相继上车的上班族顶到一个男子胸口,台西站上车的人最多,不停往前挤的男女将叶雨菡的上半身压在他胸前,使得她硕大的美乳紧贴着他的胸部,当公车起步时,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公车的摇摆在男子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身子想往后移拉开点距离又不可能,行车中的摇晃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与他鼻息相闻,叶雨菡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颤动。

他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紧贴着叶雨菡的白衬衣,使他能感觉到她美乳上的胸罩隔的两层薄薄的衣衫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叶雨菡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这时他与她紧贴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热气喷得他脖子痒痒的,这时他那没出息的大阳具在薄薄的西裤中挺立了,他不敢让美女发现他的生理变化,将下半身往后退,不敢碰触到叶雨菡的下体。

叶雨菡看出他不是那种专门在公车上性骚扰的的色痞,所以他俩的胸部被人潮挤得紧密相贴,虽无奈,但也接受了现实。

没想到这时公车突然紧急刹车,人群惊叫声中,将叶雨菡的下体推挤过来与他的下体挤压的完全贴实,叶雨菡穿了约三寸的高跟凉鞋,阴户的部位恰巧与他的阳具同高,他坚挺的大阳具已经顶在叶雨菡小腹下凸起的阴户上,两人紧贴的下半身只隔着薄薄的西裤与叶雨菡的包臀裙,与裸身相贴只有一线之隔,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年轻肉体的弹性,叶雨菡下意识地想移开两人密实相贴的生殖器,可是左右拥挤的人潮又将她推回来反而贴得更紧。

他歉然的对她尴尬一笑,她似乎了解他不是存心的,无奈的转开头不敢看他,他的大腿传来她大腿上的温热,她侧着头脸红心跳的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他耳朵上,使他的阳具更加坚挺,她的阴户似乎感觉到他胯下阳具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惊惶的哀怨。

这时公车经过因修建地铁而造成满地坑洞的路面,又颠又晃的,使他已经坚硬挺立的大阳具与叶雨菡的阴户产生剧烈的磨擦,两人性器官经过密实的厮磨,叶雨菡深邃的眼神不由自己的透出一丝对情欲的渴望,他知道她努力压抑着,可是公车这时开过无数坑洞,不停的弹跳摇晃,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两人似乎不经意而有默契的随着公车摇晃的节奏,相互挺动着生殖器迎合着对方的需求,这时他们似乎已不在意是否失态,彼此挺动着下身紧密的厮磨着。

已经动情的叶雨菡在他耳边呻吟着,使他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龟头似乎感觉到她的阴户开始发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包臀裙中,叶雨菡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丁字内裤应该是透明的,他的中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阴户,中食两指感觉到她的蜜汁淫液已经渗透了透明的内裤,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他的手溜进了美女的内裤,抚上美女光洁细嫩的小腹,探向美女隐秘的草地。

哇!好浓密的阴毛,沾满了淫液。

叶雨菡本来毛发就比较旺盛,阴毛和腋毛都比较多,好在自己经常护理,腋下总是能及时清理,但她的前男友及李国雄均对她浓重的阴毛情有独钟,所以一直也没有修剪过。

他的手感告诉他美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

他的手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美女的桃花源头,他轻轻的在美女宝蛤上爱抚。

随后,他分开美女微微并拢的双腿。

真是造物主的杰作,他敢打赌,上帝再也造不出比这更好的身体了,丰厚的阴阜夹着圣洁的花瓣,上端隐藏着一颗诱人的相思豆,他用右手轻轻分开美女花瓣,两片鲜嫩的贝肉紧守着美女那不容侵犯的禁地。

他的中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阴户,中食两指感觉到她的蜜汁淫液已经渗透了透明的内裤,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当他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淫水又湿又滑柔软的阴唇时,叶雨菡下巴靠在他肩头上沉重的喘着气,他食中二指拨开了花瓣,正要探入她温暖的嫩穴之时,叶雨菡身子猛然的颤抖,伸手隔着纱裙压住他的手不让它蠢动。

她气喘,压抑着眼神中的情欲:不要进去!他内心一震,不敢造次,立即停止了进一步行动,抽出在她内裤中的手指,只用手掌隔着丁字裤抚摸着她的丰美微翘的臀部。

叶雨菡感激的看他一眼,可能为了报答他的悬崖勒马,又或者想发泄压抑的情欲,她开始用力挺起湿热的阴户紧贴住他坚挺的阳具,又有点羞涩的张开她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住了他的右腿,挺动阴户与他的阳具用力的厮磨,他感受到她两条美腿肌肉的弹性,及夹磨时传来的温热,他再也忍不住,也用力挺动阳具与她的凸起阴户用力磨擦,他们两人的下体就在拥挤的人潮中紧密的纠缠厮磨着,他抚在她美臀上的手也用力的将她的阴户压在他的阳具上,叶雨菡突然呻吟出声,将她凸起的阴户在他的阳具上急剧的转动顶磨,隔着薄纱,他强烈的感受到她阴户开始发烫,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阴户紧抵着他的阳具,全身不停的颤抖,他的阳具上传来一阵湿热,他想她的高潮来了,忍不住低头看她,她也刚好抬头,温润的柔唇与他的嘴唇轻触了一下,像触电般闪开,接着她全身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他的再也按捺不住,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由大龟头的马眼喷出,弄得他内裤又湿又热,叶雨菡似乎也感受到他湿热的裤裆,突然像受惊的小鹿大力推开他,表情惊慌,他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也吓得一愣,这时公车又到站了,他看着她惶然的背影,下了车。

那人下车后,叶雨菡以为能消停下,但是又有一个色狼看上了她。

从色狼一上车开始,就一直偷偷瞄着叶雨菡的水嫩脸蛋和深深乳沟。

对于一个漂亮迷人的年轻女人,她打扮得这么暴露,任何男人都会有非分之想。

挤在人堆里,叶雨菡想起刚才被男人吃豆腐的情形,此时她的性欲被挑了起来,有些希望被人性骚扰。

正在想时,叶雨菡的臀部上多了一只手,而且她的迷你短裙也被掀高了一点。

(啊……又是色情狂……)叶雨菡突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喜悦。

好像自己被性骚扰的愿望实现了一般,那男人的抚摸并没有暴力的现象而是有点温柔,所以叶雨菡也就没有抵抗了。

她也发现背那人正轻抚着她的屁股。

那男人的手包着叶雨菡的屁股似地去抚摸,而且渐渐地往下面移。

(喔……那色情狂……在摸我的大屁股……)叶雨菡一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那色狼得了个便宜也不在乎有没有乘客在看他,手比刚开始的时候更不安分的伸进叶雨菡的紧身迷你短裙里摸了起来。

(真轻薄。

)陌生男人以两手玩弄她的屁股,把包臀裙给卷了起来,由于裙子很短,只是稍稍的卷了三公分,那个被粉红色丁字裤衩包住的圆滚滚的屁股也马上就露了出来,那里的全貌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

(怎么样,喜欢吧!超小的丁字裤!)(喜欢的话一定想再看更多的东西!)叶雨菡陶陶然的朝背后看去……(是年轻的色狼……)叶雨菡似笑非笑地将身体往后靠,那色情狂似乎也知道现她的不在意,就用裤裆里的肉棒在她的臀上磨蹭。

陌生男人拦腰抱紧叶雨菡,硬挺的阳具顶在她丰腴的嫩臀摩擦,并将手顺着裹上肉色丝袜的臀沟和张开的双腿从内侧滑下往前挪移,在丝袜底部抚摸,而另一只手则伸进她的白衬衣。

“啊!啊!”

原来是男人开始偷袭她的趐胸,伸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乳房揉搓着,还握住她的奶子,抓了起来并用另一只手把大腿根部搓了好几下,用手试着要把她的花蜜挖出来似的。

陌生男人使劲地去舔她的耳根,使得叶雨菡脑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翻过了似的。

大概是叶雨菡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刺激了男人的性欲,男人似乎已经等不及了,又去舔她另一个耳沟,叶雨菡扭动上体,轻微发出做爱时的声音来。

知名外企的女白领正在拥挤的公车中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任意进行性骚扰。

“嗯……喔……”

叶雨菡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子,一双粉腿缓缓张开,同时粉红色内裤中的裂缝也早就流出淫液,令人懊恼的是从粉红色内裤之中不断流出的淫液早已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了。

被爱抚后有所反应是正常的现象,但是在拥挤的公车上被性骚扰却不能作爱是很难过的。

陌生男人把她的丝袜往下拉,又把手放在她的丝质丁字裤上揉摸。

那人的手指一直隔着丝质内裤那层薄薄的丝缎对着里面的洞穴一来一去的搓弄,还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缝及花瓣突出处给予按摩。

使原来张开的两腿深处,感到一阵阵痉挛的喜悦。

(嗯……好痒喔……淫水都湿透了……)叶雨菡不但让色情狂把她的短窄迷你包臀裙完全拉上腰际,而且也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的骚穴放置在色情狂的手掌心,让男人从潮湿的内裤玩弄里面的花瓣。

而且从那骚穴中滴出了一滴滴的花蜜来,湿濡了色情狂的指缝,散发出浓厚的女人香味。

“喔……喔唔……”

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乘客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声音。

但趐胸及下体所感受到的甜美感受却是无法隐藏的。

“喔……”

腰身一边摇动,一边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应,因为乳头已经变得又硬又红。

“啊……喔……”

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体内的花蜜早已不断喷出。

激情的狼吻再移到脖子、耳朵去轻轻咬着,叶雨菡的身心早已随着他的舌头完全陶醉了。

陌生男人的唇一边吸着耳垂,一边那只手掌一把提起E罩杯的丰满乳房。

“嘎!”

由于太过舒服,使叶雨菡一再呻吟不断。

下一个瞬间,陌生男人的指头已经慢慢地移到粉色内裤上面,从内裤上面寻找花唇的入口处。

从大腿根处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啊!拜托!)叶雨菡马上扭动着身子期待陌生男人能将那湿湿的丁字裤给褪去,她自己用丁字裤去碰他的裤子,在这裤子的里面那陌生男人的东西正在打着热切的脉动。

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叶雨菡的官能。

(现在可以随时被插了……)此时叶雨菡的心也大力地跳动着,而且也没有想停的意思。

叶雨菡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把要叫出来的声音又收了回来。

当那粉红色的丁字裤被从下身褪下时,她好像觉得蜜汁已经滴落在自己穿高跟凉鞋和丝袜的玉足上。

而同时大腿间又有一种酸楚感,真不敢相信自己在情欲这么高涨的情况下还能够等这么久。

(没关系的,不用客气,你喜欢我吧!我也喜欢你!)“喔……”

指头似乎找到入口了,将手指一寸寸地插入。

色情狂把手指插进正在汩汩涌出花蜜的骚穴中,用手指去挖她的骚穴。

挖了十几下,又把另一只手指也送了进去继续挖掘抠弄,叶雨菡被色情狂的两只手指不知用力插了多少次,进进出出的速度逐渐加速,终于来到最后的单元中了,叶雨菡也卖力地扭动着那圆滚滚的屁股。

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喷出,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原本以为色情狂的骚扰即将结束,但叶雨菡还没喘过气来,色情狂的手指却继续往她的嫩穴里攻击着,只觉下半身酥软无力,淫荡的蜜汁仍不停地从体内涌出。

(啊……好多汁液……会不会虚脱……)她无力地垂下粉颈,陡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丰满的雪嫩奶子正在色情狂的魔掌中捏面球似的揉搓得一片通红。

像是在看色情片一样,只是女主角是自己,另一个高潮就如海啸般立刻卷起她的娇躯送向无际海面……“荷……喔唔……嗯……哼……”

(又泄了……唔……)虽然用手背摁住小嘴,但泄身时的欢愉淫声也随着喷出的淫汁泄出浪语。

这时乘客渐渐下车了,虚脱般靠在色情狂身上任人恣意妄为的叶雨菡只好勉力站稳身子,那色情狂也尽了点职业道德替她顺手拉起内裤和丝袜。

叶雨菡可以感觉到那色情狂正得意地睨着她被玩弄到泄身的身体瞧,她红着脸低头拉拢连衣裙的领口,那人还趁隙多捏几下她的屁股。

(好色的男人,还不放过我。

)这时公车又到站了,叶雨菡赶紧地下了车,她将粉红色皮包盖着阴户部位,快步的走入地铁站内。

她的乳头因为摩擦,早就已经站起来了,双腿间她敏感的小肉缝,跟内裤不停摩擦,也已经春潮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脸色微微晕红,眼带血丝,媚态毕现,感觉非常High。

到了地铁站,叶雨菡忍不住自身的性欲——她已经发情了,她准备先到厕所去自慰一番。

跑到厕所的一小段路在叶雨菡看来却无比漫长,心中欲火煎熬着她,让她恨不得马上发泄一下!到了厕所,叶雨菡进入一个隔间,内裤被淫水打湿黏在阴阜上让她格外难受,脱到膝盖处后露出她已经外翻的阴唇,浓密的阴毛被打湿黏在周围已经无法遮挡神秘的花蕊了。

然后小手穿过平坦的小腹在自己的阴部揉了起来。

“呃…呃…”

窒息的感觉和来自下体的冲击让她扭动着身体,一双美腿有节奏的踢蹬着,在完全被这种快感吞没之前,叶雨菡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摸索着找到跳蛋,开到最大功率,围绕着阴唇慢慢探索着,瞬间几倍的快感袭来,新一轮的淫水也慢慢渗出,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可是只发出几声嘶哑的低鸣;早在开始自慰之前就挺立的乳头在她的揉搓下变得更加坚挺,颜色也愈发红润,硕大无比的乳房不断地改变形状,紧握它的双手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怦怦的心跳。

突然,她把跳蛋死死地按在阴蒂上,猛烈的快感让她夹紧双腿,她能感受到一股股热流在下体汇聚,此时她的头脑已经不清醒,她感到下体的温度骤然升高,一股热流一泻而下,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收缩着,然后身体放松了下来意识也陷入了空白……由于手淫时用力过猛,叶雨菡不但脑袋昏沉沉的,下体也有些红肿。

她整理好衣服,拿出面巾纸擦干自己的私处,从厕所出来了。

上了地铁,叶雨菡开始后悔了,因为她忘了上厕所,现在有些内急。

市内的地铁车厢里不设洗手间,不过她想到了转车时总可以让自己“轻松一下”了。

叶雨菡在座位上不停地夹着丰满的大腿,努力扭动着身体来忍住下体的感觉。

穿的T-back陷进股沟里,两片丰满的花唇轻轻地摩擦着裙子,不觉腿心里也有点湿湿的,又感觉有点羞羞的,一心只想着快点到站。

谁知道老天总是不遂人愿,半路上车子因为施工又耽搁了十几分钟,等到地铁靠站时,离下一班车发车只有两三分钟了。

叶雨菡急冲冲地下了车,一路上上下电梯又耗去不少时间。

因为穿着9厘米细高跟的高跟凉鞋,还差点崴了脚。

等到到了站台,车门已经在不停闪红灯了。

叶雨菡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尿意,觉得还能够忍受得住,就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车。

车还没开出两三站,叶雨菡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膀胱里的压力不断地升高,洪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她脆弱的尿道口。

咬着牙死死苦挨了片刻,她觉得快要尿裤子了。

赶紧四周打量了一下,换到了一个大家都注意不到的角落,使出了她从小忍尿的绝招——她偷偷地把小手伸进了内裤里。

丝质的T-back早就被点点滴滴渗漏出的尿液和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弄得湿湿滑滑。

叶雨菡摊开手掌,轻轻拨起因为尿急有点勃起的花核,把掌根压在不停抽搐的尿道口上。

臀部的压力加上手掌的厚实,一时堵住了不断冲击闸口的洪水。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红着脸偷偷打量一下四周,还好,没有人看到哦。

车厢的振动有节奏的摇晃着座位,通过垫在丰满臀部地下的手掌不停地传到那个羞人的部位。

没过多久,叶雨菡就感到双腿之间热热痒痒的,兴奋的感觉渐渐盖过了尿意。

大拇指根和手掌边缘一下一下充满节奏感地擦过花唇边缘,坚硬的手腕也不时有意无意地滑过尿道口上方那颗略微翘起的相思豆,快感渐渐在双腿之间累积。

“哦~~”

她张开嘴,轻轻吐出一声旁人几乎无法听见的呻吟,来舒缓一下心中郁积的快感。

就在这时,地铁越过一个铁轨交接的突起,强烈的振动狠狠地顶了一下压在股间的手指,掌根狠狠地压在已经勃起的花核上,顺着湿滑的粘液狠狠地把小核压向充血的阴阜。

“啊~~~唔”尖锐的快感伴随着说不清是苦是乐的尿急感觉一股脑地涌来,让她的叹息几乎转化成快乐的尖叫。

幸好脑海里清醒地意识到这还是在人来人往的车厢里,死死咬住柔软的下唇把半声呻吟咽下。

双腿死命地绞着,隐约感到一股稀薄的蜜液混着几滴失禁的水热热地流到了手掌心,把已经一片狼藉的内裤打得透湿。

尿急的冲动和想要抚摸自己腿间的冲动混合在一起,把叶雨菡的脸熏的通红。

叶雨菡是个喜欢自慰的女孩子,自从13岁在家里洗澡时体会到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感觉,一直到现在几乎每天都要在被窝里满足自己一次以后才擦干满手的粘液满足地睡着,历史上也曾有过偷了父母的情色光碟一连自己给自己十几次高潮,弄到淫精爱液喷湿了沙发坐垫才罢手的经历。

可是之前的自慰手淫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偷偷进行的,顶多当着当时的男朋友的面手淫给他看。

在这样的公众场合,一只手解开裤子伸进两腿之间弄得蜜汁淋淋的状态,既让她害羞,又感到无比的刺激,其中还混杂着憋尿的急切和害怕失禁的担忧,真是五味杂陈。

如果有人从车窗外看到这个隐蔽的座位,就会看到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满脸红潮,额角上渗出点点汗珠,丰满的双乳似乎要把上衣撑爆,急促地起伏着。

可是他们却无法看见,在窗下座位深处,这个少女的小手淫荡地插在内裤里,两腿呈“S”型紧紧绞住,而更无法知道,那块被夹得紧紧的三角地,已经湿得可以挤出水来。

而此刻的叶雨菡已经无心顾及维持自己淑女的形象。

由于腿间持续的刺激,她的乳尖渐渐立起,两粒坚挺的红豆紧绷着摩擦着连衣裙内侧,一阵阵麻酥的感觉透过神经神奇地下行汇聚在腿心。

腿间的蜜汁已经不是慢慢滴出,而是一股一股的汇聚在手掌根部,然后再慢慢流到臀沟。

轻薄的丝质面料早已无法吸收丰沛的水量,连累得下方的海绵坐垫都湿透了一大片。

而尿液仍然前仆后继的冲击着她可怜的尿道口,每次经过铁轨交接处,剧烈的颠簸总会让一小股尿液溢出酸麻的括约肌,混杂着粘稠的蜜汁和精液,在股间磨出一片淫靡的白色泡沫。

(不行了……忍不住了……啊……)叶雨菡脑中一片迷茫,腿根下意识地磨蹭,已经分不清是要努力控制高昂的尿意,还是要获得甜美的高潮。

朦胧间,她闭着眼,收回按在尿道口的掌根,无名指按住几乎是在一下一下抽搐的尿道口,食指和中指捞起裤底积累得像小水潭般的粘液,开始慢慢绕着花核打起圈来。

“哦……”

失去了厚实的掌根的有力控制,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股尿液就像离弦之箭一样打在内裤的前裆上。

她赶紧用手指牢牢按住尿道口,可是这个动作又牵动了本来已经肿胀得如一粒花生般的花核,闪电般的快感掠过她的脑海,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的她不再顾及到可能被周围人发现的危险,两只手指在花核上飞快的振动。

左手也不甘寂寞的参与进了战斗来,手指伸伸地插入秘道深处,也一起拨弄着幽深处的花心。

(啊……不行不行……要丢……)在快感激射到最高点的一刹那,叶雨菡猛地一警觉,生生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以她现在的尿急程度,一旦她达到了高潮,那么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她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

她的右手两根手指悬停在腿心的上方,小心翼翼地再也不敢触碰那粒红肿而闪着水光的花核,左手也在阴道里停止了一切活动,只留下一根手指还牢牢地按着尿道口。

饶是如此,她仍然急促地喘着气,花唇和小红豆饥渴的一下一下抽动的,她知道只需要随便在哪里重重地按压一下,她的堤坝就会一触即溃,淫精和尿液会一起失控的喷得满地都是。

可是腿间高昂的快感却是无法忽略的,没过多久,待到高潮的感觉略有缓解,叶雨菡又轻轻地把手指按在粘滑的花瓣上抚摸起来,阴道里的手指也忍不住开始微微前后抽动。

被尿意和快感折磨得无法忍受的身体尖叫着想要在高潮中解脱,头脑中尚存的一丝清醒又牢牢地阻止自己在公众场合失禁丢丑,强烈的矛盾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每次快感高涨到淫精丢泄的前一刻,她都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强迫着自己停止一切刺激,而每次尿液开始发起冲锋,她又只能疯狂地搓揉着她充血的花瓣来减轻憋尿的痛苦。

一次又一次游走在高潮丢精的边缘,每一次的意志力都比之前薄弱一分。

心里有个声音渐渐重复:

“算了吧,就这么让自己丢了。说不定能够控制住不尿裤子的……”

“下一站,中海西岸站……”

报站器里的声音对叶雨菡不啻是上帝的天籁之音,太好了,终于可以解脱了。

下了地铁,就是车站,在洗手间里,她可以尽情的发泄无法忍受的尿意,和焦灼的快感,一切终于要结束了,除非……“吱~~~”

不知为什么,地铁突然急刹车减速,由于太过突然,车厢里面一片惊叫声。

但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她的胸脯被突如其来的惯性带得前倾,丰满的乳房压在前排座椅的后背上。

与此同时,手肘受到撞击,两根手指狠狠地插入了阴道里,手指根部和着右手的中指残酷地挤压着45度向上挺翘的花核。

“啊~!”

尖锐的快感击碎了叶雨菡的最后一道防线,半个多小时以来层层累积的堤坝终于被击溃,山呼海啸般的快感涌向她的全身。

她大腿紧紧夹着双手,两眼翻白,一口冷气还未吸到一半,幽深的花道深处就开始了甜美的痉挛。

耀眼的自慰高潮快感从子宫放射到整个下半身,粘稠的淫精一股一股打在湿透的内裤上。

她用仅存的理智,牢牢地把她的呻吟声压在双唇之间。

全身一阵阵地抽搐,天哪,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夸张的高潮,激烈的快感几乎把她给撕碎了。

高潮的抽搐还没有结束,陌生的温热感觉就开始在臀部下面蔓延开来。

(不!千万不能在这里失禁!)叶雨菡用尽高潮后残存的所有力气,死命地抵着已经麻木的尿道口,双腿几乎绝望地绞成了麻花……丰满大腿的挤压力,手指绝望的压迫,濒临尿裤子的羞涩和惊慌……所有的因素综合在一起,已经慢慢平复的花核和阴道居然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

(啊…………天哪……我……我又丢了……)插在阴道里的手指压迫着粗糙的G点,叶雨菡潮吹了……剧烈的水流一股又一股随着小腹的抽搐射出,透过全湿透了的内裤嘶嘶地击打在前排座位的椅背上,她绝望地缩成一团不断抽动着,任凭疯狂到无法描述的高潮洗刷着她的全身。

终于,地铁到站了,叶雨菡浑身瘫软在座位上,再也无力去阻止温热的尿液冲开她下身的闸门,浸没她的小裙子,顺着白皙丰腴的大腿流到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溅湿了包裹在高跟凉鞋中一蜷一松的脚趾。

下车的人们惊讶地看到一个24岁的女白领虚弱地躺在湿透的水潭里,半褪的内裤下,纤细的双手粘满牵牵连连的爱液淫精。

终于到家了,叶雨菡感觉全身发粘发痒,她把白衬衣、黑色包臀裙和黑色高跟凉鞋脱下来,扔到地上。

接着她脱下长筒丝袜,今天天很热,叶雨菡的脚出了很多汗,她长筒丝袜的袜底都浸湿了,经过坐地铁时的干燥,现在她的丝袜底部都发硬了。

最后叶雨菡脱下了她的乳罩和内裤,内裤上面沾满了叶雨菡分泌出来的脏脏黏黏的黄白之物和失禁的骚尿,像干了的胶水一样,脏乎乎地形成污秽的一大片印迹。

叶雨菡把这条内裤扔到了地上。

一丝不挂后,叶雨菡跑进浴室中淋浴。

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

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分男孩子心仪的对象。

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

胸部很大,而且整个身材却很匀称。

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

小腿和玉脚白皙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

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

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

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

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

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

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

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

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

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干脆翘起她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哧”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

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

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干净。

叶雨菡擦干身体,穿上内衣,从浴室里出来。

只见叶雨菡上身穿着一件不带肩带的浅粉红色文胸,衬托起她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蕾丝边的花样相当精致,再加上十分暧昧的颜色,不禁让人想入非非。

下面那条小小的粉色丁字内裤也是同样的花纹和颜色,不得不说,她的身段还真漂亮,玲珑浮凸的曲线简直是无懈可击,腰腹部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平滑的小腹当中嵌着小巧的肚脐眼。

她看起来也对自己的漂亮身材很是得意,摸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美滋滋地在镜子跟前转来转去,又推了推自己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弯下腰,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迷人的乳沟,然后转过身,侧对着镜子,得意洋洋地撅了撅自己圆滑翘挺的臀部。

接着叶雨菡穿上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一件白色的超短裙,然后掏出一叠新的肉色的丝袜。

一双丝袜原本也穿不了几天,也难怪叶雨菡三天两头地要买新的。

叶雨菡的丝袜都不是普通的丝袜,而是超薄的凉鞋专用丝袜。

她拿出一双,撕掉了包在外面的玻璃纸,捏起一只找到了袜口,然后抬起了右脚,拿脚后跟踩着床边,脚趾头翘得高高的,接着她手指很灵活地把丝袜的脚尖处就拢到了手边,然后仔细地套住了那排精巧的脚趾,把那双长筒丝袜卷好,蹦直左脚尖轻轻地伸进袜中,双手向上拉了拉,又翘起右脚抻进袜中。

然后她的脚抬了抬,把整只脚穿进了袜子里面,接着就见她把脚趾头往下勾了勾,把整只漂亮的脚略略地朝前一伸,同时两只手顺着腿往上拉了几把,把这只丝袜拉到了膝盖上面。

接着她一扭腰,然后一抬腿,把左腿架在了右膝上面摆成了二郎腿。

两手拿起了另一只丝袜,弯下腰去穿在了左脚上,然后直起腰,顺着腿脚把这一只丝袜也拉过了膝盖。

接着又弯下腰去,用手把两只脚上丝袜前端的位置都调整好,然后再一次直起了身子。

轮流把两只脚举起来看了看,又把脚收回来拿手摸了几把,接着又把脚伸了出去,悬在半空中转了几下脚脖子,这才放下脚,把裙摆拎在手里站了起来。

然后,就看她的重心落在了一只脚上,另一只脚往旁边迈开了一小步,光用一枚大拇趾踮着地,脚脖子优雅地扭着,脚背形成一个美丽的拱形,膝盖微微曲着,两条腿形成了一个漂亮的“K”字。

拧着腰,伸出两只手同时拽住了这只丝袜,慢慢地拉到了大腿中部合适的位置,然后用两根手指勾住了袜口,把那条充满弹性的蕾丝边理了理顺,又欠了欠腰,伸手在穿了丝袜的腿上又摸了几下,又扭着腰左右看了几眼,然后满意地换成了另一条腿,那个“K”字的方向也反了过来。

就这样,把刚才穿丝袜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

等叶雨菡的腿上重又穿上了丝袜以后,她重新又在床上坐了下来,又一次转过身来,此时的叶雨菡因为肉色的长筒丝袜的穿上而显得更加妖艳,整个下体仿佛通体透明,而她的半透明粉红色水晶丝丁字小内裤在肉色丝袜的衬托下更具有诱惑力。

叶雨菡透过内裤竟还可以看到自己迷人的肉缝,那黑色的阴毛在丝袜与内裤的束缚下像一片黑色的绸缎,光滑迷人。

叶雨菡看了看自己的下体似乎觉得阴毛有些从袜中透出于是伸手到丝袜中将露出的阴毛收拢到小内裤中。

看了看然后将阴毛摸摸平整些。

穿上丝袜后,叶雨菡重新又在床上坐了下来,又一次转过身来,拽了一双高跟凉鞋,这是一双黑色的薄底高跟凉鞋,凉鞋鞋面是性感的珠片,只有3条细细的鞋带,其中一根鞋带从脚心处的鞋底伸出,绕过脚踝连到鞋面处,在侧边以搭扣扣住,优雅的细鞋跟是渐变的枚红色有十厘米高,鞋底是大红色的,相当性感。

只见叶雨菡笑眯眯地把两只凉鞋捧在手中看了看,满意地放到了面前的地上,然后,两只丝袜脚灵巧地一伸,穿进鞋里,重又起身站在了镜子前面。

不出所料,高跟凉鞋果然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使得她这套原本就已经相当不错的行头又增色不少。

她穿着漂亮合身的短裙,蹬着性感的高跟凉鞋,真是光彩照人,站在镜子跟前就像个公主。

她站在那里转来转去地不停地照着镜子,然后又侧过身,拿右脚的脚尖点着地,把右腿对着镜子曲成了好看的姿势,扭着脖子,满意地望着镜子里头自己的脚,接着又转过身去,换成了另外一边。

不用多说,她穿上这双高跟凉鞋以后看上去确实很漂亮,细细的高跟把她的身姿衬托得亭亭玉立。

这双高跟凉鞋是李国雄送给她的——因为李国雄知道叶雨菡对着高跟凉鞋有种偏执的爱好。

穿上衣服之后,叶雨菡把自己精心修饰了一番。

施了一点淡淡的粉,描了一下眉,并把那长长的秀发梳理了一番。

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温顺地裹住了她修长的双腿,黑色的高跟凉鞋使她的身材更加的修长而俏丽。

她再一次以挑剔的眼光审视了一下自己。

纯白的裙子把优美的胴体覆盖的严严实实,所以一般不会让人有太多的想象。

可是,不管她怎么样来掩盖自己的一切,可事实上有的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比如她丰满高挺的胸部与滚圆硕大的臀部。

它们在她的裙子里不安分地呈现着它们固有的风姿。

在这两个部位,它们用力地紧靠着这股严实的墙,极力想挣脱。

因此不管怎样,她固有的那种诱人的气息是任何情形下都无法清除掉的。

她只能如此,除了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收住那颗驿动的心外,她还能做什么呢?叶雨菡是个性欲非常旺盛的姑娘(符合了她身上的三点要素,眉毛浓,乳晕大,阴毛多,果真是天生尤物。

)。

为了泄欲,她在每个不和男人做爱的晚上都会手淫到高潮后再睡觉,今天也不例外。

她细心的看着沙发,沙发上仍留着她以前手淫时流出的爱液的痕迹。

她仔细的抚摸,感到的只有干涸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阖闭起双眼,那舌头就像再次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叶雨菡把一只电动阳具开动了,它像有生命的动了起来。

垂手把它拾了上来,在手中她感到它的生命力,像是要再一次走进她的身体,她在犹疑着,但手己慢慢的移近下身去,它在雪白短裙上颤动着,这么的接近,裙摆也动了来。

她的手终探到裙内,颤动的头部轻压着阴蒂,虽隔着内裤,但也己清晰的感到那醉人的感觉,在它挨着骚穴上的那刻,她便不再放下。

它在外面的磨擦,那温暖的爱液已令内裤能滴水出来,它也由干涸而湿润了。

那令人难受但痛快的感觉,快受不了,阴道的空虚也需要充实起来。

她就连着内裤把它抽进去,爱液便像瀑布泻下,连那勃起的阴蒂与那两片涨红的阴唇也推到骚穴去……“呀——!”

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叶雨菡也按捺不住了,呻吟的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

“唔……!呀!啊!啊!”

她尽情的宣泄着。

她倒在沙发上,雪白的裙子掀开,内裤也拉开了,电动阳具全塞到淫穴里了。

内裤再一次的合好遮了那洞口,双手揉弄着乳房,夹着硬了的蓓蕾。

下身不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秀发在空中乱舞……“呀!”

刹那脑中一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

叶雨菡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任由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丁字裤,她把电动阳具的遥控器关上,但是没把电动阳具从她的淫穴里取出。

她在思考和李明镐的关系。

现在叶雨菡和李明镐已经如胶似漆了,今天是她的排卵日,叶雨菡在这次排卵期和李明镐发生关系时没有避孕措施,她想怀上李明镐的孩子,这样就可以和李明镐结婚了!正当叶雨菡沉浸在幸福甜蜜的憧憬中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叶雨菡心想是不是李明镐来了?她把电动阳具从淫穴里取出,整理好衣服。

准备去开门——正是这个决定让叶雨菡今晚失去了她的骚命。

当叶雨菡打开房门,看见的却是一个不曾见过的陌生女人。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叶雨菡询问着,猜测对方的身份,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

“叶雨菡吗?我是为李明镐的事情来找你的。”

女人回答。

听到对方是为了李明镐而来,叶雨菡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进来说吧。”

叶雨菡刚要转身,却惊讶的发现对方手上的白绢笔直的朝她而来,还来不及发问,白绢已经紧密的封住她的口鼻,叶雨菡这时才警觉不对劲,连忙想要呼救,但是口唇被紧紧捂住,她根本无法出声,而那女人的力气好大,轻易压制住她的反抗,执意要她吸人白绢上的气味。

她的手脚挣扎着,闻到某种刺鼻的气味。

浓烈的麻醉剂气息传了过来。

叶雨菡两眼一黑,惊恐的呼叫声还来不及发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脑在一瞬间就已变得迷迷糊糊。

她下意识的拚命挣扎,在女人的怀中扭动欢腾,她的高跟凉鞋在地上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那是她在激烈地踢蹬双腿。

可是四肢却已经不听使唤了。

她逐渐松软无力,因为药力而陷入昏迷。

(好香!)叶雨菡只来得及反应这个,就不醒人事了。

仅仅几秒钟后,她就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女人抓住叶雨菡的一只胳膊,把她的玉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叶雨菡的小腹,然后站起来。

这样她就将叶雨菡的玉体背在肩膀上。

她将一只手扶住叶雨菡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把身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

将姑娘背起来后,她快速走向卧室。

叶雨菡胸前那两团丰满的凸起紧紧压在她的侧背,虽然隔着衣服,女人仍清晰的感觉到了那两团柔软。

在她肩上的叶雨菡,一双赤裸的胳膊和穿着高跟凉鞋的美腿无意识地晃动着。

到了卧室,她把叶雨菡放在床上,此时的叶雨菡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女人观察了一会叶雨菡,把她的高跟凉鞋脱下来,接着把她湿漉漉的长筒丝袜脱了下来,接着又把她的高跟凉鞋给她穿在脚上。

这时叶雨菡的乳房开始高高耸起,两只乳头凸现在衣服下面,内裤也出现了一块湿斑。

原来女人给叶雨菡喷的不是普通的迷药,而是混合多种成分的超强春药。

她清楚地看到叶雨菡大腿根部粉红色小内裤包着的凸起的阴户,隐现的浓黑的阴毛有不少露出了小内裤边缘,她脱下了叶雨菡被淫水浸湿了的丁字内裤,阴道流出的淫液和尿道流出的尿液把内裤前下方沾得黄黄黏黏的一片。

她的阴户就暴露在她的面前。

哇!好浓密的阴毛!叶雨菡不但乳房巨大、大腿丰裕,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

叶雨菡阴唇的颜色是暗淡的深褐色,显然这样的颜色证明了女主人早已是饱经风霜的黑木耳了,叶雨菡这个样貌清纯的女孩子,性经验多得阴唇都翻在外面了,而且颜色发黑。

不过美女毕竟是美女,叶雨菡虽然是黑木耳,但她的性器的形状都是美美的。

而且叶雨菡的阴部鼓鼓地,看样子是发情了。

女人随即在叶雨菡硕大的乳房上重重的扭了一把,道:

“肏!骚货!装纯情,原来早已是烂货一件”她心里暗自嘲笑着,长得越漂亮的妞,往往小屄越是格外的黑。

看来已经是一个定律了。

凭感觉这叶雨菡的小屄至少被肏过几百次了。

女人撕破叶雨菡的粉红色上衣,露出粉红色的花边乳罩及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接着她把叶雨菡的乳罩翻到上胸部,露出一双硕大的乳房。

叶雨菡无意识的躺在床上呻吟,任凭女人把自己最后的内衣脱光,她的乳房比平时胀大了一个罩杯,乳头硬硬的挺立着,黑黑的阴唇中透明的粘液不断渗出来。

仍处于昏迷状态的叶雨菡被平放在了床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

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阴道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

女人看着眼前叶雨菡白花花的肉体,高高耸立的双峰微微的颤动,忍不住用手揉捏起叶雨菡的乳房,并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

叶雨菡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淫女的超强性觉加上春药的作用,使叶雨菡无意识地张开了大腿,把阴部高高地挺起来。

女人继续刺激着叶雨菡的乳头,没过一会儿,少女的身体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两粒乳头也硬硬的立起来。

紧接着,叶雨菡的身体一阵抽搐,从微微张开的阴唇中,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这个淫女仅仅通过乳头的快感,就完成了一次潮吹!剩下来的事情,就是如何处理掉这个女人了。

按照上次杀死孙紫萱的经验,直接把叶雨菡勒死最简单,不过上次勒死孙紫萱的时候,女人也达到了高潮,而且今天女人已经被叶雨菡高潮中的裸体勾起了兴趣,她看了看叶雨菡沙发上的按摩棒和串珠,一个新的杀人计划在脑海中涌出来。

女人把串珠一粒粒的塞进了叶雨菡的肛门中,叶雨菡明显有过肛交的经验,所以塞进去倒也没费什么事情。

肛门的刺激使叶雨菡的淫液流出来更多,黑黑的阴唇慢慢翻开,阴蒂充着血从阴唇中冒出头来,而阴道口也一张一合的有节律的收放,仿佛在等待什么东西插进来。

女人早就准备好了插进去的东西,那就是叶雨菡自己的带有G点刺激模式的电动按摩棒。

按摩棒插进去的时候很顺滑,甚至没怎么用力推进去,因为淫女的阴道仿佛一张嘴吸吮住棒子往里插。

这真是个千古奇淫的女人啊!女人盘腿坐在床上,把叶雨菡的头部放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压住她的肩膀,然后打开了电动按摩棒的开关。

叶雨菡在按摩棒的攻击下,很快又来了一次高潮:大量粘稠而又透明的淫水从按摩棒旁边不断的涌出,她浑身紧张地挺起自己的阴门又落下去,重复了几次,直到这次潮吹的液体,全部流淌在自己的臀下。

女人抚摸着叶雨菡瘫软下去的身体,用手指轻柔的揉动她胸前的乳房,从外圈逐渐向中心揉着,叶雨菡刚刚平复的快感又重新袭来,呻吟声开始在她喉头传出来。

当女人的手指同时捏住女人两只乳头的时候,叶雨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猛烈的抖动,从女人手指间掐着的乳头,从阴道里震动着不断刺激G点的按摩棒,还有肛门中串珠的刺激带来的快感融合在一起,使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暗的梦境逐渐透人些许光线,原先那阵刺鼻的气味已经褪去。

叶雨菡缓缓地睁开了眼,视线因为刚才的昏迷而有些模糊,她茫然的瞄起眼,端详着眼前的环境。

因为先前的药效,她难受的吞咽口水,滋润着干渴的喉咙。

吃惊的叶雨菡发现,她现在浑身无力。

而且她现在一丝不挂,身上的衣服全被脱了,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高跟凉鞋。

诧异的是,她醒着的时候是穿着长筒丝袜再穿的高跟凉鞋,但是现在是赤足穿着高跟凉鞋了——这也是自去年叶雨菡被轮奸后她第一次赤脚穿凉鞋。

(这是怎么回事?)正想着,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

女人“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强力春药。

她把里面的药粉向叶雨菡的私处抹了过去,叶雨菡只觉得自己的幽溪密草间有点痒痒的感觉,一会儿工夫,叶雨菡就觉阴部开始发热发痒,接着感到乳房发胀变硬,全身开始燥热起来,一颗芳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乳房和阴蒂越来越涨,叶雨菡的俏脸开始淌下汗水,细腻的脖子涨得红起来。

她觉得自身秘谷的麻痒劲逐渐强烈起来,从重重叠叠的门户向阴道扩散,约莫又过了一会儿,姑娘下体该死的快意已经渗透到阴蒂的中心,侵袭着厚厚的宫壁。

她觉得自己淫水在一线的股沟中荡漾,连乳房也在刺激下涨大起来。

女人在一边欣赏着叶雨菡痛苦的表情,吃吃地笑了起来。

突然,叶雨菡下体的柔情蜜意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蜜饯山谷流出大量琼瑶玉液,她忍不住按住私处,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星眸半开地感受着快美。

她试图抑制身体病态的扭动,但玉洞里失控地涌出了大量淫水,却依旧在拼发着性的高潮。

叶雨菡已是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同时她的手变得不安稳起来,开始爱抚自己。

情到深处,她的玉手竟是不知廉耻地探入自己大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撑开鲜嫩的花瓣,轻轻的抚慰着已胀大了的阴核,她全身泛着美丽的粉红色,娇躯不断颤动着,口里模模糊糊的发出欢愉的呻吟。

她的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

她的头越沉越底,猥琐地继续抚弄着贲起的阴户。

不久,叶雨菡就淫荡地叫道:

“我…我那淫穴穴…好痒…好痒噢……”

很快,叶雨菡的舌头在口腔中颤抖了起来,她的阴道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粘稠的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

女人明显地听出,这是女人发春时的浪叫!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

叶雨菡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

“我…我不行了…要丢…丢…好美…好舒服…唔唔……我…我痒死了…我要…尿…尿出来了…哼…呜…啊啊啊……”

突然,叶雨菡的全身突然异常的紧绷,浑身上下不住的颤抖起来,乳房的先端突然直挺挺的支起,阴部地猛烈地颤抖起来,叶雨菡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

再看女人的阴部,哇!就好像是地下火山爆发似的,叶雨菡的整个阴部几乎都被涌出的淫水吞噬了。

“唔……唔……唔……”

叶雨菡激烈的扭动着身体,闭上了眼睛,不停的喘息着,眼看是要到高潮了。

“啊……尿出来了!”

叶雨菡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被充分挑逗的肉体好像得到了解放一样。

“看看这个!”

女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小器具,一个小电池接着两根电线,电线一端各有一片小金箔片。

“来!”

女人把两片金箔贴上了叶雨菡隆起的双乳,瞬间的灼热,一阵酥麻的电流流遍全身。

“不……不要……痛……啊啊啊~~~~!”

刺激的电流流过,痛感过后却是无比的快感。

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

“还没完呢!”

她突然站起来把叶雨菡左脚上穿的凉鞋脱下来,右脚上穿的那只高跟凉鞋继续穿着。

叶雨菡穿了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鞋跟很细,搭配她修长粉嫩的小腿非常好看。

她正想问女人要做什么的时候,女人已经用裙角把鞋跟擦干净,并掀开裙子将鞋跟顶住叶雨菡的私处了。

“不要……啊……不要……”

女人听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用力的将鞋跟插入雨菡的阴道!

“啊啊!好痛……啊……啊……”

叶雨菡痛得乱扭她的臀部,女人毫不在意的将鞋跟完整地插入,并且将鞋跟在叶雨菡娇嫩的骚穴中来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干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的。

叶雨菡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

女人又死命地将鞋跟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

叶雨菡的身体猛地一翻,差点昏了过去。

女人这样踩了一段时间以后,叶雨菡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

“啊啊……嗯……啊……”

叶雨菡低声呻吟了起来,美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了女人面前。

圆滑充满着弹性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吸引了女人的眼光。

两片金箔再次出动,贴在小腹和沟缝前缘的尖端。

女人轻轻地按了一下电击钮,一阵强大的电流通过叶雨菡的身体,叶雨菡只觉乳房和阴部一阵剧痛,同时伴随着电击的酥麻感,令她的娇躯猛地弹跳起来,随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嗯嗯嗯嗯啊……”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叶雨菡无力地叫着。

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雨菡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我现在的样子肯定特别骚吧…)叶雨菡想着。

一股淡淡的腥气被叶雨菡的嗅觉捕捉到了。

那是她淫液的气味。

“你……”

女人也颇感惊讶。

也有这样的女人?!她俯下身再度仔细的观察起雨菡的阴户来了。

雨菡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女人观看。

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黑色的小丘陵。

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

叶雨菡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女人一次次地按下电击钮,而且手指按在电扭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叶雨菡已经非常非常兴奋了,大量的淡黄色的淫水从阴道喷出,流到雪白的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这样持续了百来次后,在叶雨菡狂乱的呻吟和惨叫声中,女人发出了一次持续10秒钟的长时间电击,只见叶雨菡惨叫一声后,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并不停颤动,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口,发出极度痛苦的“啊!”

声。

电击过后,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噢!别动了……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啊……”

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

“啊!啊!……噢!”

叶雨菡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女人把一瓶喝完的可乐瓶插进她的骚穴中去,她吻着叶雨菡的耳珠、搓着双乳、揉着阴蒂。

叶雨菡的娇喘中夹杂着呻吟声,爱液如泉的涌出,那可乐瓶己满了半瓶。

最后,叶雨菡终于奄奄一息,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她的阴道内壁也开始不断收缩起来,叶雨菡清楚地感觉自己的淫液正滋滋作响,化作清泉,溢了出来,蔓延在了床单上。

就这样,叶雨菡在女人不断的刺激下,经历了足足八个高潮,她的淫水不断的涌出,不断地高高挺起阴部又放下,女人看着眼前这个不断扭动着身体,双腿时而分开又时而夹紧,抽搐着,狂叫着的女人,真的不知道她还能来几个高潮,不过时间已经不多了,是该结束她淫荡的生命的时刻了。

在第九次进攻叶雨菡身体的时候,女人没有用手指捏那一对已经硬如棋子的乳头,而是用一根细细的针管,从乳头的正中间刺了进去!

“啊!!!!~~~~~~~”叶雨菡的身体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她的阴部高高的挺起,使身体几乎弯成了一个拱桥。

在触电般的抖动中,叶雨菡发出一声尖叫!

“骚货,你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你的奶头会受这样的酷刑吧!”

女人把针管里的药推进了叶雨菡的大乳房中,

“谁叫你长这么一对迷人的大奶子呢。”

然后女人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叶雨菡另一只雪白的巨乳里残忍的注射了药物。

等注射完毕后,叶雨菡整个人都瘫软了一样。

随后砰的一声,阴道里插着的按摩棒因为阴道肌肉的痉挛收缩和大量液体的喷出,居然被顶了出来,落在了她双腿之间,而她肛门中的串珠也因为肌肉的收缩被挤出来好几个。

失去了按摩棒这个阴道塞子,叶雨菡的最后的淫水像决堤的潮水一样喷涌而出,而在淫水喷涌之后,一股白色浓稠的粘液缓缓地从大张的阴道口流了出来,这股液体没有之前的腥臊,倒是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淡淡香味。

叶雨菡的淫精终于泄了出来。

就在这时,叶雨菡的乳汁开始慢慢地从她乳头里渗了出来,混合着刚才被扎过的针眼里流出的血珠,慢慢顺着她那硕大的乳房流了下来。

“已经发情了啊。”

看着叶雨菡像一条受难的美人鱼一样在他面前轻微的扭动着丰满的娇躯,女人感叹道。

叶雨菡淫骚地呻吟着,潮红的脸上挂着泪水和香汗,那羞涩,难受,痛苦,却又性欲高涨的摸样,实在是太性感了。

她那对布满汗水,因为涨奶的缘故而又大了一些的巨乳,像两只充满气的大皮球,雪白的乳房皮肤涨的有些透明,就连上面的血管都不正常的凸现出来。

而顶端那渗着奶水的大乳头,变得像两只大红枣,血红血红的又性感又娇艳凄惨,大大的乳晕上,还凸起了成熟的小疙瘩,散发出一种浓郁的乳香。

女人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支注射针筒,里面是一管男人的精液。

她慢慢地举起针筒猛地插进叶雨菡的黑木耳里,叶雨菡浑身一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针筒里的精液已经顷刻射入了叶雨菡的阴户中。

叶雨菡拼命的摇动臀部想将那些注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从身体中排出,但女人不给她机会这样去作。

这时,女人眼里寒光一闪,还没等叶雨菡反应过来,她已经用女孩的丝袜套住了她的脖子,叶雨菡的呼吸被阻止了。

叶雨菡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

只见叶雨菡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丝袜,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床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

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叶雨菡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叶雨菡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

叶雨菡拼命挣扎着,她的后背猛地向上拱着,双腿乱蹬,但由于女人这时候坐在叶雨菡身上用体重控制着形势,叶雨菡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她的阴道内壁也开始不断收缩起来,叶雨菡清楚地感觉自己的淫液正滋滋作响,化作清泉,溢了出来,蔓延在了床单上。

(现在,她该满意了吧。

)无尽的快感游荡着,可叶雨菡仍然无法呼吸,她差点就被冲昏了头脑——那只丝袜还紧紧地勒在自己的脖颈上呢!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自己的双腿,可女人依旧死死压在她的翘臀上。

(放开我啊!)她在心里拼命地这么想着,可,已经无法呼吸了,紧接着,清晰无比,骨骼变形的清脆响声传来了。

(不要啊,你要杀了我吗?)死亡的威胁感,随之而生的恐惧感,霎时蔓延了开来,可引起的反应,竟是让叶雨菡的骚穴又滋生了不少的淫液。

“啪!”

女人一只手狠狠地打在叶雨菡的翘臀上,而她的骚穴内壁竟又剧烈的收缩了起来,又一次高潮了,

“你就是个骚货,被人杀也会爽。”

(不要。

)叶雨菡在心里拼命地想着,于事无补。

那只丝袜如同能击晕并眩晕自己的电击器,紧紧地,收缩地几乎压断了叶雨菡纤细的玉颈。

(不要啊,我不想死…我不想…)两行清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溢了出来,划落在她可爱的脸颊上。

“不要啊,求求你”叶雨菡用嘶哑的声音绝望的呼喊。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叶雨菡,叶雨菡不想这样死去,她还在用嘶哑声音哀求着“求你,别杀我”没了平时那种骄傲的神态。

在叶雨菡的哀求和挣扎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杀死她的兴趣,更加努力的抓紧勒着她的脖子的丝袜。

叶雨菡还在用力搏斗着,她的腿上的肉绷的直直的,拼命向上踢着,但完全接触不到袭击者,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半趴在香汗淋漓的叶雨菡身上,用体重压住少女,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丝袜还在继续绞紧叶雨菡的脖子,她的香舌也被绞的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

离女人最近的是叶雨菡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丝袜,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

叶雨菡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丝袜勒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叶雨菡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

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丝袜,但丝袜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她奋力用丝袜勒紧叶雨菡血管暴出的粉颈,身体死死抵住她的玉体。

叶雨菡的喉咙中挤出了痛苦的“咔咔”声,一头披肩的秀发被香汗所粘着。

就在叶雨菡垂死挣扎的时候,女人看到她秀美的面庞因为窒息而扭曲,在通红的脸上,柳眉拧在了一起,曾经清澈的眼睛微微半闭着,樱桃红唇张得很大,可人的嘴角口水拌着汗水流到床垫上。

叶雨菡脖子上的丝袜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

的一阵声音,叶雨菡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叶雨菡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

丝袜渐渐勒紧,叶雨菡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

少女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叶雨菡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

她自觉地意识到自己将遭到这个女人杀害。

只见叶雨菡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勒得吐了出来,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

叶雨菡垂首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丰翘的双乳,迷人的肚脐,结实修长的大腿,这一身凝脂般柔嫩的肌肤,这一副国色天香的绝世容颜,随着自己骚命的结束,即将成为一个破碎的美梦,再也无法回首了。

想象着自己这么个绝色美人,马上就会变成一具美丽的艳尸,冷冰冰的,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任凭人们指指点点,被某个人抱着,或是两个人抬着,搬出这间屋子,被法医解剖……(可惜我这条骚命就要彻底报销了!)叶雨菡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叶雨菡的手推着她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她的脸有些疼。

她面对叶雨菡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勒着叶雨菡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叶雨菡被勒得满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床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丝袜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丝袜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丝袜的收缩。

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床上擦出一道道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

叶雨菡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她看着叶雨菡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张得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她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

几分钟后叶雨菡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

放开掐着叶雨菡脖子的手,她注意到叶雨菡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

她继续紧紧勒着叶雨菡那纤细的脖子,因为从刚才得到的经验,她知道叶雨菡还活着,继续勒。

女人低下头,一边抓紧脖子,一边吸着被绞出来的一小段香舌,叶雨菡唾液都流出来了,她低下头正好品尝了一下。

现在叶雨菡眼睛翻着,任由她吸着自己的舌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低下头还能听到很微弱但是拖的很长的“啊,啊”声。

叶雨菡一定不甘心这么死去,她的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向下拼命伸着,一下一下的,很用力,她的玉腿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白光,真是很性感啊。

“杀,杀人啦!来人,救命啊!”

被杀死之前,她从声带里挤出的声音,几乎不成话了。

只有把脸贴近些侧耳细听,才刚刚听到。

叶雨菡一边惨叫,一边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

呼吸困难使叶雨菡让人羡慕的身体绷紧了,她扭动着肌肉,使劲的想将掐住她脖子的手挣开。

她的身体开始像被搓动的拨浪鼓般来回摇动,两条玉腿在毫无目的的胡乱踢蹬。

她仔细欣赏着叶雨菡用她的骚命为代价演出的热力之舞。

叶雨菡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转红。

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似的,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瞳孔摄入的影像传到已经停止氧气供应的大脑中,反映出来的只有一片通红而已。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传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呃呃声。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极度恐怖地圆睁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

全身猛烈扭动,叶雨菡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幅度也越来越弱。

很快就变成触电似的抽搐了。

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动着,脸上涂满了鲜艳的红晕。

紫红色的舌尖卡在两唇之间,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约两分钟后,叶雨菡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叉开,坚挺的双乳在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

“呃……呃……”

叶雨菡痛苦地呻吟着,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叶雨菡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

叶雨菡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半点空气,她两行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

女人现在累得满头大汗,想快点结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现在一丝一毫的空气也别想进去,叶雨菡此时的脸有点酱紫色了。

平时飘逸的一头披肩长发被汗水沁透了。

这个小美女恐怕没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吧。

叶雨菡的身体激烈的扭动着,几次差点把女人翻下去,她丝毫不敢放松,只是使劲地勒紧,用力再用力,她几乎要筋疲力尽了。

已经五分钟了,叶雨菡全身绷直并剧烈震颤起来,她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仿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微微隆起的阴阜往前顶,然后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随着一阵“唰唰”声,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大股黄黄的尿液,喷得老远,但是很快被夏凉被和床单吸收了——虽然这个姑娘奋力的忍着,但终究没有用,她还是失禁了。

叶雨菡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叶雨菡的尿“哗”地一下全撒了出来,那种爽快的感觉是难以形容的。

(哇!失禁了,好羞耻啊!也许我该死掉了吧。

)叶雨菡悲哀的想着。

叶雨菡以前虽然曾经想过日后的死法,但被自己的丝袜勒死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关键是她不仅仅是一个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愿意的死法:先被性虐,再被杀死,然后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地被扔在外面展览。

(如果我死后她把我抛尸的话,那早晨一定会有许多男人看到我的尸体吧,我这个样子死在这里实在是不雅,还要叫那么多人观看我这么悲惨羞耻的死相的话,倒还不如请她随便找个地把我埋了呢!)现在少女的羞耻心强烈的打击着叶雨菡最后的精神防线,她想求女人饶自己一条骚命,无论要她干什么都会在所不惜,可是理智明白的提醒自己:(我死定了,她做了这样的恶行,决不会留下我的活口对她不利的!为什么我会这么不幸,要遭到被杀的命运,连杀害自己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连作鬼都稀里糊涂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哇呀呀~~屎要憋不住啦!算了,反正尿也已经失禁了,屎拉出来也就拉出来吧!尸体狼狈就狼狈吧!反正我死后什么也不知道啦!)前面尿液失禁,心理防线一失守,叶雨菡的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

“噗~~~~~~”的一声后,一堆叶雨菡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她下身的的屁眼里挤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

“骚货!居然拉了!”

女人骂道,叶雨菡的香水味、汗味还有尿味和屎味都混在一起,一股脑地钻进女人的鼻孔里,女人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可还是强忍住了。

叶雨菡也闻到了自己失禁的大便的气味,死到临头她在想:(臭死了,屎都拉出来了,丢死人啦!)最后的时间来到了。

叶雨菡那娇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无助的痉挛,带动着她赤裸的乳房,上下抖动着。

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骚命。

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

面孔在扭曲,舌头渐渐外吐,伴随着舌头还有鲜血流出……叶雨菡美丽的脑袋微微偏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从她的眼角滴落。

这样的死法实在是太丢人了。

叶雨菡阴阜间的淫水早已经从床上一直已经漫到了床底,现在满房子都充满了一股淫骚的臭味。

女人亦不得不钦佩她惊人的性欲。

叶雨菡猛地绷紧了自己那丰满迷人的胴体,大腿用力踢蹬着,将小腹向上挺起,而挺得最高的是她那鼓鼓的阴阜!大股的淫精合着更多的淫水从她的阴部像喷泉般喷出来。

(啊,我还不想死啊!)叶雨菡从心底里喊道,这是她短暂的一生中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一句未能说出来的话,随后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就这样,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能挣扎和呼吸了。

很快,叶雨菡就感到两眼发黑,身子在往下沉,她知道,自己终于要被剥夺年轻的生命了。

看到叶雨菡马上就要死了,女人凑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话,叶雨菡眼中突然奇迹般的炸出一团光芒,回光返照地一闪,她本来僵直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剧烈地弓曲着挺摆耸动起来,但这只持续了一会儿工夫,她的目光终于迅速黯淡了下去,在肉体的最后一阵死亡悸动中,灵魂在瞬间降临的死亡中彻底跌落进无限永恒的苦闷深渊中去……叶雨菡因为缺氧,美丽性感的身体开始了抽搐。

一小段丁香小舌也不受控制的吐在了鲜红的嘴唇外并且歪在一侧,说不出的俏皮性感。

这样持续地颤抖和抽搐了十多秒之后才终于停歇,在连续的第七下抽搐之后,叶雨菡回光返照一般一个猛挺,腰部拱起,硕大无比的奶子朝上努力挺出,以这个姿势维持了两秒之后,叶雨菡发出一声风骚的叹气声,身子仿佛抽干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猛的沉了下去,重重地重新栽倒回床上!大股大股的淫精全部从蜜穴中涌出来,再没有抽搐和挺动,叶雨菡交出了自己全部的精华。

“啊!死了!~~~~”叶雨菡小姐绝望地发出最后一声浪声浪气的哀呼,她的喉咙里挤出了最后一点声音,一只脚尖还在有节奏地颤动。

她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断气了,随时都会可能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横尸在这里,所以她特别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这是一个人临死前对生命留恋的一种本能要求。

“噗~~~~”的一声,叶雨菡放了一个响屁,随着这声响屁,又一大坨屎从她的屁眼里拉了出来。

此时叶雨菡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脑子里却突然异常清醒地想:(看来本姑娘的骚命今天真的就要报销了!)(我这样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被发现的时候,进门的人不是就把我这羞耻的模样完全看光了呀?)(警察应该以为我是被一个男人奸杀的吧,他们会知道我是死于一个女人之手吗?)(哎~我的屁眼里还拉出屎了呀,这么不雅淫荡的样子被别人看到真的可以吗?)(不过虽然很羞耻,但是为什么我却感觉到一种兴奋和期待呢?)(难道我内心深处其实是希望大家用灼热的目光看到我一丝不挂挺死在床上的样子吗?)(第一个推门进屋来的应该是李明镐吧?)(那家伙看到我这么淫荡的艳尸会是什么反应呢?)(好想亲眼看看啊~~!)(我死得这么不雅,会不会遭到奸尸啊?)这个最后的想法在叶雨菡的大脑里循环了几遍,然后慢慢地飘散了,只留下一片灰白的虚无。

最后叶雨菡玉体一挺,踢蹬了几下她那对结实丰腴的大腿,纤美的玉足足尖绷的笔直,发出性感的断气声,迷人的胴体猛地一跳,大腿蹬得笔直,臀部离开了床单,小腹向上高高翘着,她保持住这个姿势几秒钟之后,身子一沉,软绵绵的四肢摊开。

就这样,叶雨菡的玉体颓然瘫软下来,性感的臀部最后惯性地摆了几下就停止了一切动静,她那性感诱人的胴体就像失去了所有动力一样躺在床上再也不动了,只有脚尖还微微晃动着。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片刻之后停止了,刚才还死死扣着脖子的一双玉手也不动了,轻轻地滑到了两边,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

叶雨菡死了。

就这样,叶雨菡以最羞耻的姿势和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而又淫荡的骚命,变成了一具裸体的女尸。

继孙紫萱之后,又一个妙龄美女被女人杀了。

但女人继续勒着叶雨菡小姐的脖子,怕她还没死透,而某些部位还会偶尔被没死透的神经牵动几下,仿佛那可怕的窒息还在折磨着这具没有了灵魂的赤裸艳尸。

她两腿之间的裆部,白色的淫精还在随着大股的骚水涌出来,流了一床。

当女人发现叶雨菡的俏脸变成紫色,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散了,舌头伸出口外,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这个青春靓丽、娇媚可人的姑娘确实已经死亡。

这时女人则继续把丝袜勒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

摸了一下叶雨菡的颈动脉,已经没有了跳动,心脏也悄无声息。

勒紧的颈部使得头部因缺血而变得淡青,额头的血管暴露出来。

探探叶雨菡的鼻口,气息全无,拍拍脸没有一点反应,在叶雨菡的下身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正慢慢的从她私处流出,看来她是真的死了。

女人抓起叶雨菡的长发晃了晃她的脑袋,松开手后,叶雨菡的头依然毫无生气地垂了下来,看来已经死透了。

叶雨菡向上翻的白眼渐渐恢复,只是一双大眼睛无神地睁开着。

在确定叶雨菡已经断气了以后,女人浑身放松地趴在女孩尸体上休息了一下。

因为刚才女人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叶雨菡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她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床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女人看着叶雨菡的尸体,美丽的叶雨菡全身赤裸,四肢大张地被勒毙在床上,玉体横陈,凄惨无限。

她黑黑的阴唇向外翻开,像一朵开放的黑玫瑰,花蕊处流淌着白色的黏浆,而玫瑰的主人的身体,却逐渐的冷去。

她迷人的脸庞上,残留着羞辱的潮红,漂亮的大眼睛向上完全翻白,仿佛想要看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探求毕生难解的疑惑。

是的,她是疑惑的,她不明白,自己如此温柔,如此聪明,如此美丽,如此开朗,为什么却落得今天的下场?是命运,还是别的什么,让一代佳人,不幸惨死?没有人知道,没有人能够回答。

随着叶雨菡咽下最后一口气,这个问题就再也没有了答案。

时光永在流失,即使是像叶雨菡这样的绝色美女,也终将被世人遗忘,在历史的尘埃里淡去。

叶雨菡这无数男人心中的性感女神,此刻全身赤裸仰在大床上,双目圆睁,脸上凝固着临死时痛苦难掇的表情。

房间中仍然散发着她那清新沁人的体香,这性感动人的美人,虽然死了还是那么漂亮,曲线玲珑的玉体无比娇羞地仰躺着,雪白娇嫩的肌肤裹着那让人销魂的胴体,娇艳欲滴的脸蛋,仍然那么多情,那么美丽,软腻酥融的玉乳,仍然骄傲的挺立着,红艳的乳珠娇羞的嵌在雪白的玉峰顶上,仍然那么勾魂夺魄,玉藕般的纤纤玉臂无助的摊在香艳的肉体边,洁白如玉的小尸体身下,乌黑亮丽的长发仍然那么凄美动人,平坦光滑的小腹,纤细柔软的柳腰,浑圆娇嫩的玉臀,勾勒出小娇娃如此性感诱人,如此完美无瑕的曲线,一双白得耀眼的修长玉腿无助地垂在床边,性感诱人的桃源洞口淫水横流,可叹这位风流漂亮的女人,刚刚度过人生二十四岁年华,就这样凄惨的被人辣手摧花,就这样在本应享受性爱的快美的大床上玉殒香销了,她死得那么迷人,那么性感,娇滴滴的小尸体,那么风骚,那么娇羞的躺着,似乎仍在等待着情人的爱抚,这美艳如花的女人,就这样性感羞臊的死去了,留下了这具雪白晶莹,粉腻酥软,娇艳无比的艳尸,仍然如此的让人销魂。

女人扶起叶雨菡尸体的头颅,揉了揉已经失去生命的乳房,一巴掌狠狠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手印。

“骚货,死了都能高潮。”

叶雨菡的尸体像稀泥一样软软地瘫在床上,两条丰满的撩人大腿张开着,将平坦的小腹和鼓鼓的阴阜呈现在女人的眼底,带血丝的淫精从她紧紧的阴道中渗出,在两片肥大的阴唇间淌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水和淡黄的尿液将她肥厚的臀部下的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叶雨菡的尸体一丝不挂,屎尿齐流,淫荡不堪。

女人看看表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勒死叶雨菡用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叶雨菡顽强地活过了11号,坚持到了12号才死,不过最后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最后还是死了,而且经受了比孙紫萱多得多的痛苦。

这个时间没有人会来这里,只有她和叶雨菡刚刚断气的美艳尸体。

由于掐着她的时间特别长,叶雨菡的舌头在丝袜的持续挤压下长长地伸了出来。

叶雨菡平时装出的那种淑女形象,在勒死她的时候被女人完全破坏掉了,光是想到这一点,女人就觉得满足了。

由于此时已是深夜,天气比较凉爽,叶雨菡身上的汗水已经干了许多。

她那性感的丁香粉舌也吐了出来,口水从嘴角流下,带起长长的亮晶晶的银丝,嘀哒在高耸的乳房上,她的舌头略微伸出在嘴唇的右侧,双眼向上翻着好想要看看天堂的样子,头颈被勒得深深的陷了下去,乳房依旧高耸着,粉红色的乳头上微闪着红韵,下身还挂着丝丝的淫精,双脚笔直的紧绷着,大腿内侧还有黄色的尿液缓缓的流下。

女人从叶雨菡赤裸的尸体上爬起来,叶雨菡发紫的脸朝向她,一幅美眸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

女人用手摸了摸叶雨菡丰满的臀部,还是温的呢,她抱起叶雨菡的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型应该算是瓜子型,披肩的长发和刘海恰当地分成两部分鼻梁笔直,高度适中,只是眼睛已经翻白了,舌头伸出一小段。

但是依然可以看出死者生前的美丽,脸虽然微微发紫,但皮肤看得出非常的细腻。

女人禁不住抱起叶雨菡亲吻着对方伸出的一段香舌。

死掉的美女是不会反抗的,叶雨菡四肢伸展着,任由对方摆布。

女人亲了一会,松开手。

叶雨菡的上身重新摔到床上,颤了几下。

她抓起叶雨菡的两条大腿把她的两腿向上举起,然后再成大字分开,掰到最大角度,叶雨菡双腿之间的阴唇上和屁股下面,浓稠的淫精仍在缓缓地流淌,她的双眼半睁着,空洞地望着前方,嘴大大地张着,保持着刚刚被害身亡时的状态。

女人拿起叶雨菡的一只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她的黑木耳里,由于有淫水的润滑,插入地很顺利。

叶雨菡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长睫毛的眼睛下面还有一滴泪珠。

叶雨菡小姐扭曲的面孔上残留着被勒住脖子时的痛苦。

她的眼睛斜着,舌头吐了出来。

房间的角落里胡乱扔着她的衣裙。

叶雨菡小姐的双腿张开,精液和淫水在她的臀部下面聚成了一滩。

她是以那种让女人最感难堪的“大”字型张开的姿势仰面躺倒在床上,全裸着性感娇丽的身体,虽然叶雨菡已经死了,但仍不失她端庄清丽的气质。

叶雨菡就这样软软地仰躺在床上,一双美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早已香消玉殒了,月光照在她的裸尸上,显得很凄惨。

细长的粉颈上那乌青的勒痕说明了美丽的叶雨菡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精液缓缓地从叶雨菡的阴道和插在她阴道里的高跟凉鞋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叶雨菡双腿大开,任由它们慢慢的流出……女人看着叶雨菡一丝不挂、屎尿齐流的尸体,不禁心神荡漾,阴道里汩汩地分泌出一股淫液。

女人情不自禁地拉开自己连衣裙的前扣,半脱下自己的乳罩。

大大的乳头挺立着,大大的黑褐色的乳晕似乎闪耀着光芒。

女人出于女性通有的羞涩,闭上了眼睛。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冲水声。

她急忙抬起身体,用双手盖住乳房,环视着只有一具女尸的房间,心在跳,她轻抚乳房时感到特别的润滑,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时,感到双腿间有一股欲火在燃烧。

她看了看裸体横尸的叶雨菡那丰满的屁股,那在插着高跟凉鞋的夹缝中沾满了蜜汁发着光的花瓣,她淫乱地闭上眼睛。

她忍不住想和这个刚刚被她杀害的女人比较哪个更淫秽,弯下腰,大胆地分开双腿。

对着镜子挺出屁股,这时从肉缝里流出液体,是她的淫液,从镜子中看到黑色耻毛下的阴唇,淫秽程度绝不输给刚刚死掉的叶雨菡。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火热,同时也有了情欲的念头。

(不能这样啊~好难受~)她虽然在心中责备自己,但忍不住伸手到胯下,用手开始缓慢抚摸裂开的花瓣,从中间流出淫水,沾湿周围的阴毛和大腿跟。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爱抚着,女人觉得身子渐渐地热了起来,自己的下部似乎有些麻麻的感觉,把自己的内裤脱到膝盖,成熟的下体隐藏在密密的耻毛里,若隐若现的,散发出沐浴乳淡淡的清香。

把自己的修长的双脚打开,女人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阴唇,和躺在床上已经死了的叶雨菡一样,她也已经是黑木耳了。

用手指抚摸着小核,全身像是电到一般震动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冲击着后脑勺,女人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手搓揉的动作倒是没停下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女人觉得阴唇已经是湿搭搭的了,淫水濡湿了耻毛,在光线的照耀下闪耀着。

“啊~好麻啊~”从心里涌出来的酥麻让她的头部一阵眩晕~她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但同时也很陶醉,用另一只手抓着乳房,捻动勃起的乳头,花瓣向左右分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阴道,兴奋的她用手指沾上流出的蜜汁轻轻抚摸阴核。

“啊!……啊!”

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扭动丰满的屁股这时候镜子里的雪白丰满的双丘也开始左右扭动,失去紧缩力而张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

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但是却使她的身体很有快感。

所以她顾不得这种难受的姿势。

手指已经对抚摸敏感的阴核不能满足,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她将手指钻入窄小的肉洞中,中指和食指,两只手指进入肉洞里的第二关节,热然后在里面旋转,欣赏洞口扭曲的模样。

然后开始抽插。

“啊!下面好痒哦~”女人淫荡的叫着。

随着女人短促的呻吟声,她觉得浑身滚烫,头脑发晕,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就在这个时候。

女人看到了桌上放着的可乐瓶,刚才叶雨菡还活着的时候被女人用这个可乐瓶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过,可乐瓶里还残留着一些叶雨菡流出来的淫水。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不能那样。”

她对自己的企图感到惊愕,可是越想打消这个念头,越是觉得充满吸引力,变成强烈的冲动。

她拿起可乐瓶,上面叶雨菡流出的淫液还没干,可乐瓶和勃起的肉棒不同,有冰凉的感受,粗度也不够,但形状和肉棒很像。

可乐瓶正对着挺起的乳头,立刻有强烈快感传入脑内,肉洞里感到搔痒。

好像要可乐瓶立刻插入,女人已无法等待。

她想分开大腿从正下方插进去,可是又无法克制想看进入体内时的淫荡的样子,于是对着镜子挺起屁股的姿态。

分开双腿,臀部稍许往下沉露出微微露出嘴的阴户,四周围的阴毛沾上蜜汁发出光泽,用左手抚摸阴核,用瓶的口部正对肉洞口。

并不需要多少力量就可以插入,淫肉紧紧缠住透明的瓶子,随着插入的动作和瓶子进出肉洞里的情景,可以说是淫荡到极点。

她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完全不输给刚刚死去的叶雨菡!不管怎么说,这真是好淫乱的姿势……她把透明的瓶子,插入雪白屁股的中央,感到了极度的兴奋,忍不住开始作活塞运动,插进去,拔出来,逐渐加快速度。

“啊!太棒了…”

女人淫荡地叫着,就好像有人在奸淫她的感觉,使她的快感加倍强烈,拔出来时,阴唇随着透明的可乐瓶向外翻,同时有淫水流出,一部分流到了可乐瓶里,和叶雨菡的淫水混合,而另一部分顺着阴毛滴在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

很快的女人感到站不稳,就跪在床上,阴户对着叶雨菡伸出了舌头的小嘴,淫秽的分开大腿,这一次是从前面把可乐瓶插入肉洞中。

“啊!啊!”

感到全身像波浪一样起伏摇动,她盯着叶雨菡一丝不挂的尸体,性欲已经不可遏制了,她的手加快速度迎向将要来临的高潮。

而可怜的叶雨菡则瞪着她无神的眼睛,看着把她杀死的女人在她面前自慰。

“啊!啊!要出来了。”

女人大叫一声!整个动作突然中止了,她猛地拔出了可乐瓶。

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一股股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

射得叶雨菡的尸体满脸都是!

“真是好爽哦。”

女人口中慢慢吐出轻吟!她打开一包叶雨菡的湿巾,先擦干了自己的阴户,然后又给叶雨菡擦了擦脸。

女人刚刚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门铃响了。

李国雄轻轻敲了两下叶雨菡的房门,没有应声。

他的脑筋里不禁浮现出这个女人袒胸露臂,一丝不挂拥着夏凉被睡觉的诱人景象。

上上次他突然来找叶雨菡时,她就是那么睡着,而且她的纤纤玉指还插在她那发黑外翻的木耳里,淫水弄湿了她的玉手和床单,还把她浓密丰厚的阴毛弄得一团糟。

原来那天叶雨菡手淫的时候太困了,高潮后还没把手指从她的黑木耳里拔出来就睡着了。

这个情景看得李国雄血脉贲张,立刻脱光了衣服和叶雨菡大干一场。

他静等一会儿,又轻敲两下,并且把耳朵贴到门板上,细听门内的动静。

可惜听了又听,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是他第二十二次造访。

第一次叶雨菡自动带他来,后几次是他自己突然心血来潮,没通知对方就贸然闯来。

但叶雨菡非但没拒绝他,而且惊喜万分地迎他进去。

甚至第四次来的时候,叶雨菡还把自己房间的钥匙给了他一把,只不过今天他忘记带这把钥匙了。

美艳靓丽的叶雨菡自从与李国雄有了合体之缘后,他们不时地见面,见面自然少不了将生殖器连在一起,甚至有一次黄昏之时,她与李国雄在公园中闲逛,一时兴致来到,两人走到公园中隐密的树下,她大胆的掀起短裙,将两条穿着高跟凉鞋和长筒丝袜的美腿缠在李国雄的腰间,跟李国雄大干一场。

在李国雄的要求下,叶雨菡每天都跟他汇报她穿着什么颜色和款式的内裤,有时还用手机拍下她穿着的小内裤和丝袜美腿的照片挑逗他。

他夸赞一番之后,笑着对她说想看她的阴毛,叶雨菡笑着回复说他是馋猫。

接着没过一会李国雄手机就收到了她发来的拍下自己阴毛连同掰开的小嫩穴的照片,照片里小嫩穴都流水了。

同时还有她对着镜子照下来的她两颗饱满挺翘的奶子给他看,看得他血脉贲张不已。

他说他看的受不了了,她就笑着回复说:

“看着馋了吧,嘻嘻,馋了就来使用下吧~~插到里面去,让你爽到底吧~~”叶雨菡一直相信李国雄是外国留学生,崇洋媚外的她一心想嫁给李国雄,所以百般照顾他。

甚至安慰他说,如果寂寞,随时都可以来找她。

国雄也觉得跟这女人在一起,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她跟所有曾经被他猎获过的猎物,味道完全不一样,所以心情郁闷时,自然会想到来找她。

房里一直没动静,他瞄了一下手表,已经三点十分,快天亮了。

他留意着邻室的住户,尽量压低声音又轻敲了两下,仍然没有反应。

他想叶雨菡可能睡得太沉,除非大声叫门,恐怕没希望了。

他泄气万分地准备走回头,却不死心地试着转了一下门把。

没想到房门居然没反锁,他嗤嗤暗笑一声,蹑脚走进去,要给叶雨菡一次意外的惊喜!然而,房门只推开一条缝,他就闲到一股奇怪的臭味。

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味儿,好像是医院里常闻到的消毒药水,或福尔马林一类的药水味。

他吸吸鼻子,伸手摸门边的墙,打开了室内的电灯开关。

地上扔着一件白衬衣、一件黑色包臀裙、两只黑色高跟凉鞋和肉色丝袜、一只乳罩和一条丁字内裤。

肉色丝袜的袜底都发黄发硬了,看来穿了一整天;而丁字内裤有点潮湿,叶雨菡在上面留下的分泌物混合着尿渍,像干了的胶水一样,脏乎乎地形成污秽的一大片印迹,如果被另一个女人看到一定觉得极度恶心。

李国雄知道这几天是叶雨菡的排卵期,估计她白天的时候又发情了,看样子她跑到厕所里手淫过。

想到这里,李国雄不由得硬了。

他把叶雨菡的内裤放在鼻子下面,一股异常浓烈的臊臭气味扑鼻而来,简直比厕所里的气味还浓。

李国雄眉头一皱,脱口而出:

“真她妈的太臊了!真她妈的够味儿!”

说着他把叶雨菡这条内裤随手放进包里。

打开叶雨菡的卧室门,霎时他看到一具全裸的女性肉体,暴露在夏凉被外面。

他猛吞一口口水,想不到叶雨菡这女人居然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睡觉,而且睡姿那么不雅,不但两臂平摊,两条大腿也分得开开的,整个人呈一种极其不雅的大字型。

她的脸朝向里边,所以国雄看不清女的是不是真睡得那么沉。

他怯生生探着步子走过去,这才发现原来叶雨菡已经是一具死尸!叶雨菡不但一脸紫黑,而且有些浮肿,喉部还有几道明显的褐色勒痕呢!他惊吓之余不相信地重看女尸的下体,一团黄黄的大便滩在她身下的床单上,大腿分叉处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看样子叶雨菡大小便都失禁了,她屎尿齐流的样子实在是不雅极了。

叶雨菡发黑外翻的木耳处插着她的一只高跟凉鞋,这双高跟凉鞋是他送给叶雨菡的那双高跟凉鞋中的右脚那只,而左脚那只高跟凉鞋则完好地穿在叶雨菡的左脚上。

凉鞋那10厘米的鞋跟完完全全的没入了叶雨菡的阴道,想必一部分鞋跟已经深入到她的子宫里了吧。

高跟凉鞋的细钉鞋跟和叶雨菡私处之间流出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把她浓密丰厚的阴毛弄得一团糟。

她滑嫩的大腿肌肤微带粉红色,也许她还没完全断气吧?为了确认叶雨菡是否已经遇害身亡,他伸手探一下叶雨菡的体温,却又突然缩回手,然后耳朵落在叶雨菡那双硕大的乳房上。

他发现叶雨菡的心跳已经停止——她已死得不能再死了。

虽然叶雨菡已死,但是她的体温还很热乎,看起来刚死没多久的样子。

李国雄突然有点哀伤,可怜的叶雨菡不但已经死了,她的私处还插着一只高跟凉鞋,太可怜了!李国雄随手把那只插在叶雨菡私处的高跟凉鞋拔出来,失去了凉鞋鞋跟这个阴道塞子,积存在尸体内还带着残留体温的腥黄尿液混合着叶雨菡临死前在高潮中分泌的黏糊糊的爱液淫水就像决堤的潮水一样喷涌而出,而在淫水喷涌之后,一股白色浓稠的粘液缓缓地从大张的阴道口流了出来,这股液体没有之前的腥臊,倒是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淡淡香味。

叶雨菡的阴精终于泄了出来。

李国雄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把他手上的高跟凉鞋扔在了地上。

叶雨菡雪白娇嫩的艳尸在柔软的大床上诱人的弹动着,李国雄曾在这张舒服的床上无数次享受了这销魂的美人儿那让人疯狂的肉体,这艳光四射的玉体曾经让人如此的享受,他无数次在这具丰满性感的胴体身上享受了性爱的高潮,现在这美艳绝伦的女人再也不能风骚地扭动着她那雪白得让人目眩的玉体,再也不能发出让人销魂蚀骨的叫床声来勾引人了,然而灯光下这美艳动人的尸体还是如此的性感迷人,死亡一点都没有带走她的美丽,雪白娇嫩的肌肤包裹着一具玲珑浮凸,性感娇艳的胴体,娇艳无比的俏脸蛋上,一双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仍然那么勾魂,仿佛还在留恋着自己那如花似玉的胴体,高耸诱人的乳房,仍然骄傲的挺立在雪白的酥胸前,一颤一颤的那么诱人,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的让人目眩,柔软纤细的小蛮腰,浑圆香嫩的大屁股,修长光洁的玉腿,夹着诱人犯罪的桃源洞口,浓密的阴毛羞涩的遮盖着那让人魂牵梦绕的阴部,这春光无限的胴体这么美,这么性感,仿佛还在引诱着男人来享受自己香艳绝伦的肉体!由于她是被勒毙的缘故,叶雨菡的俏脸都扭曲了。

她的小嘴大张着,舌头伸了出来;眼球溜圆,凸出在眼眶外面:她被勒死时的痛苦被原封不动地展示了出来。

慌乱中李国雄关熄了室内的灯光,本能叫他赶快逃!很幸运地,他没被任何人发现。

不但安然逃离女尸的房间,而且自自然然走在街上了。

他一路走一路想象叶雨菡被勒杀而死的情景。

他没想到叶雨菡除了他之外还同时有别的男人。

那男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叶雨菡是自愿和那个男的做爱还是被强奸的?如果叶雨菡是自愿和那个男的做爱,那么那个男人是她的情人还是炮友?又或他们仅仅只是发生了一夜情?如果叶雨菡是被强奸的,那么这个案件就是一件奸杀案了。

他只感到一股轻轻的醋意,根本没想到这件凶杀案是不是跟他有关联。

在一处十字路口的街灯下,他遇到一名巡逻警察。

警察看看他,他也看看警察,两人擦身而过,互相没说什么,他当然不敢告诉警察,说他刚刚在山水新城一幢出租屋二楼房间里发现了一具裸体的女尸的事情。

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拦到一部出租车,他迫不及待地说:

“弄海园。”

他要回弄海园。

坐在车子里,冷静回想一下刚刚看到的叶雨菡面色灰青,凸目吐舌的死状,越想越觉得她跟两个月前被人勒死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当售楼小姐的姑娘——孙紫萱的死状很相似。

记得新闻上说,孙紫萱是深夜被人用睡袍的腰带勒毙的。

他想着想着,不觉心寒起来。

因为孙紫萱被害身亡的当天晚上,就是他猎获今天死了的这位叶雨菡的同一天。

怎会这么巧?难道她们的死跟自己的猎艳游戏有关联吗?不可能的!他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但是一颗心重重的,感觉一身好冷好冷。

车子在弄海园前面停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递给司机,看到司机慌张翻找着要找钱,他忙摇手说:

“不用找了。”

这位中年的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实人,他听到客人说不用找钱,感激地摘一下帽子,特地同过头来向国雄行了一个注目礼。

因为不用找的这一份小费,跟应付的车资差不多一样多哩。

他感激这位客人的慷慨施舍,所以行注目礼的时候,很清楚地记住了这位客人的脸。

李国雄匆匆走进弄海园自己的房间,外套也没脱就投身倒在床上。

他两手交叠垫在后脑下,仰卧着空望天花板,他的脑筋仍然在孙紫萱和叶雨菡这两名被勒毙的姑娘身上打转,她们都是他最近射中、玩过的猎获物。

她们同样的死法,到底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自己命中带着凶煞,为什么被他射中的姑娘都会被人勒死?他纳闷地摇摇头,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忽然对自己的虚实怀疑起来。

于是从胸口一直往下摸,他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当他摸到自己胸口那一撮浓密的胸毛时,他欣慰地笑了。

只是巧合罢了!他断然给自己下了结论,然后一骨碌下了床,打开衣橱开始换装,他希望尽快的结束不愉快的一天!李国雄不知道的是,当他离开叶雨菡住的出租屋后,把叶雨菡勒毙的那个女人从叶雨菡的大衣橱里钻了出来。

“吓死我了,他不是应该在慕容若兰的屋子里吗?”

女人自言自语,又看着一丝不挂挺尸在床上的叶雨菡,这具艳尸堆在床上完全是一堆淫肉,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圆翘的臀部、乌黑的阴毛、充血的大阴唇、玉臂美腿,淫水精液还在滴嗒流淌。

女人又湿了,她再次对着叶雨菡的淫尸开始自慰,达到高潮后,喷出的淫水射到了叶雨菡的阴户上。

女人这时被尿憋得难受,她灵机一动,把自己的尿道口对准了叶雨菡的私处,朝着叶雨菡的阴部撒了一大泡尿,把叶雨菡红肿不堪、阴唇外翻的阴户,直射得黄、白水沫飞溅,精液、淫水、骚尿横流,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这样你就是个真正的肉便器了,叶雨菡!”

女人得意地笑着,她戴上手套,把原来插在叶雨菡阴道里后来李国雄扔到地上的那只高跟凉鞋捡起来,重新插进了叶雨菡的阴道,然后把她脚上穿着的那只高跟凉鞋脱了下来,放进自己的皮包。

女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一具淫女的四肢伸开的裸尸,白皙硕大的乳房,绚烂盛开的阴门,等着被发现。

叶雨菡那一丝不挂、屎尿齐流的尸体躺在屋子里,逐渐变得冰冷、僵硬。

扭曲的面孔上残留着被勒住脖子时的痛苦。

她的眼睛斜着,舌头吐了出来。

细长的粉颈上那乌青的勒痕说明了美丽的叶雨菡是死于一次多么可怕的暴行。

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照在叶雨菡圆润修长的腿上,月光在她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

时间慢慢地流逝,当窗外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缝隙照射在屋里的时候,叶雨菡呈大字型仰躺着的赤裸艳尸上最后一丝体温也终于消散了。

无人知道可怜的她在这悲惨的一夜到底承受了怎样冷酷残忍的暴行,只有这具依旧美丽的肉体横卧在床上,默默地等待着那最后还要经历的一番羞辱……第二天,李国雄魂不守舍地一直等着要看新闻,因为他知道叶雨菡的死讯一定会在新闻上刊登出来。

但是他却很失望地没听到预期的消息。

不过他仍然心躁而坐立不安,这一次跟上一次听到孙紫萱被害时的情况不同,上次他没亲眼看到孙紫萱的尸体,这次他可是现场目睹了叶雨菡的尸体的,而且他可能是第一个发现者,这世上知道叶雨菡已经死了的,除了那位拿丝袜勒毙她的凶手之外,恐怕只有他一个人了。

怎么办呢?叶雨菡的尸体显然已经开始在发臭,却没人发现、没人知道,太可惜了。

他频频叹着气,走到窗边望窗外,高楼下的街道和平日没有两样,鱼贯而行的车辆像玩具园的玩具车。

他不敢看中海西岸的方向,因为那里一幢居民楼的二楼房间里,有一具全裸的女尸正在慢慢腐烂……这天傍晚,叶雨菡的同事许丽来找她。

因为叶雨菡一整天没去公司上班。

打了十几遍电话也不接,在最后还关机了。

可她按了几遍门铃,又使劲敲了几下门,始终没有回音。

她找到物业联系了房东,让他把门打开。

他们走进去,喊叶雨菡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回应——现在里面躺着的叶雨菡,早已是一具冷冰冰没有生命意识的肉体了。

于是他们走到她的卧室,一下子就看见眼前的恐怖景象:叶雨菡浑身一丝不挂,两腿叉开仰卧在床上,直挺挺地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已死了。

如果李国雄在此,他会发现不对:叶雨菡那只昨晚被拔出她淫穴的高跟凉鞋再次插在了她的淫穴里面,而穿在她脚上的那只高跟凉鞋则不翼而飞了。

“啊!!!!~~~~”许丽一声惊叫,就晕了过去,一大股尿液从她的小内裤上渗了出来,沿着大腿流到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房东赶紧把她扶起,靠在一边,然后房东开始观察叶雨菡的尸体,心想:

“好美的身体啊!”

这具女尸身体白皙,乳房硕大,下腹部白而细嫩,浓密丰厚的黑色阴毛,已经长到了阴阜上面成了倒三角,在直觉上性感极强。

就像侦探剧里被勒死的女人那样,叶雨菡也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来老长。

她的两只美腿呈那种让女人感到难为情的“火”字型叉张着,阴蒂长长的伸了一点在阴唇外面。

插着一只高跟凉鞋的阴户里流出了一缕白浆,想必是被强奸了。

叶雨菡的阴部浆了一层白色的爱液和精液,看来她是死在高潮之中的。

女郎纤细的脖子上,黑红黑红地充着血,她的脸歪斜着,把被勒死时的痛苦原封不动地封冻在了脸上。

这具赤裸的女尸瞪着惊恐的双眼,那眼里凝固着永久的遗恨,面对着朗朗乾坤,浩浩人世,她仿佛发出凄幽的怨恨、无声的疑问!她太年轻了,正是惹人赞美和爱怜的妙龄少女,可是却惨遭奸杀!曾几何时,她的胸脯是那样的高耸而富有弹性,腰肢是那样的纤细而结实,白皙的双腿是那样的修长而迷人,阴部是那样的令人销魂,而俏脸是那样的调皮,但现在却香魂飘渺,少女美丽浪漫的一切全都成空,她的阴部仍然在流着羞臊的淫水。

床边的地上散落着被脱下的衣服。

女尸的脸部神态狰狞僵硬,那是被痛苦与绝望所扭曲的极度苦闷的恐怖表情,光这样的表情足以说明她在死前遭到了何等惨厉的对待,双眼圆瞪,眼珠凸出,张嘴欲呼,口中却哑然无声。

因为没见血从阴户流出,房东估计叶雨菡在被奸杀前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她平时在床上想必也是非常淫荡的。

尸体周围四处布满屎尿、淫水和精液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性爱气味。

房东蹲在地上,检视着女尸以及她的衣裙、胸罩和小裤裤。

房东捡起叶雨菡的小裤子,这个丁字裤上面已经沾了许多的蜜汁而显得异常晶莹湿润。

房东发觉内裤湿漉漉的,随手拿近鼻前一嗅,一股混合了女性蜜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这只丁字内裤上的淫液。

“真是个绝色尤物呀!”

房东不禁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美人儿死得如此香艳,如此性感,他忍不住又在她仍然性感的香唇上吻了一下,心中暗想:这么美丽诱人的女人,不知是谁辣手摧花,让她玉殒香消了。

而且死得如此性感诱人,真是太可惜了。

房东端详着地上这具裸体的女尸的惨态,脑海中慢慢出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叶雨菡的身上大肆蹂躏,叶雨菡不堪重辱地惨嚎,被堵上嘴……一乎儿又变成叶雨菡被男人压在身下绝望地蠕动,男人发出亢奋的呼嚎,疯狂的交媾场面……一乎儿又变成女人在一丝不挂的叶雨菡身边狞笑,叶雨菡在绝望地抽气,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他看着女尸苦闷至极的脸上绝望无比的眼神,少女身体隐秘部位的污浊痕迹,想象她在死前所遭受的无法体会的噩梦,死后还要被无聊的人们羞辱与意淫的悲惨……猛省过来收回神思,才发觉自己下面竟硬了。

房东凝视着叶雨菡的尸体,盘算着如何处理。

叶雨菡小姐静静地躺在床上,散乱的头发披在脸上,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嘴角往一边斜着。

他弯下身子,只见女孩柔软的颈部留有一条丝袜和几道淤红的勒痕,那是死亡的标记。

叶雨菡那极其成熟丰腴的裸体一丝不挂地横陈在他面前,叶雨菡不但有着绝色的容貌,身材在同龄女性中也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丰腴而不失苗条,白皙细腻而又纯净的肌肤,丰硕成熟的奶子,光洁饱满的腹部,尤其是小腹下端的隐秘部位,叶雨菡的阴阜十分饱满,在小腹下端高高隆起,她的阴毛十分浓密,布满了整个阴阜,他抬起叶雨菡双腿向两侧分开,叶雨菡的阴部完整地暴露出来,整个外阴的颜色很深,和大腿根部白皙细腻的皮肤反差强烈,看来她的性经验应该很丰富,大阴唇很薄,不是很肥厚,布满了褶皱,隐约可见颜色稍红的小阴唇。

叶雨菡乳房高耸,比活着时更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性感。

她身体下方肥美的阴部鼓鼓的(发育的这么好,叶雨菡生前一定经常用手淫来自慰),明显的阴部凹陷处淫液还在流淌,还有失禁的尿液,从她的阴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两腿间已经积成了一滩,和失禁的大便堆在一起,淫靡非常。

房东掏出手机,想打110报警,转念一想,既然死者是他心仪已久的女人,而且他们也不会有结果了,不如利用她的尸体好好爽一下!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此刻房东的眼中只剩下熊熊的烈火,一切等待都变得难以忍受,他立刻摞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早已粗硬的阴茎来,颤抖的龟头上已经流淌出一丝白色的粘液。

他抚摸着叶雨菡硕大的乳房,把她本来就伸出口的舌头又向外拉了拉,死者的舌头伸出得更长了。

接着他将死者的纤纤玉手拿到他的阳具上,开始套弄起来。

经过了疯狂地套弄了几百下之后,最终在他一声嚎叫中,弓起身体抽搐着将满满一泡粘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出,射得叶雨菡满脸都是他的精液。

可怜的叶雨菡死了以后还被两个人颜射。

房东掏出手机,对着女尸拍了几百张照片后,擦干了她脸上的精液,然后打了110报案。

派出所的刑警接到报案,火速赶到现场。

等待警察到来的时候,许丽也醒了过来,她望着叶雨菡的裸尸,一言不发。

只见这具全裸的女尸呈“火”字型仰面朝天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

她纤细的粉颈上有着勒杀的痕迹,死鱼般的眼无神地瞪着天花板。

死者显然是颈部遭到扼勒导致窒息而毙命的,她披散迷人的黑色秀发挡住了她的脸,只露出挂着鲜血的嘴角。

警察用手撩开女尸的长发,看到了一张娇媚凄惨的瓜子脸,眼睛还画了浅浅的眼线,无助的瞳孔望着天花板,看来是死的一刻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可惜已经再也发不出诱人的神韵来了,只有死亡的空洞。

嘴唇上还涂抹了些许唇膏,呈淡淡的粉色,只可惜嘴角边流出的一缕鲜血已经凝固了,说明她死了一阵了。

眼前这个女人的舌头伸出口外,她的脖颈上有暗紫色血痕,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受害者脖颈勒着一条丝袜,并留有一圈粗粗的勒痕,显然是被凶犯勒杀窒息而亡。

叶雨菡的尸体浑身一丝不挂,整个清楚的呈大字形裸露在警察的眼前:毫无遮掩的下体,从丛生的阴毛到裂开的阴唇,整个散发出无可比拟的性感美,那阴唇里插着一只高跟凉鞋,高跟凉鞋和肉之间的细缝流出了晶亮的淫水。

警察把那只高跟凉鞋拔了出来,积存在叶雨菡尸体中已经一天的骚尿淫水以及精液一股脑地全都喷了出来。

警察灵巧地闪开,但是站在警察后面的许丽就没这么幸运了,她被叶雨菡的骚尿淫水喷了一身,有一些还喷到了她的脚上,从脚背,到脚趾,再到金色高跟凉鞋,都没能幸免。

警察看着刚刚从叶雨菡阴道里拔出来的那只黑色细带高跟凉鞋,这是一只做工精巧性感万端的小皮凉鞋,只拿在手里都显得那么动人。

这双凉鞋是典型的时装模特的性感凉鞋——大红色的鞋底,10厘米的细高跟,鞋面只有3条黑色细带组成,每条不到0。

8厘米宽,鞋头处3条细带相交于边缘便是勾趾带了,鞋跟处的勾跟细带和勾趾带是相连的。

警察估计叶雨菡生前经常穿这双高跟凉鞋,鞋底有少许发黄,鞋头更浅浅地印着五颗迷人的脚趾印迹,不禁让人联想到这个女人的脚趾该是多么的性感迷人。

法医试着弯曲叶雨菡的手臂,挺费劲的。

她的尸僵已经发展了一段时间,完全僵硬了。

只是,完全僵硬的叶雨菡,胸却挺得更高了,紫色的乳头,凸出在半球形的乳房之上,显得更加性感。

法医的目光扫到了叶雨菡的私处。

那里,她那浓密的毛发被脏东西粘结在一起,显得凌乱。

他用相机拍下了叶雨菡阴部的特写。

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棉花棒,沾了点清水,慢慢地擦拭那些脏东西,取下物证。

然后法医掰开叶雨菡的双腿,把她屎尿齐流的大屁股擦干净,然后把她翻了过来,继续擦她糊满了屎的屁股。

翻转叶雨菡的芳尸时,露出了原本被她的臀部遮住,床上的一滩淫水、骚尿、精液和大便的混合液体。

叶雨菡的屁股上的屎被擦干净后,法医蹲下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支体温表,然后用手撑开了叶雨菡紧闭的肛门。

沿着叶雨菡的肛门把它插进了她的直肠,测量体温。

周围的警察和许丽及房东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做的这一切,看着叶雨菡那插着体温表的屁眼。

5分钟后,他把刚才放置在叶雨菡肛门内的温度计拔了出来,将粘附在温度计上的粪便粘液用卫生纸擦拭掉。

叶雨菡的屁眼倔强地还张着一个小孔,看来她的括约肌也失去原有的弹性了。

法医看了一下体温计,才24度,和室温差不多了。

他相信叶雨菡已经死了超过12小时了。

这时叶雨菡的肛门内散发出来的粪臭味将室内空气熏染得一团糟,一个警察憋不住去把窗户打开。

经法医检验,死者系颈部呼吸道受暴力压迫,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今天凌晨一点左右,属他杀,并从其阴道内检验出有精液。

从房东处查询证实,该房客名叫叶雨菡,再经许丽和房东辨认,死者确系叶雨菡本人。

警方在侦破案件时发现,叶雨菡,女,24岁,生前是KK贸易公司的女文员。

未婚,独居。

验尸表明:叶雨菡系非处女,身上遗留新鲜精液,身上没有抓痕,似生前未与人有过激烈搏斗。

案发现场有叶雨菡的生前照片,从照片看,叶雨菡眉清目秀冷艳惊人好个芙蓉娇貌。

死者胸脯上高高隆起的乳房表明遇害者是发育成熟的妙龄少女。

淫水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的阴户中流出,淌满了整个阴部,有的淫液还顺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的丰腴的大腿流下,淌到床上,形成一个水洼。

法医宣布叶雨菡确实已经死亡后,她的尸体准备送去解剖。

别看叶雨菡身材苗条,体重不到一百斤,要是活着的时候,随便一个男人很容易就把她抱起来,但现在她已死了,身子软得像一滩泥,想弄起来就不太容易了。

这具艳尸堆在床上完全是一堆淫肉,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圆翘的臀部、乌黑的阴毛、充血的大阴唇、玉臂美腿,淫水精液掺和着丝丝血迹还在滴嗒流淌。

警察们的下身都直了。

法医用塑料袋把叶雨菡的双手裹了起来。

在她身边铺开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

他挥手叫来两个警察,让他们抬着叶雨菡的肩和脚,把她放进尸袋。

叶雨菡的头和上半身顺利地进了尸袋,可是,她的双脚还坚决地张开着,向众人秀着她的阴部,似乎是让大家注意到她被人强奸了。

只能法医亲自动手了,他使劲地一个个把叶雨菡的脚塞进尸袋,费力地拉上了尸袋的拉链,示意那两个警察把叶雨菡的尸体抬上运尸车,运去他的解剖实验室。

这样叶雨菡的肉体被拖走了。

叶雨菡的遗体已送去解剖,在她刚才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人的形状。

叶雨菡的尸体虽然被运走了,房东的眼前仍然呈现出她性感无比的玉体。

警察们最后打量了叶雨菡遇害的小屋,他们捡起叶雨菡的遗物(衣裙、内裤、高跟凉鞋等),离开了杀人现场。

这时叶雨菡的内裤已经基本干了,叶雨菡在上面留下的淫水混合着尿渍,像干了的胶水一样,脏乎乎地形成污秽的一大片印迹。

床上只遗留下叶雨菡的淫水、阴毛、失禁的尿液和大便以及男人的精液。

当天晚上,房东看到了叶雨菡,她仍然是那样动人,只穿着一双长筒丝袜和高跟凉鞋,赤裸着美妙的身体躺在他面前,她把一条腿高高地举过头顶,做出一个高难度的体操动作,向他显示着那诱人的洞穴。

她向他投出一缕秋波,诱使他激动地冲过去,他紧紧搂着她,叫着她的名字,一枪从她那高抬的大腿下面插进那美妙的洞穴,狂插着,并将自己的一切爱意都喷进她的阴道底部。

他醒了,夜是那么静,那么黑,只有湿漉漉的内裤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叶雨菡的尸体是在公安局的解剖室被解剖的。

装叶雨菡尸体的袋子被运到停尸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铁抽屉里,然后袋子被运到一个专门进行尸检的台子上。

掀开裹尸袋,里头正是叶雨菡的那依旧全裸的遗体。

工作人员先是拿手指轻按尸身,此时尸体已经完全僵硬,指压处有轻微的褪色。

将尸侧放置,平坦的背部皮肤现出紫红色的斑痕,工作人员把尸体从塑料袋里取出,把一张白色单子盖在尸体上,只遮到乳房以上,两臂放在单子上面;再拿一张短一些的单子盖住其余的部分,等待法医解剖。

法医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人的尸体,她是昨晚在市南区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他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二十四五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瓜子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姑娘的身材真不错,挺丰满的,生前一定是个尤物。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种漂亮的,又圆又挺的硕乳。

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很多,但可以直接看到阴部,阴唇都翻在外面,颜色发黑,显然这个死去的女人有很长性史,是典型的黑木耳。

姑娘的全身上下有很多伤痕,细长的脖子上有勒痕,估计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叶雨菡的尸体静静躺在停尸台上,双眼和小嘴都微微张着,似乎还有一丝气息或话语想要吐露。

但是法医凑近叶雨菡的唇边,却只能嗅到臭味了,曾经湿润晶莹的嘴唇,此刻也已是干枯泛白。

法医摇摇头,掰开叶雨菡的嘴,发现姑娘的口腔内壁有几处破损,虽然已经干涸,但仍能看出她在死亡时口腔里积了不少口水。

法医将叶雨菡如黑色大丽花一般散开的长发整理了一下,然后翻开叶雨菡的眼睑。

长长的睫毛下,叶雨菡失神的瞳孔上朦胧的映出法医的身影。

都说死者的眼睛会残留下凶手的影像,但这只是无聊的虚言而已。

接着,法医摸了摸叶雨菡的脖子。

细细的美颈上,印着一圈可怕的勒痕。

“死者叶雨菡,女性,24岁。尸体皮肤细腻,身材匀称,受过良好的保养。死者眼底出血,颈部有勒痕,口腔内有积液,被人勒颈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

之后法医往下看去。

叶雨菡的乳房——虽然已经死了超过24小时,但没有瘫软变形,依旧浑圆而坚挺,瓷碗一样扣在胸口。

法医揉了揉那对美肉,的确是浑然天成的,并非硅胶制品。

“死者身体上有电击的痕迹。死前或死后不久死者未遭受过猛烈的袭击。口腔和呼吸道有麻醉剂的痕迹。”

之后检查的是手指。

并未发现什么问题法医先是拿手指轻按尸身,此时叶雨菡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指压处有轻微的褪色。

将尸侧放置,平坦的背部皮肤现出紫红色的斑痕。

顺着冷硬的长腿探询到幽闭的私处,他取出一根细短的棉签,伸进少女的阴唇,挑动阴道内侧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

叶雨菡的会阴肿胀异常,分明是鱼水交欢的迹象。

接着他把棉签深深地捅进叶雨菡的阴道,在里面搅动了一会儿,提取了一些凝结了的腥臭块状物。

然后在显微镜下观察,结果显而易见,里面有精虫在游动,这个24岁的姑娘曾经被凶手性侵犯过。

“死者的外阴红肿外扩,死前进行过性行为……在阴道里发现男人精液。”

法医写着,提高支架的高度,叶雨菡的双腿进一步被抬起,对着法医撅起了屁股。

两瓣本应白生生的臀肉因为死后的尸斑而变得绯红。

法医仔细检查了肛门里的状况,然后用左手一把握住了女尸柔软的右乳,右手拇指和食指再次拨开少女的两片阴唇,中指在肉洞周围爱抚了一会儿,指尖忽然“噗滋”一声没入肉洞。

他缓缓将中指插到了底,食指、无名指恰好夹着饱经风霜的阴唇。

他的中指开始在女尸下体的腔道内不住抠挖搅动,刮蹭着阴道四壁,抠挖片刻之后,法医将右手的食指也一起插了进去,窄小的阴户里插入两根手指,肉壁将手指裹得紧紧的。

“连死后都还这么紧致有弹性,如此名器真是可惜了……”

法医这样想着,手指的动作更大了,在叶雨菡的膣内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极为淫糜。

当他的手指过足了奸淫女尸的瘾后将手指向外拔,手指被洞口那圈嫩薄的肉壁牢牢吸附,嫩肉都被被拉得微翻出来,阴道内的黏液都插得发稠泛起了白沫,指缝间还有些酸奶一样的粘稠小块。

当手指拔离洞口时,发出“波”的一声淫荡的轻响。

看着已经被泡得发白的沾满白色黏液的手指,法医露出诡异的笑容。

叶雨菡软软地仰躺在解剖台上,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法医准备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

尸体表面干燥的体液也被收集起来。

他把叶雨菡的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分开,他用手轻轻张开叶雨菡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俏丽的女死者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

他找到了位于膀胱边上的子宫,熟练的一刀剖开了叶雨菡的子宫,里面满满的一子宫半凝固的精液,他紧接着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里。

叶雨菡的阴道黏膜有破损,看来罪犯在强奸她时十分用力。

(实际上是叶雨菡的高跟凉鞋的鞋跟插的。

)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后顺着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后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他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叶雨菡人长得漂亮,连她的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他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里洗净,切开她的喉咙,皮下有淤血,凶手竟狠的下心勒住这么一个美丽柔弱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毫无抵抗力的叶雨菡当场勒毙。

他最后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

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这位名叫叶雨菡的年轻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后惨遭杀害的。

一切检查结束之后,法医把一些棉花和废纸放入叶雨菡的胸腔,把她的胸骨盖上。

然后,拎起塑料桶,把那些解剖完了,没用的内脏倒在了她的肚子里。

法医把叶雨菡腔体上的皮肉合拢起来,放平整了,拿起针线,帮她缝了起来。

他一针针缝得很密,不像缝合其他死人一寸一针的样子,每一寸的长度,大概要缝5针的样子。

半小时后,叶雨菡遗体上的Y型切口用线缝上了。

法医打开水龙头,拿起水管,开始帮叶雨菡的尸体冲洗。

水可真凉啊,不过,叶雨菡应该不会在乎的吧?经过解剖,叶雨菡身上真的很脏,到处是凝固的血水,好在,一经水冲洗,那些血迹就不见了。

把手放在女人额头上,轻轻地往下抹,用手合上叶雨菡还睁着的眼睑,女人的眼睛合上了。

法医把尸体装进黑色塑料尸袋,送进停尸房,打开一个冰柜,把她推了进去。

冰柜门关上后,叶雨菡的尸体就孤零零地躺在那又暗又冷的冰柜里。

叶雨菡的尸体的解剖结果如下:一、死因:用丝袜勒住颈部,窒息而死。

叶雨菡的牙齿呈淡玫瑰色、舌骨骨折,由此判断死者机械性窒息征象明显。

二、自杀或他杀:他杀。

三、死亡的推定时刻:八月十二日午夜零时到凌晨一时之间。

四、奸淫与否:发现阴道内积存着至少是二人以上的混合精液;处女膜陈旧性破裂,外阴部有裂伤,大腿内侧有压痕和擦伤。

混合精液的血型一是B,二是AB。

五、尸体的血型:O型。

六、其他参考事项:在被害者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甲缝里,夹着可能是加害者身体被挠破处的皮肤片(AB型)。

据查,叶雨菡是个很开放的现代姑娘,她的私生活很混乱:她一年内换过十几个男朋友,并且经常和人约炮以及发生一夜情。

两个月前她和她的同居男友分手并搬到这里住,据附近的人说,经常有个韩国留学生来她家找她。

经过检验,叶雨菡体内的B型精液和她的经理DNA相同。

经查,这个经理在叶雨菡下班时和叶雨菡发生过性关系,但他没有作案时间——因为在叶雨菡遇害的关键时刻,他正在和别人一起打麻将。

杀害叶雨菡的凶手血型应该是AB型,她体内的AB型精液的DNA和上个月被奸杀的孙紫萱体内的精液的DNA一致。

可以肯定,这两个可怜的女人是被同一个人所奸杀。

不久之后,警方把叶雨菡的死讯通知了当地的一家殡仪馆,让他们来运尸体。

叶雨菡的尸体被运到那家殡仪馆,在遗体告别之前进行准备工作。

这家殡仪馆的管理员名叫陈治平,他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

陈治平把叶雨菡的尸体从公安局停尸房运到殡仪馆,一到停尸房,他就接过装着叶雨菡的尸体的黑色塑胶袋,把袋子放进货车的车厢,驶回殡仪馆,回来之后,他立即把装尸体的袋子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拉开袋子的拉链,把尸体从里面倒出来。

除掉袋子之后,他拿过一块枕木垫在叶雨菡那细长的脖颈下面,让她仰面躺在台子上。

陈治平仔细看着叶雨菡的尸体,一下子就不能自拔:她确实是个标准的美人,陈治平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叶雨菡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

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他回到台子前,上下仔细端详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身材匀称,身高有1。

6米左右,瓜子脸前额饱满,脸庞长的清纯可爱,看上去年龄的确不大。

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有些稍显凌乱,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微微张着,表情很安详,象是睡着了似的,只是没有血色。

他用手拨开叶雨菡紧闭的眼睛,她的瞳孔散开,眼中一片茫然。

因为刚刚死去没几天,看得出女孩的皮肤还是那么富有光泽。

一双娇小玲珑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他不由自主的拿起了她的一只小手,很滑但很冰凉,他用他的脸紧贴着她的手,不停的抚摩着用他的体温来温暖她。

这是多么一支软弱无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纤细柔软,指甲上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看来生前保养的一定很好。

突然,他看到她右脚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标签,一定是死者的一些基本情况,对了,光顾着玩了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世吧,他放下她的小手伏身前去一看,标签上这样写着:叶雨菡,女,24岁,身高:1。

61米,体重43公斤,死亡时间:8月12日凌晨1点,死亡原因:勒杀。

看完后,他叹息道:

“才24岁就被杀了,好可怜啊!”

大好青春就这么死了真是可惜,看到这里由无比同情的叹气。

陈治平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

他一只手从叶雨菡的背下穿过,另一只手从她的双腿底下穿过,把她从停尸架上抬了下来,她很轻又很柔软,除了手脚之外,身体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冰冷,隐约还能感受到她体内的余温。

她的头后仰着,黑黑的长发垂了下来,在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情况下,他突然松手将她重重地摔在床上,她的身体在床上颤动了几下。

他知道叶雨菡已经是一具死尸,所以她毫无表情,她不会感觉到痛。

他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下身又热又胀。

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叶雨菡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绕到台子的另一端,把她那充满美感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她的神秘之处充分展露出来。

他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亲吻,舔舐,甚至吮吸她的阴部。

味道很好,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

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

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

顿时,陈治平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

陈治平把手指塞进叶雨菡的内阴,试了一下;手指来回搅动了几下,抽出来。

之后就把舌头插了进去。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叶雨菡的阴部,就爬到她的尸体上。

一边用双手抚摩她的乳头,一边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去,直到最里面。

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叶雨菡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

没过多久,陈治平的兴奋到达了极点。

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叶雨菡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

他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客户”美丽的面容。

他看着她没有瑕疵的皮肤,和涂成性感粉色的手指甲,还有脚趾甲;接着,他把节奏提高,每一次冲击都直达她的最深处。

叶雨菡的阴部非常的优秀。

陈治平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后备“弹药”有些不足,他不能再这么猛烈地射下去了,于是他又放慢节拍,积攒能量。

等到能量聚积到足以爆发的时候,他猛然把这火热的冲击波全部释放,滚烫的爱之种全部播撒到她的身上。

虽然不能开花结果,但是这播种的过程的确十分令他满足。

陈治平却又抱住了叶雨菡的大屁股,将勃起得老高的阴茎顶了上去。

叶雨菡的屁股绷得紧紧地,陈治平无法顺利地进入。

他双手用力地将叶雨菡的屁股沟掰开,取出一些润滑剂,用手指沾了一滴,伸到她的屁眼里来回按摩,然后将阴茎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

陈治平用尽浑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顶,阴茎硬挤进了叶雨菡尚有点湿润的肛门中。

叶雨菡以前绝对和人肛交过,陈治平抱住叶雨菡的屁股,怪睁着两眼用力地抽送起来。

随着陈治平的动作,叶雨菡的尸体也一动一动的。

一阵狂抽猛戳之后,陈治平达到了高潮,一边用手挤捏着叶雨菡的乳房,一边把剩余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直肠。

温热的精液,射进了叶雨菡的屁眼之中。

他终于射尽了,于是就把阳具抽回来,再把叶雨菡的尸体扶正,然后和她并排躺在一起。

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陈治平从叶雨菡诱人的身体上爬下来,把他的裤子重新穿上。

之后他又看着叶雨菡的尸体,他看见他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漏了出来,流进她两臀之间的缝里。

他走到台子的近前,又吻了她一下,再用手按住她丰满的胸部,对她说道:

“你真是一块好材料,叶雨菡。”

陈治平把水管拧开,准备冲洗叶雨菡的尸体。

他仔细冲洗叶雨菡的全身,直到彻底清洗干净为止。

接着,他拿起一条毛巾,把这位美人的遗体擦拭干净。

他拿起了装满消毒液的喷壶,把喷嘴对着叶雨菡的鼻孔喷了几下,消毒液的气味十分刺鼻,可是叶雨菡却已经毫无知觉。

接着撬开叶雨菡微微张开的嘴,把消毒液喷在她的口腔里,她的舌头已经变干了,没有了弹性。

他把喷壶从头部移开,移向叶雨菡身体最为神秘的部分。

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开了,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和下体,他从台子后面俯下身子,正对着她完全暴露的下体。

叶雨菡有着浓密的阴毛,覆盖着她的外阴,为了对阴道消毒,他不得不把阴毛拨开捋顺,然后用启张器把阴道撑开,死去的阴道感觉很紧,没有了弹性,而且干涩。

他颤抖的手拿着喷壶,喷嘴伸进她的阴道,

“噗噗”喷了两下,消毒液浸润了那干涩的阴道壁,顺着肉层流淌着…处理完了尸体的阴道,继续另一个重要的孔:肛门。

叶雨菡娇小的尸身被他一推,就翻了过去,双腿再次被分开,她光滑平滑的背部和浑圆的臀部已经变得惨白,可怜地暴露在他面前,上面零散地分布着几块暗红色的尸斑。

他两手握着叶雨菡的臀部,把它们分开,她圆滑的臀部也是那么的冰凉僵硬,握在他抖动的手里,不禁开始揉捏那两块饱满的肉团,就像他想象中要对叶雨菡做的那样,他多么希望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希望她能快活,虽然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他已经做完对肛门的消毒,接着可以进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尸体现在是趴着的,就从背面开始了。

他又拿过来喷壶,开始喷洒尸体的后背,来回移动着喷壶,消毒液洒落在尸体上,经过臀部,然后是大腿后,腘,小腿,液体在尸体的曲线上形成一股股细小的流水,顺着肌肤慢慢地流下。

然后,叶雨菡的尸体又被面朝天翻了过来,消毒液继续喷洒在她的乳房上,腹部和四肢……消毒完毕了,他拿来一个大针筒,抽取了100cc的防腐液,把它注入到叶雨菡的肚子里,之后,他把叶雨菡的尸体又冲洗了一遍。

现在要给叶雨菡着装和梳理打扮了。

他先给她剃去腋毛和阴毛,然后用海绵把她的全身擦拭了一遍。

他凝视着她:

“叶雨菡,我要把你打扮得像一个公主一样!”

陈治平把从叶雨菡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

首先是粉红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丁字裤,套过叶雨菡的双腿,直到腰间,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肉色的丝光紧身长筒袜套在她的脚上,并贴着叶雨菡顺滑的双腿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上,他的手抚摩着叶雨菡修长的腿部,丝袜的柔顺感觉给叶雨菡增添了女性柔美的韵味;他给叶雨菡穿上她最喜爱的白色短袖上衣,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又把一条黑色包臀裙套过她光滑的大腿和富有曲线美的臀部,拉好拉链;最后他捧起叶雨菡的玉脚,把它们放进一双名牌的黑色高跟鞋里。

然后陈治平抱起叶雨菡的遗体,把她放到棺材里。

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用一支黑色眉笔给叶雨菡描绘眉毛和睫毛,并且给她上了浅紫色的眼影;他在她的嘴唇上涂上糖果红色的唇膏,以匹配她手指甲和脚趾甲的颜色;之后,他用手把叶雨菡的披肩秀发理顺,并且梳理整齐,最后给叶雨菡戴上首饰。

陈治平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叶雨菡真的很美,她安详地沉睡在棺材里,简直就是一位睡美人。

他又一次被她的美貌震动了。

尽管她已死了,但她依旧性感动人。

一头披肩发下一张惊人美艳的脸,淡淡的化妆,暗红的唇膏,愈发显出一种她特有的成熟和艳丽。

白衣黑裙,黑色高跟鞋,叶雨菡显得美丽动人。

叶雨菡身穿陈治平为她精心挑选的盛装,平静地仰卧在床上;陈治平退后一步,仔细端详着叶雨菡的尸体,就像一位艺术家在审视自己的作品一样。

结果是当然的,还有谁的尸体比她更漂亮呢?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

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

美丽的叶雨菡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叶雨菡的灵柩被运送到机场,装在飞机后面的货舱里。

她马上就要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料想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回家。

装着叶雨菡遗体的棺材回到了她的家乡。

遗体告别仪式之后,叶雨菡的尸体就运到火葬场进行火化。

这天,下午三点的时候,火葬场的运尸车运来了一批死尸。

工作人员们把纸棺材直接拉进去,排在队末准备火化。

而木头棺材,是要回收重复利用的,所以,需要取出木头棺材的尸体,把尸体单独火化。

工作人员李鑫用撬棒撬开第一个木棺材,是个老头,他们把他拉去排队了。

他瞄到边上一个棺材,他终于把她等来了——这是个24岁的年轻姑娘。

他抢先跑到她棺材边上,用铁撬棒撬开棺盖,然后用力把棺盖推开,然后一脚,把棺材踢倒,她就像木头一样,从里头滚了出来,趴在棺材边的地上。

从后背,他看见她长长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她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包臀裙,脚丫上穿了一双名牌的白色高跟鞋。

显出她那不肥不瘦的身材分外地诱人。

他用撬棒插如她身下,把她翻过身去,他终于看见她的脸了。

她的美丽,出乎了他的意料,看来化妆师是花了功夫在她身上的,她紧闭的双眼上,拉出了又长又密的睫毛,她的脸上,打了厚厚的一层粉底,掩盖了她的死亡的本色,双腮和嘴唇涂了浅浅的红色,使她现场一丝生气。

哇,她可真是个睡美人啊。

不过,更吸引他眼球的,是她身上的衬衣和包臀裙,看上去是好货啊。

他把她头转过去,看了一眼她脖子后的商标,哇,是阿玛尼的;高跟鞋更贵,居然是香奈儿的,她的家人,可真舍得花钱啊。

他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她的家人居然不知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道理,这么贵的衣服,他们舍得给她穿,他可不舍得烧啊。

嘿嘿,该他发财,今天是他值班,他要把她留下。

就在这时,他听见边上的徐大刚也在“嘿嘿”地笑,他已经把最后木棺材里的死尸翻了出来,正在看死尸领后的商标呢,估计他也发现了好货了。

他朝他做了个鬼脸,他们相互心知肚明。

他和徐大刚一起把她和那具男尸抬上铁板车,把他们俩推到了队尾。

他们车间共有两个炉子,他和徐大刚把原来的司炉工顶替下来,接下来在他们手上烧的尸体,每具他们多加了10分钟,就这样,到5点半下班熄炉的时候,她和那具男尸就被留了下来,要等到明天再烧。

不知道让她在这世上再多留一夜,她会不会高兴。

反正,他的心情不错。

她的那套衣服和高跟鞋,他拿起卖掉,可以拿到不少钱呢。

吃过晚饭,他和徐大刚回到车间,把她俩推到两个炉子之间的角落,开始动手。

他推着她,把她侧转过身去,把她背后的拉链一直往下,拉到她屁股上方,这时,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那是福尔马林和尸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唉,美丽如她,死了,也不过是一块会腐烂发臭的死肉。

他先把她的双肩脱出,然后让她平躺,慢慢地把衣服往下拉。

他拉得非常小心,因为,这衣服太值钱了,可不能拉坏。

这时,他发现了,原来她这个死妹子,被人解剖过,她身上留着解剖后缝合的针迹。

可怜的死妹子,她是怎么死的呢?解剖的时候,疼不疼啊?他拉着领口,翻越她胸前的高峰。

没想到,死了这么久,经过了解剖和冷藏,已经开始轻微腐烂的她,双乳依然是这么的坚挺,而且僵硬。

好不容易,他把领口翻越过她的最高峰,露出了她已经变成黑色,却依然坚硬的乳头。

哇,她的胸的形状好性感,如果没有解剖的话,应该是一对十全十美的乳房。

终于,这包臀裙脱到了她腰这里,他可以把她僵硬的手臂给解脱出来了,接下来,就方便多了。

他把包臀裙继续往下拉,又脱掉内裤,露出了她长满黑色的芳草的小丘,露出了她最不愿意外人看见的地方。

她肥厚的大阴唇,紧紧地夹着纤薄的微微绽放的小阴唇。

他用手摸了摸她那敏感的地方,它们没有凉凉的,没有丝毫反应。

现在,他要克服她身上最后的障碍了。

他又把她侧过身去,把裙口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

她的屁股依然性感,只是她的肤色已经不是那种健康的常人的肤色了,而是死人的那种灰白色。

她的菊花绽放着。

他让她躺平,把包臀裙通过她的腿,从她脚下完全地脱了出来,然后他又褪下了她的高跟鞋。

这条昂贵的包臀裙和高跟鞋归他了,他打算明天把这条包臀裙和高跟鞋挂在淘宝上卖掉。

这时,徐大刚也把那套昂贵的西服从男尸身上脱了下来。

他们把她俩推到一起,让她们并排躺在一起。

她们这对男女要一起在这个阴暗的地方躺一夜,她们的身上,除了脚踝处套着的尸体标签外,其他地方一丝不挂。

第二天天亮以后,李鑫和徐大刚早早地就起床了,吃过早饭后,就赶到车间。

他俩当然依旧躺在那里,只是,在晨光下,他们那死灰的肤色显得有些难看。

而他们俩的尸臭,也更加浓烈了。

在其他同事没来前,他们赶紧把炉子点燃。

他把她推到炉边,把她拉上传送带。

她躺在传送带上,身后是已经点燃的炼尸炉。

她安详地睡着,不知道自己马上要化为灰烬了。

他然后按下电钮,炉门打开了,她头向里,缓缓地被传送带送进了炼尸炉。

炉门关上了,他跑到炉边,从小窗看着炉膛里的她。

“哄”地一声,火焰从两侧和上面喷到了她一丝不挂的死灰色的尸身上。

她的长发和她的阴毛首先被点燃了,她的整个躯体开始抽动,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不过,他知道,那不过是她那些肌肉纤维遇到高温,在收缩的缘故,她的死脑子,根本感觉不到火烧的痛苦。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她坐起到半途的时候,她的肚子裂开了,她的乱七八糟的内脏流了出来,她的乳房向两侧分开,在火中变得焦黄。

她终于坐起成90度了,可是,似乎她已无力抵抗和挣扎,她向左边倒了下去,有侧卧在炉膛里。

然后,她的双腿慢慢地收拢起来,她的腿和脚被火烧着,变黄变黑。

她丰满的屁股也开始焦化了。

他走回炉口,打开炉门,为了使她烧得均匀,他要用铁钎把她捅开。

他用铁钎,捅向她焦黑的屁股,捅进她原本是屁眼的地方,然后一搅动,她那碳化了的腿被分开,掉了下来。

她那最私密的部分失去了保护,暴露在烈火之下。

他用铁钎把她翻过来,让她胸腹冲着火焰。

在他的翻动下,可怜的她不再“挣扎”,她的四肢和头颅都与她的躯干分离了,她化整为零成几块,在火中燃烧。

他关上了炉门,不忍心继续看她的娇躯在高温下融化。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炉里的火自动变小了,炉底的钢板退了出来。

钢板上,已经不见了她的娇躯,有的,只是一些已经爆裂的焦黄的尸骨和一堆白色的骨灰。

这些可怕的东西,曾经就是她,一个美丽的女孩。

它们曾经是她美丽的脸蛋、她诱人的双乳、她性感的屁股还有她神秘而又敏感的嫩屄。

现在,这美好的一切都已经被烧化了,成了尸骨和骨灰,从此,这世上再也没有她了。

他用刷子和铁铲,把她这堆可怕的东西扫到一个铁桶里,让她的遗留物自然冷却。

两个小时后,他把她已经冷却的剩余的一切,倒进粉碎机,随着粉碎机刀片的高速转动,她的尸骨也化为了小小的颗粒了,落到了底下的盘子里。

现在,盘子里的这一堆他们称为骨灰的东西,就是把她当作原材料加工而成的最后的成品。

他用勺子抄起一部分的骨灰装进了一个白布袋,然后,按照她的尸号,他找到了她的漂亮的骨灰盒,把白布袋放进了骨灰盒。

这些骨灰,就代表了曾经的她。

他看见了骨灰盒上的照片,也看见了她的名字——叶雨菡。

她不会关心她其余部分会去哪儿吧?它们会被倒入废料箱,和其他尸体的骨灰混在一起,集中到一定的量后,它们会被拉去,作为肥料,撒在农田里。

说不定,不久以后,她会化为一片绿叶,或是一朵花,或是一个诱人的果实。

反正,她又会回归到大自然中,成为大自然的大循环中的一部分。

就这样,叶雨菡秀美的容颜、窈窕的腰身、光洁的双腿、柔软的脚丫、精致的生殖器,都化为一缕青烟和一堆骨灰。

一个美女就这样在人世间消失了。

她的父母把她的骨灰安葬在一块新买的墓地里。

时间回到叶雨菡被杀后的第三天。

叶雨菡遇害的新闻,在第三天才刊登出来,虽然那是他预料中的事,但真正看到报纸的标题时,他仍然感到很大的打击。

那天他多买了好几份不同的报纸,小心翼翼夹在胳膊边,坐出租车赶着到他那一间弄海园的“密屋”。

在出租车里,他闭目养神,想办法要稳定自己,但是脑里浮现出来的一行字,使他心脏怦怦跳,那一行字是:

“重要关系人——一名自称韩国留学生,名叫李明镐的外国人。”

网站上的报导并没有把两桩凶杀案连结起来,但是有一家小网站,却指出一个多月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案子。

虽然文字不醒目,但对李国雄来说,这一行字太可怕了!他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把前后两起案子比较着,仔仔细细重读一遍,他发现两起案子有几个共同点,那就是两名被害者都是单身独居的女性,两人都有关系密切的男友,而且死因同样是被勒毙。

报上说,女的生前没有抵抗、挣扎的痕迹,可能是畸恋造成的悲剧。

平淡的文字使人感觉是一般常见的情杀案件。

不过李国雄心里明白,这两起案件,一定跟自己有某种关联,因为两名遇害者都是他那本“猎艳日记”里面记载的,被他射中过的可爱姑娘。

他拼命想,但怎么想也想不出任何的可疑或关联来,虽然满肚子的纳闷,但也只好随他去了!他预定后天晚上坐飞机回云海。

因此安慰自己说:

“不要乱想了,回云海安分几天,暂时不玩“猎艳游戏”就没事了!”

这么想着心头上的结顿然化开,他和衣倒入床上,不觉呼呼睡着了。

第二天,李国雄接到了慕容若兰的电话。

慕容若兰今天例假过去了,所以她约李国雄出来见面。

“李明镐!”

李国雄听到有个轻柔的声音叫唤着他的名字。

循着声音的来处望去,秀丽的美发在上班族人潮中隐现,慕容若兰正挥着手招换他,眉毛依旧像春山般秀美飘逸,深邃动人的眼神,还是那么迷人,挺直的鼻子像维纳斯的雕塑般让人不敢亵渎,令人讶异的是…她在人丛中出现之后,那弧度优美的柔唇就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冷艳中透着无限的妩媚。

长长的秀发自然披散在两肩上。

那低领的衣裳让她那成熟丰满的胸部露出了一点肉,以他的身高可以看到她胸部中间那深深的乳沟,看到慕容若兰那惹火的打扮,他一下子连喘气都沉重起来,感到下身一阵坚挺。

今天她的穿着是,哇!身上穿一件藕荷色的无袖连衣裙,配着肩上黑色的皮包,项下一串金项链,称着颈部更加的细嫩雪白,这就是所谓的冰肌玉肤吧!裙子的下摆贴身的遮住了大腿的上半部分,两条修长曲线诱人的小腿笔直的露在外面。

再往下看,慕容若兰修长圆润的小腿下的一双纤纤玉足上蹬着一双夏天最流行的的金色细带高跟凉鞋,凉鞋鞋面是性感的珠片,只有3条细细的鞋带,绑在那双脚上,显的脚柔润、修长,两条包住脚趾,第三条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缠绕在纤细的脚脖子上,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厘米。

那双穿着细带高跟凉鞋的精致小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她的十个可爱的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趾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

她的脚背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么的红润干净,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这么两个诱人的尤物长在两条修长的玉腿之下,就像两朵亭亭玉立的莲花,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李国雄觉得若兰的这双高跟凉鞋有些面熟,仔细想了想,这不就是和叶雨菡被杀身亡后插进她的阴道里的那双高跟凉鞋一模一样嘛!只不过叶雨菡那双高跟凉鞋是黑色的,而若兰这双则是金色。

而且若兰和叶雨菡另一个明显的不同是叶雨菡穿凉鞋时总是穿着长筒丝袜,而若兰穿凉鞋时从不穿丝袜。

今天的她看起来显得有些特别,除了一贯的甜甜的微笑和清澈的双眸外,一头修剪成长穗的秀发今天变得越发的直顺,如同一匹乌黑闪亮的丝绸一般。

原来慕容若兰去做了离子烫。

难怪原本就十分俏丽的美女今天显得格外诱人。

加上她这一身清新的装束下衬托出苗条的身姿,就仿佛是明星一般。

他俩去一麦当劳吃过饭,来到H大学的操场上。

当他们走到小树林旁的水泥道时,李国雄不由看到那边的足球场,他脑中忽然冒起了一个念头:如果在足球场的草坪上和慕容若兰做爱,不知是何滋味呢?一定十分刺激。

这个念头一出现在他的脑中,就像是生了根一样,越来越强烈,终于他忍不住要付诸于行动。

他对慕容若兰说:

“现在天怎么热,我们到那边的足球场上坐坐,吹吹风怎么样?”

“好啊!”

慕容若兰不疑有异,很干脆的答应了。

来到足球场的中间,他拉着慕容若兰坐到草坪上,由于现在已经是十点多了,宿舍那边的灯光被小树林挡住了,而其它方向的草坪边上是高高的围墙,所以草坪上一片黑暗,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彼此的影子。

他被激起的欲火再也无法平静。

在黑暗中他摸着她温暖而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捏着,并顺着她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动,她挣扎了几下,但是被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

他的魔爪隔着她的衣裳轻轻地触及到了慕容若兰那丰满的胸脯,那双乳好象要脱衣而出,去到外面更广阔的天地。

他狠很的揉捏了几下,感受到她的胸部的伟大,那滋味真的好棒啊!弹性如此的大。

渐渐的,慕容若兰在他的抚摩下刚开始还挣扎,可不久就放弃了,在他的抚摩下已经情动了。

“恩……哦……啊……啊……”

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他看她不再挣扎,另一只手来到她那光滑的腰部,轻轻的游动着,他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摸着她乳房的感觉,伸手从她胸前的低领处伸进去。

“啊!……不要啊!……快停下来!”

嘴里这么说,可是手却抱得更紧了,并且配合的用双手抱紧他的背部。

喔!好爽啊,亲手和她的乳房相接触才真正感受到它的坚挺,伟大,那皮肤光滑而细腻,能让蚂蚁摔交,摸起来舒服极了,好象摸着绸缎,不,就连绸缎也不及其万一。

他不停的揉捏着,抚摩着,感到慕容若兰的体温在不断的伸高。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不断的向下,顺着连衣裙,摸过她那粉嫩而修长的大腿,应该是对自己美腿的自信吧,她没穿丝袜。

此时的他可不管这些,沿着连衣裙的下摆,渐渐的向她的大腿内侧移动,并不断的蚕食他的裙子,使之不断的上移,以致被他挽到腰部上面,她不自然的把腿夹紧,不过被他强行突破了。

他的手终于突破重重的阻碍,来到那方寸之地,透过那小小的丁字内裤,立刻感到她私处的饱满,同时他感到手上一大片黏液,还带着点体温,原来她早已经流下淫水了,把内裤都浸湿了,他在她骚穴上方的内裤上,轻按了一下她忍不住轻颤一下,又流下了一股淫液。

他得寸进尺地慢慢地把她的性感小内裤从裙下拉了下来,丢到一边,慕容若兰害羞地搂紧他,轻声道:

“李明镐,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这儿…………这儿不方便。”

他淫笑地对她说道:

“乖,在这玩,很刺激的哦,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慕容若兰犹豫道:

“可是,要是有人来怎么办啊?还不让人家羞死了。”

他知道她心动了,伸手把她的连衣裙从头部上方脱下,放在她的身下。

在黑暗中他摸索到她胸前的蓓蕾,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它扔到一边。

同时在她耳边低语道:

“没关系,这儿这么黑,没有人会知道的。只要你小声一点,即使有人来也看不到的。”

当下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她的乳头受此刺激立时硬了起来。

慕容若兰这时已经无法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只是轻轻的迎合着他,并不停的轻声呻吟着。

他双手也不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的双手轻轻拂过她的挺翘的双臀、修长的玉腿时,忍不住轻叹大自然的神奇,竟然创造出如此完美无暇的身体。

慕容若兰在他这双重刺激下,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又一次把他的手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

他再也不能忍受了,飞快的退下了他的休闲裤,并把内裤放到边上,阳具早已怒挺,火热的快要爆炸,慕容若兰的纤手不经意间拂过他的分身,不禁低吟一声,然后居然一把抓住不放,他暴涨欲裂的阳具在她的抓捏之下顿时感到异常舒复。

他在她双腿之间的手猛的挣脱她双腿的紧夹,有意无意地拂动她美丽滑溜而又饱满的花瓣,那儿早就在他的刺激下,如黄河泛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整个花径泥泞一片。

慕容若兰慢慢地把双腿向两边张开,他把阳具在那花径前磨了几下,粘了点淫液,润滑一下,当下便毫不客气的逆着水流,带着强烈的攻势猛地直冲向花径,正中玉门毫无阻碍地被他一下子冲入到最深处。

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的“噗滋”声,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没入慕容若兰淫水泛滥的蜜户之中。

慕容若兰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她的木耳很黑,估计性经验也很丰富。

本来李国雄看到慕容若兰那清纯的样子,以为她还是粉木耳甚至是处女,结果她居然是黑木耳。

“啊!!…”

慕容若兰的嘴里发出甜美的令人极度销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向上翻起了白眼。

她的脸上是既难受又满足的表情,她感觉骚穴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掺杂。

虽然慕容若兰性经验很丰富,但对于这种奇特的压迫感觉,她领略到的次数也不多,看来今天的性爱质量将会非常好。

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他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噢!”

慕容若兰被肉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李国雄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

李国雄的嘴唇被慕容若兰的舌头顶开,慕容若兰的舌头继续伸入李国雄的口中。

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李国雄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

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李国雄开始将阴茎向后退去。

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顿时令他如蹬天界。

“啊!……好痛啊!……轻一点…………你的…………你的……太大了…………插…………插得我的…………我的骚穴……好……好痛啊!”

慕容若兰忍受不了他阳具的巨大,发出求饶道。

他只好停下攻势,进行暂时的休整,抚摩着她的全身,让她放松下来。

经过一阵的适应,慕容若兰再也无法忍受欲火的煎熬,断断续续的道:

“李明镐,可以…………可以开…………开始了……快……快给我吧!”

李国雄也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再次踏上征程,猛烈的抽送起来,早已欲火迸发的慕容若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无比的充实感,刺激得亢声呻吟起来,浑然不顾是否有人会经过这足球场。

他立时感到她的骚穴与众不同,下体仿佛进入一个上窄内宽的瓮中,他那巨大的分身居然几乎全部进去了,里面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的分身紧紧的裹夹住,并且还透出丝丝的凉气。

那种温润带着点凉气的紧夹,经过不断的挤压和强劲的吸力,强烈的快感由接触点直冲他的脑门,他舒服地吁了口气,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插到花心深处的嫩肉。

虽然天很黑,但是对他来说可是和白天没什么分别的,看着慕容若兰的娇容玉颜在他攻击下的痴迷神态,他不禁愈加兴奋起来。

慕容若兰不愧是在高中练过舞蹈的,她在他的摆弄下毫无困难地做着着各种姿势,甚至有些高难度的动作和姿势,她也能也轻而易举地做出来。

充分的显示了她的柔嫩性和协调性。

她在他的阳具的不停的冲刺下,蜜穴一阵一阵地律动,不断的吸允着他的肉棒,一对美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伴随着他的抽插,他感受到她高耸而柔韧的玉峰在大幅度的摇摆,仿佛那风中的劲草,在随风摇摆。

她的身体猛的一颤,他知道她快要到达极乐的顶峰了,他的阳具不但没有放慢抽插的速度,而且仍然雄纠纠地不停进出着他的桃源。

她的身体反应得越来越激烈,她头用力的一甩,长发挥洒,乳峰一阵晃动,一股温暖的水流在他们的交接处激的烈喷涌着。

随着“……啊!……”

的一声尖叫,慕容若兰在他的攻势下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他可以清晰看到慕容若兰那清秀脸上,有一种达到高潮后的失魂落魄的神情。

此刻他与慕容若兰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势交接在一起,她修长如玉的美腿分开跨在他双手的臂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下身和他最紧密的接触在一起,他可以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紧靠在她的大腿内侧。

她是舒服了,可他还没达到顶峰呢。

让她稍微的休息后,他再次发动了攻击。

经过刚刚的剧烈交合,他的欲火得到了稍微的发泄,他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沉迷,清醒了很多,他开始尝试新的玩法,于是他把各种姿势在慕容若兰身上试验了一下,她都一一接下了。

但是经过多次高潮,也泻得全身发软了,任他在她身上冲刺。

最让他感到刺激的是乳交,看到他的粗大阳具在她的挺翘的双乳中间进进出出,那鸭蛋般大的龟头还不时的打到她的嘴唇上,更让他兴奋的是,她居然在他的龟头靠近她的嘴唇时,伸出她那鲜红可爱的小舌头添他的马眼。

妈呀!这感觉真爽啊!在慕容若兰经过几次的高潮后,他终于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迎合慕容若兰耸动的腰肢,让私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沸腾的热流像汹涌的洪水般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花心。

“…………啊!……”

慕容若兰又一次发出高亢的舒叫,也同时的再一次达到了极乐的顶峰。

他们就在这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的抱住了。

高潮后的慕容若兰像是由云端跌落凡尘的仙子,娇躯娇庸无力地整个倒在李国雄的怀抱里。

她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还对他的阳具恋恋不舍,紧密的包围着逐渐松懈的阳具,对于充盈的精液,她的花心可是毫不客气的接受的,连点滴也没有漏掉。

就这样的相拥在一起,他的阳具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不小的,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插在她的肉穴中。

他翻个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羊羔,蜷缩在他的怀里。

激情余温之后,才感觉到草坪的刺人,看一下周围,到处是他们的衣物,慕容若兰的小内裤被他扔在几米外,而他的内裤也在不远处,她的连衣裙在她的身下被压皱了,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看到他在找衣物,她也过来帮忙。

当他捡过她的内裤时,发现上面她的淫液还没有干,上面一片黏液,已经没办法穿了,他猛然的心生一意。

“若兰,这条内裤给我做纪念吧!”

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把她的内裤放进了休闲裤的口袋。

慕容若兰急了,连忙过来抢:

“不行,快给我,我……我…………你拿走了……我……我穿什么啊?”

“不穿啊!”

他调侃道:

“反正现在是晚上,天这么黑,你我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慕容若兰死活都不肯,让她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不穿内裤是很尴尬的。

不过最终还是屈服了。

穿戴好衣物后,李国雄送慕容若兰回家。

又过了一天,李国雄回到云海。

这一次年假,可以从十五日一直放到二十四日,他连休了十天。

赶到飞机场的时候,他不小心在一处工事中的板墙上碰到一根凸出来的钉子,手掌被刺破了一个小洞。

他掏出手帕压压伤口渗出来的血,没找空姐擦药,便潇潇洒洒上机了。

从机舱窗口望出去,滨海市的夜灯像一片眨眼的繁星。

想到偌大的都市,一个人被杀也不过是一则小新闻罢了,他猛叹一口气,感觉人的生命真是渺小而不值钱。

到达虹桥机场的时候,欣见妻子林雪琪和上星期一样,开车子来机场接他。

“飞机很准时的嘛。”

林雪琪笑嘻嘻迎着他说。

她建议不直接回家,而邀他一起去新天地的繁华闹区去逛街。

他们先到一家常去的酒吧去喝酒,等过了十二点,才到一家事先预约好的夜总会,两人圈一张小桌子面对面坐下,吃一道烤鸭,喝几杯香槟酒,便双双下舞池跳起舞来。

“记得我们在纽约过的浪漫夜晚吗?”

林雪琪穿一件低胸的黑色洋装,胸前佩一朵大兰花,脚上穿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

她好像不在意兰花被压扁,把身子紧紧贴靠到丈夫的胸膛上,忘情地漫舞。

“当然记得。”

国雄悠声回答。

他不否认他们曾经真正相爱过,而且还确信他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永不渝呢……林雪琪好像说梦话一样回忆着说:

“十二时正,钟声一响,满堂舞客双双对对拥吻起来,气氛是那么样的温馨、祥和,那时候好幸福……”

他感觉妻子的柔发在颔下摩挲,两人之间的冰墙恍惚在溶化。

他试着把头低下去,妻子却反射性地把脸偏向一边闪开了。

他尴尬地没话找话:

“衬衫领子太硬,”伸出右手食指挖挖领口又说:

“饭店里的洗衣店,老是把领子浆成这样,难受死了。”

两人陷入沉默,舞步也机械化了。

“没办法!”

他忽然自言自语般说。

这句话快成习惯语了,每次他的努力失败,心里一泄气就冒出这一句话。

妻子也一样,一对又爱又恨的眼光射过来,她不了解为什么他们俩之间会变成这样。

离开夜总会,他们又走了几家酒吧,疯疯颠颠玩到半夜三点,两人都有些醉了。

林雪琪把家里开出来的奔驰轿车寄放到收费停车场,两人像一对要好的兄妹,手牵手,拦一部出租车回家。

推开大门边的小通门,一脚刚跨进前院,玄关那边的家门门灯随即亮了起来。

老佣人像老巫婆一样,幽然站在衣帽架的阴影下,直视着他们说:

“小姐,你可回来了。”

这位年高七十二的老佣人两眼深陷,眼珠子和眼白混浊分不清。

李国雄有些害怕这位老佣人,因为她关心林雪琪如同亲娘对待亲生女儿一般。

记得他从美国回来,第一次踏入佘山这一幢大别墅的玄关门的时侯,遭位老佣人就像现在一样,站在衣帽架的阴影里,举着一对直直的眼睛迎接他。

“你为什么不先睡?”

林雪琪厌烦地问她。

老佣人好像根本没听见,径自关门、锁门去了。

夫妇俩逃也似的上了二楼的卧房。

国雄简单洗了个淋浴走出浴室,看到林雪琪坐在化妆台的镜前,正在猛梳头发。

她从镜里望着他说:

“刚刚在酒吧里,你呢呢喃喃像说梦话一样,不断念着tobeornottobe(要死?不要死?)为什么突然想起哈姆雷特的独白?”

国雄注视着镜中的妻子说:

“没什么,只是这一阵子常会想到“死”这一个字。

”他的湿发散乱地垂在额前,一张脸像死人一样苍白。

但五官端正,是一张好看的英俊美男子的脸。

林雪琪继续梳着头说:

“想到死字?有什么原因吗?”

“没有啊……”

国雄背过身,走去开空调。

林雪琪进去浴室淋浴的时候,他一个人平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奇怪,我们终于没离婚。”

从浴室里出来的林雪琪点亮床头灯说。

她身上穿着睡衣,外面又加披一件睡袍。

“也许是宗教的关系吧。”

他有气无力地同答。

林雪琪转身脱掉睡袍,一声不响钻入自己的被窝。

他们的卧室摆着两张单人床,各睡各的。

“我仍然把你当重要的另一半。”

林雪琪以自嘲的口吻说。

她从眼角看到国雄的侧脸,线条分明像一具艺术石膏像。

两人又陷入无端的沉默。

整个卧室静得连对方的呼吸都听得见。

不知过了多久,国雄忽然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跃下了床,站到妻子枕边的床前,不声不响望起妻子的脸来。

林雪琪闭紧双眼,一动也没动。

国雄突然使出一个突如其来的动作,伸手掀掉妻子身上盖的夏凉被,冲动地把脸埋进妻子的怀里。

然后由上而下,在妻子身上狂吻起来。

妻子开始痉挛,他却突然停止动作,像哭又像笑地开始呜咽。

因为他的脑海里再度浮现出一个畸形怪胎的可怕形象——那是他跟她的爱的“结晶”。

就为了那一胎怪胎,他的生理产生心理障碍,害得他面对妻子时,莫名其妙地不能人道了。

虽然他一再努力,想尽方法要克服那一道降碍,但是他试了又试,每次都失败。

就这样,两人之间的尴尬,已经延续快两年了。

妻子恨恨地望着他,看他像一名败阵下来的斗士,跌跌撞撞爬回自己的床上……很快的过完年假,八月二十四日,李国雄坐飞机又回到滨海。

他选了一个靠窗子的座位,因为那天天气奇好,他的视线一直盯在窗外,欣赏白云覆项的美丽花果山。

他突然想起最近两个月相继被杀的女人,好像梦幻一样的不真实。

在中海西岸那间出租屋房间里,KK贸易公司的OL叶雨菡全身赤裸、屎尿齐流地横尸夏凉被上面的情景,越想越不像真的。

而自己那几天却满心不安,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怀疑为凶犯,或为那案子而暴露自己的荒唐私生活,真是杞人忧天了。

猎艳游戏还可以玩,回滨海以后,不再使用李明镐这个化名就是了!他想,只要把那本假护照上面的李明镐三个字涂掉,换个别的名字,不就没事了吗?可是,取个什么样的名字好呢?就来个日本式的什么田中或什么本田吧,把自己化身为一种更有趣的角色,不是很刺激吗?他为美妙的幻想陶醉了。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忘了从家里带出来的不愉快。

想到回滨海以后,他将恢复自由之身,可以随心所欲玩自己喜欢的游戏,一颗心不禁雀跃起来。

空姐端果汁出来,他含笑向她要了一杯。

邻座一位外国人,两耳塞着耳机,沉醉在音乐里。

整个机舱的气氛看来那么祥和,前不久相继被杀的女性,怎么有可能跟自己有关联呢?李国雄乐观地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不过是巧合中的巧合罢了!他无所事事,拿手指头在机舱窗子的玻璃上写起他用过的“李明镐”化名来。

如果留下字头“李”字,可以选出多少个不同的名字?他没事玩起取名游戏来。

为什么他有那么大的闲情逸致,可以玩这类无聊游戏呢?因为他心里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证实自己跟那两起凶杀案无关。

那就是确切的不在场证明。

六月十三日,书香门第小区那位售楼小姐孙紫萱被杀身亡的时刻,他正在很远的中海西岸的出租屋里,跟新认识的女白领叶雨菡在一起做爱。

只要他不怕被妻子知道他在外面拈花惹草,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提出不在场证明。

叶雨菡被杀时的情况也一样,同一时间他正在滨海新村那位美术专校的女生慕容若兰的出租屋里,也是跟女的在一起。

不过,他想一想,忽然又不安起来了。

因为可以证明跟她在一起的叶雨菡已经死了,怎么替他证明呢?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叶雨菡的被杀,是因为她是他的可靠证人吗?如果这样,凶手针对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咯?凶手到底是谁?为的是什么?……他迷迷糊糊继续想下去,想到第一个被杀的孙紫萱被杀原因,他又困住了。

因为那是跟他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呀。

仔细想一想,如果有人故意要陷害他,指认他是勒毙孙紫萱的凶手,那就有必要消灭可以给他不在场证明的证人叶雨菡了。

假使他的推想正确,那么第二位可以当他证人的H大学艺术学院女生慕容若兰就有危险了。

他感觉背脊上一阵抽冷,在机上坐立不安起来。

于是心里拿定主要,下了飞机马上到滨海新村看看慕容若兰去!下飞机时,他的脑筋仍然在一团迷雾里打转,有谁会耍计故意陷害他呢?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世界上有这样一个人。

走进机场候机楼,他等不得回饭店,便打了慕容若兰的手机。

慕容若兰甜美而又娇嗲的声音说:

“明镐啊,我现在回家了。大概要到九月一日学校开学时才会回来。到时你来接我吧!”

李国雄猛舒一口气。

提起旅行箱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出机场候机楼,举手拦住一部出租车,精神突奕向司机说:

“王朝大饭店!”

这天是慕容若兰从家里回到学校的日子。

李国雄中午吃了饭就去火车站接她。

这班列车到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李国雄在出口处远远的就看见慕容若兰,慕容若兰一米六个子,看起来娇小玲珑的。

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一张美艳脱俗的面容。

一头及肩的乌黑秀发衬托着一张青春而秀丽的面容,甜美的笑容让人联想到楚楚的邻家女孩。

她身穿一件淡黄色的吊带儿连衣裙,雪白的肩膀和胸脯以及两条嫩藕般的玉臂暴露在外面,齐膝的裙摆下面,露出两条修长的裹着超薄的水晶肉色丝袜的大腿来,一对可爱的脚丫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细带儿圆头高跟凉鞋。

两根细细的带子纤挑地缠绕在脚脖子上,让整个条大腿都性感撩人不已。

若兰旁边是另外一个美女,比若兰还要漂亮。

她身材苗条,个头不高,大约1。

6米多点,但她身材极好:大胸脯、细腰、长腿,尤其她的一张瓜子脸特别迷人:双眼皮、大眼睛、性感的嘴唇,一头飘逸的披肩秀发在风中乱舞。

她看起来大约二十岁,确实是个大美女:高挑苗条的身体发育很好,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瓜子型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着神秘光彩的大眼睛,细长的眉毛下那双杏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挺直的鼻梁带有充分的自信,那张弧度优美、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配上如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清纯的一张脸孔,她不时地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优雅。

姑娘穿一件米黄色无袖汗衫,约膝上二十公分的白色齐B小短裙,露出两条性感的大腿,脚上穿一双金色高跟凉鞋,凉鞋鞋面是由一个个性感的珠片组成,只有3条细细的鞋带,却布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第三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整个凉鞋是标准的“sling-back”,显的脚柔润、修长。

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厘米,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在直觉上性感极强。

那双穿着细带高跟凉鞋的精致小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她的十个可爱的脚趾的趾甲都修的很整齐,从鞋尖露出来,白白的脚趾上涂了粉红色的趾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性感。

她的脚背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后跟是那么的红润干净,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这么两个诱人的尤物长在两条修长的玉腿之下,就像两朵亭亭玉立的莲花,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

“穿这样的高跟凉鞋简直就是为了勾引男人!”

李国雄心中暗想。

女孩总是喜欢在最安全的情况下把自己打扮得十分风骚。

让男人性趣盎然却无的放矢。

然而一旦这种安全被打破时她们就会成为男人们袭击的猎物和发泄性欲的最佳对象。

所以那些被强奸、轮奸、奸杀的女孩都是自找的活该。

她们之所以受到这种下场她们内心的风骚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从原始的动物性来看,将自己装扮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异性的注意,而吸引异性的目的在于交配和繁殖。

李国雄向慕容若兰招手,两个美女出了验票口,李国雄接过若兰的行李,慕容若兰的眼眶就红了。

“你……怎么了?”

李国雄急忙问。

“人家好久没看到你了嘛!”

慕容若兰说。

李国雄拿起女孩们的行李,带着她们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在路上大家也进行了自我介绍,

“这是我的同学李若娴,这次是和我一起返回滨海的。”

“你好你好”李国雄微笑着向李若娴问好,李若娴也向李国雄点了点头。

和李若娴告别后,李国雄叫来一部出租车,回到若兰的家里。

俩人回到慕容若兰的家,

“你要奸淫我吗?”

慕容若兰在挑逗李国雄,她一手按在乳房上,一手放在自己下体,摸着阴部:

“我……”

可是李国雄不等她把话说完,已用手指捂住她的嘴唇,眼睛很温柔地凝视着她,接着又伸出双手托起她的脸颊,亲吻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恣亲触,吸吮她的馥甜津液,而手也缓缓地伸进上衣,去爱抚她的乳房,去捏揉那迅速变硬的乳尖。

此时慕容若兰已经很兴奋,她把嘴唇靠过来,像吸吮冰棒一般地摩娑着李国雄的舌尖,结实多汁的乳房压得李国雄几乎喘不过气来。

于是李国雄捏住她的肉臀,粗野地向上使力,使两人的下体更加贴紧,随后便倒向一旁的床铺。

李国雄拉开慕容若兰胸前的衣服,美丽的乳房包裹在雪白的胸罩下令李国雄目眩。

于是李国雄伸出右手,慢慢地从下方伸入她的胸罩里,五指收缩握紧,柔软的乳房扭曲变形。

“唔……”

当李国雄如把玩玉器般地爱抚她时,慕容若兰微微张开口轻轻配合,她解开胸前的束缚,那散发着年轻、丰腴、性感的乳房便裸露在李国雄眼前。

李国雄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低下头,伸出舌尖灵活地刺激她,然后将乳尖含入,开始吸吮起来。

慕容若兰开始扭动柔软的身躯,像是在减低强烈吸吮带给她的快感。

李国雄转移目标,吻向她的更下方,抱起修长的双腿,吻她的阴部。

“啊……啊……”

慕容若兰兴奋得直哼哼。

于是李国雄开始脱她的裙子和高跟凉鞋,慕容若兰柔顺的躺着,不阻止李国雄,也不帮李国雄,只有闭着眼睛,不断的发抖。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已一丝不挂!慕容若兰的腰很细,有一双又直又匀称的腿,和尖尖翘翘的臀部,她的阴毛茂密而柔软,两片小阴唇湿湿的隐约可见,在灯下像是两片沾满雾水的花瓣,闪闪发光。

李国雄双手的食指拇指捏住她的阴唇,被拉开的私处分泌出一种闪烁异样光辉的淫水,勃起的红润的阴蒂饥渴般地要求男人去捏弄她,去蹂躏她。

李国雄整个人趴在她身上,慕容若兰的阴部早已湿透,整个阴户又热又滑。

李国雄的阴茎舒服的靠在她两片缝隙间,自在的滑动,潺潺水声依稀可闻。

李国雄和慕容若兰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倏地,慕容若兰伸手勾住李国雄的脖子,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

于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

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慕容若兰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将热气吐入李国雄的口中,同时,她握住李国雄阴茎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吐出舌尖,勾住李国雄的舌头。

李国雄欲火中烧,狂吻着慕容若兰,用他的舌头挑她的舌头,再用嘴唇吸吮它,同时他一手扶住她的后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

慕容若兰不自觉地发着抖,一只玉手却不停地上下套弄着李国雄的阴茎。

李国雄伸出右腿插入慕容若兰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阴阜。

“嗯……嗯……”

慕容若兰扭动的娇躯,使李国雄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阴阜的温度是那么的高。

随着慕容若兰脸颊的温度升高,她的扭动也越激烈,她阴阜对李国雄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

“嗯……嗯……”

慕容若兰扭动微抖的躯体向李国雄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

慕容若兰越来越兴奋。

“啊……啊啊……”

慕容若兰嗯哼的浪叫着,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一会儿后,李国雄用右手扶着阴茎,熟练地找到她湿滑缝隙间的凹陷处,稍稍顶一了下。

“啊!痛……”

慕容若兰抽搐了一下。

于是李国雄改变战略,右手五指由她左胯移入她的阴部,用手掌轻抚着她的阴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小阴唇上拨弄着……再上撩揉搓阴蒂。

慕容若兰经李国雄这样一弄,大声地颤抖呻吟起来,头部紧靠李国雄右肩,偶而忍不住咬住李国雄肩膀。

李国雄握住慕容若兰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吻着她的粉颈,闻着她的发香。

慕容若兰大声的呼唤更勾起了李国雄的欲火!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后望去,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丰满的乳房浑圆而结实,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急促地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觅食!在李国雄吻着慕容若兰颈部时,慕容若兰会不自觉地将头后仰;而当李国雄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

与此同时,慕容若兰的左手则从未停止搓弄李国雄的阴茎!而当李国雄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慕容若兰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后拱扭动呻吟。

当李国雄捏住慕容若兰阴蒂时,她抖动的更利害,她微微张开口,不断地“啊……啊……”

的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李国雄一路向下吻去,吮吻她的脐眼、浑圆富有弹性的小腹,当李国雄吻到慕容若兰阴部时,慕容若兰忍不住双手按住李国雄的头使劲往下压!李国雄呼吸着慕容若兰阴部所散发的特殊芳香,吮吸着从阴道滚滚流出的淡黄色的淫水。

“啊……啊……”

在慕容若兰狂乱的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胯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

李国雄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

伴随压抑的叫声中,李国雄的头被压得更紧,慕容若兰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李国雄渐渐把持不住,从慕容若兰阴部抬起头向上望去,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只见乳头已经涨大了起来,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在慕容若兰低沉的呻吟中,李国雄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乳头,任由它继续在他口中涨大,轻轻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然后李国雄转过身来倒跨在慕容若兰身上,双手左右撑开慕容若兰的玉腿,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丰腴的双丘随着双腿的张开,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着慕容若兰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小丘如大地蛰动着,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

李国雄亲吻着突丘,呼吸出生时离开母体潜在熟悉的气息,令他有一股安详的感觉。

左右脸颊贴向她那如绵幼嫩的双腿,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

突地,李国雄阴部一紧,慕容若兰已抓住李国雄的阴茎在她双乳间揉搓,时而双手套弄、时而口含吸吮、时而乳间揉搓,使李国雄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李国雄也不敢示弱,用手指轻拨慕容若兰双唇!慕容若兰立时呻吟了起来,下身轻轻扭动,甘泉由双瓣中喷涌而出!李国雄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慕容若兰呻吟得更深长更疯狂!李国雄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左手将阴蒂覆皮上推,舌尖轻吮突露之阴蒂,此一动作使慕容若兰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阜上挺。

“啊!……呼……”

慕容若兰扭动双腿呻叫着。

李国雄的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啊!……李明镐……啊!……啊!……”

随着慕容若兰一阵阵吟叫,只见她双手胡乱在李国雄双臀揉搓。

“啊……”

随着慕容若兰高潮的来临,娇躯一阵痉挛,从阴道冲出的一股乳白色淫精喷了李国雄一脸!李国雄转过头去和慕容若兰接吻,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改变姿势位于其中,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随着角度变大,甚至可以看见她的阴道口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

慕容若兰娇羞地说道。

看着慕容若兰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李国雄更是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遂提枪上马。

慕容若兰颤抖地说:

“轻一点……”

李国雄将阴茎在她阴道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的浅刺穴口。

慕容若兰被李国雄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

在她难耐之际,慕容若兰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李国雄则故意将阴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

“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

李国雄被慕容若兰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阴茎埋入阴道内。

“啊……”

慕容若兰惨叫一声,紧紧的抱住李国雄,扭曲的脸上,充满了的痛楚。

顿时李国雄只觉得阴茎像伸进了榨汁机,被慕容若兰那极度收缩的阴道夹的好痛,想再前进一寸都不可能,只感到她紧缩的阴道好似惊惧到极点一般,传来一阵一阵的悸动,汗水交织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划出纵横交错的轨迹。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慕容若兰的身体和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

“还痛不痛?”

李国雄问。

慕容若兰摇摇头,她的阴道已逐渐适应,刚进去时的紧缩已不复存在,进出之际虽时会喊痛,却已无剧烈的抵抗,于是李国雄慢慢加大运动的幅度。

“啊!……”

慕容若兰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动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爽吗,若兰?”

“爽毙了!李明镐,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

李国雄闻听更用力抽插!先是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慕容若兰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李国雄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

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李国雄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李国雄欲火越来越旺,那暴怒的阴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慕容若兰的阴道更加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

慕容若兰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星眸微睁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李国雄的阴茎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拼命摇摆着,秀发散乱地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不……快点……快……”

哼声不绝中,只见慕容若兰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

“啊……亲亲……我的亲亲……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嗯……哼……”

李国雄见状,就用大龟头在阴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冲!

“哎唷……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快……别磨……快干……重重的干要你……重重……干……”

慕容若兰浪叫着高举双腿,双手紧搂李国雄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阴部亦配合他龟头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干……啊……好……”

李国雄越干越快,一下下结实地插到子宫颈。

慕容若兰的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水汹涌如泉。

“啊……真是美……极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亲爱的……真……会插……每下都叫我……发浪……啊……我爱你……”

慕容若兰愈来愈浪,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渐渐狂野如魔似娇哭,嘴里浪喊着:

“唔唔唔……天啊……妈呀……美死人了……好……哥哥……舒服……啊……嗯哼……干死了……我被干死了……啊……”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爱的……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让我更痛快地……地……弄……弄出来……啊……丢了……啊啊啊……”

李国雄被荡声引发性起,猛把阴茎插下,大龟头使劲在阴道里磨转,然后又向前用力顶去,只见慕容若兰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李明镐……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李国雄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粘,阴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李国雄浑身痉挛。

“啊!啊!……喔!”

慕容若兰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只见她将阴壁收缩紧密,一股浓热淫精从子宫喷得李国雄发寒似的抖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慕容若兰体内。

慕容若兰完全瘫痪了,她的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未疲软的阴茎!李国雄将赤裸的慕容若兰抱入按摩浴缸,很快他就感觉有一个滑腻、温润的躯体进入他的怀中,她的背靠着他,他的男性小弟弟却跑到了她的丰臀下面,在水中他手上的毛巾轻轻地划过她娇躯的每一寸地方。

包括坚挺的山峰、平坦的平原和浓密稀疏的森林桃源。

他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慕容若兰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蓓蕾,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褐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憧憬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他压在慕容若兰上面,她口里急速喘息着芳香气体,他细细的体会着慕容若兰背部滑缎似的肌肤,胸前两颗突起的红葡萄以及阴毛与芳草相交的刺感。

他的唇吻住了她的雪峰,他嘴里的葡萄硬了、熟了。

慕容若兰雪白的右乳水一样的变化,幻化出千种形状,有葫芦形的,有挺拔形的。

多年希望的感觉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滑腻,柔软,各种感觉都有,爽呆了。

他或缓或疾地揉捏起慕容若兰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离开雪白的山峦,经过平坦的纤腹,一路口水横流,布满了她的上半身。

芳草依依,在他的气体和热水的刺激下左右摇摆。

散发的芳香是那么的纯美。

拨开小草,就看到了慕容若兰小溪潺潺。

再次面对慕容若兰的桃源。

两瓣大花瓣夹着一朵欲开的小花,他吻着大花,由上而下,没多久,就看见一个头冒出来,红润润的,好可爱,他不禁的吻下去,几下之后,就看见小花也开了。

慕容若兰香艳地站了起来,那完美绝伦的雪白玉体上,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一对丰挺娇盈的圆润玉乳含羞耸立,那雪白的一抹纤纤细腰下隐见一片平滑的小腹和一蓬淡黑柔鬈的阴毛。

这样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仙子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慕容若兰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草莓羞赧地向他娇挺。

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姿的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他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手轻抚慕容若兰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香皂,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

慕容若兰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

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抹身,他藉替她擦抹香皂之机,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那无与伦比的雪肌玉肤。

撩逗着慕容若兰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草莓……不一会儿,就又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蓓蕾撩拨挑逗得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

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慕容若兰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慕容若兰的大腿间……他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啊…啊…”

慕容若兰淫叫着。

他好不容易替她抹完了香皂,又在慕容若兰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藉给她冲去皂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慕容若兰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他又低头在这个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

“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

慕容若兰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

慕容若兰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对饱满柔软的雪峰也就在他胸间摩擦。

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红梅勃起硬挺起来之后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

慕容若兰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他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只见慕容若兰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他的阳具。

少女的羞赧和矜持,让慕容若兰娇羞推拒着,但她的芳心早被他融化了,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慕容若兰再也忍耐不住,纤指从轻轻圈着肉棒上下微套,变成贴的愈来愈紧,连掌心都娇稚地捧了上去,一只玉手上下舞弄之间,那肉棒已兴味盎然地挺直了,纤纤玉指间传上来的炽热,就好像和她体内那股火遥相呼应着,内外夹击着慕容若兰仅存的一点儿矜持,令她媚眼如丝、晕红满颊,连呼吸声都似带着些许媚意一般。

再加上他也出了手,他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滑入了慕容若兰的股间,掌心轻轻地贴上她的隆臀,着手处用力虽似不强,玉股当中却是极有感觉,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抓着自己的圆臀般,力道直达心底,酥的令慕容若兰再也没有办法专心舔吸着侍候他的大棒子。

他注视着慕容若兰,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秀发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

而慕容若兰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

他一把搂住慕容若兰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青春玉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在热水中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他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

这时慕容若兰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

他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地上,然后一低身,压上慕容若兰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李国雄双手用力掰开慕容若兰的大腿,急速的在她的肤如凝脂的大腿和乌黑亮泽的浓密阴毛间不停的游走揉搓着。

暴涨的粗大阴茎等不及细致的调弄,急匆匆的顶在蜜穴口上,慕容若兰的肉缝间已经可以看到晶莹闪耀的泛滥的黏液。

他挺动肉棒在她的蜜户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后,对准水汪汪的洞口猛的一下插了进去。

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了“噗滋”一声后。

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没入蜜户之中。

慕容若兰的嘴里发出极度消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居然向上翻起了白眼。

她的阴道十分窄小湿润,温度颇高。

大量的淫水填满了所有的缝隙,阴道内壁上无数的细嫩的皱折,象一张张小嘴似的舔舐着吸吮着阴茎粗砺的表皮。

蠕动的肉折一波波的将他的肉棒向内吞咽着,牵引着。

李国雄铁甲一样的龟头穿过了慕容若兰的阴道径直刺入她的子宫内部。

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他开始将阴茎向后退去。

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顿时令他如蹬天界。

他开始大力而完全的抽插起来。

完全回归到一种原始的肉欲的冲动当中。

每一下全力的刺入抽拔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

爆涨的阳具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而坚硬。

她在这种强大的性动力中飞上了天际。

她忘情的大声呼喊着,呻吟着。

双手的指甲大力的撕挠着他的脊背。

疼痛感让他知道皮肤被抓出了无数的血印。

她诱人的叫床声应和着性器摩擦发出的节奏急速的“噗滋,噗滋”声,在他耳中宛如仙乐。

他在这样的动听的仙乐声中被抛入时间之外,除了强烈的不断的快感的刺激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息。

他不知究竟干了她多长时间,在这期间他不时的更换着两人的姿势和体位。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用舌头舔弄着她白皙的小腿和精美的玉足。

频繁的抽插将慕容若兰阴道内大量的淫液带出体外,喷洒在洗手台上,镜子上,地板上。

他将她的两腿尽力的压向她的胸脯,让她的下体高高的向上翘起,他象打桩一样凶猛的向下砸着。

时而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象母狗样的趴在洗手台上,他抱住她的纤腰从后面大力的冲刺着她的子宫。

他在镜子里随时欣赏着自己强悍的力量。

同时也欣赏着跨下这极品的美女沉浸在无边的性高潮中。

又一次慕容若兰的蜜壶里喷涌出大量的滚烫的淫精,她也在他无休止的冲刺中昏厥了过去,她两眼翻白身体僵直,口角冒出一汩汩的白沫。

而他却仍旧毫无止息的奋然挺动着。

当他在经过漫长的数千次的激烈活塞运动之后,在她第五次喷涌出大量的淫精的同时,他奋力的将肉棒深深的刺进子宫深处,大喝一声后,急速的喷射出大量的粘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冲破了子宫颈的阻隔,汹涌的泼洒在子宫壁膜上,强烈的刺激使得昏迷中的姑娘发出娇厉的高吟。

肉棒在阴道内依旧一波一波的倾泄着能量。

大量的精液沿着性器的缝隙喷洒在阴道外面。

阴毛和菊门上堆积着大量粘稠白浊的黏液。

充满了野性的气息。

他彻底射完精后,慢慢的将阴茎褪出了阴户。

随着阴茎的拔出,一股浓稠的白色体液象泉眼样的从阴道内涌了出来。

充血而紧张的阴道口,还象婴儿的小嘴样一张一合的,要吃的。

两人做完后,慕容若兰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她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如玉的香肌雪肤白皙娇嫩。

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

一双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小手上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如玉。

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线条柔美,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双修长的秀腿尽显美色。

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

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

沐浴后的慕容若兰妩媚无比。

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似乎她在卖弄雨意云情,慕容若兰娉婷袅娜,鬼斧神工。

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峰,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幽的很。

浅沟清泉从上面淌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景。

“李明镐,还不把我抱出去。”

慕容若兰略带娇羞地说。

他将慕容若兰抱出浴室,重新放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拿过一条柔软宽大的毛巾,为她抚平如云的缕缕秀发,拭干身上残留的水珠。

当他重新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光细细欣赏毫无遮掩的赤裸少女的时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无可挑剔的绝美胴体!只见青春玉女慕容若兰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的圣洁玉体。

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

慕容若兰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

慕容若兰的脸伏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结实的身体带给她很大的安全感。

李国雄抬起她的头来,吻上她迷人的小嘴。

刚才跟李国雄已经交媾过的慕容若兰并没有拒绝,还努力地回应他的热吻,两条舌头互相交缠在了一起,彼此的唾液也来往于二人嘴里。

心猿意马的李国雄怀抱着成熟的女人身体,触手的肌肤滑嫩可人,李国雄的手忍不住攀上了她坚挺的乳峰。

慕容若兰在他的挑弄下愈发兴奋,挺胸把本已高耸的乳房向他的手贴去。

李国雄揉搓着她充满弹性的美乳,时不时手指掠过那顶端的乳头,把慕容若兰弄得娇喘连连。

李国雄的手指一下捏住她发硬的培蕾,慕容若兰胸部猛烈起伏,呼吸也变重了。

李国雄就这样时轻时重的捏着乳头,间隔着还轻拉扯一下,另一只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磨挲,慢慢向下摸到她的阴户。

慕容若兰的蜜液已流了出来,李国雄的手摸到是泛滥成灾的骚穴,他顺着阴唇的形状来回摩擦,慕容若兰只觉一波波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忍不住把手伸进李国雄的裤裆里,去套弄早已勃起的肉棒。

李国雄用舌去舔她发硬的乳头和粉红色的乳晕,一边刺激着她渐渐涨大的阴核,慕容若兰在双重刺激下已兴奋到极点,口里发出“哼,哼”的呻吟。

李国雄见她进入状况,起身伏在她两腿之间,把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让同样兴奋的阳具对着她的迷人洞口,全身用力一挺,进入了她空虚的骚穴中。

阴道里的充实感,使慕容若兰说不出来的舒服,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浪叫。

李国雄见势开始大力的抽插,肉棒在进出之中发出奇怪的声音,慕容若兰也努力的挺腰配合,两人尽情享受着性的欢愉。

李国雄的动作越来越快,双手猛抓住随抽插而前刍味的乳房,慕容若兰也快达到高潮,嘴里发出的声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终于,慕容若兰阴道内壁一阵强烈的收缩,大量的淫水涌了出来,李国雄只觉得龟头受到温热的刺激,跟着把滚烫浓密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骚穴中。

高潮后的俩人疲惫地相拥在了一起。

两人做完后,因为几个小时的做爱,俩人都饿了,李国雄出去买晚餐,准备两人吃完就在若兰家里过夜。

当李国雄走下楼梯,脚步声消失在楼外的时候,若兰回头关门。

她穿上一件粉色的乳罩和丝质的内裤,一件米黄色的汗衫及一件白色的齐B小短裙,露出一大截性感的大腿。

这时,若兰小姐想起来在洛山老家逛街时买的高跟凉鞋,于是她打开行李箱,取出了里面的高跟凉鞋。

这是一双粉色的薄底高跟凉鞋,鞋面为两条大约0。

5公分宽的皮带交错而成,上面还点缀着一个心形饰物,优雅的细鞋跟,鞋带从脚心处的鞋底伸出,绕过脚踝连到鞋面处,在侧边以搭扣扣住,相当性感。

若兰笑眯眯地把两只鞋捧在手中看了看,满意地放到了面前的地上,然后,两只脚灵巧地一伸,穿进鞋里,重又起身站在了镜子前面。

不出所料,高跟凉鞋果然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使得她这套原本就已经相当不错的行头又增色不少。

她穿着漂亮合身的短裙,蹬着性感的高跟凉鞋,真是光彩照人,站在镜子跟前就像个公主。

她站在那里转来转去地不停地照着镜子,然后又侧过身,拿右脚的脚尖点着地,把右腿对着镜子曲成了好看的姿势,扭着脖子,满意地望着镜子里头自己的脚,接着又转过身去,换成了另外一边。

不用多说,她穿上这双高跟凉鞋以后看上去确实很漂亮,细细的高跟把她的身姿衬托得亭亭玉立。

此时,一个女人出现在了若兰的门外,敲响了房门。

“谁呀?”

里面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女声,接着一阵高跟鞋走路的蹬蹬声,房门打开了。

里面出现了一个俏丽的姑娘。

这位年轻俏丽的少女身材苗条,个头不高,大约1。

6米多点,但她身材极好:大胸脯、细腰、长腿,尤其她的一张瓜子脸特别迷人:双眼皮、大眼睛、性感的嘴唇,一头飘逸的披肩秀发。

她看起来大约二十岁,确实是个大美女:高挑苗条的身体发育很好,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瓜子型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着神秘光彩的大眼睛,细长的眉毛下那双杏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挺直的鼻梁带有充分的自信,那张弧度优美、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配上如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清纯的一张脸孔,她不时地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优雅。

姑娘身上穿的一件米黄色的无袖汗衫掩不住大约E罩杯的挺秀双峰,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这个年轻姑娘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

那窈窕的身段纤细的腰肢被紧身的短裙修饰得十分到位。

她下身的裙子非常短,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为年轻好动的关系,她那双细致匀称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结实。

她丰腴的大腿上没穿丝袜,露出一段浑圆丰裕的大腿,显得非常性感。

美丽小巧的脚上登有一双漂亮的粉色高跟凉鞋,后跟带高高的绕过脚踝,在侧边以铁环扣住,鞋面只有两条点满水钻的细带交错,中央有个漂亮的由水钻组成的心形。

细细的长达8厘米的鞋跟将本来修长的身姿衬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约动人。

在她身体上,最美的绝对是她那裸露在超短裙下修长丰盈的双腿!丰满匀称的身材、修长的腿再配上纤细的脚踝,就像一支装满香槟酒的高脚杯,那么的出众,那么的引人注目!这个年轻女子体态丰盈,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高耸的双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衬以幼细的腰肢,修长的身躯,简直是完美的组合,显得娇俏可爱。

“是你啊,找我什么事啊?”

若兰问道,她显然和这个女人认识。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伫立在门口的女人迅速地伸出了两只手。

一条领带勒住了若兰的脖子。

慕容若兰的呼吸被阻止了。

若兰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

只见若兰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领带,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若兰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若兰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

若兰拼命挣扎着,她的后背猛地向上拱着,双腿乱蹬,但由于她这时候坐在若兰身上用体重控制着形势,她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

“不要啊,求求你”若兰用嘶哑的声音绝望的呼喊。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若兰,若兰不想这样死去,她还在用嘶哑声音哀求着“求你,别杀我”没了平时那种骄傲的神态。

在若兰的哀求和挣扎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杀死她的兴趣,更加努力的抓紧勒着她的脖子的领带。

若兰还在用力搏斗着,她平时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练出了一副优美的体态也练出了不少肌肉,在现在的情况下,这确实拖延了她的死亡,她的腿上的肉绷的直直的,拼命向上踢着,但完全接触不到袭击者,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平时表现出地那套女人的仪态了,小蛮腰左右扭着,上衣纽扣和内衣也在乱动的时候易了位,露出一半丰满的乳房,头用力的向上仰着,还不时的左右摇晃,好象想从袭击者身下钻出去。

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半趴在香汗淋漓的若兰身上,用体重压住少女,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领带还在继续绞紧若兰的脖子。

若兰不愧是经常健身的,还在使劲挣扎。

但是经过几个小时的做爱加上没吃晚饭,若兰的体力严重不足,她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如果换做别人恐怕早就放弃了吧”她想。

不过若兰现在也已经是必死了,她的香舌也被绞的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

离女人最近的是若兰头部,可以看到少女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空,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带子,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

忽然只见月光下有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女人不远处地面。

是一只高跟凉鞋。

一只凉鞋被踢掉了。

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少女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领带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

她的两只被压在她身下的手不断地颤着,胸晡剧烈地起伏着,腿也由向上踢,变成了向下使劲的伸。

若兰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

的声音。

小手抓着她的胳膊,想把它移开,可是因为突然间被掐住了,抵抗也无用。

何况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小胳膊扭不过大腿!若兰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恶的领带勒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女人的握力逐渐加强,若兰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

若兰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

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领带,但领带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再发不出声来。

若兰脖子上的领带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

的一阵声音,若兰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若兰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

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

她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她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领带的动作。

领带渐渐勒紧,若兰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

少女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必须承认,看着一个美女痛苦挣扎是一件极为刺激的事。

若兰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更加刺激了女人的荷尔蒙,使她更加亢奋。

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

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若兰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不久,若兰的挣扎减弱了,突然,若兰双腿一软,她望着杀虐她的女人,带着怨恨、痛苦的目光,摇扭着美丽多情的身体,一只手做着挣扎动作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

若兰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双手放开女人勒在她脖子上的臂膀开始在空中乱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脚面也弯成弓状,脚尖指向地面,宛如一个标准的芭蕾舞演员。

秀丽的脸庞伴随着几乎只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轻微的扭曲着,小腹和双腿继续紧绷着,双手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弯曲着向上平伸着僵直在空中。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若兰的手推着她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她的脸有些疼。

她面对若兰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勒着若兰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若兰被勒得满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板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领带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领带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手的收缩。

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

若兰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她看着若兰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张得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她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

几分钟后若兰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

放开掐着若兰脖子的手,她注意到若兰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

她继续紧紧勒着若兰那纤细的脖子,因为从刚才得到的经验,她知道若兰还活着,继续勒。

女人低下头,一边抓紧脖子,一边吸着被绞出来的一小段香舌,若兰唾液都流出来了,她低下头正好品尝了一下。

现在若兰眼睛翻着,任由她吸着自己的舌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低下头还能听到很微弱但是拖的很长的“啊,啊”声。

若兰一定不甘心这么死去,她的腿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向下拼命伸着,一下一下的,很用力,她的玉腿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白光,真是很性感啊。

女人现在想快点结束她了,因为她现在也累的大汗淋漓。

要杀死若兰这样一个运动型的美女还真是不容易。

“杀,杀人啦!来人,救命啊!”

被杀死之前,她从声带里挤出的声音,几乎不成话了。

只有把脸贴近些侧耳细听,才刚刚听到。

慕容若兰一边惨叫,一边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

呼吸困难使若兰让人羡慕的身体绷紧了,她扭动着肌肉,使劲的想将掐住她脖子的手挣开。

她的身体开始像被搓动的拨浪鼓般来回摇动,两条玉腿在毫无目的的胡乱踢蹬。

她仔细欣赏着若兰用生命为代价演出的热力之舞。

若兰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转红。

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似的,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瞳孔摄入的影像传到已经停止氧气供应的大脑中,反映出来的只有一片通红而已。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传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呃呃声。

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极度恐怖地圆睁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

全身猛烈扭动,若兰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幅度也越来越弱。

很快就变成触电似的抽搐了。

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动着,脸上涂满了鲜艳的红晕。

紫红色的舌尖卡在两唇之间,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约两分钟后,若兰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叉开,坚挺的双乳在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

“啊……啊……”

若兰痛苦地呻吟着,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若兰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

若兰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半点空气,她两行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

后面的女人并不是一味地收紧,将若兰一下子勒得芳魂出窍,骚尿横流,而是一下子松一下子紧,反覆地折磨少女细嫩的玉颈和迷人的肉体!这样却让若兰得到了不少的享受,在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之后,那短暂的放松让她感到格外的畅快,而这种畅快,却又是与强烈的窒息相对应的!以至于她期待着更加强烈的窒息感,因为接下来就会体味到更加舒服的畅快感!若兰娇俏的肉体如同一条美丽的大鱼,在地板上欢快地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动着翻腾。

她结实的大腿用力踢蹬着,两条粉藕般的玉臂茫无目的地胡乱挥动,小巧的胸脯也仿佛在窒息的快感中胀大了许多,骄傲地顶起上衣。

由于汗水的滋润,若兰的乳房上两粒坚挺的奶头透过衣服,显出清晰的轮廓来。

每一次领带的紧勒,就会让若兰绷紧了肉体,两手向外张开,双腿蹬直,臀部离地,小腹向上一挺一挺地,好像要将自己的阴阜迎入一个看不见的巨大阳具中去!同时鼓鼓胀胀的胸脯也会挺起来左右摆动着,仿佛在骄傲地向人展示自己的迷人曲线。

而当领带放松的时候,若兰会瘫软下来,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变得饱满的乳房,搓揉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同时她那杨柳般的细腰也会如同蛇一般扭动,带着自己结实的臀部在地上磨蹭着,两条大腿也会互相搓动,以抵抗自己裆部难易抗拒的酥麻的感觉。

窒息与舒畅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反覆折磨着若兰少女的肉体和情怀,一波一波的快感持续涌上她的心头。

若兰的阴阜中早已经是淫水横流,汩汩的淫水从少女的阴阜中源源分泌出来,流淌出来,浸润了她绷得紧紧裆部。

若兰已经失去了其她的一切思想,任凭致命的快感充斥自己的思维,她完全随着肉体的感觉,踢蹬着,扭曲着,胡乱挣扎着。

秀发已经被汗水浸透,有几缕零乱地披散下来,粘在她的额上,映衬着她已经完全翻白的那双曾经纯洁迷人的双眼。

若兰的小舌头已经吐了出来,丝丝的香津从嘴角淌下,她的下颚拼命向上顶起,好像这样可以更加舒服。

又是一个强烈的窒息感,慕容若兰全身一挺,羞躁地蹬了蹬大腿,她的膀胱再也不受控制了,尿道口一松,大股的尿液喷洒而出,她失禁了。

从她内裤裆部鼓鼓的位置下一点,出现了一个指甲大的深色斑点,然后湿斑逐渐扩大,显得格外的耀眼,带着一股诡异的诱惑!女人大力揉动若兰迷人的小腹,让她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淋湿了贴身的小内裤,浸润了白色的百摺超短裙,从丰腴的大腿根上滴下,顺着丰腴的大腿流淌出来。

若兰有些伤感的想着,连尿都被勒出来了呀,自己的骚命也该结束了吧!女人现在累的满头大汗,想快结束了,她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现在一丝一毫的空气也别想进去,若兰此时的脸有点酱紫色了。

平时飘逸的一头披肩长发被汗水沁透了。

这个绝色美女恐怕没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吧。

若兰的身体激烈的扭动着,几次差点把女人翻下去,她丝毫不敢放松,只是使劲的勒紧,用力再用力,她几乎要筋疲力尽了。

是时候了,她逐渐加大手上的力度,越来越用力,直到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勒紧若兰的喉咙。

若兰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她几乎没把持住,若兰的腿象跑步一样交替蹬着,一只粉色高跟凉鞋蹬在墙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她着急起来,整个身体压上去,希望能制止住少女的垂死挣扎。

她的腿也缠绕上若兰的腿,少女的大腿还在使力,但被她的腿压住幅度稍微减缓了一点。

她倒在若兰的侧后双手继续用力,若兰马上就要断气了,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最后的时间来到了。

若兰那娇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痉挛,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

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

面孔在扭曲,舌头渐渐外吐,伴随着舌头还有鲜血流出……若兰绝望地踢蹬了几下那对结实丰腴的大腿,发出“咕……啊……”

的断气声,她那迷人的胴体猛地一跳,然后就永远的安静了下来。

若兰的大腿又抽动了几下,然后头歪向一边,就再也不动了。

这时,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

过了一会,一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没反应了。

若兰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便像稀泥一样软软地瘫在地上,若兰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身体再也不动了。

慕容若兰死了。

慕容若兰死也想不到自己的结局会是被自己的雇主活活勒死在自己的家里!被掐碎的喉骨给了她垂死前最大的痛苦,她满脸黑紫充满不可置信的神情僵死在地板上,刚才还踢腾的大腿不知羞耻的大敞着,一股淡黄色液体开始在她的超短裙上打湿出一片,慢慢的就流出了裙底,感应犹未断绝的小腿还不时的抽动两下。

这是她自己的家,这间陈设布置精心典雅的深闺还未被眼前发生的女主人被凶杀的情境污染,优雅的房间空气中仿佛还在回荡着若兰最后那段致命的喘息声,让这粉色情调的精致斗室又添上了一层暧昧温湿的色彩。

望着被勒毙的慕容若兰,她依然是那么的美丽。

慕容若兰那对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漂亮的眼球向上翻起,眼角还噙着一颗晶莹的泪珠。

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慕容若兰的皮肤原本就白皙细腻,现在脸色几乎透明,曾经摄人心魄的媚眼失去了往日的风情,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丰润的嘴唇半张着,露出一对洁白如玉的门齿,丁香小舌微微伸出了些许,就象在呼唤她的情人。

慕容若兰本来就是个小嘴美人,更要命的是今天她用了一种新款的水晶唇膏,使她在死后双唇仍然娇艳欲滴,充满了诱惑。

女人勒死慕容若兰之后,把她的衣裙和高跟凉鞋扒光,发现她体内已经有精液了,所以没有像对待叶雨菡那样把精液注射进她的阴道。

她把若兰的尸体搬进她的大衣柜。

顺手把她的一只高跟凉鞋插进她的阴道。

摆弄完慕容若兰的尸体后,女人离开了若兰的家。

房间中又回复了寂静,慕容若兰的艳尸无声无息地等待着被发现的时刻。

她的眼睛仍然睁着,放大的瞳孔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嘴也微微张开,仿佛在诉说什么……到便利店买好了晚餐,李国雄又来到若兰的住所。

外面正下着蒙蒙烟雨。

他在小区里望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就走进大楼。

他悄悄来到若兰住的最尽头的房间。

这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多了,还有人在看电视的样子,寂静的走廊上,断断续续传来别人房间里溢出来的电视声音。

他轻敲两下房门,等了一会儿没有应声。

他耐心地站着继续等,两只眼睛茫然望着墙角一具扫除用具箱,痴痴地等下去。

可是一次又一次地他已经轻敲了好几次门,里面却好像根本没人的样子。

他不相信地试着伸手旋了一下门把,和上次在中海西岸的出租屋时一样,房门根本没上锁,所以轻易地被推开了。

不过他看不见里面,因为门内的小厅和后面的卧室,隔着一道门。

“若兰?”

国雄装出外国人说中国话的怪腔,朝着门后面轻唤。

没有应声。

他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可怕的预感随着袭上心头,他想起了发现叶雨菡被杀那天的情景。

他反身,抖着手先把房门关好,然后取出若兰的一双拖鞋穿上,而将自己意大利男鞋摆进去,和慕容若兰的两双高跟凉鞋放在一起。

怯生生拉开门。

他以为跟叶雨菡被杀那次一样,会出现一个全裸的女人被勒毙在夏凉被上的可怕景象。

万万没想到事实刚刚相反,床上是空的,慕容若兰根本不在家哩!他放心地一屁股坐进书桌前的旋转椅。

但是仔细环视房间四周,却满心狐疑起来。

因为一个多小时以前,他刚刚跟她做爱过,然后约他今晚一起过夜。

他放心地掏出香烟,悠然喷起烟圈儿来。

烟雾在小房间里弥漫,他看到书架上面摆的全是有关美术的书。

墙边的书架蒙一层灰尘。

壁橱没关紧开了一条缝,隐约可以瞧见里面一床粉红色的棉被……他忽然兴奋起来,想到待一会儿若兰回来,他将要好好享受美好的一夜,一颗心飘飘然,忍不住高举双手,像要喊万岁一样的霍地站了起来。

他一旋身,刚好站在衣橱门上的穿衣镜前面。

望着镜子歪歪头,他自恋般欣赏起自己来。

看着看着,他发觉自己的脸色怎么带着几分憔悴?正想对着镜子认真调整一下笑容,不意中看到衣橱的门缝冒出一小截褐红色的男人领带。

奇——怪,这女孩子的衣橱里,怎么会有男人的领带?他心里嫉妒,却也怀疑,慕容若兰虽然不是处女,但她已经和前男友分手了,现在也没有男朋友,不可能有别的男人。

于是稍微犹豫一下,明明知道随便打开别人的衣橱是不应该的,但忍不住心里的好奇,终于伸手拉开了衣橱门。

霎时间,他差点儿吓昏了,因为在他打开橱门的同时,一具全裸的女尸不声不响倒向他来。

他反射性地扶住她,这才发现女尸并不冰冷,还有几分体温,显然刚死没多久的样子。

慌乱中他把女尸推回,重新塞入衣橱里,并且紧紧关上衣橱门。

“不可能的,不可能!”

他想嘶声喊叫。

因为这具女尸正是等着他来幽会的慕容若兰的尸体,她的项间捆一条领带,那领带不是别人的,而是他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同事呢?他想逃,但是两腿疲软无力,于是踉跄几步,重新跌坐书桌前的旋转椅子里。

他凝视着衣橱门,拿不出主意该怎么办。

他习惯性地掏出香烟,但刚刚点燃了却又将它捻熄。

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报警,或去通知小区保安,他当然知道那后果就是他的名誉扫地,以后休想见人!如果就这样悄悄逃掉,尸体颈上那条褐红色的领带怎么办呢?它确确实实是属于他的东西,绝对无法狡赖。

他记得这条领带明明放在弄海园那边的租屋一具衣橱里面,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想着想着,迷雾越来越清晰了——确实有个什么人正在想尽办法要陷害他!到底是谁?国雄心里嚷叫。

不过他没有时间多思索,他只想到应该把自己的领带收回,一于是他又上前打开衣橱门。

这次女尸没倒向他,她和先前一样,蜷曲的身子僵硬,两手垂直,散乱的头发披在脸上。

她的阴部和叶雨菡一样,插着一只高跟凉鞋。

这只凉鞋李国雄从没见慕容若兰穿过,估计是新买的,但是叶雨菡生前经常穿同款高跟凉鞋。

他强忍着心里的害怕,憋住气伸手去解开尸体颈上的领带,这才知道不但缠得紧,还打了结呢。

带子解下来了,但是尸颈上留着清清楚楚的勒痕深沟。

慌慌张张把领带揉成一圈收入上衣口袋里,重新把衣橱门又关上。

他环显房间一周,寻找有没有什么遗留物。

等百分之百确定没留下任何东西,他才安心地移步走向房门。

奇怪的是门把旋了又旋,怎么打也打不开门。

明明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房门根本没锁,现在怎么被人由外面锁住了呢?他不相信地握着门把猛摇猛扭,终于绝望地松了手。

他半蹲身子拿一只眼睛凑到猫眼去看,外面走廊没任何动静,他只能看到猫眼正前面一小片墙,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这下他真正变成被人逮获锁在笼里的猎物了。

他左思右想,想不出到底怎么同事?不过他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急忙动脑筋,想逃命的途径。

而且——他的意大利制高级男鞋,怎么不翼而飞了呢?他不相信地半蹲身子往鞋柜里仔细瞧了又瞧,慕容若兰那两双高跟凉鞋端端正正的摆放在那儿,就是他的男鞋不见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他只好放弃找他的鞋子,然后看看窗子,除了从那儿跳出去之外,小房间没有任何出口。

他的心脏怦怦跳,因为窗外车声隆隆,好像有警车的警笛声。

走廊上也好像有人在走动,万一跳出去时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霎时间他感到眼前一片黑,两腿又疲软无力了。

努力挣扎好一阵子,他跟跆着脚步靠近窗口。

一手拉开窗帘,这才想起应该先把房间里的灯光关掉。

所以他又走回头,熄灭了灯。

黑暗中摸着墙走到窗边儿,打开窗子探头往外看了看,幸好巷子里没人。

他没穿鞋子,因为鞋子不见了。

他只穿袜子,跳窗着地时没发出太大的响声。

他四处张望一下,知道没被人发现,很放心地反过身,轻轻关好窗子才离开窗下,走着猫步绕到前面的玄关。

地上阴湿,袜底冷冷的,身子忍不住打起颤来。

他飞也似的夺门逃出去,不小心在小区里绊到地上的砖块,没穿鞋子的脚趾头痛得差点儿没叫出来。

他万般狼狈地坡着脚走出小区,在大马路的人行道上站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拦到一部出租车。

万幸,万万幸,出租车司机并没发现他没穿鞋子。

不过他上了车子以后,只说了一句“弄海园”,就全身脱了力一样,整个人瘫在车座里,神智都快不清了。

不一会儿车后传来警笛声。

他想,恐怕是出租屋里已经有人发现女尸而报了警,警车追着他来了吧?他蜷缩身子,眼睛都闭起了。

正等着大难临头,警笛声却由车边呼啸而过,警车超越他们的车子飞驶过去了。

“那儿发生车祸吧?”

司机慢条斯理说。

他在弄海园大门前面好远的地方就下了车,因为他知道不能不提防任何可能变成证人的人。

距离弄海园不远的那段路,他走得很辛苦,因为袜子又重又湿,踩在地上好冷。

而且刚刚在滨海新村小区里绊到砖头受伤的脚趾,好像针刺般抽痛。

拖着步子好不容易走进房间里,脱掉潮湿带泥又带血的脏袜子,才看到原来大拇趾的趾甲掀脱一半。

他掏出手帕里紧伤口,双手抱着伤脚,把身子蜷曲起来。

但是摸摸口袋,他想起应该先确定一下,从女尸颈上解下来的领带,是不是真正是他的。

他失望极了,因为领带的里布绣着他的英文名缩写。

不是他的,会是谁的?也许……也许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那条熟悉的领带还挂在衣橱里!他兴奋地一跃跳过去,猛力拉开了衣橱门!霎时他的脸颊一刺,好像一把火剪刺入他的左脸。

他伸手一摸,摸到一片血!原来有人在他的衣橱门上装了机关,在他打开橱斗的时候,一块薄薄的金属片被弹出来,不偏不倚射准了他的脸。

他看地上,一段竹扫帚上拆下来的小竹枝静静躺在那儿,就是它把金属片给弹出来的。

他感觉眼前一片黑,因为衣橱里整整齐齐挂着十多条领带,就是单单少了那条褐红色的!忽地,他掩面哭起来,像个未成年的少年一样,他要把一肚子冤屈哭出来,彻彻底底哭个痛快!他一手捂住左脸颊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坐到书桌前面。

这才发现书桌上用镇纸汇着的那本“猎艳日记”不见了。

他绝望地投出半个身子伏到桌面上。

当他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脸色白得像一张纸,茫然无神的眼睛也像死人一样了。

第二天的清早,李若娴来到慕容若兰的房间外面,她是找若兰一起去学校报道。

可她按了几遍门铃,又使劲敲了几下门,始终没有回音。

李若娴把门把一转,门轻易地被打开了。

李若娴走进去,喊若兰的名字,但还是没有回应。

她走到若兰的卧室,没发现若兰。

突然,李若娴看到柜门缝中冒出一小截褐红色的男人领带。

“奇怪,这小妮子衣柜里竟然有男人的领带?”

李若娴伸手拉开衣柜门,霎时间,一具裸体的女尸扑向她来,李若娴抖着双手扶住她,这才发现女尸就是若兰!想不到这个昨天和她一起从家乡返校的姑娘,竟这么不幸遇害身亡了!李若娴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股骚尿从她的小内裤里渗了出来,流到地上,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

可怜的李若娴吓尿了。

派出所的警察接到报案,火速赶到现场。

他们对现场拍照后,把慕容若兰的尸体搬到床上,并把插在她阴道里的高跟凉鞋拔出来。

眼前这个女人的舌头伸出口外,女孩子的脖颈上有暗紫色血痕,这个姑娘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受害者脖颈留有一圈粗粗的勒痕,显然是被凶犯扼勒窒息而亡。

受害人死前与人发生过性关系,阴道内留有精液。

经法医检验,死者系颈部呼吸道受暴力压迫,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属他杀,并从其阴道内检验出有精液。

从房东处查询证实,该租客名叫慕容若兰,警方在侦破案件时发现,慕容若兰,女,20岁,生前是一名大学生。

未婚,独居。

验尸表明:慕容若兰系非处女,身上遗留新鲜精液,身上没有抓痕,似生前未与人有过激烈搏斗。

案发现场有慕容若兰的生前照片,从照片看,慕容若兰眉清目秀冷艳惊人好个芙蓉娇貌。

法医宣布慕容若兰确实已经死亡后,她的尸体被送去解剖。

去了派出所做了笔录后,李若娴独自一人去学校报道了。

但现在的她没想到,仅仅12天后她就遭到了慕容若兰相同的下场:遭到了凶手杀害,也是一丝不挂地死掉,死前惨遭强奸。

精神恍恍惚惚过了十天,九月十一日早上,李国雄以杀人嫌疑犯的罪名,在王朝大饭店三〇五号房间被警察逮捕。

算算日子,刚好是他从慕容若兰的房间跳窗逃走以后的第十天。

这十天里发生了一件事情——发现叶雨菡尸体的许丽在九月六日惨遭奸杀,她的尸体和叶雨菡一样全裸。

警方所以能够在短短的十天时间里找到李国雄,主要线索是他那双刻着英文名缩写的意大利制高级男鞋。

十天来,他一次也没想过自动到派出所报案,只是有气无力地一天捱过一天。

这段时间他哪儿都没去,只有在第三天去了一趟弄海园。

那是因为担心当天晚上载他去弄海园的出租车司机认出他来,所以决定把行李全部搬走。

但是到了那儿,打开房门又发现,那天掉在地上的一块金属薄片和一小截细竹枝不见了。

显然在他没来以前,有什么人曾经来过。

虽然满心不安,他还是按着原来的计划,把床上的毛毯收入一只棉被袋子里,又把衣橱里的各类“猎装”统统塞进去,拿一条绳子捆绑好了,写上老家住址和父亲的名字,以大件行李托请货运公司运走。

顺便找房东结结帐,把长期包租的房间退掉了。

白天上班的时候,他像没事人一样。

但不忘偷偷留意广播警方寻找犯人的消息。

警方一直在追寻一名叫“李明镐”的外国男人,当然这线索不会跟他扯在一起,所以他很放心地安慰自己说,也许能够逃过这次大灾难。

下班以后,他哪儿也不敢去。

每天晚上关在饭店的房间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每次入睡就做噩梦,半夜里被噩梦吓醒时总是一身冷汗,没有一夜睡得安稳。

他很怕看新闻,却又忍不住想看。

每天一大早就打开手机的新闻客户端,仔仔细细看追寻“李明镐”的消息。

报上推断说,三起凶杀案可能是同一名凶手干的,但一直找不出凶手。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电视新闻才报导说,专案小组在慕容若兰的房间里找到重要的犯人遗留物。

接受访问的专案小组组长很有把握地说:

“不日可以破案!”

没想到在电视上露面的那位警长,几天后会当面逼着他问话。

李国雄看电视时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李国雄被逮捕那天早上,他坐在途往公安局的警车里,不禁回忆起两个多月以来的每一件事。

坐在他两旁的警察们,说话时嘴里飘出早餐的香味,那是温暖家庭的温馨气味,他好怀念也好羡慕那样的家庭气味。

被拘留查问的时间,他像呆子一样,只有一味的否认杀了人。

因为禁止会面,所以他连自己的律师也见不到面。

拷问他的警官一直逼他认罪。

因为有一大堆确确实实的证据,他却死也不肯承认杀了人。

警方认为李国雄是一名最狡猾的可恶凶犯。

李国雄的最大弱点,是提不出行凶时间的不在场证明。

当警察问起他那双意大利鞋放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说摆在门口。

这话引起了众人的冷笑。

因为警察是在慕容若兰的被橱里找到的,还用一张旧报纸包着呢。

警方由那双鞋子取到了若兰和李国雄两人的指纹。

从他老家搜查到的行李里面,找到那条重要的褐红色领带,同时也找到了三只高跟凉鞋、一只单只的女用长筒丝袜、一条沾满了女性分泌物的丁字内裤和两把钥匙。

高跟凉鞋分别是和插在三个死者阴道里的那三只高跟凉鞋是同一双;长筒丝袜跟勒死叶雨菡的那只是同一双;内裤是叶雨菡的;钥匙分别是叶雨菡和慕容若兰房间的。

领带是李国雄自己塞进一件西装上衣口袋的,内裤是他放进包里,所以他承认。

但是那只长筒丝袜和钥匙,还有那三只高跟凉鞋——却完全没有记忆。

他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时候拿了那几样东西。

他对自己的迷糊,完全失去信心了。

另外更叫他莫名其妙的,是警方从三名被害者下体取到的精液,跟他一样是AB型,在分析DNA后,确认就是他的精液;而从慕容若兰的指甲缝里探到的血迹是Rh(-)AB型。

这种血型很特殊,两千人才有一个,是这一型的血型,所以李国雄哑然无话可说。

虽然他到达叶雨菡和慕容若兰的房间,发现她们被人勒死的那两个晚上,他在她们的房间里只停留了极短暂的几分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慕容若兰在她死亡的当天和他做过爱,所以慕容若兰的阴道里有他精液是一定的;叶雨菡的阴道里也有可能有他的精液,因为叶雨菡是在八月十二日凌晨被杀身亡的,而她最后一次和他做爱是在八月十一日早上,那天叶雨菡好像发情了,还没前戏她就湿透了内裤,做爱的时候还潮吹了,最后他在她体内射精了三次;但是孙紫萱的阴道里也有他的精液也太扯了吧——因为他最后一次和孙紫萱做爱是五月二十八日,而孙紫萱遇害的日子是六月十三日!但他知道说出来也没有用,谁也不相信呀。

他绝望了,所以闭口不说话。

被关在拘留所的日子,他每天面向壁,苦苦思索到底是谁干的?是谁?是谁??他想了两三天想不出任何头绪,终于放弃一切,连想都不要想了!死刑李国雄,二十九岁。

职业:技术总监。

十二月十五日,于滨海地方法院被判死刑。

罪名是故意杀人。

但被告不承认起诉书上的罪行。

孙紫萱(六月十三日)、叶雨菡(八月十二日)及慕容若兰(九月一日)三起被杀案,罪证充足,被告被判有罪。

被告的自白书被认为不实而未被采用。

一审开庭时被举出的证物如下:1。

意大利短靴一双(置于慕容若兰的房间内,为被告的现场遗留物。

)2。

红褐色领带一条(与慕容若兰尸体颈上的勒痕吻合。

)3。

肉色长筒丝袜一只(与勒死叶雨菡的那一只是同一双。

)4。

白色高跟凉鞋一只(与插在孙紫萱阴道内的那只是同一双。

)5。

黑色高跟凉鞋一只(与插在叶雨菡阴道内的那只是同一双。

)6。

粉色高跟凉鞋一只(与插在慕容若兰阴道内的那只是同一双。

)检察官对现场鉴定人的问话:问:被害者(慕容若兰)对加害者有没有抵抗的痕迹?答:没有。

不过被害者除了两手大拇指和右手小指之外,每根手指头的指甲都有渗入很深的血迹。

问:渗在指甲内的血迹,是什么血型?答:AB型Rh阴性。

间:被害者的血型是什么型?答:O型。

问:指甲内的血迹,跟被害者本身的血型不一样,是不是?答:是的。

…………法官闻被告: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答:AB型Rh阴性。

间:什么时候检验的?答:上H大学新生注册时,在该校生物系检验的。

…………检察官问法警:问:被告被关在拘留所的时间,有没有检查被告身上有否受伤的痕迹?答:没接到通知,所以没有做正式的检查。

不过被带进拘留所那天,被告左脸和右手手背,确实有受伤的伤痕。

鉴定人写的鉴定经过和鉴定结果报告书:一、被告身上有否本年九月一日以后才出现的伤口或伤痕?结果:有。

二、被告的血型?结果:AB型Rh(-)三、被告的精液属何种血型。

结果:分泌型、AB型。

四、被害者体内精液的DNA和被告DNA是否相符?结果:相符检察官发传票传唤的证人共有三十五人。

其中出庭的有:1王朝大饭店柜台职员(证明犯罪当天,李国雄天亮时回到旅馆。

)2巡逻警察(在叶雨菡住的出租屋附近,与他擦身而过。

)3两名出租车司机(各自证明在犯罪当天,曾经载李国雄到弄海园。

)4弄海园的门卫。

5多位叶雨菡与慕容若兰的好友。

6其他……注1:为被告的不在场证明,辩护律师请求出庭做证的证人(叶雨菡、慕容若兰),一个也没到。

注2:发现叶雨菡尸体的许丽在9月6日被奸杀身亡;发现慕容若兰尸体的李若娴在9月13日被奸杀身亡。

后来证明这两个女人是死于同一个凶手的连环奸杀案。

李国雄被执行死刑后的第六天,他的妻子林雪琪出车祸身亡,人们在她的房间里发现如下手札:妻子的手札提起笔,我感觉心情异常奇妙。

脑海里浮现出一名某妇女杂志社的女记者,她在我丈夫被捕的第二天开始,就每天来缠我,叫我发表感想。

虽然每次都被我那年老的女管家不客气地赶走,但她一直不死心,连着两个月,每天都来缠我。

后来有一天,她忽然不来了,我反而觉得怪怪的,心里猜想,可能她当新娘子结婚去了。

虽然女记者不来缠我,使我顿感寂寞,但也使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我还有事,需要上滨海一两次。

那天,得到丈夫被逮捕的消息时,我正在这佘山别墅的画室里画着画。

我的画以红为主色。

想起洛杉矶那位心理医生约翰威尔博土,如果他看到了,一定又要说,我的性生活有问题了。

丈夫被捕的消息,是附近管区派出所的警察来通知的。

他们拿法院的搜查令,到我家来搜查我丈夫的东西。

也许他们碍于家父的情面,很客气地只做了象征性的搜查。

事实上我丈夫的罪证足够,他们也没什么必要翻找我家里的东西。

要搜查我的画室时,一位主任模样的警宫,对我客客气气,只站在门口扫视一下就走了。

放在画室柜子上面,和画具、画笔摆在一起的一瓶氯仿,瓶底还剩下三十克没用完,警官连看都没看一下,真是太大意了。

不过我了解警察们的心情,他们都同情我。

看我冷冷淡淡的表情,一定以为我为丈夫的变态而感到绝望和羞耻。

社会一般人以这样的眼光看我,正好给了我很大的方便。

我只要假装受到重大打击而病倒的样子,躺在床上不说话就没事了。

世人对凶犯的家属一向都特别好奇,我装病合情合理,最自然不过了。

只是有一律事,我一直很担心,我怕报社或杂志社的无聊记者,跑到我家来拍照登出我的照片。

幸好我们的社会还有一点温情,对于“色情狂”的画家妻子,人们固然好奇,但大家也同情我这最没面子的被害者,因此我很侥幸地逃过了这一劫。

虽然曾经有一家三流的杂志社,想尽办法要刊登我的照片,但是我一步也不离开画室,他们当然没办法进来拍摄。

另外,我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安,那就是担心法院会不会要求我出庭做证?不过对于这项疑虑,我是有准备的。

我预测丈夫被捕到判决,起码也要三、四个月时间,利用这段时间我可以减肥,把自己改变成又瘦又老,任谁也认不出来的另一个人。

我按着计划进行。

但是有一天,我看到自己那双曾经在网球场上受到异性激赏的修长美腿,瘦得像集中营里犹太男人的腿时,我伤心得哭了出来。

我所以会忽然问变得那么瘦,是每天服用泻药,连着泻了一个星期,不但身子瘦得像骷髅,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不过我仍然有毅力和恒心,减肥成功以后,我继续维持半绝食,什么食物都只浅尝一口,只要肚子不会空得太难受,我尽量不吃东西。

那阵子我整个人虚弱得提不起一只原子笔,想喝开水也没力气端杯子。

但我却有力量拿烟点火,我每天一根接一根的猛抽烟。

有好几次,盖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床下,我都使不出力气拉它上来。

半夜里冷得身子颤抖,也只有等待天明时女管家进来帮我盖上。

她骂我不该像烟鬼一样的抽烟,但是我不抽烟,要怎样打发时间?有一次她看到我掉在被子上的烟灰,差点儿把被子烧起来,骂我不怕起火把自己烧死?我觉得很有意思,如果真能以这个方式毁灭自己,也是一个好办法呀!在烟雾弥漫的幽暗画室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并不觉得恐惧,也不怕冤死鬼的鬼魂来找我算帐。

因为我满脑子只想着“性”的问题。

我不断想,在战场上杀死无数敌人的英勇战士,夜里入睡以后不知会做什么样的梦?古代的裸体角斗士,在角斗场上把他们的青春斗光,古铜色的肌肤和隆起的肌肉,到了老年时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我常常看自己的手掌,那只采集过丈夫精液的手掌,仿佛还残留着男性的腥臭味。

检查官体恤我身子虚弱不能下床,派遣一位书记官拿录音笔到我家里来做录音询问,问我有关夫妻性生活的种种。

而最主要的,是要我证明丈夫对我不能人道,以及原因。

当然他已经查问过我们的主治医师,所以问话能抓住重点,我不用做什么说明,只要摇头或点头就可以了。

不过问到我会起痉挛这件事时,好像碍于启齿而脸都胀红了。

不管检查官也好,我的主治医师也好,其实没有人真正了解我害怕怀孕的心理病。

因为那是只有我和丈夫两人知道的一个秘密。

我生下一个软骨的畸形儿,是在拉丁美洲由一位庸医帮我们偷偷处理掉的。

他索价三千美元,因为那是“杀婴”,叫我们绝对严守秘密。

说起来实在是命运害人,那时候明明知道怀着七个月身孕,不应该做长途的旅行,而我们这对贪玩的年轻夫妻,偏偏不信邪地远征到墨西哥。

如果没有那次旅行,我不会早产,也不会遇到敲诈外国游客的庸医,更不用背负“杀婴”的良心谴责和罪恶感,痛苦地过这一生了。

记得是生产后调养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丈夫兴奋地在S湖畔一家很有情调的旅馆房间里向我求欢,我和往常一样的迎合着享受温存。

没想到正要达到高潮的瞬间,我突然痉挛,丈夫霎时失声惨叫起来。

我的疼痛跟他一样,我们俩痛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床头上的电话。

一名乡下医生匆匆赶了来,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

他看两个黄皮肤的东方男女,裸身交媾在一起的丑态,就好像看着动物园里的猴子或野狗在交媾一样,眼神中充满着轻蔑和鄙视。

可怜的我们痛得根本忘了羞耻呢!回到洛杉矶,我马上去找精神科医生,经约翰威尔博士诊断,说我患的是妊娠恐惧症。

他说除非我能去除害怕怀孕的心理,以后的性行为会在感到男性可能要射精的瞬间,反射性地发生痉挛。

这种反应不但是跟丈夫在一起时会发生,跟其他别的异性在一起,也同样会发生。

就这样,我们夫妇俩陷入痛苦的深渊。

尽管我们相爱,相拥相吻,但我们没勇气做进一步的爱。

因为我害怕,丈夫更害怕,很自然的,丈夫不能人道了。

约翰威尔博土建议我们换换环境,也许能舒缓紧张的情绪。

不过他只知道我为第一胎的失败而恐惧怀孕,根本不知道我们出过那样的洋相。

其实那才是我丈夫不能人道的真正原因。

后来我们回到中国,丈夫在滨海找到工作,我留在云海老家。

我们热切盼望每个周末夜晚的欢聚,更盼望奇迹会出现。

然而时间越久,越觉得没有指望,因为丈夫真正的“无能为力”。

那时候,丈夫常嘲讽自己没用,说他看什么刺激的色情影片,都不会激起性冲动,也不会兴起欲念,已经完完全全失去“男性能力”了。

我听着心如刀割,觉得他实在太委屈也太可怜。

因为他原本是一位最具男性魅力的美男子。

虽然我这样说自己的丈夫有点厚脸皮,但他确实让我倾慕。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便觉得他善解人意,待人亲切而彬彬有礼。

尤其看到他穿红色格子衬衫,抱着双手斜倚在大学红砖教室的墙上时,那潇洒模样儿就好像风景日历里面的英俊模特儿,当时的我便很自信地认定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了。

我爱他,喜欢他,所以嫁给了他。

他是我精神和肉体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我们的爱发生障碍以后,为了减轻彼此的痛苦,我自动采取了分居的方式,尽量忍耐着,等待每个星期一次的欢聚。

但有一次,我忽然好想他,所以等不得星期六他回来,就自己开奔驰座车直奔滨海,准备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从云海到滨海,路途遥远,但是我疯了一样的开快车,恨不得车子能长出翅膀,我一心急着要见他,要投身在他怀里享受他的爱抚。

到达滨海那家丈夫长期包住的大饭店时,都快清晨了,但是天色还很黑。

我倒车,把车开入饭店前的停车场,顺手关了车灯。

然后点燃一根香烟,准备松弛一下因开快车而紧张僵硬的筋骨。

万万没想到眼前来了一部出租车,在饭店门口停住。

丈夫从车上下来,毫无表情地付了车资,然后头也没同地走进饭店。

我呆望着他走进饭店的背影,真正楞住了。

因为他那疲乏的步履,一看便知道是刚刚“办完事”回来。

尤其他毫无表情的付车资时,眉宇间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霎时感到眼前一片黑,差点儿晕了过去,当时,为什么我不上前找他问罪?为什么不像普通女人一样,找他吵一架或打他一记耳光?也许这就是我们这对寃家夫妻的恶运!我瘫在车子里一动也没动。

我感到身子很冷,但因为车子熄了火,所以车里没空调。

我把短大衣的衣领竖起来,咬着下唇任凭妒火在心田里燃烧。

当然我没有半点睡意,干涩的眼睛望着车窗外,看天色在寂静中逐渐黎明。

当我看到停车场里第一部车子发动,白色烟雾在晨霭中滑失时,我已经拿定主意,不见丈夫,直接回云海。

那一星期的星期六,我和往常一样开车子到机场接他,陪他共度周末。

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没告诉他我曾经到滨海窥见他的事。

以后的两个星期,我更留意着故意不问他在滨海的生活。

因为我告诉自己,即使丈夫在滨海养了小三,我也应该原谅他。

然而不知为什么,我按捺不住自己,竟然又偷偷去了一趟滨海。

这次我仍然以窥探的方式,把奔驰轿车开到洛山以后,将它寄放在外国观光客特别多的一家海滨饭店停车场,然后改乘一部租车场临时租的小车子直奔滨海。

这时候我的心中只有妒火而没有理性了。

当我到了弄海园的“秘屋”,看到丈夫写的那本“猎艳日记”时,我好像掉进无底的黑洞一样,我说不出我的惊愕和绝望!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运。

那次他回云海度假时,如果我没找到他的“秘屋”钥匙就好了。

偏偏他那么随便地放在西装口袋里而被我找到,我差女佣偷偷拿去复制了一把,否则我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闯入“秘屋”,看到那本要命的“猎艳日记”?我最气也最不能原谅他的,并不是他猎获过那么多的女人,而是他把我和其他女人一起列在他的猎获物里面。

另外他不畏惧会不会使对方怀孕,而纵情纵欲调戏陌生女子的不负责态度,也使我痛恨至极!他是这样写我的:——车子停在无人的海边,虽然车内狭窄而不自由,但我抵不住她那欲火燃烧的眼神和诱惑……——打工赚来的辛苦钱,全部用来买了这部老爷车实在值得!女的好像习惯于“自慰”,非处女。

我看完差点儿昏倒了,在我认识他以前,根本没有过半个男朋友,他居然说我“非处女”。

而且,我一直最怀念珍惜的那一夜——我们相识后的第一个暑假,一个充满罗曼蒂克的夜晚。

他竟然把我当做普通的猎获物,太可恶了!几个月以后,我在报纸上看到猎艳日记里面的猎获物之一的某公司文员自杀的消息。

我拿着报纸,找到了死者住的金泉花园小区的出租屋,在那儿会见了死者的姐姐何晓琴。

虽然当时没有人知道死者真正的自杀原因,但我心里猜测,一定跟李国雄有关系。

我跟何晓琴面对面而谈,望着她鼻翼下那颗醒目的黑痣,我突然下定决心,想出了一套奇妙的计划。

因为何晓琴恨恨地咬牙切齿说:

“我妹妹太儍了。不过欺骗我妹妹的那个男人,实在太没良心而且可恶透了……”

她加强语气说着“可恶”两字时,鼻翼下的大黑痣跟着脸皮的拉扯而愤然跳动。

我好羡慕何晓琴能够骂人骂得如此痛快。

因此不禁想,如果换成我,除了痛骂之外,我会采取什么样的报复手段呢?当然她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和姓名,因为我化身化名,拿了一张临时到印刷行印的假名片,以妇女杂志社特派记者的身份去访问她的。

我怂恿她把那名害死她妹妹的负心郎给找出来。

我说,如果需要什么费用,杂志社愿意负担,请她把寻找的经过记下来,希望她为妹妹写一篇“痴心少女受骗记”,并且把那个色情骗子的大名公开出来。

何晓琴听了有些不安,但想到能为妹妹报一箭之仇,好像感觉很痛快,因此只稍稍迟疑一下,便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

我还慎重其事地吩咐她行动要秘密,因为这种故事很值钱,别家杂志社知道了一定会来抢新闻。

何晓琴很信任我,因此答应跟我合作。

我看完死者何晓莉的日记以后,建议她去“白梅”酒吧跑一趟,寻找吉他手探听“唱男低音”的男人的消息。

她很听话地照着我的指示去行动,并且详细记下了一切经过。

虽然她的文笔并不好,但也使我看得痴痴入迷,仿佛自己已经变成女侦探——何晓琴,正在努力寻找一个可恶的男人报仇。

后来她又照着我的指示,去寻访我丈夫的母校H大学,以及用假声打电话去查问王朝大饭店柜台经理等等。

最后我叫她整理好房间,我到她家去共商计谋。

因为我希望她永远失踪,这样我就可以假扮成她,顺利进行我的报仇计划了。

我设计的陷阱,需要采集男人精液,因为我知道被害者体内残留的男性分泌物会成为有力的证物,因此从这方面去着手。

同时我也想到,如果丈夫能提出反证,证实那不是他的,警方要追查真凶时,也不会怀疑到我或何晓琴身上,因为我们俩是女性。

我计划要勒杀那几个女人的一个星期前,丈夫回来度周末。

我利用星期六晚上,丈夫熟睡以后,偷偷给他施了轻微的麻醉,然后顺利地取到了他的血液和精液。

六月十三日,第一起书香门第小区的孙紫萱命案是这样进行的:我一个人坐在车子里等了两个多小时。

到了深夜三点,我才戴好口罩下车。

我的目的地早先已经来实地勘查过了,却不知怎么搞的,差点儿走错了方向。

听到我的敲门声,女人揉着眼睛下床,出来开门时,我看到她的眼睛有些浮肿,看她迷迷糊糊的模样,好像还在半睡半醒中。

我告诉她是为李明镐的事来的,她马上请我到里面坐。

我趁她转身往里走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拿出一条泡了麻醉剂的湿手帕,从她背后捂住她的鼻和嘴。

她当然猛力挣扎,但只一会儿就失去反抗力,渐渐进入昏迷状态。

我脱光她的衣服,把我带去的一支没有针的注射筒拿出来,把里面装的精液注入女人的下体。

瞬间我的身子痉挛起来,也许是对死亡的颤栗吧。

等一阵痉挛过后,我拿一条腰带绕到女人脖子上。

这时候我忽然想,同样这个时间,丈夫正和另一个猎获物在另一个地方的床上拥抱、缠绵,一股强烈的妒意和怒火,使我的指尖自然产生力气,我双手猛力一拉,女人的脸马上变成紫黑色了……孙紫萱死后,我把她的一只高跟凉鞋的鞋跟塞进她的阴道,孙紫萱的木耳非常黑,看上去有很长的性史并且有很多男人。

她的被杀也是咎由自取,杀死孙紫萱后,我就离开了。

丈夫狩猎的日子不是星期三就是星期四。

我第一次勒杀他的猎获物成功以后,变得欲罢不能了。

虽然我心里一直很害怕,但那股强烈的妒惫和怒火,总会让我身不由己地想继续杀掉每一个跟丈夫睡过的女人。

因此我又杀了叶雨菡和慕容若兰。

杀死叶雨菡那天最最叫我紧张惶恐的是,丈夫出其不惫地忽然来到。

那夜他应该在慕容若兰那边过夜的,不知什么原因忽然改变主意找叶雨菡来了。

当我听到有人敲门时,我的心脏差点儿停止了,幸好我的脑筋动得快,一闪身躲进被橱里。

也幸好丈夫胆子小,看到他要找的女人是一具女尸,半分钟也不敢停留地立刻拔腿往外逃了。

否则在那儿我们夫妇俩面对面,不知会演出什么惨剧呢!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慕容若兰那女孩子在滨海电视塔上,明明知道有人在偷看,却禁不住对我丈夫那么热情地投怀送抱,为什么那夜不肯跟他同床?难道她害怕,她拒绝了?太不可思议了。

至于割伤丈夫的脸的衣橱机关,当然是我设计的。

不过安装时我不敢奢望会成功。

我预估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或二,却没想到他居然中彩了。

我除了内心高兴之外,也不禁迷信起来,心想可能是上帝也要惩罚他吧。

否则怎么会那么巧,那么“不幸”呢!不过,我一直处在自我矛盾当中,我怀疑是什么力量促使我连续勒死三名姑娘而不心惊?我很想再去找约翰威尔博士,请他帮我分析,我是什么心理。

是按捺不住性冲动,抑或是精神失常?我不了解自己,也害怕自己!我之所以决定写这一本手札,是因为接到丈夫被处死刑的通知。

本来那位爱画画的H大学艺术系小女生慕容若兰是我出了高价请她去引诱我丈夫,充当他的猎物的。

她听了我的话,在博物馆的雕像前学画素描,等我丈夫上钩以后,再带他去滨海电视塔制造情调。

她表演得太成功,我感觉她在假戏真做,害得我差点儿控制不住自己,从热带鱼水槽后面跳出来拉开他们。

不过我看他们已经进入情况,那夜丈夫一定会在若兰那儿过夜,所以放心地去杀第二个我要杀的女人——叶雨菡。

没想到出乎我惹料之外,若兰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没留住我丈夫,害我差点儿出了乱子……慕容若兰这女孩的确纯洁而懂得自爱,可惜她的脑袋太简单,没想到会遭人灭口。

她死得实在冤枉,所以为了她,丈夫应该偿命,他被判死刑是应该的。

夫妇本属两人一体,丈夫是我的另一半,我想他去替我受刑,也没什么不对。

今天一大早,父亲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医院的病床有空位了。

明天这个时候,我恐怕已经不在家而在医院了。

而后天和以后的每一个明天,恐怕也一直都在医院吧。

我想象有一天我这间画室会老旧而被拆除。

那时候也许会从水泥地里挖出一个人的白骨。

当然白骨上认不出那人生前有一颗长在右边鼻翼下的大黑痣,也就没办法确定是不是失踪多年的何晓琴的白骨了。

为了查证工作,可怜的刑警侦查人员恐怕又得大忙一阵了。

哈哈哈……不过,那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那时候我一定已经变成一个疯子,警察问我什么也不会回答了。

也许十几二十年以后,我现在这副皮包骨的瘦身子,会变得痴痴肥肥,长年被关在精神病院的房间里,吃着自己的排泄物,或脱掉睡裤当绳子,看到人就要勒人脖子吧?又快到深夜四点了,这是我变成何晓琴的时间。

我拿出化妆箱,看着镜中的自己慢慢变成何晓琴的脸,我习惯性地拿起眼线膏,在右边鼻翼下涂了一颗大黑痣。

这时候我的脑里会传出一串何晓琴的声音:

“好傻哟,你……傻妹妹,你竟然躺在那男人的臂弯里颤栗而没勇气拒绝和反抗……”

登场人物:李国雄:某外企技术总监,海龟学者。

化名李明镐,喜欢猎艳。

因为他猎过的多名女孩子遭到杀害,所有证据均证明他就是凶手。

被判死刑,行刑后真凶才爆出真相。

何晓莉:20岁,李国雄的猎物之一,被猎前为处女,后跳楼自杀身亡。

何晓琴:25岁,何晓莉姐姐,为给妹妹报仇,和真凶合作,但很快被杀死。

真凶后来冒用她的名义进行杀人。

孙紫萱:24岁,李国雄猎物之一,售楼小姐。

被猎前为非处女,曾经有过多个男人。

后来被杀身亡。

叶雨菡:24岁,李国雄猎物之一,某公司OL。

被猎前为非处女,曾经有过多个男人。

被猎那天孙紫萱遇害身亡。

后来被杀身亡。

许丽:24岁,叶雨菡的尸体的发现者。

也是叶雨菡的同事。

后来遭到奸杀。

慕容若兰:20岁,李国雄猎物之一,女大学生。

被猎前为非处女,曾经有过多个男人。

被猎那天叶雨菡遇害身亡。

后来被杀身亡。

林雪琪:李国雄的妻子,真凶。

后来出车祸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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